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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大丫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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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百川违心一笑。他又转开话题问道：“不知邱先生跟沉香姑娘是如何相识的”？
这一问，可把邱建中难住了。他总不能说是追赶宋成龙的时候恰巧遇上的沉香吧。他想编，可又担心沉香的回答跟自己说的不一样。
“唐公子是如何认识沉香姑娘的”？邱建中灵机一动，来了个反客为主。
唐百川淡然一笑，将当日与沉香相撞的事情分享给了邱建中。
邱道：“唐公子跟沉香姑娘还真是有缘啊，若你二人能喜结连理，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哈哈，先生说笑了。沉香的心思，我想先生应该知晓才是”。
明白人跟明白人谈话，那是一点就通。邱建中岂能看不出沉香对他的那份心思。邱不但能看出沉香对自己的心思。还能看出唐百川对沉香的心思。
邱建中其实也对沉香有些好感，可他并不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包袱太重，又或许是因为他的性格所致。
此番，得知唐百川对沉香有意后，邱就将心中的那仅有的一丝爱意给抹杀了。他心里是在想着成人之美，可实则是他对待感情太过懦弱。这也难怪，一个胸怀天下的人怎能太顾及儿女情长。
“或是沉香姑娘一时走了眼，待时日长了，就能知道，唐公子才是不二的人选”。
唐百川对待情感是能抓的一定要抓，不能抓的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去试一试。此前，他曾顾及过追求沉香会招到父亲反对，可等沉香走后，他是后悔不已。他曾在心里想过：如果再能遇上沉香，一定不要让她再离开，哪怕是得罪了这世间的所有人。
唐百川知晓沉香心里念着的人不是自己，但他还是想再争取一下。此番听邱建中无意沉香，他自然很是高兴。
“希望如此吧”。唐百川淡淡道“沉香怎么还不回来”。
“唐公子不妨出门去看看”。
不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9章 《藏污纳垢》（）
唐百川笑道：“也好”。他走到大厅前台，问了护士才知道沉香出了医院去找红糖水了。算了算时间，沉香早就应该回来。可这么久也不见她回来，唐百川有些焦虑，便也出了医院，顺着街道沿途寻找佳人的下落。
沉香之所以还没回去。是因为她碰上了宋成龙。她想着替邱建中完成使命，就悄悄跟在了宋的身后。
宋成龙这家伙现在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警觉性那是十二分的高，沉香才尾随之时就被他发觉了。要不是沿途有人，怕是早就动了手。
她二人一前一后，途经娇满楼时，门口的姑娘们不停的冲着路过的宋成龙叫喊着“爷，进来玩玩，进来玩玩啊”。
宋没有应声，继续向前，没走出几步，就见他退回了娇满楼门口。此时，沉香也近了娇满楼大门，楼里的姑娘都认识她。不停滴嘲讽着：“呦，忠贞啊，你怎么又回来了，外面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忠贞，是这帮红尘女子为了嘲弄沉香，给她取的外号。
此番，宋成龙掉头，姑娘们以为他想进楼，就一拥而上将他拽住。
沉香此时不知所错，只见她傻傻地站在一旁。
宋成龙想挣脱开来离开，可又却被争客的几个姑娘死死拖住，他喵了眼前方，唐阿四领着一路兵就快近了跟前。
瞧他们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像是抓人来的。宋虽知道这些当兵的不是冲自己而来，但他还是怕自己被误抓，那样一来，身上的胶卷会被当兵的搜查出来。那么，他的荣华富贵，升官发财，就都化为泡影了。
