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等生之清白之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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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师傅，麻烦您快点。”

　　　　到了医院，谭小清就被推进了急救室，陶恒慌乱的等在外面，不停踱步。

　　　　“小清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过了不久，楚衍和钟楚函赶了过来。

　　　　楚衍问：“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来？现在你们楚家人不是应该对林家避之不及的吗？你还是快走吧！”

　　　　“陶恒，别让我想动手打你！”

　　　　“我说错了吗？林家和齐家现在都很惨，坐收渔翁之利的不就是你们家吗？怎么你们家每次都那么幸运呢？是故意为之还是趁人之危啊？”

　　　　楚衍拎起陶恒的衣领，“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陶恒，我告诉你，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齐家的人不能碰，但我不会这么不讲义气，谭小清是我老师，也是我朋友，我不会不管她！听懂了没？”

　　　　“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你……”

　　　　“哎呀你们别吵了，都少说两句，楚衍，你放开他。”钟楚函劝阻，“陶恒，说几句气话没关系，但你心里要真就这样想的，我可就要替楚衍说几句了。”

　　　　“他知道齐老师和谭老师的事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这几天，他一直在尽力劝他爸爸帮他们。”

　　　　“如果不是他，你觉得一向以利益为先的楚总会搞什么慈善晚宴吗？他大可以逼齐老师还钱，早一点撇开他自己还可以早抽身。”

　　　　“是楚衍跟他谈条件，如果他答应帮齐老师一把，他以后就乖乖听他的话，毕业之后就继承他的公司，不想别的。”

　　　　陶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他不会心存恶意，却还是想拿他撒气。

　　　　“对不起啊，我刚刚说话急了点，这几天，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齐家接连出事，到现在就剩小清姐一个人了，她还怀了宝宝，要是宝宝有什么事，我可怎么跟我表哥交待呀！”

　　　　陶恒说话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丝毫不敢松懈。

　　　　“不是还有我和祝星吗？你们这几个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打算自己扛啊？”简单穿着白大褂过来。

　　　　陶恒：“简单姐。”

　　　　“是不是我要不在这个医院工作，你就不通知我了？我也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第268章　清白（）　
“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忘了，简单姐，你来了就好了。”

　　　　“嗯，你们几个还算够义气，别担心，到旁边坐会儿，兴许她一会儿就出来了，别瞎着急。”

　　　　简单表面上安慰他们，心里却一刻也不敢懈怠，就担心谭小清有事。

　　　　妞儿，你可得完完整整的出来呀！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原谅自己？一个做大夫的，都保护不好自己最好的朋友。

　　　　“陶恒啊，小清进去多久了？”

　　　　陶恒看了看表，“有半个小时了吧？”

　　　　简单：“哦，那应该快出来了吧？”

　　　　刚一说完，抢救室的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医生。

　　　　简单立刻过去问：“刘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她就是情绪过于激动，影响了胎儿稳定，没事的，多休息，多注意情绪的调整就好了。”

　　　　“那太好了，谢谢您了，刘医生。”

　　　　“你们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不要太久，她还需要多休息。”

　　　　“嗯，我知道。”

　　　　齐霁白被带到审讯室。

　　　　魏海就坐在他面前。

　　　　“没想到，我齐霁白也会有今天，竟然会坐在这儿，此情此景，让我都忍不住想嘲笑一下自己。”

　　　　“唉，我也不想的。只要你尽力配合调查，我相信你一定是清白的，这一点我一直相信。”

　　　　“清白？人这一辈子啊，做到清白二字太难了，每个人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玷污，没有人是清白的。”

　　　　“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好了，不聊这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把瑞文所有的股份都转给齐思远？是因为你早有预料会被举报还是早知道瑞文不干净？”

　　　　“都有吧？对瑞文的清洗是自我爸去世的时候就开始的，这些年，他虽然减少了黑市那方面的生意，但多多少少仍有涉足，他就是希望我接手的会是一个清清白白的瑞文。”

　　　　“可他跟林荣做过多年生意，难免有些把柄，我早就知道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那你转移股份是想让齐思远帮你顶罪？”

