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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荀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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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这两人这么多年,如果一开始志才就抱着这般想法。。。。。。
郭嘉眼神有些微妙,于是赶紧催着戏志才接着说。
“最初并非如此,但是现在确实是因为这些。”微微摇了摇头,戏志才一手搭在石桌上一边问道,“奉孝可知文若为何一直没有成家,而荀氏却没人催促的原因?”
“不知。”略显纠结的回了一句,郭嘉脸色有些扭曲,显然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该不会是荀家的人知道志才的心思,非但没有阻拦,反而也没有让文若成亲,这简直。。。。。。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郭嘉看向戏志才的目光更加扭曲,仿佛这是一个将人拐进歧途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
“该不会是。。。。。。”
“瞎想些什么?”清楚的看出郭嘉眼中的意思,戏志才原本有些苦闷的情绪被这么一打岔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忠对文若的心意,也就只有你这善于看穿人心的家伙才看得出来。”
戏志才自认为掩饰的很好,没想到却还是被身边人看了出来,这么一来,以后再文若身边要更小心一些了。
撇了撇嘴站了起来,郭嘉双手抱臂然后问道,“那究竟是为何?”
“你可知吾当年重病是何人所救?”没有直接回答,戏志才再次给郭嘉抛出了一个问题。
然而,郭嘉现在不想动脑子,“志才直说便是,嘉不会让文若知晓。”
他竟然不知道这二人之间还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要是早生个几年又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文若身边一直带着的琴颇有玄机,但却不是轻易能用的。”也没想着卖关子,戏志才坐在那里沉声将多年前的事情描述了一下。
事情很简单,就是他久病不愈,时间一长荀彧实在看不下去,便提议为他抚琴调节心情。
当时的戏志才也没有多想,荀彧的琴艺极好,能在弥留之际听好友一曲也是值了,因此也没有阻拦。
迷迷糊糊的戏志才不知道荀彧都做了些什么,只感觉琴音之中带着万物知春的感觉,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之中,他只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舒适极了。
他不知道荀彧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再次醒来之后身体中的病痛仿佛全部消失了一番。
兴奋不已的他当即去荀氏府邸和荀彧分享,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荀彧自那天回去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在床上躺着,后来更是一度没了意识。
。。。。。
听戏志才讲完,郭嘉眼中全然的难以置信,“志才是说,文若用琴音将你的病痛转移到了他自己身上?”
“具体如何忠不知晓,也从未问过文若。”眸中仍然带着些许后怕,戏志才心有余悸的说道,“文若不肯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怕只怕问了连人都留不住。”
“所以。。。。。。”艰难的蹦出两个字,郭嘉手指都有些颤抖。
他从来没有想过荀彧身上还有这般秘密。
“所以文若后来身体那般虚弱错皆在我,虽然现在有所好转,但是为了不耽误人家姑娘也不愿成家,文若无法娶妻生子,忠又有何脸面成家?”戏志才叹了一口气,而后揉了揉额头,“原本只是想陪着文若,可是后来这感觉慢慢就变了。。。。。。”
郭嘉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没有资格对这份感情做出评价,站在戏志才的立场上去思考,他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去成家。
让戏志才放弃?
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说放弃就放弃的。
但是让他接着这么守下去,不管是对他还是对荀彧都不是个好主意。
纠结了一阵之后,郭嘉颓然的甩了甩袖子,“算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嘉就只当从来没有发现过。”
说完,也不管戏志才的反应,莫名有些心烦意乱的郭嘉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刚走了没两步,亭子一旁树下站着的一道身影就让他彻底僵在了原地。
他们处在书房旁边,这里种着不少桃树,如今正是桃花盛开的时候,交错的树干和飘落的花瓣极好的遮掩了一旁站着那人的身影。
郭嘉愣在原地,然后下意识的回头结结巴巴的喊道,“志。。。。。。志才。。。。。。”
身姿挺拔的俊秀青年近在咫尺,此时正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们,满脸的欲言又止。
作者有话要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今天不但更新早,还写了感情戏,没想到这本的感情戏开始这么早吧哈哈哈哈
第64章 第64章()
郭嘉恍然的看着戏志才;抬起的手都有些颤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荀彧会出现在这儿。
前一刻还在担忧这人是不是真的受伤了在京城过的怎么样;一转身就看到人在身后站着,尤其还是他和戏志才说着什么不能让荀彧听到的话的时候。。。。。。
没有重伤是好事儿,但是现在出现在这里,天知道刚才他和志才的话被听进去多少,万一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他岂不成了罪人?