“进进进，就你了。就你了”。宋成龙情知不能耽搁，他双手被束缚，见他不停地撅头示意自己看中的姑娘。
“姐妹们，放手吧”。被选中的姑娘用得意的口吻说了句。
楼里有规矩，就是客人有了中意的姑娘后，其她人不得再行争客。
“忠贞，你是不是还要回来啊，你这走了以后，我们可苦了，秦妈妈都不出钱给我们洗衣服了”。
“是啊是啊，快回来吧。”
几个姑娘正叽叽喳喳嘲弄沉香时，唐阿四领着的兵靠近了娇满楼。
“军爷，进来玩玩吧”。
做惯了婊子真是见着谁都忍不住去招呼一下。见着执勤官兵，都敢招呼。
“放肆，再敢拉扯，通通把你们抓进大牢”。
唐阿四虽然算不算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贪恋风月之人，更何况少爷喜欢的姑娘还站在门口，总得顾全少爷的颜面不是。
“沉香，你怎么在这里”？
沉香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愣了片刻道：“我就是随便走走，恰好路过这里”。
唐阿四猜出沉香的话是敷衍，他不想多问，就劝说着沉香早些回去，说城中有乱，不宜在外面逗留。沉香应了生声后就掉头离开了。
完了唐阿四就吩咐左右进了娇满楼准备搜查，秦妈妈怕搅了生意赶紧过来塞钱，可唐阿四一把推开了她。“给我搜，遇上外地口音的通通给我带走”。
士兵们应了声“是”便蜂蛹而上，直奔二楼去了。
此时，宋成龙已经跟着选中的那个姑娘进了房间。宋不急着跟姑娘亲热，却在房间四处扫视。
“爷，您看什么呢！这房间再漂亮还能有我漂亮”。
“小宝贝我来了”。宋成龙故作色态近了姑娘的床铺将她按倒在床，耳语了几句甜蜜后，他让姑娘先行解衣。
“你先脱，爷去喝口水，马上就来”。
姑娘嘻笑了说：“爷，那您快着点，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宋成龙也笑了笑，就见他凑近了桌前。他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天冷，还是喝个热的”。说着他就伸手去抓起放在墙边的水壶。倒了一杯热水，宋成龙将头转过瞄了一眼床铺。
“咚咚咚”
隔壁的房间门在响，宋成龙听得真真的。他料到当兵的会来搜查，所以才想着趁姑娘不注意把胶卷给藏了。
此番，听得砸门声。宋赶紧加快了动作。只见他迅速将那只竹篾编制的水壶底部给掰开，然后又将怀中帮着的胶卷装了进去。
“咚…”
宋方才将水壶底座合上，便传来了敲门声。
一群士兵进了屋子。
“哪里人”？
他们第一句就这么问，整得宋成龙一下午子竟不知道怎么回了。他想过撒谎称自己是本地人，但这个念头瞬间就打消了。他知道，如果说自己是赤水人，他们肯定会刨根问底地去问具体住址，自己对赤水城陌生的很，根本编不出来。
“问你哪里人，没听到啊”？那个像是小队长级别的官兵怒怒地又问了一句。
“回官爷，我是天津人”。
“带走”
宋成龙话音才落，就被两个士兵给反押了起来。他虽不觉着意外，但还得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来。“官爷，你们抓错人了…你们抓错人了”。
从娇满楼一共抓了十多个外乡来的，唐阿四命人将连同他处捉来的十余人一并押回牢房，自己则继续领兵沿途搜查。
见着唐阿四他们离开了娇满楼，一直躲在暗处偷看的沉香也准备回往医院。就在她掉头的时候见得唐百川正站在自己身后，想来他是来了许久了，只是没打扰她而已。
“沉香，看什么呢”？唐百川带着微笑问她。
“没，没看什么”。说着她就掉头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唐百川看着远去的沉香，只是笑了笑。
沉香走到半道，就遇上了邱建中。
“建中，你身上有伤，怎么不在医院躺着”。沉香心疼地上前去扶。
“唐公子说来找你，我见你二人这么久没回去，有些担心，就想着出来看看”。
“回去吧建中，外面挺冷的”。沉香扶着邱就要回赶。
“沉香，是不是碰上那个人了”！
沉香点了点头。
“哦，他去了哪里”？
