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等生之清白之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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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要上厕所。”

　　　　“……好，去吧！”

　　　　“别拉拉扯扯的，”楚衍将桌椅往旁边移了移，“也别靠这么近。”

　　　　陶恒还要搬凳子，不知何时被谭小清一脚踩住，“你要上哪儿呀？坐回自己的位置来！”

　　　　“不是，谭老师，我这不是没带书吗？”陶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带书是吧？去隔壁班借去！”

　　　　“……”

　　　　“快点的，别磨蹭！”谭小清又踢了踢他的椅子腿。

　　　　“好好好！”陶恒悻悻出了门。我去，这转变也太大了点儿，太极端了吧？

　　　　陶恒一出门，与钟楚函撞了个正着。

　　　　“嘿嘿嘿，你……回来啦？”

　　　　钟楚函狠狠踩了他一脚，蹬了他一眼。

　　　　哎哟哟！我去，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现在的女生脾气都这么大的吗？

第157章　从头开始也比彻底失去来得好（）　
陶恒到了八班门口，里面的班主任好像正在教训班里的同学。看起来比谭小清还凶，他犹豫了一下，转身要走。

　　　　刚要走，门就开了。

　　　　“同学，你不好好上自习在我们班门口溜达什么？”

　　　　“借，借书，老师。”

　　　　“借什么书？”

　　　　“语文书。”

　　　　老师的目光分分钟能杀死他：“不是，同学，你有没有脑子？这是早自习，大家都在用书，借你了他们用什么？”

　　　　“是啊！”

　　　　老师无奈地摇摇头，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陶恒垂头而归。

　　　　“不好意思啊！我没借到。”

　　　　“嗯，回去吧！”谭小清憋笑。

　　　　早自习下课之后，陶恒光荣被叫去谈话。

　　　　“我说陶恒同学，你不回自己家，整天赖在别人家算怎么回事儿？今天放学赶紧给我回家去！”

　　　　“我回去得多尴尬呀！不回。打死也不回去。”

　　　　谭小清握拳挥手，“我还真想打死你！耍什么无赖？”

　　　　“你不回去的话，我就得联系你的家长，你如果还叫我一声姐的话，就自己给我回去！”

　　　　“我……”

　　　　谭小清拿出手机和班级学生信息表。

　　　　陶恒忙阻止她，“好好好，怕了你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等等，他怎么说也是你哥，你其实没必要觉得尴尬。”

　　　　陶恒点了点头，出了办公室。

　　　　宋时光看他一脸傻样儿，笑着进了门。

　　　　“你都窝在我那儿不走，还要劝别人？”

　　　　“我会付房租的。”

　　　　“切！不用！”

　　　　事实上，谭小清走的那天，齐霁白也没再回过家，一天24小时，他有23小时都在工作。

　　　　今天，终于出了办公室，车子开到了程澈所在的律师事务所。

　　　　程澈正好出来。

　　　　“哟！你找我？”

　　　　“对。”

　　　　程澈引路到一家咖啡厅。

　　　　“我和她的事，你知道多少？”齐霁白问。

　　　　程澈有些不解，“你们什么事？”

　　　　“看来她没告诉你，我们结婚了，也分开了。”

　　　　“什么？”程澈更是不解。

　　　　“不懂没关系，我今天来只是想问，错过了一次，你觉得你还追得回她吗？”

　　　　程澈笑了笑，“我确实没这个把握，不过我会等。”

　　　　“一直都没问，你们为什么分开？”

　　　　“因为，我没有抓紧她。”

　　　　齐霁白笑笑说：“那我正好相反，我把她抓得太紧了。”

　　　　程澈喝了口咖啡，“那你准备放手了吗？”

　　　　“是啊！不过我觉得，从头开始也比彻底失去来得好。”

　　　　“所以你现在是在跟我宣战？想和我公平竞争？”

　　　　“不，我已经赢了，而且很有把握。”

　　　　齐霁白站起来，出了咖啡厅。

　　　　或许只是想找个人聊聊，又或许是怕心爱的人被抢走。

　　　　放学的时候，齐霁白的车又出现在了校门口。

　　　　今天周五，走读的学生不需要上晚自习，楚衍没有等陶恒就直接走了。

　　　　谭小清收拾好正好在楼道碰见了陶恒。

　　　　“臭小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记得回家。”