没事儿瞎问什么问,只看着不就好了?
欲哭无泪的看着荀彧;郭嘉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是好,他将下人遣散之后便只当做周围无人,却没想到。。。。。。
听到郭嘉颤抖的声音,戏志才一回头;同样也僵在了那里。
嘴唇颤了颤,看着树底下十足优雅端方的荀彧,戏志才一时间脑子里空白一片,半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他敢将之前那些话说出口不过是仗着旁边只有一个郭奉孝;知道那些话半点也不会传到荀彧耳中罢了,现在正主就在面前站着;看样子他们方才所说也都没有错过。
这可如何是好?
心底一片发苦,戏志才看着沉默不语的荀彧,只能怔怔的站在那里没有一点儿反应。
两个人都不说话,夹在中间的郭嘉更加不自在了,朝着前方迈了一步将戏志才的视线挡住;可怜的郭大军师干巴巴的问道,“文若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说完,郭嘉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岂不是更强调了他是和戏志才一起狼狈为奸想要瞒着这人吗?
好在,急于打破尴尬氛围的荀彧也没有想太多,抬眸看了郭嘉一眼随即移开了视线,“洛阳城中出了点事情,那儿主公和仲德足以应付,为了防止兖州出现乱子,于是便提前回来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好好的挚友为什么忽然对他有了这般心思?
荀彧在戏志才这里自在惯了,府里下人早就习惯了这些,他们俩都有分寸,不该看的不看不该碰的也绝对不会碰,所以这些年也没出什么事情。
他找戏志才也不过是为了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只是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感觉不能在这儿僵着,荀彧艰难的扯了扯唇角,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微笑也维持不住,转身离开了这里。
戏志才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转身离开的荀彧,伸了伸手最后还是无奈放下,他们多年的交情,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性子。
如果是他现在站在文若的立场上,只怕也是接受不了。
看着马上走出视线范围的荀彧,再看看身后一言不发满面颓然的戏志才,郭嘉原地转了两圈,还是赶紧去追离开的那位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紧赶慢赶回到昌邑,下意识的直接将人带到戏志才府上,荀彧现在宁可自己还在京城勾心斗角,也不想和戏志才之间变成这种样子。
他是瞒着外人的眼线从洛阳离开,自然不能直接回他自己的府邸,那不是堂而皇之的告诉天下人他没事吗?
曹操程昱还在朝中争取更多的利益,如果能让王允栽个大跟头就更好不过了,所以,“重伤”的荀彧只能在京城的府邸中养伤。
下意识的将带来的人都塞到了戏志才这里,以他们的关系这些事情稍后解释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到的时候府中没人。
自顾自将事情安排好,回过头来的荀彧顺着下人的指引到了书房,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番对话。
如果一直不知道,他们还能接着以好友的身份相处,但是现在知道了,再按照以往那么亲密就有些不合适了。
他也做不到将之前戏志才说的话置若罔闻。
荀彧两世为人,见过听过的男子恋人不在少数,在大唐时师弟更是直接将恋人带回去给师父看,所以,他对男子之间的感情并没有什么厌恶的感情。
不厌恶是一回事儿,但是这不代表在听到一直当兄弟看待的挚友说喜欢的时候就能接受,他还没有这么坦然。
懊恼的放慢了脚步,看着已经安排好房间的华佗等人,荀彧抿了抿唇,只得过去让人再收拾一下,他们要换一个住处了。
“颠簸了整夜,先生的身体怕是受不住,药已煎好,先生喝完便去休息吧。”一直找不到人的华佗看到荀彧出现,不等甘兰提醒便直接端着药碗走了过去。
二话不说直接将黑色的药汤一饮而尽,接过甘兰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荀彧让一旁刚闲下来的士兵们收拾东西,他们先转移阵地再说。
跟过来的郭嘉狐疑的看着华佗,再看看被拿下去的药碗,顾不得其他直接走到荀彧身边问道,“文若在京城中可是真受了伤?”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站在那儿回了一句,荀彧看着郭嘉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只说出了一句,“别让志才知道。”
他从来没有想过戏志才不愿意成亲的原因和他有关,当年的事情虽然和他有关,但是绝对没有到这种地步。
将病痛以身代之?
