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男医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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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切都结束之后，卢梁除了感到一种久违的畅快舒爽之外，还感觉到了一丝羞愧。他快速起身去了卫生间。在清理了自己之后，不忘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拿回卧室替老婆擦干净了手。

　　　　通身舒畅的卢梁搂住自己的老婆，把头埋在她的发间，闻着她发上清香的洗发水味，模模糊糊的想着“此生有这样一位老婆，足矣”，慢慢的沉入了黑甜乡之中。

　　　　重新回归平静甜蜜的家庭生活中的卢梁以为除了他工作上有些不如意之外，一切都已经向着光明灿烂的方向前进了。却万万没有料到，另一场随之而来的大风波正悄悄的向他和孟晶晶席卷而来。

　　　　而这一次，不止孟晶晶的父母，连卢梁的父母都被惊动了。因为没有孩子，从小两口婚后就几乎没见过面的两家亲家也正面接触了。

　　　　又过了两天无所事事的日子以后，就到了卢梁休班的时候。

　　　　这天一大早，小两口就起了床，洗漱，吃早饭，收拾停当以后，就骑了电动车往大院而去。

　　　　本来也不必非得等到卢梁休班的时候再去检查的。因为卢梁就在那里上班，孟晶晶的时间又是归自己支配，完全可以随时去产检的。但卢梁觉得，自己刚来大院里上班，就在上班时间陪老婆去做检查，被同事看到了会影响不好。

　　　　她们到达的时候，才刚刚上班不久。因为是周末，病人不多。卢梁也没有提前问一下今天谁在妇科看门诊，反正碰到谁算谁吧。

　　　　他没有去挂号，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忐忑，怕碰到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大夫。人家压根不知道他是这所医院的职工，到时再让他去挂号那就尴尬了。

　　　　还好，他还不算太倒霉。他带着孟晶晶进去的时候，里面坐诊的是一位中年女医生。他当时看了一眼这位医生，心里还在想：坏了，不熟悉啊！他虽然在大院里上过四五年的班了，但因为性格内向，很多不在同一科室的同事连招呼都没打过。

　　　　不过，情况似乎并不像他想得那么坏。因为他们刚一进门，那位女医生抬头看到他，就笑着说：“过来了？”俨然一副老熟人的模样。

二十八　不安（）　
意外调动以后二十八不安

　　　　卢梁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当着孟晶晶的面发生那种尴尬的情景：被好几年的同事当成陌生人来对待。

　　　　卢梁赶忙点点头：“带我妻子来做一下产检。”

　　　　女医生看着孟晶晶笑道：“这是你妻子啊？好可爱的姑娘！”

　　　　孟晶晶羞涩的低了低头。卢梁也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傻笑。自从认识孟晶晶以来，每次他们一起出门，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了。

　　　　女医生直至桌子旁边的方凳说：“坐吧。”孟晶晶依言坐了下来。

　　　　女医生开始问诊：“几个月了？”

　　　　“还不到两个半月。”

　　　　“哦，是第一次来检查吗？有没有做过b超？”

　　　　“嗯，第一次。什么都没有做过。”

　　　　“那就先做个超声检查看看吧。”

　　　　“好的。”

　　　　拿了女医生开的检查单，卢梁陪孟晶晶一起去了b超室。

　　　　做b超的医生卢梁倒是熟悉，当初跟他和凌筱雨都是一批进院的。岗前培训时就认识了，后来见了面还经常打个招呼。

　　　　她让孟晶晶躺好，一边用探头在孟晶晶的小腹上移动，一边问道：“小卢，我记得你早就结婚了吧？怎么到现在才要小孩？”

　　　　孟晶晶听了这话，别有深意的看了卢梁一眼。卢梁不好意思的说：“哦，那个，前几年只顾玩了，也没打算这件事儿。嘿嘿。”

　　　　“哦……”b超医生只说了一个长长的语气词，就没声了。

　　　　不过，她的嘴里很快又发出了另一个语气词：“咦？”接着手指在键盘上噼噼啪啪一阵敲打。

　　　　卢梁和孟晶晶都紧张的看着她。她盯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敲打键盘。卢梁站在她的身后，正好对着电脑屏幕，他看到她似乎是重新输了一遍刚才的数据。