　　　　“是，我回。”陶恒不耐烦。

　　　　两人一出去，谭小清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

　　　　“过去吧！你哥来接你了。”

　　　　陶恒吞吞吐吐地说：“不然，你从后门走吧！”

　　　　谭小清拍了他头一下，“我又没做亏心事，凭什么走后门？”

第158章　重新认识好不好（）　
两人还没出校门，齐霁白就从车里下来，径直向谭小清的方向走去。

　　　　陶恒条件反射地挡在谭小清身前。

　　　　齐霁白像没看到他似的对谭小清说：“能给我点时间，我们谈谈吗？家里……还有你的东西。”

　　　　“那些东西我不要了，麻烦你直接扔了吧！你如果懒得收拾，可以让陶恒来，是吧？陶恒。”谭小清拍了他一下。

　　　　“哦，是是是。”

　　　　“我有话想跟你说，最后一次，可以吗？”

　　　　谭小清心想，如果这次不去的话，他肯定还会再来纠缠，与其这样，不如一次性说清楚。

　　　　“好吧！走吧！”

　　　　谭小清自顾自往前走，两人走到了离学校不远的公园。

　　　　“你还想谈什么？”

　　　　“我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以前是我逼你逼的太紧了，我不断把错误归咎于你，在你身上发泄，不过是为了摆脱自责罢了，我自己不能做到两全，所以任何一种结果出现之后，我都不能接受。直到当我意识到真的要失去你的时候。”

　　　　谭小清冷笑一声，“如果你想把这仅有的几分钟用来忏悔过往的话，我觉得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谭小清说完就要走，齐霁白拉住了她的手。

　　　　“我们能不能重新认识？就从自我介绍开始？”齐霁白像个大男孩傻乎乎地笑了笑，“谭老师你好，我是陶恒的表哥，我叫齐霁白。”

　　　　谭小清对着他抬起的右手打了一下，“别给我来这套。”

　　　　之后转身潇洒离去。

　　　　齐霁白一个人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久久发呆。小清，原谅我的自私。

　　　　谭小清直接到公交站，跳上了公交车。

　　　　陶恒在车前等了很久，齐霁白才出现。

　　　　“回家吧。”

　　　　“哦。”

　　　　陶恒看表哥这个样子，觉得多少有些可怜。于是安慰道：“世界上好女孩儿那么多，你也没必要抓着谭老师一个不放吧？况且，谭老师已经不爱你了。”

　　　　“如果我说我要重新追求她，你会支持我吗？”齐霁白透过后视镜看他。

　　　　“……这个，这个……”陶恒抓耳挠腮，“表哥，虽然说谭老师现在心里没有人，但是……你……还是算了吧？”

　　　　陶恒腹诽，谭老师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吧？恨不得离你远远的，如果你能和她离婚的话。

　　　　谭小琴坐了几站公车便到了宋时光的住处。

　　　　“哎，你回来啦？赶紧的，吃饭了。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啊？上一天课累死了，哪里比得了宋主任？”谭小琴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豪饮一番，“嗯，爽！”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周五，放假的日子。或者就是，你的生日？唉！没什么特殊的吧？乏善可陈。”谭小琴一头窝在了沙发上。

　　　　“今天，是雨柔的忌日。”

　　　　“什么？那你，那你还上班？为什么没去看她？”谭小清瞬间从沙发上弹起，“我们得去看看吧？现在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我都是晚上去看她的。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

　　　　谭小清很是激动，“还吃什么饭呀？赶紧的，现在就出发！”

　　　　谭小清拉着宋时光就要出门。

　　　　“哎，我还穿着睡衣呢！你总得让我先换件衣服吧！”

第159章　宋雨柔忌日（）　
“那就赶紧去换，我等着你，快点啊！”

　　　　谭小清很早以前就想正式到宋雨柔目前看一看，想跟她说说话，大概是觉得同病相怜，可以互诉衷肠，当然，主要是她说。

　　　　“走吧！”宋时光从房间出来，“我说你这么着急干嘛？你跟她又不熟，她可是我闺蜜诶。”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心里已经跟她是老朋友了。”谭小清微微一笑。

　　　　“诶，你为什么总是晚上过去啊？”

