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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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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要哭,柳五儿赶紧去拦她,说:“别介——你要再哭,我就只好去撞墙了。”
接着柳五儿郑重地看着扈春娘,说:“扈姐,我要在扬州开创一番事业,不晓得你可愿意帮我!”
扈春娘扁了扁嘴,说:“我身契都在你手里,有我自己选择的余地么?”两人早年在京中见面的时候,都是一见面就斗嘴的,这次两人见面,一见面就和风细雨外加上演哭哭啼啼的苦情戏,说实在的,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柳五儿一瞪眼,“啪”的一声,扈春娘的身契已经扑在了桌面上——
“你的身契在这儿,你要拿走,我可不会拦着!”柳五儿冷冷地道,重新开启斗嘴模式,“我可不要一个因为身契在我这儿而被动留下来的人,我要的是一个肯跟我一起大展拳脚,共同进退的伙伴!”
扈春娘听见柳五儿这么说,陡然间便心动了。柳五儿的能耐扈春娘知道得很清楚,自从上回柳五儿勇夺了孔府宴的头名开始,扈春娘嘴上虽然不承认,心中却是存着几分钦佩与敬意的。扈春娘微微垂首,细想片刻,觉得若是自己的人生也能快意一次,奋力拼搏一回,那必是要跟在柳五儿后头一起的。
不过,扈春娘还是打算问问清楚,柳五儿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我以前在京中的时候,也跟江淮一带出来的主厨共事过。晓得扬州酒楼林立,外人轻易进不得,柳姑娘,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柳五儿诡笑道:“明儿我带你到街市上转转,你就能看明白了。”
两人说到这儿,天色已晚,而扈春娘刚刚摆脱了人牙子那里的恶劣生存环境,需要好生休息。于是平氏便将扈春娘的铺盖设在了柳五儿的绣房里,让她晚间的时候,睡在柳五儿外侧守守夜,其实也方便两人夜里卧谈一下在扬州发展的大计。
扈春娘感慨了一会儿她在夫家和这一路上吃过的苦,便沉沉睡去。柳五儿则郁闷得很,她乍见故人,这个故人又是从京里出来的,这叫她哪里睡得着?
忍了半夜,柳五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摇了摇扈春娘,将她摇醒,问:“扈姐,你知不知道贾家后来怎么样了?薛家又怎么样了?”
扈春娘睡得迷迷糊糊的,说:“贾家,贾家都抄家了——”
柳五儿一愣,贾家不是早就抄家了么?看来这扈春娘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啊!
“薛家、薛家死人了……都回南了,铺子也关了。”扈春娘继续迷迷糊糊地像是说梦话。
柳五儿一惊,薛家死人了,死的是什么人?她头一个反应死的是夏金桂,可是后来想想不对,这个红楼世界被自己和宝钗两只蝴蝶的翅膀扇过,所以夏金桂直接就给扇没了。那死的是谁?薛蟠,还是什么旁的人?
柳五儿想了想,有句话哽在喉咙里,实在是不知道应不应该问出来。
“你知不知道京里有个卫家……就是史大姑娘的夫家,卫家有没有出什么事儿?”柳五儿焦心地问。
“卫家……”扈春娘低声说。
柳五儿只觉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卫若兰,卫若兰究竟如何了,她真的很想知道!
“……不知道什么卫家……”扈春娘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
柳五儿郁闷至极,心想,您好歹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可是她这么半夜逼问一个刚刚从人牙子的手下解救出来的人,实在是不大道德,说来说去,就是怪,也只能怪柳五儿自己。
所以她很郁闷地蒙头大睡,到快要凌晨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好像见到卫若兰前来,笑着与她说了什么。柳五儿却惊得浑身是汗,突地一下从她那张豪华至极的拔步大床上坐了起来。
原来外头铺位上睡着的扈春娘此时已经不见了,外头有梳洗的声音,想是已经起身。
而柳五儿却觉得额头上全是汗,心头突突地跳,双眼酸涩难当,好像只要一闭眼,她的泪水就会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她突然好像明白了当年宝玉为什么会疑心晴雯死了,此刻换了她在这种时候,陡然梦见卫若兰前来,难免会觉得这乃是一缕英魂前来,在梦中与自己亲口告别呢!
