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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暴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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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健富:“哈哈”大笑,放开了蒋心怡的手,笑指着蒋心怡说道:“怎样,绷不住了吧;你还是装啊,怎么不装了呢?当美女多好,非要装小子。”

    这长时间被人控制着手,如同失去了自由一般,她的精神世界早已经崩溃,听到王健富承认是故意这样做的,便觉得自己吃了好大的亏。

    于是便恼羞成怒,照着王健富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众人都听到:“啪”的一声脆响,可见这手下得该有多重。

    王健富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被打过的脸,一边双眼直直地看着蒋心怡,好像方才被打的不是他,他现在是在看热闹一般。

    然而在他手挪动的间隙间,看到被打的那一块,已经红肿,

    张平凡对这样的突变有些束手无策,只是将蒋心怡先拉开,防止王健富报复。

    没想到王健富却噗嗤一声乐了,很有风度地说道:“不讲理了不是,明明是你主动和人家握手,现在却说人家是流…氓,”

    蒋心怡又急道:“谁让你握着就不放开了。”此时她开始搓弄自己的右手,以示她的手被王健富给攥疼了。

    “你们看,说她不讲理还真就不讲理了呢,有谁规定握手不能超过多长时间了。握手是友好的行为,握得时间长一点说明友谊真诚,怎么能瞎猜呢。”

    王健富表情微笑,仿佛方才那一巴掌的事已经被他忘掉了,干脆用来『揉』…搓着的手也拿开了。

    蒋心怡看到了自己的杰作:烙在王健富面颊上的红手印如同一枚老秋的枫叶。心里真的是有些不过意,便破涕为笑,十分真诚地说道:

    “我可能是醉了吧,打了您,真的有点不对,要不然你打我一巴掌,还回来。”

    王健富说:“这个我可不干,打了你我能得到什么?我的手也会白白的疼一下。这一巴掌我得给你记在账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让你来偿还。”

    听到这话蒋心怡有些警觉地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还?”

    王健富笑笑说道:“至于还什么,怎么还,我还没有想好。”

    这时服务员把新加的泸州老窖白酒摆了上来。王健富打开,给方才蒋心怡放在张平凡面前的那只酒杯斟满,又在一只穷酸子里也斟满了,说:“你不是要喝酒吗。我来陪你。”

    “好吧,喝酒也可以赔罪,是吧,但是在对饮之前我还有个说法,不知道王总给不给面子。”蒋心怡本来已经举起了酒杯,就在要和王健富碰杯之前,却把杯子放下了,来了说法。

    王健富说;“可以呀,兄弟……啊小妹妹有什么话尽管说。”

    蒋心怡说;“既然要喝酒,就必须有一个钻到桌子底下才算喝透,喝好。怎么样。”

    王健富怔了一下,心想,“这么喝,不合适吧,人家一个小姑娘,给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传出去怕是不怎么好听。”便说道;“没必要非得弄得你死我活吧,我们还是友情第一,喝的高兴就算恰到好处怎么样。”

    蒋心怡说:“那不行,和我喝酒,就得喝透,要不然就不是真朋友,就是伪君子。”说完这话她看了一眼张平凡。

    张平凡岂能不知道这丫头是在骂自己是小人了,但他只能和她保持在一般的友谊份上。当然,这事王健富哪里知道,他要和蒋心怡喝酒,有他的目的。要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这酒是一定要喝的。

    于是,王健富直率地答应了蒋心怡的要求说:“那好,就依你,最好就是咱们一齐钻到桌子底下去,省得剩下一个人没人陪着对酌了。”

    于是两个人便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盏的对饮起来。

    两个人边喝着酒边说话,一时间是酒逢知己,言语投缘。两个人唠的多半还是足球,讲一些个人和足球的缘分,个人和足球的故事。

    蒋心怡说:“我小时候爸爸给我买了好多的玩具,就光是洋娃娃应有好几十个,可是我都不喜欢,后来有一个叔叔给了我一个足球,我便抱着不放开,从那以后便天天踢着玩。爸爸的朋友听说我爱玩足球,这一下子就都争先恐后的给我买足球,一下子我的屋子里便足球成灾,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妈妈说要把屋子里的球收起来一部分,我坚决不让。爸爸说既然她喜欢就放着吧,专门找工人来把大屋子给做了个隔断,那里面专门用来装足球的。好多啊,能有好几百个呢。