他还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是人,不是神仙,身边人偶尔间开些玩笑也就罢了,荀彧没想到戏志才心里也藏着这种意识。
强行逆转历史总要付出些代价,路是他自己选的,后果自然要他自己来承担,更何况他现在还好好活着,志才没必要将所有事情都担在自己身上。
“当年的事情并非志才想象的那般,其中曲折彧自会和志才解释清楚,奉孝。。。。。。”
“所以刺杀是真的!受伤也是真的!”打断了荀彧的话,郭嘉语气笃定的看着眼前之人,选择性的忽略掉他刚才试图解释的话。
戏志才缓步走过来,看了一眼四周后将视线落在了荀彧身上,“不必瞒着,忠都听见了。”
感觉事情有越来越乱的趋势,荀彧郁闷的扯了扯袖子,然后让旁边的士兵收拾好东西之后直接去荀攸府上,其他事情等他过去之后再说。
他之前是怎么想的才会直接到戏志才这里,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换地方,但是既然是先生的安排,那他们只需要照着做就好了。
干脆利落的留荀彧一个人在这儿,不一会儿,整个院子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郭嘉左右看看,感觉这件事不适合他这个“外人”在场,留了一句话也只给荀彧留下了一个背影。
看荀彧有些拘束的站在那里,戏志才叹了一口气,无奈只能走在前面,“去书房吧。”
人还是熟悉的人,院子也还是熟悉的院子,但是就是感觉哪儿都不对劲,荀彧搓了搓手臂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表情跟在戏志才身后去书房。
他得让这人明白,想陪着他不一定非要不成家,再说了,他不想成亲不是因为身体的问题,而是自始至终就没有成亲的想法。
书房之中清清爽爽,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只是从窗子里往外能看到那几树桃花。
他喜欢用桃花枝簪头发,自幼的交情在那儿放着,戏志才自然也清楚,所以他们二人府邸之中皆种有桃树,不是为了果儿,只是为了折下树枝罢了。
勉强和以往一样各自坐好,戏志才定定的看着荀彧,“忠今日所言皆发自肺腑,原本想着文若不知道就一直这么过下去,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被文若听到了。。。。。。”
“当初的事情并非志才以为的那般,世上哪儿有转移病痛的法子,志才岂能因此便将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试图将好友的心思扭转过来,荀彧尝试着解释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你我自幼时相交,彧身体如何志才清楚,不过一场大病而已,岂能将志才拖累至此?”
平静的看着荀彧,戏志才心中对当初的事情早有思量,又怎么会被这一两句话说服。
荀彧幼时虽然偶尔会生病,但是从来没有到危急性命的时候,哪儿有他的病刚好这人就不知生死的道理?
就算不是这人替自己挡了死劫,具体也差不到哪儿去。
“文若现在说这些已是无用,这等念头岂是想抹去就能抹去的?”微微皱着眉头,戏志才转开视线接着道,“这么多年的相处,忠是什么样的人相信文若再清楚不过了。”
已经动了的心,怎么可能再平静回去?
