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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审神者的兼职可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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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师!我们快走吧!使臣大人已经已经”一名僧人向坐在首位的老者哀求,老者一身朴素僧衣,闭目拨弄持珠,当拨到最为硕大圆润的母珠时,他顿了一顿,随即侧耳倾听,不时露出欣然的微笑。

    “法师!”

    “我闻,有凤自东来,寻香木以涅盘。”他的声音不疾不徐,枯瘦的手指在母珠上逗留片刻,随即调转方向,重新一枚一枚拨过。失明的双眼始终闭合,恬淡而温暖的笑意却在唇畔自然而然的划开。

    房门被巨力撞开,敌胁差张开蜘蛛的触足,发出嘶哑的嚎叫。僧人吓得伏在法师膝头,瑟瑟发抖,那怪物又大声地发出一声咆哮,让他险些钻进法师的衣摆里。

    一片寂静,只有滴滴答答的液体流淌声蔓延,僧人战战兢兢地探出头,刀锋的反光在他眼前一闪而逝,紧接着是还剑归鞘的声音。

    “胆小鬼。”孩童的声音懒散响起,后半句却不是对他了,“喂,外面就拜托你了,你是来辅助我的吧?”

    “我是压切长谷部,您可以直呼我的名字。外面的残兵请交给我吧。”

    僧人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灰发带刀的男人说完,就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红发的孩子,对方的衣袖宽大如同飞翼,金凤纹熠熠闪亮。

    这是大唐的花纹!

    僧人顿时兴奋起来,正要说什么,被他依偎着的法师突然动了。枯瘦的老者尽管不能视物,却像是得到了玄妙的指引一般,精准的看向练红霸的方向,语气舒缓道:

    “怕是凤皇来此。”他使用的是天…朝语言,带一点吴语的软调。练红霸的眼睛顿时睁了睁,这位佛子的口音,令他想到了草长莺飞的江南水乡。

    “你您”连天都能捅两刀的练红霸,生平第一次感到拘谨,他睁着赤瞳,微微一歪头,“这个口音,跟我母亲一样。”

    法师笑了,他抬起手臂。那样一支枯瘦的手臂上青筋扭曲,骨骼分明到似乎要刺破薄薄的皮囊,又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僧衣的重量,可是这支手臂就是这样固执的抬着,它也同样固执的穿透了海风和怒浪,为这个国家投下莲花般的经文。

    “来来。”

    练红霸缓缓上前,原本跪在法师身边的僧人下意识的退到一边。眼前的场景有一种绝对的神圣感,眉眼艳丽的孩子缓步走向枯瘦苍老的佛陀,然后缓缓跪坐下来,温顺的姿态下,红发如流水漫过肩头。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场景

    法师的手指抚上练红霸的头顶,半晌,泪水从干瘪的眼眶中流淌出来。

    僧人捂住嘴,这样的场景,简直如同佛经一般!

    慈悲的佛子流下眼泪,他“看”到了这个孩子满是荆棘的将来。

    “你可愿皈依我佛门?”

    “不,我是灾星,将来必会犯下孽障。”练红霸仰着头,他的瞳孔又成了一条竖线。

    “我便知晓我便知晓”法师失魂落魄,他无法用眼睛传达感情,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分明述说着怜惜。

    “孩子,你会吃苦,吃很多苦”

    练红霸安静地听着,“我知道,可我不能逃,就像您必定要东渡一样。”

    法师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犹如外界的大雨。使臣连滚带爬的跑进来,一眼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禁小心的避到一边。

    “我帮不了你,佛也帮不了你。”法师继续说道。

    “我也不需要别人帮忙。”练红霸答道。

    法师拿起练红霸的手,掌心向上,将自己从未离身的凤眼菩提持珠放进他手中,慢慢把练红霸的五指合拢。

    “这串凤眼菩提随我时日久了,便给你。若痛了,涅盘也好。”

    打架还有礼物可收?练红霸眼皮一跳,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这份意外之财。至于让法师流泪的遍布荆棘的未来,他并不在意。

