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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第一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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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琦现在对于他来说,跟他的其他朋友一样,没有什么特别,要真的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是他女儿的母亲,仅是这样而已。

    但是,他承认,他逼切的想要了解这个女人,因为他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一走三年,为什么她不肯要他。

    “我知道了。”许久以后,他淡泊的吐出这两个字。

    “哥,我只是不想你后悔,你们之间发生过太多的事情,我们也不好说,等你有天想起来,你会知道,你曾多爱过这个女子。”

    左野磔低低眸,曾经?

    也许吧,他自己也能想像得到,不然为什么他会戴着那个结婚戒指一戴三年,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身边应该从不缺女人,但他除了她,显然再没别的女人。

    “你自己多想想吧,我希望你不要把她再逼回慕尼黑一过十年。”

    上官琦在楼下的便利店里意外的见到了同样来买东西程致远。

    两人眼神对撞的时候,都似乎很意外,也很平静。

    “你怎么会在东京?”最先发问的是上官琦,她想,她已经不恨程致远了吧,其实想想,他除了用了错的方式来追求她,也没什么别的对不起她的事情。

    程致远把眼睛的惊喜通通收敛起来:“承哲刚到步就急性肠胃炎,我送他来医院,顺便来买点东西给他。”

    “哦。”上官琦点点头。

    “你女儿?”程致远侧转头看往坐在境生身边面前街道吃东西的小丫头,仔细的打量了眼,真的很像她的父亲,侧面都很像。

    “嗯,叫上官佩儿,2岁了,跟你女儿一样大。”

    “听说,左野磔受伤了?”

    “你的消息还是那样灵通。”

    “我没有什么恶意。”程致远罕有的解释。

    “我知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

    两人又是一阵静默。

    “韩宁对你做过的事情,我代她跟你说句对不起,请你原谅她。”

    “我不记得了。”上官琦现在不想计较一些有的没的事情,她只想平静的生活。

第282章 往事历历() 
程致远淡静的望着她,一时无话。

    “承哲在哪层哪区的病房?我有空的话,会去看看他”上官琦对徐承哲没有什么心结,在首尔的时候,承哲对她还算不错。

    他跟泷泽的角色是一样的,都是非常忠心为主,如果换了泷泽跟程致远,泷泽也一样会这样对她。

    “在5层的肠胃科住院部A区321房。”

    “好,我会去看他的。”

    “嗯,我还有事情,先走了。”程致远拿了一些日用品,走到柜台结帐后,离开。

    上官琦觉得,现在的程致远较以前有很大的改变,也许很多的一段时间内,大家都经历许多,心都沧桑了吧。

    自从左野磔失联以后,她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她所爱的人们都能够平安健康的活着,她不想再去跟别人计较,她今天之所以能够坦然面对程致远,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原来人,真的需要经历什么,才会变得成熟。就像你每长大一岁,回头去看着过往的自己,总是觉得那时很幼稚一样。

    “妈咪,那位叔叔是谁?”佩儿看着玻璃窗外提着环保袋离开的男人,侧转过头来,问妈咪。

    “是妈咪的一个朋友,跟丹尼尔叔叔也是很好的朋友。”上官琦淡淡的冲女儿笑笑,抬眸看着程致远高大落拓的背影,据说,他已经跟韩宁在办完离婚手续了,之前韩宁不愿意放弃女儿,他也不放手,两人一直拉据着。

    这个消息,是她无意中在左野靖藤的晨报上看到的新闻。

    “妈咪,我们什么时候回慕尼黑?我想念兰茜奶奶和丹尼尔叔叔了。”

    “佩儿不喜欢东京吗?”境生插进来问。

    “喜欢,可是,我也喜欢慕尼黑。”毕竟是生活了两年的地方,这里的语言她听不懂,但是,爹地在这里,所以她有时候想回慕尼黑,有时候又想待在这里。

    “现在我们还不能回去,因为爹地生病了,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回去。”上官琦双手撑在膝上,对女儿柔声解释:“等爹地好了,我们再回去看望兰茜奶奶和丹尼尔叔叔好吗?”