　　　　她又盯着屏幕看了一阵，才不相信似的说道：“不对啊！”

　　　　卢梁和孟晶晶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什么不对？”

　　　　b超医生转头看看孟晶晶的脸，又看看卢梁的脸。两口子被她看得莫名其妙，面面相觑。孟晶晶忍不住追问道：“大夫，什么不对啊？”

　　　　b超医生又看了一眼妇科医生开的那张检查单，才说道：“从b超上看，胎儿并没有两个半月大，而且，胎像也有些不稳。”

　　　　卢梁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孟晶晶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在问：“你的意思是说，胎儿发育的不好？”

　　　　b超医生尴尬的看着卢梁说：“我把结果写一下，你回去让杨大夫看一下吧。我不是干临床的，说不太好。”杨大夫就是在妇科坐诊的那位女医生。

　　　　卢梁心里有些不安，只好点点头，把孟晶晶扶坐起来。

　　　　小两口默默的走在门诊楼的走廊上，孟晶晶在前，卢梁跟在后面，都是低着头，谁也不说话。以至于别人都没看出他们是夫妻俩，是一块儿的。一位认识卢梁的同事竟然问他：“小卢，大周末的，你不在家休班，一个人跑到门诊上来干什么？”

　　　　卢梁勉强笑了一下：“哦，我陪我媳妇来做检查。你今天没歇啊？”

　　　　那位同事这才意识到他们俩是一起的，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孟晶晶笑道：“哦，这是你爱人啊，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出来。”

二十九　噩耗（）　
意外调动以后二十九噩耗

　　　　两个人回到了妇科诊室，孟晶晶把手中的检查结果交给了那位杨大夫。原来从b超室离开的时候，孟晶晶自己从b超医生手里接过了这份结果报告，一路上她都低着头在看那份报告。前面的数据看不懂，只看到最后的结论是：胎儿发育迟滞，胎像欠稳。

　　　　其实，在听到b超医生的话时，两个人的心中就想到了同一点上：如果孩子的情况真的不好，那必定是跟他们之间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有关，就是孟晶晶的不良情绪影响了它的发育。

　　　　杨大夫把报告接过去，看了一会儿，抬起眼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孟晶晶问：“你确定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胎龄了吗？你最后一次来例假是几月几号？”

　　　　孟晶晶说了一个日子，杨大夫算了一下，点头道：“时间算着是没错，可是……跟胎儿的发育不相符啊！你这两个多月一切都还正常吗？我指的是饮食、休息以及心情怎么样？”

　　　　孟晶晶一时沉默没有立即回答。卢梁有些局促的替她答道：“她……她前几天心情……不太好……”

　　　　杨大夫“唔”了一声，没再多问。她低头继续研究着那张报告，似乎在思索。片刻之后，她抬起头，看了看满脸紧张不安的一对小夫妻，似是不忍的摇摇头，叹口气说：“这个胎儿情况不大好。我有个建议，就是你们最好先不要它了，趁现在月份还小，流产对身体伤害相对来说要小一点。”

　　　　听到这话，孟晶晶似是受到了重创般，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现出慌乱无措的神情，让人不忍相视。卢梁站在一旁看到她的样子感到心被一下子揪了起来，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抱住了她的肩头，也顾不得以往惯有的矜持了。

　　　　那位杨大夫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残忍了，弥补似的又说道：“如果你们不舍得放弃它，也可以留着慢慢看看。我的意思是，现在月份小，如果做了的话，身体恢复的会快一些，几个月以后你们就可以重新计划要孩子了。其实你的年龄不算大，才二十八岁，正是生育的好年纪。你说呢？”

　　　　她这些话一直是看着孟晶晶说的。孟晶晶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她怕一开口就会带着哭音出来。于是她只是点点头。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儿，立刻回家，好让自己把伤心难过统统都发作出来。这样当着别人的面想哭又不敢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太难受了。

