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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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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又回过神来,“哦,我是用你的名字开的房间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周越绕过他,往床上一看,一口气堵在胸口——那傻乎乎的女人已经被脱的干干净净,整个人还泛着刚刚沐浴的热气呢——他眯了眼,把陡然生出的杀意一丝一缕装进脑海里,轻描淡写地问,“你碰她了?”
周吴穿的倒还整齐,只方才给她泡浴缸里卷了袖子有些湿。
他两手一摊,“正想做坏事呢,你倒来的快。”周吴轻轻笑起来,带一种不服气、又淘气的神色,“哥,我就是灌醉个妞儿嘛!这你也管!”
周吴为什么有这样的底气?一来他觉得周越没见过苗不想,二来家里说好的不告诉周越之前闹伴娘那天的实情,以他这样一个周家二公子——迷j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大事。
周越把被子往那小醉鬼身上一裹,反手就是一拳,周越动了真火,把周吴打的一个趔趄。
“哥!你连这都管!”周吴跳起来,指着周越鼻子闹,“你打我干什么!”
周越冷然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你是要我打你一拳,还是想她的男人弄死你?”
这下子,周吴瞪大了眼睛。
“你都知道了?”周吴问,心里想又他妈家里哪个多事的乱传八卦。他的哥哥他最清楚,绝对的利益至上——不可能为了个女人的事情惹那么好些人。除非——周吴是给家里惯坏的人,他晓得自己在这个哥哥这里还是有那么点分量的。
“哥,”他叫了一声,“你帮帮我,我要娶她。”
周越一个眼神扫过去,面上却还是带着笑。“周吴,”他说,“你心里想的什么,能骗得过谁?”
娶,娶个屁!周越心里骂了一句,你他妈才二十二!
此时地上有嗡嗡的震动,周越从苗不想的衣服口袋里拿了手机出来,屏幕上来电显示——“哥哥”。
周越划开了接听,“喂,是机主的哥哥吗?”周越想,她的哥哥总比她那些男人好对付。
郑阳听到这话,不详的预感袭来。
可他越是紧张的情况,越是镇定。
“嗯,她是丢了手机还是?”郑阳从容地回答,却没有否认。
周越看了一眼周吴,“她喝醉了,怕她一个女孩子出事。”
“谢谢了。麻烦你告诉我地址,我去接她。”天蝎座男人眼神一暗,心里却轻轻舒了口气。
周越反问,“你在哪里过来?”
郑阳报了个地址。
周越说,“文化广场box酒吧,你过来就好。”
郑阳挂了电话,急匆匆地去开车。
真出事了。他知道,对方故意找了个和他给的地址反方向的地方。他的心提了起来,一路上开的风驰电掣。
周越捡了衣服给她穿,手指划过她的皮肤,这可怜的醉鬼也毫无反应。周越给她穿好内衣,眼神平静。
“过来给她穿衣服。”他对闷闷坐在沙发上的周吴说,“如果你还想开车的话。”
周吴在他哥哥面前十足还是个孩子气的样子——他跳起来喊,“你居然用这个威胁我!”
