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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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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了两瓶水,把瓜子零食拿了,给曹主任发了信息,得到回复后就带着杨丽丽就过去了。
曹主任一个人住了个标间,四个人就坐在另一张床上打——条件有限嘛,杨丽丽搬了个凳子坐在苗不想和卫侨中间。这四人升级和麻将是一样的四方坐,只对面坐的俩人是一伙儿的,分两组对战。苗不想和曹主任搭对儿,她左边坐的卫侨,右边手坐的韩东升。他俩是占了床尾的两个角儿,这床也就一米二,因此隔得倒近。
曹主任挺喜欢和苗不想打牌,她打的不见得多好,但是稳,不冒险,关键是脾气好,怎样都不着急,说的俏皮话又合适又有趣儿——打牌时候少有不骂人不激动的吧,杨丽丽就是,大呼小叫的。领导在呐,轮得到你激动?像苗不想这样儿的,不招人烦,也不故意让,安安稳稳地正正好。
这五人里头,真正安安心心打牌的,可能也就苗不想了。她这是跟她妈学的,那苗苗女神当年,啧啧,什么麻将牌九扑克,门儿精!一坐牌桌上就闪闪放光彩,迷得老少爷们七荤八素的——她的牌技苗不想倒是没继承,可这范儿少不了哇。你看她一笑,“哎我这梅花刚刚可垫了分儿啦,你还不枪个大的?”待人家出了个大的,才哼哼唧唧甩出一张梅k来,“哎呀逗你啦。”一会儿要“论持久战”,一会儿说“你们这牌都是帝国主义的纸老虎”,这会儿那眼波横的,那笑得软的,那坐得歪的——还真是一股子旧上海醉生梦死的韵味,还冒着点儿革命的老话儿,把这两位震的,要亲命了。
卫侨那是胭脂阵里泡过来的,可这风情也是少见,心里也是一紧一紧,他看着韩东升,见他是面不改色,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卫侨可打了主意,你要不下手可别怪我收了这妖孽喽,回头我给她调北京去。
韩东升面上不显,这心里早跟猫抓似的——他们这群人,越往上越是爱这调调——君不见最高级的会所都是仿古的设计,这人到了这份儿上就爱捧老祖宗的玩意儿,这古典风情哇!迷醉——可这么自然的,少。就跟电视剧和老照片的差距一样,这骨子里的东西,不是衣服妆面就有的。
韩东升看见卫侨看这妞儿的眼神,横扫一眼回去。又开口问,“曹主任,你们要看那壁画在哪儿?”
“喔喔,过四十公里有个筱棉山,上头有个升龙寺,”曹新华也是个能顺竿子爬的,早看出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了,“你们二位要有兴趣一起来不?让不想给你们讲讲。”
“好。”韩东升随意应了,“那明儿早上几点去?”
“九点出发吧,先吃点东西再去——可能没地方吃饭,然后预计加上上山得六个小时。下午回来还住这儿,明天回市里——我们借了省博同志的车,得还回去。后天就回杭市。”
瞧这曹新华交代清楚的,生怕漏掉个什么。杨丽丽这会儿也知道人家是冲着苗不想来的,看这曹老头谄媚样儿——要是在旧社会怕不早就给双手奉上了,她心里酸,看苗不想就更带刺儿了。
“那既然明儿要早起,今晚就最后一把。”韩东升淡淡说。“双扣。”
苗不想一抖,手上还有分儿呐,可把她肉痛的——愣是没在意其他事儿。她把分儿数了,又混到牌堆里去洗牌——韩东升也去洗,免不了碰上。
想民国第一大会调情的人物徐志摩说过,男女之间,最规矩最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这人不靠谱了一辈子,这句话倒还有点对——韩东升略一碰那白嫩修长的手——刷的一下就有了反应——若说多少女的脱光了也没她这儿勾人的,看她悄悄收回手去,想她那风情——睁眼儿都是销魂!