　　　　于是她抬起一只手握了一下卢梁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一向迟钝的卢梁这次倒是很快领会了她的意思，抱歉的对那位杨大夫说：“杨大夫，我们今天也没有准备，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改天再来找您吧。”

　　　　杨大夫点点头：“也好。对了，小伙子，你在哪科来着？以前经常碰到你，最近似乎没大看到过你了。”原来她对卢梁的确是有些印象的。其实也难怪，卢梁以前所在的那个科室跟妇科是在一座楼上的，它们的门诊也在一层楼上，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想不眼熟都难。

　　　　卢梁对她也是有印象的，知道她是妇科的医生，但不知道名字。还是刚才看了她在检查单后面的签名才知道的。

三十　伤痛欲绝（）　
意外调动以后三十伤痛欲绝

　　　　卢梁不好意思的说：“前几个月我去分院那边了。这两天刚回来，去办公室了。”

　　　　杨大夫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继而问：“原来刚去了办公室的那个就是你啊！听说过这个事。”

　　　　卢梁也无暇理会为什么他去了办公室还有这么多人知道，只是要了她的手机号码后就陪着孟晶晶匆匆离开了。

　　　　出了门诊大楼，孟晶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卢梁再也顾不得别人的目光，一边给她擦着泪，一边搂住她的肩膀向职工车棚走去。他这时真后悔早没有买一辆车。如果自己有车，现在就能和孟晶晶一起躲进车里，把车门一关，任她哭个够。不用像现在这样，想哭还不敢出声，流泪也害怕被别人看见。卢梁真怕孟晶晶再憋出什么事来。

　　　　就在离车棚还有几米远的时候，他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同事也在往车棚走。他心里一动，立即改变了主意，拥住孟晶晶就往医院大门口走去，车子也不取了。

　　　　孟晶晶的整颗心已经被伤心淹没了，早就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木偶，只是无意识的随着卢梁的脚步机械的走着，根本就不知道是在往哪儿走了。

　　　　卢梁带着孟晶晶上了停在门口外面的一辆出租车—医院大门外每天都有很多的士停在这儿等生意。

　　　　出租车打着弯离开了医院上了马路。卢梁拍拍孟晶晶的背，柔声说：“晶，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着。”

　　　　孟晶晶终于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眼泪也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股脑儿蒙头晕向的往外疯跑。卢梁身上没有带纸巾的习惯，因为他觉得一个大男人身上随时像个女人似的带着那个东西太小家子气了，而且他也用不上。直到这会儿他才觉出那东西还真是有用的。

　　　　他拿不准孟晶晶身上带没带，因为他也一直没有注意过这种小事，就伸手在她口袋上摸了摸。果然里面是有东西的。卢梁伸进手去拿了出来，和手机放在一起的果然是一包纸巾。

　　　　他连忙拆开放到了孟晶晶手里。孟晶晶也不看是什么，闭着眼睛就往脸上擦起来。卢梁看看自己的胳膊，外面的衣服已经湿透了一大片。看来孟晶晶真的是伤心至极了，连纸巾都不记得用了。卢梁心里直发怵：这要怎么办好？孟晶晶这儿，岳父岳母那儿，还有自己的父母那儿，他要怎样赎罪才能弥补这么大的过失啊！卢梁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大起来了。

　　　　卢梁上了车以后忘记了跟司机说地址，那个年轻的司机小伙子只顾看戏了，也忘了问他们去哪儿。车就这么一直开着，一直到卢梁抬起头把视线放到前方时，那位正从后视镜里看戏看得入迷的小司机才慌忙把视线移开。也直到这时，他才想起好像还不知道这两位乘客要去哪儿，于是连忙问道：“先生，您去哪？”

　　　　卢梁回过神来：“哦，贵和花苑。”

　　　　出租车放慢了车速，在下一个路口处来了一个大转弯。原来“贵和花苑”应该在上一个路口就拐弯的，他们已经走过头了。要不是司机出口询问，这车还不知道要开到何处去呢！

　　　　卢梁和孟晶晶似乎对这些都不在乎了，就算出租车一直载着他们这样走下去，走到天黑，走到又一天的到来，走到天荒地老，他们也不在乎了。

　　　　孟晶晶是已经伤心欲绝，哭得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了。卢梁是怕回到家单独面对孟晶晶，所以倒宁愿就这么一直在出租车上永无休止的走下去，似乎这样就不用去面对即将要面对的一切了。

