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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樱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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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刚满十三岁的我已经怀孕近三个月!
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又闹病了呢,就又拿出我的倔犟来,越吐越吃,越吃越吐。后来我开始吐酸水,嘴也变得特别的馋。
栓柱给我买回一小瓶娃哈哈ad钙奶,喝过后我还想喝,想喝得不行,就忍不住央求栓柱再给自己买那东西。
胡彪知道了,就骂我:“你以为你他娘的是谁啊还要喝奶,老子我还没舍得天天喝那玩意儿呢。”
一旁的黄脸女人看出了些端倪,最近几天她一直都在观察着我,对胡彪说:“她要什么就给她买好了,呵呵这小骚货,十有八九是怀孕了呢,现在给她多吃点好的,也算是在给咱老胡家的后代吃。”
胡彪不相信,将我带进自己的屋,掀开我的衣服仔细端详我的肚子,别说还真的看出那地方有些凸鼓。
黄脸女人又过来问我多久没来过例假了,我说自从来到这儿以后,就没来过。
黄脸女人一拍大腿说:“操他娘的,这就是了,哈哈,我们老胡家就要有后人啦!”
胡彪也很高兴。他乐呵呵地掏出钱给栓柱,让他买整箱的娃哈哈回来。
胡彪对我说:“没想到你他娘的人不大本领还不小呢,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给我怀上个儿子了可以随便吃,多多的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但话说回来,你要是不给我生个胖儿子,到时候你就得把吃的好东西都给我吐出来!”
我人整个的傻了,我还没有完全理解怀孕和生孩子这事儿。
第6章 小耗子又生了个耗子()
孩子在哪儿呢?就在自己的肚子里?我就要生孩子了?
这怎么可能!自己也要像村里那些妇女一样,不管走到哪儿,怀里都抱个吃奶的孩子?我能抱得动小孩子吗?小孩现在该是个啥样子?怎么生呢?就像屙屎一样的往下生?
我不时地望着自己的肚子发呆。
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上下一样的粗细,看不出有什么丰满和腰身。我想不出,像小朋友玩的那洋娃娃样的孩子,怎么会待在我的肚子里。
我见过怀孕的妇女,都挺着好大的肚子,那么用不了多久,自己也该会那样了吧,那怎么能行,那样还怎么去见同学?可又有什么办法将肚子当中的孩子去除掉呢?
都快把我愁死了!我想出了好多的办法。
晚间睡觉时,我故意将肚皮露在外面,想着用寒冷的空气将那叫胎儿的东西冻死。
我拼命喝水,实在喝不下了就嚼冰,大口嚼,害嘴时也特别想吃凉些的东西,想用水把肚子里的孩子淹死。
我一次次从炕上往地间跳,想把那孩子震死。
我大口地吃辣椒,囫囵个地吞蒜,甚至还弄来烟抽,想把孩子熏死
所有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每次去厕所,我都要使出浑身的力气,不弄个脸红脖子粗的不肯罢休,咬牙切齿地用手狠劲按肚子,然后就仔细的向厕所中瞧,希求着会有个孩子躺在那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那幼小的生命顽强地在我的腹中一天天长大。
望着越隆越大的肚子,我愁眉不展,整日胆战心惊,不知所措。
在外人眼里,我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患上了血吸虫病的病人,大脑袋,小细脖,瘦胳膊瘦腿,却挺着个大大的肚子,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绝望地看着我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我不知道明天的我会变成啥样。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我的绝望让我啥心气都没了,不再想着逃走——我这样的人还能往哪儿跑呢?
胡彪家人对我也一点点放松了警惕,我想往家里打个电话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那天,我被允许去路旁的那家食杂店买东西。我用颤抖的手拿起了那部公用电话,拨了村长家的号码。被告知是空号。
我还不懂打长途还有区号一说,亏店主人及时提醒我,还帮我找到了我家所在地的区号。
这回通了,而且接电话的正是村长的儿子。
我说我是王小英。
那头说哎呀王小英你跑哪里去了呀?同学们都很想你,我,我也很想你。我说我在山西。那头说那么远啊!我问你知道我家现在怎么样了吗?
