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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女穿贾迎春-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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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甚至一命换两命。
我官兵三人对一人,还要一死一伤。
眼见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瞬间枯萎,迎春呲目欲裂,她催动神识扩大到一百米的范围,然后控制飞刀,四处冲杀敌寇。
往往一个官兵吓得闭目等死,却见敌寇忽然扑倒,险险挑出一命。
这种事情发生多了,官军士气大振,开始跟敌人玩命,有飞刀盯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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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也意识到官军似有神助;顿时慌了;他们相互之间叽哩哇啦一阵;随后;鞑子便试图脱离战场;疯一般狂奔;意图从草甸子逃生。
迎春乘乱让灵气所化的飞刀消失在空气中;三八真正的飞刀收回乾坤袋中。
大部分官军追着鞑子跑了,安歇被飞刀救命的伤员冲着灵气飞刀消散的放下跪地磕头:“感谢菩萨,谢谢仙子!”
旁边的伤员眼睛一瞪:“呸;怎么会是仙女,一定是武圣,你不记得了;我们出兵之前可是去拜过武圣;武圣一生憎恨鞑子,必是武圣爷爷显灵。”
许多伤员附会;伏地磕头:“多谢武圣爷爷救命;信男回去一定给您立一块长生牌坊;日日供奉!”
却有伤员不认同:“不对;武圣爷爷使用的武器是银枪;今日救我们的明明飞刀;这是关二爷的兵器,今日救我们的必是义薄云天的关二爷!”
大家一想,这话很对;有一期伏地扣头:“多谢关二爷;小的回家之后替您雕刻塑像,日日上香!”
两下里争持不下。
这时候太医与救护队正在四处救护伤员,闻听几个轻伤的家伙在哪儿扯犊子,领队的太医顿时恼了:“有力气磕牙,不知道过来帮助救治伤员,还有那些落难的兄弟也要收殓,或者去拾柴也成。等下火焚要用。”
这些太医被靖王的亲卫张枫送来之后,瞬间不见踪影,还有那个大言不惭的贾大人也不见了踪迹,他们顿时惊慌不已。
却也不敢逃逸,只好战战兢兢救助伤员,结果遇见几个轻伤闲磕牙的家伙,顿时火大。
这一溜五六个伤员也觉得不是闲话的时候,忙着投入到搜救之中。
鞑子凶悍,这一仗又是背水一战,一个个都是拼命的打法。
奉圣军却常年养尊处优,多年来最多剿剿匪,镇压镇压闹事的农民。有许多士卒,根本没上过战场。
鞑子却从小生活在马背上,三四岁就要跟野狗搏命,一辈子都在追逐厮杀中过日子,战斗几乎是他们的天性,就跟他们的血液一般。
若非草原气候恶劣,不利于人类繁衍,之前草原各部又遭受过七国联军围剿,大月朝只怕早有‘靖康之祸’。
两军对垒,勇者胜。
鞑子凶残成性,为了活命悍不畏死。
我方官军虽然雄心勃勃,无奈经验不足。虽然我方官军人数站着优势,三倍于敌人,但是,鞑子穷途末路,凶残无比,刚一接触,情势即刻翻转,我军被鞑子的凶性压制了。
若非靖王武艺高强,首先干死了敌酋,使得敌方军心大乱,我军士气大振,我部伤亡还要惨重。
若非看见官兵被鞑子砍瓜切菜一般,迎春也不会悍然出手。
故而,这一仗我军虽然占了上风,其实十分惨烈。
这一仗鞑子虽然死了一千多,奉圣军也死了一千多,伤了两千多人。