三十一　解除疑惑1（）　
意外调动以后三十一解除疑惑1

　　　　但“贵和花苑”还是很快就到了，卢梁结了帐，找回的零钱也忘记了拿，就扶着孟晶晶下了车向他们家所在的那幢楼走去。还是司机良心未泯，看到这位大哥一脸憔悴，媳妇还在一旁不住的哭，于是就叫住了他，把该找的钱给了他。卢梁感激地说声“谢谢”，想对这位好心的司机笑一下，却终是没能成功，只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像面瘫病人似的表情。

　　　　终于还是进了家门，卢梁单独面对孟晶晶的时候到了。

　　　　孟晶晶在车上一直哭了一路，这会儿反倒平静下来了，停止了啜泣，眼泪也已经干了，只剩下脸颊上几道已经被风吹干了的泪痕和隔几秒就发出一次的因长久哭泣而遗留的哆气声。

　　　　卢梁扶她坐在沙发上，又从暖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孟晶晶默默的接过水杯，把嘴凑上去小小的喝了一口。

　　　　孟晶晶这个顺从的动作让卢梁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这表示孟晶晶心里并没有把事情的责任全怪到他的头上来。

　　　　卢梁接过水杯，放到茶几上，也不坐下，就那么蹲到了孟晶晶的面前，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讨好的说：“老婆，你别难过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别再生气了，别气伤了自己的身体。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一个又白又胖无比聪明可爱的宝宝呢！”

　　　　听到“宝宝”两个字，孟晶晶本已干蟮难畚牙镉钟科鹆死嵋猓3以骄墼蕉啵灰换岫鸵绯鲅劭簦至鞯剿腔共辛糇爬岷鄣南改灏拙坏拿婕丈稀

　　　　卢梁一看自己不但没把她劝好，反而给劝哭了，一时慌了手脚，结结巴巴的道：“老，老婆，你，你，你真的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真的别生气了，好吗？要不，你打我几下解解恨！”

　　　　说完，竟抓起孟晶晶的手，朝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几下。这几下可是用了好几分的真力气，

　　　　只听见手掌与脸用力接触时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

　　　　孟晶晶吃惊的抽回手：“梁子，你干嘛呢？”

　　　　听到孟晶晶开口跟他说话了，卢梁松了一口气，心情顿时轻松了许多：“老婆，你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孟晶晶抽了一下鼻子：“谁说我生你的气了？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怪不得书上都说，疑心害死人，我现在知道了！我要是那天不去偷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卢梁听到孟晶晶说在生她自己的气，比听到她说生他的气都要心疼。其实他一直有个疑问：孟晶晶为什么要挑他下班的时间去分院那儿，还不让他知道？

　　　　于是他试探的问：“你那天为什么要去我们单位的那个路口？”

　　　　孟晶晶沉默了一下，撅起嘴说：“谁让你总是找借口不跟我同睡一个房间？我还以为你厌倦我了呢！”

　　　　卢梁拍拍自己的额头：“呃，天哪！原来是因为这个！那这件事还是怪我！”

　　　　孟晶晶也趁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现在我知道了不是像我想的那样，那究竟为什么？就单单是因为感冒吗？可你后来感冒已经好了呀！别跟我说还在传染期，我不相信。我就没见过感冒好了之后还能把别人传染上的人！”

　　　　卢梁扭捏着不想回答。但看到孟晶晶一副无比坚定，不问到结果誓不罢休的样子，就妥协了。他脑袋稍微转了一转：看样子孟晶晶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正好趁此机会让她彻底开心起来，也好进而商量孩子去留的问题。

三十二　解除疑惑2（）　
意外调动以后三十二解除疑惑2

　　　　于是他不正面回答，只把手从孟晶晶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看不出任何变化的腹部苦着脸说：“因为我守着这么新鲜白嫩的肉肉，却不能吃，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欲火焚身’听说过吗？不然你以为无缘无故的我怎么会突然患上那么重的感冒的？”

