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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俏厨娘:史上最无良-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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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卫若兰的短剑就此落在了密室的地面上。
卫若兰的瞳孔陡然缩了缩,左手向柳五儿伸出:“拿来!”
柳五儿微笑,“这就是你想要的?”
她手臂上的血痕细细,鲜血却恣意地继续从那面具上一滴一滴滴落。
“你其实还是软弱的对不对?”柳五儿继续笑着说,她的笑容里似乎尽是嘲讽,“所以你才会需要这个面具!”
卫若兰的面孔上再没有半点表情,一如两人初见。
相反,柳五儿却笑得越发欢畅。
“道不同,不相为谋。”卫若兰冷冷地说,“我月派,没有那么容易被旁人左右。”
柳五儿微笑道:“那么我呢?我是义忠亲王府的嫡女,是老王爷在世唯一的血脉。虽然你们不认,可是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你无法拦我做我想要去做的事。”
“道不同……”卫若兰到此,说得也已经有些费力,“不相……”
“卫军师,”柳五儿打断了他的话,“我相信,我们不久就会再见的。”
她右手一动,血流更速,那盏银质的面具却也被递到了卫若兰面前。
北静王在一旁,见到那面具上横七竖八的血痕,也觉得触目惊醒。
他到此刻才真正认识到,眼前的这名女子,个性实在是太强硬了。以往认识的时候,他只道这女子是个小丫鬟,就算是后来知道了她血统高贵,北静王也并不在意,毕竟从小是被当个小丫鬟给教养的,血脉高贵而已,人么,应该不值得一提。
可是今天在这密室里的一番话,才真正让北静王差点掉了下巴,天下竟然有这样强项的女子。他突然有个念头闪过,就凭这份心性,若是当年义忠亲王府不曾事败,此女今日,没准就是名女帝。
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子口中的“和平主义者”,是个什么意思?新名词,不曾听过。
北静王不禁看向卫若兰的面孔,想看看对方是否将柳五儿刚才长长的一串话完全理解了。
卫若兰却僵硬地,从柳五儿手中,将那银质的面具接了过来。他僵硬地朝柳五儿一躬,口中道:“梅小姐,再见了!”
柳五儿听了这句话,反而脸色突然之间变得苍白,而且也无法再忍受臂上的疼痛,左手用力捏住了右臂。
卫若兰不再说别的,只顾自己抬步,走出这间密室。
第469章 金陵来人五儿遇亲(1)()
卫若兰走出密室之后很久,柳五儿都一直在怔怔出神。
北静王也不说话,只管思索,过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柳五儿臂上有血珠落下来,轻轻地砸在地面上,北静王这才如梦初醒,抬起头来,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都怨我……”
说着他匆匆出去,少时,黛玉随着北静王一起急匆匆地进来,手中拿着伤药棉布等等。黛玉连声问:“五儿怎样了,伤到了哪里?”
而北静王亦则满脸的羞愧抱憾,连连说:“都是本王的不是……”
黛玉当即剜了北静王一眼,上前给柳五儿检查伤势,说:“还好,伤口不深,只是这创口太长了,我替你包扎起来,这几天,你千万记着莫要再做活计了。”
柳五儿赶紧笑:“姑娘不用给我包扎了,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以前学厨的时候,刀伤烫伤,比这严重得多的都受过,姑娘替我撒一些止血的药粉就行。要是包扎了,我反而不便。”
黛玉哪里肯听,再说她看着柳五儿划破的衣袖之下的小臂,白白净净,除了这一道伤口之外,再无别的伤口疤痕,怎么也不像柳五儿说的,受过无数伤的样子。黛玉更将柳五儿的话当了耳旁风,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上了白药,然后用棉布将柳五儿的手包了个结结实实。
一面包扎,黛玉一面教训柳五儿:“好好的姑娘家,怎么能这么不顾惜自己?”
接着抱怨北静王,“王爷也是,请人家过来议个事,就闹出这些来。这究竟是怎么着了?”
北静王表示自己很无辜,这柳五儿受伤的事情,真的跟他没有关系啊!
然而黛玉则一直絮絮地在两人耳边叨叨,直到给柳五儿的伤口都处理好,又将带来的一件纱质的披风给柳五儿披上,好歹将她手臂上衣裳破损之处给遮掩了一下,这才扶着柳五儿一同出去。
北静王则留在密室之中,说是他还要静想一阵。柳五儿想想也是,刚才自己提出的那个石破天惊的提议,北静王怕是要想上好一阵,才能决断吧!
