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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谋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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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下手?”言语间,小安畏手畏脚地从树丛里钻出来。
邢青兹见小安子迟迟未动手,自己便走过去,猛力一把将站在湖边的劳公公推进湖中。
“救咱家,快救咱家……咱家不懂水性,救……”呼救中,劳公公沉入水中。
第二天早上,天空下着濛濛细雨,湖边聚集一群人,似乎在打捞着什么。
依提尔谣由阿照打着伞路过此处,便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湖里淹死人了。”一个公公回了依提尔谣的话。
依提尔谣听后感到震惊,不禁对这个皇宫心生几分恐惧,便默默地在花丛中采了三朵花,插在湖边的泥土上,并默哀三分钟,深叹言:“宫里的人命就像蚂蚁一样脆弱。”
第58章 青兹修房顶险丧命()
皇城内外,满天乌云密布,绵绵细雨下个不停,路面湿漉漉,花草树木好似刚沐浴洗礼过一样,分外光鲜亮丽。
雨水并没有休停之意。
“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老奴听说劳公公没了,今早在湖中发现了尸体。”言语间,严姑姑一瘸一拐地跑回翊坤宫,惊惶未定地禀报:“听说是失足淹死的。”。
“淹死?本宫看似遭人毒手了!”言语间,郑贵妃故作镇定地拿起桌上的茶杯,略显优雅地喝了口水。
“回娘娘,奴婢也觉得此事有蹊跷。”
“邢青兹呢?”郑贵妃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手用力地摁住杯口,猛然从四方椅子边站立起来。
“回娘娘,邢青兹在外面打扫卫生呢!”言语间,严姑姑用右手往外遥指。
“这个贱人,竟然对食不成功,她真不是享清福的命。”言语间,一滴水往下滩在郑贵妃的鼻尖,便用手摸一下鼻尖,责问:“姑姑,这是哪个意思?”
严姑姑急忙仰头望房顶,发现瓦中有个洞,便说:“娘娘,屋顶漏雨,奴婢这就叫人上去修补。”
严姑姑拄着拐杖正要转身叫人时,却被郑贵妃喝住:“姑姑,你就叫那个邢青兹去修理便可,无需他人。”
“是,贵妃娘娘。”严姑姑心领神会地一瘸一拐地走出门外。
严姑姑拄着拐杖来到侧房,大声叫喊:“邢青兹,你过来。”
“有什么吩咐?”言语间,邢青兹跑到严姑姑的身前,等候指使。
“姑姑我给你一个不可抗拒的任务,贵妃娘娘寝室的屋顶漏水了,你马上上去修补妥当。”严姑姑摆出一副气势高昂的姿态,眼皮子向下地命令:“如果还有雨水滴下,本姑姑就把你从屋顶丢下来。”
“奴婢尽快去办妥。”言语间,邢青兹眉头紧锁。
邢青兹在侧房寻找到一张梯子,身披着蓑衣,独自把梯子拖到翊坤宫后面的走道上,使出吃奶的劲把梯子往上探,花了好大一口气才把梯子靠好,伸出双手把住梯子两边的支柱,按压了几下,测试梯子稳不稳,觉得已经放稳妥后,便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上到房顶,邢青兹有点畏高,胆怯地踏出脚,慢慢地站上房顶,寻找着漏水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是万分小心,否则从屋顶坠下,不死也会残废。
邢青兹抬起一只脚轻放在瓦片上时,却没踩实,猛滑了一下,整个身子也失去了平衡。
“啊……救命呀!”邢青兹大声尖叫,身子横躺直挂在屋顶,顺着房顶顺势滑下,她努力地试图用双手控制身体,只见十只手指甲抓过的地方都留下丝丝痕迹。
一刹那,邢青兹瞬间从房顶往下掉,看来这次凶多吉少了。
此时,万历皇帝正从屋檐下的小道经过去回心殿看望宁贵人,听到上方有呼救声,马上抬头,侍卫们立即为皇上护驾,却看到上方有一人从天而降,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愣在一边。
第59章 天上掉下个邢妹妹()
说时迟那时快,皇上奋力一跃,张开双臂,牢牢地把邢青兹抱在怀中,不禁与邢青兹双眼对视着转了几个圈,随后定住双脚,两人双眼迷离地深情对视。
万历皇帝体贴地问:“你没受伤吧?”
一旁的侍卫却粗鲁地问:“皇上您没事吧!”
