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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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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不想同志这儿下了地,不免弄出一点声响。

    外头掀开帘子,进来一个人。

    她顾不得一见之下的惊讶和生气,声音急切切的太好听,“南裕光!我我要上厕所!”

    他笑了笑,“嗯。这儿。”

    她急匆匆地,小步小步走,颤悠悠的像一跳一跳的喜鹊儿。

    他倚在门旁,像个忠实的仆人,准备听她的吩咐。

    娇气包一见到是南裕光,熟人喏她和他缠的那样多。这心里就没个防备。

    她解决了个人问题,果然就是想洗澡。头一抬,开门伸出一条白胳膊来,“南裕光!我要洗澡咩给我拿浴巾”

    瞧这多熟!

    南裕光就拿了个大浴巾,开了门进去。也不避讳什么,替她调好热水。

    苗不想同志这才让他出去,自己脱了衣服。

    “南裕光!”她想起一件事儿,“现在几点了我晚上有饭局”

    水声有些大了,他听不太清楚,开了门,又听她说了一遍。

    “现在,凌晨四点。”他看着浴帘上的影子,淡淡地说。

    “什么哦?”娇气包彻底糊涂了,想起自己是被人弄晕了的,那现在过了点儿也正常。她心里一见南裕光,只觉得十分亲近,还以为是他给把她救下来的呢!她心里想着和韩东升的事儿,又想着失了他的约——这小良心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南裕光”她关了水,脑袋从浴帘后探出来,“手机给我用一下,我的摔坏了”

    南裕光看着她,还是有些迷糊的模样——脸上有一点水花,眼睛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她要什么他都会给

    她等得久了,就不高兴了喏这样冷的天!她身上的热水一下子就变凉了,冷得她轻轻发抖,又赶紧开了热水缓缓。

    “怎么了嘛我要打个电话嘛!”她想着万兰州也要打个的,还有郑阳也是只是电话号码她不记得那么清楚了不过一会儿可以问韩东升他的号码太顺了顺得太好记

    可是现在这样晚了,她又想,还是发个短信好了?

    她哪里知道,这韩少已经快急疯了。这派出所的得力干将通宵在找她那几条街的监控她单位的监控都快翻烂了。

    南裕光抽了浴巾,扯开浴帘就关了水。把浴巾给她稍稍擦了下,抱了起她就往房间走。

    她晓得南裕光要做什么,却不想现在。她抱着他的肩膀蹭,“南裕光南裕光你等会儿嘛我恩”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把她压在这个像是木榻的“床”上,铺了明黄缎子的床垫不算硬,但下头木头的质感却实在坚硬的有些不舒服。

    她看着他一言不发,伸出手指一点点扩张,他的手指她红了脸,娇他“南”

    才发了一个音,他就吻了上来。手指一点点地动着,揉着,抽着,第一根、第二根。

    她被吻得迷离,他口腔里有一种清冷的甜味和他的人一样冷冷的但很好吃

    他吻得她动了情,自己也是她注意到他穿的一件深红色的袍子很古旧的模样,可他太清冷,那冷冷的眉眼有如冰霜这样的衣袍他穿着,好像并没有不合适反倒是有种特别的庄重

    他低头,耳鬓厮磨处,让她看得更清楚了。这唇有个好看的唇峰,轮廓分明得好像是石雕。他在她的耳边呼吸,手指还在亲密的行动,他看着她的表情,轻轻弓了身子,咬唇,手指抓着他的肩。

    “你呀”他颇无奈地咬了她一口,“怎么这样相信我”

    让他,居然有些不忍了。

    她被咬得轻叫了一声,却听不明白他这样的话

    可他的身上实在太热了屋子里干燥而温暖实在不需要那样的热

    南裕光把她翻了过来抱在身上,退了手指去揉她的腰,听到她嘀咕了句“热”,感受到她的温柔,湿润,紧密

    南裕光埋在她的胸口,手微微抬起了她,按着她坐了下去。

    她的身体往后一弓,身体绷得好像芭蕾舞演员,小一阵子,迷了眼睛说不出话了。

    南裕光却只看着她,不动。

    她的脚背在他的腰上一滑,蹭开了他的衣袍。小腿靠着他。

    南裕光叹息一声。

    “想我了吗?”

