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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境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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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警疑惑地看着胡宇涛,胡宇涛问:“你看清楚了?”
张佳国肯定地说:“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真的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加上那车型颜色,所以,我才说就好像是撞到了自己。”
交警放下了笔录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医生,那意思是:这位脑子是不是撞坏了?
医生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胡宇涛上前道:“张先生,请问您的全名叫什么?”
张佳国看着交警:“刚才交警不是都问了吗?”
胡宇涛带着抱歉的笑容:“是这样的,交警是交警,我们保险公司是保险公司,不一样,得重新做笔录。”
实际上,胡宇涛是准备做个简单的测试。
张佳国道:“我全名叫张佳国。”
胡宇涛又问:“车主是您吗?投保人和被保险人都是您?”
张佳国道:“对呀,你们系统里应该有记录吧?”
胡宇涛又问:“您记得保险日期吗?”
张佳国意识到了什么:“你不相信我?”
胡宇涛道:“不是,张先生,没什么了,大概的情况我都知道了,您先休息,明天我带着定损书来给您签字。”
胡宇涛说完朝着交警点头示意,离开了病房。
胡宇涛离开病房,来到走廊后,搭档路小飞拿着咖啡上前,问:“怎么样?”
胡宇涛摇头:“肇事司机应该是脑震荡,而且还挺严重,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颓废的路小飞喝了口咖啡:“这个车祸被人弄到网上了。”
听着录音的胡宇涛摘下耳机:“什么?谁干的?”
路小飞摇头:“不知道,反正现在点击量已经超过四百万,还在持续上升中。”
胡宇涛拿出手机,在社交网站上翻看着。
路小飞凑过去:“你看这一段,上面还有我们同行的分析呢,涛哥,这件事挺奇怪的,绝对是怪事,你知道这种事被称为什么吗?”
胡宇涛头也不抬:“什么?”
“cu!”路小飞说完立即解释,“就是caseunknown的缩写。”
胡宇涛抬眼看着他:“未知?”
路小飞道:“对,就是未知、未解,稀奇古怪的意思。”
胡宇涛皱眉:“离奇的单词不是那个吧?”
路小飞道:“我这不是顺口吗?这事你怎么看呀?”
胡宇涛道:“怎么看?去现场看呗。”
路小飞碰了碰胡宇涛:“涛哥,你说,会不会是遇鬼了?”
胡宇涛摇头:“最大的可能就是司机头部受伤,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路小飞不解:“什么意思?”
胡宇涛把录音笔递给路小飞:“你自己听吧,边走边听。”
两人走出医院的时候,听着录音的路小飞忽然站住,摘下耳机:“这太诡异了吧?自己撞自己?这不是撞鬼了吗?”
胡宇涛道:“所以,我说他出现了幻觉。”
路小飞道:“你知道有个网站叫‘无垠协会’吗?”
胡宇涛走向汽车:“又是灵异网站呀?别动不动就把这些事往那方面靠。”
路小飞打开车门:“那网站还真不是灵异网站,全都是讨论cu事件的。”
胡宇涛坐进车内,问:“什么时候开始流行cu这个说法的?”
“就是从那个论坛开始的,那个论坛的创始人,我还认识,他自己还开了一家事务所,这人挺有意思的,懂得挺多,社会上方方面面似乎都知道。”路小飞坐在副驾驶上翻着手机,“他成立这个网站就是为了配合他的事务所,原先浏览量不大,后来发了一些真实的未解事件,都是近几年发生的,人就逐渐多了起来,那哥们说这些属于cu事件,然后这种说法就流行起来了。”
胡宇涛似乎并不感兴趣:“哦,这样”
路小飞问:“涛哥,你说当事司机到底撞上的是什么东西?现在无垠协会网站上关于这事的话题就有好几百条。”
胡宇涛握着方向盘:“确实奇怪,现场没有任何第三者车辆留下的残件。”
路小飞纳闷道:“可为什么摄像头没拍到呢?”