　　　　“因为我想见到她啊！雨柔是我唯一的朋友，她走后我一直都很孤单，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一样。你知道我见到你跟齐霁白在一起为什么那么生气吗？因为我觉得他就是找了个替代品，你实在是太像曾经的雨柔。”

　　　　“如果她还在的话，或许就没你什么事了，我们早就是闺蜜了。”谭小清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

　　　　宋雨柔的墓地是齐霁白特意挑的，环境舒适，静谧安逸。

　　　　两个人到的时候，齐霁白正在墓前。

　　　　“我们不要打扰他了，一会儿再过去吧！”谭小清说。

　　　　宋时光应了一声，两年以来，她也是这样做的，每次都会看到齐霁白的身影，一待就是一个小时之久。

　　　　“哎，如果你还是齐霁白的女朋友，你会吃雨柔的醋吗？”

　　　　“当然了！”谭小清毫不犹豫，“任何女人都不能容忍一个男人忘不了另一个女人，只是……我从前体谅他，理解他，即便他心里装着宋雨柔也没关系，我只要他一个小小的角落就足够了。谁知道，其实人都是贪心的，如果对方不肯交付全部的真心，就会觉得心里不平衡。”

　　　　“啪！”谭小清拍死了一只蚊子，又用手抓挠起手背、胳膊和大腿，“这儿的蚊子可真多，他什么时候走啊？”

　　　　宋时光审视着笑了笑，“你心里其实还有他的吧？”

　　　　“切，有他算什么？这么暧昧的词语我可不喜欢用。”

　　　　齐霁白蹲到了墓碑旁，帮宋雨柔擦了擦灰，“雨柔啊，你在天上肯定看得要恨死我了吧？我亲手把另一个女孩儿逼到了绝境。不过还好，在没有铸成大错之前及时收了手。你说，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求得她的原谅呢？在你面前说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应该，但我真的没人可说了，真的没人了……”

　　　　齐霁白说着说着，用手抱住了头，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流下了眼泪。

　　　　“雨柔，你一定要保佑我，这辈子我做了很多错事，我不想像我爸那样，一辈子都不能弥补。”齐霁白站起了身，“雨柔，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

　　　　齐霁白走后，谭小清和宋时光也来到了墓前。

　　　　谭小清虔诚地为她献上花。

　　　　“雨柔啊，我带小清来看你，你应该不会怪我吧？你在天上一定在嘲笑地上的人可笑。”宋时光说，“是够可笑的，也够滑稽的，对了雨柔，我们决定要做一件事，我们要帮你找出那个人，你一定会支持我们的，对吧？”

　　　　“小清说想跟你单独聊聊，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聊。”

　　　　宋雨柔默默走到了离她们有些距离的地方，谭小清坐下来，“雨柔，你明白我的挣扎吗？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继续选择和他相爱吗？”

第160章　打架（）　
“嗨！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跟我情况又不同，他从头至尾心里都有你。其实我有的时候简直就是嫉妒你，能够得到他全部的爱。可我也心疼你啊，你应该跟他有个圆满的结局的。不过，世界上又没有那么多圆满的事，对不对？你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谭小清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腿上、胳膊上已经全是蚊子叮的包。

　　　　宋时光看着她走过来，问道：“哎，你都跟她说了什么？这么久。”

　　　　“没说什么，家长里短而已。”

　　　　宋时光撇撇嘴。

　　　　“光光，等高考结束以后，我们去雨柔的家乡一趟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齐霁白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思白，谭小清走后，他就没家了，整天四处游荡，像个孤魂野鬼。

　　　　思白酒吧一如往日般纸醉金迷，热闹非凡。

　　　　齐思远似乎也没有受任何影响，一样的左拥右抱，只有他，被改造得体无完肤。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弟弟吗？大总裁怎么有空来我这儿？视察工作？”齐思远左右都是热辣美女。

　　　　齐霁白看了看周围，“不给我个地方坐？”

　　　　齐思远打了个手势，那些美女纷纷离去。

　　　　“坐吧！总裁有何指示？”齐思远到了杯酒推给他。

　　　　齐霁白一饮而尽，“你当初说对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都失去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齐思远突然猖狂的笑了笑，“你不会要来我这儿求心理安慰吧？我可不是什么鸡汤大师，安抚不了你受伤的心灵。”