“尔等都退下。”
邢青兹看着众侍卫离开后,便在万历皇帝怀中晃了一下神,支支吾吾地回了一句:“回皇上,奴婢没事啦!”
此时,邢青兹望着颇有王者风范的皇帝,内心世界从胆战心惊转到欣喜若狂地暗想,每次叫小安子把自己引荐给皇上,总有推三阻四,这下无意中达成所愿了。
邢青兹双脚微蹬两下,意示皇上先把自己放下地上。
万历皇帝轻轻地把怀里的邢青兹放在地上。
邢青兹双脚顺势站在地上后,便急忙礼貌作揖:“奴婢参见皇上,皇上金安。”
万历皇帝笑容可掬地对邢青兹说:“平身。”
“奴婢不知上辈子修来什么福分,能让皇上出手相救,谢过皇上的救命之恩。”言语间,邢青兹再次行礼。
万历皇帝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的话。”邢青兹略显俏皮地说:“奴婢叫邢青兹。”
“青兹,轻盈的姿态?确实是好名字。”言语间,万历皇帝上下打量一下邢青兹,赞言:“你拥有轻姿曼妙的身材,人如其名。”
“谢皇上夸奖,不过,奴婢确实也很喜欢跳舞。”言语间,邢青兹娇羞地低着头。
“哦!”皇上一惊。
“哎呀!下雨了,皇上,先到那边避一下雨吧!”言语间,邢青兹拉着万历皇帝跑到屋檐下躲雨。
“这雨下得有点影响心情呀!”言语间,万历皇帝把双手摆在后背轻阖,仰望乌云密布的天空。
“是的,怪郁闷的。”言语间,邢青兹灵机一动,便转身对皇上说:“不如奴婢给皇上跳一段舞吧!”
“行,反正也是闲着,打发打发时间。”万历皇帝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邢青兹,微微点头。
“那奴婢就来一段,希望皇上不要见笑。”言语间,邢青兹摆好姿势,开始翩翩起舞。
雨水滴滴答答地从屋檐上落下来,不时还有水雾随风飞进,她在朦朦胧胧的雨雾中显得格外妖娆,时隐时现的身姿犹如雾里看花,吊足万历皇帝胃口,看在眼里,却喜欢在心头。
半晌后,雨似乎没有停歇之意。
“给皇上献丑了。”言语间,邢青兹摆定最后一个动作,微微地抬头望着万历皇帝。
“好……好……!如同仙子下凡间。”万历皇帝拍手称好,又问:“这舞练多久了?”
“回皇上,奴婢已经练好些日子,就等着有一天能够献给皇……”言语间,邢青兹欲言又止地低着头。
“献给谁?直说无妨。”
“奴婢是想有一天能献给皇上您欣赏。”说完,邢青兹的脸颊泛起红晕,一直红到后脖子处。
“额……哈哈哈哈,如今你达成所愿了。”言语间,万历皇帝把反摆在自己后背的右手移到腰前,食指来回挪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板戒指。
邢青兹欣喜若狂地说:“奴婢为了这只舞,每天忙碌完手头的活儿后,借助休息时间,跑到秘密基地练舞,这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稍有差池,姑姑们就会责罚。”
言语间,邢青兹眼里泛起泪光,万历皇帝用拇指抹去她眼边的泪水,用一只手拿起邢青兹的手放到另一只手上,轻拍两下,以表安慰。
乌云缓缓地被风吹走,天空亮了许多,雨也渐渐地变缓。
第60章 爱上他的风趣幽默()
今日,宁贵人趁着阳光明媚,繁花开得正茂盛,便带着侍女知言来到宫后菀(御花园)采摘新鲜的花瓣。
半晌后,宁贵人望着花篮中的花瓣已经采摘足够后,准备回宫时,不慎踩中一块长满青苔的滑石,身体顿时失衡往后倾倒。
这时,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把宁贵人搀扶住了。
“谢谢。”宁贵人缓缓转首,定眼一瞧,原来是国舅爷王献,立即从王献的怀中挣扎开了,稍微保持一定的距离。
王献匆忙走上前,礼貌行礼:“宁贵人吉祥。”
一向没有与其他男子交谈经验的宁贵人轻点头,娇羞地说:“王大人,无须多礼。”
“宁贵人在采摘花瓣吗?”言语间,王献也伸手帮宁贵人采摘花枝高处的花瓣。
“正是。”
王献笑容可掬地说:“说起花,令在下想起一个笑话。”
“什么笑话?”言语间,宁贵人也姿势曼妙地伸手采摘花瓣。
“话说有一个失恋姑娘抽泣而言,分别时,我的情人送我一枝红玫瑰,并且深情脉脉地跟我说,一旦花枯萎了,他便归来。”
“哗!”宁贵人羡慕不已地说:“多么浪漫的爱情呀!”