柳五儿觉得胸中气闷无比,她低声对自己喝道:“别瞎想!”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心心念念卫若兰的消息,此时梦见,便也并不奇怪。
接着柳五儿又告诫自己,“卫若兰没来过扬州,他若是死了,魂魄这么能这么精准地找上自己的家门?”
然而这个说辞就跟站不住脚了,不是说这处小院,就是卫若兰早先置办下的后手么?
柳五儿越想心里越是乱,赶紧起身,将冷水拍在自己的面孔上,将自己彻底拍醒了,才轻舒一口气,心想:即使是卫若兰真的有了什么不测,她也要好好地将日子过下去,这才不枉了卫若兰为她曾经做过那么多的安排。
第413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1)()
绣楼之上,柳五儿听见平氏正在轻声提点扈春娘,只说是柳五儿如今已经改姓了梅,嘱咐扈春娘在外头的时候千万不要称呼错了。
柳五儿听着,倒觉得平氏与扈春娘倒也相处得不错,平氏对扈春娘的遭遇十分同情,所以态度也十分和善。而扈春娘正要仰仗柳五儿,所以也小心翼翼地与平氏打交道。
正想着,平氏上来招呼柳五儿,只说是老张有事儿想向柳五儿回报。
这下子,扈春娘看不懂了。
她原先以为柳五儿是被这张姓的一家人收养的,后来觉得不大对,柳五儿手中有权有钱,而且什么事儿都自己说了算。这时候平氏这么过来一说,扈春娘更是惊到了,张氏夫妇两个,柳五儿是以“叔”“婶”称呼的,可是哪家的叔婶是还得向侄女儿请示的,连见一见都要通报。
扈春娘在吃惊的同时,也如吃了一枚定心丸一样。柳五儿昨天与她说,要在这扬州城里施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来,若是柳五儿没有魄力,不能决断,那她岂不是跟错了人了?
当下扈春娘便随在柳五儿身后,从内院出来,只见老张恭敬见过了柳五儿,接着回报起购置地产的情况来。扈春娘听到这儿,越发觉得自己的眼光没有错,这家人和柳五儿,决计是仆从和主人的关系。
这次老张来见柳五儿,乃是因为柳五儿早先问过他关于在扬州城里置产的事情,当时柳五儿也就是笼统一问。不过,她确实是有这个打算,想要在扬州城里开店。
于是老张这几天已经随着几个牙人,将扬州城上上下下跑了个遍,将城里适合开酒楼的地点、铺位、价格、周围的人流,甚至附近的竞争对手的情况,一一都打探得清清楚楚。他不知掉柳五儿的预算是多少,所以也不肯轻易替柳五儿做决断,只是将消息都打探了,回来向柳五儿请示。
这下子扈春娘不服不行了,这柳五儿空口白舌地说她要在扬州闯出个名堂来的时候,她还存了几分将信将疑。可是这老张分明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有这样的人从旁襄助,柳五儿或许真的能干出些大事儿来。
柳五儿却抱歉地冲老张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啊,老张叔,前些日子我没说清楚我想要做什么样的生意,让您白跑一趟了。真是对不住。”
堂上的人都吃了一惊,纷纷支起耳朵听柳五儿往下细说。
柳五儿便提了她的要求,要一间小铺面,很小很小的就行,位置不须太好,但是可以离东关码头这等人们常来常往的交通枢纽比较近。更紧要的是,最好这铺面后头能带个稍大些的院子,院子要敞亮,不需要太多屋舍,能住上几个人就行,但是必须有储物的库房。
这下子老张华丽丽地被惊到了,有几分期期艾艾地说:“姑娘,您不是早先说了打算开酒楼的么?这小铺面和院子……”老张自行脑补了一下,心想,难道柳五儿打算在院子里办流水席?
