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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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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一笑:“你不乐意也成,就等着贾府被朝廷抄家,大家一起被发卖吧。”

    赖大顿时一个激灵:“老爷,老太太曾经说过,我们一家虽是奴籍,却是虽是可以走人。”

    贾赦讥笑:“我也听你发过誓,说是生生世世为奴婢伺候我们啊?”

    贾琏这时候言道:“赖大爷,您也别哭穷,我为一句话,你说得清楚,我一文钱也不要你的。”

    赖大眼睛一亮:“二爷请问!”

    贾琏言道:“我已经请行家估算过大观园,都说定夺值得一百万,可是,当初银钱是你亲自经手,拢共花费二百万不止啊?你能把这一笔一笔给我算清楚吗?”

    赖大顿时萎靡在地。却是匍匐嚎啕:“二爷,您不能这样说啊,当初可是大老爷亲自坐镇,您也是亲身经历啊?”

    贾琏笑道:“我是曾经参家其中,可是,那些供应商,建筑行可都是你亲自操办,二百万的银子花费出去,如今却只值得一百万,要不要我们去请工部的行家瞧一瞧,这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贾赦威胁道:“你是自己拿出来,还是我亲自抄出来,你自己挑选一个吧。”

    赖大最后答应出钱赎身。

    翌日,赖大就送来了二十万的银票,再加上一万两金砖,他估计是怕夜长梦多,想早些抽身。

    贾赦见赖大如此轻易答应拿出三十万,顿生悔意,将赖大一家人的户籍攥在手里,摁住不许贾琏去衙门办理户籍。

    随后,贾赦接见了余下愿意脱离贾府的家仆。

    这一回,贾赦变聪明了,他不说多少银子赎身,却说:“我们贾府如今面临困境,需要银子还债,本来要把你们卖了,得几个银子,再把你们的住房也买了,因为朝廷要收回荣国府,后街的房舍我不卖,也是被朝廷贱卖。”

    戴良是钱库的管事,钱槐一家是因为贾政的关照管理钱柜,这两家人也要求赎身。

    贾赦这时脑袋似乎一通百通,当初的银子就是戴良与钱槐父亲钱川经手,如今这几个人同时要求赎身,若说没鬼,贾赦却是不相信。

    戴良跟赖大只差穿一条裤子了,岂能不知道贾赦的贪得无厌,当然,在贾赦眼里,赖大戴良同样贪得无厌,不然,也不会一个奴才,家有万贯了。

    戴良自以为是家族的户下人,贾赦不敢怎么他,再怎么说,他也比鸳鸯有面子吧,鸳鸯跟随贾母不过五六年,他可是跟随老太太一辈子了,因匍匐撒赖:“回禀大老爷,我们几代人在荣府伺候,勤勤恳恳,本本分分,哪里有许多银子呢?从前老太太二太太倒是赏赐了一些,约莫有一千银子,老爷需要尽管拿去填补亏空。”

    钱川比戴良更有底气,他是贾政的小舅子呢,贾政都把贾赦撵去东院了,怕他怎的,到时候赵姨娘捶吹一吹枕头风,只怕不要一份银子,他们一家人都成了自由良民,他是有钱,可是那些银钱都是他几十年辛辛苦苦积攒而来,几十年来,为了贪污那些银钱,她担惊受怕,他容易吗?

    故而,钱川磕头哭穷:“大老爷明鉴,我们一家人不过顾个口食而已,实在是家无余财啊!”

    贾赦一嗤:“真的?”

    钱川哭到:“当然是真的啊,您知道的,这府里二太太多年当家,她不待见我们,这府里谁人不知不晓?”

    贾赦行礼之时拱火,赖大他不敢弄死,因为赖大是贾母的户下人,戴良他也不敢弄死,他是老公爷当年的随从。如东府的焦大一般,对主人有功,这个钱川不过是吧妹纸先给主子蹭蹭来的裙带关系,也敢糊弄自己?