那头说:“你妈早就回来了,只是断了一条腿。你爸还那样,前阵子还被派出所关了几天小英,你在那里做什么?啥时候回来?”
我听到母亲的情况,差点没晕过去,腹中的胎儿又不失时机地踹了我一脚,疼得我半天没有上来气。
我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对着电话说:“我,我在这里跟车卖票,挺好的,很赚钱呢,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
我急急地挂了电话,我担心时间久了会付不起话费。
想到妈妈的状况,我心里很悲伤。不过那悲伤不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断条腿固然不是啥好事,但终究妈妈还活着,活着就比死了强。她还在家里,这就很好。
我的心里一点点的有了阳光。我浑身浮肿得很厉害,走路都有些困难。
说实话,那几个月我还是很享福的,粗活重活黄脸婆都不再让我干,而且还吃了好多有营养的食品,苹果吃了一小箱,另外还有几袋奶粉、麦片啥的。
转眼就到了八月份,我的预产期到了。
与很多人想象的不一样,年岁越小的女人,生孩子越顺利。但那种疼痛令我想起来还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在那间四下透风的房子里,只凭一把剪子一盆水,我生下了一个六斤重的男婴。
从昏睡中悠悠醒来的我,面无一丝血色,面孔像白纸一样惨白,目光游离不定。我那时已经迷糊过去好久。
黄脸女人笑嘻嘻地将一个布包包放到了我的身旁。
望着包中露出的那一张粉嘟嘟皱巴巴的小脸,我吓得尖叫了一声,接着就和着那婴儿的啼哭一起,也哇哇大哭起来。
那孩子真是太恐怖了,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我生的。
胡彪那一阵子真可谓是春风得意。
自打过了春节以后,他的手气就一直很好,逢赌必赢,在这当口我又给他生了个大儿子,人就更烧包得紧,整天美得合不拢嘴巴,兜里揣着一盒十几块钱的香烟,逢人便发一只,扭头晃腚,好像天底下就他一人能当爹会有儿子似的。
对我他也多少有了些好脸色,还买回一百个鸡蛋给我补身体。
我很辛苦。那孩子没完没了的总哭,或许是我怀他时折腾得他也是够可以的,令他似乎对这个世界有着一肚子的怨气,睁开眼睛就哀哀地哭个没完。
我已经不再怕他,没过几天,孩子的那张抽巴脸就长得开些了,很有些可爱劲儿。
但我不会伺弄,黄脸婆教给我的一些方法也没有学好。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奶水,把一百只鸡蛋都吃光了也没有奶水,胡彪也没心思给我弄别的东西下奶,就喂奶粉。
对奶粉我总掌握不好浓度和冷热的分寸,有时候甚至就往热奶中兑些生凉水,弄得那孩子不是大便干燥就是闹肚子。
孩子还小,不会说话,唯一表达自己不舒服的方式就是扯嗓子嚎。
我也小,还是个孩子,整天被搞得焦头烂额,有时就急得跟孩子一起哭,哭完就恶狠狠骂孩子:“哭什么哭,操你奶奶的,再哭,再哭我就掐死你!”
总这么骂孩子的奶奶,胡彪就不干了,第一次听到后他瞪起眼睛,第二次听我又那么骂,就冲过去给了我一耳光:“你真他娘的贱皮子,三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我妈怎么得罪你了?”