由此可见鞑子的凶悍程度。
靖王挺抢追杀鞑子残部,直奔海甸子而去。
迎春紧随其后撩哨。
这一次,官军已经杀红了眼睛,凶性毕露,士气大振。
迎春没再出手,方才灵力化形,神识控制飞刀,体内的元力损耗的厉害,当时不觉得,松懈下来便十分倦意。
迎春不得不放缓了脚步,玉手荷包里握住玉石,补充能量。
迎春观看这一阵,发觉贾琏出手狠辣,疯道人与和尚左右护卫,铁桶一般。
贾琏腰间已有了十几个功勋。
再看靖王追杀这些丧家犬,也是压倒性砍杀,士兵们这时不仅士气大振,也有了与鞑子作战的经验,三四人配合作战,只要同伴危险,其余之人会拼死相救,受伤难免,却很少死亡。
迎春给疯道人打个招呼,让他兼顾靖王,便退出战场。
迎春观察一下,唯有进入黑山林修炼,可不被人打扰。
她放了马匹,在黑山林里寻了一个隐秘的岩洞,然后使用异能辟出一个容身之所。闭目修炼起来。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迎春被外面急促的脚步声惊醒。
这般时候手里的灵石基本已经报废,倦意全消。
却是官军在搜捕叛军。
战斗已经结束,围困黑山林子的官军开始喊话,让林子里的老百姓与叛军出来,只要真心悔过投降,可不杀。
大多数叛军出来了,陈龙泉与他的亲兵拢共三十多人,却是拒不投降。
不明真相的百姓的掩护下,陈龙泉脱离了官军的包围,顺着林子边沿逃窜。
官军紧跟追捕,陈龙泉的亲兵拼命杀出一条血路,陈龙泉重新跑回黑山林,结果跑到迎春修炼的山洞跟前。
陈龙泉发现了山洞,藏身在山洞之中,后面追捕的一队官兵眼拙,竟然追丢了。
眼见官军就要脱离自己的视线,迎春飞起一脚将陈龙泉踢了出来。
陈龙泉的惨叫惊动了官兵,追捕的分队折了回来。
陈龙泉正要拔剑伤人,迎春一脚踩断了他的胳膊肘。随即吩咐两个傻看的士卒:“愣什么啊,捆起来跟我走!”
这群人这才警觉,他们摊上大好事儿了。
虽然不是他们亲自捉拿,但是,比起那些追错方向的兄弟好多了,回去肯定功劳不小。
陈龙泉被捆得粽子一般,被八个官兵用树枝做了简易的雪橇拖下山去。
因为憎恨他,路上好几次故意把陈龙泉甩出去又拎回来,甩去甩去,丢沙包似的。
陈龙泉声嘶力竭咒骂迎春:“我陈家忠心耿耿,皇帝却鸟尽弓藏。你不要得意,总有一日你会变成我,会跟我陈家一个下场。”
迎春等他骂一阵,就撩他几句:“你妹子做王妃还不满足,到底要做什么,你们陈家才满意呢?让英亲王登基,你姐姐做皇后?这样子你父亲就不是谋逆,就是从龙之臣,对吧?”
陈龙泉又骂:“我父亲不过听命行事,谁知道他们让我父亲关闭九门是要干什么?”
迎春冷笑:“皇家辛密,你远在千里之外如何得知?刺探朝廷机密,内外勾结,卖国投敌,害得几千一起战斗的袍泽兄弟惨死,这就是你们陈家的忠心?
说穿了,是你们欲壑难填,得陇望蜀,不要妄想拉扯别人。
你当初拉着你的部下造反,是不是也是这样忽悠他们?他们对你忠心耿耿,到这般地步还拼死保你,你却害得他们满门抄斩,你也配评价别人?
你就是个白眼狼,两千多人跟着你,拥戴你,你却把他们一个一个送进鬼门关,还让他们的姐妹沦落教坊司,兄弟发配岭南烟瘴地,你有何脸面独活世上?”
陈龙泉原本气势汹汹,觉得陈家比窦娥还冤枉,怎么被这小子一说,倒成了罪大恶极?
陈龙泉说不过,下死劲儿一啐:“呸,走狗,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迎春冷笑:“我的下场你就甭管了,我却知道你的下场。你是拒捕被捕,朝廷有令,你若是幡然悔悟,率部归降,就让你们陈家上下归隐乡里。
但是,你却顽固不化,害得两千兵马只剩下不足一千人。
你们陈家的归宿只有一个,抄家灭族。至于你,你害死两千多弟兄,千刀万剐也不为过。知道为什么我不杀你?我要把你交给那些奉圣军,你会被那些死去亲人的兵卒,一点一点活撕碎了!”
