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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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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去求了幼主,——在幼主没有及冠之前是不能被叫做少主,——我对他说,他可以收我为他的手下,我愿意效忠于他。

    但我有一个前提。

    收我做他的属下,必须让谈光做他的军师。或者是,谋士。

    我知道谋士过得常常不长久。通常情况下,不论是多么圣明的君主,都不会允许将自己推上皇位的人活下去。

    但是那又如何呢?打仗上战场的将军也没什么长命可过。

    我只是想,我是他的哥哥。

    谈光,永远是那个醒过来时懵懵地看着我,双眼明亮的男孩子。

    即使是从眼睛大大圆圆的婴儿,长成一双桃花目潋滟惑人的少年。

    谈光,我不会允你妄自菲薄,我会和你一生一世,并肩而立。

    你最优秀的,何止是做军师。

第204章 番外:丹青着明誓() 
我是谈光。

    我的名字,并非父母所给。我从小生活的地方,也不是我的家。

    我的父亲住在慕容将军府,谈家已经三代做慕容将军府的军师了。

    我,是当初父亲为主公预定好的第四代。

    我的主公,是慕容席。

    我知我生来并非是奴,但我的存在也是十分尴尬的。

    我是幼时陪伴席一同长大的那个伴读,等到席继承了将军府做了安武侯,我就会在他的手下做慕容将军的谈军师。

    说是军师,实际上也就是一个幕僚。将军府发生了什么大事,战场上有什么新的情况,父亲都会被慕容老将军叫了去。我知道,日后我的存在,就会像父亲一样。

    子承父业,父亲之于慕容老将军,也就是我之于席。

    席,这个名字,从八岁懂得事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在明面上这样叫过。

    据说当年,谈家的老祖宗原本是修史的。

    前朝覆亡的时候,因为乱世,史官又不肯按照新任君王的意思随意赞美君主、抹杀他人,那一大批史官就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谈家的老祖宗是流放的那一批,后来流落到了战场上,被当年的先锋慕容小将军救了下来。

    从此,祖先就住在了慕容府,谈家人一代一代的辅佐慕容氏的主公们,从一个小小的先锋最终如今成为了东魏大将军。

    慕容家只有兵权,只会打仗,其他一窍不通。这是历代慕容将军的通病。

    所以,需要有史家渊源、精于战策的谈幕僚,来给他们分忧。

    谈家世世代代都辅佐慕容将军们。

    这样的家族,暗地里不能被称为家奴,明面上似乎也算不得什么正经的军师。若说勉强是一个慕容氏的附庸家族,但是谈家也没有依附的关系。

    总之,我自幼伴读在席的身侧,那时候是我过得最自在的时候;从席开始专修于武功指战、而我专修于文策方略开始,我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非常尴尬的身份。

    在我们长大之后,渐渐也成为了少年,慕容老将军对于我和席之间日渐亲密的关系感到有所不满。

    我明白这是为什么——我不可能和席相提并论,也只能生活在慕容将军府里。

    我没有奴籍,也不是直属于席的属下,但是我永远是席的附庸。

    这样说,兴许是对的。

    我因此暗地里不忿过。明明我只是席的弟弟,却也没想到,我成了永远不能和他光明正大站在一起的那一个“门客”。

    为什么我的身份,如此尴尬,又如此卑微?

    我十分用心的学习种种兵法,不仅仅是为了做一个好的军师,也是为了能够在战场上立下足够的功劳,从而得以成为光明正大的随军参谋,和席站在一起。

    席练武累坏了的时候,我们会像小时候一样躺在校场的空地上。

    我问他,你真的要成为最厉害的将军吗?

