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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媛第一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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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野磔开了伊藤雷的车走,木野望与左野雨另一辆车。

    两个人一路都没有交谈,只有佩儿不时的提出一些新奇的问题。

    而上官琦,仍旧是非常耐心的回答。

    上官佩儿玩了一个下午,渐渐就有些困了,很快睡了过去。

    上官琦看着女儿熟睡的容颜,心里一阵繁复。

    “我需要去买些礼物吗?”她终究开口问这个把深沉发挥到极致的男人。

    “不用。”

第226章 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上官琦静默,细细的嚼着这无任何情绪的冷漠字眼,心里还是有点点的不是滋味。

    有时候人的情绪总是会被环境与态度影响着,它会不受掌控,会超出预计,不在预期。

    回来的时候她把一切都想得很好,认为三年过后,她已经能够掌控自己的情绪,即便重新遇见仍然强大无比的他,她可以冷定的面对。

    但其实不然,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所以,才会感到失落?

    失落。

    原来心中泛起的那丝丝点点纠结的感觉是失落。

    她瞥开脸,转眸看往繁华如梦的东京街景,彩虹大桥仍旧灯火璀璨,流光闪烁;东京塔仍旧高高矗立,鸟瞰苍生,银座仍旧光是光陆怪离,繁华如梦。

    这座城市什么都在变,什么也没变。

    “你这次要去多久?”她收回视线,半垂着眸子看熟睡的女儿,一点一点的用眼神刻画与她父亲相似的轮廓线条。

    他们之间的牵连,就只剩下女儿了。

    左野磔抬眸自后视镜看往她,眼神幽深,半晌,抿紧的唇线松动:“十天半月免不了,最快都要一周。”

    其实他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具体归期,找不到刑风的话,再漫长一点,可能需要一两个月。

    “明天几时走?”她问,她想,即便是基于朋友的立场,这一声问候也不会显得过份。

    “早晨。”早一点过去,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越早走越好。

    本来大家是想今天走的,因为他的缘故,就让尧和裕先去,其他人都在等他。

    虽然大家都没有说是因为他,但一起厮混这么多年,他怎么会感受不到朋友们的好意?

    上官琦再度沉默。

    她没有问其他别后,一如这么多年一样,只是今天,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不同,她没有任何的身份去跟他多说一些不适合的说话。

    “不会有事的。”左野磔仿佛感知她的担忧,轻轻的对她说了一句。

    “嗯。”上官琦也轻声答道,再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左野磔深锐的眸子直视着前方路况,很轻松一手控着方向盘,一手搁在车窗舷上,像极他年轻的时候,深夜送她回家时那种遗世独立的感觉,非常赏心悦目。

    左野磔的优秀,在于他遇事的冷静以及极速飞转的精明头脑,他对他的感情也很冷静,冷静得,让人心灰意冷又欲罢不能。

    上官琦看着城市里一盏盏灯飞掠而过,眨眨睫又眨眨睫,终于,是压下了心头百般繁复的滋味。

    两辆超级跑车一前一后的驶停在左野大宅的花园前。

    木野望的车子先到,左野磔开进来的时候,木野望夫妇已经拉门下车,走到坐着轮椅的左野靖藤面前,左野雨正搂着许久不见的爷爷打招呼。

    左野靖藤今天很高兴,孩子们都回来了,他心情好得很,正笑颜逐开的跟孙女婿说着什么。

    “下去吧。”左野磔停好车后,解开安全带回头看了后座心情异常复杂的上官琦一眼。

    旧地重回,上官琦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拉开车门,准备抱女儿下车。

    左野磔长腿一跨,拉门下转到后座去帮上官琦拉开车门:“我来。”