*
柳五儿被黛玉带出密室,来到林府正院里。这时候黛玉已经在她耳边叨叨了十七八遍,嘱咐她最近一定不要再亲自劳作,伤口不要沾水,一定要好好将养。
这时雪雁匆匆过来,在黛玉耳边附耳说了几句,黛玉点头,转脸对柳五儿说:“那对张家夫妇,如今寻到我们府上来了,如今正在外门上等着。大约是有事情要找你。”
柳五儿颇有些吃惊,吃不准张氏夫妇来寻自己,是否与刚刚离开的卫若兰有关。
平氏到此,好像还有些道理,然而张叔也一起过来了,便透着有些不寻常。
柳五儿想着,谢过了黛玉,这才出了正厅。
张氏夫妇正在外间候着,见了柳五儿出来,都是站了起来。
平氏眼尖,见到柳五儿衣袖上隐隐有些血迹,再看清楚了柳五儿的手臂是包扎过的,忍不住掉了眼泪,哽咽着说:“小……小……梅姑娘,你——”
平氏大概觉得林府这边的风水比较冲柳五儿,柳五儿每到这里一次,都要受点大大小小的伤。平氏恨不得马上便将柳五儿迎回去,好生将养着。
而老张却神情有些严肃,面孔绷得紧紧的,见了柳五儿说:“好教姑娘得知,金陵来人了?”
金陵?
柳五儿脑子里还未转过来,金陵是什么地方,会来什么人?
“是柳家人,一共四五人到此。早先曾经派人出面,打听过姑娘在城中的事情。”老张提醒柳五儿。
柳家?
柳五儿心想,柳家的人,不都因为怕被自己所连累,所以早就短了这份养育了十余年的恩情,早已退避三舍了么!
“看样子,柳家谋定而后动,应该是对您有所图谋。”老张压低了声音说。
柳五儿这才想起来,今天早上出门之前,还曾经听过平氏提到,有人跟老张打听过自己,没想到竟然是自己这些名义上的“亲人”。
“我想,姑娘还是留在北静王府上会安全一些!”老张半弓了身子,向柳五儿请求道。
而平氏一听,登时又泫然欲泣,红红的眼睛往老张那边又瞪了瞪,那意思就是说:来一次,伤一次,怎么还能叫柳五儿留在此处?
柳五儿则凝神想了想,说:“不了,我们先回。”
她想凭那柳氏夫妇,在这扬州城里,应该没办法威胁到她的安全。
只是,已经隔了这么久,这对名义上的养父母,怎么会突然想起她来了呢?而且这一行人到了扬州,第一件事情并不是来见自己,而是拐弯抹角打听了一阵才找上门来的。
柳五儿又想了想,对老张说:“张叔,你将在我名下的几间铺面的房契,和在官府那里盖过红印的店准,替我准备一下。另外尽快替我请李老三夫妇两个一起过来……”
老张点头应了,说:“我先陪姑娘到了家中,立刻就去办这些事儿。”
柳五儿见张氏夫妇担忧自己的安危,拳拳之情,叫人感动,心里不免也一暖。
*
用不了多时,柳五儿已经见到了她久未谋面的“父母”双亲。同时见到的,竟然还有她从未见过的“兄嫂”,哥哥柳大,和嫂子祝氏。柳大夫妇两人身后,还跟了一个打扮妖娆的“丫头”,却是头发挽起,做妇人装束。
柳父与柳母是到张家小院儿来“探望”柳五儿的。
一进小院,柳父与柳母,甚至柳五儿的“哥哥”柳大,都还好,唯那祝氏,就跟眼睛不够使了似的,看看这个,摸摸那个,口中一直啧啧地称赞着,说:“哎哟,这一水儿红木打的家具,该得不少钱吧!”