胡彪那时候的心情已经早就不好了,摆过孩子的满月酒后,他就开始转背运,连着输了好多场,而且每场输得都很多,最后不得不收手,他和他姐夫输得连本钱都没有了。
没有钱还怎么赌,可不赌他还会做什么?整天跟掉了魂一样,东游西逛。
后来胡彪就琢磨出来一条生财的道道,和他姐夫一起偷耕牛。不知道从哪把牛牵回来以后杀掉,然后用面包车拉出去卖肉。
有一天夜里,我亲眼目睹了胡彪宰杀一头偷来的耕牛的全过程,后来好长时间想起来还都心惊肉跳:
胡彪一手握着牛角,一手举起一把半尺长的匕首,借着黄脸女人手里举着的马灯的光亮,照牛耳朵后一个部位猛地刺了下去,就见那头高大的黄牛,哼都没哼一下就倒地不起了。
我听妈妈说过,杀牛是做孽的行为,是要遭报应的呢。
原来在村子里,有人遇到倒霉的事时都会这么说:真晦气,哪辈子杀老牛了这是!所以对胡彪的所作所为我打心眼里不耻,但我嘴上可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心里诅咒着胡彪,丧尽天良啊,挨千刀的你就作孽吧,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没多久我的话就应验了。
第7章 只差那么一点点()
胡彪他们偷杀耕牛的恶行东窗事发,栓柱和他爸爸被抓了起来。胡彪人鬼道,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
听来抓捕胡彪的公安人员说,胡彪他们几个已经偷宰了十几头耕牛了,罪大恶极,民愤极大。
我那时只顾着惊恐和莫名的兴奋,要是当时跟警察说自己是被买来的媳妇,让他们出手解救自己,就不会有以后更多的悲惨经历了。
黄脸女人哭天抹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每天头不梳脸不洗魔魔怔怔的,总叨咕着杀牛又不是杀人,不用尝命的精神眼瞧着就要崩溃了。
我的心里可别提有多美了,有了那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欢欣。
我立即想到了要逃回家去,趁着胡彪不在,我要回到自己的家中。
那一刻,我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激动得浑身发抖。
那时我身上只有二十块钱。这二十块钱藏在我身上可是有些时日了。
有一天晚上,我被叫去黄脸婆那屋,给参与赌博的人续茶水。那帮人大呼小叫情绪亢奋,没谁注意我。将茶壶倒满后,正想离开,突然我发现地上有张二十元的钞票,静静地躺在那儿,没谁理会。
当时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我要是拥有那二十块钱,是不是就够回家的路费了呢?起码也能逃离得远一些吧。
趁着没人注意,我慢慢弯下身,别人可能还以为我是系鞋带呢,我一把掠起那张钞票,快速攥在手心里。也不管有没有人注意,我起身就往外走,跟做贼一样,只想着快速逃离。
回到自己屋,还没等我将起伏的心绪平稳一下,脚跟脚的又进来一个人。他叫二赖子,将近四十岁的样子,住在村西头的一个光棍,总来胡彪的赌局,没啥钱也就不能参与,观战的时候多。
“我看到你捡到钱了,那是我掉的。”进屋后二赖子说。
我的脸有些发烫,但我可不能轻易把钱交出去,就凭二赖子那怂样,怎么可能故意往地上扔二十块钱呢,十有八九他是在讹诈我。
“你胡说,谁能证明那张钱是你的?”
“是我故意试探你呢,”他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捡不捡。”
“你试探我做啥?”
“我注意你很久了,也是买来的媳妇对不?”
“这跟你有啥关系。”
“钱你可以揣好,但是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啥啥条件?”
“你得让我亲一下。”
二赖子胡子拉碴,牙齿焦黄,看着都恶心。我可不干,听他那么说我赶紧摇头。
“要不,你让我摸一下也行。”
摸一下就能将那二十块钱据为己有,我快速思谋着,上次让栓柱看了一下的记忆还在,恐惧要远远大过羞耻之心,但又一想,栓柱会跟该死的胡彪说,二赖子估计不会。
见我犹豫,二赖子觉得有希望了,上前一步说:“我保证就摸一下,摸完就走。”
“那,那你快点。”
听我那么一说,二赖子伸手就搂住了我,一只脏手在我胸前使劲揉搓着,接着又将手伸到我腰间,还想往裤子里去我赶紧推开他。
“说好了就摸一下,你赶紧走!”
二赖子还有些不甘心:“我还没有摸到正经地方呢。”
“快走,一会儿胡彪来了有你好看!”
二赖子悻悻地离开,临出门前他扭头跟我说:“以后缺钱了你就来找我。”
那二十块钱一直藏在我鞋垫底下,是我的一笔财富。如今该派上用场了,起码我能用之买张汽车票吧。那时我打定了主意,别说是还有二十块钱了,即使没钱,就是一路讨饭也要坚持回家。
当然,要是钱再多点就更好了,我就可以坐火车回家。可到哪儿去弄钱呢?