柳五儿微笑,说:“张叔张婶儿,咱们初来乍到的,一开始我不想动太大的阵仗,咱们先求稳,先从个小铺面开始,也积累一些资金用来周转。对了,”说着柳五儿又想起了什么茬儿,补充了一句,说:“您在这城里人面熟,知道哪家出产上好的陶缸么?不用太大。”柳五儿伸手比划了一下。
老张立马就站起身来,一口气全答应下来,说:“带院子的小铺面,还有陶缸,老张今天在城里看过了就来给姑娘回话。”
接着平氏送十四去上学,而柳五儿则去拉了扈春娘,说:“扈姐,来来来,与我上街耍去。”
扈春娘正纳闷着,跟着柳五儿出了门,来到一处地方,却两眼发直——这里正是昨日扈春娘落魄无比,被当街发卖的地方,东关码头的市场。同一个人牙子正在招呼生意。
“哟,这位姑娘,您又来了!”人牙子记得很清楚,昨天就是这小姑娘,将他手中最卖不出去的一个烫手山芋给处置了。
“是呀,我又来了!”柳五儿似笑非笑地说,“这是我扈姐,你俩见过的。”
人牙子见到扈春娘,彻底被惊吓到了。那个肮脏颓废的,似乎失去了人生的全部希望的脏婆子,与眼前这个梳洗得干干净净,穿着整齐干练的妇人,真的是一个人么?人牙子叹了口气,心想,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啊!当初那个浑身脏兮兮,还坏了双手,干不了活计的婆子,这么一拾掇,竟然还是个颇有几分风情的妇人。
人牙子在心里给眼前的扈春娘估了估价,“二两,不,三两……”这副形容,卖到大户人家做妾,三两银子绝对绰绰有余啊,都怪自己眼瞎,早先怎么就没看出这妇人竟然是这么个相貌的呢?想到自己无形中已经损失了好几两银子,人牙子简直有冲动,想要给自己一个耳光。
而柳五儿则凑过去跟扈春娘耳语,说:“扈姐,今天过来,就是给您挑帮手和挑徒弟的。挑了足够的人手,都归您来带,将来培养出了好徒弟好帮手,都跟着您。这挑人上头,要注意什么,不用我多说吧!”
扈春娘乍一听,也有点意外,可是她一看见那人牙子,想起自己曾在这人手下吃了不少苦头,一时便怒气上冲。当下,她便带着这个人牙子,将人一个个看起来。
这么一遭走下来,人牙子简直叫苦连天。因为跟他以前遇到的所有主顾相比,这扈春娘简直精明得像是个饿鬼,好好的人,都给她能挑出十七八个毛病来。
而柳五儿这时候,则在东关码头旁边找了个茶摊,在遮阳的地方悠闲地喝着茶,不紧不慢地等着扈春娘挑人。
而扈春娘挑了有大半天的功夫,好不容易挑出了几个合意的,偏生有死命地往下压价,在人牙子底价的基础上,拼了命地往下压价。
人牙子心里叫苦连天,被扈春娘砍价砍得几乎快要吐血,可是偏又舍不得今天这已经花去的大半天功夫,几乎快要跪下来了,说:“姑奶奶,求求您,别再还价了吧——”
第414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2)()
这扈春娘虽然双手有些不便,可是却口头便给,大杀四方,不仅从人牙子手里将几个不错的人都挑走,而且砍价砍得令那人牙子呕血三升。
柳五儿则悠闲地坐在对面的茶摊上,看扈春娘过来向她显摆胜利果实。
与柳五儿设想得一样,扈春娘是个有想法的女人。这回她从人牙子手中,总共花了七八两银子,便买回来了七个人。有两个是身子骨还算不错的青壮,两个是半大孩子,神气里透着机灵,两个是上了年纪些的本地老人儿。这六名男子,看上去都是健康,没什么疾病。还有一个,是个十来岁,面黄肌瘦的黄毛丫头,叫小荷。
据扈春娘说,这个小荷,也是与她一样,从京里被带往南方,一直没人要买,因此她与扈春娘一直相依为命,两人互相扶持,感情甚好。扈春娘原想等自己有能力了,就将小荷也一块儿赎出来,自己认她做个干女儿,两人一块儿过活的。却没想到柳五儿这么快就又要买人,让扈春娘得了这个搭救小荷出来的机会。
柳五儿看了看立在自己面前,低眉顺眼的一干人等,尤其看了看小荷。她见小荷面黄肌瘦,其貌不扬,但是却与扈春娘有这么一分半分相像。柳五儿心中忍不住张开了八卦的翅膀,心想,难道是在人牙子那里,上演了失散多年的母女相认的戏码?
