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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太子妃:高冷男神桀骜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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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无常礼,你歇着吧。”皇后仔细的看了看他,这脸色绝不是装的,他什么时候病的?“怎么就病到了这个地步?”
皇后看看满屋的奴才,她破口大骂:“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太子病得如此严重,竟然没人上报?”
真是慈母之心啊,看太子病了她第一个急眼。真为病人好应该叫太医啊,在病房里吵嚷对病人有益?
“你们这帮狗奴才,眼里心里还有没有主子?真当这东陵没有当家人了吗?由得你们这么无法无天?”皇后越骂气越盛,干脆一声令下:“把这院里的奴才都送到宗人府好好管教管教。”
“娘娘息怒。”满屋的人都跪下了。
“你们都起来吧,母后不过是一时心急说句气话而已,你们如此认真岂不是坐实了母后心胸狭隘、暴戾狠绝之名?”叶孤元弘一句话把大家都放了起来,凭什么给她跪?
明着奉承暗里讥讽,嘴上像抹了毒似的。
第60章 关怀()
叶孤元弘的话说的不怎么中听,不过皇后毕竟是长辈,倒没有和他计较,也没让气氛变得尴尬。
“皇儿说的有理,哀家实在是被他们气昏头了。”皇后满眼关切的望着叶孤元弘,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妃怎么样了?”
“我席间多贪了两杯酒,回来的路上吹了风,着凉染上了风寒。她不过是虚弱而已,服了两剂药已好多了。”叶孤元弘看向流风,流风轻轻的掀起床幔让皇后和刘嬷嬷看了一眼。
苏若水面色看上去比叶孤元弘要好很多,跟常人比自是一脸病态,但也只是微黄而已,红润的面颊没有一点青白之色。看上去就像是熟睡的睡美人,不像是昏迷的状态。
“一脸菜色,还真是需要好生调养。”皇后心里开始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们两个人都中了毒?太子自来是不怕毒的,能虚弱成这个样子已经不容易了。只是苏若水为什么比他气色还好?
“这屋里点的什么香?”皇后闻着这香的味道很特别,宫里还没人用这样的香。
“回娘娘的话,是安神香,太子妃夜里折腾了几回,睡的不好,御医给开了安神香才睡着了。”回雪低身一福回了皇后的话。
‘夜里折腾?她还有能耐折腾?’皇后思虑越来越深,苏若水到底中没中毒啊?
“哦,哪个御医给诊的脉,把他叫过来,我要问问症候。”皇后是来探病的,见见御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御医是最好的突破口。
“是九弟府上的御医,诊过脉开了两个方子我就让他回去了。”叶孤元弘料得御医这会儿也该离京远走了,他料不到的是御医这会儿正胆战心惊,吓得浑身颤…抖。
却说那御医回家之后,迅速的收拾了些细软之物,携带家眷匆忙出城,只一辆乌蓬马车,抛弃了家中所有的粗笨之物。
人员只有他七十来岁的老母亲、大肚子的夫人还有一个丫环和一个管家,管家在前面赶车,他们四人在车篷里还算宽松。
出京大路又平坦又宽阔,马车跑的很快,车轮轧在雪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突然间不知从何处蹿出一人跳上马车拽住缰绳,马车骤然停住,车篷里的人都惯性的向前一晃。
管家吓得直接从车上滚了下去,他刚要喊叫,一柄利剑抵住咽喉:“不许出声,继续赶车。”
管家三魂都要离体了,当然唯命是从。这车上一个蒙面人拽着丝缰,车下一个蒙面人用剑指着自己,他敢怎样?