陈龙泉闻言面色惨白,也不知道是为了亲人担忧,还是为了自己的悲惨命运。
两刻钟之后,迎春一行人下山。战场已经没有了大月朝的兵卒,伤兵被救走了,死难的兄弟已经装殓好了,山下已经堆砌了一百多个柴垛子,许多士卒们正在跟他们的战友告别。
这个时候,陈龙泉出现,顿时成了爆发的导火索。
兵卒们一窝蜂的涌上来,又踹又踢。
靖王扬手:“不要一下打死了,大家排队,一个个上来吐口水,用口水把他羞死!然后再让他回京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靖王的话在这里那就是军令,士卒们虽然很想打死他,但是知道元帅的话必定没错。
迎春言道:“我觉得啊,不如让那些悲痛的士卒一个人咬他一口,直到咬死为止。”
靖王寒声道:”这太便宜他们,我要把陈龙泉押回京都。与他老子一起接受御审。再让那些归降的士卒,还有奉圣军死了亲人的士卒一个个去作证,去控诉。再让百姓观审,这样一来,我保管他们陈家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世不能翻身!”
迎春瞧着靖王生啖其肉的神情,再次猜测起来,这陈家大约早就扎了靖王的眼了。
当陈龙泉面是被唾液冰封的时候,靖王抬手,命令把他拖下去:“留着他的狗命回京受审。”
这一仗虽然有备而来,却是被鞑子以命换命的打法,损失了一千五百多人。
靖王知道迎春曾经暗助自己,遂道:“若非你襄助,只怕死亡要达到两千人。”
迎春问道:“鞑子全部歼灭了?”
靖王颔首:“歼灭一千三百人,不过数十人逃脱进入草甸子。我们不熟悉地形,不敢追击,其余都斩尽杀绝。
这一战,草原至少可以安静十年了。他们这回连十三岁的孩子也来了,再想出来打草谷,没有十年的磨炼且不成。”
迎春道:“这回王兄您一战成名,那些鞑子今后吓唬孩子,要说靖王来了!”
靖王道:“他们还会说,汉人有武圣与关二爷守护,惹不起!”
迎春道:“士卒们有信仰是好事,这样心里就有了定盘星。或许今后奉圣军中选择大刀与银枪的士兵要多了。”
靖王颔首一笑:“这是肯定的。”
这般时候,到了最后悼念的时刻了。
士卒们的悼念并非脱帽或者鞠躬,他们是跪地磕头哭喊:“兄弟们,走好啊,十八年后,咱们再做兄弟!”
在士卒们悲壮的喊声中,牺牲的弟兄被火化。最后装在一个个陶罐子,写上签字。
靖王叹息:“中原人讲究入土为安,这些兄弟却泯灭在这里,十年二十年后,谁还记得他们死在这里?是我对不起他们,出来一万,回去少了两千多人。”
迎春言道:“其实要让人们记住他们很简单,王兄可以把这一场战争,写进当地的记事年表之中。然后,再在这里让人立一块大大的石碑,上面刻上这些死难兄弟的姓名,让人们世世代代记住他们功劳。雕刻墓碑的银子,我替兄长出了。”
靖王很以为然:“不,他们是为了朝廷而战,这笔银子应该朝廷出。至于这些死难者抚恤的出处,还要找始作俑者。开春之后,我要挥师深入,拿回我们的战利品。”
迎春叹息:“我们的民族不好战,若要占领这些草原,除非朝廷每年拨给大笔的军费,委派一支部队常年驻守,还要随时随地接受蒙古各部的骚扰挑衅。
中原人也不习惯北方的冰天雪地不说,眼下倭寇蠢蠢,朝廷估计力有不逮。
估计王兄的计划很难实现。保守的做法,明年王兄出兵,摁住草原各部签订和平协议,以黑山北水为界,再若挑衅犯边,虽远必诛。
但是,王兄您一定要记住一点,不能在跟一往那样,穷讲究什么礼仪之邦,大国风范,不仅不惩罚,还要赏赐。这些野性难驯的鞑子是不会感恩的。”
“无论是汉人还是鞑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劣根性,那就是升米恩斗米仇!”