    爸爸说我这样爱足球,可能就是为足球而生的,在刚上小学的时候就给我找了个专门的足球老师。后来上中学的时候就去了足球学校,只是可惜,那个学校黄了……。”

    王健富说:“我呢,一小最不喜欢的就是足球,在学校里最喜欢的是乒乓球,可是后来我们班里来了个女生。”

    “那个女生很漂亮吧?”蒋心怡忙问道。

    “反正我看着还是很顺眼的。”王健富说。

    “你追求她。”

    王健富点了点头说:“那是。”

    “追到了么?”

    王健富又摇摇头说道:“没有。”

第240章 酒到尽兴时痴人自然醉() 
蒋心怡瞪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王健富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因为我不会踢足球呗!”

    蒋心怡说;“这个很正常,她爱足球,而你不喜欢,你们两个就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到一起去,那有什么意思。吹了正好。”

    王健富哭丧着脸儿说道;“可是我爱她呢,没有追到她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蒋心怡举起杯和王健富碰了下,一口喝掉:“看来你就这样放弃了。”

    王健富同样也喝掉了杯中的白酒,说道:“等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为时已晚,人家已经和一个职业踢球的去巴西了。唉,不提了。”

    蒋心怡有些不理解地问道:“可是我听说我们球队成立后第一场比赛就是你们队,而且您还亲自上场了呢。怎么能说你不爱足球呢?”

    王健富好像偷了东西被人捉到了一般,脸儿红了,说道:“那是为了一口气,分手后,我也练习着踢足球,后来竟然成了校队的主力。”

    “毕业后本想当一名职业球员,可是我老爸得病了,是肺癌晚期,把公司交给了我,有公司拴着,我就没有机会去踢球了,但足球这根筋脉却老是扯动着我的心,说白了,还是对当初丧失了的爱情而耿耿于怀。

    “于是便打起了自己成立足球俱乐部的主意。我想我不但要让自己爱上足球,而且还要把足球搞大发了,如果有可能把中国的足球给他搞大发了。这不,就成立了俱乐部,但不容易呀,想找个好队员就很难。”

    说到这儿,他打住了话茬,转过头去看了张平凡一眼,此时他最想让张平凡能注意他的话了,可是张平凡却把全部注意用到了和几个队员的喝酒上。

    于是他只能遗憾地又转过头来和蒋心怡说道:“有些人,就是挖不过来。给他十万都不好使。”

    蒋心怡说:“谁呀,给了十万还不好使。”

    王健富又向张平凡看了一眼,说:“不提了,不过我的十万已经请到了一位。”

    “就是今天进球的那个五号吧?”

    王健富有些得意地说道;“就是,你看他踢得棒不棒?”

    蒋心怡却问道:“她是个女的吧?”

    王健富一怔,“你怎么说他是个女的呢?”

    蒋心怡说:“这个还能瞒住人了吗?我不是就被你看出来了嘛。”王健富点点头说道:“也对。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她还真的是个女的。才二十岁,正是好年龄,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

    王健富摇摇头;“不说了。”

    蒋心怡有些不以为然说道:“我最烦说半句话的人。”

    王健富说;“这个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个场合说。以后你会知道的。”

    不过这个时候张平凡却接着他的话茬说道:“我知道,只是她已经是个有家庭的人了。对吗?”

    王健富又是一怔:“你说的是谁呀?”

    张平凡说:“那仁花嘛,赛场上的那个5号,不就是那仁花吗。”

    王健富举起酒杯来对蒋心怡说;“来,喝酒。”说完他自己先干了下去,也没有说清楚那个奔跑如飞的小个子5号,到底是不是张平凡说的那仁花。

    因为蒋心怡并不知道那仁花和张平凡的关系,也不知道那仁花和这个球队的关系。但她总觉得这里边有可能与张平凡有着一不同寻常的故事。

    女孩子对这样桃…『色』的故事都特别的敏感,所以蒋心怡便对王健富穷追不舍,非要他把那仁花的来龙去脉说出来不可。她就是这样的个『性』——霸道。

    王健富说;“咱先把这个话题放到最后说,我先问你一件事,我给你十万年薪,到我的俱乐部里来,你愿意不?”