那人收了剑,他们两个都钻进车篷中,管家哆哆嗦嗦的爬到车上,继续赶车,脸吓得比雪都白。
事出突然谁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本能的全都跪下磕头,口呼:“好汉饶命。”
“啊。”那孕妇惊了胎气,肚子一阵痉挛,她痛呼出声。
一看车上有孕妇,那两个人也慌了神。急忙安抚孕妇的情绪:“莫怕莫怕,我们不伤人。”
他们一说话那御医抬起头来,那两个人一见御医都十分疑惑。撤去蒙面纱,他们原来是荣锦和刑天麟。
“你怎么出城了?太子妃怎么样了?”刑天麟当时就忘了疼的乱叫的孕妇,他盯着御医,眼光中流露出恐慌。
他认为这时候御医应该正在为苏若水治病,他离京远走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应该没有大碍了。”御医赶紧给他的夫人诊脉并如实说了苏若水的情况,刑天麟长出一口气。
荣锦拿出红伤药,扯过刑天麟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刑天麟脱下左面的衣袖,胳膊上嵌着一枚飞镖,血倒没流多少都干了。
荣锦拔了一下竟然没有拔下来,那飞镖都扎到骨头上了。
“我来。”御医给夫人吃了药,她也不怎么折腾了。
御医过来帮刑天麟处理伤口,这么深的伤口,突然拔下飞镖血会喷涌而出,很难止住。
御医用铁钳夹住飞镖,小丫环帮忙用纱布按住边上,把飞镖拔了下来。好在没有淬毒,伤口上了药,御医麻利的帮他包扎好。
荣锦把那枚飞镖收了起来,御医打开包袱,拿出两套衣服让他们换上,这身夜行衣出门也不方便见人。
“多谢。”刑天麟大方的接过衣服,道了声谢。
“不忙着换衣服。”荣锦把衣服放到一边:“一客不烦二主,我们身上还有伤,您一并帮我们处理了吧。”
荣锦脱下衣服,身上大大小小七处伤。刑天麟的伤口就数不清了,需要动针缝的就九处,深深浅浅足有三十几个伤口。
好在御医什么都扔了,就药带得齐全。他老母亲捂着儿媳妇的眼睛不让她看,怕惊了胎气。
小丫环也是常常给御医打下手的,是个不错的小…护士。荣锦和刑天麟比较坚强,虽然处理伤口很疼,但他们不出声。
御医出手当然比他们自己胡乱处理要好得多,换上御医送的棉衣也暖了许多。
为了行动方便,大冬天的他们穿着单衣就出来了。这一路他们就跟着御医往前赶,御医是越走离京城越远。
天很黑很黑了,他们赶到一个小县城,找到一个大客栈。荣锦和刑天麟一间屋子,刑天麟老老实实的在屋里养伤,荣锦则溜了出去。
他回来的时候也不知从哪弄来了百两纹银,悄悄的塞到御医包袱里五十两,然后他们哥俩就离开了。
皇后派人到九王府传话,命令那个御医进宫回话。御医肯定是找不到了,令皇后更愤怒的事是连跟喜公公接头的那个大内侍卫张标也找不到了。
皇后以关心子女为名,查看了他们的药方,还亲自检查了他们熬药的器皿和他们用到的药材。没找到一点跟天山雪莲有关的痕迹。
“你们病成这个样子,没有御医在这儿守着怎么行呢?”皇后想调御医过来监视他们用药,你们抢了天山雪莲也得有机会吃才行。“刘嬷嬷,去太医院叫三个御医过来日夜轮值,不得怠慢。”
第61章 苏醒()
叶孤元弘躺在软榻上,看上去很是虚弱,但有句话叫做虎瘦威不减。
他眯着眼冷冷的说了句:“母后执掌后宫不胜烦劳,这太子宫的事就不劳母后费心了。”
后宫不够你忙的了吗?爪子伸到太子宫来了,我叶孤元弘还活着呢,这里轮不到你多嘴。
“皇儿的孝心感天动地,不过你乃国之储君万金之躯,母后我怎能不小心在意呢?”