再一局牌打下来,也不过是十点多,碍着韩东升那句,众人也都散了。
卫侨和韩东升一块儿走,“哥你给个准信儿,是不是瞧上了,你要是瞧上了我不跟你搅和。要是没瞧上,我可给她调北京去啊。”
韩东升回了一个凉凉的眼神,“你别瞎掺和。”却没多说。
得了,卫侨有了底——这妞儿哇,韩东升看上喽。
苗不想回房间先洗了个澡——她明儿说不定得换着开车,得早睡。一拿手机,微信有信息——那直升机头像发来的。
“睡了没。”
这过期八百年前的口气她真个儿不想回。
可她怂。
“一会儿就睡。”够可以了吧。
“你开门。”
“啊?我同事在。”
“开门。”韩东升站在门口,知道和她一块儿住那女的在卫生间呢,不给她借口。
走廊里是声控灯,此时熄了,黑灯瞎火的。苗不想弱弱地扭开门,就被抱进一个热热的怀里。
这一开门关门,走廊里感应灯亮了,依然有些昏暗。
韩东升抱得位置很好,好到苗不想都有点儿不想挣出来——你看他,穿的白衬衫,黑色修身的裤儿包着长腿,系一条f牌子的腰带——风流王孙的行头,可深深的眼,浓浓的眉,刀削一般的唇——有点严肃,有点儿危险——将军的范儿,浓烈的军人气哇!苗不想就爱这——多少年了也改不起,悄悄摸摸吸了几口,回过神来,这人抱着她又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撒?
韩东升有点怔,这妞儿穿了一件儿棉睡裙,头发盘在后头,往怀里一抱就和没骨头似的,软——那香味儿就往脑子里飘,越靠近越深——这要是咳咳,得是个什么风景儿。
他也不废话,伸手摸她耳朵根儿——意外地没扎眼儿,“我俩处处儿?”
苗不想知道这个处,乃是处对象的意思。这年头她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剧,表白不都是啥“喜欢你啊”、“做我女(男)朋友”、“欧巴老公”的,殊不知她那大院里,开口都是,“这我爱人”,“这我对象”,“这我那口子”,好像还留着计划经济时代那氛围呐她偏偏爱这个——她那群嫡系,说的也是这套——能想象一群新世纪的漂亮小伙子,去求她家里求她舅“让处对象”么——都是为了她哇。
软骨头怂包包,好歹还记着自己那“有骨气”的话,棉唧唧地说,“首长,现在不兴异地恋了呐”
第4章 瑞德()
韩东升摸着她那耳朵后,血管儿挺细,跳得轻轻的,很规律。他问她:。“不想去北京?”
“不想去。”这妞儿垂眼,乖乖地说,“杭市挺好的。”一句多的也不答。
开玩笑呐好不容易她舅给她选了这么个舒服地儿,远离喧嚣撒!去帝都?那她舅舅可罩不了她鸟
“嗯,”韩东升应了声,没表态,他弯下腰——她没穿高跟鞋,也就160出头,还没到他的肩膀——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鼻尖儿对鼻尖儿,往她唇边啜了一口。
舒服哇,苗不想只觉得那唇是软的,是热的——那鼻尖儿挺直,这爷们儿,太勾她了。
可她哪儿敢惹他。那卫“太子”都对他透着恭敬,还是北京军区的——惹了他,她舅也罩不住哇!
“回屋吧,早点儿睡。”苗不想就听到那声儿在耳朵边喃,酥酥的,痒痒的,他鼻尖儿还对着她,呼的气儿在她下巴那儿打转——气势,迫人。
苗不想祖传毛病,传女不传男那种——没骨头,遇到自己看上的爷们儿尤甚——恨不得往他身上挂,可她没那胆儿哇。
“嗯,”她应了一声,刷卡旋开门,像个飘乎的云一样,她听见韩东升淡淡地说,“明儿见。”这才关了门,又去玩她手机。
韩东升回了房间,洗了冷水澡。
想起那软不拉几的话,“首长,现在不兴异地恋呐”那小妞,明明心跳加速——他摸着她耳朵根儿呐,可那带水儿的眼里就不敢看他,脸虽然只红了一点儿,可脖子根都是红的。这妞儿对他还是有那么点儿意思的,是害羞?是多虑?口是心非的,还鬼扯这么一句话。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还停在空气里,韩东升想起他亲她唇边时,她蓦然绷直又微微颤抖
“异地恋?”韩东升一哂。
打了个电话。
“喂,嗯,是我。北卫让一让,我去杭市警备区。没错,是我。你没听错。让了。过两年再回。”
接他电话的冯建国看看时间,十一点多,又不敢给韩老爷子打电话。心里奇怪,今年北京军区升副师的还是有的,但有实权的职务就那么点儿坑——别人家也盯着呐,这会儿去杭市警备区,虽说也不错——韩少到那儿是没对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御林军”啊。
知道这爷的脾气,没敢多问,更没想到人家是奔着“异地恋”去的——你说苗不想有多能祸害人,分分钟扭转乾坤滴干活撒。
“这里真是存了不少古建,寺庙尤多,因为经济长期比较落后,又好些都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因此得以保存至今。”
“这升龙寺的壁画是当地村民在剥落的墙面发现的,原本壁画上糊了一层墙泥。具体原因现已不可考。报了市文物局后,局里十分重视,因为这面墙有二百多平米,如果都是壁画——将是十分宝贵的。”
“最后发现的壁画面积大约140平方米,鉴定为明代壁画,以佛教典故为主,一共有八个故事,保存程度之好,在全国都是罕见的。”
卫侨对这劳什子壁画一点儿没兴趣,可听着这妞儿娓娓道来,嘿,别说,还真带劲儿!