    只要能活着复仇就好,力量的取得不可能毫无代价。

    长谷部冒雨清扫了剩下的几个溯行军,这片战场应该已经打扫干净了,他们会继续逗留几天,直到鉴真真正被接走。

    他回到与练红霸分开的地点,一朵红伞正在那里飘着,红衣的孩子一边甩着手中的持珠,一边哼歌,红伞也不安稳的一圈圈旋转。

    “回来了啊,长谷部。”练红霸相当自来熟的招呼一声,“我们走吧,这里没有敌人了。”

    “是!”看样子是用灵力确认过了,长谷部用余光看着练红霸,没多久就被发现了。

    “就那么像吗?”练红霸跳到他身前,甩动的持珠被他“啪”的一声握住,这一声似乎也响在长谷部耳边,让他悚然一惊。

    “什么”

第8章 鲤对() 
何等狂妄!不说自己像织田信长,而是直接说信长像自己!长谷部简直瞠目结舌,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练红霸却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个话题的兴趣。

    “不管他与我有多少相像之处,如果敢把我当替身的话,给我做好刀兵相见的觉悟。”练红霸转着红伞,他回过头,赤瞳在朦胧的雨幕中瞳孔温润,他把伞向前举了举。

    “来这里,别说我欺负你啊。”

    最后变成了长谷部举着伞,伞全程倾向练红霸那边,回到原本战场的时候自己湿了大半个肩膀。战斗已经结束,溯行军尸横遍野,因为死去的时间不久,还没有变成灰烬,练红霸一见这场景眼睛就亮了,他脱离了红伞的范围,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正弯腰清点物资的丙子椒林。

    “椒——林——我——回——来——了!”

    丙子椒林熟练的回身接住练红霸的一个飞扑,原地转了两圈卸力,平平稳稳的把练红霸放在地上。

    “这么快就不生气了?”丙子椒林扬了下眉,练红霸脸色一变,顿时想起来自己是该生气的。

    “好了好了,先别气,把这些刀装用灵力保存下来。”

    练红霸斜着眼睛看他,被揉了一把头毛之后,不高兴地小声嘟囔着干活去了。灵力将本应随溯行军一起消失的刀装包裹,稍加温养,再放出来就是可以使用的黑色刀装。

    “灵力还能这么用,真是意想不到。”三日月宗近凑了过去,含着新月的瞳孔中泻出一丝好奇,“这个是怎样做到的?”

    “这样,这样,然后再这样!”练红霸大大方方的展示给他看,最后他又增加了一步,袖摆一拂,漆黑的刀装顿时变成了灿金色,“给,这样你们也能用了。”

    “这可真是”三日月惊叹了一句,“不过这是弓兵,并不适合我的刀种。”

    练红霸差一点就直接把这枚刀装捏碎,他愤愤的就要收回手,三日月仍然笑着,话语却拐了个弯,“但是这个很适合药研。”

    紫色眼眸的付丧神骤然被点名,不由得愣了一下,所幸很快反应过来。

    “那个如果能给我,就帮大忙了。”

    练红霸把金弓刀装扔出去,认真的盯了一眼三日月宗近。深蓝衣饰的付丧神长身而立,黑发间金色璎珞一晃,面上自然而然的浮现笑意。

    “我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被逗着玩了

    练红霸倒退了一步,像一只警惕的幼兽。三日月宗近唇畔的笑意扩大,可惜他万万想不到,练红霸压箱底的绝招从来不是自己上,他选择——

    告家长!

    “七星七星!”练红霸三两步就蹿到了七星剑身后,抓着他的衣袖摇晃,非要被抱起来。

    “我受伤了!我身上痛!那个爷爷是坏人!”

    爷爷?

    三日月宗近完美的笑容裂掉了,他听到同伴们压不住的笑声。一期一振忍俊不禁的转过头,然而不知道问什么,他现在颇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愉快。

    “三日月殿,小孩子不能逗得太过。”坐拥一群弟弟的粟田口家大哥,在小孩子的事情上有绝对的发言权,温柔的琥珀色眼眸弯起,他笑着说道,“虽然红霸殿下很可爱,但是请注意分寸。”

    七星剑无可奈何的把练红霸抱起来,练红霸死死抱着他的脖子,冲三日月吐舌头。

    “哈哈哈”三日月宗近忍不住大笑,这位修罗们的主君还真是可爱得不同寻常,他都忍不住要多逗一逗了。

    “好了,红霸。”七星被他干扰了工作进度,“你的诗背得怎样了?”