    “好。”佩儿点点头。

    而境生皱皱眉,他不知道,上官琦说回去,只是在哄佩儿,他以为上官琦始终是没有改变离开的心意,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

    “佩儿把点心都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我们该回去了。”上官琦张开手,佩儿亲昵的搂着她的脖子。

    “境生,我们走吧。”上官琦站直身,扭头对境生说。

    境生点头,提过袋子跟着出来。

    回到病房,薇拉已经离开了,而左野雨好像也不在房间内。

    “去买什么东西了?”左野磔彼时正半坐在床上翻着文件,见有他们进来,抬眸问道。

    “带佩儿下去吃些东西,一会儿她就会睡着,很难叫醒,我怕她饿了,所以让她吃些东西。”解释很完美,左野磔完全找不到破绽。

    但境生却是知道不是这样的,上官琦把他叫到楼下的便利店,只问他一句话:“境生,你看到什么了?”

    境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直在斟酌,可是上官琦却转了话题:“这几年,他过得好吗?”

    “不好,除了找你,还是找你。”境生如实说。

    “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些年一直这么照顾他。”

    “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境生,你会死心塌地的对他以及对他身边的人好,只是因为他对你也好。”

    “磔少这些年过得并不开心,他所拥有的东西越多,他的快乐就越少,因为他要的都太容易得到了,而他最渴望得到的,拼死也得不到。”境生跟着左野磔这些年,越来越了解他,越了解,越理解他的不容易。

    无论富有抑或是贫穷,所追求的始终都是一种叫做幸福东西。

    “你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吗?”上官琦明知顾问。

    “家。”境生缓慢的吐出这个字眼。

    境生之所以能够说出这些话,是因为两年前的一天晚上,在老爷子因为追着接了一个越洋电话之后穿着拖鞋就飞奔出门的左野磔,开着电动轮椅冲下台阶摔得头破血流而住院的那个晚上,左野磔一个人,长久的立在老爷子的书房里,面着书桌后的那幅苍劲的书法久久不语。

    他进去找他时,他还在静默的看着那幅近一米长的书法,上面只有一个字,是由老爷子亲自执笔写下的“家”。

    他永远不会忘记左野磔当时那深默的表情,那漾满痛楚的眼神,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独自舔着伤口的豹子,真的很撞击人心。

    神,也是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

    如果不是跟在他的身边多年,他不会有机会看到这样满身满心是伤痕的左野磔。他由来,都是以光鲜外表示人,有强大的气场,震慑人心。

    但那只是他愿意给别人看到的一面,别人看不到的他的这一面,让人莫名的为他感到心疼。

    那时他只知道低低的叫了一声磔少,再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爷子摔了一脸的血,血从头发下蔓延下来,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左野磔内疚与难过的心情无以言表,从家里到医院,他一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直至老爷子处理完伤口,安排住院后,他才稍稍松驰一直紧绷的神经。

    老爷子看着他那样难过,还笑笑的安慰他说他没事,然后,还意味深长的问他,是不是找到了小琦。

    境生清楚的记得,左野磔当时只是摇摇头说:“没有,只是一些公事。”再没提及半句。

    老爷子自是不信,但没戳穿,只是对他说:“如果你真的放不下,那你就把公司交给你姐打理,你去把小琦找回来。”

    “不是的,爷爷,你别多想。”

    从医院回来后,左野磔就一直呆在老爷子的书房里,他把他叫去东京湾别墅,去取放在书房的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的一个盒子。

    那个盒子里装着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从左野大宅到东京湾别墅一来一往花费了近一个半小时,回来的时候,左野磔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静静的抬眸看着那个苍劲的大家。