那个一辈子谈的挺苦的恋爱的张爱玲,写“没有一个女子是因为灵魂美丽而被爱的”,因此倡导女人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美,“八岁要梳爱司头,十岁要穿高跟鞋”,再穷困也要涂口红,——这是把男人都看成只看皮肉的动物呐,这是确实没遇上好的。就说这开国第一男神总理吧,诚实的说,她夫人并不好看——可你看二人的通信——吻你千万遍,这样儿的人物,就爱的是真正美丽的灵魂呐!
苗不想给她妈这儿培养的一肚子小资产阶级情调,然——她姥爷给她装的都是无产阶级的思想哇,换别人早精神分裂鸟——这个货厉害了,资产阶级的皮gc主义的魂儿——整个儿一心在延安的资本家小姐。
你看她侃侃而谈,用词用句都很适宜——肚子里有货呐,带着个檐儿帽,穿的是休闲的一套,配的一双球鞋,一身登山的装备——在黄仆仆的山上穿出高尔夫球场的气质来,非富即贵。
她进文物局的时候,局里都猜——这是哪家的二代?还是谁的情儿?可过段时间就都散了——说加班就加班,让出差就出差,局里也没见特殊待遇,成天笑眯眯的——见过这么好脾气的关系户?她在单位几低调,就开一辆十来万的卡罗拉,怎么看也不像是“背景深厚”的。
韩东升心情也不错——他看上的人嘛,得拿得出手,此时曹新华也听卫侨说了这人是谁——哪里敢惹的嘛,带了王小川几个老老实实去地拍照,测量,把个苗不想往这首长身边一放——贴身秘书似的,倒是杨丽丽要闹,曹主任发了话——今年评优评先还没报呐,生生给按住了。
“你说的挺好。”韩东升简短地说。
苗不想暗暗白了个眼,瞧这口气——当领导当惯了呗嘴上腼腆一笑,“谢谢。”
韩东升问她,“你大学什么专业?”
“历史系的。”
“哪个大学?”
“xx师范大学。”
“挺好,想读研吗?”
“暂时没有考虑呢”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苗不想白眼都翻遍了,这小寺庙也绕了一圈,该说的都说了——实在没话和他说撒!
咱们韩首长,做事说话可都是有的放矢,他是想着安排她之后去北京读个研呐。此时苗不想还没领略这人的习性儿,“不小心放松了警惕”鸟。
“出去转转。”韩东升看着寺里逛完了,抬腿就往外头迈。
“哎!好”苗不想心里悲叹,她可怕爬山了,可懒可懒了,这位爷,要怎么走?
韩东升瞧见她那别扭样儿,回头问她,“不想走?”
