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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樱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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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摇了摇头说:“回不去了,这辈子我是再也回不去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心里也很酸,为雯雯姐,也为我自己。做小姐的,有哪个不想回到从前重新来过呢?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春节联欢会一点没意思,为了缓和忧伤的气氛,我指着电视说:“这样的烂节目也上春晚,依我看啊,要是让雯雯姐上去讲笑话准能行,得乐趴下上亿人。”
雯雯姐笑着说:“怎么可能呢,要是让人挖掘出一个小姐上春晚,电视台台长肯定得辞职。世上正人君子实在太多了,别人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流氓养活不起我们,都是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才肯为我们大把花钱”
“雯雯姐,你对今后没个打算吗?”我问。
“再熬两年吧,”雯雯姐说,“等我攒够了一千万,我就回家当淑女去,找个男人好好嫁了,绝不会背叛他。”
“为什么非得攒够那么多钱才收手?”涛哥问道。
“你是不知道啊欧阳,挣钱容易花钱也顺手了,做个正常人很难,没有点基础还会走回头路”
吃过饭雯雯姐就要回新燕都去上班,我也推说要去医院,我俩都说除夕之夜能比平时多挣几倍的钱,俩人结伴走。涛哥也没起疑心。
新燕都那儿正缺小姐,春节那几天,每天的收入能翻几番。
离家前我拨通了涛哥老爸的电话,冲着里面喊道:“爸呀,闺女我给您拜个早年,给您磕头啦。”
说着我跪到地上,冲着涛哥家的方向,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第108章 结婚()
年后不久,我和涛哥连着参加了两场婚礼,刚子和英子的,田娜和一老外的,一个中式,一个西式。
以前英子说过,要攒够了买房钱才能结婚,可随着房价的攀升,她和刚子在北京买房的梦想越来越遥远了。
原来英子还计算着手里的钱够买个卧室,没过一年,她和刚子的钱增加了,却只够买卫生间,现如今按英子的话说能买一个半阳台但不结婚已不成,因为英子又怀孕了,出租屋拾掇一下当新房。
起初英子说好让我做伴娘来着,后来又不用了,说她同学特意过来给她当伴娘。
我耿耿于怀,对涛哥说:“是不是因为我做过小姐啊?”
涛哥说:“跟你以前的身份没关系的,肯定是因为你太漂亮了,要是你当伴娘,风头都得让你抢了去”
我这才释怀。
刚子结婚那天,我跟涛哥早早赶到婚礼所在饭店,帮忙做些事。
上午十点十八分,婚礼准时开始,鞭炮齐鸣,音乐在大厅回响,在欢快的婚礼进行曲中,刚子和英子肩并着肩,手牵着手,带着幸福的微笑,踏着红地毯,向我们款款走来
我正满眼羡慕地看得入神,被涛哥打断了,他捏了捏身旁我的胳膊,我忙问何事。他附在我耳边说:“樱桃你好好看看那两个伴娘啊。”我急忙认真去瞧,瞧过以后我会心地笑了。伴娘确实都不太漂亮。
平时长得很随便的英子,穿上婚纱,擦胭抹粉,光彩照人,漂亮得都有些不像她了。真是应了那句话,结婚那天是一个女人这辈子最漂亮的一天。
主持人说话干脆利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刻,意味着两颗相恋已久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这一刻,意味着两个相爱的人步入了神圣的婚姻殿堂;这一刻,意味着在今后日子里,无论是风是雨都要一起度过;这一刻,意味着一对新人将在人生的旅途中相濡以沫、携手一生
我紧紧地握着涛哥的手,好长时间都不肯撒开。
仪式一项项进行,该新郎新娘接吻了,司仪说,一对新人握握手,你有我有全都有;一对新人抱一抱,看我青春永不老;一对新人亲一亲,鸳鸯双栖蝶双飞。
刚子上前轻拥住英子,缓缓低头亲吻了她。
我用手捂着嘴,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我真是激动得有些过头了。
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个梦想,关于婚姻殿堂的梦想。啥时候我也能够圆下这个梦,幸福地在红地毯上走一回呢?