沉香扶着邱边走边小声说：“被唐百川的人给抓了起来”。
邱建中听后，先是一惊，后又很快镇定了下来。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到了最坏处。如果胶卷落入唐百川手中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可试，那就是让沉香去引他来见，再由自己来开导他。他不知道这么做的成功率有多大，但别无他法，只能这么去考虑。
毕竟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0章 《抽丝剥茧》（）
人都是有私心的，只不过是目的有所不同。有的人是为了利益而生私心，有的人则是为了情感生有私心，而邱建中是为了心中的理想生了私心。
想要说服唐百川，就必须得利用唐百川对沉香的感情，尽管他知道这么做有违良心。
“沉香，唐公子见你回来迟了，就着急忙慌地出来找你，你看着他没有”？
沉香不忙回复看着没看着，却是急着撇清跟唐百川的关系。她道：“唐家少爷是宦官子弟，沉香只是一个丫鬟。况且沉香心里…”
“沉香，爱情是神圣的。在爱情面前人人平等，没有贵贱之分”。
沉香疑惑地看着邱建中，他没有吭声。
“所以沉香，你不该再把自己当做一个丫鬟来看。。。。。”
沉香还是没有回应，她扶着邱建中往医院方向走着。到了医院门口，值班的护士见着邱沉二人归来，赶紧迎了上去。
护士的语气略带责备：“你怎么跑出去了，你的伤口都已经感染了，再不注意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她说着就凑近一些帮沉香一起扶着邱建中进了病房。
护士帮邱把点滴给扎上后，又告劝了一番就离开了。
“沉香”
“建中，你说”！
邱建中本性正直，早前只是为了心中的理想才动了利用沉香的心思，此番再一想来，觉着有些不妥。便淡言道：“沉香，请帮我倒杯水吧，我有些渴了”。
沉香倒了水递给邱建中，邱喝了一口，后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沉香，这是兴达旅店的钥匙，你去那里好好睡一觉吧”。
沉香觉着应该留下陪护，但邱却说，男女共处一室会遭人闲话。沉香说不过他，只得离开。她途经大院时恰碰上周允正独自徘徊着。
沉香知道自己不讨周欢喜，也就没搭理他。周允正瞟了一眼沉香，也是同样没有吭声。
第一监牢里，唐百川正在对抓来的人逐个审问。
此番正好轮到宋成龙被绑上邢架。宋哪有见过这阵势，两腿吓得直发抖，但他始终坚定着不能把胶卷的事情说出来。因为他怕，怕失去荣华富贵。也怕万一，万一那唐振雄是亲蔡派的话，那自己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说说吧，哪里人，来赤水多久了，干什么营生”？唐阿四一连串地发问。
“回…回军爷，我是天津人，昨儿个刚来的赤水。”
“天津人？来赤水做什么”？
“我…我就闲着发慌，想四处跑跑”。
唐阿四看了眼坐在审问桌前的唐百川，等他示意。
“打”。唐阿四没见着百川少爷下意，便命人开打。
“哎呦…”
一阵毒打过后，唐阿四又问：“到底来赤水干什么的”。
宋成龙连哭带嚎：“我真是来玩的，我就是听说赤水娇满楼里的姑娘多还不贵，就想着过来转转，没想到这刚一来，就被你们给捉了。没想到在赤水玩姑娘还犯法”！
听宋这么一说，唐百川哈哈笑了声，后便起了身凑近宋成龙道：“看你戴个眼镜，也像个识字的人，真是枉读了圣贤书。”
“惭愧，惭愧啊…”宋低三下四地迎合道。
唐百川摇了摇头，冲阿四挥手“放下来吧”。后就见士兵将宋从邢架上松开给带了下去。
待宋被押下去的时候，唐阿四就想着传下一个疑犯，此时。唐百川竖起手来道：“阿四，明天把刚才这个人放出去，找个机灵点的兄弟盯着他”。
唐家父子从开始就对邱建中的到访感到疑惑，后来又逢被人打伤，到沉香在娇满楼偷窥，这一切似乎都能串联起来，那就便是这个自称冰室门生的邱建中来赤水是有其他目的的，并非如他所说那样是替恩师寻药的。
也非唐百川想多事，要不是沉香被卷进来，唐百川还真不想过问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少爷，盯他干嘛，难道他有嫌疑”？