    贾赦挥挥手,吩咐道:“把他拉出去,虽是什么法子,给他催吐,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吃的青草过日子。”

    王善保,费掇石答应一声,拉着钱川就出去了。

    这两人也是促狭的主儿,平时钱川仗着贾政,并不把大房的人放在眼里,此刻当然是怎么缺德怎么整,两人拉着钱川去了马棚,命小厮摁住钱川灌马尿,地上坑里积攒的马尿合着马粪,那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两个小厮摁住钱川灌了半瓢马尿。

    钱川恶心的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偏生王善保还说:“哎哟,这吃的什么无法看清,不好交差啊,再灌再灌”

    钱川终于扛不住了,鬼哭狼嚎:“王爷爷饶命,不要再灌了,奴婢愿意交代,修建大观园的猫腻奴婢都知道,只求爷爷再别灌了,那马尿喝不得啊,会死人啊”

    王善保费掇石闻言忙着合伙子把钱川提留回去了。

    这一回,钱川一五一十交代了大观园的钱财分配方案。

    贾赦顿时气得鼻子冒烟。

    却原来,修建大观园王氏跟赖大商量好了,无论什么东西,彩办的时候都往上翻倍报账,所得的银钱王夫人跟总管赖大,账房戴良钱柜钱川四人分配。

    王氏这个家贼,一人占五成,赖大占两成,戴良钱川一人占一成,余下分给府中所有的在柜上账房还有供货的商人。

    贾赦惊怒交加,指天骂地:“老子跟你没完!”

59() 
贾赦捏着钱川的证词;径直走到荣庆堂扑地大哭:“老太太;当初张氏下世;您老力保王氏主管中馈;说王氏出身豪门;人品贵重;儿子信任您;谁知道她竟然是这般黑心烂肝,儿子就算有金山银山也架不住这家贼啊”

    贾母看完供词抬抬手:“我会让王氏说清楚。”

    贾赦一骨碌爬起来:“儿子都听老太太!”

    贾母吩咐鸳鸯:“去叫你们二老爷来。”

    少时,贾政前来;贾母把供词一摔:“你娶得好太太!”

    贾政一看证词,顿时面如土色,一如继往跪地诉冤:“老太太;此事;儿子委实不知。”

    贾母看着两个儿子,贾赦气势汹汹;贾政满脸委屈。

    贾母知道;如今也不能怎么两个儿子;胡子一把;她打不动了。

    贾母想着这生死存亡的时刻;索性公正一回;遂把贾琏里出来的清单递给贾政:“荣国府欠债二百三十万,亲家老爷说了,凑足了百万;最好是欠债减半;求得皇帝的谅解,免得阖府老小没个下场。你回去,叫王氏再拿二十万出来吧,不然,任凭你们牛打死马马打死牛!我老了,也管不了了!”

    王氏闻讯哪里肯再出银子,哭哭啼啼来了荣庆堂,扑地磕头:“老太太,上一次十万银子是媳妇仅有的财产了,余下,就是儿媳妇的五万嫁妆,老太太您不信,可以派人搜查,看媳妇有没有一点点藏私。”

    贾赦惊怒:“你贪污了府库十万两的古董,还贪污大观园的修建款项五十万现银,竟说只有十万,活当当的六十万啊,你吃银子也吃不完啊?”

    王氏哭道:“当初送娘娘进宫可是宗族的意思,我补贴娘娘,也是老太太同意了,如今却来算后账,老太太,您要给媳妇做主啊,这个诬栽媳妇可是背不起!”

    贾母以为王氏真的把五六十万都送进宫去了,其实,一半一半吧,另外一半,王氏入股放高利贷。

    如今被王子腾暗地捉住冷子兴,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王氏手里委实没有六十万。

    王氏如今既心疼银子,有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这才两下夹击闹病了。

    不过,王氏还有后招,她匍匐在地哭道:“老太太,儿媳妇一心为了府里好,这不,朝廷正在挑选贵女册封代嫁,儿媳妇已经求了兄长,把探丫头的名字报上去了,过几日朝廷就要派人前来府里相看,那时候,咱们家又出了王妃娘娘,看谁还敢动咱们?”

    贾母闻言大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人告诉我?”

    贾政面色讪讪:“儿女婚事父母做主,儿子也怕探丫头挑不上,说出来岂不臊了她!”

    贾母气懵了,扬手给了贾政一耳光,回手又给了王氏一耳光,手指王氏怒道:“海疆贼子啊,那是什么王妃?既然这么好,为什么不叫薛家丫头去?”

    王氏捂住脸,想要反抗,想起三哥之言,自己放高利贷的事情贾琏知道,贾赦未必不知道,这事儿还要靠着老太太压服,不能惹恼了贾母,王氏也只好雌伏,哀哀哭泣装可怜。

    贾母却心灰意冷:“你也别撒泼了,你既然说是为了元丫头,我认了,你再拿十万出来,这是我的底线。否怎,我也不管了,任凭你们怎么闹,我眼睛一闭,只当死了!”