回到家好长时间,我还是不能平静自己。如果胡彪也能算作我丈夫的话,那么我的婚礼在哪儿呢?我是稀里糊涂被领到离家千里之外的一栋房子里,然后听人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老婆了,花钱买来的老婆那年我还不满十三岁。除了心惊胆战就是噩梦
我一直闷闷不乐,涛哥很后悔带我去参加刚子的婚礼,让我受到了打击和刺激,所以当田娜送来婚贴时,涛哥执意不去。但听说是在海淀教堂举办的西式婚礼,我非去不可,说我还没去过教堂呢,去看看热闹嘛。
去瞧瞧西洋景也好,就去了。这次算是来着了,我的好奇心得到极大满足。田娜嫁给一个据说比她大近三十岁的犹太人,那个男人长相真是太令人意外了,我总是忍不住咯咯直乐,害得一旁的玉珠姐不住提醒要我严肃些。
听玉珠姐说,这下田娜算是钓到金龟婿了,嫁给了个有钱人,进门后就给三个孩子当后妈,最小的孩子都比她大三岁。
整个婚礼,我的收获就是记住了一句话: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阿门!
回到家,这句话成了我说话的开门砖,啥啥都往上用,令涛哥哭笑不得。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我的涛哥今天一天都有好心情,吃嘛嘛香干啥啥成,阿门!”这是我进门说的话。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我的涛哥晚上一觉睡到大天亮,小弟弟乖乖不想淘气,阿门!”这是我去上班前的话。
田娜婚礼上还有一句话让我很是感动,但是我没有记全,回来后经过涛哥的补充才算完整,那就是神父所说最关键的一句:
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田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总那么叨咕着玩,渐渐我就趣味索然了,总想有他人在场好好试一次。恰好那个周末,庄怡上我家做客。我来了精神。
涛哥做好了几个菜,我嫌不够,又让饭店送来几个,涛哥说:“你能吃多少啊樱桃。”
我说:“你别管了,今天咱们得隆重点。”
庄怡说:“樱桃你要干嘛,又想使什么幺蛾子啊?”
我说出的话吓了庄怡一跳。
我说:“今天庄怡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一会儿我们结婚玩。”
也不管庄怡怎么想,我兀自在自己轨道上行事。我翻出我以为最好的衣服,然后把涛哥仅有的一套西服也拿出来让他换上。
“干嘛呀樱桃,不好好吃饭这又是闹的哪一出?”涛哥说。
“你别管涛哥,赶紧换上衣服,一会儿吉时就到了,快点。”
“什么吉时啊?”
“一会儿我说开始就是吉时了,庄怡姐你也准备一下,给我和涛哥当婚礼司仪。”我一边忙着换衣服一边说。
涛哥和庄怡面面相觑,他俩对我也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拾掇完毕,我拉着涛哥的胳膊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嘴里哼哼着不细听根本听不出来的婚礼进行曲,然后挽着涛哥庄严地站到庄怡明前,幸福得跟什么似的。
庄怡也不含糊,清了清嗓子说:“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鼓掌。”庄怡一个人鼓掌。
庄怡接着说:“我们今天欢聚在这里,一起来参加欧阳涛先生和樱桃女士的婚礼。婚姻是爱情和相互信任的升华。它不仅需要双方一生一世的相爱,更需要一生一世的相互信赖。礼成,新郎,你现在可以吻你的妻子了。”
涛哥转身弯腰在我红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我终于达到目的,咧开紧绷着的嘴巴,哈哈大笑。
“喝酒,今天是个好日子,必须得喝酒,”我说,“庄怡姐你也得多喝几杯,你是我和涛哥婚礼的见证人呢。”
吃着饭喝着酒,没过一会儿,我又突发奇想,要给涛哥和庄怡办一次西式婚礼。
我先让涛哥在地当间站好,然后拉着庄怡从门口那儿进来,嘴里叨咕着:“我把我的女儿嫁给欧阳涛啦”照旧是不怎么在调上的婚礼进行曲,然后把庄怡的手放在涛哥手心里。
我像模像样压低嗓音说:“圣经说他们要二人成为一体,丈夫不可离弃妻子。主耶稣说上帝所配合的人便不可分开。
新郎欧阳涛,你愿意承认接纳庄怡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吗?”
