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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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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脸儿,翘墙角弄老子头上了!”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场面混乱极了。
雄性打架是本能,为争夺配偶的干架更是多了去。
何况干架的是这么两位。
这一辈子瞧见两个大帅哥干架的机会总是不多的。
可是有人压根儿不想看。
苗不想死死抱着明庄,不知道说话就是哭。
“别打了别打了。”
明庄什么出身?晋大少虽也是正经练出来的,可跟这个首屈一指的特种部队比,还差着意思。娇包包自然知道,可她没见过人在她眼前干仗的,吓的直哭——明庄打晋白楼不费事,就怕人给打坏了怎么办
晋白楼没想到遇上这么点儿硬的,这一下觉着估计肋骨都有点够呛。喘了口气儿站起来。瞧戏。
明庄面无表情地由她抱着。
听见她哭了。
瞧见她哭了。她的手还抱着自己的腰。贴得很近,抽抽噎噎的哭:“明庄别打了。”
眉一皱,心里想。“你怕我打他?”他是个心冷的,眼睛一低,把她手扯开了。却还是扯着,手套都没摘,扯了她就走。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也不在乎晋白楼还在那里盯着。什么都不在乎了明庄想——我只要她就够了。就她了
明明是他打的人,明明是她在哭,可是明庄眼眶都红了心里难受
晋白楼倒是不嫌事大,冲着苗不想同志笑,他招招手,“你们这几个兔崽子要看着爷被打死啊?瞧见没?点子硬!这娘们给老子织的绿帽儿还真他妈难戴。”
苗不想同志一呆,晋白楼还真带了人的,这会儿正从雪场旁边围过来——她冲着晋大少瞪了一眼,“你不要乱说话。”这人到这境地还是不会说重话,一点威胁也没有,就这说出去还带着泪呢——真不知道是谁被欺负。
明庄低声问她。
“想想”
“嗯?”
“我是你什么人”
娇气包想也不想就回答他——“我男人啊”
明庄觉着,这个回答,不算很好,也不算很坏。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嗯”
晋白楼乐呵呵一笑。
“她和我登记了,你算什么。”
说着,晋大少真个儿从兜里掏了一本结婚证出来,晃了晃。
“你验验,准真的。”
轰隆隆一道天雷劈过——晋白楼的笑脸,温存而懒洋洋的。
对明庄——这位冷静笃定的俊帅,这一刻动了真怒——如果他动手前再看一眼苗不想同样被惊诧充盈的表情,如果他再看一眼那个证的发证地址——“吉林市某县民政局”——这怪异之处是能想明白的。
晋白楼一个京城大少——跑这小地方来结什么婚!
自然是因为——小地方好操作——人不来,没事儿,没户口本儿,没事——晋白楼哄她说来滑雪要填个表还要身份证复印件、一寸照信息有了,身份证有了——这身份证还是她舅后来重新给她办的,除了结婚红底合照是p的,其他都是真的。
晋大少的妈王湫家里就是吉林盘根错节的势力。签字都是倒模过去的——晋白楼可不就有这生意!
明庄上前就反手勒住了晋白楼的喉咙,又好些人上来招呼他——要不然他真能勒死晋白楼。
可,怪不得明庄!
他只晓得她部队多——却不知道都是哪几个编制。
他只当她真的有晋白楼这么一个“老公”。
在混战里,谁也没注意到这个精神崩掉的娃娃奋力地跑向了往山顶的缆车
什么结婚!
她哪里听得了这个——苗苗一辈子没结过婚,她小时候问她妈——“幼儿园过家家要结婚——结婚了才有小娃娃——我爸爸呢?你结婚了么?”
苗苗拽着她就去幼儿园告状——“现在的小屁孩儿玩的什么!把我家宝宝都带坏了!”