皇后没想到叶孤元弘竟然明着就跟她杠上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太子的母后,她怎么‘关心’、‘看护’、‘照顾’他们都是师出有名。
母爱是何其神圣与伟大的,谁能拒绝母爱呢?当然如果这个母代表的是后妈那就另当别论了。
“母后真乃慈母典范,只是母后未免过于紧张了。我宫中自有御医,我们又没什么大病,何须劳师动众的惊扰太医院?如此小题大作倒显得别有用心了。”
既然撕破脸了,那就没有留余地的必要。叶孤元弘与皇后早晚有这一天,现在叶孤元弘马上要理政了,他们之间的斗争与矛盾也到了顶峰。
叶孤元弘如履薄冰的过了近二十年,这次苏若水险些丧命,亲生子无辜被害,他再也不想忍了。
宁可拼掉这万里江山,哪怕为此丢了性命,他也要堂堂正正的保护自己的妻子。
再也经受不起与亲人生离死别了,成亲这半年他体会到了亲情。
那个托在手心里的小人成了叶孤元弘心底永远都抹不掉的痛,就像一块梗在心口的石头,堵得血液都无法流动。
亲情的甜蜜和重量让他愿意为了这份真诚的爱放弃一切,愿意为了这份难得的爱去争夺一切。
“皇儿休得任性,母后也是为你们好,年关岁尾的你们病的床都起不得,母后怎能心安?”皇后也不是好打发的,两个人要是斗起法来,遭罪的就是下人。
“母后只管放心,我们自然懂得将息。”
我们?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跟皇后划开界限了。皇后气得‘噌’一下站了起来,还没等她说话,叶孤元弘先开了口。
“母后要走了么?常忠,送皇后。”
“是。”常忠躬身一礼,随后喊道:“皇后娘娘起驾回宫。”
皇后气得拂袖而去,刘嬷嬷急忙跟上,也忘了给太子行礼。
皇后走了以后,常忠给苏若水又熬了一碗药。苏若水还是没有醒过来,时不时的就出现很痛苦的表情。叶孤元弘拿着丝绢小心的给她擦拭额头的汗珠。
“皇上驾到!”小太监一声喝报,叶孤元弘急忙穿上外衣,带着常忠出迎。
刚出房门皇上已经走到眼前了,叶孤元弘跪倒:“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
皇上迈步进了屋子,到正厅坐了。见叶孤元弘脸色不好,便问他是不是病了。他说是太子妃病了,他没休息好而已。
闲聊几句皇上就走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鹿园送了一只梅花鹿过来,说是皇上赏的。
皇上见太子左手五指都缠着纱布,脸又那么苍白。何须多问?他必是放血给太子妃解毒了。
鹿血是养血益精的上品,历来为宫廷御…用的仙家服食丹就是以鹿血为主的药材。
取鹿血并不需要杀鹿,只是刺鹿角取血就可以了。
下午的时候苏若水醒了过来,睁开眼见叶孤元弘坐在床边笑吟吟的望着自己。
苏若水看看环境很熟悉,原来已经回到了家里。“我是不是昏迷了?我怎么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何止昏迷?你睡了好几天,吓死我了。”叶孤元弘告诉她,她是宫寒导致气滞血瘀,御医给她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了。
软软的靠垫垫在身后,苏若水靠床头坐着,他们两个人说了会儿话。苏若水的额头又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捂着肚子说:“好疼,我肚子怎么这么疼?”
叶孤元弘端起一碗红糖大枣茶:“喝了就好了。”
连哄带劝的终于苏若水坚持喝了,可喝了也还是疼啊。
“忍忍吧,忍一会儿就好了,真的没办法。”叶孤元弘抓起她的手,想给她点力量。
流产之后也会有宫缩,这个疼是谁也没办法解决的,除非用止疼药,那副作用实在太大。
“你手怎么这么凉?”苏若水太熟悉叶孤元弘的手了,他的手一向是温热的。
“天凉吧。”叶孤元弘把纱布都摘掉了,但温度实在不是他能掩饰得过去的。
他的血量少,达不到末稍循环,手不只是凉,还微微的疼。
看她疼的脸都白了,叶孤元弘心疼的直抽,他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小小的人,无边的痛感和恨意在心底蔓延开来。
折腾了一会儿,苏若水不那么疼了才有精力好好的看看他。如果不是他的手特别凉,她还真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如此苍白。
叶孤元弘本来长的就很白皙,苏若水又是病中,所以没怎么在意,这一认真看发现他唇色很淡,这明明是严重失血的现象。
“你受伤了,是吗?”苏若水可不相信太子是安全的,长街上都有人公开行刺,他受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没有,你别担心,我没事。”叶孤元弘帮她换了一个棉垫,见血量不大了,说明脏血排的差不多了,他心里稍稍安慰了一点,若是出血量大也很容易出事的。
“我要穿衣服。”苏若水坐起来发现床边没有衣服。
“别闹,你要累了就躺着,可不能乱动。”
“哪有这样的?信期也不能”苏若水想下床,她就嚷了起来。
“卿卿,你知道我手为什么这么凉吗?”叶孤元弘知道想让她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一个月,必须给她一个理由,不然她是躺不住的。
叶孤元弘抓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慢慢的抬起左手让她看指肚上的伤口:“因为我的血能解毒,我放血给你喝了。你不只是宫寒,你还中了毒。御医说你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必须静养,懂吗?”