    王氏哭哭啼啼回家去又送了十万银票,得知是钱川把自己卖了,王氏再忍不住,把赵姨娘拧了来,足足打了百十个耳刮子,手都打肿了,这才勉强消了气。

    回头去说迎春回到潇湘馆,却不敢贸然向贾母揭发,她以为贾母不知道呢,还在遮遮掩掩,心里发愁。

    结果,黛玉回来的时候眼睛哭得通红,却是贾母气病了。

    迎春忙问究竟,原来是王氏为了脱罪,自己把给探春报名选妃的事情说出来了。

    迎春这才暗笑,这可真是强盗不犯自己说!

    黛玉这时抹泪言道:“三妹妹真是可怜,一个亲娘那个样子作贱她,一个嫡母又这样待她,她平日的言辞直说嫁个好婆家当家做主了,如今竟然要去和番!我听外祖母说,那些人都是强盗贼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三妹妹花骨朵一样的人儿,如何经受得住他们磋磨?”

    迎春直叹气:“真没想到二叔二婶子会这样,当初我在孙家,受不住还能跑出来向姐妹们求救,海疆千里之遥,那人也不是好人”

    因为贾母叮嘱黛玉不许走漏风声,让探春糊里糊涂快活几日,迎春与黛玉也不敢高声,只好暗地里叹息罢了。

    孰料,三日后,五月初八,南安太妃忽然驾临荣国府。

    迎春闻听这话,贾母派人前来请探春。

    迎春知道事情已经到了紧急关头,想着跟探春的姐妹情分,还有自己的木系异能,迎春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她果断的绕开众人耳目,偷偷上了秋爽斋。

    探春这个时候正欢欢喜喜的梳妆打扮,因为要见南安太妃,探春觉得这是露脸的美事儿。

    瞧见迎春,探春十分欢喜:“二姐姐这时来,真是不巧,老太太让我陪客呢。”

    迎春知道探春见过南安太妃,因问:“三妹妹觉得太妃这人如何?”

    探春笑道:“很慈祥,很富贵!”

    迎春颔首:“是很慈祥,却是对她自己的女儿,知道她这戏此来为了什么吗?她儿子战败了,番邦贼子要她家拿女儿去换儿子,他舍不得自己的亲生女,想要收一个义女,代为和番,赎回他的儿子。”

    探春顿时瘫在座上,嘴唇颤栗的厉害:“她怎么,怎么这样狠啊?”

    迎春摇头:“也不全怪她,是二叔二婶子上杆子奉献女儿,把你的名字报给了朝廷,她才会上门遴选。”

    探春闻言抱着迎春失声痛哭:“我不够孝顺吗?还要我怎样?二姐姐,我怎么办啊?我不想,我不要离开老太太,对,我去求老太太”

    迎春拦住探春:“老太太不同意就不会派人来请你了!”

    探春顿时绝望了:“老太太也我不信,怎么会?她们平日都疼我的,怎么一个个都叫我去死啊?二姐姐”

    迎春抬起探春的面颊,让她看着菱花镜:“三妹妹可听说过王昭君的故事?三妹妹不想去海疆,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摆脱困境。”

    探春浑身战抖:“什么?”

    迎春提笔在探春眼帘下点上了一点墨汁:“番邦贼子要的是美女,这里生痣,叫滴泪痣,娶而不祥。”

    探春吓得捂住胸脯只抽噎:“我,这临时毁容,老爷太太一定不会放过我,还有老太太”

    迎春摇头:“不,三妹妹你是失手,不是毁容,方才琉璃来的时候,妹妹是不是正在练字?这正好,就说是闻听太妃前来,你高兴之下失手打碎了砚台,被碎屑蹦了,反正琉璃已经回去了,谁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受伤!”

    迎春说着话,将迎春的端砚摔了个粉碎:“妹妹若想自救,就捡起来在脸上划一下。”

    探春颤抖着手指捡起端砚碎屑,却迟迟不敢动手。

    这种事情迎春不能帮忙,得让她自己来,否则,将来不能恢复容貌,只怕会怨恨自己:“我先走了,余下的事情,三妹妹自己拿主意,我可以负责的告诉三妹妹,毁容之后的日子,绝对不会比去海疆更凄惨!”