　　　　“雨柔去世的那晚，到底是不是你？”

　　　　“齐霁白，既然你这么执着于一个答案，为什么不自己去搞清楚呢？你不相信任何人，就不要发问，去找证据。”

　　　　齐思远的话总是像一盆冷水，可以让他的头脑变得清醒。

　　　　两年来，他一直都没停止过寻找，却仅仅是因为找不到真相而停下，将此事封存不是最好的办法。

　　　　“最后再告诉你一句，想要接近黑暗，就必须深入黑暗。”

　　　　齐霁白笑了笑，“谢了！”

　　　　出门的时候，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大汉正好进来，与齐霁白撞了个正着。

　　　　“操！你他妈走路不看道的吗？”

　　　　那人齐霁白倒是有些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他妈走路就是不看路，你有意见？”

　　　　“我操！想打架是吧？”

　　　　齐霁白正好不痛快呢！来了个人肉沙包，他当然不想放过。

　　　　“行啊！那就来！”

　　　　大汉动势刚起，齐霁白就一拳抡了过去，那人的两个鼻孔立时出血。

　　　　“操！兄弟们，给老子上！”

　　　　他一招呼，旁边的几个小喽啰一拥而上。

　　　　齐霁白倒恨不得他们都来，正好泄愤。

　　　　“来啊！都上！”

　　　　他左边一拳，右边一脚，几个小喽啰立刻被打得满地爬。

　　　　“都他妈给老子起来，一群废物！”

　　　　几个人已经人仰马翻了，齐霁白还不肯就此罢手。继续将大汉按在地上抡拳，大汉的面部真的被当做了人肉沙包，挨了一拳接一拳。

第161章　打架2（）　
“打人啦！打人啦！”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有没有人报个警啊？你看这血流的，明天就要横尸街头了。”

　　　　齐霁白的拳头还在继续，大汉都要被打懵了，撑着随后一口气求饶说：“我，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你能别打了吗？”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齐霁白刚刚放手，就被警察包围了。

　　　　“都散了散了，别打扰警察办案！”

　　　　几个警察从警车上跳下来，立刻便抄起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

　　　　那个刚刚喊话的人踢了踢地上的大汉，“死没死？没死跟我们走一趟！”

　　　　接着又将视线对准齐霁白，“怎么着？名门少爷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寻衅滋事？把他给我铐起来带回去！”

　　　　到了警句，就是一轮盘问。

　　　　警官问：“姓名。”

　　　　齐霁白不答，眼神还紧紧盯着那个裹着纱布的大汉。

　　　　“我问你姓名！瞅啥瞅？”

　　　　“齐霁白！”齐霁白话里带刺。

　　　　警官输入齐霁白三个字，身份信息立刻就出来了。

　　　　“从前没有违法犯罪记录啊！头一次就打这么狠？怎么着？那人跟你有仇？”

　　　　“没仇！”

　　　　“没仇你打的那么严重，你看那脸打的，亲妈都要认不出来了。”

　　　　齐霁白的眼神依旧冷冽，像是全世界都跟他有仇似的。

　　　　“瑞文集团总裁，世家少爷呀！看来真是闲着没事儿干！说说吧！原因。”

　　　　“……什么原因？”

　　　　警官眼睛瞪得老圆，“打人的原因！”

　　　　“看他不爽！”

　　　　“……”

　　　　旁边的大汉外加几个小队组成了伤残小组，脸上都是一脸委屈的表情。

　　　　谁能想到出门喝个大酒也能平白无故被打一顿，就算发生了点口角，这样的后果也太严重了点。

　　　　警官问他不着，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大汉身上。

　　　　“你，过来！”

　　　　大汉装得跟个hellokitty似的，悻悻过去，“警察叔叔，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什么都没干，就想去酒吧放松放松，我可是良民啊！我进门的时候，还是他撞得我，他不给我道歉也就算了，还打了我一顿。”

　　　　“行了，别给我装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警察审视着他，“真是你说的那样儿？”

　　　　“是啊是啊！”大汉连忙点头。

　　　　其他小弟也跟着附和。

　　　　警察看向齐霁白，“是不是这样？不配合的话，就关小黑屋！”

　　　　“……是。”

　　　　“那行，给他家人打电话，让人来领他！”

　　　　“那个，警官，医药费给报销吗？”大汉细声问。

　　　　“让他家人给报！”