　　　　齐霁白的眉眼抽动了一下，“或许吧！转移股份的前一天，齐思远告诉我，他就是害死雨柔的那个人，雨柔死前，最后见的那个人就是他。”

　　　　“那个人，我找了那么久，他一直都是我的怀疑对象，可我在潜意识里又一直不愿意怀疑他，所以才会这么久都没找到。”

　　　　“当他亲口跟我说的时候，我不得不信，我想做的，就是让他受到惩罚，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他说要股份，那我就给他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会受到惩罚了。”

　　　　“所以，你并不是打算让他替你顶嘴？”

　　　　“他替不了我，不是吗？”

　　　　另一间审讯室，齐思远正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警员说：“你都听到了，说说吧，为什么要股份？”

　　　　“因为想得到齐铭的所有产业，在我有生之年的所有努力不都是为了这个？”

　　　　“为这个不惜牺牲自己的自由？”

　　　　“不然呢？你觉得我良心发现？我是诱导宋雨柔自杀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好心？”

第269章　把事交待给楚衍（）　
不久后，谭小清从晕眩中醒来。

　　　　简单连忙过去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唉！没事，扶我起来吧！”

　　　　简单边扶她起来边念她，“你说说你激动什么？有事给我打电话呀！自己在那儿撑着，宝宝要是有事怎么办？”

　　　　“行了，你就别说了，宝宝这不是没事吗？”

　　　　“要是有事不就完了？”

　　　　“楚衍和陶恒还有你那个女学生钟楚函也在外面，要不要让他们也进来。”

　　　　“让楚衍进来吧！我有事想单独跟他聊聊。”

　　　　“行，那我出去了。”简单带上了门，走向楚衍。

　　　　“让你进去呢！快去吧！”

　　　　楚衍站起来进了门。

　　　　陶恒：“没，没叫我吗？”

　　　　“没有，一边歇着。”

　　　　陶恒：“……又不带我。”

　　　　楚衍进了门，看着谭小清那张憔悴的脸，他的心中惭愧暗生。

　　　　“对不起啊，我已经尽力了，可是……”

　　　　“别说这些了，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个，你不累我都觉得累，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谭小清顿了顿，“我想了想，现在智商最高的也就你了。”

　　　　“说吧，你想我怎么帮你？”

　　　　谭小清招招手，楚衍凑近了些。

　　　　“我现在跟你说的，除了齐思远，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在宋雨柔的老家，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是齐铭的自述，也可以说是遗书。

　　　　“他在信中阐述了自己就是宋雨柔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并且在死前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在那个时候写下了这封信，死后单独寄给我。”

　　　　“可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可以预估的那么准确？我一开始怀疑那封信内容的真实性，所以找齐思远去鉴定，他说那就是齐铭的字迹。”

　　　　“所以我怀疑，不是信内容的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发信者，一定不是齐铭预设好的，一定另有其人。”

　　　　楚衍已经会意：“所以说，你是让我去查那封信的发出者？”

　　　　“对，找到他，现在的局已经走死了，想要破局，只可能从这里。”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楚衍站起来准备出去，谭小清又叫住他。

　　　　“等等，你跟陶恒回家，那封信就在我们卧室的行李箱最底层。你把他拿出来，或许对你找线索有帮助。”

　　　　“嗯，这件事要瞒着陶恒吗？”

　　　　“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记住，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嗯。”

　　　　魏海接到电话，中断了审问。

　　　　“头儿，谭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孩子也没事，请您放心。”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留意着。”

　　　　他挂掉电话，看向齐霁白，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要问你就问吧！”

　　　　“不是，是……谭小姐在你走后情绪过激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别担心，她没事，你的孩子也没事，我派的人一直在她身边保护。”

　　　　齐霁白松了口气，重重砸了下桌子，“我这辈子做人实在是失败。”

第270章　冷管家叫什么（）　
“想保护的人一个都没保护好，跟在我身边的人都受尽了折磨，说到底，还都是他妈因为我。”

　　　　“齐霁白，你别这样说。”

　　　　“能再给我根烟吗？”