    家。

    他想,他的家是不完整的,因为缺了上官琦。

    那个时候,境生是第一次最深刻的感受到左野磔心底无人能及的悲伤。

    他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了她,他那个晚上,或者说自上官琦离开后的无数个晚上,开始认真的检视着自己的种种作为。

    而今,在他失去记忆的今天,魔咒似乎又在重演。

    境生真的不想眼睁睁的再次看着上官琦离开左野磔,这段日子,两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大家都已经见及,既然如此深爱,真的不应该再度分开。

    所以,他想帮忙,就算找不道正确的方式方法去帮忙,他仍旧想把他想说的说出来。

    “家。”上官琦喃喃的跟念。

    很温馨的字眼,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三口之家。

    他们没有离婚,他丧失记忆,但是家还在的,虽然并未稳固,她会为之努力。

    他们聊着聊着,左野雨便打电话来了,然后,上官琦遇见了程致远。

    很神奇的偶遇,似乎有缘的人,命中注定始终会再次相遇。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有时候,就这么的莫名其妙的遇上。

    回左野磔病房的路上,上官琦一直在想,左野磔与薇拉的相遇,会不会也是命中注定?不然,为什么深山野岭中,不是山野樵夫找到他,而是一个岁月如花的她遇上了他?

    “小雨呢?”上官琦把女儿放到椅子上,眼眸无意中掠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碗,长睫微眨了下,她以为他不喜欢喝。

    左野磔合上文件:“望的姑姑刚从丹麦飞回来了,望刚才接走了小雨回他叔叔家。她来不到等你回来,让我跟你说一声。”

    “哦。”上官琦低着眸接了过去,搁到一边专门放置文件的电脑桌上,又转身去收捡保温瓶。

    上野稚匆匆赶完医院,门也没敲,推门进来:“抱歉,我迟到了。”

    龙凤胎太久没有见到父亲,他一回家,就被儿女们缠住了,好不容易才脱身开来。

    当医生真的很不容易,陪他们的时间实在太少太少了。

    “稚,你刚从S国回来,也一定很累了,其实你不必专门回来给佩儿检查身体的,我们明天也可以。”上官琦感到歉疚,她刚才也在电话里说了,让他不用急着回来。

    他也二十多天没有回过家了,这一回来,就又奔医院里,她真的觉得很抱歉。

    “没事,他们明天要上学,也该睡觉了,我明天早上再回去送他们上学,然后,我这次请假也太久了,积压了很多病患,再不回来,院长都要暴走了。以后想请假就没那么容易,所以,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

    左野磔闻言,也皱皱眉,他知道,其实大家回来后,也没闲着,雷他们还在商量怎么找他们另一个朋友的事情,而稚,实在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医院的地步。

    他很感激这些朋友,也很心疼他们。每一个,为了自己的好友,都是搭着命去营救,从来不会多想自己一下。

    他虽然不记得具体的事情,但是感觉还是很熟悉的,它还存在脑海里,这生都不会忘记。

    “稚,谢谢你。”

    “真的谢我的话,就好好养伤,你的肋骨真的不能再折腾了。”上野稚笑笑说,还是那样的温雅。

    安德鲁说了,等磔痊愈后,他们全部人都必须回一趟总部,办理正式退役,不再参与前线的工作。

    其实也是时候了,安德鲁当年,也是这个年纪退役的,后来成为了伊藤雷的师傅,铁石心肠的把他扔到热带雨林里训练了三年。

    没有不舍,很多事情都是水到渠成,这是总部多年来的传统。

    左野磔又笑笑,想了想,他又问:“我的一根肋骨之前是不是受过伤?”

    “嗯,训练时受伤的。”上野稚随便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真相是什么,等他以后想起来再说吧。

    上官琦看了他一眼,抿抿唇。

    因为这件事情,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手,那时她什么都不想,心里只是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伤害,她从来没有想过,另外的三个人,受的伤害远比她所承受的要大得多。

    如果她不是那么任性,那么今天,他们会是怎样?

    佩儿,会不会还叫佩儿?