“恐不是贵人想的那么回事,玫瑰是画在纸上的!”
宁贵人听完,顾不及矜持端庄的姿态,不禁与王献捧腹大笑。
王献却笑着又说:“在下再说一个笑话给贵人听吧!”
宁贵人携帕掩面,温文尔雅地点头。
“话说有一个姑娘买了一朵花装饰戴在了头上,她便问母亲这花饰好看吗?母亲却说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太艳了!她问她大姑,这花饰好看吗?大姑说,好看是好看,就是现在的姑娘都不兴带这样的花饰了!姑娘又问兄长,这个花饰好看吗?兄长却说,好看是好看,不过我不喜欢女孩子带那样的花饰!”
宁贵人轻皱眉梢,不解地问:“为何都说不好看?”
“姑娘讨了个没趣,只好去问自己的未婚夫,我戴这样的花饰好看吗?她的未婚夫红着脸说,好看是好看,就是感觉有点像过气的青楼女子!”言语间。王献早已捧腹大笑。
宁贵人却有点不解地问:“什么是青楼女子?”
“青楼女子就是……”王献往前慢走几步,欲言又止地说:“这个不适合你知道?”
“为什么?”宁贵人娇羞不解地直奔追上。
“就是不告诉你!”言语间,王献继续往前小跑,正好与宁贵人拉开三米的距离。
“那我也给你讲个笑话吧!”言语间,宁贵人手中拎着花篮,娇羞地说:“一个姑娘去郊游,踩中一块滑石,几乎快要倒地时,一位公子急忙扶住她,而姑娘笑着说,今天,没你这个护花人,我就惨了,公子忙问,那你是什么花?姑娘却说是牵牛花!”
“牵牛花很美。”
宁贵人嘟着嘴地说:“那你就是牛。”
“是牛也好呀!便可以驼着心爱的人浪迹天涯。”
宁贵人温柔似水地低着头,如含羞草般不胜微风地怜怜娇羞。
“时辰不早了,在下先告辞了。”言语间,王献从衣袖中取出一张枫叶,笑道:“呐!送你的。”
“送我的?”言语间,宁贵人接过王献手中的枫叶,再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然后把枫叶捧在手心中,她早已被王献的幽默风趣所吸引,便深情脉脉地自言:“我是你的牵牛花,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牛郎。”
第61章 郑贵妃识破枫叶情()
今日阳光大好,万里晴空,郑贵妃由严姑姑搀扶着去御花园散步。
漫步途上,不时有很多宫女嫔妃们对郑贵妃点头哈腰,阿谀奉承,她傲慢地觉得自己的脸面比孝靖皇后还要大。
“娘娘,就是霸气!”一旁的严姑姑赞道:“后宫唯娘娘独尊,无人能及。”
“这都归功于这几年的苦心经营,才能在宫里的这群女人的心目中形成一种霸者气势。”言语间,郑贵妃由严姑姑搀扶来到西华门处,见一个貌似宫外胖男子在门前鬼鬼祟祟,不知作甚。
“严姑姑,上前询问一下那男子在作甚!”言语间,郑贵妃给严姑姑遥指宫门前方的胖男子。
严姑姑便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匆匆上前。
胖男子见到严姑姑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后,试图掉头逃跑,严姑姑大叫:“侍卫们快把那胖男子逮住,这是贵妃娘娘的命令。”
说时慢,那时快,胖男子已被几个强壮的侍卫擒住双手,押到严姑姑的跟前。
严姑姑定眼瞧一眼这个胖男子,便叫侍卫把他擒到郑贵妃面前审问。
“贵妃娘娘,老奴已经把胖男子带来了。”言语间,严姑姑一瘸一拐地站回郑贵妃身旁。
郑贵妃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胖男子,严肃地问:“你是何人?为何在西华门前鬼鬼祟祟?”
“小的没有干嘛?”家丁胖子撒谎:“纯粹是路过此地!”
“嘴硬是吧?那拉出去丢进护城河里。”
“娘娘饶命!小的说便是了。”
“老实交代,本宫便马上放你走。”言语间,郑贵妃故作慈悲地望着胖家丁。
“回贵妃娘娘,小的只是受国舅爷所托来送信的。”言语间,胖家丁颤颤巍巍如实而言。
“送信?”郑贵妃好奇地问:“送给谁?”