柳五儿不语,直接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柳大。
柳大是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继承了柳母相貌上的优点。他自十几岁可以当差以来,就被柳父柳母送到金陵贾府祖宅这边当差。贾府祖宅这边虽然没有什么油水,但是胜在天高主子远,柳大的日子应该过得还算是逍遥。
再加上柳母曾经从柳五儿这里“剥削”过不少银两,拿去接济柳大。现在看来,柳大应该是顺顺当当地娶了一房媳妇。
第470章 金陵来人五儿遇亲(2)()
柳五儿也不晓得本尊这位“哥哥”与本尊以前的感情到底如何,只是两人毕竟很长时间不曾见过,所以柳五儿见了柳大,只是行了礼,招呼了一声而已。
相反,倒是那位祝氏,见了柳五儿,好似激动非常,直朝柳五儿扑过来,伸手就要抱住柳五儿的胳膊——柳五儿受了伤的那条胳膊!
好在平氏挺身而出,拦住了祝氏,淡淡地说:“我们姑娘金贵着呢,柳家小奶奶不要冲撞了她——”
祝氏往柳五儿身上、头上打量了一下,撇了撇嘴,似乎觉得柳五儿这一身行头,远远及不上这院子里的家具陈设来的名贵。可是当祝氏抬头见到柳五儿头上戴着一枝黛玉赠的金步摇,那神色立即又变了,一张圆脸上那笑容堆得都快溢了出来,道:“是呀,我这小姑子,可不是最最金贵的?”
说着,祝氏一伸手,说:“初次见面,小姑赏嫂嫂一点见面礼吧!”
凭良心讲,这祝氏长得也不差,虽与那柳五儿比是远远不及,可是和柳大站在一处,却也是登对的。
只是祝氏这性子,几乎是一个猛子扎进了钱眼里,哪有初次见面,嫂嫂管小姑子讨要见面礼的道理。
反正柳五儿什么都没准备,她干脆装愣!
然而平氏却似乎早有预料,从旁边给柳五儿塞了一个荷包,柳五儿掂了掂,还挺沉。
可是凭什么啊,凭什么她要让平氏出血,给眼前的这个女人钱啊!
柳五儿笑了笑,将平氏递过来的荷包给塞了回去,说:“爹娘兄嫂远道而来,先坐下歇歇脚,喝杯茶吧!”
祝氏见到了柳五儿的小动作,这时候一张脸就彻底拉了下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躲在柳大后头不出声了。
而祝氏身后那位妖娆形貌的“丫鬟”,则更是不加掩饰地流露着对柳五儿的鄙视。
柳大却比较沉得住气,此刻自己先坐了下来,脸上不动声色。
柳父与柳母夫妇两个,互相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都坐了下来。祝氏一肚子的不高兴,可是也无法,只能先坐下来喝茶。
几人都坐定了,柳五儿问起,才晓得了自己这位“嫂嫂”的家世来历——
原来这祝氏竟然是金陵一间当铺的大朝奉家的闺女。
难怪看什么东西都跟当铺朝奉给物品估价似的。
少时小荷出来奉茶。
祝氏故意说:“哎呀,五儿妹妹家这丫头眉清目秀的,手脚也看着麻利。你嫂嫂身边也没有个合意的人儿,不如将这丫头给了嫂嫂去使唤吧!”
柳五儿板着脸不说话,只用眼睛冷冷地盯着立在祝氏后头的那名妖娆丫鬟。
“哎呀,你是说小桃啊!”祝氏半是埋怨地道:“这是你哥哥心尖上宠着的人,嫂嫂我哪儿敢使唤啊!”
难怪看着是个丫头,却梳了头做妇人打扮。柳五儿心想,自己这个哥哥,倒也福气不小,消受这样一对妻妾。
然而柳大却依旧在椅上坐着,庄重得很,对妻子出言讨要小荷,丝毫不予过问;祝氏揶揄他与小桃,他也丝毫不理会。
柳五儿朝祝氏咧嘴一笑,说:“对不住,这小荷,是我心尖上宠着的人!”
一句话,将祝氏的话全挡了回去,锋芒毕露。
祝氏碰了个钉子,讪讪地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小荷是个年纪小不晓事儿的,她反正料定柳五儿不会拿她送人做人情,这会儿就朝柳五儿吐了吐舌头,径直跑到堂下去干别的活计去了。
这时候,柳父与柳母对望一眼,终于由柳母开口道:“五儿啊,你好久没有见你哥哥了,你怎么也不问问你哥哥在金陵过得怎么样了?唉,老头子,咱们两个进院子里转转去,让他们兄妹两个好好说说话,亲香亲香。”
说着柳母就要站起身来。
“别——”柳五儿赶紧拦着,说:“爹娘,这可不是我家,我只是客居。大家到此,还是坐着说说话,别触此间主人的霉头。”
真正命人盘下此处院子的人乃是卫若兰,名义上是挂在老张名下的,而柳五儿在堂中则坐着主位。然而这些,柳母哪里知道?