“这一次,王兄要对他们的叛乱进行惩罚,要求他们每年必须向朝廷进贡马匹牛羊,只有他们家无余粮,衣不裹体,他们才不会异想天开,奢望占领东省黑土地,中原牧马。”
若非迎春不是青眼看见官兵们一片一片的倒下,割麦子一样,迎春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若非亲眼看见敌人的凶残,你体现不出那种切肤之痛,也无法理解这种深入骨髓的恨。
迎春终于理解什么叫战友袍泽之情。
迎春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士卒是本部士卒,都这般憎恨鞑子。
靖王跟这些士卒日夜相处下来,看着他们年纪轻轻去了,心里估计在滴血。不然,也不会想到明春再去草原收割人命与财富。
春日的大草原上可是富饶得很。
边关数十年的安定,草原各部也积攒了不少财富,不然不会跟大月朝叫嚣,要求重新分割边界。
战争结束,大部队返回驻地,靖王却留下了,护卫除了王府亲兵,还有贾琏迎春兄妹,加上疯道人与和尚。
靖王留下是要去黑山与村民接洽,寻找会雕刻的石匠替牺牲的将士们立碑写传。
留下贾琏,却是因为贾府在这里有庄子,人熟好办事。
虽然庄子遭受了抢劫,但是庄子抢不走,仆从也带不走。
靖王低调掩盖身份,一行人以贾琏为主、
贾琏领着一行人到达黑山头贾府的庄子,结果庄子上哭声一片。
却是那些被安达贼子们糟蹋寻死,或杀害的亲人们在举行安葬仪式。
当初安达在此,他们不敢声张,如今贼子走了才敢补办。
贾珍坏事,贾府公中的田庄都归贾琏管理,贾珍父子们能够活着,也与乌进孝春夏秋冬四季孝敬有关。
当然这是贾琏接手的时候就允诺了。
乌进孝乌进忠兄弟却安然无恙,只是家里的存粮被抢劫一空。
乌进孝乌进忠兄弟见了贾琏扑地大哭,估计是怕贾琏要他进贡,征集粮草。
兄弟们叫苦连天:“二爷啊,您总算是来了,奴婢无能,东西都被盗贼抢了精光。”
贾琏抬手:“不怪你们,你们家里可还能开锅?”
乌进孝言道:“吃的还有些,就是粗鄙,是一些野生的山药蛋,还有从林子里找到野生干货,再有我们刨了几座老鼠储藏,勉强能够够支撑,开春以后,能进林子就饿不死人了。“
贾琏颔首:“这就好,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这村里有没有能干的石匠,我们付工钱,也可以用粮食抵偿工钱。”
乌进孝闻言大喜:“有有有,我们这里有很著名的石匠,专门给人雕刻墓志铭。”
乌进孝言罢自己打嘴巴:“呸呸,瞧我这张嘴胡说八道,二爷勿怪。”
贾琏摆手:“我们正式要雕刻墓志铭,祭奠那些死难的将官兵卒。”
乌进孝闻言马上肃静了面色:“却是这样,我去和他们说,只怕他们知道了不要钱也会干,如不是官军替我们赶走了鞑子,我们道今日还在受他们糟蹋呢。”
乌进孝比他哥哥乌进忠会说话,便让他哥哥陪着贾琏吃茶,介绍一些简单的情况,乌进孝出去联络石匠。
不过两刻钟,乌进孝回来了带回来父子三人,却是一家人的门第师,都是干石匠活的。
他们知道贾琏是个大官儿,磕头请安之后表示,他们愿意无偿刻字,不过石料需要管爷们自家去山上运下来。
他们石料厂在林子边上,石料也在那边。
如今天冷,的把石料拉家里才能动工,外面实在待不住,更别说做工了。
他这话一说,靖王的亲兵主动撸袖子:“你们带队,我们去拉石头,马车马匹都有。”
乌进孝顿时眼睛一亮:“这可好了,他们父子只有一架架子车,平常都是他们也门自己拉车。”
迎春闻言笑了笑。
贾琏看了眼靖王,靖王点头。
贾琏笑道:“你这个狗东西还是雁过拔毛的脾气,看在你是帮主兄弟,给你个面子,走的时候给你们留下一套车马。”
乌进孝一张脸如同见到了嫡亲爹娘,笑得开怀:“我就说嘛,二爷您就是个活菩萨。”
贾琏把脸一正:“不过丑话说在头里,工钱照付,活计要干好,咱们不能偷工减料,那样对不起两千兄弟们的英灵!”
乌进孝忙着答应了:“这是自然。”
乌进孝招待贾琏等人一顿稗子米的稀粥窝窝头,下菜却是各种梅干菜。有豇豆角,腊菜做的咸菜,萝卜干,茄子干,干笋子,大头菜,菌子,木耳,山药蛋也有干货。
总之,这些山民以为冬日雪大封山,什么都能够晒干了做储备粮。
最好的一个菜是山鸡炖蘑菇,山鸡是现从林子里打得,不见一丝儿肉片,估计都被鞑子吃光了。
贾琏跟石匠约定,让他们兄弟先行采石,回头会把墓碑的式样,死难者名字送过来。
回程路上,迎春不由跟靖王探讨:“王兄想雕刻什么样的墓碑?”