    蒋心怡看着他鬼笑,却没有回答。

    王健富以为她同意了呢,便说道:“那好,这顿饭过后你就是我们新来队的人了,一会儿我就带你去见我们的教练。”

    蒋心怡却仍然鬼笑着,说道:“别的,我还没说同意去你们俱乐部呢。”

    王健富看着蒋心怡,有些『摸』不透这丫头的想法。说道:“难道你还嫌少不成?”

    蒋心怡说:“先不说这个,还没有轮到说这事的时候呢,咱不是说好了么,得喝到桌子底下去一个,现在还都好好的坐在这儿呢。”

    王健富说;“谁喝到桌子底下你才能去我那里?”

    蒋心怡说:“如果你喝到桌子底下了,我就不去,我喝到桌子底下,我就去,本小姐不在乎钱,我给你白尽义务,可以吧。”

    王健富说;“好,先不谈薪水的事,喝酒。”说完拿起酒瓶子,先给蒋心怡倒满,又给自己倒上。然后两个人开始碰杯,干杯。然后又倒满,又碰杯,又干杯,王健富心里在说:“小丫头,我还真就不信喝不倒你了。”

    两人自此不再说话,只管喝酒,左一杯又一杯。直到新开启的一瓶老窖见底,也没有见分晓。于是他们就又来一瓶,接着喝。这一瓶喝到一半的时候,酒量见分晓了。王健富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栽到一个小丫头的手上。喝大了,身子一晃,坐到了地上,就差一点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输赢出来了,酒也就喝完了。这时斯琴也回来了,见到王健富醉倒在地上,便开始责怪张平凡,“瞧你,怎么把他给灌醉了?”

    张平凡说:“这事可不能怪我,王总是和蒋心怡喝的酒,要责罚,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失职,而罪魁祸首是小蒋,他们俩一起喝的酒。”

    蒋心怡站起来说道:“不错,罪魁祸首就是我,不过他居心不良你没看出来吗?”

    斯琴部长说:“不许胡说,又不是你醉了,是你把人家给灌醉了,那啥,小张,你们几个把他扶到楼上去,一会儿我给他开个房间。”

    斯琴想了一下又说道:“我得去隔壁叫一下他们的队员。”说着走出了房门。

    张平凡,巴图,还有汉尼巴,几个人把王健富扶起来,这是新来队的教练被斯琴叫过来了,后边还跟着几个球员,其中一个大个儿球员主动上前把王健富背在背上。走了。

第241章 你们是近亲等你有耐心() 
斯琴部长说,我们也该撤了吧。大家收拾好东西,然后准备上车,注意别拉下什么,更别拉下人。

    当大家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出发的命令的时候,斯琴部长却告诉大家说:“今晚不走了,就住在这儿,原来是王健富早早就把酒店给订下了。”

    通知完了斯琴部长就下班回家了。

    队员们来到房间才发现问题。原来王健富订酒店的时候还不知道有女的,所以也就没有订单间,全队十一个人十一张床位,两个房间,可是有蒋心怡这个女的得有一个房间吧,这样就十个人一个房间了,怎么也住不下呀。

    而王健富现在又喝醉了,这可怎么好。斯琴部长走了。张平凡犯难了。他和蒋心怡说:“蒋姐,你看这样行不,你先用自己的钱垫上,再开个单间,然后开个发票,以后我给你报销。”

    蒋心怡说:“不行,我没带那么多钱。”

    张平凡说;“这可怎么办呀?”

    蒋心怡却说道:“就住在一起呗,我是女的又怎么的,男的和女的就不能住一个屋子了?”

    蒋大小姐的我行我素『性』格张平凡是知道的。

    回到哈哈里俱乐部驻地,按惯例,昨天比赛了,今天要全体放假,走下了旗里来的大巴,众人嗷的一声,鸟散。

    张平凡也回家,临走之前要和打更的老李头交待几句,却发现斯琴部长屋子里出来了蒋心怡。这才想起来,得把她安排个地方啊。便问蒋心怡,“大家都回去了,你打算上哪去呀。”

    蒋心怡说:“我上哪去,只能上你们家去。总不能也回家吧,那样就回不来了。”

    张平凡说:“那,你就跟我走吧。”

    “上你家去?”