    “不用,我可以,一转手她会醒。”上官琦轻轻的抬眸对立在她面前的左野磔说。

    他们的距离很近,左野磔以身高的绝对优势整个人罩在上官琦的身上,自然亲近得让旁人看来,非常融洽,仿佛这一家子,一直生活在一起。

    左野磔没有勉强,而是很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把她带离车子旁边,才松开手。

    上官琦抬眸的瞬间,就注意到坐在轮椅上的左野靖藤,心里顿时揪成一团。

    爷爷,真的老了很多,从前他还能柱杖走路,现在竟……坐在轮椅上。

    她的心里很纠,很痛。三年前她随性而去,甚至没有来得及跟爷爷好好道别,这三年,他一定为她牵挂许多。

    左野磔低下墨黑眼眸看了看她,握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前走,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耳语:“爷爷一直很挂念你。”

    上官琦知道,她更过意不去,这十多年,左野靖藤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亲孙女一样看待,说话都舍不得大声,事事维护她,有什么都是先骂左野磔。

    连左野雅惠都笑着说左野靖藤疼爱她比他们三姐弟还多一点。

    “爷爷。”上官琦走到老爷子身边,呐呐的叫了一声,眼眸里,有点点雾汽升腾。

    没有想过会回来,也没有想过会相见,她曾一度以为,她与他们左野家的缘份是走到了结局,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因为佩儿的关系,她又踏入故地。

    “丫头,回来就好,爷爷很想念你。”左野靖藤也很是感触,他这一生吒咤商场,雄霸一方,什么风浪都见过,对名誉地位金钱这些身外物都看得很淡。

    他现在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家人平安幸福,好好的在一起,他就心满意足。

    “我也很想念你。”上官琦对左野靖藤的感情,甚至比自己的爷爷还要深,因为长大后的岁月,她几乎都跟随在左野磔的身边,大部份的时候都用来陪伴着这位年轻时强悍的老者。

    “小琦,欢迎回来。”左野雅惠一身知性的职业装扮,非常成熟迷人,这几年,她与丈夫开始接手公司不少事务,帮左野磔分担了许多。

    他们都是从左野雨的口上得知上官佩儿的存在,真的很让人吃惊,他们都没想到当初走得那么决绝的上官琦,居然会为左野磔生下女儿,一个人把她抚养得这么大。

    “雅惠姐……”

    “这是佩儿吧?都这么大了。”左野雅惠把目光温柔的落在熟睡中的上官佩儿身上。

    上官琦低着眸,轻抿了一下唇:“是的,她是佩儿,两岁两个月了,抱歉,她玩了一个下午,所以……”

    “没事,小孩子嘛,都爱玩,先进屋吧。”左野雅惠招呼着大家进屋。

    由于左野磔的父母去了澳洲,家里只有左野靖藤以及几个晚辈。

    一行人进屋后,左野磔对上官琦说:“把佩儿放到床上吧。”

    上官琦有些迟疑。

    “她玩了一天也累了,让她睡在床上舒服一点。”

    上官琦想了想,点点头,跟着他一同上了楼。

    左野磔拉开房门,开了灯,上官琦迟疑着脚步,站立在门边,还是他们的房间,还是一样的陈设,三年来什么也没有改变。

    左野磔拉开被单,回过头朝她看去:“怎么了?”

    上官琦回了神,异常安静的抬步走过去,轻轻的放下睡得正香的女儿。

    左野磔一直立在她的身边看着她,上官琦转身的时候,一下就撞入他的怀里。

    “抱歉。”她侧转身想从他的身上离开。

    左野磔没动,高大的身躯山一般的横在她的面前,倾着眸,一动不动。

    上官琦被锁在柜子与他的之间,退无可避。她皱皱眉,又皱皱眉,一时间的慌怯,显露于眸。

    她张着眼眸愣愣的看着他,心跳如雷。很奇异的感觉,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了,可是竟如初恋一样,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会心跳不止。

    这么静窒的空间,空气在诡异的流窜,她甚至能够听见自己的脉博跳动的声音。

    “如果我回不来,你还会不会这样冷漠如疏。”他低着眸,仔细的凝着她眸里的丝丝憾动,凉薄而忧郁的开口。

    他说如果,假设性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假设这样生死尤关的事情。

    她心下一惊,完全的陷入了恐慌:“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左野磔看她半晌,才淡淡的说:“假设。”他所在的处境不会比望与尧他们危险,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危险,他只是突然想知道,如果他回不来了,这个女人,是不是还像从前一样冷硬无比。