靖王言道:“我想效仿李陵碑,他在哪里死,墓碑就立在哪里,今后再有鞑子想要进犯,这些墓碑也可以提醒他们那场战争的惨烈。
同时,也提醒我们,我们的生命是这些士卒用生命换来,提醒我们要知足。”
迎春心头大安,知足最好,迎春就怕他不知足闹妖。遂道:“我有一个想法,咱们出京,有个十里长亭,亲友送别,咱们不妨也在这里修建一座亭子,把这些牺牲者密被安放在亭子间,雨来避免冬雪秋雨的侵袭磨损,也方戍边的驻军拜祭有方。
“若是修建成墓穴,平添一股凄凉阴森,让人不敢接近。修建成长亭的模式,既方便南来北往的客人歇脚,这些人歇脚的时候,也能了解这些兄弟们的英雄事迹,口口相传他们的故事,您说好不好?”
靖王颔首:“听着不错,墓碑却是让人产生惧意,即便修建了亭子,路人也不敢去歇脚吧?”
迎春言道:“不是墓碑,是英雄纪念碑。”
靖王一听这个名字觉得十分中听:“英雄纪念碑?这个名字好,那就是说不需要一人一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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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颔首;翻身下马;就在雪地里堆砌纪念碑的模型。
“咱们雕刻一块石碑;就叫做戍边英雄纪念碑;然后;在这块墓碑的正面;雕刻他们的英雄事迹。”
“在这块竖碑前面;再横放一块石碑,这块石碑上面书写牺牲者的姓名,籍贯;年龄,一人一行,您看如何?“
贾琏首先表态:“这个式样新颖;不会让人产生阴森之感;还有一个,经费消耗不大;无需请旨;咱们自己就可以做主办了。”
迎春言道:“我们的驻军都在榆关;一般是有鞑子进犯;咱们才会出关狙敌。我以为;咱们可以在这里设立一个小型的哨卡;常年驻扎一个郎队,即可巡逻边关,随时随地注意草原的动静。不要总是等到鞑子兵临城下;死伤几百几千人命;咱们才草草出关,仓皇迎战。”
贾贾琏生怕靖王生气,忙道:“前朝惯例,军队一般驻扎在关口,我朝修建北古城,已经是延伸出关,开了先河了。”
迎春言道:“但是北古城的守将,每日只是在城楼上观望,敌军不兵临城下,他们根本不知道,形同虚设。若在黑山头设立哨卡,就近监督草原的鞑子,至少咱们可以提前几天时间发现敌情。”
“其实,咱们可以派人游牧在草原边境,这样更有利咱们掌握敌情,而不是战争爆发了才派出斥候,这个时候侦查的再清楚,也失去了先机。”
贾琏眼眸一亮:“王爷,这是个新思路,每每等待战争爆发,才派出斥候,的确有些被动。其实黑山头的村民年年都会跟草原牧民兑换货物,甚至还有私下通婚者。我们这边的人也经常去部落换取他们那边草药牛马,他们则需要咱们这边的粮食布匹”
说着话,贾琏的声音低下去了。
鞑子在进犯之前,一直想跟大月朝在边界贸易,只是这一次鞑子作死,自持武力强横,强买强卖,价格悬殊,大月朝跟他们做生意,简直就是白送。
迎春点头叹息:”本来可以不动刀兵解决的事情,由于双方的任性破裂了。“
当初是大月朝害怕草原鞑子通过边境贸易强大起来,或者是他们效法对付前朝的法子,利用马市交易之期。忽然发难,捣毁榷场,抢劫财物,冲击关卡,入侵内地。
大月朝立朝,吸取教训,关闭榷场,封锁他们。
后来大月朝路面稳定,有了谈判之意,鞑子又漫天要价,一来二往,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一战草原鞑子损失惨重,十年之内不会再有动作。
但是,十年后,谁也保不住他们不会再次破关。
要想边境和睦,最终还是要对周边少数民族多多招抚,开展边贸,准确来说就是开办榷场。
高祖皇帝害怕鞑子借着马市闹事就关闭榷场,实在有些因噎废食。
最好的法子,还是后世的法子,同化少数民族,教育少数民族,让他们摒弃与汉族分庭抗敌的想法,自动融入汉族。
只可惜,以大月朝眼下不具备这种经济文化底蕴与境界。
靖王对于迎春的提议十分上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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