    练红霸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手上的力道一放松,七星就趁机把他扯下来放到地上。

    “主要战役已经结束,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二十六日鉴真离开后撤离,丙子椒林也会腾出手来检查你的课业,如果不合格的话”

    练红霸已经扭头跑远了,鬼知道他把书都丢去哪里了,现在当然要找人江湖救急!

    “看样子不怎么自觉”七星笑叹了一句,接着他神情一肃,一剑杀死了混在尸体堆中没有断气的溯行军。

    溯行军本来应是无惧无痛没有感情的怪物,但是这些异国的“修罗”们却不太一样,最大的不同大概在于他们养孩子。

    没错,真的是特别认真的在养孩子!

    “把手拿出来,”丙子椒林绷着脸,配上溯行军狰狞的面容,尤其可怖,“说好的背不过打手心。”

    练红霸同样绷着脸,慢腾腾的把手伸出来。

    “需要这么严格吗?”压切长谷部看着两个人的方向,“再怎么说,那也算体罚吧!”

    “那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事情。”一期一振也凝眸看着那个方向,虽然他也不赞同这种教育方式,但是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明显不需要他们这些外人来干涉。

    戒尺点在手心里,练红霸紧紧闭上眼,又控制不住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瞄,如此三番两次,丙子椒林终于绷不住笑了,他哭笑不得的收起戒尺,把练红霸从地上拎起来。

    “你还真是打定主意我不敢打你?”

    长睫毛倏忽抬起,练红霸在他怀里拧了一圈,半点不见刚才的沉默认命。

    “当然了!”练红霸立刻开始了新一轮的自信膨胀,“之前一直在打仗,哪里有时间背书!”

    “你还有理了”丙子椒林简直拿他没办法,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从侧面拍了一下,一转头,七星剑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我来?”

    重新被放到地上,练红霸却没有多么畏惧,他抬眼盯着七星剑,然而对方一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半点不泄露情绪。

    练红霸头顶好像有一对耳朵耷拉下来,他不死心的试图窥探七星剑的情绪,可惜这把道家之剑向来情绪不外露,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丙子椒林总算解脱,他长舒一口气,去找横刀接班侦察敌情。

    七星剑伸出食指,点在练红霸眉心。

    “听说你没背过鹿鸣?”

    “因为”

    “不学诗,无以言。”

    七星剑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练红霸一愣,直到对方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处,才慌忙追赶。

    “七星!七星!”

    后来练红霸读完论语之后,才咬牙切齿的发现自己当初被骗了!这根本就是cos圣人孔子的所作所为,七星作为一把道家之剑竟然毫无压力的做出来了!

    然而现在,被成功唬住的练红霸还在努力背书。

    他并非天资愚鲁之辈,身边的老师又是历史悠久的古剑,更值得庆幸的是,这些诞生于隋唐时代的古剑并未被时代拘束,反而包容了各个时代的知识,全数灌输给练红霸。

    “庄周梦化蝶,吕望兆飞熊。”丙子椒林照本宣科的念道。

    “什么是飞熊?会飞的熊吗?”练红霸一本正经地问,他蜷在被子里,红发拢好了放在身侧,正在昏暗的烛火下听睡前故事。

    “可不是这么理解的。”丙子椒林忍笑,“那不是熊,是背生双翼的猛虎。这里有一则故事,今后你在读史记的时候,也会看到。”

    “相传周文王有一日与帐中酣睡,忽而梦见飞熊入帐,第二天,他便在渭水边遇到了垂钓的姜子牙。姜子牙姜姓吕氏,一名尚,又名望,这便是吕望。后世也常用飞熊入帐,比喻得遇贤臣猛将。”

    练红霸睁大眼睛,满目期盼。

    “我也想要这样的梦兆,我也想得天下无双国士,为我开疆拓土!”

    “一定会的。”丙子椒林摸摸他的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红霸觉得,白天那些人如何?”

    练红霸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长谷部很厉害,他的速度很快,简直就像唔,长腿部一样!”

    “别给其他人乱取外号!”丙子椒林气笑了。

    “那个爷爷很厉害,是这群人里最厉害的,他是部队长吗?”练红霸问道。

    “没错,他的实力不逊于我。”丙子椒林点头承认,“红霸喜欢他们吗?”