周越没有理他,他不太会做这样的事情,套好了衣服还有靴子要穿——“我刚刚犯了个错误,”他说,“她的男人很快就会找过来了。”
他踢了周吴一脚。“快点。”他想,不知道这次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周越抱着醉鬼上了周吴的车,匆忙到没有时间体会她柔软的身躯,几乎是前后脚,和郑阳的车一起开进了停车场。
她的手机很快又响了起来。
周越苦笑,来不及了——他轻敌的犯了个错误,这标记着“哥哥”的电话,绝绝对对是她的男人,而且故意说了一个反方向的地址。
他又报了一个再反方向的地址,这就撞上了。
“嗯,我在停车场。”周越看了一眼后座,她安静白皙的睡颜不知世故,卷翘的睫毛根根分明。他探过身,在氤氲水汽的红唇上印上一个颤抖的吻。
“再见了。”周越吻着她,不舍而坚定。“还会再见的。”
郑阳很快找到了周越,他不慌不忙地下车,两个人打了个照面。周越开了车门,郑阳瞧见苗不想在后座上睡的香。
“多谢。”他说着,俯身把她抱了出来,放回自己车上。
“我是郑阳,”他说。
周越坦荡的递过一张名片,“我是周越。”他淡淡地道。“女孩子在外一个人,还是要注意安全。”
郑阳接过——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谢。
这人,郑阳晓得——周吴的哥哥。那个年轻毛躁的男孩子他认识的,只是从来没在意过——苗不想也没和郑阳告过状的,因为觉着万兰州已经把人打了就可以了。
郑阳猜,这回估计是周吴干的,给周越拦下了,又想撇清周吴,才转移阵地到这个地方——虽然帐还是要算的,但是兄弟要分开。
他一向公平得很。
周越看着这个淡漠的男人——着急赶来的缘故,还穿着一身空军的军装,神态和气却不可侵犯。
他笑了笑。“好走。”
郑阳也笑着摆摆手,关了车门一骑绝尘而去。
第69章 原因()
第六十九章
郑阳带了她回空军,部队给他安排了一个配套齐全的宿舍。他原想着始终要搬去苗不想小窝对面住的,因此也没太在意。而此时——郑阳觉得,没有什么是比把她放在这儿更好的了。
郑阳的身边人不少都是从南市过来的——也足以表示他的特殊和能耐,现在哪里还有成堆调动的!只是他和韩东升一样,早已有了父辈搭好的班子,而其中的默契和信任,则需要他们自己花时间来培养。
这个晚上,这些郑雷关忠实的部下看见了郑阳抱着一个女人回来,却聪明的选择了闭口不问。
还能是谁呢?他们想,郑阳心心念念的女人,可不就那一个!
郑阳把这不省人事的醉鬼放在床上,给她脱了衣服看。先入眼的是那一片蚊子咬似的包——还有细长指甲抓的几道红痕,看方向是她自己抓的——都抓破了皮。
郑阳立刻打电话给警卫员,让他去卫生所拿点息斯敏过来。
放了电话,他起身拧开了一杯水。眼睛里寒凉一片。
真是给灌醉了。
他又打了个电话。
“替我联系那个叫周吴的,今晚萧山,私人恩怨,你把那辆s开过去,我和他赛一场。”
郑阳简短的说了几句,无视那头兴奋和不解夹杂的声音,也没多解释就挂了。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警卫员的敲门声,“郑团长。”
郑阳拿了药,碾碎了用水化开。打算一口一口给她喂进去。
苦得很,他想,如果她醒的时候肯定不会这样吃。
娇气包确实不会,可她睡的实实在在,即使这样,也似乎本能地抗拒着这样的苦味。郑阳喂了几次,她硬是没咽下去,生生的呛了。
“哎。。”他叹口气,“算了,不吃就不吃吧。”反正过敏不是太严重,最多是晚一点才消退。
他脱了她的裤袜和靴子,燥热的长指往深处里试探。
她扑腾了一下,弓起了身子,发出无意识的吟哦。
夹得紧紧的。
郑阳抽出手指,指尖干涩而干净。
他轻舒一口气,给她盖好了被子。俯身一吻,“不用怕。”他低声说,“我的错。”
他哪里做错了呢?他想,没护好你,就是我的错。
他换了一套运动服出去,看背影仿佛是高中生模样。
周吴接到电话兴奋到炸裂——和郑阳一对一的比一场,那可是多刺激!他想,郑阳这个时候知道我动了他女人——难道原先那女的没和他说么?他想,是了,婚礼上带走她的是另一个男人,估计那女的不敢告诉他。那刚刚给她来电话的就是郑阳了!周吴有些恶趣味的想,我一定要好好地嘲笑他!
这一晚,多少小二代从劲歌热舞里起身,从美酒和红唇里拔腿走人——纵着车浩浩荡荡地开去萧山车场!
一对一!
阳少和周吴一对一!
在口哨声,嚎叫声,荷尔蒙飞扬的车场里,郑阳的spano和周吴的r8并排在起跑线上。
像两根离弦的箭,射入了跑道。
很快的,大家就发现今天郑阳的车,有些奇怪。
他领先,是领先的,可领先的车距不会超过一百米,周吴紧紧的跟在后面。
太危险了,众人想,这样的身位,超过两百公里的时速。。。
可又分外的刺激。
而突然郑阳在一个转弯处出现了失误!