她问过方旭琛——“你和妈妈为什么不结婚”
方旭琛热了眼睛,神一般的容颜裂出一道伤心的情绪,摸摸她的脑袋,低声说:“她不愿意。”
苗苗走的时候她还小着——苗苗没跟她说这些事情。
结婚结婚结婚。这个字眼对她来说很遥远的。
你说她恐婚?那肯定不是。
她只是不懂——她看电视剧,甭管多糟粕的——只要后续结果是好的就行,男主女主,结婚、生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缺这个筋——她不懂啊。
从前她跟南驰撒娇——“南驰你娶我好不好,我们结婚。”
南驰也只是抱了她哄,他的温柔声音一如故往——“你还这样小。没到年龄呢”
“那你以后娶我。”她搂着南驰的脖子娇,娇着娇着被他吻下来,就这么哄着疼着。她细细喘着叹着,小妖精一样的,攀着他的肩说——“记得呀以后我到年龄了”
可到底,没答应她。
她生过气的。
没用。
南驰打定主意只宠她几年,他老了——自然会有人再宠着她的,南裕光也好郑阳也好,都长大了。
她把这个看成是“求而不得”的东西——多宝贵啊,两个人可以过一辈子的,无论富贵贫穷什么的那么恶俗的誓言,可是多真啊!你听听婚礼进行曲——你看看新娘子穿着婚纱她真爱看,从小就爱看。
当时她去给任婷婷当伴娘才晓得——婚礼是这样麻烦的一件事情,吵闹又繁杂,还有那个不愉快的姓周的小子可她真有点儿羡慕——结了婚啊,是一个家了。
苗不想觉着自己大约没资格想这个——私生女的自卑感,这个娃娃心里把结婚这个如今已经不是个事儿的东西当成太神圣了,神圣到——除了南驰,她觉着没有人——没有人会和她结婚的。
她想要一个家,但是不知道这个“家”应该是什么模样的。
她在这样事情上是这样的傻——她觉着这些嫡系是疼她爱她,可是不会和她结婚——这让人知道了恨不得往她脑袋上呼几个巴掌——你真脑壳子进水了——老子想娶你想疯了可你不嫁啊!
就这样一个“神圣”的事情,你说晋白楼来这一招——就好比你初恋的女神出来卖跟你遇上了,好比你的偶像撞了你妈逃逸了——这一下恶心到脑袋了,又委屈不管不顾就只是往外跑
往常乖的人,疯起来才是要人的命。
她跳上这个缆车——滑雪的场地缆车很简单,也没有护栏的,坐上去就慢慢往山上挂。
她回头,雪山之上残阳如血,喊了一声:“明庄”
明庄哪里听得到?正打得狠呢
苗不想低下头,眼泪一点点留下来了
掏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
方旭琛这会儿在发言,自然听不到。
她听了几十秒没见接,看着手机上“爸爸”两个字直掉泪。
她又想到了晋白楼拿的那个红本子——他说和她登记了他说是真的不怕查
那必然就是真的了。
苗不想心里有个事情碰不得——“家”。
从小没爸爸,妈妈又去得早,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给人骗婚了——那她还要先离婚,天!她连誓言都没听呢
娃娃往下看了一眼,离他们已经有些远了,明庄已经弄趴下了几个
她不喊了。
反正他也听不到啊
她看了看脚下,离雪地大约三米多吧
她安静的把护目镜摘了放在一边,解了安全带。
再看了一眼手机。
揣进了兜里。
眼泪都要冻上了,她拍拍脸,闭了眼睛往下一跳。
明庄突然心里一悸,鬼使神差地往上看,那黄色的明亮的滑雪服像小太阳似的往下坠心里,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知觉
“想想!”
“想想!”
尖叫声在雪地里啸开了。
晋白楼在近乎晕厥中猛的睁眼,瞧见了
残阳如血。
第148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张百家今天上的晚班,她在这儿快五年了,预计快提护士长的。军总高干病房这里护士工资要高一档——自然都是业务骨干驻派着。她心细,也讨喜。性子活泼的好处——老干部在这住院都闲出屁来了,逮着护士说几句俏皮话——有话聊么。
“百家我走啦。”换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对了,方政委交代了9点必须把她灯熄了,书也要拿走,省的看坏眼睛。”
张百家点点头,“我记着的。”
又从包里拿了两本注音版的儿童读物出来,往病房走去。
“想想。”她敲了门,护工阿姨开了,见是她,急忙让了进去——“百家来了。”
张百家见着人,还是不禁感叹——这美人儿啊,也真是够传奇了。
床上一个莹白小脸儿,不是苗不想是谁!