对于我今天如此好的记性,涛哥感到非常惊讶,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我。
“欧阳涛,请严肃认真些,你愿意”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涛哥赶紧好好配合,说:“我愿意。”
“新娘庄怡,你愿意承认接纳欧阳涛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吗?”
庄怡说:“我愿意。”
“新郎,你可以吻你的妻子了。”我说。
涛哥以为游戏到此就结束了,撒开手就准备该干嘛干嘛,但我坚决不干:“这是整个仪式的重头戏,缺了亲吻就没意义了。”我急得脸红脖子粗,逼着涛哥弯身在庄怡的脸颊上用嘴唇蹭了一下。
“我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保佑涛哥和庄怡姐百年好合,永远幸福。阿门!”我演完了所有的戏份。
那天都没少喝,当然是涛哥和庄怡没少喝,我跟没喝差不多。
最后庄怡就有些不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将她扶到床上躺好,自己却收拾东西准备去上班。
“这怎么能行呢?”涛哥说,“你把她一个人留给我,算什么事儿啊。”
“没事的没事儿的,你照顾好庄怡姐就行。”我说。
涛哥有些急了:“不行不行你今天不能走,要不就等庄怡醒酒后你再去上班。”
“哎呀涛哥,医院里那个老太太,现在离开我都不吃饭,饿死了我该摊责任啦。你自己照顾庄怡姐,能行的。”
涛哥想了一下说:“要不,要不你再给我小弟弟画上记号吧,别到最后有口难辩。”
“哎呀涛哥,你想啥呢,今天不用画记号,你好好的啊,我走啦!”
我不管涛哥和庄怡了,丢下他俩夺路而逃。涛哥第一次来美美丝时就喝了酒,现在也喝了,酒能乱性,况且庄怡也喝多了,她还非常喜欢涛哥,他们俩
我不敢多想。我心里当然是一万个不舍得离开涛哥的,可是我也是真心希望涛哥能找个干净的女孩,结婚生子。如果真那样的话,我痛苦点算什么呢。
庄怡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她天真善良,还会写诗歌,家境也好,跟涛哥简直就是天生的一对。
整个晚上我都不得安宁。现在涛哥跟庄怡在做啥呢?是不是相拥在一起了?会上床吗?会的。不会!会的。不会!即使不上床吧,他俩咋说也得好好聊聊吧?
哎呀,可是坏菜了!庄怡知道我太多的秘密了,要是她跟涛哥说了他根本就没有那份工作可咋办,要是她把我借口做护工实际上来新燕都做公主这事儿抖搂出去,还不得把涛哥气死?
越想我越害怕,忐忑不安,焦虑万分
上午九点多,我下班回来了。我的心悬在嗓子眼处,一进屋就探头探脑地找涛哥,嘴里还是叨咕着那一套:“我以圣父、圣子”
就听涛哥在床上狠劲儿喊了一嗓子:“滚蛋!”
我的声音立即变小了,“圣灵的名义,妈呀我涛哥生气了,那就不阿门啦!”
第109章 那晚的事儿()
涛哥从床上坐起身,对进屋来的我怒目而视。
“说吧,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涛哥的声音冷冷的。
我的心忽悠一下,拿不准涛哥都知道了些什么,后悔进门前没有给庄怡打个电话问问。“是呀,我到底咋回事儿呀?”我满眼惶恐,弱弱地回答着。
“你少跟我装傻!我告诉你樱桃,今天你不把这事儿给我整明白了,休想蒙混过关!”涛哥是真生气了。
血一劲儿往头上涌,我该从何说起?“我吧,那啥,那什么”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涛哥怒吼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能能能,涛哥我能好好说话,你别着急,这事吧,是因为那啥,所以吧”
“你是想气死我呀!”涛哥从床上跳下来,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
我应声两腿一软,跪了下来:“涛哥啊,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你千万不要生气,大夫说你不能动气呢”
“我不生气?你做的好事我能不生气?说吧,你错在哪儿了?”