    “我喜欢强者,如果兼具漂亮的话,我就更喜欢了!”练红霸的好恶标准相当简单粗暴,“那是些漂亮又强大的人,为什么不喜欢?”

    “这样吗”丙子椒林深深吸进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心里的那个念头更加清晰了,在这个朝不保夕的战场,万一他们有一天遭遇不测,至少还有可以托付之人。

    哪怕是名义上的敌人。

    这样的对话同样发生在另一边。

    一期一振有些莫名,他不知道三日月宗近为什么会问他们这样的问题,不过还是遵从本心的笑道:“我很喜欢红霸殿下。”

    “我也是。”药研藤四郎点头表示认可,“那是个大气爽朗的人物。”

    更重要的是

    药研藤四郎看了一眼长谷部,从那天战斗结束开始,长谷部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现在也只是愣愣的盯着那把红伞。伞被小心的擦干了雨水,横在膝头,看颜色就知道属于谁。

    那位红霸殿下,是信长的同类人。

    ——那是掠夺一切、焚烧一切的魔王样人物!

第9章 渴求() 
“我和小伽罗没有接触过三日月殿说的人,只能远远感受到那股灵力。”烛台切光忠正坐着,客观地说道,“不过,那个气息非常诱人就是了,很强大的感觉。”

    大俱利伽罗照常一声不吭。

    “为什么这么问?”烛台切好奇道,在背后议论某人,可不是三日月宗近的性格。

    “因为我好像被人托孤了。”三日月宗近清爽的笑着,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还有一个问题。”含着新月的眼眸渐渐锐利起来,姿容美丽的付丧神抽出腰间的佩刀,新月的刀纹如浪花层叠,美好得不似人间之物。

    “你们渴望把这剑,交托给一位主君吗?”

    在场的付丧神几乎同时按剑,心跳开始加速,身为“剑”的本能渴望在发出喊声!只有为主君挥剑,他们的存在才是完整的!

    长谷部率先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的意思是新主?”

    “没错。”三日月宗近看着自己的本体,睫毛垂落。

    “‘修罗’的首领对我说,我等有形之物终将毁坏,恐怕他话语中的未竟之意,就是在他们先行毁坏之后,委托我等,或者我等身后的政府照看红霸殿下。”

    “红霸殿下的性格各位也看到了,他注定不会屈从政府,真正相处起来,也是平等的合作关系。我不知道你们作何想法,与我而言,虽有偏差,红霸殿下却是我渴望的那一类主君。”

    长谷部喉头滚动几下,声音有些奇怪,“红霸殿下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我不是在逼迫你们表态。”三日月宗近低低笑道,“我只不过是提出一种可能,一种我以为很好的可能,具体事项,不仅要看其他人的意见,最重要的还是红霸殿下的态度。”

    他还剑归鞘,悠远的目光投向又开始飘雨的天幕。

    “现阶段,红霸殿下不会离开他的家人。”

    “说起来有一件事情我和小伽罗很在意。”烛台切光忠在这个话题结束之后,微微蹙眉。

    “之前的战斗中,我们辅佐鹿岛神宫唐大刀向外围突进,却意外发现了熟悉的战斗痕迹。”

    一期一振抬了下头,“难道是”

    “是鹤丸。”大俱利伽罗肯定道,他是个肤色略深的青年,常年没有表情之下显得很不好相处,此刻他握住了自己的左臂,俱利伽罗龙的刺青就在他手掌之下蜿蜒。

    “那个挥刀的轨迹,只有鹤丸。”他喃喃低语道。

    几位付丧神陷入了沉默,最终还是三日月宗近打破僵局,他浑不在意的笑道:

    “想去的话就去吧,现在战局并不吃紧,这件事也不会出现在我的工作报告中。”

    “那么就多谢了。”烛台切点头致意,然后就起身。找到鹤丸是现在的当务之急,就算对方已经暗堕,他依然抱有渺茫的希望,前提是能与鹤丸当面谈一谈。

    伊达家的两把刀先离席,短暂的会议也随之结束。烛台切光忠和大俱利伽罗走过廊下,迎面遇到先前一起战斗的鹿岛,身形高大的大太刀小心翼翼稳步前进,他肩上坐着红发的孩子,正哼着好听的小调把玩自己的发梢。

    令人惊异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溯行军先前伤势明明已经异常严重,现在却!