苗不想哪儿敢说不哇,她倒是机灵,不好意思地低了头,“路不太好,我这儿笨手笨脚的,怕给您拖后腿。”
韩东升一乐,这妞儿真是越看越有意思,连个借口也找不好。他弯下腰,手插在裤兜里,和昨晚似的,鼻尖儿对鼻尖儿,又往她脸上啜了一口。
苗不想哪儿知道他大白天也来这个,把手往他身上一档,急急忙忙地,回头去看有没有旁人瞧见。
“啊,”她轻呼一声,人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怒目而视”——可她身子那么软,眼神那么软,只对上韩东升那淡淡地笑。
“别闹,”他说,“一会儿人瞧见了。”
“是你闹,”苗不想扭着要下来,“我不和你处对象儿”
韩东升放了她下来,亲了亲那软软的唇,这妞儿好像还有点气呼呼的,可他亲一下软一点儿,亲一下软一点儿——再深入,再啜,再亲,整个人好像都倒在他身上,她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喘,那媚眼迷离看着他
韩东升把人搂怀里,低头亲了亲,“别闹。闹什么,傻孩子,这不处得挺好。”他说的是很标准的北方普通话,带一点儿不明显的京味,很低,很醇。
他那一吻几乎让苗不想心里防线失守。五年呐她这么个混账素了五年,几乎都忘了吻是个什么滋味儿!还是那满是爷们儿气的吻,吻得那么深——她想起那部飘里,白瑞德对郝思嘉说:“我认为你是运气不好——一次是为了赌气,一次是为了钱。你怎么不想为了寻求乐趣而结婚呢?你先嫁了一个孩子后,又嫁了一个老头儿为什么不嫁一个名声不好而又善于对付女人的漂亮的年轻男人呢?那是很有乐趣的。”
啊,她又在胡思乱想,克拉克盖博的白瑞德啊——那老旧的电影里她一直的爱,风流倜傥的白瑞德,对郝思嘉一见钟情的白瑞德——她不也是,那么赌气的——南驰不爱她,她就去赌气,去爱一群“孩子”,她怎么懂什么成熟的爱情,就连吻,她那群嫡系都是她教出来的,已经多久不曾这样被人吻过?何况又是这样的人!这俊脸,这冷肃的模样,这大长腿
乐趣吗?她想。这男色确实是很出色的,比得上南驰
她想起南驰,也曾在一个热烈的天气和气氛里,这样吻过她。
韩东升又抱了她,深深浅浅的吻传递着,他有耐心,又没耐心。但此时她的唇间太软,她的呼吸太香,她的模样太风情。
直亲得这妞儿嘴唇红艳艳的,模样儿迷糊的,就被他抱进了车里。
苗不想横在后座儿上,脑筋里还想着她的南驰呢,韩东升就摘了她檐帽,又去解她皮带儿。
这眼看就要卸甲了,苗不想回过神来,两手勾着这首长脖子,几没出息的,娇嗲嗲哄他。
“我不处异地的撒”——今儿不算撒,什么年代了嘛,她也与时俱进。不就一场两场嘛,试试也不错。
“知道。”——很快就不异地了。韩东升心里道。
“我不去北京撒”——你别打那主意。苗不想腹诽。
“嗯”——我过来。
“还有嘶”韩东升咬了她脖子一口,苗不想还是唧唧歪歪软软呼呼说了,“别搞出人命儿”
第5章 久违()
韩东升给她这软乎乎的话儿一震,小韩同志那精神抖擞的——两人话说到这儿,苗不想也就从了——可这就看出她那懒性儿来了,她不动,只迷着眼睛看你——任你是多大的人物儿,也得伺候她哇。
韩东升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猴急的时候,连晚上都忍不得——看她那儿说着话,那软软的唇瓣轻轻浅张,带一点叹息带一点喘。再闻着她那味儿——就想就地办了她。
苗不想由着他——这是个会玩儿的,且玩儿的有质量——他不是急吼吼的,他知道得先让她舒服了,你看他那手,指骨修长筋络分明,会揉,会勾——苗不想咬着唇,手也去解他衣服的扣儿,整个人往那肌肉扎实的胸膛上扒着——啊,她最爱的标准军人的身体撒!