只是因为做手术,头发剃了,毕竟年轻——剃了之后疯长,如今剪了个短短的妹妹头,显得年纪愈发小——不看身材,说是十五六岁也有人信的。
见了是熟人,不想心情还是蛮好的,百家又把书拿给她,“喏,这一本是说科学家的,一本是说著名诗人的,我外甥女在看的——你可别看太多啊,坏眼睛费脑子的。”
床上的人脸一红,“又是谁跟我爸爸告状了”
说不出的纯美与涩艳。
百家心里叹息一声——这么好个姑娘,怎么就摔傻了呢
咳,时光倒回三个月前。
苗不想同志这一跳,真是闹的——不说天下大乱吧,小规模小范围还是乱了的。
娃娃几处骨折——这就够遭罪了。
更让人挠心挠肺的是,从山上滚下来撞了脑袋——这货,失忆鸟!
失忆得十分不漂亮,啥都忘了——莫说人不认得了,字儿都不认得——醒来瞧见方旭琛和她舅舅一家——只许家里人见么,愣了神不认识,只喊了一声“疼”,像个毛毛似的哭了——这一下子真是锥心刺骨的疼,苗超英刘宁出了病房门就抱头痛哭
方旭琛强稳着,握了闺女儿手,掌心这只手小小嫩嫩的,和一朵小花似的。他半哄着,“想想,我是爸爸”
闺女儿剃了头,圆圆的光脑袋开了个小口儿,瞧着像是养在庙里的小尼姑——不过她也不晓得好看不好看的,叫了一声“爸爸”,又睡过去了。
太乖了,就是乖才让他心疼——方旭琛这样人物,真是把闺女疼进骨子里——这辈子就这么个念想了,就贪这么一个怎么还是出这样子的事儿谁舍得害她甭管谁——这是要我的命啊!
方帅眉一凛,出去给闺女报仇鸟!
何止方旭琛一个,娃娃的部队哪个不是咬着牙刻着骨的仇!
这事儿——晋家也急了,死扛到底——这不是晋家真信这个么,一开始王湫听说晋白楼惹到楚纶手里还有些急,可这祖宗说——“贵人”就是贵人,没人争没人抢的是狗屁——这越是后头大发儿的能耐越说明这主儿金贵,越是找对了人——千万不能离了这位
听他那个搅屎棍子的——万兰州带人给他围了,这是来硬的要逼他那那两本证儿去离!大马路上的这车玻璃碎了一地,万兰州按着晋白楼就往玻璃渣上滚
可如何?晋白楼死活也不能给他抠着身上一层玻璃一层血最后警察来了救走的。
都恨着——都把着点儿没捅到元首那里去。楚大妖的意思,这是家事——不能掺和到“公”上来,万一池重知晓实情,只怕恼了她祸国妖姬啊
实际原因么——楚大妖晓得,怕池重晓得这是南裕光心里头的,到时候非得留给自己孙子那才是没辙儿——毕竟权势令人低头哇
到最后——闹剧一样的结尾——“某县民政局xx违法相关规定,在材料不完整的情况下违规办理婚姻登记手续,给予开除公职开除d籍处分,并移交司法机关依法进行公诉”——瞧瞧,把晋家摘得一干二净的,拿几个替罪羊出来——大不了是他家养两辈子罢了。
可,晋白楼知道——输了,这婚,没效了——他往天上看,残阳下坠落的娃娃,她小娇气小别扭小馋的模样,她鲜活明媚的模样白楼在梦里,在心里,喊了无数遍的“悔”。如今什么也没了,只在手里两本失效的证里——和她的那根线儿,我断不了哇
这边嫡系更是输得一败涂地——娃娃伤了,还不记得我了啊!
这红着眼想往她病床前看——于是这军总的医生护士才见了这样的奇事儿,这一个个男神,失了魂似的在门外晃荡里头门开了,又鹰一样的眼睛往里盯
认得的——咱总参谋长也进不去
有好事的,在门口数这杠杠星星。
了不得欸!