    他回答,是。

    那么,我也会是最好的参谋,才能配得上你,席。

    我明里暗里的尝试着去试探父亲和慕容老将军的底线。父亲倒是没有反应过来,慕容老将军却觉得我可能有了异心。

    我曾经听到过他自己一个人在书房的叹息,我知道他准备敲打我给我一个教训。

    他说:“没想到自幼养起来的,也能养成白眼狼。”

    我没有说话。没有弄出声响,悄悄地离开了。

    从那以后,我很少和席见面接触,偶尔的会面,我也会及时的避开他含着疑惑的目光。

    我匆匆的擦肩而过,他的目光太深邃,我害怕我会禁不住诱惑,说出所有藏在心底的话。

    我再也没有试探过这些底线。——也没有必要了。

    我告诉我自己,我会的,会成为站在席身边光荣凯旋的那个人的。

第205章 番外:永世不相忘() 
寒窗苦读的时光,总归是一眼望过。

    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繁华落尽,荼蘼事了的日子里,麦花雪白,荷花香。

    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我初初见到,日后成长为天下奇君的那个少年。

    他时年十二,较我只大八个月。

    当时他挑着一筐诗文字画,是他自己的手笔,仅仅依靠卖字为生。

    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相信,我见到了此生的贵人。

    从此,我是谈光,也再不是谈光。

    他的名字象征他命途开始的十几年里的多舛。但我总知道,那是另一种形式的包罗万象。

    他是在宫廷大火中被烧后流落民间的七皇子,白苍澜。

    其实在席和他谈话之前,我已经和他谈过了。

    我知道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做军师的人总是会较常人多一些战略的眼光,当然也会多一些缜密的心思。

    席那样豪爽干脆又护短的性子,他怎么会甘心看着我步我父亲的后尘,此生沦落在慕容将军府,只当给口饭吃养着的门客,像一个家奴一样的生活一世。

    这样的席,不会让我永远屈居人下的。

    但他并不知道,我不愿意做一辈子的慕容府人,仅仅是因为,我不想只做他的附庸。

    这是我生来就有的,唯一野心。

    我对主公说,我可以从此绝对效忠于主公,主公生则我尽忠,主公死则我身代。

    但是主公,必须要保席平安。

    我还说,不希求别的,但求主公能给我一个,和席站在一起的身份。

    那时的主公,还没有一个明面上的身份。

    我赌赢了。

    闲王殿下的手下有两员大将,一者谋文,一者动武。这是闲王殿下自己的地方,东魏西南的边陲之中,常常流传的说法。

    我终于得到了能和他站在一起的机会。

    世事流转,光阴荏苒中,那年的琼树下清风中舞剑的少年,如今已然金戈铁马,身着甲胄,守卫一方。

    而我,亦已成长为主公身侧的首席谋士,如当年所愿,指点之间,直断江山。

    匆匆几年之间,我们很少再见面。尽管我们都在京城,但人心的距离,再也回不去了。

    我终究,不再是能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那个和席一起,鲜衣怒马,踏过京城每一座长桥的人。

    父亲曾经几次三番的对我说过,是我负了慕容家。

    我不信。

    慢慢的,有情绪酝酿发酵开来,时间的长河里渐渐温养成一壶酒。

    也许,是悔了吧。

    终于是在冬日寒风当中,我再一次见到那个已经成熟起来的少年。

    此间的少年还是少年,彼时,却已经变了风骨。

    是时间让我错失了他——再见时,他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

    我让他名声毁殆,让他再也没有了趁手的军师。我知道当初他一定是求过主公,让我也留在主公身边的。

    然而我,最终不辞而别。

    再见的心绪最终化为细细密密的痛楚,但我真的不知,何时何日,我还能再见他一面,再对他说:

    ——其实,闻道有先后,你的军策兵法,本是不如我;

    ——其实,术业有专攻,你的棋,都是要我让子方能赢下一局;

    ——其实,我真的悔了。

    悔了当初,没有对你说起,就从此一方各天涯;

    悔了后来,再也没能对你说起过一句话;

    悔了那时,仅仅为了站在你的身边和你比肩,就付出了几年不见、再见无言的代价。

    最终,是悔了,我没有负了慕容家,却是负了你。

    你可知为何,我让你扮作断袖?