原本想着不求能得到回应,只相伴一旁便足以,现在这人已经知晓。。。。。。
也怪他太过贪心,不但自己陷进去,还非要将这人拉下来。。。。。。
叹了一口气,戏志才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上下看了荀彧一番,他终于发现了这人今日违和的地方在哪里。
想到荀彧之前遇到过刺客,再一想他随身带着的那张琴古怪的地方,戏志才的眸色渐渐沉了下来,而后声音涩涩的开口问道,“文若,你的琴呢?”
放在桌子上的手臂顿了一下,荀彧抬眼看着戏志才,而后状作不在意说道,“琴。。。。。。碎了。”
第65章 第65章()
伸出去准备拿酒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戏志才愣了一下,不敢相信那张荀彧从不离手的琴竟然碎了。
桐木所制之物;究竟多大的力道才会让琴直接碎裂,这人在京城究竟经历了什么?
蓦然感到一阵后怕,戏志才起身走到不远处拎出一个酒坛,虽然面上不显,但是掩在宽大袖子底下的手背上已经蹦出了几根明显的青筋纹路。
还好这人现在好生生的在他面前。。。。。。还好。。。。。。
坐回去将酒樽摆上;开了封的酒坛子很快飘出醇厚的酒香,戏志才的动作行云流水;似是没有被刚才那句话影响到,不过心里究竟有多大震动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那琴对荀彧有多重要戏志才清楚的很,当年尚且青涩的荀彧将琴做出来后兴奋的将家中兄长还有好友们全都拉了出来,就为了让他们观看那由他亲手制成的长琴。
十几岁的少年人眼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伏羲制的碧色琴身极为绚丽,当初那一幕景象直至今日他仍然难以忘怀。
虽然流音形制和现在的长琴有所不同,但在荀彧手中,那张琴丝毫不输当世大家。
因为对琴艺异常喜爱;文若自小便喜欢钻研各种琴谱,更是和琴中大家蔡邕蔡伯喈成了忘年之交。
蔡伯喈在“亡命江海;远迹吴会”之时曾从烈火中抢救出一段尚未烧完但是声音异常的梧桐木,因不舍良木就此毁掉便亲自依其长短形状将之制成一七弦琴。
那琴名为“焦尾”,取自琴身乃被焚烧过的梧桐木之意。
虽然被焚烧过,但是焦尾的音色却难得的纯正,琴成之后蔡邕更是爱不释手恨不得天天闷在府中抚琴。
得良琴如此;此生无憾矣!
听闻此事之后,荀彧特意和蔡伯喈通了近一年的书信,就为了学习如何制琴。
古琴有阴阳才,桐木面日者为阳,背日者为阴。
流音琴身乃是由向阳之处所产桐木之中精挑细选而出,其后更是由荀彧精心雕琢了近半年才成型,琴音琴形比之蔡伯喈手中焦尾也丝毫不逊色。
如果焦尾能流传后世,流音之名定然也能百世流芳。
可惜那被这人时刻带在身边的琴折在了洛阳,这么一来,他们以后还有可能再听到这人抚琴吗?
文人皆有些执拗性子,伯牙因子期亡故再也不肯抚琴,文若视之甚重的长琴被毁,再见其他琴岂不更为痛惜?
荀彧对他亲手所制的琴确实心疼,但是他身边根本不能少的了琴,因此戏志才的担忧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垂眸看着桌子上的纹路,荀彧本不想提及琴的事情,但是现在戏志才提了出来,他也只能轻飘飘将事情带过。
都已经成了几块,还能再粘回来不成?
看荀彧的神情有些不对,戏志才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将酒樽满上而后极为自然的换了话题,“主公在洛阳可好?”
文若对他不是没有感情,这一点他可以确定,只是现在还没有像他一样想的透彻罢了。
他对荀彧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件事情戏志才纠结了许久,如果只是好友,奉孝和他们的感情也不浅,为何面对这两个人的时候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他想了很长时间,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后来的越陷越深,揭开了掩饰之后的感情愈发强烈,也愈发让他难以把持。
如果文若能对他有所回应,那该有多好?