　　　　“我没家人！”齐霁白瞪着那个警察。

　　　　“行啊！气儿不顺是吧？气儿不顺也给我哪儿来回哪儿去！我们一会儿还要下班呢！电话打通了没有？”

　　　　“打不通啊哥。”

　　　　“诶，要不你给我老婆打吧！”齐霁白眼睛突然发光，“她肯定来，早打早下班。”

　　　　“……行吧！那就打吧！”

　　　　谭小清都要入睡了，听到铃响，条件反射地接了起来。

　　　　“喂。”

　　　　“您好，我们是市警察局的，请问您是齐霁白先生的妻子吗？齐先生因为在街头跟人械斗被我们带到了警局，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你说什么？”谭小清猛地坐起。

第162章　话痨（）　
“请问您是谭小清小姐吗？”

　　　　“不是！”谭小清果断挂了电话，但睡意全无。

　　　　小警察一脸无奈的看着那个警官，“哥，挂了。”

　　　　“……继续打！”

　　　　不出一分钟，谭小清又接到了刚刚的电话，她直接选择挂断。

　　　　接着就是一系列持久战，他打，她挂，他再打，她再挂……

　　　　我去，这警察怎么就不会变通呢？

　　　　“喂，你到底想怎样啊？警察叔叔，我不在本市，我在外地出差，麻烦你打给别人好不好？”谭小清无奈只好接起。

　　　　“……谭小姐，我打了，他哥不接呀！”

　　　　“那就让他继续在那儿待着吧！不是愿意打架吗？打死算了！”

　　　　“那个，谭小姐，您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人民公仆吧！您这事儿解决不了，我们这班儿都难换，这一夜就别想合眼了。”小警察竟然跟谭小清聊了起来，“您看啊！本来没什么大事儿，也就是打个人，现在双方都握手言和了，也犯不着再教育吧？”

　　　　“我去，都握手言和了还让我去接人？你们是不是闲的呀？”

　　　　“小姐，是您先生先动的手，所以难保他走之后不会继续打人，家属不到，我们确实不能放人走。”

　　　　“行了行了，我马上到还不行吗？烦死了。”

　　　　谭小清深深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恶意，这年头，逼得人民公仆都成了话痨。

　　　　她随便换了件出门能看的衣服，将头发扎成马尾，戴上框架眼镜。

　　　　宋时光正好出来喝水，“大晚上不睡觉你要去哪儿啊？”

　　　　“警察局。”谭小清无奈地说。

　　　　“去那儿干嘛？你犯啥事儿了？电话传唤你的？”

　　　　“是齐霁白，半夜不睡觉抽风打人，让我去一趟。”谭小清扭曲着面庞，“我也真是奇了怪了，你说今天雨柔忌日，他不在家回首往事出去干嘛？还打人！还有那个齐思远，从头至尾地不接电话，我也不应该接，就应该让他在里面蹲个十年八年的。”

　　　　“行了吧！看看你这样子，人家一出事，你还不是第一时间就要过去？贱骨头！”

　　　　谭小清白了她一眼，关了门。

　　　　快11点了，正是打车高峰，谭小清半天打不到车。

　　　　在路上拦了好几次也没拦到。

　　　　唉！生活啊！给我辆车啊！

　　　　正在发愁，一辆车停在了她面前。

　　　　司机开了车窗道：“谭小姐，我送您去吧！”

　　　　“哟！冷管家，您来了就好了，齐霁白人在警察局，不如您好心去一趟？”谭小清说着就要走。

　　　　“谭小姐，自从老爷过世之后，少爷就不太愿意让我管他的事。”冷管家连忙拦下她，“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暗中保护着少爷，他今天在思白门前打人，八成是心里不爽，我知道你们现在闹得不愉快，但是我这老头想斗胆请小姐看在往日情分上去一趟吧！”

　　　　冷管家说得可怜兮兮的，她不去倒显得绝情了。

　　　　“行行行，那走吧！”

　　　　谭小清上了车。

　　　　“小姐，我把您送到警局门口就先走了，我怕少爷不愿意见到我。”

第163章　社会你清姐，人美话也狠（）　
“行吧！麻烦你了，冷管家。”

　　　　谭小清在离警局门口一段距离下了车，自己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