    我想,那时你真的见了这般的我,许就不会觉得我的龌龊不堪了吧。

    然而是我忘了,

    ——我卑微渺小永无所望的感情,怎配得你的一身风月,千树光华。

第206章 春雨惊春清谷天() 
元宵节过去,就是正月半。正月到了末尾,就算是孟春结束了。

    春天真正的万物复苏,将要逐步的开始了。

    春天是播种的季节。

    华家的钱庄如火如荼的开起来了。

    除了西蜀的官方发行的木质凭证,定下了可以在指定的兑换点兑换西蜀钱币之外,华家的钱庄还兼营存款和异地取款生意。

    商人们在一个地方存入的钱款会由钱庄保存,感觉像一个大的钱仓。拿着存款的凭证到三国当中任何一个有华家钱庄的地方,都可以无条件的兑换。

    ——只要你的凭证并非伪造。

    华盈琅因此下了好大力气对付了防伪这项重要的技术。

    西蜀官方垄断一种用来制造令牌的木材,那么华家就垄断一种纸。

    华盈琅对现代的造纸技术印象不深,但是她记得一些基本的差异,比如造纸的时候在原材料里加大量的化学盐类,然后进行纤维长度的分选等等。

    那都是工业时代的事情。

    在手工业时代,想要做出那种印刷纸的效果,基本是不可能的。

    于是华盈琅决定学习西方。

    华家的手工作坊里有专门用来制造存取款凭证用纸的地方。这个纸说得再好听点,不如直接称为“皮”。

    正是欧洲中世纪时常常使用的羊皮纸。

    将山羊的皮剥下来,在石灰水里泡着去掉表面的皮层和底部的脂肪,不经鞣制而直接用木框极度拉伸,就变成了欧洲人常用的羊皮纸。

    既然是扯长抻薄了的皮,那就与纸不一样。——遇到水只会卷曲而不会皱缩,正常毛笔在上面写字的效果也洇散不开。

    华盈琅相信,再加上华家的印刻和一些花纹标记,造假应该是不容易了。

    ——文化的交流是多么的重要啊。幸好,现在还没到地理大发现的时候。

    今天她在华家的存票凭证当中用了羊皮纸。

    她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做一些关于制造它的尝试。

    不管初衷是好是坏,关乎造纸的发明,必定会越来越多。

    春天也是希望的季节。

    自打赏梅会结束之后,白七公子的两位手下就常常不见了。

    说是都开始忙起来,有时候连白七公子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说是两个人合谋做什么,那就更不通情况。现在,只要在恭州城见到慕容席,就一定见不到谈光;反之亦然。

    韶九音下了韶光门,在华家小住了半个月之久,又回到了雪山上去。

    穆浅时则从来都不是安分的性子,她习惯于云游四方行医天下。

    而对于朋友们都逐渐的离开的华家人来说,有一个消息兴许算是好的。

    舞霓裳从金陵来到了西疆,并决定在西疆待下去。

    华盈琅再一次见到倪嫦是在正月底二月初的时候。那时候恭州城罕见的白雪正在南越帝都金陵做最后的挣扎,而雪山上四月芳菲的桃花似乎也有先到恭州探春来的迹象。

    这时候最好看的,当属倪嫦自南边经过时,带来的早盛的山茶花。

第207章 枪杆子里出政权() 
几个月不见,倪嫦似乎比之前见到时瘦了很多。

    华盈琅看着这样憔悴不堪的倪嫦,也是隐隐心疼。

    “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么个样子?”

    华盈琅对倪嫦是过命的交情,两个人的了解就像枪与子弹。

    她从来没想过谁能把倪嫦如何了。

    倪嫦的身手,虽然不敌他们千锤百炼的实战出来的,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能在特战队当上军医,就算是非战斗编制人员,那战斗力也是顶的上普通士兵的。

    她知道倪嫦的身体素质也不会差——怎么就能变成这么副德行?