柳母只道是柳五儿故意这么说,防着自己和柳父。当下她便拉下了脸,不打算给柳五儿什么好脸色看,可是毕竟又被柳五儿的话吓住了,不敢随意走动,只给儿子丢了眼色,示意柳大发话。
柳大脸上立即浮出笑容:“妹妹这一年多,在扬州,过得可好?”
柳五儿心里舒了一口气,心想,毕竟还是有些兄妹之情在,哥哥见到了自己,终于想到问问自己的近况了。
谁知道,还未等柳五儿开口,柳大自己先笑笑,说:“爹娘与哥哥,在金陵,倒是遇见了很多事儿!”
柳五儿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不过她想,也是,人不能总想着自己,论理她也该问候问候父母兄长在金陵的情形的。
于是柳大就这样巴拉巴拉地说了下去,愣是没有给柳五儿说话的机会。
柳五儿越听越奇,只听着柳大一个劲儿地说着他在金陵的“奋斗史”,从一个国公祖宅看家的小厮,开始着手一点一点地做生意,赚来了第一桶金,第二桶金,第三桶金……
柳父柳母、祝氏小桃,全都用崇拜的眼光看着柳大。这令柳大谈性更足,口沫横飞,一不小心,更是说起了他结识祝氏的经过——
原来,这柳大,是祝氏父亲当铺的常客,而这祝老爹所在的当铺,竟然是薛家的。
这让柳五儿实在忍不住不去联想,柳大……一介给国公祖宅看家的小厮,手里可以拿什么东西出来去当当的呢?
说到这里,柳大突然停下来,喝了一口茶,然后盯着柳五儿,用他最诚挚的声音问道:“五儿妹妹啊,眼下有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让你一夜之间,身家百倍。哥哥惦记着妹妹还没出嫁,需要银子傍身,特地想把这个机会留给你,怎么样,来不来?”
柳五儿:“……”
第471章 至亲无情谋夺食轩(1)()
柳五儿听到这话的时候,正好一口茶喝在口中,这时候忍不住都喷了出来。
平氏见到,担心柳五儿臂上的伤口沾水,连忙上来给她擦拭。这下子叫柳母有些看不懂了——
她原以为老张平氏夫妇两个收留柳五儿,是想将她当个女儿来养着,而且柳母总觉得柳五儿在张家这院子里地位应该不高。
可是谁知道平氏竟像是个老妈子一样去照顾柳五儿,似乎柳五儿出个什么事儿,会令平氏疼到心里去似的。
“一定是因为这丫头能耐大,会赚钱!”柳母想到来扬州之后,打听到柳五儿名下的财产和食铺,心里越发地痒痒,“所以这家人才将五儿这个丫头当摇钱树似的供着。”
然而柳五儿却默默地在想着,这柳大莫不也是后来穿的吧,怎么说出来的话跟后世的骗子都是一个语气的?
她忍住吐槽的冲动,对柳大说:“到底是什么机会,大哥说来听听?”
柳大听柳五儿这么说,以为她已经意动,当即笑着说:“这实在是天赐良机呐!”
当下柳大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原来,金陵薛家如今生意不济,人丁不旺,所以想将薛家名下的当铺典卖出来。而要典卖的这间当铺,大朝奉正是祝老爹。
“五儿妹妹,我保证你,这银子投进去,不出三年五载,就能回本。”柳大用极热切的眼神盯着柳五儿。
“哦,投当铺啊!”柳五儿冷冷地说,“说实话,在这上头,我不大懂,因此也没什么兴趣。”
柳大一急,就要开口,却被祝氏拦住了,说:“五儿妹妹不懂这行当没关系,你信不过谁,还信不过你哥哥嫂嫂么?不是你嫂嫂自夸,你嫂嫂自小就是在当铺柜台里头长大的,三岁就会看账本,十岁就能看货,什么古籍书画、珠宝珍玩,从来不曾看走过眼……”
“那,这生意,哥哥嫂嫂去做就好了啊!”柳五儿装作不懂,天真地眨着她那双大大的杏眼。
“吓,这不是没钱么?”祝氏快人快语,说,“薛家急着典卖,如今报的价格压根儿就是寻常时候的一半。所以,我在和你哥哥商量,这是入手最好的时机,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只是,这个,我们也刚成亲,父亲母亲又从京里过来,和我们住了一处。如今家里花销也大,没有这么多现银。否则,这么好的机会,你哥哥能错过?”