    所以说,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必须经历的,像他们必须经历那一劫一样,他们才会有佩儿。

    像他这次的飞机,让她想明白了很多以前怎么也想不通透的事情。

    “佩儿,顾铮哥哥有礼物要让稚叔叔带给你,可是我忘记放在办公室里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取?”上野稚从医生袍的口袋上拿出一块彩虹板糖扬了扬:“还有这个,是今晚他到我们家吃晚饭,让我带给你的,你要吗?”

    佩儿一看有糖果,可高兴了,连忙张开手来,拖着长长的尾音说:“要!”

    “那好,我们去吧。”上野稚把糖给了佩儿,抱起她对她的父母说:“我带她去检查室,你们聊。”

    “我也过去吧。”上官琦本能的放下汤碗,想要跟去。

    “不用了,她的情况你之前也跟我说过,境生跟我去就行。”上野稚想让夫妻俩试着独处一下,这对他们的感情很有好处。

    “可是……”上官琦觉得自己还是不太好。

    “你要相信我,我是非常专业的医生,我脑科,外科,内科,儿科样样精通。”上野稚边抱着成功拐到手的佩儿往前走边说。

    “好吧……”上官琦当然相信上野稚的专业性,别人排期排个把月都轮不上号的神级医生,她一个电话,大神就急匆匆丢下儿女自家里赶来了,她是何等荣幸呀,还哪敢不信任?

    “要不要去办什么手续?”境生跟上前问。

    上野稚笑说:“不用了,只是检查一下她的消化系统。”连设备都不需要辅助,开些消食片就可以了。

    他们很可能只需要到办公室里坐一下就可以。

第283章 并不热烈() 
上野稚和境生带着佩儿离开后,上官琦去收拾保温瓶,而左野磔则是继续翻看公司近年业绩。

    “我去洗一下。”上官琦收拾好后,转身对正准备下床到办公桌上找些资料的左野磔说。

    “嗯。”左野磔边穿拖鞋边淡淡的应了句。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吧。”上官琦想上前去扶他。

    左野磔兀自走往办公桌:“不用,我自己可以。”他的语音很淡冷,没有什么感情。

    上官琦被婉拒僵站在那里,左野磔背对着她,并未发现她的情绪的细微变化,他只是自顾自的低头翻找着他所需要的企业资料。

    被所爱的人忘记,是怎样的滋味,上官琦总算是感受到了。她低低睫,又低低睫,到底是转过身来,拿了保温瓶去水槽那边清洗。

    一时间,安静的病房内,只有水笼头里哗哗流淌的水声,以及偶尔的翻动文件页的声响。

    很安静,静得,好像两个人隔绝在不同的世界里。

    上官琦不是不能够接受他把她忘记,她只是很不习惯他对她筑起心墙,他对谁都好,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对她心有隔阂,他们之间隔着很远的距离,她努力想走近他,他却不想给她任何机会。

    也许,上天这样安排,是为了惩罚她这几年的兀自离开,铁石心肠。让她自己彻底的感受一下被独自抛下,被遗弃的感觉是什么。

    她是该承受的,如果这是把他换回来的代价,那她愿意承受。

    “我怎么了吗?”

    “呃?”上官琦看着他梭角分明的侧面,怔怔出神,左野磔的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她怔忡的看着他,他没回头看她,眼眸还是黏落在他的文件之上,似乎,他不太愿意跟她对话,他的文件都比她来得吸引。

    “你一直盯着我看。”左野磔的手定在某页上,眼眸稍微抬高了一点,定落在某一个地方,但是还是没有看她。

    “你没有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上官琦停下手中的活,侧转过身来。

    左野磔眸光微烁,手中文件夹一合,转过身来,看定她:“现在呢?你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上官琦被他这样盯视,心里一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

    “磔,你可以忘记我,但是,不要这么对我。”

    左野磔只是静盯着她,没有说话,她的眼神有受伤的意味,让他心底莫名的不舒服,可是当他的眸光从她光洁的无名指间掠过时,那心间一点些微的不适,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看着她纤长的指,微启薄唇:“他们说,我们三年前结婚,然后,有了佩儿,那么,你的结婚戒指呢?”