    她心里一震,抬了眼睛去看他。

    怎么说呢,这话要是在郑阳那样温柔的问出来,她是要说一句想的,要是韩东升说也不对,韩少大约不会问这样的话,他会用一句反问“你难道不想我?”而她只有点头的份儿要是万兰州说呢,她会回他“鬼才要想你”

    而南裕光问,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样去回答了。

    想,但是不敢想。

    一想到他,就想到南驰啊

    她是这样一个怕疼的人。想到南驰,心就会疼。

    于是她很少很少想。很少想过去,尤其是他。

    就连电影,都很少看。

    生怕在纷纷起身的人群里,伸手去抓一个不存在的臂膀。

    生怕在看得无聊的时候,抢了旁人的爆米花

    生怕,生怕往事怕旧人

    她的眼睛看着他,为何那样像一个孩子,那首比她年纪更老的歌里唱“乌溜溜的黑眼珠”,可她的眼睛葡萄似的,带着白霜似的水汽。

    “南裕光”她喃喃的低语,手从他后颈上抚上去,“怎么头发这样短了”

    二人明明在做那样亲密的事情,南裕光的腰她的腿,在滑腻的触感里分不清楚的水渍。可偏偏二人在说着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从二人认识开始

    他说第一次送她回家

    她说记得去看他打球

    他说第一次牵了她的手

    直到,他的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从脉脉温情,到狂热的掠夺再是只有她的喘息

    尖锐的叫声,温存的叹息。一丝丝的生气,再到静静的,迷糊糊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南裕光拿了被子给她盖好。

    才十一月初,北京的晚上已经很冷了,虽然还没有统一供暖,可这间屋子里的温度大概有二十多度,在这样温度下,她会淘气地伸出一只手臂,或是一截子腿,总之,就是不会好好睡觉就是了。

    南裕光起身,修长矫健的身子就这样赤着,踩踏在厚厚的毛毡上。他从立柜里拿出一条银灰色的狐狸毛领,一件白色的袍子,放在了她的枕边。这样她醒来之后,即使他不在,也不用下床去拿衣服

    他是一个话不多的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沉默寡言。

    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心事,也不会讨人喜欢。

    但他一直看得很透。

    她找上他,只是因为南驰吧她一直,跟个孩子一样,自私,无辜,聪明却不懂得世故人情。

    他总记得她和他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好像永远也擦不干。他把知道的,不知道的,听过的,没听过的哄女孩子的话都说尽了。当时他想,怎么办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让她不要哭。

    南裕光觉得自己不懂女孩子的心事。包括她的。

    曾经有女孩子给他送东西,老是时不时地找他说话,他却觉得不自在。不知道和这人有什么话好说的。后来有人说那女的是喜欢他的,可转眼好像她也有了男朋友。

    他不知道喜欢,是应该像电影里那样两个小时就是一生?还是做永远都不会再见的情人?还是,甜甜蜜蜜的灰姑娘式一见钟情呢?

    他明明可以记得下她的习惯,她喜欢吃的,喜欢用的却实在不知道怎样哄她开心。

    有一回她和他看了电影回去,瞧见路边有人推着车卖花。她看了看那卖花的人,走过了,还回头去看了一眼。他看见了,只觉得大约是好奇而已——她又不说话,他怎么知道她想要有人送她呢!

    而且,也不是多好看的,连玫瑰也不是,就是一把一把的堆着的,还带着从批发处包的旧报纸。真不像花店里那样包装精美。就只是,一把洋菊而已。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话,如果知道她想要的话,南裕光想,他会给她买的。

    如果是郑阳,南裕光苦笑,一定会给她买的。

    就连万兰州,都曾经大张旗鼓地在她生日的时候,送了一大把玫瑰给她——而她,罕见地给了万兰州一个星期的好脸色。

    可是太迟了。

    他默默地把她露出的手臂塞回被子里。

    五年了。他想,我用五年明白了为什么想念。

    而你,请给我一个五年

    让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第74章 僧人() 
第七十四章

    苗不想同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成为了一只笼中鸟。

    而且是在北京的笼中鸟。

    当她推开窗户,透过有些干枯的一丛丛树,看到一座高高的白塔——那是藏传佛教的塔,在杭市是没有的。南市也没有。

    她问南裕光,这是在哪儿呢?