    而倪嫦也没有多说废话,她转头看了看周边的人。

    华盈琅其时正在头疼商世的事情,在和华芳兰讨论下一步将商世开在哪儿。

    她就将身边的人介绍了出去:“这是西河安氏的大小姐,安玲珑,现在在华家叫余容。”

    倪嫦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了茶杯,一气喝了个透底儿,慢慢的吐出一口气。

    总算缓过来了。

    她于是就问了:“你先前安排和我合作的那个叫黎潇湘的,最近在我那里遇到点麻烦。”

    华盈琅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自打她解散花影阁而重建虚堂以来,她直接就将虚堂交给了黎潇湘打理。

    本来以为黎老先生教导出来的孩子不会连管理人的能耐都没有,当初也吩咐过,如果再遇到什么事就直接问舞霓裳就好。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过轻视花影阁留下的那些骨干了。

    也是,她自己都没有主动出手过,怎么会让花影阁的那些“遗民”信服呢?

    当初的花影阁可是只信三爷的,她又不是三爷的女儿。

    ——不过,若说三爷的女儿,眼前就有一个啊。

    “二姐在干什么?”华盈琅出声询问。

    华醉桥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华盈琅知道,现在已经到了解决华家姐妹之间的内部矛盾的时候了。

    过年之前,华家的势力,不论明面上的还是暗中的,都一应交给她打理保管。

    那是因为时局实在是紧张。群龙无首吉,那还要看是不是紧急情况。

    现在可不是这样。

    安定下来,就应当各司其职了。

    当初在西蜀孤立无援的紧急情况下,华盈琅算是给华家果断的“自断一臂”,这才将花影阁的主要骨干力量保留下来了。至于说其他的成员,也是全数安插在了华家产业当中。

    如今过了三个月,需要重新整顿这些遗留问题,确实不能再拖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首先确定,花影阁的归属问题。

    华盈琅其实是很想把当初的花影阁,如今改头换面叫做虚堂的,做成像商世一样的机构。

    服务于华家,但是又独立于华家,直接效忠的则是负责人。

    现在,商世的第一批负责人已经成功的晋级成为了华芳兰的心腹了。

    华盈琅想着,最好还是将华家的产业也这样,都按照部门划分和各个成员的意向,每人领一类产业去做,起码各自培养出自己的心腹。

    这样,华家的这么多兄弟姐妹才不会在以后独立出去之后,因为没有什么依靠而受打压。

    所以芳兰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她虽然才只有十二岁,但是足够震慑那些手下了。

    这时候,芳兰就有了足以自保的能力。

    华盈琅已经准备好了等到初夏,下一场去西蜀的蜀锦贸易谈判,就带上流苏一起去。这样以后将华氏的绣庄等等交出去,她也放心。

第208章 沉舟侧畔千帆过() 
华盈琅想,也许是自己太懒了。

    嗯,这不怪她,或者说这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毕竟当初她在特战队的时候,似乎也是数一数二的“懒人”。

    能让敌人帮己方解决的问题,她向来不多看一眼,例如从来不费心费力去打探迟早知道的消息。

    能让自然界解决的事情,她一点都不觉得人工解决会使事情变得更好一些,例如野行军掩盖痕迹的最好方法是请一只野生动物朋友来走两圈标记下领地。

    能让对方变成己方的努力,她向来只做一不做二。例如遇见的劫持人质事件里,她倘若能争取到人质做战友,那就会果断接受;如果不能,她会果断的不抱任何希望。

    毕竟,猪队友是世界上比充满智慧的叛徒更可怕的,最危险的一类人。

    这样的懒,使得她的任务很少有人为的破绽。

    现在华盈琅也这么想——她才不想一心一意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强行扯进来。

    这样的改变少数可以说是划时代的聪慧,多一点点就会不禁让人怀疑。最重要的是,华家现在不需要出风头,只需要扎根地下,沉默内敛。

    而她也知道,且是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思想和这个时代尚未完全的融合。

    她再一次为自己的“鲁莽,幼稚和天真”感到后悔。

    “这是我的错,”她说,“毕竟这花影阁根本就不是我的。甚至,也不是华家的。”

    新来的安玲珑不是很了解情况,倪嫦于是认真的给她解答了这个问题。

    “还真的不是,这是人家华家三爷的东西。而且,我们花影阁的老人,在三爷离世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三爷是华家三爷。”

    安玲珑若有所思。

    华醉桥表示,对于这样时时刻刻想着把家业分了自己逍遥的家主,她也很绝望。

    她十分无力地开了口:“这三妹你这样推卸责任,真的好吗?”