唐百川摇了摇头。“盯着便是”。说完，他就让阿四传了下一个疑犯。
此时被带上来的是一个黑黑壮壮的中年男子。
“哪里人？来赤水多久了？靠何营生？住在何处”？
男子答：“祖上山东，来赤水二十多年了。住在城南烟花胡同三十一号”。
唐百川凑近男子笑着说：“靠何营生”？
“无业”。男子略作迟疑。
“无业！如今这世道，你一个外乡客没有营生之道竟能在此生活二十余年，想必祖上定是家财殷实。不知尊上何名何姓”？
男子有些心虚，诺诺道：“小门小户的。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砰”
声音是唐阿四拍桌子发出来的。他怒指着男子嚷道：“他娘的。你以为这是跟你拉家常呢”。
唐百川拍了拍阿四的肩膀，阿四明其意就没再吭声。
“来了赤水二十多年了，怎生还是一副外乡腔调。而且你这口音也不像山东人，说实话吧，要不然的话，这里的刑具…”
“官爷，其实我是京城人，来赤水有五年了。祖上是个万户侯，刚才撒谎，也是不想透露身份，还请官爷见谅”。
唐百川哈哈一笑：“在旗，不知是哪一旗的”？唐百川故意往振旗会的话题上引。
“祖上镶黄旗”。
“哦，不知兄弟有没有听过赤水城中有个叫振旗会的组织”？
男子脸色有些难看，他迟疑了片刻。“听过听过…”
唐百川见火候差不多了，干脆就直奔主题道：“振旗会并不是十恶不赦的组织，军方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我们只要巴戟天一人。不过，遇上不肯配合的会众，我们可能也会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男子不吭声，只是苦脸陪笑。
唐百川凑近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就离开了审讯室。
出了监牢，唐百川毫无睡意。他想着去医院看看沉香。
就在唐的车刚刚驶离时，躲在暗处的邱建中赶紧吩咐沉香抄近道，拦下唐百川。
这两人怎生会在此处？原来，沉香从邱建中手里拿过兴达旅店的钥匙后并没有去歇息，而是想着替邱监视宋成龙的行踪，所以就来了监牢守着。而邱建中那会劝沉香离开也是想着让沉香离开后，自己好独身一人来监牢蹲守。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1章 《情深缘浅》（）
邱建中是个思维逻辑极其缜密的人，他看着唐百川去的方向就能猜出他是想去医院找沉香，所以他怕唐见着医院病房空了没人会起疑心，就让沉香抄近道去截。
沉香应声离去。她一路小跑穿越过好几条小胡同，可算是挡在了唐百川的车前。
唐百川见着沉香赶紧停车下来迎她。
“沉香，你这是要去哪”？
沉香刚才一路小跑，气息还没能匀称下来。她带小喘道：“我要回兴达旅店”。
唐百川见着沉香气喘，心中早有疑惑，但他不想让佳人作难啊。他道：“这一带常有野猫野狗出现，是不是遇上了野物追赶了”？
沉香连连点头。
唐百川冲她微微一笑：“沉香，我送你回旅店吧”。
沉香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走着回去就行”！
“也好，那我去医院看看邱先生去”！
心机帝就是跟凡人不同，方才唐百川就是试探性地一说。其实他根本不能确定什么。
“唐…唐公子，你还是送送我吧，前方一路漆黑，我…我…”
唐百川等的就是沉香这句话，其实他邱建中在不在医院，来赤水城干什么，这些都无足轻重。他要的是沉香，即使得不到她的芳心，他也想着要把她的人留在身边。
二人上了车，唐百川不忙送沉香去旅店，反而是驾车带着沉香朝着城门方向行进。沉香见着方向不对，就道：“唐公子，您走错方向了”。
唐百川微微一笑：“今晚的夜色很好，我想去城外走走”。
沉香暗叫倒霉，心想：“你要出城散步，干嘛非得带上我啊”。她很想半道下车，可又担心这小子再掉头去找邱建中。
这唐百川不但智商高，情商也高啊。他知道什么叫浪漫，也乐意追求浪漫。他领着沉香踩着月光漫步在赤水城外，见着沉香凉了，他就脱下军大衣为她披上御寒。