    “对,只能上我家去了。”

    “那等我一会儿,我得去换换衣服。”

    “这衣服不是很干净的吗?只坐了这一会儿的车。不用换了吧。”张平凡回家心切,有点嫌蒋心怡磨蹭。

    蒋心怡瞟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脸红了一下。

    张平凡见她有些兴奋的样子,心里话:“这可有什么兴奋的。又不是去相亲。”

    女孩子出门是最麻烦的,就连蒋心怡这样的假小子也不例外。张平凡在屋外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蒋心怡的门儿才打开。

    “咚咚咚我这装化得好看么?”蒋心怡有些娇羞的神『色』。

    这一下张平凡看到的是一张艳丽如花的脸蛋,即便是张平凡也把眼睛给看直了。因为这一下,张平凡再也不能把她当小子来看了。尽管还是昨天的那个小子头型,可是现在谁要能说出她是小子来,那就是眼睛有病。

    “告诉我,能在你姥姥姥爷那儿过关吗?”

    张平凡忽然想起来,自己不该这样看人家的,这样会让人家产生误会的。于是便忙将目光收回来,说道:“过关,姥姥准得说:“这个小伙子比我外孙子不英俊呢。””他故意将蒋心怡说成是小伙子。就是提醒她和自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但这一刻张平凡还真的有些难以自控,一双眼睛总是爱往蒋心怡的脸蛋上瞧去。

    蒋心怡的眼睛也是一闪一闪的,如同星星般放『射』着奇光异彩。

    二人并肩走在哈哈里镇那弯弯曲曲的小巷子里。

    “总是听到你说姥姥姥爷,可是从来没有听你说过爸爸妈妈,他们都在国外呀?还是他们离异了,难道你是单亲……”

    “我只有姥姥姥爷,没有父母,母亲早年去世,父亲……我从来就没有见过。”

    蒋心怡一下变得十分惊愕,她在想,我怎么这样粗心,连他家中有没有父母都没问过。说道:“姥姥姥爷从小把你养大,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吧。”

    张平凡说,“这个还用着说了。”

    蒋心怡十分认真地说道:“没关系,将来我们把二位老人接到省城去,让他们享受一下城里的幸福生活。这样报答他们可以吧?”

    张平凡并没有听出蒋心怡的言外之意来,却说道:“他们不会去的,在这里住习惯了。”

    “故土难离;也好,在这里给他们盖起一栋小楼来,再给他们建一座小花园,这儿就是我们的别墅也是很好嘛。”

    张平凡听出点味道来了,这位姐姐一定是误会自己了,以为这次去省城招的不是踢球的,而是找女朋友去了。本来应该立即更正,可是他又怕这样会让蒋心怡十分尴尬,便想用话点一下,于是说道:

    “其实你是我带到家里的第二个姐姐儿。”

    不料蒋心怡却马上说道:“我知道,不就是幸开妍吗。不过你们俩成不了,她是你亲侄女,对吗?”

    张平凡十分惊讶地问道:“你听谁说的她是我侄女?”

    “你亲爸呀。”

    “我亲爸爸?我还不知道我亲爸爸是谁呢,你怎么知道的?”

    蒋心怡说:“这可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说他已经把亲子鉴定都做了,你们俩就是父子关系,单等幸开妍回来后当着你们俩面把事情说开。”

    “你说的是我们的幸总?”

    “不是他,还有谁是幸开妍的爷爷呢,只有他是你父亲,你才有可能是他孙女的叔叔啊。”

    “不可能!我从来都没做过亲子鉴定。你是瞎说呢,我请你自重。”张平凡的态度一下急躁起来了。

    可是蒋心怡却十分肯定地说道:“反正是幸旺达那个老头亲口和我说的,就在我们刚刚从省城来的那一天说的。他说我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儿,让我耐心地等待,等待幸开妍回来了,你就会断了和她的念想。”

    说这话的时候,蒋心怡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脚,毕竟姑娘是在推销自己,怎么也有点害羞啊。然而当她向张平凡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已经不在了。