    “为什么要假设?”上官琦极力的控着自己的情绪问。

    左野磔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上官琦在这一刻发现,他说的假设,也许是真的,他遇见不了自己所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景,这件事情没有可控性。

    他们没有办法提前制定安全可靠的计划,因为一切都在未知。莫利亚自顾不暇,正在暗下排查,这是一股凶险的势力,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

    刑风义父在意大利根深蒂固的地位,手里掌管的权力,当然会让人无限眼红,也许,真相很快呼之欲出。

    “磔……”她脱口而出,叫出了这个她封印了三年的名字,低低回回的嗓音,撩动了左野磔紧绷着的一条神经。

    他深看了一眼床上的熟睡的女儿,手一拉,握起她的腕子径直走进浴室。

    上官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了一下,但还是没挣没扎,被动的跟着他走进浴室。

    左野磔把她拖进浴室里,门一关,人就黑沉沉的压了上来,凶凶狠狠的吻了下来,吻着她唇角生疼,却被抵在门板之上,动弹不得。

    他忍的够久了。

    他这样想念,可是不能随心所欲。时间不久,地点不对。

    她密集的吮着他的唇瓣,穿越十四年光阴,把一切都抛却,才知道,思念是相对的。

    “我们的事,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他最后在她湿亮红肿的唇上重重吮上一口后,抵着她的眉心,调息着问道。

    他不想再刺激爷爷,他真的老了,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人生七十古来稀,他希望他能好好的,希望他的家人都好好的。

    “嗯。”上官琦手掌抵在他的心房之上,那里,有奔腾不止的心跳与热度,她能真实的感觉到,他就在她的身旁。

    “小琦,我不想离婚。”他的声音糯糯的,带着一点点沉重。

    上官琦没说话,只是觉得心里突然很酸很疼,她抬着看着他,很想说什么,可是根本无法开口。

    鼻端凝聚的酸涩,一点点的涌上眼眶,缓缓漫开。

    他左野磔,何曾如此对人低声下气过?

    “一切都等我回来再说。”

    他牵着她出了门,再没多给她加回想太多。

    家人都在等他们吃晚饭,上来太久,不太好。

    上官琦默默的跟着他出了门,默默的任他牵着走到楼梯口前,才静静的抽回自己的手。

    她的心被左野磔那霸道却缠绵的吻扰漾了,无法安定下来。

    她此刻,竟很想开口,叫他不要走。

    但她知道,即便是他开了口让他不要去,他还是会去的,他向来为他的朋友,两胁插刀在所不辞。

    他们出现在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餐椅上等候。

    左野磔还是很淡定的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上官琦却低下了眸,不怎么敢与大家对视,她知道,自己的嘴唇一定很肿。

    她在左野磔的身边坐下,很自然而然。

    “爷爷,我明天有事要去意大利一趟。”左野磔坐下之后,就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左野靖藤。

    左野靖藤仿佛很习惯听到他突然出差一样:“很重要的事?”

    “嗯。”左野磔只喉间应答一声,一如以往,表情淡淡。

    左野雅惠皱皱眉:“不能等爸妈的周年庆过了以后再去么?”何况小琦和佩儿才刚刚回来。

    “来不及。”左野磔也没多解释什么:“我和望一起去。”

    “望也去?”

    “嗯,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非去不可。”木野望很平静的回答。

    “怎么在这个时间?”

    “没事,让他们去吧。”左野靖藤很支持孙子,也正是他,把左野磔送去了银狐,虽然当时他并不知道银狐是这样的一个组织。

    “那你出差了,小琦母女怎么办?”左野雅慧是很想帮助弟弟夺回小琦的心,她甚至临时让人重新设计了一些重要仪式,专门让左野磔带着上官琦和上官佩儿进场。

    就像当年小雨的重生宴一样,多么举世瞩目。

    “什么怎么办?”左野磔不知道姐姐指的是什么?