“涛哥,我错了,让你生气就是我错了,是我不对,你就原谅我吧。”
涛哥是软心肠,见我跪下了气也消了大半,走上前扶我。如果他再多挺一会儿,那天说不上会是个啥局面呢。
涛哥说:“樱桃你咋就不长记性啊,说了你好多次,总想把我甩给别人你啥意思啊,先是求玉珠让她跟我和好,现在更离谱,又把一个庄怡生硬地留在床上,你这是害我啊还是在害别人,你自己心里到底清不清楚啊?”
听涛哥这么说,我原本还怦怦乱跳的小心脏逐渐平稳下来。原来是因为这个啊,可吓死宝宝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然后笑嘻嘻把脑袋拱进涛哥怀里,嗲声说:“好涛哥坏涛哥,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你还没答应我呢,以后这样的事儿能不能不做了?”涛哥依旧很严厉,但我已经不害怕了。
“哎呀涛哥,他们一个个的都结婚了,我是真的替你着急啊。”
“那有什么,你要是愿意,拿上身份证,咱俩一会儿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去!”
“真的假的呀?”我从涛哥怀里抬起头。
“骗你我是王八蛋!”涛哥恶狠狠地说。
“唉呀妈呀,圣父圣子圣灵呀,我主耶稣显灵啦,哈哈,涛哥真的敢娶我啊,涛哥你快掐我一下,快点,看是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吧。”
涛哥低头亲了我脑门一下:“你个死东西,气死我了都!这个破脑瓜子里整天都想着什么啊?!”
“哎呀涛哥,你上哪儿找我这样的啊,到处给你找好女孩,让别人陪你睡觉我都心甘情愿”
“你是不是还想跪着啊?”涛哥虎着脸说。
“不想了不想了涛哥,地上凉。”
涛哥把我领到床前,让我躺下,说:“樱桃你先眯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饭。”
我拉住涛哥说:“不的,昨天咱俩结婚的戏还没演完呢,最重要的一幕忘记上演了。”
“还有啥啊?”
我一跃而起,一下子把涛哥扳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了上来,一边扒他衣服一边说:“还能有啥,入洞房呗!”
好一通折腾!
一如既往的,完事儿后我猫一样蜷缩在涛哥怀里,静静地享受着身边这个好男人的关爱。
涛哥想起了自己还没有完全说服我,就说:“樱桃你听我说啊”
“叫宝贝!”我眼睛都没睁,先给涛哥下了命令。
“宝贝,我说你也真够好意思的了。”
“怎么了涛哥?”
“你一边跟我做着这样的事儿,掉过腚来就将我往外送,扔破烂呢?”
“哎呀涛哥,你咋这么说的啊?”
“你没见过募捐吗,就是居委会大妈们热衷干的那事,谁家有过时的老棉袄啥的,都收上来,送往灾区。我怎么感觉你是想将我这件破棉袄捐出去啊。”
“瞎说!你不是老棉袄,你是嘎嘎新的羽绒服。我也不是要把你捐出去,是想给你找个最适合穿你的人。”
“以后可不能这样做了樱桃。你要是真想把我送出去,你就照我教你的方式做。”
“咋样?”
“你就拎个破锣,敲着个面盆也成,满街吆喝去,问问谁家缺爹了。”
“哈哈哈,那我不得被打死呀!涛哥,你跟庄怡昨晚是咋过的,跟我详细说说呗。”
“不说,让你自己琢磨去吧。”
“好涛哥,你是我的活祖宗,求求你告诉我吧。”
涛哥点燃一支烟,缓缓说开来:
“昨天你走后,望着床上酣睡的庄怡,我一筹莫展。庄怡睡得很沉很死,她要是现在就醒来,我还是可以送她回家,天还没有黑透,打个车走,花点钱也是值得的,可不能越来越被动啊。
于是我试着喊了几声庄怡,没有反应。
伸手推了推她,庄怡,醒醒啊庄怡。还是没有动静。
也没多少酒下肚,咋会醉成这样呢?知道自己酒量不行,也不该喝这么多。现在可好,一个小姑娘醉卧在床,我一个半新不旧的小老爷们守着她,独处一室,该如何是好。
不行,可不能再犯跟田娜犯的错误了,虽然庄怡要比田娜强百套,但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还是需要规避些为好
想到这儿我提高了声音喊她,庄怡,快醒醒啊,天都黑啦!