祝氏虽然看上去人品不咋地,好歹胜在快人快语,事情说的明白。
柳五儿倒也觉得祝氏有三分对了她的脾胃。
当下她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地说:“哥哥刚才也说了,我是未嫁女,需要银子傍身,怎么一转眼就要从我这里讨钱走了呢?”
这话说的诛心,柳大听了,一张脸立刻紫涨起来,说:“妹妹,不是我夸口,我岳父是金陵城里当铺朝奉的头一家,有他老人家在,定能将妹妹的钱打理得好好的。钱,只有投在生意里,才能生钱!”他尚自保留了几分耐心,苦口婆心地劝着柳五儿。
“这个道理我明白!”凭良心讲,柳大这句话倒没有说错,而且柳五儿长久以来,其实也是这么运作的。
只是这兄妹两个,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见面头一件事儿,就是谈钱,而且还是要柳五儿将钱交给柳大的老丈人去打理,柳五儿登时觉得,自己那点小财,这会儿有点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可是,我身边也没有现银啊?几两几十两银子的都好说,可是哥哥要盘当铺,这点应该杯水车薪,没什么用吧!”柳五儿淡淡地说,“其实呢,哥哥若是有恒产,倒是可以以恒产抵押,去钱庄借钱。若是钱庄还需要人担保,我倒是可以出面,请人替哥哥作保,钱的事情,我不觉得什么大问题。”
听到这里,柳大和祝氏夫妇两个对视一眼,都有些变了脸色。
柳母突然插了嘴,说:“五儿,你在扬州城里这么多的产业,你才是家中最大的财主。你哥哥要用钱,不找你借,找谁借?”
柳五儿一听,知道好戏就要登场,当下便笑着说:“好啊,要我借也行,冲哥哥嫂嫂的面子,我一年只收三厘的利钱,怎么样?要是哥哥没二话我们就签文书?”
听到这里,柳家人自然都不愿意了。但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晓得应该谁站出来发作才是。
结果柳母用眼神威逼了柳父一通,再加上柳大从旁助威,柳父是老实人,这时候只好先站了起来,看看觉得没什么气势,只得捡了桌上的一只茶盅,抖抖索索地往地上一扔,然后大声说:“反了天了!”
茶盅掉在地上,自然“哐啷”一声摔了个粉碎。
柳五儿的脸,借势就冷了下来。
“我在这里说,要借银子给大哥,利钱也比外头钱庄的便宜不少。父亲对我这提议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说,丢人家家中的家什算是什么道理?您摔碎了的东西,回头我还得赔给这里的主家,这都该算谁的?”柳五儿话音不高,可是词锋却颇激烈。
柳父一向老实巴交的,在贾府中当差的时候没受过罪,也没得罪过人。这时候眼见着自己养了十来年的闺女,突然这样牙尖嘴利地与自己说话,柳父一时反应不过来,张口结舌地,站着不说话。
这时候,柳母站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还伸手拢了拢头发,脸上堆上了笑容,说:“五儿啊,你爹不过就是失手摔了个茶盅而已,你就对此间的主人说一声,让他看在你的份儿上,别追究了。”
柳五儿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说:“这好说,主家要是追究,我就是自己垫上也行。”
谁知柳母接着说:“五儿啊,你刚刚说的不错,你是我家的人,尚未出嫁,所以你名下的财产啊,也是我柳家的财产,你哥哥也都有份儿。如今你哥哥就是叫你将你名下他的东西拿出来,让他用用而已。”
第472章 至亲无情谋夺食轩(2)()
柳母说得理直气壮,柳大在一旁不停地点头,祝氏则颇有几分好笑地望着柳五儿,而柳父,最为老实巴交的那位柳父,这时候双眼只管盯着脚面,好似根本不敢看柳五儿似的,双肩却轻轻地抖动着。
同样抖动双肩的,还有平氏。只不过,她是被气的。
只听平氏说:“当初你们夫妇两个,抛下五儿一个人给我们夫妇的时候,统共就给过那几两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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