    而上官琦一直都未有说话,她今天会来,也有心理准备一切服从左野磔的安排。

    “你不在,很多东西就不同了。”

第227章 都是深谙情事之人() 
“有什么不同?”左野磔拿起餐具,仍是淡淡的表情。

    “OK,当我没说。”左野雅慧一脸挫败,这家伙是干脆装作不懂吧?!

    上官琦只是默默的坐在那儿,也没动手拿餐具。

    “吃饭吧。”左野磔侧转眸子看了她一眼,轻声道,他确实不想造成上官琦的过多心理负担,他是有想好怎么做,但计划永远赶不及变化,有些事情,只能推后到他回来再处理。

    其实左野磔的家人都非常好相处,长辈们不会干涉孩子们的事情,他们不像普通名门大族一样,以权威压倒一切,左野磔姐弟两人从小都在自由开明的教育下成长。

    左野雨是十七岁才加入到这个家庭,同样的,也没受到任何的强制性的干预,都说豪门规矩多,但左野家不一样,左野靖藤自己就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如果他是,今天就不会有左野集团如日中天的亚洲霸主地位,所以整个左野家族中,就他们家民主平和。

    三个孩子都在磕磕碰碰中历练成长,不论是左野磔,还是左野雅慧、左野雨,都曾经历过一些晦暗的时期,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人生道路,艰难,困阻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要走的道路。

    人生没有捷径,左野靖藤相信,经历过风雨的孩子们,才更强大出色,才能活得更加出彩。

    事实上,三个孩子都没有让他失望。只是,唯一还不完满的是,左野磔与上官琦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

    不过上官琦给左野磔生下上官佩儿,也让他很欣慰,感觉这两个孩子还有戏。

    左野靖藤整个晚餐时间都很开心,与几个孩子说笑风生,一点都没有给上官琦带来压力,反倒是上官琦自己心里的愧疚更甚。

    晚饭过后,上官琦担心上官佩儿饿着,想要上楼把她吵醒,左野磔却拉住了她的手:“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可是,她如果睡太多了,晚上会睡不着。”上官琦眼眸没看他,往楼上的方向瞄去。

    “没关系的,让她多睡半小时,然后再叫醒她,我有事跟你说。”

    他攥着她的手臂,她皱眉回望,不置可否。

    “跟我来。”他目光掠往起居室的方向,木野望正在那边彻茶,陪着老爷子高谈阔论,他的口才以及渊博的学识,一向为老爷子所击赏。

    左野靖藤对木野望这个孙女婿简值是满意到极点。

    上官琦知道自己就这样跟他出去不好,屋里的所有人都会猜想他们在做什么,可是她也不能拒绝,左野磔明天就走了,他这一次走跟以前所有的出差都不同,甚至跟前去金三角的那次都不同。

    这一次涉入的事件太深,不是她们能够想像的范畴,她不想他去,但也没有办法不让他不去。

    左野磔把她带离主屋,一路沿着小径往后花园走,小径的一侧不知什么时候建了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布局像极了她在首尔江北别墅程致远为她建的那座,她诧异的瞪大眼晴,一路侧首掠过这座四季恒温的玻璃花房,心中有许多的疑问在升腾。

    左野磔由来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他太有主见,太笃定,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就像此刻一样,他清楚的知道上官琦心里有疑问,但他不着急解释,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她自己来寻找答案。

    “去哪儿?”她终禁不止的仰眸问道。

    “不去哪儿。”左野磔的脚步停在游泳池旁边,也松开了攥着她的手。

    上官琦静默,立在那儿,没有说话,被放空了的手,竟有些不知所摸无处安放的感觉。

    “刑风这次的处境很危险,所以我不能不去,也许你不再关心,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

    上官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说话,他昨天晚上已经告诉过他。

    良久她答:“你昨晚说过了。”

    “嗯。”左野磔应了一声,嗓绕在这缠绕的幽暗中更显寂寥,他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说过了,他想说的不是这件事。