“溢香阁的瑶才人。”
“瑶才人?”郑贵妃恍然醒悟,记起前些日子邢青兹曾说过看见国舅爷与依提尔谣夜游枫叶林一事,看来是真事,便对家丁胖子说:“信上是什么内容?”
“小的也不知。”言语间,家丁胖子把枫叶信取出交到郑贵妃的手中。
郑贵妃接过信,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枫叶信,不过并没有其他东西,甚至连半个字也没有。
“宫里宫外时常通信也属于正常之事。”郑贵妃把枫叶信交回家丁胖子手中,然后对侍卫轻挥手,让侍卫们释放家丁胖子,续说:“天色已不早,你还是先去送信吧!”
严姑姑看着家丁胖子和侍卫们离开后,忧心忡忡说:“娘娘,为何不把这个胖子以及那个瑶才人,国舅爷,甚至连那个碍手碍脚的孝靖一网打尽呢?”
郑贵妃心有所想地说:“本宫要放长线钓大鱼,王献是孝靖的长兄,而她长兄私会宫中的嫔妃,孝靖自然也逃脱不了干系。”
严姑姑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
郑贵妃吩咐严姑姑差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溢香阁里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便立即禀告皇上。
第62章 宁贵人竟拒绝侍寝()
“小主,皇上来了。”宁贵人的侍女知言匆匆赶紧寝室内,急说:“已经到门口处了。”
此时,宁贵人手中还拿着王献所赠的枫叶,淡淡地说:“知言,你帮本宫跟皇上说,本宫身体不适,暂请回去。”
知言忧心忡忡:“可是,小主。”
“莫要多言,赶紧去告知。”
知言只能听命启门而出,正好看到万历皇帝在门外等候,便礼貌作揖。
万历皇帝见知言从寝宫出来后,便让身边的小安子为自己推门进内。
“皇上且慢。”
顿时,万历皇帝让小安子停止推门动作,转身望着正埋着头的知言。
“皇上,我家小主今儿有些不适,不能侍寝,还望皇上体谅。”言语间,知言胆惊心颤地跪在地上,颤说:“皇上还是请回吧!”
万历皇帝听完,大步流星地走到知言的跟前,严肃地问:“这是你家小主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小,小主的意思。”知言心惊肉跳地把头磕在地上,迟迟不敢抬起。
万历皇帝的内心失落中夹带着一丝愤怒,身为当今皇上,宁贵人竟敢拒绝自己,不过也没办法,谁叫宁贵人是自己最宠爱的嫔妃呢!
随后,万历皇帝猛然迈出回心殿的门槛,挥袖而去,而知言迟迟不敢抬头。
次日早上,宁贵人早早便起床,端坐床边深情脉脉地拿起枕边的枫叶,凝望着它,恍若看见国舅爷王献就站在自己跟前。
宁贵人叫知言推开大门,发觉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正是出门的好日子,便对知言说:“今天你就在寝宫呆着,若是皇上再来,便像昨日一样说本宫身体不适,暂未康复。”
知言不解:“小主,您这意思是?”
“本宫要出去走走。”
“小主莫要。”知言匆忙走上前几步,扯着宁贵人的衣袖,续说:“昨日已把奴婢吓得半死了,今天还要继续吗?”
“莫说了,若有什么差错,本宫一人承担。”言罢,宁贵人便匆匆离开回心殿。
宁贵人姿态曼妙地走在宫后菀(御花园)的小径上,微微抬头望着桃花树上的桃花,便踮起脚尖,采摘了几株。
溢香阁内,一如往常般安宁。
依提尔瑶在寝室内跟琴香学做女红,不过略显心事不定,还多次被针线扎破手指。
琴香和阿照看在眼里,担忧在心中。
其实,依提尔瑶一直在等候皇上的到来,但皇上似乎忘记她的存在,自打进宫以来,未曾见过一回,极其害怕会在宫里孤独终老,辜负她阿爸所交代的救国使命。
宁贵人刚要进溢香阁时,见一个胖子从远处走来,便截拦住他,再三询问下,得知胖子是国舅爷王献府上的家丁,前来给依提尔瑶送信。
宁贵人把胖子手中的信截拦下,说要亲自替他送进给依提尔瑶。
胖家丁再三思量,但逼于无奈,只能把信交到宁贵人的手中,然后转身离开。
宁贵人望着胖家丁那虚胖背影离去后,便转身进溢香阁。
此时,严姑姑却藏在一棵大槐树后窥视着刚才的每一幕,满脸阴险道:“原来枫叶信是给宁贵人的,我要马上回去告知娘娘。”
第63章 太后桌底下的情欲()
这时,小道子进来禀报:“小主。”
“是不是皇上来了?”言语间,依提尔瑶从椅子上猛跃而起,喜出望外:“快快请进。”
“回小主,是宁贵人。”
依提尔瑶听后,又失望地坐回椅上,淡言:“那请她进来吧。”
宁贵人步伐轻盈而进,手拿几株桃花,先四周环视,看看王献是否在场,却只见依提尔瑶和两个侍女忙着手活儿,便问:“妹妹,你这是在忙甚?”
