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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契约娇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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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嗓子都喊哑了哇
想到昨晚,苗不想同志老脸一红——太刺激鸟,她哪儿知道这男人发狠弄她是那样手段嘛这解放军蜀黍从哪儿学的
从哪儿学的?韩少那是花丛里也滚过、又早些时候就歇了那般心思的人——沉淀得老辣,收拾她——那又敏感又软的身,两三下就能让她缴械投降,从前韩少觉得女人得舒服了才有风情——可苗不想那就是个m,越玩儿得狠她越反应强烈,越绞越紧,可把韩少给激动的,前半宿几乎就没停过——直到苗不想彻底睡死。
苗不想嘴上是怨他,可这心里——瞧见那男人滴落的汗珠,宽阔的肩——雕刻一般的脸在眼前放大充实得她有些疼,却无比满足。这是一晚疯狂,两个人都有点儿沉迷,韩东升看着她红润的脸蛋儿、说不出完整的话的模样,看着她楚楚动人的细腰在自己手里握着,挺翘的地方随着他的动作晃啧,原来只是想“惩罚”一下,不自觉也就弄得更狠。
在她极致的眼泪里,韩东升竟有一种身心合一的满足,他深深的眼睛里坚定意念——这个妞,他韩东升——必须完完全全的拿下,每一寸都要开发,每一寸都要攻克。
身体上的占有固然重要,可韩东升知道,往她心里的路并不能只开这一条,要有前线,有后方,有补给,要稳步建立革命根据地。
韩少拿出复盘时的沉稳,思量着,步步为营。
韩少默念。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然后在他的战略版图上,浓墨重彩地开始全副武装。
这段主席1927年写的话,从韩东升这样一个根正苗红的部队军官这儿说出来是不足为奇的,可要是从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的年轻男孩儿那流畅地念出来,就多少有些不常见了。
可几个同样年轻的男孩,却着了迷一样的,规规矩矩地坐着,他们面前的烟灰缸干干净净的,胡子也刮的干干净净的,手也洗得干干净净的,就连头发都没有染,梳得整整齐齐——即使他们去见丈母娘,也不见得会比这更乖巧了。
他们在这湖边的别墅里,落地窗外掩映着翠色,楼下几部超跑停着,若有人认识,一定会大惊失色——这都是杭市几个挺横的二代的车撒!
说那段话的是一个单眼皮的男孩儿——说是男孩,大约二十五六,也许是二十七八岁,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年纪。他的皮肤白皙,虽是单眼皮,眼睛却极为有神,右眼下一颗小小的泪痣,让他整个柔和的脸上多出几分邪气,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这么素净的人,那么艳的眼。
“连枪杆子都没有,谁给你们的胆子去碰那玩意儿?”他说话很和气——至少语气是,有的人自带一张笑脸,他是自带一种平和的感觉。你会觉得他是平易近人的——但熟悉的就知道,此时他心情并不好。
“阳哥我知道这次是过了,”一个男孩开口道,“这回我们实在是没办法,眼看我哥都在里头拘了快一个星期了,怎么找人都没用——听说这就要下逮捕移送检察院。”他求助似的环视四周,“场子我家可以不要,但我哥不能有这么个案底啊!”
那单眼皮男孩正是苗不想的嫡系一号——郑阳同志,此时还并不知道杭市能有这么个大惊喜等着他呢。他此间是休假,来杭处理点事情,苗不想几会选的,这些嫡系部队哪一个是省事儿的人!这m色后头,就是郑阳占的大股——只见他轻描淡写地说,“还瞧不出来,得罪人了。”
“问题是我们连得罪谁了都不知道——想赔罪都没地儿赔去”那小年轻说着话,他叫裘仁,和裘真是堂兄弟,裘真的爹是市人大里的,但这会儿却也捞不出人。他和裘真一起跟着郑阳也有几年了。知道这主儿能耐大,这会儿也只能求他了。
“就是就是,那天监控都给收了,我们也不晓得场子里都有谁。而且他那俩人你还不知道,就是爱玩儿,也不是争强好胜的。”
“还有,我听说那晚还有部队的来封路——这,这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么!”