庄怡还是纹丝不动。
我还能怎么做呢?那谁说得对,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我拿出被子展开,盖在她身上,然后去客厅电脑那儿做选题大纲,玩游戏。后来困了,就蜷缩在沙发上,苦等天明吧。
刚迷糊了一会儿,庄怡在那屋叫我。
欧阳,欧阳老师
我赶紧过去,见庄怡踹开了被子,不知啥时候把上衣绒衣都脱了,上身只留有一粉色胸罩。
我说庄怡,你叫我?
庄怡醉眼朦胧,说欧阳老师,热,我要喝水。
我赶紧跑出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扶她直起身,手搭在了她光秃秃的肩膀上。我努力不去多想,也不去多看,那粉色内衣真的很能刺激到我这雄性的神经
庄怡咕咚咕咚一口气将水喝干,咽下去最后一口水时,还没等我把杯子拿开,她一下子搂住了我。我不免一惊,这,这酒醒得也忒快了吧!
欧阳老师,欧阳老师呀,庄怡喃喃道,你都快把庄怡折磨死了。
快别这样庄怡。我试着将自己从她环箍的手臂中解脱出来,可我越是这样庄怡反而搂得越紧。
欧阳老师,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吧,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我心都疼啊欧阳,我想忘记你,可是我做不到。我也一遍遍责骂我自己,不该插到你和樱桃的中间,但我违背不了我的内心,她时刻都在呼唤着你
我说庄怡你快别说了,今天你没少喝酒,赶紧再躺下歇一会儿吧。
别打断我,就让我说完吧欧阳。昨天樱桃约我今天来,说要给我创造个单独与你相处的机会。我不想来,可在家又实在待不下去,那种煎熬你是体会不到的。我今天必须得给我自己一个交待,把憋在我心里的话都跟你说清楚,要不然我活得实在太辛苦了。
死樱桃,瞧你干的好事吧,你这是想干什么啊,气死我了!我在心里骂着你。”
我打断了涛哥的话:“前天我没给庄怡打电话啊,很久以前我跟她说过,以后多创造些机会,方便你俩在一起接触。”
“还不是有这话?人家就惦记上了呗。”
“后来呢?后来咋样了涛哥?”
“庄怡说欧阳,我这么叫你成吗?每天你的名字都千百次在我的身体里划过,划得我遍体鳞伤啊欧阳,你知道吗?每次想起你,血液里都伴着阵阵嘶嘶啦啦的痛楚,流淌进心底都变成了你的名字。欧阳,欧阳啊,你可曾听说过,血真的会疼出声音来的!
我说庄怡,你可千万别这样想,你还年轻,是个好女孩,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
常听人说,爱是一把刀,会杀人的刀。我现在真正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了。我爱你欧阳,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你把我的心塞得满满的,每天我都盼望着下班,不是我不喜欢工作啊,是因为下班了就可以跑去医院或是来你家看你。有了你才会阳光明媚,没有你寸草不生
我说庄怡啊,你是知道我已经有了樱桃,我跟她分不开。感情的事儿不能勉强,我只当今天啥事儿都没发生好不好?我没有爱过你,一直以来都把你当成个小妹妹看待。
不是的欧阳,你爱过的。那天在病房,你拉着我的手不放。你知道吗欧阳,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拉手呢。真的,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你要我吧,今晚你就把我拿去吧,我的生命只属于你
说着庄怡就抽回手,要解身上的文胸。
我赶紧制止她,抓着她的胳膊不让她进一步行动,说庄怡你千万不要这样,说真话,我不能做对不起樱桃的事儿。
欧阳,我知道你跟樱桃感情很深,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俩,原来我也想过把对你的爱恋深埋心底,默默祝福你们。但是后来我知道你们不可能长久的,我心中的火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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