　　　　魏海毫不犹豫掏出烟包，递给了他一支。

　　　　魏海：“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突破口？不然的话，我也帮不了你。”

　　　　齐霁白吸了口烟，突出淡淡的眼圈，“我还能有什么突破口？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你们能够赶快将林荣和冷管家缉拿归案，让他们没有机会再去伤害小清。”

　　　　“至于我，反正都是要坐牢的，与其到最后还是要进来，不如早一点，还不至于耽误了小清。”

　　　　一根烟几口便吸到了底部，齐霁白咳嗽了几声。

　　　　短短一天时间，就如同换了个人，面色蜡黄，胡子也冒出了几根。

　　　　这些话，齐思远句句听在耳中。

　　　　他笑了一下，嘲讽说：“你们警察也会为了破案随意抓人吗？把人都逼成什么样子了？”

　　　　“别到时候，清白是有了，倒是家破人亡了，你说到时候找谁说理去？找你们警察吗？到时候你们还不是推脱责任？”

　　　　“你闭嘴，瞎说什么？我们警察绝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这些年你和你父亲都干过什么，我们一清二楚，你还是先好好顾及一下自己吧！”

　　　　齐思远突然激动，“我们两个是做了不少，这个我们承认，齐铭要是还在，牢自当要由他来做，关齐霁白什么事？他的追责，凭什么强加到他头上？”

　　　　“现在是文明社会了，还讲究什么株连九族吗？我真是没听说过，父亲死后，犯的罪还要追加到儿子身上！”

　　　　“你！我们没有这个意思！我们只是让他配合调查而已！”

　　　　局面越来越难控制，魏海隔着一堵骂我们都能听到他们的争吵声，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小李，你先出去！”

　　　　“头儿，我……”

　　　　“出去！”

　　　　齐思远白了他一眼。

　　　　“齐先生，刚刚的你也都听到了，说说吧！你跟林荣还有冷管家都有什么联系？”

　　　　“我们能有什么联系？他们不过是想跟我合作罢了！但都被我拒绝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对了。”齐思远像是想起了什么，“你们还没有查到冷管家的身份吗？”

　　　　“你什么意思？”

　　　　“这么多年了，他年轻的时候就跟着我爸，从小我就只知道他姓冷，我后来查过他，是个黑户，结不了婚，所以才一辈子没结婚。”

　　　　这一点，警方不是不知道，也正是因为这个，那个姓冷的才会过于神秘，以至于每次都能轻松逃脱警方的视线。

　　　　“他姓冷，年轻的时候是我爸的兄弟，我爸就叫他阿冷，后来年纪大了，就当我家的管家，我们都喊他冷管家。”

　　　　“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任何不带利益的感情，要说他能几十年如一日的对我爸真心，我绝对不信，所以很早我就怀疑他了，但我就是不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第271章　打出去！（）　
“你要知道，一个看不出想要什么的人，往往才最可怕。他有很多钱，我爸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给过他很多权利。一开始帮助他的是他，但到最后，背叛他的也是他。”

　　　　“行了，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我一定会尽快找出真相的。”

　　　　“先别走，能给我支烟吗？”

　　　　魏海一笑，“你跟齐霁白还真是兄弟啊，他刚刚也要了烟。”

　　　　“他以前是不抽烟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吸烟有害健康，以后还是不要老给他。”齐思远也笑笑。

　　　　“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走了。”

　　　　齐思远吸了一口，“没事了，你走吧！”

　　　　魏海出去之后，心里五味杂陈的，走到现在，他都有点不清楚自己做警察究竟是为什么了。

　　　　为了破案吗？为了惩治恶人吗？可他到现在，不但没有抓到恶人，还往他们的圈套里跳，把清白的人抓了进来。

　　　　他也点了根烟。

　　　　局长正好从走廊经过。

　　　　“魏海啊，上班时间少抽点，抽你也去吸烟区抽啊，在走廊就把烟掐了吧！”

　　　　“嗯，掐了，这就掐。”魏海说着掐灭了烟。

　　　　局长拍了拍魏海的肩膀，“嗯，好好办案，你可是我们警局的得力干将啊，这次之后我多放你几天假。”