    “爷爷已经老了,他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希望你能够让佩儿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让她陪陪他老人家。”

    “他的腿……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去年,去年他中过一次风,情况非常凶险,是稚把他从生死线上救了回来,之后他便要坐在轮椅上了。”

    那一次,几乎吓坏了家人,爷爷出事的那天,只有妈妈一个人在家,他彼时正在慕尼黑出席EM年会,受反垄断联盟的首席执行官邀请,准备前往他位于莱西小镇的古堡参加私人宴会,还没到达,就匆匆踏上了归途。

    那一次,是他最接近上官琦母女的一次。如果不是爷爷出了事,也许,他能更早一点遇见她们。

    上官琦胸腔里泛起一丝心酸。

    “稚说,尽量不要让他再受什么刺激,所以,无论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我都希望你能够稍微忍耐一下,等我回来再说。”

    上官琦几乎没有犹豫的点点头:“我不说。”

    左野磔目光炯然:“谢谢。”

    上官琦抬起眸,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眼里有了许些沧桑,没了以前的不可一世。

    “这三年,发生了什么?”她莫名其妙的发问。

    “什么?”他反问。

    两人之间的相处,平和了不少,也许,由始至终,爱未走远过,但心未靠近过。

    也许,他们都深爱着对方,以为深爱就是两个人住在一起。

    “你这三年,经历过什么?”她分明看得见他眼内的忧伤。

    左野磔半晌没话,只是轻轻的挑挑眉。

    是的,长辈一天天的老去,他拥有的一切,都不是他们最想看见的。

    他们都希望他能够幸福,能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幸福家庭,像他的朋友们一样,但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重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妻离,子散。”他垂着眸子压着她,滔天的情感也随之排山倒海地压迫而来。

    上官琦完全没有料到他竟会这样回答,他是左野磔,他不会被儿女情长牵绊。

    他在她怔忪的注视下,漠然的回过身去,抬步离开。

    他这一举动,一瞬让上官琦心里有什么迅速的膨胀开来,她失控般的抻出手,一下抓住他的小臂。

    左野磔一语不发,也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半垂着眸,看着臂膀上的那只纤细的手。

    上官琦也许感觉到自己太冲动,她蓦地醒过神来,想松开手,又怕他走,心里杂乱无章,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她整理不过来。

    左野磔到底是转过身来,低眸凝进她水汪汪的晶瞳,那里倒着的,是他的身影。

    他依旧是没有说话,菲薄的唇角,惯常抿着,隐着深郁的情结,纠结缠绵。

    上官琦深深呼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走近他,目光定落在他胸前衬衣的扣子上,她突然想起,在慕尼黑那些教书的日子,她都是穿着白衬衣去上课的。

    白衬衣里,有他的回忆。

    左野磔深深的看着她的举动,眉心皱成一团。

    “小心点。”她情不自已的伸手贴向他的心口,在那里来回的轻抚着。

    他的身材很好,胸肌壁垒分明,她感受得到强而有力的力量。

    她知道,他一定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左野磔抿抿唇,又抿抿唇,终是缓缓的抬起手,包向紧贴着他心口上的那只手。

    她瞳孔一缩,眼睫颤颤的看着他。

    左野磔压抑的情绪,倾巢而出,他带过她的手,缠到自己强壮的腰身上,头一低,轻轻绵绵的便吮了上去。

    仿佛最后的吻别一样,小心,眷恋,不舍,缠绵。

    他轻辗着她的唇,她神智在摇拽,他一点一点的往深处吻去,她的身体渐渐的软去。

    夜色迷离,光线寂寥,他们紧紧拥抱着,纠缠着,不想过去,不想未来。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留住这一瞬的永恒。而也这样,才能抛却一切。

    他们越吻越激缠,他咬着她的脖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把它搭到腰上,紧接着,把另一条,也盘在腰间。

    她以羞死人的姿势,攀缠在他的身上。

    他抬起眸,眼神深处,是她整张醉人的容颜。而她,则清楚的看到他眼中不可掩饰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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