这个失误这样偶然,却少见,这个失误留了一个空档给周吴,让他在这一瞬间强行从外道超车!
可郑阳迅速的摆尾,再次卡住了位置,逼得周吴猛打方向盘避让——可他速度太快了,这一动这个车在路上迅速地打滑,整辆车冲向了缓冲带!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奥迪的前盖整个变形,挡风玻璃变成了一片雪花。可看到白花花的安全气囊爆出来,迅速撑满了整个驾驶座。
在一片惊呼声中,郑阳放慢了车速,调转车头开回来。
他打开车门跳下车,对着赶来的人挥手,“叫救护车。”
他淡然地安排着,还掏出手机给周越打了个电话。
“我是郑阳。周吴在萧山车场。骨折了。”
周越眼神一冷。“知道了。”他把电话往墙上一砸。
“傻b!”
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
苗大醉鬼半夜两点多醒的。头疼的很,又想上厕所。
入眼是一处陌生的所在,而自己又光着身子,还睡在这样一张明显属于男生的床上。
她偏偏一点儿也记不得。
简单的台灯还亮着,她转头看到了台灯下放的肩章——是郑阳的,蓝灰色肩章上三颗金色的星星。瞬间放下了心。
她有点渴了,看到床头柜上有开好的矿泉水,抖抖索索拿了来喝,她晕沉沉的,喝了水依旧不清醒,坐在床上发呆。
郑阳开门进来就是见这样的景色。
“醒了?”他走到床边捏捏她的脸,她却伸了手臂抱着他。
“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她磨蹭着他的腰。“大半夜的去哪儿了。。”
她吻着他的脸,他回吻,带着她倒在被子里。
古龙在离别钩里写过一个叫思思的女人,和一个叫狄青麟的男人。在狄青麟杀了一个人后,思思说:“我知道一定是你杀了他,因为他死的时候,恰巧就是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回来后又特别兴奋,一个晚上要了三次,比你第一次得到我时还要得多。以前我曾经听我一个大姐说过,有些人只有在杀了人之后才会变成这样子,变得特别疯,特别野,就像你昨晚上一样。”
当一个男人有过太多的经验,早已不会像毛头小伙子一样不知疲倦的彻夜不眠,他偏好一次或两次高质量的行动,让一个女人达到真正的兴奋,他已学会从她脚趾的弯曲,身体的颤抖来辨别今晚的成效,而早非是听一个女人的声音了。
女人如果想骗人,她的声音有时候是听不出来的。不管是出于好心还是仅仅是出于职业道德的叫声,只要不是真实的,那对于男人,是一件非常伤自尊的行为。
而今晚的郑阳,实在太不同了。
他那样的晚归,带着一点淡淡的疲倦——要知道他连续开了四个小时,可在她看来这是带一点神秘的性感。她问他去哪儿了,他说有紧急任务——搞得像个特工似的。
他要了她三次。
有点野蛮,有点狂荡。有点疯。
她的声音从尖锐,到轻叫,再到只会幽幽地喘息。
她的腿因为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而酸痛。
她温柔带点凉意的皮肤上,战栗起酥麻的脉搏,她几乎能感受到血液在汨汨流动。
郑阳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架在了桌子上。
娇娃娃近乎晕厥,却在他小心的控制下保持着清醒。
“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声声地叫他,热烈而疑惑。“不来了。。。”
郑阳抵着她,抬起头低低地笑,“我今晚睡不着。”
娇娃娃哭唧唧地,“我要睡。。。”
“明天是周末。”郑阳断了她的退路。
“嘤嘤嘤。。。”她哭着,被磨砺的,被挤压的,伸手去抱着他的肩膀,“我讨厌你了!”