郑阳想了想,说道:“我这里竟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说,“裘真家里也没有受到波及,纪委那里没有消息说要弄他爸。”他想,杭市看来有些变故——他还没往韩东升那里想,杭区来这么一位他倒是知道,但他那天应该是刚到杭——且不说还没机会惹他,恐怕连m色是啥都没听过,谁能想到这里头还有个专能惹事儿的苗不想撒!
“我听说这是卢书记大晚上的亲自给局里打的电话,是不是当天晚上有些不该惹的人。”郑阳提示道。他对裘真二人弄这个是极生气的——这年头,唯有毒是最碰不得的,沾上就是死。但他的习惯,是先把人弄出来再算帐。
“我这都问了,那天晚上我哥他们喝了点酒,可能吸了点儿,但都在二楼!有两个女的陪着,后来说裘真下去带了一群人上来,裘真想泡里面一个女的,就叫她们出去了。再没有什么事情。”
“那个女的什么人?”
“就一小公务员,前段时间刮了裘真的车,裘真见她漂亮想“认识”一下,没想到那妞儿甩了他两千块走了——这事我们都知道,裘真老说,那女的够味儿——没想到那天是又遇上了,就给带二楼了。”
郑阳没来由的就觉得问题出在这个“小公务员”身上,不得不说苗不想的嫡系对她那是真有点“心灵相通”滴,透着那甩人两千块就能嗅出一点儿熟悉的味道来——“监控看得到不?我估计不行肯定给抹掉了,对,裘真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有的有的,”那辆基本都是开外地去玩儿的,一般都会装,“裘真那天开的好像是那辆988,他也不常开——肯定还在的。”
反正这边也没什么头绪,那就看看呗!
没多久,裘家的人就送来了行车记录仪,郑阳也懒得导,反正这车刮了之后就没开过,直接往前看。
他摆弄着那个记录仪,不一会儿,只见他闭上了眼睛,又迅速地睁开。
他走到窗边,阳光透过一层白纱,落在他的脸上,很柔和,很平静,又有点儿调皮——好像一个少女想挑逗着心里喜欢的男孩,可他却毫无反应,只静静地,看手上这个黑色的小玩意儿。
一会儿,你看他露出一点儿笑容,那嘴角微微上扬——郑阳把这个小小的行车记录仪揣进兜里,走到翘首企盼的这群人跟前。
“失陪。”
他风度翩翩地说,步伐稳定却快速地向外走去。
“阳哥阳哥,这你是知道那个小公务员是谁啦?咱找她去!”这几位还没反应过来,急急忙忙跟在他后头追下楼。
郑阳顿了顿脚步,他泛起一个清艳的笑容——
“她是我爱人。”
好么,这下,翻天啦!
第16章 姑娘()
此时路过的人时不时往这边一瞥——一辆白色的spanogta,奢侈地保持着发动停在路边——这得浪费多少油撒!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郑阳竟想起这两句诗。
手机里,文物保护局的通讯录已经发过来了,看了几回,反反复复,手指划着那个名字,放大,再放大。
心里惦记了五年的人,找了五年。
突然,就这么出现了,可是,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她说什么好。
真是他的,心肝儿。
郑阳看着这个名字:苗不想。
名字旁边的那个号码早已牢记在心。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不是一个好事情。
他扶了扶额头,淡然的脸上少见地露出复杂的表情,拿着手机好一会儿了,居然不敢拨过去。
他就停在她单位门口,可这是上班时间,除了快递小哥,并没有什么人进出。
心里的狂喜转化为思念,又陷入深深的悔恨。
他迟疑了,苗不想。
五年了。
郑阳还记得那时候他老给她写作业,在作文的时候引用了这句“近乡情更怯”,她拿支笔笑嘻嘻划掉了。
“不要这句,换个嘛。你换个”她眉眼弯弯,眼睛亮得很,她的手撑着下巴,糯糯地看着你,说话软软的,郑阳经常给她写着写着就亲得气喘吁吁的,她会搂着你的脖子撒娇,呼吸掠过你的耳畔——然后开始另一场,要命的“作业”。
“这两句哪里惹了你,非得不要。”男孩儿的唇在女孩儿修长的脖颈处流连,轻轻地,温柔而缠绵,他的唇舌掠处,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紧紧抱着他磨蹭,他眼下的泪痣好像真的是滴出的眼泪,呢喃着妖艳泛滥。
“宋之问写的嘛,那厮竟然向武则天自荐枕席——要给武则天当男宠,结果老太太嫌他有口臭。”女孩儿寻到他唇边,轻轻咬他,“多恶心嘛。要是你有口臭,我才不亲你。”