我又一次想到了二赖子。让他摸一下我能得二十,要是摸两下呢?难为情算个屁,现在没有比逃回家更要紧的了!
于是我就等孩子睡好后,一个人悄悄出门,去村西头那间破落的草房,寻二赖子。
见了我,他从炕上爬起来,揉了揉满是眼屎的眼睛,确信是我站在地当间后,他问道:“你咋来了?”
“我需要钱,想”
二赖子从炕上跳下地,伸手就往炕上拉我:“太好了,你终于来找我,昨晚我还梦到你了呢。”
我甩手挣脱,低声说:“我,你可以摸我两下,不过得先给钱。”
二赖子说:“嗨,都到我这儿了,还摸啥,咱来点直接的多好!”
我不明白他话中含义,就疑惑地看着他。
“你还不明白?我们上炕,办那事儿,我多给钱。”
我明白了,小心脏不免通通直跳,脸也有些发烫。我不清楚那样做算不算坏事,但是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有了钱我才能逃回家去,才能见到妈妈和弟弟。胡彪总祸害我,多加这一次能咋的
这样想着我就问二赖子:“那你给多少钱?”
“我给你三十。”
“不行,三十太少了,最少得给五十块。”
“行,五十就五十吧,你这个小人精还真是勾人呢”
“你得先给钱。”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张绿色的钞票,躺到炕上,任由二赖子作为。他很急躁,慌慌张张褪下我的裤子,然后也将自己脱光。我不想看到他那丑陋的模样,就闭上眼睛
二赖子没有像胡彪那样往死了弄,只坚持了两三分钟就完事儿了。我起身提上裤子,穿上鞋就往外走。二赖子拉着我不放:“再多待一会儿吧,歇一歇我们再做一次,我再加十块钱”
我不想再忍受恶心,有这五十块钱足够了。甩开他,快速返家。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能换钱呢。
我没有觉得羞耻,能够离开胡彪跑回家,是当下最紧迫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着悄悄开溜了,但就当我推开门的一刹那,炕中的孩子好像预感到了什么,伸胳膊撂腿地没好动静大哭起来。
那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再怎么样我对他还是有些感情的,就有些不忍,急忙奔过去哄。一直到很晚才将他哄睡。
第二天天亮后,我一直都是犹豫不决,想不好要不要带上孩子一起逃回家去。
最后我的耻辱心占了上风。我才刚刚十四岁,如果抱个孩子回家,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啊!孩子离了我也照样能活,跟着自己那么我以后可就别想活人了。
这么想过下定了决心以后,我就准备着自己跑了。
那天傍晚,我贴了一锅玉米饼子,预备带着路上吃,还用一个瓶子装满了水带上,然后就将孩子喂得饱饱的,抱着哄他睡觉。
孩子吃饱了也不睡,冲着我一劲儿地乐。
我对孩子说:“你快睡吧,你睡着了我就该走了,你醒来以后就再看不到我了,我还是你的妈妈呢!”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泪水一滴滴落在孩子脸上。
我一丁点也没有做母亲的幸福感觉,我只是不舍得或是不忍心那孩子。
当孩子终于睡熟了,我将他放到炕中,用小被将他盖严实,自己下定决心准备着离开,这时房门被撞开了,胡彪冲了进来。
我想要逃回家去的美梦,一下子被碾得粉碎。
第8章 逃至广州()
胡彪偷偷跑了回来。
他眼睛通红,胡子老长,更显得凶悍,一进屋就让我赶紧收拾东西跟他走。
我愣愣的半天才缓过神来,说:“跟你去哪儿啊?”
胡彪不耐烦地说:“我们去大城市过好日子去,赶紧的,带上孩子一起走”
趁着夜色,胡彪走在头里,我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蹑手蹑脚地钻进门前那辆拉客的面包车。胡彪也会开车。车子发动着了开起来了,我怀里的孩子被惊得哇哇大哭。
这时黄脸女人屋里的灯亮了起来,接着就听见那女人说:“我说不用偿命的吧,这是栓柱回来了吧”
胡彪也不和他的姐姐打声招呼,驾车一阵猛跑。
没有逃回自己家让我很沮丧,现在胡彪要把我带到哪里还不知道,会不会离家越来越远了呢?听天由命吧!