“不,你喜欢。”郑阳动了一下,满意地看到她张了唇,眼睛忽地闭起。
他埋头在她的肩窝,那里温暖,敏感,光滑而香润。
“让你在外面乱喝酒。”他的呼吸洒得她痒痒的,不停地往后躲。
她哪里承认,“才没有嘛。。。”
郑阳知道她不记得事情,也不会和她扯这样的道理。
反正,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他告诉她这里隔音不好,娇气包紧紧捂了嘴,眼睛里渗出眼泪来。他让她忍不住的话就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吸,从浅浅的红色到一片艳红的血点。
他的颈动脉有力而青春,是吸血鬼最爱的上品,她的小嘴里一点贝齿刮过,让他挺直了腰啜了一口气。
“嗯。。”他发出一个迷离的低音。
娇气包要死。
这样的郑阳!要人命撒。。。
她却看不到自己,欲色朦胧的眼。。。喂不饱的唇,和娇气又幽怨的春潮。
“哥哥。。。”她搂着他坐下去,扭扭捏捏的。
“嗯?”
她带着愧疚的神色。。“我。。我真的喝酒了?我怎么没印象哇!”
郑阳笑了。
“因为你就是个傻姑娘。”
第70章 吃你()
第七十章
据说徐志摩曾经大半夜的去看梁实秋,且故意不敲门而入,却在楼下的沙发上惊起了一对儿鸳鸯——而当时梁实秋其实在楼上睡觉。他灰溜溜又去找另一个单身的朋友玩儿,同样的直接进了卧室——却瞧见里头床上也是一对儿。有人这样说他:这位诗人,并不知道夜晚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简单嘛!
对这个事情的真实性尚且可以打个存疑的名号吧,毕竟在那时乱糟糟的时代,夜不闭户这样的事情是不太可能有的——如果说徐诗人拿了人家的钥匙倒是说得过去。
而夜晚是苗不想喜爱的时候,因为晚上不用上班,晚上可以睡觉,还可以做许多有趣的事情。尤其适合谈情说爱。
只是并不是每个晚上都那么巧的能够遇见一个合适谈情的人罢了。
而如果对面坐着一个十分不讨喜的男人的话,就更是煞风景。
苗不想同志不知道是第几回叹气。
要说她的桃花运,一直是十分惊人的——瞧瞧她正规部队的数量和质量就知道。
她是那样的讨人喜欢——她娇气却懂事,对外是个大家闺秀的模样,对着情人却只是个柔软心疼的小妇人。即使未曾见识过她的风情,也会在她低头微笑时忍不住多想一些。
她是一个能惹人遐想的女孩子。她可以是男人白月光一般的初恋,高雅、圣洁,是只可远观的淡然。她亦可以是火热痛苦的朱砂痣,奔放,自由,像墨西哥女艺术家弗里达一样纵情而放浪——当然她会漂亮得多。
前段时间她单位和x大搞了个学术研讨会,苗不想同志作为局里的脸面人物担任了其中一个主持。这下好了,当场x大一个年近四十却未婚的副教授惊为天人,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大有非君不娶的架势。
此君姓陈,瘦高个,头顶毛发已经稀疏,带有一种“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落魄感,勉勉强强遮住了头顶,只在行动间务必十分小心,否则乱了形状这头皮就不免暴露于空气之中了。后来学会用发蜡,则更惊悚,油光水滑的几缕头发坚强不屈,好像刷了一层油漆的栏杆,生硬而油亮。
此人颇有一种“大无畏”的精神,这绝对不是褒义——因为他从开始打苗不想的主意开始,就被告知这大美女早已名花有主,且对象是个军官。
但大约是韩东升这段时间去福建出差没怎么出现的缘故,陈教授在局里的老乡居然给了他一个极大胆的猜测——苗大美女可能恢复单身啦!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教授这位老乡也是个没见识的老女人,在单位人缘极差,又没眼力——脑子跟进了水似的去问的杨丽丽。杨丽丽这巴不得苗不想分手呢,眼珠子一转,皮笑肉不笑的说,“难说的嘛,谁知道呢!”也怪苗不想做人也低调,从不在人前秀个恩爱什么的——她要一碗水端平,可不要后院起火喏!反正杨丽丽也是有阵子没瞧见韩东升来了,就也不否认。
这下子陈教授就胆子大起来了——伊觉得失恋的女人顶顶需要找个下家的,而自己又是这样的“条件优秀”。可约了几回,苗大美女正眼都不瞧他,伊又走的曲线救国——让这位老乡请苗不想她们科室一起吃饭。这位老乡难得铁公鸡拔毛,苗大美女对于组织上的活动还算是积极参与的。结果刚一落座,陈教授便翩然出现,正正坐了苗不想同志的对面。
苗大美女有个缺点,遇到不熟悉的人就犯怂——她单位的人都还在呢,她又哪里敢开口说先走?这是个长条形的大桌,中间两个凹槽放了个火锅,菜式嘛,倒也不坏。只是当她一动漏勺涮肉,这陈教授就递了一个碗等着——让她倒吸一口气。
太欺负人了嘛!