唐也知道沉香不是发自内心跟他来此浪漫，但他坚信，总有一天，会改变佳人心意的。
闲聊中，唐百川虽没有直接表露心声，但字里行间的都透露出自己对沉香的浓浓爱意。
沉香也知其意，不好明拒。便用旁侧言语规劝：“公子出身尊贵，理应择一大家闺秀共续良缘才是”。
唐百川不接沉香下文，另开一题道：“沉香，你可信缘”？
沉香摇头：“沉香只信命”。
“哦，不知邱先生是缘还是命”？
唐百川深入了话题，让沉香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迟疑了片刻，沉香猜想着邱建中已经到了医院病房，便岔开话题道：“沉香有些累了，劳烦唐公子送沉香回去吧”。
途中，沉香欲将前番唐百川派人送她的钱袋归还。可唐百川硬是没收。他说：“送出去的东西，哪能再收回”。
将沉香送回兴达旅店后，唐百川笑着对她说：“安心睡吧，这几日城中排查乱党，没要紧的事最好不要外出。顺便转告一声邱先生，这几日城门戒严。如果他有出城的安排请事先告知我一声”。
唐百川的这句话无疑是给了沉香一颗定心丸。城门戒严，姓的便出不来城，那么就给他们赢得了时间。而且，现在他们已经断定了宋要找的人不在赤水，而在林城。如今城门戒严，是邱沉二人最乐意见到的了。
待唐走后，沉香迫不及待地就要出门去把这事告诉邱建中让他暂时放心。就在她刚出门走出没多远时，就听到黑暗中有个人在叫喊自己。再细一听，是邱建中的声音。
原来邱建中就没有回医院，他一直守在兴达旅店这里等候消息呢。
“建中，你怎么在这里”？
邱建中没接沉香下文，他道：“沉香，有没有探问一下唐百川为何抓人”？
“哦，听说是城中有乱党。这几日还要全城搜查”。
“乱党？不是为了胶卷就好。”邱建中暗暗庆幸。
“建中，我送你回医院。”
邱建中笑了笑：“我自己回去就好，你早些歇息吧”。说完，邱就掉头准备离开。
沉香冲他喊了句：“建中，唐百川说这几日城门要关闭，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你也安心的休息吧”。
。。。。。
唐百川从兴达旅店离开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他不想再回府去，怕敲门声打扰父亲睡眠，就决定去第一监牢处凑合一夜。正好也能听听唐阿四的汇报。
唐阿四将所有刑具都用了一遍，此番终于将那个可疑男子的嘴巴撬开。原来他确是振旗会会众，从他口中得知，巴戟天在城西石头巷还有个落脚点。
得了巴戟天的新线索后，唐百川决定亲自带队去往捉拿。为了不动声色，他与士兵们一路跑步前进去往了石头胡同。
找到巴戟天的第二落脚点，可他人根本就不在这里。不过，唐百川凭借茶水余温跟床铺上凌乱的被褥断定出，不久前巴戟天来过这里。
“娘的，这巴戟天难道是诸葛亮转世，竟然能算到我们要来”！阿四牢骚满腹地说道。
唐百川摇了摇头：“巴戟天还没有聪明到那个份上。他如果料到我们会来。根本就不会来这里入住。显然，他是临时碰上什么事了才离开的这里”。
“少爷，阿四这辈子谁都不服，我就服您，您就是诸葛亮转世啊”。
唐百川摇头一叹“阿四，你真是评书听多了。”
已是深夜，唐家军无功而返。
其实，在民间不知有多少个像振旗会这样的组织存在。但偏偏不巧的是他这个组织的名字太过招摇，又加上会众都是前清的旗人。重要的是这个事情已经传到了雷处长的耳朵里，上方对这件事颇为重视，责令唐振雄一定要限期将振旗会剿灭。上方给的期限是一个月。
倒也不是唐家有多怕他姓雷的，只是这事捅到上峰那里，不追出巴戟天的话，他唐某人觉得脸上无光。
挂断电话后，唐振雄一脸不屑。自言自语道：“区区一个振旗会而已，真是小题大做”。
次日晨，沉香从兴达旅店出来，正好碰上准备回府的唐百川。唐有意驱车送她，沉香虽推辞，但难耐唐的热情，只能顺受。
无事献殷勤，不奸不盗即大爱。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22章 《得道多助》（）
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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