    “你们要出去吗?”练红霸问了一句。

    “是的。”烛台切点头,“红霸殿下和鹿岛殿下也要出门吗?”

    鹿岛无法说话,练红霸代为回答,“不走太远,在屋子里待了两天了,每天睁开眼睛就是修复刀装,总要出去透透气。”

    “那倒也是。”先前谈论的主角就在这里,烛台切稍感尴尬,不过倒是有些事情想问一问的。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否见过暗堕的付丧神?暗堕就是也许他先前是一身白衣,现在却是一身黑衣。”烛台切越解释越觉得抽象,他正考虑换一种说法,没想到练红霸直接点头。

    “见过,那个叫做鹤丸国永的暗堕付丧神是吧?”

    “您见过鹤先生?!”烛台切光忠顿时激动起来。

    练红霸松开手中的发梢,正色道:“都说了见过,不只见过,我还跟他做了交易,共同行军过一段时间。不过那还真是个胆小鬼,因为不想见某些人,在这次的战场边缘就却步了。”

    不想见某些人烛台切眸光一沉,这样看来,鹤先生应该知道他和伽罗来了战场,并且有意识地避开他们是在担心暗堕的决心被动摇吗?

    “多谢了,可否告诉我,鹤先生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

    练红霸毫不迟疑的把某鹤给卖掉,指出方位之后,他催促鹿岛出门,这两天关在屋子里,实在是把他闷坏了。

    鹤丸国永还不知道自己被出卖了行踪,他先前在战场边缘徘徊,亲眼看到练红霸畅快淋漓的撕裂敌阵,战斗结束之后,他决定找练红霸治疗一下身上的伤。

    左转转右转转,他没能找到练红霸,反而见到了当前最不想见的人。

    括弧,两个,括弧完。

    鹤丸表示自己短时间之内笑不出来了,他不着痕迹的关注了一下退路,打算找机会跑掉。

    “鹤先生!请务必跟我们谈一谈!”烛台切光忠神情严肃,“不要试图逃跑!”

    “嘛嘛,就算光坊这么说,也稍微有点”鹤丸国永露出看似轻松的笑意,“我不想与你们动手,所以请说吧。”

    “鹤先生,无论如何请回来吧!伊达家的刀剑是一个整体!少了鹤先生是不行的!”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羽织,“光坊和小伽罗想得都太天真,暗堕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洗白的,更别说我心中的迷茫尚未散去。”

    鹤丸国永笑了笑,“怎么说呢?我现在仍然找不到挥剑的理由,为政府?哈,别说笑了。既然找不到理由,索性就为了自己而挥剑吧。”

    电光火石之间,浮现在烛台切光忠脑海中的,竟然是三日月宗近所说的话。

    “鹤先生”

    你们渴望把这剑,交托给一位主君吗?

    “鹤先生渴望把这剑,交托给一位主君吗?”

    鹤丸国永根本想不到烛台切光忠会问出这样的话,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句问询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心中一直怨憎叫嚣着的猛兽突然安静了下来,鹤丸国永终于意识到,他选择脱离政府的掌控究竟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想要一位主君啊

    他低低的笑了,没错,他是物久成灵的付丧神,即便有了人格,他的本质仍是一把刀,渴望被人持有,渴望被给予一个前进的方向,这些他在政府的指令下都没有得到。

    “果然”烛台切光忠苦笑,“三日月殿说起的时候,我同样感到心旌摇曳,如果本丸有一位主君的话,鹤先生就不会选择暗堕了吧?”

    “也不会那么简单。”鹤丸国永没有那么乐观,“主君的能力、品性都需要考察,只具有灵力是不够的,这恐怕也是政府坐拥大量巫女,却没有实行主君制度的原因。”

    “光坊,伽罗,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着想,生怕有一日接到讨伐我的任务,但是在愿望达成之前,我不会回去的,嘛,虽然也回不去。”鹤丸国永摊开手,他仍然笑着,璀璨的金色眼眸已经随着暗堕时日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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