    华盈琅眨眨眼睛,看起来颇为娇俏的样子。

    “二姐此言差矣。盈琅何时推卸责任来着?盈琅只是觉得,因为自己的一言而导致目前花影阁这个样子,是盈琅的罪过啊。”

    华醉桥:真是一口好铜牙。

    “三妹不要太过妄自菲薄了,毕竟能保住花影阁的主力也是三妹的功劳。”

    华盈琅做痛悔状,捶胸顿足抬手拊膺,几欲毁而去。

    “二姐莫要再说了,当初盈琅只以为花影阁得护住华家,何曾想过花影阁也是需要人护着的呢?是盈琅的不对了。”

    这倒是真的。

    其实不说华盈琅这样想,即便是倪嫦也是这样觉得的。

    就是在这个时代待了四五年的舞霓裳,仍然觉得花影阁这样的“特殊机构”,不应该是备受保护而处处隐姓埋名的。

    这样的想法,和她们的出身,有本质的关联。

    毕竟,这不再是一个平等时代,而是一个皇权时代。在这样的绝对权力面前,在传承上百年之久的世家面前,有些东西就会显得微不足道。

    仅仅是一个花影阁而已,又能改变什么呢?

第209章 病树前头万木春() 
因此不得不说,华盈琅的理解还是有些偏颇了。

    她以为三叔之所以拒绝公开他的身世,目的仅仅是为了保护华家并成为华家的底牌,如今看却是另一种保护花影阁的方式。

    花影阁就像一道防火墙。

    这一道防火墙内外皆是加密状态,将华家保护得牢牢的,并且还要每天应对各种外来攻击。

    它必须能守护墙里的部分,而且还要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密钥的存在,就起到自我保护的作用。

    防火墙的最后一道程序,就是拼尽全力,将墙内的一切有生力量转移备份到安全地带。一旦启动这一程序,那必定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因此密钥就会全面启用。

    密钥的启用和泄密,同时也宣告了这一防火墙的自毁进程开始。

    可以说,就算是华盈琅并没有高估这个机构,并没有将花影阁当成灵丹妙药、万金油来用,它迟早也会因为消息的泄露,走向最终的灭亡。

    因为花影阁不过是一道防火墙,它总归不是正规军,不是负责进攻攻击程序的“白帽子黑客”。

    任何一个秘密的机构和情报武力来源,一旦消息泄漏,躲不过一个被灭的结局。

    然而花影阁的人,自己是并不知道的,华三爷也不可能让他们意识到这一点。

    他们被华三爷保护的太好了。

    他们以为他们是在这些擅长的方面全能的。

    例如,他们可以将华家的十二个女儿送出金陵,将他们安然的保护到西疆,没受半点损伤;

    例如,他们可以将南越全国通缉、被整个京城的御林军团团围住而水泄不通的邕王府打开一个口子,让邕王爷安然无恙逃出来,顺顺利利到西疆。

    甚至是在整个华家在南越遭到重要打击的时候,花影楼——这一依附于花影阁而生的秦楼楚馆,也依然生意红火,伪装得毫无破绽。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压根离不开华三爷。

    他们所作所为的一切,都有华三爷提前为他们铺好了道路。

    华家三爷如果没有铺这条路,他们永远不可能简单地依靠对外的一座青楼名号,办成那么多事。

    于是在三爷离开之后,他们虽然没有慌,但却已经完全消失了独立对外行事的能力。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作用,仅仅是一座防火墙。

    华盈琅慢慢的理解明白这一切,不禁微笑。

    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二姐,问:

    “二姐,你们三房应该我们这么多人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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