    南裕光回答,北京。

    她有些惊讶,但是却没有大喊大叫的发疯。她坐在铺了厚厚的毛毡的榻上,手安稳地放在膝盖前端,秋冬的阳光不刺眼,也不温暖,可透过小小的窗棱打在了她的脸上,有一层细密的金光,她脸上的绒毛仿佛都能看见。

    “是这样啊。。。”她看着穿着红色披单的南裕光,她即使再不懂这个——也知道这是,出家人的打扮。

    她想,怪不得他的头发这样短。。。

    南裕光认为自己不懂她,其实,苗不想认为,她也不懂他。

    她和他说话其实不太多,她自己也不是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她有很多想法,很多有趣的、无趣的意识,从她女诗人一样的脑袋里闪现了,看见了,又喜欢藏起来。

    南裕光呢?在学校的时候,被称为“酷哥”,那时候“酷”还是一个很酷的词儿。因为他真是,很惜字如金的。

    甚至她一度以为他是不是表达能力有问题呢,比如结巴或是大舌头什么的。但是最终证明,人家只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苗不想对着喜欢的男孩子,倒还算是活泼可人,浓浓的娇气,却不骄横,是很惹人喜爱的。可是对着南裕光,她觉得有一种有劲没地方用的感觉,毕竟对着这样一个冷冰冰的“酷哥儿”——别人这样说的,撒娇会特别的奇怪。

    如果说和郑阳他们是因为处的好而纠缠,现在话说叫“由爱而性”,那和他,就大约是恰恰反过来了吧。

    反正她第一次对他用那样亲密、多情的语气说话,就是喊疼。她挣着,几乎把他绞死的扭动着,小手在他的胸前使劲地想要推开。“南裕光!”她叫着,有点尖锐,依然是非常小的声音,喊疼,喊他的名字,一种陌生而热情的语气。

    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迷恋一般的撕裂,冲撞,初经情事的年轻男女,好像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了

    她开始和他日渐亲密,放学后总是在他的房间里拥吻,他喜欢把她抵在柜子上,喜欢她和小猫一样的叫声。也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她的小脾气,她古古怪怪的要求。

    她几乎和他是无话不谈——那时候郑阳在国防大第二年了,她前一年好不容易独立自主的生活又这时回归了缠人的娇气,“南裕光,怎么办?”“南裕光今天吃什么喏。。。”“穿这样裙子是不是好看呢?”

    白天他像是一个冷漠却称职的管家,而她是颐指气使什么也不懂的大小姐。在一个个私会的晚上,大小姐成了一只任他逗弄的小兔子。

    可现在!她坐在离他一臂的地方,他安静地一如往昔,这让苗不想觉得,又回到那段二人无话可说的时候了。

    她站起身,摇着他的袖子,撒娇的孩童,妇人极美的眼神,“南裕光,对不起。”她说。

    她觉得对不起他——她爱的是南驰,而南驰,是他的父亲。

    他冷然的眼眸在听到这句话后淡淡地看过来,平静无波。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他吧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

    不管她爱的是谁,他真真切切地拥有了她。

    他穿过她不曾示人的禁地,她安慰了他的孤独,包容着他的任意妄为。

    而他,又曾经那样对她在南驰的房间里,宛如嗑药了的年轻男孩们,一次,又一次的强了她。是这样啊他也是其中的一个。万兰州他刘亭飞王寰

    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不这样,她会走。

    她总是想要走,她的心已经随着南驰走了

    可你看,五年过去了,她又是那样的鲜活,可人,嫩嫩的撒娇,又扯上了那样多的部队。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南裕光。”她挂在他的身上,泪眼汪汪地叫他。“你可以把我关在这里但你让我跟他们报个平安吧我舅明天要给我打电话”