依提尔瑶放下绣活儿,微笑道:“略学一些女红,姐姐快过来坐下。”
“这是送给妹妹的花。”宁贵人接过热茶,顺手让琴香把桃花插在青花瓷中。
“谢谢姐姐。”
“今天天气甚好。”宁贵人试探问:“妹妹没打算出去遛弯吗?”
“你看,这不正忙着呢!”依提尔瑶忙着刺绣活儿,不禁疑问:“莫非姐姐想出去走走?”
“姐姐不是来妹妹这里了吗?”宁贵人起身道:“只不过,昨日刮起小风,枫叶林应该是遍地红叶,美不胜收,怎么不邀他一同去游玩?而他怎么又没来妹妹这儿呢?”
依提尔谣不解:“哪个他?”
一旁的琴香却自作聪明地插言:“这皇宫里面还有几个他,当然是万岁爷啦!”
“姐姐,您问的是皇上吗?”
“嗯!”虽然不是琴香口中的那个他,但为避免尴尬,宁贵人只能点头默认。
“皇上没曾来过,倒是刚才姐姐说起枫叶林,莫非姐姐想去枫叶林?”言语间,依提尔瑶把手中的刺绣活儿搁在一边说:“不过,妹妹稍后要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姐姐若有空,能否陪妹妹一同前去?”
“好呀!”宁贵人笑答,并没有把王献派人送来的枫叶信交到依提尔谣手中,而是自己私藏于袖中。
两人迈出溢香阁,一起赶去慈宁宫。
刚到慈宁宫门外时,经侍女宝蝉说慈圣皇太后在宫后菀的千秋亭处纳凉,两人便急忙赶过去。
千秋亭处,便隔远听见慈圣皇太后在跟人聊天,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细听,才知是国舅爷王献。
两人让门外的祥公公通报,随后进内,一同给慈圣皇太后礼貌作揖。
客位上的王献立即起身给依提尔瑶和宁贵人作揖,还深情款款地望着依提尔瑶,依提尔瑶却有点不太在乎,反倒是宁贵人的眼里只有王献,娇羞地低头。
“来来来,都过来坐下,陪哀家唠唠嗑。”慈圣皇太后热情地把依提尔瑶和宁贵人唤到身边坐下。
“太后今儿真有雅兴。”依提尔瑶笑问:出来走走对身体也是极好的。”
慈圣皇太后点头道:“是呀!趁现在身体还硬朗。”
依提尔瑶微微一笑,又转身问:“王大人,今儿怎么有闲情进宫呢?”
宁贵人携帕遮脸,娇羞附言:“为什么呀?”
“五日后,正是太后娘娘的六十大寿,微臣便拿一些贺礼清单进宫给太后核对一下。”言语间,王献望向一旁那堆积如山的红折子。
“国舅向来很孝敬哀家,这次寿宴也交由国舅一手操办。”言语间,慈圣皇太后吩咐身边的海棠上菜。
宁贵人轻拿起筷子,夹一片香牛肉品尝,而一旁的依提尔瑶却迟迟未动筷子,主要是不会用筷子。
这时,王献拿起筷子夹一块红烧肉,本想夹到依提尔瑶的碗里,而她立即给王献使一个眼色,示意道:万万不可。
一旁的宁贵人却自作多情地端起碗,欲想接过王献筷中的红烧肉。
王献叹气摇头,便把筷子中的红烧肉递到慈圣皇太后碗里。
“让海棠为哀家夹便可,不用客气。”慈圣皇太后慈祥地微笑一下。
依提尔瑶无奈之下拿起筷子,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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