男孩微笑着,抵着她的额头,一点一点亲下去,女孩儿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和他完美的腰线贴在一起——“嗯,不要这句,要你”
“还来呀”女孩儿吃吃地笑,“要回家”
“我给苗爷爷打过电话了,今天给你‘辅导’晚一点。”男孩儿的凤眼湿润的都是情雾,“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那时候,她那么乖,又那么坏,每次都缠着他,灵魂深处像是住着一只喂不饱的饕餮。从北京到南市,郑阳休了假就搭最早的飞机往回跑,有一回是凌晨到的,早上七点半准时出现在她的家门口,她家里阿姨开门都乐了,“我送她去上课。”一身军装的男孩儿认真的说,她就还带着一点儿不情愿的睡眼,见到是他——眼睛就开始笑,从楼上登登登登跑下来,一直扑进他怀里。
“哥哥!”她在他怀里扭,“你可回来啦!”
就这一句,所有的疲惫都没了。
男孩儿抱着他的心肝儿,一双丹凤眼瑰丽得令人心惊。
“我的,心肝儿啊”微怔的男孩儿,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
他的心颤啊颤,他已想好了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
可是,没人接。
打都打了,他想,宜将剩勇追穷寇——又拨了座机。
“喂,你好,请问找哪位?”
接电话的是个男的。
同事同事,郑阳心里默念,“你好,我找苗不想。”
“她不在。”
不在啊
“她什么时候回来?打她手机没接。”
“我问问哈,”接电话的李建东抬头问了一句,“不想她们是去排练了吧?今儿是不是不回来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李建东回复到,“她去排练了,估计今天不回办公室了。”
“能麻烦问一下排练的地址吗?”
“市博物馆好像,去之前她们说了。”
“好的,谢谢。”
郑阳挂了电话,手机往座位上一扔,那白色的超跑翩然起步,直杀市博物馆。
得,刚刚还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现在直接奔着见面去了!
所以说这年轻人啊,就是冲动。
苗不想这正分声部呢,那排练请的艺术学院的老师,哆咪嗦咪哆轮流来一遍,她和杨丽丽是女高声部,张璇在女低,选的歌是十送红军——浙省新任一把手是江西人嘛!
苗不想得闲儿看了手机,有俩未接来电——都是陌生电话,以为是骚扰电话或是快递,也没在意。
那老师是个挺风趣一男的,四十岁左右,大概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就让分好声部的各自有指导老师去学了。
这首歌女高是最要紧的,就在市博的多功能厅这儿,一个一个一句一句的来——好在这歌苗不想熟,稍微注意了几个伴唱的地方,也就轻轻松松过了。她有底子——苗苗当年就是南军区文工团的,先是唱的民族唱法,后来自己唱美声——苗不想小时候和她妈妈学了几年,但她懒,苗苗也不勉强,就荒废了——反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搞个合唱还是足够的。
杨丽丽就够呛,别看她喊得大声,那嗓子就是一味儿的尖,音准和厚度都欠缺得很,在这个调上听起来真有点儿毛骨悚然的。直让那个长长头发的很有气质的女老师低头打了个叉。
那边一个个过着,苗不想得空和韩东升发消息,他今天有个会,会场屏蔽信号,散会了才给她发过来。
“今晚估计要在外头吃饭。”韩东升传来信息,“不能陪你吃了。”
苗不想心里啐了一口,谁稀罕呐。
可这怂包包哪里敢说出来,安生日子她还没过够呐——“嗯,我自己吃。”
韩东升坐在车上,膝盖上放着一个圆滚滚的小猫布偶坠子,原来是苗不想挂钥匙上的,他给拿来了,放车上,时不时捏一捏。可瞧这一身军装,这威严姿态,这横刀立马的气质——指骨分明的大手偏偏捏着一个小布猫,万年不变的严肃表情带着一点儿温柔,真是诡异呐。
李兴业眼观鼻鼻观心,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那好奇的话还是硬生生咽下去了。
李兴业不敢问,可不代表别人不问嘛!