胡宇涛道:“那是新路,摄像头都是刚装的,还没联网使用呢,我已经去交警队事故科问清楚了,我们只能看看周边路上的摄像头,再者,不管怎样,我们的责任是查勘定损,交警确定责任,我们再定损赔偿,其他的事,和我们没关系。”
路小飞点头:“也是,不要节外生枝,免得公司说是咱俩把案件情况泄露出去的。”
胡宇涛刚发动汽车,又想起来什么:“对了,你赶紧去医院要一份张佳国的检查报告。”
路小飞道:“行,我现在就去,那你呢?”
胡宇涛道:“我去天网中心问问。”
第八章:悬镜缚魂阵()
“这都几点了?”路小飞看着手机,“大晚上的,人家会搭理你吗?”
胡宇涛道:“天网中心是24小时的,只要是公事,人家不会不搭理我,而且我还得去一趟执法局,那周围还有他们的摄像头呢。”
路小飞下车后走了两步又转身道:“涛哥,我觉得这事肯定是cu!百分之百!不信咱们打赌!”
胡宇涛摇摇头:“cu?我看是icu。”
一顿火锅吃完,唐舍决定去钱少豪家里看个究竟,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他必须用双眼证实钱少豪的话。当然,即便是这样,钱少豪还是有可能撒谎,也许他真的对妻子做了什么事,找自己只是为了让这个圈套变得更真实,以便于和警方周旋。
所以,只要找出他撒谎的动机来,这件事就算完结了,根本不需要刨根问底。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钱少豪人格分裂,他做过什么现在这个人格浑然不知。
无论怎样,最多几天的时间就能搞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cu。
严九思作为助手也必须一同前往,虽然他整日没个正经,但在他眼里,唐舍就是个世外高人,自己绝对崇拜的偶像,就两个字——服气。
严九思之所以认识唐舍,完全是因为他那个暴发户爹,他爹某次在街头被几个人讹诈,唐舍路过解了围不说,还三拳两脚解决了那些准备明抢的败类,这让严九思他爹无比感动,硬说唐舍是个现代活雷锋,生拉活拽要请唐舍吃饭。
严九思呢,在他爹没发迹之前,整日混迹街头,在道外属于小霸王,虽然不会功夫,但打架那是一流,全都是在挨打和揍人的过程中练出来的。
严九思总觉得唐舍也是个骗子,死活要和唐舍比掰手腕,差点就要上胸口碎大石了,他爹也拦不住,谁知道两人一搭手,严九思就被唐舍撂倒在地。
严九思他爹赶紧扶严九思起来,死活又让严九思拜师,唐舍是怎么说都不好使。
严九思一开始不情愿,被他爹逼着买了礼物去唐舍家里,去他家一看,哟,住别墅,开奔驰c63,家里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顿时他的好奇心就上来了,他就奇怪,唐舍不上班,不做买卖,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唐舍也没说明,至今都没有告诉严九思,而且严九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抠门?还时不时占他便宜。
这次去钱少豪家,唐舍也占了他便宜,说第一次去钱少豪家里空手不合适,买点水果吧。
无奈,严九思按照要求买了西瓜、苹果、橙子,谁知道一到钱少豪家里,唐舍自己就吃上了。
这也是唐舍其中一个矫情的毛病,每天必须要有水果吃,否则浑身不舒服。
“有勺子吗?”唐舍拿着半边西瓜站在厕所门口问钱少豪。
钱少豪转身进了厨房,唐舍则走进厕所,四下看着,果然与照片一样,一览无遗,根本藏不住人。
严九思站在客厅内说:“没密道的,一般人家也不可能有那东西,这里是公寓洋楼,又不是独立住宅。”
唐舍起身,看着厕所里的那面镜子,看着里边的自己和严九思,没说什么,转身出来了。
钱少豪将勺子递给唐舍:“唐老师,怎么样了?”
唐舍环视客厅一眼,然后走向那面墙,指着上面那个条状印记道:“屋里有不少这样的印记,你来找我之前,撕下来了,这是什么?”