    向前看上去,人已经跑出去好远。而且正在拉着一个穿蒙古族服装的女子的胳膊。

    原来张平凡看到了薛朋和那仁花两个人在打架,跑过去拉架了呢。

第242章 拉架的挨打打坐的挨踢() 
要不说小孩子没有经验,这小俩口打架是拉不得的,你越拉,他们打得就越凶,若是人都走了,没了人观热闹,也许会搂在一起也说不定。

    原来薛朋是拽着那仁花的衣服让她回家,那仁花说什么也不回去,正在僵持不下,薛朋见到张平凡和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走过来。

    张平凡还不知道,薛朋心中最恨的就是他。薛朋认为,是他的勾引,那仁花才不甘寂寞,老是想着跑出来踢球。

    方才他们小夫妻虽然有些争执,但还没有达到打架的程度,你推我搡,现在因为看到了张平凡,薛朋心中便升起了一团妒火。

    由于妒火烧心,头脑便不理智起来,“那仁花,你是『逼』我动手啊。”说着,举起巴掌来照着那仁花的脸上便是一下子。

    薛朋犯浑是犯浑,但在那仁花面前,从来都是不敢放肆的。

    突然被他打了一巴掌,那仁花岂能善罢甘休,她大声吼着:“好你个薛朋,长能耐了是不是。还敢打我,你打你打,给你打,打完了咱去镇『政府』,办离婚手续。”

    她口中嚷着,两只手也不闲着,张牙舞爪地向薛朋够过去,看那架式,非要挠老公个满脸花不可。

    那薛朋打了人,后悔莫及,哪里还敢出手,面对妻子汹涌的攻势,只有招架之工,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张平凡赶了上来,薛朋一转身,便向张平凡扑过来。

    张平凡没有想到薛朋会对他来个突然袭击,头上不轻不重地挨了他一下,但还是拉住了那仁花的胳膊,要不然薛朋的脸还真的就开花了。

    “放开我!”那仁花双眼冒火,但胳膊被人抱住,只有咆哮。欲奋力挣脱,但没有来人力大,双臂被牢牢抓着。恼怒之际看了一眼这位拉架的人,才发现是张平凡。这才放弃复仇。

    她已经没有力气,头一歪,干脆依在了张平凡的怀里。

    张平凡想放手,又怕那仁花站立不住跌倒在地上。所以不敢一下将手放开,正在两难之际,突然脸上挨了薛朋一拳。

    由于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仁花的身上,所以薛朋这一拳挨得实惠,就觉得双眼闪了下金星,便和那仁花一起倒在了地上。

    等他放开了手,那仁花人被他压在下面,急忙欲起来,可是起不来,脖子已经被那仁花用双臂牢牢地扣住了。这样让他动弹不得。

    见到妻子被人压在身下,薛朋的醋坛子扣了过来,方才的招架之势一下子变成了进攻,照着张平凡的头便是一脚。

    薛朋脚上的功夫不怎么样,但也是踢足球的,力道比寻常人要大得多,这一脚闷在张平凡的头上,可是够他受用的了。

    幸好那仁花看到薛朋要踢张平凡,便来个急速翻身,翻到张平凡的上边来了,结果薛朋这一脚踢到了她的头上,部位不是怎么正,稍稍蹭着一点头皮,即便是一点头皮,那仁花也觉得头嗡的一下,双眼冒出了无数个金星。

    而那薛朋由于脚上没有吃准部位,身体一下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坐到了那仁花的后背上。

    当他爬起来的时候,只见那仁花搂着张平凡的手已经放开,身子也滚到一边去,仰在那里,闭着眼睛,表情极其痛苦;一只手捂着方才被自己踢过的地方,血『液』虫子般的从指缝间蠕了出来。

    薛朋见妻子头上的血,立刻害怕起来,“那仁花!”一边呼喊着便要上前拉妻子,不料自己的头也被人踢了一下。他摇晃了一下,几乎就要倒在地上,勉强站稳。

    强自定了定神儿,回过头去一看,却见方才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子站在那里,歪着头,歪着嘴角儿看着自己,那意思是在说:“你不是能踢人吗,我踢你一脚怎么样?”

    薛朋捂着刚刚被踢过的地方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趟我们的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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