    迎春绕道回去了潇湘馆,余下的事情,也只有耐心等待。

    后来,迎春听说探春蒙着面纱去了荣庆堂,激动的一击掌,她知道成了。

    同时,迎春也恨佩服探春,迎春并未告诉探春,容貌可以恢复,她却狠心做了,说明,探春的心智十分坚毅。

    据说探春表现的还十分好,见了太妃高高兴兴的说话,搂着贾母娇滴滴的撒娇。

    当太妃问起她如何蒙着面纱的时候,探春果断了摘下了面纱,羞涩一笑:“方才写字,闻听太妃前来,小女十分高兴,手忙脚乱打碎了砚台,有一个碎屑恰好蹦在眼下,小女虽是急忙清洗,还是留下一些淡淡墨痕,不知道将来长好了能不能遮盖过去。”

    探春言罢,又红着眼睛朝着贾母撒娇,一颗眼泪欲滴未滴:“老祖宗,孙女听说您有一盒冰肌玉容膏,对伤口最好了,孙女怕留下疤痕。”

    南安太妃与贾母都细心的观瞧了探春的伤痕,太妃心里顿时凉了,很快告辞了。

    贾母吩咐将膏药给探春擦了:“可怜的丫头,回去好生养着吧。”

    贾母有些高兴,也有些失落。

    王氏闻讯大发雷霆,派人叫去探春仔细查看,似乎回天乏术,顿时把迎春臭骂一顿:“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你平时看着见识不凡,我以为你比二丫头造化大些,没想到,你也是个没福分的东西。”

    探春委屈的不行,跑去了潇湘馆里找到迎春与黛玉,很哭了一场。

    迎春黛玉却因为探春落选高兴的很。

    不过,从此,王氏彻底撕破脸,待探春也如贾环一般不假辞色,动辄斥责,再不给半分面子。

    王氏从前待探春也不过是面子情分,探春并没有什么损失。

    迎春十分高高兴,当日带着绣橘去了铺子,如今朝廷已经议和,短时间不会再打仗了。

    京都的粮食却陷入青黄不接,米价已经涨到三两一旦,朝廷卖出平价粮食也三两银子两石。

    迎春决定让潘又安回京,将粮食卖出一半,挪出银子好去赌石,一为自己修炼,二也要准备一些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修竹受命前往东省地迎接潘又安。

    迎春正在思忖如何与九爷接上头,周青就上门了。

    周青见面就给迎春道喜:“恭喜姑娘,您家的妹妹落选,不用骨肉分离!”

    迎春也忙回礼:“都是托了周爷九爷的福!”

    周青拱手:“惭愧,我们主子并未出力,却是令妹福德深厚!”

    迎春因问:“周爷今日怎么有空?”

    周青这才想起自己的差事:“哦,我是特特前来跑腿,不知道姑娘今日可有空,我们爷说,今日璞玉街张记到了新货,问姑娘何时得空?”

    迎春笑道:“我是穷人,无所事事,随时恭候!”

    周青笑道:“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我们主子留在那边书斋!”

    迎春大喜之余有些忐忑:“九爷也在?”

    周青一笑:“我们爷今日休沐!”

    迎春心中暗忖,这个九爷只怕天天休沐,不然怎的次次被自己碰见!

    难道真的是特特来等自己?

    迎春面上不动声色,福身道:“耽搁九爷雅趣不好吧?”

    周青摆手:“我们爷不过随便逛逛,为主是去璞玉街!”

    迎春这才把从宝玉那里順来衣衫换上了,再戴上从贾琏那里順来的紫玉冠,瞬间成了雌雄难辨女公子。

    迎春这里跟着周青到了书斋,九爷不知道周青把他的底细漏了,却是故作惊讶拱手道:“哎哟,贾爷也来逛逛?好巧

    !”

    迎春回礼:“却是巧,九爷好!”

    九爷一本正经言道:“贾爷也没伴当,爷也没有,不如一起?”

    迎春拱手:“敢不从命!”

    九爷会心,知道迎春这是想赌石,笑道:“爷有好玩的去处,请跟我来吧!”

    一时,马车到了璞玉街,九爷带着迎春依旧去了上次的院子,老板依旧依旧那般热情:“九爷,您终于来了,都迟了四五日,那些个爷们都等不及了,差点没把小的撕吃了!”

    九爷一笑:“知道了,你辛苦了,你那个小子不是想来帮忙?让他来吧!”

    张管事忙着道谢,九爷却把迎春让出来:“这是贾大爷,你认准了,今后贾爷就是咱们的老主顾了,你要仔细些,不要怠慢!”