想着胡彪回来连他姐姐都没告诉,第二天那可恶的黄脸女人一觉醒来后,见我和孩子连同面包车一道都没有了,她该是个啥模样呢?
想到这里我又不由得想笑。
车子在路上左拐右绕疾驶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才停了下来。
胡彪说油不多了,跑不了多远了。
他下车冲行人打听了一番,回来后就把车开进了附近的一家汽车修理厂,和那里的老板讨价还价了几个回合,以六千元的价钱将车卖掉,然后在路边搭乘一长途车继续赶路。
到太原,到郑州,到长沙,后来就到了广州市,走走停停的颠簸了近一个月。
我可算是长见识了,看到好多高楼大厦,好多车好多花花绿绿的人,还吃到了好多各式各样以前闻所未闻的东西。
我每天都很兴奋,也顾不得离家越来越远了,打心眼里喜欢上了城市的喧嚣。
到广州后我问胡彪:“还走不走了?”
胡彪说:“还怎么走?他娘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就直接跑到香港去!算了不跑了,钱已经剩不多了,这里挣钱容易,就在这里落脚算了。”
胡彪不敢住旅馆,就租了一间简易房。
广州那时空房子非常多,价钱也相当的便宜,一套两居室住房每月才只需八百块钱。
工作也很好找,胡彪出去转了转就找到了一份开大货车的工作,每月工资有四千多块,挺好的。
其实胡彪这个人,给人一打眼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不论啥时候,他都是衣冠整洁蛮有风度的样子,不像好多农村出来的人那样邋邋遢遢,再加之常年在外面混,练就了一套能说会道的嘴皮子功夫,所以没用多久,他在单位和领导和同事的关系都处得不错。
如果就这样下去日子也会很好,可没安稳几天,胡彪的赌瘾又犯了。
广州有好多赌香港六合彩的庄家,一周开两次彩,押十二生肖。
胡彪很迷信,听别人说观看xx电视台第x频道播出的动画片天线宝宝,就能从中分析出彩底,比如动画片里太阳升起了几次、小猴子出场时走了多少步等等,胡彪看得都很仔细,赶他出车不在家时就让我把那些细节记下来。
我也喜欢看,我就喜欢看动画片,喜欢那奶声奶气的配音,喜欢那些无忧无虑的天真童话,对那些闹闹吵吵的电视剧,无论情节多么的跌宕,我都不喜欢多看几眼,我认为那太不真实或者距离自己太遥远了,我觉得剧里的那些人都是吃饱了撑的,一点不知道珍惜好好的日子
胡彪人精明,好像天生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材料,连着押中了好几次。
六合彩赔率很大,几百块钱有时候转眼就变成了几万元。
这钱来得太容易了,胡彪还怎么会把那每月几千元的工资放在眼里呢,就把工作辞掉,专心研究六合彩,收集各种登载这大仙那神汉的有关彩底预言的资料,挖空心思琢磨。
他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一名庄家。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那件倒霉事,他的梦想没准还真能变为现实呢。
胡彪有个坏毛病很不好,有了钱就喜烧包好显摆,就忘记自己是农民了,就以为自己也和市面上那些人五人六的大款一样了,也想学他们那样拥香怀玉弄个漂亮妞在身边。
他看上了场子里收码的一名小姐,就开始和人家黏糊,还玩起了高雅,每天送过去一捧鲜花。后来那尤物还真给他泡到了手,在宾馆开了间房和她睡了一宿。
可还没等胡彪从温柔梦里醒过来,刚一出宾馆的大门,就被一帮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围住,不由分说将他押进一辆面包车。
那漂亮的女子是庄家老板养的“马子”,胡彪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被逼着交了好多的钱赔偿损失不说,最后还被庄家手下的打手们,抡起铁棍子暴打一顿,打得他浑身没几块好地方,奄奄一息,被人扔到了荒郊野外,又被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要是他就那么被打死了该有多好啊!
先后转了三家医院,倒不是因为医院的水平不高治不好他的伤,而是胡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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