　　　　说完他便走了，所有人都知道魏海是A市刑警队最优秀的刑警队长，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太多的无奈，那些人性背后的黑暗，不需要站在光明当中的人看到，但是他每次都必须要看到，看到之后却无能为力。

　　　　出了警局，魏海发动车子，一溜烟儿开到了医院。

　　　　在车里徘徊了许久，终于有勇气下了车，到了谭小清的病房探望。

　　　　见到魏海过来，值班的警员走近他。

　　　　“头儿，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谭小姐怎么样了？”

　　　　“简小姐一直在里面陪着她。”

　　　　“好，那我过去看看。”

　　　　魏海走过去敲了敲门。

　　　　“进来！”

　　　　简单一看是他，登时站起来就是一通乱打，“你还敢过来？你这个混蛋，无能警察，冤枉好人还敢来刺激我家小清，谁给你的胆子啊！”

　　　　“简小姐，你冷静点，我这次就是来道歉的。”

　　　　“道歉？我家小清才不需要你这种虚伪的道歉呢！还说来道歉？我看你是办案无能又想来问我们了吧？老娘告诉你，我们不知道，知道也不会配合！”

　　　　“你道歉也给我有点诚意好不好？连个果篮也没有，连束花也没有，还道歉？骗鬼呢你？赶紧给老娘滚！”

　　　　谭小清并没有劝阻简单的行为，他她也觉得魏海该打，如果她能下床，她也会给他几下，打他一顿出一口恶气！

　　　　简单三下两下就把魏海推出了门，反锁上。

　　　　“死魏海，还敢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Kitty啊！气死我了。”

　　　　“嘿嘿，简单姐姐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彪悍哈！就是的，他来一次你扁他一次，我绝对不说二话。”

　　　　简单呼了口气，“对了，刚刚没影响到你吧？”

第272章　楚衍要借宿？（）　
“影响到了。”

　　　　“啊？影响哪儿了？怎么了？又不舒服了？”

　　　　“心情大好了，很快就能出院了。”

　　　　“嘿嘿。”

　　　　简单拥抱住谭小清。

　　　　“妞儿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可得好好护着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魏海不停在病房门口徘徊，惭愧之情又添了几分。

　　　　陶恒和楚衍在外面吃过晚饭，陶恒道别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那个……我今天能跟你回去住吗？”

　　　　“啊？”陶恒震惊脸，“那个，你确定？还是别了吧！我怕钟楚函又拿我当假想敌，万一你们又闹了别扭算到我头上怎么办？我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哪有功夫再去解决你们的事。”

　　　　“没事，我都跟她说过了，就算她吃醋，我来解释，绝对跟你没关系。”楚衍坚持，“我这几天跟我爸的关系有些微妙，在家里也是尴尬，看在我之前收留了你好几天的份上，你就收留我一夜吧！”

　　　　“……那好吧！那你跟我走吧！”楚衍都这么说了，陶恒不得不答应。

　　　　到了家，陶恒道：“我去给你收拾出一间客房吧！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总算是清净了，唉！倒有点怀念之前的时候了。”

　　　　“哎，你先等等。”楚衍阻拦道。

　　　　“嗯？”

　　　　“……那个……呃……”

　　　　“你不会还想跟我住一个屋吧？你现在都习惯这样了？”

　　　　“不是，要不让我住你哥那屋吧？”

　　　　“……啊？你是说我表哥和小清姐那屋？不好吧？再说了，他们那张床上，说起来会让人浮想联翩吧？你睡得着吗？”

　　　　“睡得着，我就睡那儿吧！省的麻烦。”

　　　　“……不是，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呀？”陶恒摸了摸头，“你的癖好这么特殊的吗？”

　　　　“……我就是怕你麻烦。”楚衍也很绝望啊。

　　　　“没关系的，不麻烦。”

　　　　“哎，那个，你是怕谭老师介意吧？没关系，我打电话问问。”

　　　　楚衍抓紧机会拨了过去。

　　　　“哎，不是，你打扰她干嘛呀？”

　　　　电话拨通了。

　　　　“那个，谭老师啊，我跟陶恒过来这儿了，我想着就睡你们卧室就好，你同意吗？这样，你直接跟陶恒说吧！”