钱少豪有些尴尬的样子:“没什么,过去粘的一些小玩意儿,易事贴什么的。”
唐舍用手在那一比,肯定道:“这种形状,不是易事贴,我没看错的话,贴的是写有咒语咒术的符纸吧?”
严九思凑上前看着:“真的诶,就是符纸的形状,钱少豪,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唐舍又走到大门口,指着门框上方的一枚水泥钉:“这里之前还挂了面镜子。”说完,唐舍又转身分别指了卧室、书房和厨房门框上方,“有门的地方,门框上方都有水泥钉,之前都挂过镜子,钱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钱少豪摇头不语。
唐舍走到他跟前:“钱先生,如果真的有鬼,如果你真的看到的是鬼,你问心无愧,你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你挂上这些东西,就说明你在怕什么。”
钱少豪抬头道:“我不是怕,我是想,想留住她!那个人说了,如果真的是鬼,这种阵法就有用,就可以困住她的,她的魂魄。”
唐舍皱眉:“把你收起来的东西,给我看看。”
钱少豪转身进书房,随后从里面拖出一个拉杆箱。
唐舍蹲下来打开,看到里面装的都是符纸和符镜,不由得有些意外。
唐舍拿起一张符纸,笑道:“看样子你找了个职业跳大神的,虽然说是个骗子,但是也研究过。”
钱少豪疑惑:“什么意思?”
唐舍举着那张符纸道:“这上面的咒文和符画出自于太上洞渊神咒经,是西晋年间道士王纂传下来的。”
说完,他又低头看着箱子里的其他东西:“加上其他的符纸,合起来就是悬镜缚魂阵,是传说中道士捉鬼束缚用的阵法。”
钱少豪连连点头:“对对对,他也是这么说的,他不是骗子,他也说,如果真的有鬼,那就有用,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就完全不管用,他没赚我钱。”
唐舍抬眼看着钱少豪:“不赚钱,倒腾这些做善事,为你做心理辅导?”
钱少豪脸色有些难看,严九思赶紧打圆场:“老钱,我师父说话直,也是为你好,你别在意。”
说着,严九思蹲下来看着:“师父,这些符纸之前你教过我认识一些,但这些镜子我倒第一次见,挺精致的呀?看样子像古董。”
唐舍拿起一面镜子:“这是仿古器,虽然是赝品,但也算是不错的手工艺品,最难得的是,这玩意儿是铜制的,也能值几个钱。”
严九思抬眼问:“师父,为什么要用镜子呀?我一直不明白。”
“镜乃金水之精,内明外暗。古镜如古剑,若有神明,故能避邪魅杵恶。”唐舍拿着那面镜子解释道,“万物之老者,其精悉能托人形惑人,唯不能易镜中真形。”
严九思似懂非懂:“哦,这样”
唐舍放下镜子:“刚才那番话出自本草纲目。”
严九思和钱少豪都是一愣,钱少豪问:“本草纲目里还有这个?”
唐舍淡淡道:“多读书吧,有好处的,至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被人骗。”
唐舍说完,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回到钱少豪跟前:“有用吗?”
钱少豪反问:“什么有用吗?”
唐舍道:“我问你,那个神棍教你的法子,有用吗?”
钱少豪摇头:“要是有用,我就不会找你了。”
唐舍伸手拿过钱少豪手中紧握的勺子,吃起西瓜来:“介绍下你的家。”
“好。”钱少豪点头,领着唐舍和严九思两人从卧室逛到书房,又从书房到阳台,最后又回到客厅。
回到客厅后,唐舍又问:“钱先生,你妻子喜欢孩子吗?”
钱少豪回答:“喜欢,我们也没有采取措施,但结婚这些年就是没怀上。”
唐舍又道:“我下面说的这番话可能会得罪你,你妻子是不是特别想要孩子,但是你有心无力呀?”