她才不要给他涮肉撒!
杨丽丽那里看着好戏呢,“陈教授,你看我们苗大美女给你涮肉喔,你今天不多吃点都对不起人家。”
他们科室人没有几个,李建东和王小川都是居家型男人,从不爱管女人这些琐事——潘大姐今天孩子有课外培训班没来,这一桌人就听杨丽丽、陈教授、陈教授老乡那里来来回回的说话,而且三句话不离苗不想和陈教授。
韩东升这中午才回到,下午又紧急开了个针对明年大会的动员会,忙的连轴转,刚刚散了会就给这小妞发消息。
这一发,正中下怀了不是!这小妞儿能耐大,她不能解决的事儿啊,有她爷们在呐!苗不想同志就悄悄咪咪去厕所给韩少打电话,小声音委屈得紧。
“呐。。就是这样咩。。。好讨厌的嘛。。”她列举了一下这人的骚扰,着重形容了陈教授牛叉轰轰的“造型”,对了,为了显示自己有文化,此人常年穿唐装,手上一串不知道什么木头的手串。
韩少听见,在车上几乎笑出了声——这小妞呀,怎么这样惹人疼!
“嗯,那我给你揍他一顿?”韩少低声逗她。
“哎呀。。。不是嘛。。。”她气恼地否认,“这人好难缠喏。。。”
“你没跟他说你有对象?”韩少指出关键的一点。
她回的也快,“我们单位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嘛!”
韩少想想也是,“发个地址给我呗!”他说。
苗不想同志乖觉得很,“你不是今晚有事么。。别影响你。。”
韩少笑了一下,“你真不要我去?”
娇气包脸儿一红,被韩少看穿了心事,羞羞的,轻轻嗔一句——“不要。”
在和她相处的过程里,韩少已经基本识别了她说“不要”的时候在各种语境、各种语气下的真实定义。“韩东升不要!”那是真不要,“韩叔叔不要啦。。。”那是要。
这样子,轻轻拉长了声音,慢慢的,嫩嫩的,软的好像疏懒不起床的模样的,百分之百是,她要,非常非常需要。
韩少摇着头挂了电话。“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才说着呢,不一会儿,那边就乖乖发来了地址。详细得连定位都有,生怕他找不到似的。
韩少吩咐李兴业,“带上兄弟们,今晚改地方,我请客。”
陈教授老乡找的这家火锅店生意也就是还好——胜在挺实惠的,而且离他们单位不算远。不过他们来的早,店里人本就不多。老板接到一个电话后扬着喜色把正在进门的客人往外赶——“包场啦,不好意思,下回赶早啰!”
又急匆匆的把店员召集起来做了个动员。
这一切当然他们也没在意。陈教授还在给大家科普金缕玉衣和等级制度的关系,刻意扬起的“爽朗”笑声中秀发觉得更飘逸了。
苗不想看着陈教授的筷子在火锅里搅动,明明饿得很,却一点东西也不想吃。
她点了一杯果汁——上来却发现是果汁味的饮料,齁甜齁甜的,喝得十分不舒服,倒是很能拖时间——她对碗里的东西碰也不碰,小口小口的假装喝着饮料。
陈教授不知是谁给的自信,居然伸手给她拿走了饮料,“女生不能喝凉的,会生不出孩子的。”他冒了这么一句出来。
苗不想惊呆了。
她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这是,传说中的。。。“直男癌?”
杨丽丽噗嗤一笑。“陈教授你可真会关心人撒!”
这会儿李建东去洗手间回来,带着疑惑,“怎么来了这么多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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