第62章 探望()
叶孤元弘把她中毒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不只是为了让她好好养病,更是让她学会谨慎,学会防人。
中毒,苏若水感觉这是个很可怕的字眼。
她深刻感觉到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太差了,如果在现代她一定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化验一下血,做个B超、CT、核磁……
“我肚子疼是不是跟中毒有关系?”苏若水开始担心中毒会不会有后遗症。
为什么她的肚子会有搅痛的感觉?为什么会排出脏血?真的是恰巧这时候赶上了信期还是这毒伤害到了子宫?
“嗯。”叶孤元弘不想让她知道孩子的事,他知道那个打击有多大,他都感觉要崩溃了,她怎么承受得了?“你不用担心,你体内的毒快清净了,好好养着就行,不会有问题的。”
“嗯。”苏若水不想让他太担心,看他那么虚弱的样子,她也不忍心再给他压力,就乖乖的躺下休息了。
叶孤元弘帮她掖掖被角,又拿过一床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你起来,别在这儿睡。”苏若水赶他走,他理也不理提被子把头蒙上了。
“我就在这儿睡。”叶孤元弘真的是很虚弱的,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苏若水轻轻的坐起来,看他毫无血色的脸,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痴傻的人?我这算是偷心吗?元弘,你爱的是那个大家闺秀苏若水,对吗?你真傻,她一点也不喜欢你。喜欢你的人是我,可你爱的人是她。她想嫁给你,只是为了利用你保苏家的富贵,她不想嫁给你,只是为了保她哥哥的前程。她心里从头到尾就不曾有过叶孤元弘,她心里只装着苏家和太子,你这样对她,你值吗?’
苏若水看他睡梦中紧皱着眉头,知道他一定很难过。十指连心他怎么能不痛?醒着的时候他故作轻松,睡着了就不懂得掩饰了。
苏若水不知道的是他睡梦里的痛,绝不只是十指上的伤带来的。
苏若水又想到了她中毒的事,叶孤元弘怀疑是皇后下的手。苏若水静静的思考,慢慢的分析。这下毒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苏若水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谁会恨她到这个地步?
如果苏若玉没有失忆的话,也许会有这个想法,毕竟二夫人的死跟苏若水有很大的关系,但苏若玉绝没有在九王府动手的实力。
除了苏若玉,说起得罪,她还真就只得罪过一个皇后。可那么点小小过结,就值得她下杀手吗?
想必促使她动手的原因更多的是为了震慑叶孤元弘,看来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表面化了。皇后无子,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叶孤元弘登基,她大概是担心静贵妃回宫,她就做不成皇太后了。据苏若水打听到的消息,静贵妃并不是回不了宫,而是她不愿意回宫。
回宫做皇后她都不肯,她会回宫做皇太后吗?如果静贵妃威胁不到皇后的地位的话,苗皇后这么作死的跟太子作对,是想扶持哪位皇子登基?
三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不可能是九皇子,九皇子跟叶孤元弘的关系很好,起码九皇子登基对苗皇后来说没什么好处。
三皇子是有名的文人墨客,玩的是风流才子的路子。六皇子风花雪月,玩的是纨绔子弟的路子。七皇子崇侠尚武,玩的是江湖豪杰的路子。
三皇子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六皇子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功名不问几时成;七皇子是刀枪棍棒丛中睡,只与拳脚论是非。
三书呆、六酒鬼、七莽汉,哪一个都不像是争权夺势的主。不过皇家子弟又有哪一个简单了?伪装几乎是生来的第一课。
三书呆,才华不浅,论治国当是栋梁之才;六酒鬼,人脉颇深,润物无声之中根基扎稳;七莽汉,兵法娴熟,统兵征战是个好将军。
论能力哪一个做皇帝都挺合适的,论亲疏哪一个做皇帝对皇后来说有多大区别?