钱少豪皱眉:“我”
唐舍道:“你别有顾及,没关系的。”
“她特别想要,但是我”钱少豪说话变得结巴,“我自己有点问题。”
“那就奇怪了,问题不在于你。”唐舍靠在沙发上,“如果你妻子特别喜欢孩子,而且一直没放弃,即便没怀孕,身为女人的她,也会提前准备一些东西,但是你家里,半点孕妇用的东西都没有。”
钱少豪浑身发软,坐下来:“唐老师,你是想告诉我,是因为我没用,要不上孩子,她才因此离开我的吗?好,这个理由我接受,那么请您回答我,她是怎么从厕所消失的?我现在只需要搞清楚这件事。”
唐舍抬眼看着厕所,的确,从这个位置可以清楚看到厕所门口。
当日就算钱少豪再不注意,只要在没睡着的前提下,厕所里只要有人出来,他肯定能看见。
唐舍走向卧室,观察了一番后,又来到书房,问:“钱先生,书房你和你妻子都用吗?”
钱少豪道:“都用。”
唐舍看了一圈后,目光落在旁边书架的一个硬壳笔记本上,他之所以一眼就能看到,是因为书架上除了书之外,只有那么一个笔记本,而且在这个年代,还在用书写笔记本的人已经不多了。
唐舍打开笔记本,翻看了一下,寻思了一会儿,将笔记本藏在身上,然后转身出门,对钱少豪说:“这样,过几天我会带一个心理医生来你这里,给你做一系列的检查,然后我们再继续,你同意吗?”
钱少豪浑身颤抖着,半天才平静下来,他虽然很生气唐舍的所作所为,但还是忍住了。
钱少豪深吸一口气:“好,只要能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唐舍点头:“那么,我先告辞了,明天见。”
钱少豪坐在那木讷地点着头,并不起身,就好像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想不到现在还有人会用悬镜缚魂阵?唐舍上车时,脑子里依然想着那个拉杆箱中的东西,那种阵法很古老,已经失传了很多年,至今都有些研究道教的学者在典籍中试图找到这种阵法的原始排列方式。
算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唐舍发动汽车,车灯点亮的瞬间,就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紧接着严九思骑着摩托车挡在了车头前方。
唐舍打开窗户,探头道:“你是想死,还是想碰瓷?”
第九章:唐舍往事()
严九思熄火停好车,取下头盔,走到车窗前:“师父,你是不是觉得钱少豪在撒谎?”
“一半一半吧。”唐舍看着严九思,“我是打心底希望张娴静没有出任何事,也愿意相信钱少豪所说的夫妻恩爱是事实,可一切都需要再查证,再说了,我们的调查和警察的调查不一样,从法律意义上说,我们的调查没有任何意义,就算放在法庭上,能不能作为旁证都是一个问题。”
严九思沉默了一阵,问:“你说一半一半,那你那一半不相信,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钱少豪?”
唐舍有些不耐烦了:“我那五成的不相信,不针对任何人,对事而不对人,就这么简单,你还想问什么?”
严九思还是不罢休:“师父,你给我讲了那么多关于异道的事情,你又是嵍捕传人,难道真的就不相信鬼神说?”
唐舍道:“我没必要撒谎,我给你讲的那些故事,都是我师父讲给我的,你跟着我也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俩调查的奇奇怪怪的事情不少了,你问问自己,哪一件不是人为的?哪一件你看到鬼了?”