    九爷说话速度很慢,眼神特别严肃。

    张管事闻听这话,又见迎春杏眼琼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心知迎春身份不一般,又受九爷重视。

    他哪敢马虎,忙着应了:“九爷的吩咐奴婢记下了,一定照办!”

    这一次,迎春跟着九爷进入左边大厅,这个厅堂比上次的厅堂大了一倍,璞玉也多了一倍!

    大约是璞玉堆积的时日多了,门口就有淡淡的灵气飘逸,迎春暗暗深吸一口,惬意极了。

    九爷看似不经意,却是眼角一直注意着迎春,见她一进大厅这般享受,顿时暗笑,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喜欢赌石,以后寻她,道是不愁借口了。

    九爷不知道迎春这次有无本钱,因问:“你是跟爷合股,还是自己单干?”

    迎春顿时尴尬一笑:“不瞒九爷,我只有一百银子,主要跟您见识见识,再去看看能不能捡个漏”

    九爷失笑:“哪有许多漏,莫给爷丢脸了,我看你还是跟爷合股吧,赌出了高翠,一人一半!”

    迎春高兴的很,面上却假惺惺推辞:“这多不好意思,我今占便宜了!”

    九爷看穿了迎春贪财本色,笑道:“什么便宜不便宜,爷乐意!”

60() 
迎春闻言;高兴之余暗搓搓不服气:“你乐意?哈!这也得我有本事赌出高翠来啊!”

    蓦地;迎春想起一事;问道:“敢问九爷;您今日准备赌多大?我能挑几块;多少斤为上限?”

    九爷一笑:“你尽管放开胆子挑;你挑多少;爷买多少!”

    迎春惊喜之下,笑颜如花:“真的都让我做主啊?九爷您不怕亏了?”

    九爷被迎春晶亮的笑颜勾动了心弦,青枝绿叶开了花儿;痒酥酥的心神激荡:“不怕,爷相信你!”

    迎春闻言笑得越发开心:“那个,能问问;九爷您有多少银子可以亏啊?”

    九爷被她笑道身子整个酥了:“你只要不把一条街璞玉都买了;却一点翠也不出,爷就得起!”

    迎春心里爽歪了;今日不发财;真是天理不容了:“士为知己者死;九爷您等着发财吧!”

    迎春言罢气场全开;将自己异能覆盖过去;很快将场内三分之一璞玉甄别完毕;在有灵气五块璞玉上标记之后,迎春再次气场全开,又一次找到了三块。

    这时候;迎春的异能消耗的厉害;需要补充了。

    迎春这时接着用手感悟机会,暗暗吸取灵气,迎春也不贪心,每款石头只是吸取三分之一,这样璞玉中的玉石不会损坏,可以继续拍卖。

    迎春利用感悟的方法不仅恢复了五成异能,再次找到了三块灵气浓郁灵石。

    迎春知道这是九爷自己的璞玉场子,不能把玉石挑尽了,今后别人不来,就没银子赚了。

    迎春最后圈定了五块灵气浓郁的巨石璞玉。

    一般来说,赌友不喜欢赌这种巨石,这波亏了,就会倾家荡产。

    眼见迎春专挑巨石,张管事看得惊心不已,悄悄提醒九爷:“九爷,这石头越大风险越大,您看”

    九爷却笑问迎春:“挑好了?”

    迎春颔首:“挑好了,就等您定夺了!”

    九爷直接看向张管事:“算下账!”

    张管事腿杆子有些哆嗦:“奴婢早算好了,总共二千六百八十斤,每斤十两!”

    九爷朝着周青歪歪头。

    周青拿出一叠银票丢过去:“多的给你压惊!”

    张管事手直哆嗦,还是问了句:“爷,您解石不?”

    九爷看向迎春:“你想解那块?”

    迎春毫不犹豫指向最大的那块:“这块最大的,我要现货,余下的爷您给我银子吧,您知道,我家眼下缺银子!”

    九爷皱眉:“你家的银子这些只怕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迎春摇头:“我没那大的胃口,我有两个妹妹,一个侄女儿,我怕老太太到时候顾不上,我提前做些准备!”

    九爷闻言动容:“这倒是不难!”

    迎春拱手一笑:“她日因此助得我姐妹免受囹圄,九爷功德无量!”

    九爷也斜着眼睛,看着迎春,眼眸贼亮,贼亮,只要滴出蜜水:“爷不是和尚,爷喜欢荤腥,不喜欢功德!”

    迎春被他看得老大的不自在,尬尬的笑道:“这样啊,那改日我请九爷上六福居吃酱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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