　　　　楚衍将电话给了陶恒，他不好意思地接起来。

　　　　“小清姐啊，我都说了不麻烦的，我这就去给她收拾客房。”

　　　　“不用了，就让他睡那儿吧！就这样，挂了。”

　　　　“……”

　　　　这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这么奇怪？谭小清怎么一点也不介意？

　　　　陶恒想不通也就不想了。

　　　　“那好吧！那你就去吧！我先去洗澡了。”

　　　　等他进了房间，楚衍赶紧也进了谭小清的卧室。

　　　　正要翻找，陶恒突然进来，“哎，你别乱动东西啊，我表哥不喜欢有人弄乱他的东西。”

　　　　“嗯，我知道。”

　　　　三秒过后。

　　　　陶恒又开门，“哎，那个，要不我一会儿给你再拿床被子过来吧！我表哥很能吃醋的，他要是知道，你就惨了，我也惨了。”

　　　　“……你还有别的事吗？”

第273章　陶恒这个大麻烦（）　
“……没有了。”

　　　　“哦。”楚衍直接关了门。

　　　　陶恒被挡在门外，“到底是怎么回事？哎，算了，我还是去睡觉吧！”

　　　　楚衍在门口听了一会儿，确定陶恒不会再来打扰，才开始搜索。

　　　　打开行李箱，夹层最内侧，果然看到一个信封，他赶紧打开来看。

　　　　里面的内容确如谭小清所说。

　　　　他又察看了一遍信封，没有地址落款，又那么恰如其分地出现在齐霁白订好的民宿里。

　　　　难道是齐霁白的行程信息泄露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

　　　　陶恒又来敲门，楚衍连忙把信收好，又将行李箱推入床下，开了门。

　　　　“你又干嘛？”

　　　　陶恒猥琐一笑，“那个，开黑吗？我睡不着，再说了，时间这么早，你也睡不着吧？”

　　　　“……我睡得着。”

　　　　楚衍又要关门，陶恒一掌扒在门框上。

　　　　“哎哟哟哟！手要被夹了，看着点儿。”

　　　　“你到底想干嘛？”

　　　　“不就邀请你打个游戏吗？你至于这样急头白脸的吗？”

　　　　楚衍叹了口气，顿觉陶恒就是个拖油瓶加大麻烦。

　　　　“我要跟钟楚函视频，你要一起吗？”

　　　　“啊？可以吗？”陶恒眉毛一挑。

　　　　楚衍：“……”

　　　　简直相用锐力的目光杀死他。

　　　　“那个，还是不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楚衍重重合上门，将行李箱归位，又拿出信看了看。

　　　　眼瞎必须赶紧找到这个寄信者，他拿出手机，刚准备搜索，又退了出去。

　　　　收拾了一下出了房间，陶恒听到动静，也出来了。

　　　　“哎，你要去哪儿啊？”

　　　　“有点急事，我先走了，你不用等我了。”

　　　　说完，楚衍便关门离去。

　　　　“……不是，你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好在一出门就直接叫到了车。

　　　　“司机师傅，麻烦送我到离这儿最近的网吧。”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最是爱聊闲话，规劝不良少年。

　　　　“哎呀呀小伙子，你这么晚了还去酒吧，是跟家里人吵架了吗？还是回去吧！叔叔不做你这单生意了。”

　　　　楚衍冷漠脸，“双倍车费。”

　　　　司机师傅一下子转变了脸，“好的好的，咱这就去。”

　　　　“那个，小伙子，你跟我说说，是不是真的跟家人吵架了？你们这种孩子我见多了，一谈就崩，崩了就离家出走。”

　　　　“听叔叔一句劝，刷一夜就够了，刷夜的钱还不都是父母的钱？”

　　　　楚衍实在听不下去，难道现在对我中年人都会仗着自己比年轻人多吃了几把盐就不问缘由地教育人吗？

　　　　“叔叔，你看到我是从一家高档别墅里出来的，其实那家的男女主人都不在，男的在看守所里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女的受不了刺激胎儿移位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