当然,这种事情戏志才也只敢想想了,荀彧和他生长的环境不同,现在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了身边好友对他抱有这种想法,最大的可能就是将所有的过错归结到自己身上。
这人待人太过温柔,温柔的让人心疼。
看着端坐在旁边的俊秀青年,戏志才心底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口气,如果只是因为当初的恩情那就好了,可是感情一事谁又说得清呢?
文若最初不想成亲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但是近些年来身体有所好转他也没想过要求娶哪家姑娘,可见心里已经完全没了成家的想法。
既然事情现在已经挑明了,那就由他来做惊世骇俗的那一位,文若迈不开步子,那就由他在前面引着,总不至于让这人一辈子都是一个人。
他这么好的文若,合该享受这世上最好的一切,而不是一个人将心思全部放在了家国天下之上。
不管这人是从哪儿来的,他现在都只是人,不是神仙!
思绪百转千回,从最初忽然间被发现的惊愕之中走出来,戏志才很快便决定了以后该怎样和荀彧相处。
更何况,他们俩的身份也不允许他们就此不再联系,文若的性子也做不到因为私情便荒废政事。
知道荀彧在面对正事的时候不会考虑其他,戏志才也没想着现在就让他接受这份感情,所以便率先提起了京城中的事情。
“洛阳城中传来消息,文若遇刺重伤不醒,大夫进了府中就没有再出来过,由此可见伤的有多严重。”这般说着,戏志才不由自主的再次将目光放在现在活生生坐在他旁边的青年身上,“好在文若无事,如若不然,只怕昌邑便是最先乱起来的那个。”
“何至于此,彧不过一文臣,有你们在,就算没有我在,昌邑也不会就这么乱了。”微微摇了摇头,说起这事荀彧也正经了起来,“主公未曾传信回来,小道消息皆不可信。”
知道留在昌邑的人不可能全部被骗过去,荀彧一路上走的也不急,只等陶谦将他想传出来的消息传了出来才到达昌邑。
陶恭祖此举无外乎要将驻守在兖徐两州交界处的守将激怒,而后趁乱拿下兖州的城池罢了。
只不过这人一开始便选错了路,他就算直接没有理由率兵攻打过来也比和王允合作直接在京城刺杀来的更好。
不管皇帝有没有实权,京城都不是轻易让亡命之徒进入的地方。
官宦世家遍布城中,一家出事几番牵扯之下就能扯出朝中大半权贵,这么一来洛阳城中治安可想而知。
如果这样还能让刺客混进来,三辅都尉们便可以直接辞官回家了。
看来陶恭祖真的是被逼急了,要不然也不会想出来这么个糊涂的主意,不过王允竟然同意了和他合作,这就让人有些意外了。
“主公在洛阳和王允交涉,毕竟那是司徒,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主公也不会做的太过。”解释了几句之后,荀彧伸手沾了沾樽中酒水,而后在桌上画出兖州徐州的大致轮廓来。
“陶恭祖此次铤而走险,无外乎徐州世族暗中做了些什么,传信让元让等人提高警惕,吾等也该将注意放在陶谦身后那些人身上了。”
“陶恭祖。。。。。。王子师。。。。。。”
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戏志才轻轻将这两个名字念了出来,眸中的温度却不似表面那般无害。
原以为陶恭祖能忍到主公回到兖州,没想到竟然急到直接在京城动手。
伤了文若,毁了文若的琴,这二人实在罪无可赦!
“王子师心思深沉暂且不提,但陶恭祖此人背道任情不分忠奸,徐州早已刑政失和,良善之人被打压,谗言小人却能得重用,徐州乱了实属正常。”
轻飘飘给出了一个评价,戏志才将陶谦之前在徐州的政绩忽视了个彻底,更是一针见血的将藏在暗处的弊端指了出来。
有野心是好事儿,没有和野心匹配的本事可就不是好事儿了。
无奈瞪了戏志才一眼,荀彧将方才二人之间的尴尬忘的一干二净,一心投入了即将开战的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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