    他笼了她,宽阔的胸膛上趴着这样一只软白的蝴蝶儿,盈盈颤抖的翅膀,仿佛随时要飞去。可这是冬天,北京的冬天是没有蝴蝶的。

    “让他们知道了,你就不会在这里了。”

    她呜呜的哭。南裕光任着她哭,只抬了她的脸去吻。他暗红色的披衣有些旧了——可若有人见到便知道,那是南色桑吉的赐予物,留下的不多的,生前使用的东西。

    “南裕光”她张口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一吸。她赌气似的,吸出一块红斑来还不够,张口又咬。

    他轻轻嘶了一声,抱着她坐了,任着她捣蛋。

    她咬够了——南裕光的脖子上露出的地方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偏他穿着袒右的僧衣,淡漠的眉痕微皱,投下一道并无责备的艳影。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她恼恨地把头埋进他的颈肩,手攥成小拳头往他英挺的胸膛上捶着。

    “嗯。说话。”他颠了她一下,她紧紧抱住了他。

    说了还是跟没说一样。

    苗不想是硬的也来了软的也来了,可似乎南裕光真是——水泼不进。她干脆无赖极了,“你不答应我,我就弄你一脖子吻痕。。。让你出不去。。。”

    南裕光少见的笑了。

    “你弄吧,”他说。“你是我的多吉帕姆,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多什么?”

    “多吉帕姆,也就是金刚亥母。胜乐金刚的明妃。”

    苗不想同志对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不太懂,可她乱七八糟的小姿势储备是相当丰富的,她指着靠墙那一溜佛像里一尊鎏金的双身持菩萨,“那个。。。明妃?”

    “嗯。”南裕光似乎对她这样“外行”的无礼行为毫不在意的样子。他抱着她站起来,她的腿还环在他的腰上。“像这样。”

    这下子,她的脸红到了诡异的程度。“你不是。。不是出家了么。。。”怎得还这样,对她。

    南裕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放下了她。

    苗不想同志却和想起来似的,说,“哎哎,也不是,好像十世也结婚的,还娶的是董其武的外孙女吧好像。。。”

    南裕光的声音,带有一种奇异的痒。他的语速平和,如果不是颅内涌出的酥麻,竟很难体会这种包容着冷峭、刚直的声音是多么动人。

    而他好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样,他笑了笑,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僧衣。。。直到他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就这样赤条条地面对着她。

    她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因她目光所及处,是他的胸膛。迷人硬朗的锁骨,常年保持地标准肌肉

    她刷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让我走,我自己不会跑么!”她嘟着气说。

    南裕光定定地看着她,“你可以试一试。如果你能跑得出去的话。”

    娇气包气呼呼地去推门,却发现这门是从外面锁上的。

    她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很老式的铜锁——她在一个民俗文物展里看过类似的,却不想现在还有人在用这个。

    “南裕光,你这算什么嘛!”

    “闭关。”

    “闭。。。”苗不想同志深吸一口气,“我是不是得问你什么时候打通任督二脉成为绝世高手?”

    “我不会。”他说,“念咒,摩顶加持倒是会。”

    “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啊。。。”她无奈地在房间里踱步,“你不是不信这个的。”

    南裕光温和地看着她,“很多东西我也不信。到现在也不见得相信。只是,他们选择了我而已。”

    “好好好,停停停。”苗不想同志可是忠实的无神论者——你看苗苗,多虔诚的女人,简直把青海当成第二故乡了,可不是照样没哪个菩萨保佑的,那么年纪轻轻就走了。她后来就神烦有人提这个,何况这是南裕光?

    他笑了笑,脖子上她吻出的红斑像盛开的罂粟花。毒艳艳的。

    看得她又开始咬唇。

    “外头人知道你屋里有个女的怎么办。”她说,“会不会对你不好?”