别怪娃娃作——她这会儿就是个小毛毛,怕生人——尤其不乐意雄性。见到小护士倒是乖得很,用医学解释——“一种返幼情绪撒”,对母性极度依恋见了他们就怕得很头疼的不行。方帅哪里忍得,管你是谁,全轰了出去。
但这对方帅,又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安慰——毛毛要学东西,他能教!拼音学起,买了卡片回来教——能想象么,咱方帅拿着卡片给她指,“这是a,这是zh这是an连一块儿念zhan”
多大的遗憾——她成长期是错过了,如今仿佛是捡了回来你不会再错过她第一次叫爸爸你能喂她吃饭,还能在练习本上认认真真签自己的名字——一笔一画写着:方旭琛。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骨折好的差不多了,能下地活动鸟。头发也长了些,妹妹头一留,特别惹人怜爱。这不——连护士都疼她多些,倒不全是瞧着方政委的面子了。
张百家跟苗不想说了会儿话,给她挑了电视看——如今就是看纪录片频道,这个她学得快,对她也有好处。今天讲的居然是胎教的东西,百家怀孕两个多月了,看到了也随口说——“呀,我也觉着胎教重要得很”
旁边护工杨婶儿是个有经验的人,听她这样提了,也就笑眯眯说:“张护士这是有了?”
百家学医的,不忌讳这个,大大方方说,“是呀。十周了,还早着呢”
娃娃也好奇,多问了几句。百家跟她聊了会儿,又出去了。
乖乖——这货还上心了咧——现在正是全面学习全面好奇的阶段么!又磨磨叽叽问了杨婶儿,可杨婶儿家里农村出来的,再深点的话又不懂,说了又怕说错——这位大小姐儿家里厉害得紧,这是万万不能说错话的,柔声说,“想想,我也不太懂这些科学的东西嘛赶明儿查房你问问医生护士。”
正说着,百家又进来了,提着一篮子粉色的玫瑰花。开的极好,每一朵都有拳头大小,认得的晓得——奥斯汀玫瑰,英国培育,极为重瓣,香味浓郁。
苗不想咯咯笑,“好看。”
百家往她床头柜上一放,“刚才有人送来给你的,我瞧了,刺儿都刮掉了,来人也没说是谁。”
人情世故她更不懂,也不会去想是谁给她送的,只俯身过去抽了一枝出来看。
刺儿确实细细地都刮掉了,仿佛是知道她会抽出来看,生怕扎了她的手似的。
娃娃闻了闻。笑得蛮开心。
可着实暖人乖巧——又让人看不得咧!那笑得心满意足的纯美,真心实意的内心,太招人待见——又不禁唏嘘,还是那句话——这么好个姑娘,怎么就给摔傻了
第149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若说这段日子谁最熬得苦
都苦。
可郑阳绝对是极度煎熬——他任务特殊,不能回也回不了,更不能把情绪外泄——这是一步也不能错的。白天——人前冷静大气进退有度,战术战略通透得当人后呢?这心里一刀一刀挖着,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心里想着是我的娃娃如何了她是不是也不记得我了她得多疼多疼啊
这泪往心里流,跟他同去的黎鄂恩就瞧着这位年轻的少主一天天消瘦下去,急的无法儿——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熬的,这迟早要断弦儿啊!又给郑首长打电话,可郑雷关要安排他回来——他又不愿意了——不是个退缩的人!
铁打的郑阳在南海待了整整五个月。
后三个月就是小病号住院的那段时间,见不到一句消息也没有——方帅还没教她用手机呢。他这心里扛着,没一刻不盼着训练快结束快结束吧在祖国安静辽阔的南海我快要疯了
终于——实弹训练结束了。
郑阳一回到杭市交接,马上搭了军机就飞北京去了再不见一面真熬不住了
娃娃正在房里看电视呢,外头走廊就乱了——方旭琛留了人守着不让人进去,可郑阳哪里还能管这个,得罪“老丈人”也要动手——这瞧出哥哥心志之坚定卓绝了——哪儿有他放弃的理儿!——实在也是苦了他的,其他人好歹陆陆续续看过几眼就他什么消息也没有再拦着——他就是炸平了这一处都要进去啊!
黎鄂恩按住了一个战士,郑阳一脚踹开了门。
“欸你他妈”
外头人拦也拦不住,里头的人倒是吓了一跳。
郑阳摔开门进来,正是苗不想吓了一跳,她把手里的玫瑰花攥得紧紧的,眼睛好奇地看
她的妹妹头,软萌呆娇的眼神。
他的
娃娃啊!