扈春娘可不知道柳五儿已经想到这些事情上去了。她拉着小荷对柳五儿说:“小荷这丫头读过书,略识得些字,做个传话跑腿的事儿都不在话下。”言下有些惴惴,生怕柳五儿不待见这小荷。
哪晓得柳五儿丝毫不在意,只说:“这都由你决定,以后的人手也由你分派。不用问我。”
结果扈春娘又懵了,实在是闹不清柳五儿葫芦里面卖得是什么药。
柳五儿则又端详了一下小荷的相貌,对扈春娘说:“扈姐,这小姑娘既然读过书识些字,让她只跑腿打杂,便也可惜了,不如让她学学记账,以后店里的账目,都交给她吧!”
扈春娘听了,晓得柳五儿也看重小荷,心里很高兴,脸上故作迷茫地说:“店,姑娘说什么店?”
柳五儿冲她一笑,不答,只管吩咐这一拨人往张家宅子那边先去候着,自己继续带着扈春娘在扬州街市上闲逛。
“柳……梅姑娘……”扈春娘一时将柳五儿的“新”姓氏给记混了,一张口,立即尴尬万分。
柳五儿却全然不在意,她只说:“扈姐以后就叫我五儿就好。这姑娘,那姑娘的,没得显得生分了。”她和扈春娘乃是不打不相识的交情,眼下两人又都是“落难”,混迹在扬州,所以实在没有必要那么客气。
“扈姐,你看,前头就是扬州三大名楼之一的‘醉白楼’了,你就这么看着,觉得这酒楼,生意如何?”
眼下是正午,是午市最热闹的时候,醉白楼里,高朋满座,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那前些日子里令醉白楼名声大噪的“文思豆腐羹”也居功甚伟,几乎每一席的客人,都会点上一份。
而扈春娘看在眼里,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说:“看样子,扬州酒楼的生意,真是不好做。”
柳五儿听得眉飞色舞,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合伙人实在是挺有眼光的,微微抬起头,问:“怎么说,为什么这生意不好做呢?”
扈春娘说:“我也就是将这里的生意和当初‘月明轩’的做比较而已。你看,这座醉白楼,店内的陈设装潢,可见投入不菲,而且常年维持,无形中这成本就加上去了。可是再看这里的菜价,又便宜到了极点,想必是与其余酒楼竞争的结果。”
柳五儿故意问:“可是我见这午市的时候,醉白楼就能翻两三回台,就算这菜价便宜,但以量取胜,这酒楼还是有些赚头的。”
扈春娘叹道:“五儿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午市的时候,酒楼楼上的雅座,是翻不了台的。以此来算,醉白楼中午翻两三回台,才能回本,晚市开了楼上雅间,翻一回台,便能收回本钱。但是,这酒楼就必须得维持这么多的客流,一旦客流少了,酒楼便艰难起来。所以我才说这扬州酒楼的生意不好做呀!”
柳五儿听得很是高兴,心想这五钱银子买来个懂得经营酒楼的人才,真是值了。她与扈春娘又走上了几步,不多远,就见到了“醉白楼”的竞争对手,“妙味轩”。这妙味轩因早先大明寺佛前献供的时候,棋差一招,连那山门也没能进去,这事情在扬州城里传扬开,“妙味轩”的客人就少了不少。如今午市的时候,楼里甚至未坐满,满脸堆笑的跑堂与掌柜虽然殷勤备至,可是闲下来的时候都是一脸的忧色。
扈春娘就指着这一间酒楼说:“若是这么经营下去,只怕撑不了多久。”
柳五儿笑着颔首。
可是扈春娘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疑惑,忍不住问道:“五儿,你说的那店……究竟是什么店呀?”
到了这时候,柳五儿居然还是有心情卖关子,说:“我们先回去看看老张叔寻摸到铺子了没有。店的事情,明儿个早上再说。”
老张手脚极快。柳五儿与扈春娘回到张家小院的时候,房契已经交到了柳五儿手上。房子几乎与柳五儿的要求如出一辙,小小的一间铺面,后面带着敞亮的院子和库房,稀稀疏疏几间房舍可以住人。柳五儿对老张的工作效率和成果十分满意,当下便安排新买来的男仆们都在新铺面里头住下,而扈春娘带着小荷还是在张家院子里住着。
第二天,柳五儿起了个大早,带扈春娘出门。
扈春娘心知她是要说那“新店”的事情,所以一路上全神贯注地听柳五儿说话。岂知柳五儿半句正事儿没提,只是带扈春娘去城里的早点摊子去吃早点去。
扈春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捧着一大碗粥,喝了一口,实在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疑惑地望着柳五儿,问:“五儿,究竟是什么店,快告诉我吧。昨儿个已经被这事儿怄了一夜,你再不说,我今天非被急死不可。”
第415章 小处入手大展拳脚(3)()
柳五儿“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突然觉得这扈春娘的性子,简直急得可爱。她高高举起手中的瓷勺,说:“喝粥,喝粥!”