严九思道:“也是,如果真的有鬼,真的有法术,以你的能力,估计早就找到师娘了。”
唐舍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脑子立即“嗡”的一声,就像被人打了一闷棍一般,他抓紧方向盘,勉强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严九思也没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只是道:“师父,那你开车小心点,我回家了。”
唐舍又应了一声,看着严九思离开,他突然间很想让严九思留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
一个人有心理疾病,而且很清楚知道这一点,还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这对那个人来说,是件很恐怖,又很无助的一件事。
深呼吸,平静下来,唐舍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但手却不自觉放在大腿上来回摩擦着。
现在,找一件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去想以前的事情。唐舍的双眼在车内四下寻找着,最终拿出手机,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都在发抖。
“得吃药了,必须得吃药了。”唐舍打开工具箱,将便携式药盒拿出来,但发抖的手却将药盒掉落在车内,里面的各种药散落一地。
药散落的瞬间,唐舍终于发狂似地拍打着方向盘,爆发出暴躁的吼叫声。
远处,一直跟着唐舍的贺晨雪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看着车内的唐舍像一头受伤发狂的野兽。
终于,发泄完毕后的唐舍略微平静下来,他发动了汽车,必须赶在药效之前回家,否则,他会在车内不受控制的睡着,不过,松懈下来的情绪已经无法阻挡如洪水般涌出的回忆——
四年前那个夏日,唐舍和未婚妻邹婉萍去水库游玩,原本只是打算露营钓鱼的两人,因为天气炎热的关系,无视旁边禁止游泳的警示牌,偷偷下水游玩纳凉。
开始那半小时,一切平静,可半小时后,邹婉萍突然间尖叫着说水下有东西抓住了她,并且出现了溺水的迹象。唐舍立即游过去,用标准的营救落水者的姿势从后方将未婚妻制住往岸边游去。
可是,他没有拉动邹婉萍,就好像邹婉萍真的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
无奈之下,唐舍只得潜水下去看个究竟,不过因为水太浑浊的关系,他看不清楚水下有什么,可就在此时,他的双脚被一双手抓住了,并且将他拖入水中。
因为水草和浑浊泥水的关系,唐舍看不清楚那双手来自哪里,也看不清楚邹婉萍在何处,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用,最终他因为呛水而晕了过去。
唐舍醒来后,已经是事发三天后,幸运的是他被路过的钓鱼者发现,捡了一条命,可他的未婚妻邹婉萍却下落不明。
警方联合水库管理处打捞寻找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放弃了,他们甚至捞出了两具多年前溺水死者的骸骨,都没有找到邹婉萍。
唐舍并未放弃,他散尽家财找了最顶尖的专业打捞队,找遍了水库的每个角落,甚至连周围的水塘都找了,可最终结果还是八个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是唐舍所亲身经历的第一件真正的cu,至今,他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到那双在水里抓住自己的手。
那双手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于是,唐舍开始研究起了各类的离奇事件,希望在其他相关的事件中找到头绪,得到灵感,以此来解开自己未婚妻的失踪之谜。
因为唐舍的师父说过,类似的事情都是有共通性的,你无法找到某个谜题的答案,那就尝试去解开另外一个类似的谜题。
唐舍时常在想,如果师父还活着,也许早就帮他找到邹婉萍了。他还想,如果师父还活着,兴许自己也不会患上这些毛病。
唐舍自小就很另类,虽然很聪明,却无法像正常孩子一样融入集体之中,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心中的善良,他每次试图去帮助他人的时候,都会给对方一种高高在上的错觉。
所以,小时候的唐舍就是个孤独的孩子,一个人上学放学,没人找他玩,也没人来借他作业抄,就连某些大人看着他,都会不自觉地露出厌恶的眼神。
某个中午,唐舍没有在家睡午觉,而是背着书包提前到了学校,坐在兵乓球台旁的树下看着空荡荡的操场。
那天天气很热,唐舍很口渴,就在他准备起身去喝点凉水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同时一根冰棒也递到了自己跟前。
唐舍用手挡住太阳才看清楚,那是学校收发室的爷爷侯建昌,虽然孩子们平时都叫他侯老师,但私下也有人给这个精瘦的老头儿起外号叫猴子。
侯建昌道:“天儿这么热,你会中暑的,来,拿着。”
唐舍迟疑着,终于问:“你要我做什么?”
侯建昌笑了:“我给你冰棒吃,就代表着我要让你做点什么吗?”
唐舍点头:“不然呢?你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我冰棒吃?”
侯建昌靠着树坐下:“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同学们都不愿意和你玩吗?”
唐舍摇头又点头:“因为我太讨人厌了。”
侯建昌道:“因为你话太多了,拿着吧,赶紧吃。”
唐舍笑了,拿过冰棍,坐在侯建昌身旁吃着。
侯建昌看着操场道:“你的那些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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