韩东升看着她那嗲样,身上越来越热——神色越来越宠——真是个没骨头的宝贝儿,她咋这么软,这腰就扭着,腿儿勾着他的腰,眼睛里都是雾——
韩东升要疯,这个妞儿,是妖精来的——不是好的那种。她好像喂不饱,她也激动,她的眼儿也被弄得失神——
她是一个在那事儿的时候极艳的人,可她不管你是什么来头,该嗔就嗔,疼了会微微皱眉,到了会轻轻哼。你亲她,没一处不是痒肉,娇滴滴的求着躲。她这时特缠人,黏糊的像仅仅吸附在礁石上的贝,这反应太真实,也太迷醉。
韩少曾经是浪过的,他那样人,多少往身上扑的蝴蝶。可经历了,腻了。后来,真觉得没意思。就淡了。
他现在觉着有意思了。真有意思。太他娘有意思了。
“不想,”他心里叫这个名字——我怎么能没有你。
苗不想矛盾死。
欲哭无泪的那种。
作死嘛。
都被人知道鸟。
韩东升弄完,直接把车开回宾馆,又压着她来了几回——还好这次有安全措施。
她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装了电池的机器人,好像不知道什么是累。他天赋又好,这交流太深刻。好几次她都只能哼着求他。
“不要不要啦”她说,俏脸微红,韩东升的吻就落下来。
“乖,宝贝儿。”他说,“不闹。”声音太好听。
韩少自问是个有克制的人,可也把她弄得累极了——太久没吃肉的韩少,吃到了人生中可谓最满意的一次。
苗不想被韩东升抱回她自己房间,就睡的昏天黑地。
可你让同事咋想她嘛
那泛着春儿的眼,被吻红的唇,被滋润得艳艳的脸,懒懒的。
都是有经历的人,哪里有看不出来的。
杨丽丽就盯着她瞧,阴阳怪气地说,“没看出来你哪儿不舒服噻!”
曹主任,“哎是我疏忽是我疏忽,没发现你身体不好,还好有人先送你回来。”
这一踩一捧,还有谁听不出来的嘛!
卫侨倒没说,可他那人精,一闻车里那味儿就知道——又感叹,果然韩东升是个识货的,这味儿就极品啊。
第二天回省城,韩东升一直送到她上火车——可苗不想对人半搭不理的,明显带着距离呐——这几个同事就开始八卦了哇,怎么肥四怎么肥四?虐恋情深还是单相思?
咱这不想哇,捧着矿泉水,和老干部似的,老神神在——“我不想搞异地恋的嘛!”
“对对对,”潘虹越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每个铁饭碗单位都有的那种,打苗不想的主意很久了,“不想哇,你年纪轻轻事情拎得蛮清楚撒,这两个地方谈恋爱哪里能成的嘛!我这有个xx朋友的儿子,吼的咧,侬要不要考虑下撒?”
苗不想在动车上一边听着叨叨,一边又在想她的白瑞德和郝思嘉。
一直到白瑞德发现郝思嘉还爱着卫希礼的那天晚上,白瑞德强了她,郝思嘉才知道女人的“乐趣”,体会到了传说中的高chao。
“他在一个狂乱的夜晚制服了她,挫伤了她,虐待了她,而她对此却十分得意呢。”
苗不想读到这段时,一直觉得玛格丽特米歇尔一定是个受虐狂——她写的那么真实,戳心,又果然是个迷迷糊糊的不懂爱情的郝思嘉——白瑞德说他从贝尔那回来,期望郝思嘉挽留她,说她爱他——他是真想要她的心,却不知道郝思嘉早爱上了他——在一夜疯狂后。
也许郝思嘉爱他是不知不觉中的,但那一夜,“是起了关键性作用的嘛!”
不过,话说回来,苗不想倒没有不开心。
她虽然从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但她觉得这事儿只要不出人命,谁快活谁占便宜。也算是她“与时俱进”喏。
而韩东升,确实是那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兼具着凌虐和温柔的美感。他的身体是她喜欢的,他的气质,他的腔调,他有点霸道的表现,都是合她心意的。
她享受,在这一刻仿佛郝思嘉灵魂附体。
玛格丽特米歇尔写:“唔,她应当感到羞耻,应当一想起那个狂热的、漩涡般的消魂时刻就胆战心惊!一个上等的女人,一个真正的上等女人,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以后便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经历了这样一个夜晚,她苗不想,偏偏被滋润得更像个“上等的女人”了。
同样的道理,素了五年的女人,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足以让她回味很久了。
她以前看一个美剧,有一个女博士把这事儿认为是“生活必要的调剂”,而并非得要一段正式的恋爱关系喏。所以她会对来找她的男人说,“我想直到新年前我都不需要了。”干净利落得很。
而这,是不是她的自我安慰,那就不得而知了。
韩东升的调令办的很顺利——虽然不太合他老爷子的意,不过杭市的警备区也不错——明年有个大会在那儿开,露脸。
苗不想依然过她低调的小日子。这一行后,好像桃花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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