苏若水对东陵了解的太少了,她分析不出来皇后的底牌是哪一张。不管怎么说皇后不支持叶孤元弘,这点是肯定的了。
对想置她于死地的人,苏若水一向没有好感,也没有容忍的可能。二夫人曾想过要她的命,结果被她设计沉了塘连骨头都拆了。
如今要报复皇后又要从哪里下手呢?
“殿下。”轻云在屏风后一声轻唤,打断了苏若水的思绪。
“什么事?”
“苏将军和郁夫人前来探望娘娘。”
“让常忠接待一下,说我身体不适,太子不在。”
“是。”轻云转身要走,里面突然一句‘慢着’。
“准备两份新年礼物,直接让他们拿走。”苏若水对苏家真是没什么感情,跟外人一样的打发了就算了。
“是。”轻云二次转身要走,里面突然又一句‘慢着’。“给爷更衣,本宫去接待。”叶孤元弘没睡好,眼睛有点红,他掀被子坐起来,回身慢慢的把苏若水放倒:“你给我躺着,躺着躺着躺着懂不懂?”
轻云进来帮叶孤元弘穿好衣服,他临走把轻云留下了:“你就在这儿看着太子妃,她要是下床,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轻云低头一福。
苏若水下床就打断轻云的腿,这上哪说理去?
“我要小解!”苏若水一下坐了起来,上厕所总得允许我下床吧?
“别说小姐,你就是要太太也得在床上要。”叶孤元弘一挑眉毛,那么的霸气,毫无道理可讲。
苏若水抓起他的枕头就扔了过去,叶孤元弘接住枕头抱着就走了。
年关岁尾苏若玉自然要去苏府看望苏远功,无论心里怎么想,面上事还是要做的,给苏府送一份新年礼物是必须的。
听说太子妃病了,父女俩就一起过来了。各带了一份新年贺礼,然后就在正厅候着。叶孤元弘陪他们聊了一会儿,说苏若水多吃了些不合时令的东西,这几天肠胃有点不好而已。
第63章 屏风()
苏家父女还没走,杜玉珍又来了。叶孤元弘让回雪去看太子妃睡醒了没有,他也拿不准苏若水想不想见客。
平时自然是要见的,现在她在病中,一切都要看她的心情行事。她想见就见,不想见就赶走。
苏若水也不是不能见客,就让他们进来了。他们小坐一会儿就告辞了,本也没什么话可说,太子宫里他们也拘谨,看望也就是走个形势。
叶孤元弘让常忠送他们出去,他又到床上跟苏若水挤去了。
“若玉姐姐,哪天去你府上闹,可别嫌我烦啊。”杜玉珍以前是不待见苏若玉的,她只和苏若水来往。
如今苏若玉是郁夫人了,和她一样能自由的出入太子宫,她自然也得对苏若玉另眼相看了。
“怎么会呢?请我都怕请不来呢。”苏若玉边走边说着:“我看三妹坐床上还围着被子,那架式跟坐月子似的,你说”
苏若玉就是随口一说,她想说的是‘你说屋里有那么冷吗?’,她还没说完,杜玉珍就立马否定了她的想法。
“才不会呢,她不可能怀上的。”杜玉珍说的十分肯定,就像在说男人不会怀孕一样的肯定。
“嗯?”苏若玉很诧异的看向她,她才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
“我是说我常来,她要是怀上了肯定会告诉我的嘛。”
送走了他们,常忠总觉得杜玉珍的话里有问题。到底寻个机会原原本本的说给叶孤元弘听了。
叶孤元弘蓦地想起了苏若玉成亲的那天,苏若水没去参加婚礼,杜玉珍曾说过‘亲姐姐出嫁都不来捧场?她没事吧?’。
当时叶孤元弘曾问过她:‘你盼着她生病?’,杜玉珍回答说:‘我是说她是不是害喜了,她成亲可有快四个月了。’
叶孤元弘也是从那以后开始注意苏若水的身体的,所幸苏若水并没有什么隐疾。
两个人身体都没问题,不避孕的情况下夜夜不空,四个月没有怀上。虽说两年之内没怀上也算正常情况,但叶孤元弘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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