“唷,东升,我没瞧错吧?这是有情况啦?”胡飞云是警备区政委,原先是韩东升父亲韩援朝的部下,和韩家自有一份亲密,因此也不见外,反倒和韩东升坐的一部车。去时没注意——回来就瞧见这一出,哪里还忍得住?
胡政委,您真是个关爱同志的好首长哇!
李兴业竖起耳朵,恨不得一字一句录下来。
韩东升捏捏那个小猫,圆圆的一只,张着大大的眼睛——她的东西,都好像带着一种甜蜜的青春,即使见惯了,也能觉察出独特来。他垂眸微笑,淡然回应。“嗯。处着呢。”
“哎呦!这可是大事儿啊!”胡飞云一拍她肩膀,“东升,叔等着你这杯喜酒哇,哪里人?多大岁数?啥时候让咱见见?”又絮叨叨地夸,“还是咱这儿姑娘好吧,你看你一来就看上啦!得咧,我对老首长算是有交代喽!”
“不着急,她还小呢,”韩东升想,才二十四岁的小姑娘,是不会想着结婚的——何况又是那样无情的小东西。想到那个小东西,性子坏得很,可韩东升心情就莫名好。他笑着说,“嗯,南市长大的,在这工作。”
“等会儿,”胡飞云是何等聪明的人,“你那天费那老大劲去调人——敢情是英雄救美?!”
“小姑娘吓坏了,撞见人家贩毒,她哪里懂这些。”韩东升的指尖点了点那只小圆猫,“傻得很有事就知道找我”没事就恨不得把人送走。
一阵冷风刮过似的,胡飞云和李兴业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情况?这韩少脑袋被驴踢了?这他娘滴太反常了!
胡飞云也就罢了,毕竟和韩东升多年没见,只是这部队里都是糙汉子,打光棍儿的就不少,有家室的也都走的模范夫妻的路子,哪儿见过这黏黏糊糊的样儿———再说谁敢在他面前搞儿女情长?
李兴业就真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哇!大消息大消息!那群兄弟们可都等了多少年了——韩少这是终于铁树开花思了春哇!真是越来越好奇,恨不得马上到那楼下蹲点,非得瞧瞧未来嫂子的庐山真面目——这得是怎样的三头六臂,才能擒下这猛将无双撒!
苗不想可没想到,她的光辉形象在李兴业脑海中已经脑补成了个哪吒,导致以后她第一次见他的部队时,大家都有些不可置信——这么个柔弱婉约的姑娘,居然能把韩少收拾的服服帖帖!
第17章 哥哥()
“好的,”女老师按了一下手机上的钢琴软件,定了调子,“大家看我的手势,一送哩个——123走”
郑阳站在多功能厅的门口,抱着肘,试图从那片和声里找出熟悉的声音来,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那么多飘忽的女高音,只有时不时说话的女老师,声音才是能分辨的。
他们这一群孩子,都念的一个小学,一到六年级都有他们大院儿的,放学时候部队会有车来接。那一天苗不想和万兰州都不见人,郑阳自告奋勇去找——原来他们班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考试,听力设备出了点问题,老师允许延长十分钟。
他就等在她的教室外,能看到她和万兰州紧张兮兮地奋笔疾书,透过玻璃窗,一眼就能看见这两个长得极为漂亮的孩子——英语都不怎么样。苗不想嘟嘟的小脸一转,瞧见窗外的郑阳,求助的眼泪就掉下来了——把他心疼死,可郑阳也不能进去给她考嘛,只能无奈地在她考完后背起她的小书包,又拿纸巾给她擦眼泪。哄不得,又得带她去看电影。
多少年了,她那时候的眼神一直印在他心里,软软的,可怜兮兮的,求助的,依赖的。只要她一露出那样眼神,郑阳的心就软了——他是几自制的一个人,最讲规矩的,他的衣柜里衣服都是按着颜色挂的整整齐齐——可对上她,那是完全没有原则的溺爱他怎么那么宠她,从小下雨天她怕弄湿了小皮鞋,郑阳就背着她走,她一手举着一把红色的小伞,小伞遮着两个人,她另一只肉肉的手搂着他的脖子。
“哥哥你真好。”
女孩儿娇嫩的童音,暖暖的熨帖着他的心。