    上官琦显然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她愣了一下,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指,眼神有些慌乱:“我的结婚戒指……在家里。”

    左野磔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继续问:“为什么不戴?”

    “因为……我怕弄花了。”上官琦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左野磔没戳穿她的谎言,顿了顿,他又说:“我失去了与你一起的所有记忆,现在你对我来说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我无法对你产生任何多余感情,如果我的态度对你有任何的改变,让你觉得不好受,我只能抱歉。”

    上官琦咬咬唇,半垂着睫:“我知道,你会记起来的。”

    左野磔又看了她一会,似是想从她的反应中,窥出一星半点的什么来,他的确也从她的眼晴里窥出了一些复杂难辩的感情来,可是他理不清楚,这些都是什么。

    要说她爱他,这个说法不是不成立,因为不爱,两个人不可能有一段长达十四年的感情,她也不可能会心甘情愿的生下他的孩子;如果说爱,那她那为什么要执意离开,又为什么独自生下孩子,还要回来跟他离婚?

    他真的很想去质问眼前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他有什么比不过那个男人?但是不能,他的骄傲让他不可能低下姿态去问她,为什么她不要他。

    “即便我会想起来,可是有些东西它不是永恒不变的,尤其是人类的感情。很多因素会影响着它的发展,比如时间与环境。”尖锐的说话,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他不想伤害她,他只是陈述事实,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不是只有她才可以丢下他。

    上官琦长久的没有说话,她看着这张熟悉而陌生的俊脸,看着他宛如刀刻般的面部轮廓,很久都没发一言。

    他的话很伤人,但她知道他说得对,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时间与环境的变化,都是会影响人类感情的发展,他们,也许,也逃脱不了这个命运,走着走着,就散了。

    “我明天再来看你,佩儿要回去洗澡了,她不能太晚睡。”上官琦转手拿了洗好的保温瓶,低着眸从他身边过去。

    左野磔明显感觉到他的话让她受到了伤害,他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是他看到她低垂着长眸从身边过去的时候,为什么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淡疼?

    “你为什么要与我离婚?”上官琦弯腰去拿搁在椅子上的包时,他突然开口问道。

    他看着她手指明显一顿,他终是没能憋住。

    “你会想起来的。”她拿起包,抬头看进他的眸底,深深,深深!

    左野磔抿抿唇,想说什么,却什么也不能说,是的,是他忘记了,但他就该要想起这该死的事情来吗?

    上官琦没有给他想到得到的答案,有些事情,必须他自己寻找答案。

    只有他找到了那个答案,一直弥在他们之间的乌云,才会消散。

    只是,她的心底还是会难过,即便知道他是失去全部的记忆,但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对另一个女子产生好感,而自己什么都不能做时,她还是会免不了心里难受。

    你永远无法去阻止一件要发生的事情发生,就像,我们总是无法阻止一个人要爱上另一个人一样,我们也无法阻止我们一直深爱着的人不再爱自己。

    “要是我一辈子想不起来呢?”

    “那就,把过去忘记了。”上官琦深深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往门口走去。

    她的眼眸里,是受了伤的,像迷进去沙子一样,闪闪跃跃着一些雾光。

    她仰仰眸,不想再让自己流泪,不想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目前只想把自己该做事情做好。

    她觉得她经历这一劫后,成熟了许多,换了以前,她一定会跟他说:“那就,把我忘记掉吧。”

    可是她没有,她只是淡然自若的跟他说:“那就,把过去忘记了。”其实,后面还有一句:“我们重新开始。”

    但她又突然想起他对薇拉的态度,她没有把握他会不会选择跟她重新开始。

    如果,她想,如果他真的与薇拉产生感情,她会祝福他们,然后她就带着佩儿回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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