她见了生人,嘴角一抽抽就要哭,郑阳冲过去抱着她的腿儿,跪在地上,把头埋进她小腹间仿佛已在那里等了千年万年
“想想”这一根弦绷得太紧,在这一刻终于断掉,男人抱着她先哭上了——我找你找的不死不休我爱你此生此世你怎么能忘了我!
小病号有些怕——她不认得人了嘛!可这人哭了——她自己晓得她哭的时候总是有人哄的,她毕竟不是刚醒那阵儿了,有些情感是晓得了——哦这人哭了是和我一样疼么?那我要哄哄他
于是她忍着害怕,小手拍了拍这哥哥的背,温柔地哄:“不哭了啊不疼的”
杨婶儿和赶来的护士都傻了——这是认人了?
下一句话就知道那傻劲儿还没过去呢——
“你也在这儿住院么?是不是打针疼了”
这哥哥抱起她就往床上钻,这娃娃还傻地问他什么,马上给堵了嘴儿,郑阳兜头拉了被子,往外头一吼:“出去!”
杨婶儿哪敢做主儿——她看护士,护士看医生,医生早瞧见那军衔儿,又这个年纪就心里想: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再听见里头娇声混账话,哎哟,一张不老的脸儿也通红,这是情人见面哇——抬手就往外赶人,“先出去吧,马上给方政委打电话”
出去了还不忘把门掩上
你说郑阳冷静?——到头来最敢的还是他!病床上就给娃娃苏醒后打响第一枪——谁敢动方帅的人啊?那是她爹!可这哥哥顾不上了,实在是太想太想了,人都要崩溃了就指着她这一处温柔乡给点儿慰藉再也不能把娃娃给这些不靠谱的护着了
苗不想给郑阳吻得透不过气儿,可他到底顾念着她受过伤,手掌轻轻托着她的脑袋——那阵势!绝对轻拿轻放!娃娃这段时间又养的蛮好,长了一点肉,往哪儿摸都是软的,她是不记得事儿——可身体老实,郑阳亲了她的小嘴那样迷,不自主地就晓得抱着他的脖子。
“想想”郑阳声音都哑了,那双凤眼还带着“稀罕”的泪痕,一路往下吻往下吸,薄唇上亮晶晶的润泽,吸吮一下问她一下,“记不记得我”
娃娃“初经人事”,哪儿禁得起他这样诱弄,娇气地只会喘,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整个人都粉艳艳的手指插进他的黑发之间,眼睛半闭半开“我不记得对不起啊”娇死。
郑阳哪里忍得住,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解了腰带军裤一扯,飞速封堵了她的唇,转移着娃娃注意力呢就挤了进去
“这个记不记得”郑阳吻着她哄,腰往前再往前挺,娃娃娇哼着咬着他肩膀,眼睛里又是泪汪汪的
“我真的不记得”好傻好萌。
郑阳带着眼泪还问她一声,“那舒服不舒服”又往前抵着动。
“嗯”娃娃倒肯定得要死,这会儿却不是以往那样害羞的模样——却是纯得可怕!真的要命她舒服的主动往他身上贴着抱!
难舍难分!难舍难分呐!
想想这忍了小半年的男神——腰上挂着她的腿儿,嘴里亲着她,眼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实在出不来了出来了还得进去心里就想着:她是我的我就算死在这床上也是该我再也不放了
娃娃又要人命的媚态——她身体又不是小孩儿,该有的感知都有,哪儿最舒服哪儿最受不得郑阳又是门清——这般激烈荡漾,也是醒来后首次——搂着郑阳的肩膀只顾着娇啼,纯荡至极——整个人陷入情潮,懒媚舒服——眼睛里带着好奇带着喜乐满足,身体软的不能再软磨着他的身体只想把这般舒爽再延长些
可不要人的命!
外头黎鄂恩守着听见,心里也燥也佩服——瞧咱阳少,这功夫端的是到家哇也是可怜了血气方刚的人儿憋了这么久
反正当方帅赶到的时候,娃娃已经呼呼大睡。她贪凉怕热,也不穿病号服的,就是一件儿棉睡裙,白嫩嫩的手臂要伸到被子外头,侧趴着,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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