扈春娘依言喝了一口白粥,郁闷地叹了一句:“没味儿!”于是四下里想寻些搭口的咸菜,寻了半天,只寻了一小碟咸菜丝来,看了半天,扈春娘叹了一句:“粗鄙!这儿连酱豆腐都没有么?”她的右手尚未复原,活动犹自有些不便,柳五儿便挟了两根丢了在扈春娘的粥碗里。扈春娘就粥喝了,还是皱着眉头。
柳五儿这时候贼兮兮地笑道:“我还有好东西给你尝!”
她说着讨出了一个纸包来,打开,扈春娘只见里头是几个又白又胖的白面包子。
“这都是素馅儿包子,尝尝!”柳五儿眉花眼笑地对扈春娘说。
扈春娘也不客气,咬了一口,“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怎么这么甜!”
旁边当地人见到扈春娘这样,都笑了起来,粥铺老板更是笑得打跌,说:“这位娘子想必是初到本地吧!刚来吃不惯这里头加糖的菜包子也是常事儿,可是多吃一阵儿,就能吃出这青菜本来的鲜甜味儿,这才叫好吃呢!”
扈春娘愣了一下,再吃了两口,这才慢慢觉出菜馅儿里加糖的好处来。“嗯,果然鲜甜,这南边的人,想得也是出奇,用糖来提鲜。”
柳五儿在对面,继续贼兮兮地笑着,卖着关子,就是不告诉这扈春娘,她带人来喝粥吃包子,究竟意欲何为。
待离开了粥铺,柳五儿才笑嘻嘻地问扈春娘:“扈姐觉着今日的早餐如何,缺了什么没有?”
扈春娘将早间吃过的东西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说:“没啥呀,这扬州人,吃得还真是精细,就那么个菜包子,里头都好几种馅料,味儿还提得这样鲜甜……”
她说到这里,突然眉头耸动,说:“你……难道是想说,那咸菜丝儿、酱豆腐……”包子是好吃,粥水却没什么好搭配的,似乎是欠缺了点儿什么。
扈春娘这时候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她突然弄懂了柳五儿为啥要老张去寻个带院子的小铺面,那是因为酱园的形式都是前店后作,她又一下子想起了柳五儿曾经问过的陶缸,能用到那么些大缸,显然也是为了腌制酱菜来做的准备。
柳五儿眉花眼笑,冲着扈春娘点了点头。谁晓得那扈春娘却陡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看着柳五儿,说:“五儿,你应该知道我,可是我却是做惯了‘月明轩’这样的酒楼,也习惯了那二两银子一副的席面。如今到了这里,你却打算做这区区几文钱的酱园生意……这,这……”
扈春娘手一摊,表示跨度太大,她接受无能。
然而柳五儿却好不气馁,庄容对扈春娘说:“扈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说实在的,我也想盘一间酒楼下来。可是实话告诉你吧,我手头的钱,刚刚够盘一间酒楼的,然而盘下来之后又能怎么样?你刚才自己也说了,这里酒楼生意难做。盘下一间楼面,大厨、掌柜、跑堂的,人人要给月钱,材料佐料,样样须得最好。这样不出一个月,咱们还没时间打出名气呢,就已经花光了手里的钱,被拖垮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当然想说咱们怎么就不买一间现成的酒楼,接手过来经营的。”柳五儿看了看扈春娘的神色,接着往下说,“可是呀,真对不住,我手里可真没那么多钱,能盘下来一间生意火爆的酒楼的。再说了,已经开始大赚特赚的营生,人家也不会傻到想要卖啊!”
“你跟在薛家大姑娘身边做事做了这么久,她为人行事的风格你应该明白,是个极为稳妥的。当初薛大姑娘放着‘月明轩’的生意在那儿,反而抽了人手去开了‘稻香村’,你道是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稻香村’的净利,乃是‘月明轩’的两倍。你明白了么?薄利才能多销啊!稻香村只是个饽饽铺子,每斤饽饽也就赚个几文钱,可是他们走货量大,又稳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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