    “不知道。”

    “”她有些绝望,“南裕光,我真的要给我舅舅报个平安。。。我不能让他着急。。。”

    她倒是聪明地一个字也不提同样焦急的嫡系部队。

    南裕光堵住了她的唇。用最简单的方式。

    他把她放平在毛毡上,横陈的玉体鲜嫩得好像北京最好的水蜜桃。

    自此以后,我持悲喜为戒。毋妄言不爱你,毋妄言不念你,修十二世轮回寻你。

第75章 是他() 
第七十五章

    苗家的人有个特征,护短。不管自家孩子做了什么,首先枪口要统一口径,一致对外。

    苗家的人还有个特征,理直气壮。认定的事情,不管在不在理,说起来好像都是他们有道理。

    苗不想同志的舅舅苗超英,非常理所应当地继承了这两个特征。本身这就够让人心塞的了,何况这回还是人家在理儿!何况,这牵动人心的娇气包到现在,还是一直找不到呢!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

    韩少的脸色已经黑得让人不敢看了。

    就连韩援朝,都取消了回京的行程,亲自坐镇,搞得杭市高层纷纷表态,活要见人。

    却不敢说死要见尸。

    韩东升已经几夜睡不着了。他一合眼,总会想着她会不会在哪里受苦,有没有人虐待她了,要知道她最怕被拐到山里当媳妇了。

    在公安厅四楼的会议室里,坐着这三个大男人。

    三个人又似乎无话可说。

    万兰州打完电话回来,眉头依然皱着。这样的表情说明了,还是没有头绪。

    郑阳罕见地点了一根烟,其实面前的烟灰缸已经满了,大多是万兰州和韩少的,可他也有些熬不住了。一贯清爽的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胡茬。

    不过一看,三个人都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韩少的电话突兀地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满怀期待地接了,但这样一丝光亮又很快的从他幽深的眼眸处消沉下去。

    “嗯,好的。我知道了。”

    尽管他接着又是沉默不语,郑阳还是忍不住问,“怎么?”

    韩东升讥诮地看了一眼万兰州,“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她不是我爸的。”

    万兰州的脸色依旧是这几日的苍白。

    “哦”他表示了一个回应,“总比是好。”

    韩少很少和人做争执,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年轻的男孩儿——可他此时心情不正常,要不是万兰州搞事,她又怎么会在那样的时候出门呢!

    他沉着脸正要开口,才放下的手机又响了,这回他看到手机上的名字,脸色是真的“更上一层楼”。

    韩少瞥了一眼万兰州,接起了电话。

    “舅舅”

    郑阳听到这句话,弹了一下烟灰。

    微微颤抖的手指显示出了他和淡然的表情不符合的在意。

    他自然知道那不会是韩东升的舅舅。而是,她的舅舅。

    苗超英刚下飞机,虽然他很自然地再把韩东升给指责了一顿——这么大个姑娘交给你,怎么这样说丢就丢的。可自己家的姑娘都二十多了,苗超英也知道——总不能让人家跟带着小娃娃一样去哪儿都拴着吧?可他这会儿还能怎样呢?

    当他一踏进会议室,看到那个冤孽也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万兰州生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唯独怕娇宝贝这一家子。他干的亏心事儿多了去了,可唯独这一桩——他是真正地放在心里过不去的。谁让他当年带着头去弄她呢!

    苗超英是长辈,又看着韩东升也在不好当场发作,只当作没瞧见万兰州一样。他坐下来刚要开口问进展,门口又进来几位——公安厅章厅长陪着韩援朝和郑雷关进来了。

    韩东升和郑阳站起来,各自叫了一声“爸”。

    郑雷关原先在南军区就和苗超英认识,这会儿先打了招呼。韩援朝也主动和苗超英握手去,“我是东升的爸爸,韩援朝。”

    苗超英瞧着这两个爹,一个也惹不起,平时都是将军级别的人物,可这会儿为了孩子也得在这里屈尊降贵。他心里又想这外甥女的惹人怜爱来,人到中年情感丰富,这眼眶就红了。

    章厅长原先以为这失踪的女孩子是韩援朝的“私生女”,可这亲子鉴定结果一出来又明显不是,才以为松一口气当普通失踪人口处理——人家却依旧上心的很,这会儿不提私生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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