是的,苗不想从来都只叫他哥哥,不是郑哥哥,不是阳哥哥,就是哥哥。她从小就这么叫他,亲密得旁人都嫉妒。也是她叫这些人里唯一拿得出手的你看她叫万兰州,“面面”——她见了兰州拉面的牌子。她叫南裕光——“脱脱”——她说光就是脱衣服的意思。她叫刘亭飞——“掉掉”,飞机掉下来了所以停飞了还有什么猪猪、滚蛋、婆婆,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有时候你又真是佩服她,给人起这么难听的外号还活得那么滋润,还被人哄着爱着。
郑阳在灯光昏暗的走廊里,往事如烟云一般飘散成迷,笼得他疏朗的面容好像北魏的石刻造像,流畅而从容。
“这钢琴是抬里面吧?”来了几个人,吭哧吭哧地搬了一架电钢琴。
郑阳笑了笑。
“是。”
大门轻轻推开,里面的女孩子们都看了过来,见是几个人抬了一架电钢琴。那个气质女老师说,“正好,钢琴来了”
郑阳走进这间屋子,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姑娘。
苗不想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个身影即使不看脸她都能认得出——何况在不算昏暗的灯光下,那颗熟悉的泪痣仿佛在对她说话。
她的,郑阳她的,哥哥啊
他没有穿军装,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一条l牌的黑色银扣腰带——素净又贵气。
他的目光依然温暖,神情依然淡淡,举手投足依旧风度翩翩。
五年,一个男孩儿蜕变成了一个男人,干净的脸上多了沉稳的味道,温和疏冷的表情里透着了然——那单眼皮,啧,用现在的话说,“禁欲系”男神撒!
“哇,”杨丽丽有些激动,“好帅好帅!”
女孩子们都起了骚动,女老师再回头一看——这个人已经坐在了钢琴凳上,上前询问:“你是?”
“我是钢伴,伴奏谱子有吗?”
那老师有点迷糊,她记得请的钢伴是他们学院那个邹老师,而且今天并不来啊不过她也没多想,谱子都是现成的,就递过去了。
“第一首是十送红军,一会儿还有个保卫黄河,是这个调”
郑阳弹了几个小节,熟悉了一下——这老师就放心了,看这专业的,估计是邹老师的高足吧,研究生班里原来还有这么个帅哥哟!
苗不想呆呆地看着郑阳,直到伴奏响起
她一时都忘了,第一句没跟上。
苗不想低头看着谱子,轻轻地唱。
“介支个下了山秋风里个细雨,介支个缠绵绵”
她的眼睫轻颤,表情恬静。
“下雨了”女孩儿看着窗外,伸手要去关窗户。
“哎,飘雨的,”男孩儿走到窗边,伸手把玻璃窗拉紧了扣上锁,“淋湿了没?”他回头看她,女孩儿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
“哥哥,”她抬头,环上了他的脖子,温软的唇印上了男孩儿漂亮的唇瓣,轻轻地,磨。
男孩儿身子一僵,心里却很快地被突如其来的复杂感觉填的满满的,喜悦、好奇、犹豫,是他守着细心浇灌的花突然盛开的欣然——是迷雾的暧昧终有云开月明的狂喜。
男孩儿把心爱的姑娘揉进怀里,一点点吻,轻轻咬,他的手抱着她,舍不得分开。
他俩的吻都傻极了,象征意义多于实质,只是要亲,亲着,却毫无技术含量。
牙齿轻轻的触碰,郑阳把她搂得更紧了。
直吻的她的唇红红的,眼神晕乎乎的——她却搂着他的脖子,娇声怪他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苗不想撇过头去,“可别怪我看你手机”
“不是”他急了,紧紧抱着她,“没有的。”
“那个什么娇的,不是还要你回去给她带什么特产”她懒懒的,狡黠地眨眨眼,“还说要‘再’请你看电影呢”
她这副吃醋的模样,又可爱,又娇俏,像是个讨债的那么计较——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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