　　　　卢梁最后一句话果然勾起了孟晶晶一直想不通的事：卢梁为什么会突然感冒？她一直觉得蹊跷。她暂时忘却了因即将失去孩子而带来的悲伤，急切地问道：“对啊，我也一直奇怪呢！你为什么会突然感冒？肯定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是蹬了被子冻的吧？”

　　　　卢梁把手举起来，停在头顶正上方，五指并拢向下，对着自己的脑袋上下移动了几下，嘴里说道：“就是这么，感冒的。”

　　　　孟晶晶看的稀里糊涂的，也学着他的样子做了几下那个动作：“这是什么意思？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卢梁沮丧的只好直说道：“洗凉水澡洗的！”

　　　　孟晶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都秋天了，你还洗凉水澡！你脑袋是不是傻掉了？你……”还待继续责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住了嘴。随后嘴角翘了翘，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看上去可爱极了。

　　　　卢梁知道她明白了，于是起身坐到孟晶晶的身边，态度诚恳的说：“说到底，还是你老公我的错，色字头上一把刀，没想到最后伤到的是我们的孩子！”

　　　　孟晶晶也自我检讨说：“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多疑。如果不是我无事生非，也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

　　　　卢梁摩挲着她一双柔软的小手，用商量的口吻说：“那……孩子，怎么办？”

　　　　孟晶晶抽出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滑过自己的小腹，叹口气说：“没想到我期盼了这么久的宝宝竟不能来到这个世上了……”

　　　　卢梁听到她的口气，心里松了松，赶紧顺着她的话安慰道：“等咱们下一个孩子出世了，就告诉它，它还有一个姐姐，哦，不，哥哥。这样吧，是哥哥还是姐姐还是你来定吧。它在你的肚子里生活了两个多月，你这个妈妈的感觉应该更准确。”

　　　　孟晶晶也顺着他的思路说了下去：“就是姐姐吧，希望她会带来一位弟弟。”

　　　　卢梁知道了孟晶晶的心思，原来她想要个男孩子。

　　　　卢梁趁热打铁道：“那咱们抽时间再去一次医院？”

　　　　孟晶晶木木的：“时间你去安排吧。”

　　　　卢梁的心彻底放下了。说实话，相较于还未成形的孩子来说，卢梁更担心的是孟晶晶。就像那位杨大夫说的，现在做流产身体很快就会恢复过来。但如果再过几个月发现真的有问题了再去做，那时对身体的伤害就大了，恢复起来也慢的多。

　　　　这只是其一。还有第二个原因，现在孩子还没长成人形，更看不出性别。所以孟晶晶也就看不到它的样子，不会在心里留下什么印象。如果现在不果断舍弃它，到四五个月时它就长成了一个完整的小人，性别特征也很明显了。到时孟晶晶就会对它产生感情，如果再把它“杀掉”，那孟晶晶受到的就不只是身体上的伤害了，更多的会是心理上的创伤。

三十三　陪老婆上街1（）　
意外调动以后三十三陪老婆上街1

　　　　于是卢梁决定抓紧时间联系杨大夫，因为做流产手术是需要预约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孟晶晶的父母那儿，具体来说，是孟晶晶妈妈那儿怎么说。这事卢梁自然不能出面，还得孟晶晶自己去解决。

　　　　卢梁继续摸娑着她的手：“那你做了手术之后是要你妈妈还是我妈来照顾你？”

　　　　孟晶晶低沉的：“自然是我妈了。”

　　　　“你说你妈会不会很生气？”

　　　　“当然会生气了，这还用得着说吗？”

　　　　“那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她生气也没有用啊！等下一个宝宝生出来，她自然就不气了。”

　　　　卢梁感激的紧紧抱住了她，真是一位“乐观向上”的好老婆！

　　　　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一点了，卢梁放开了孟晶晶：“老婆，你去卧室里躺一会儿吧，我去做饭。”

　　　　小两口早早吃过午饭，孟晶晶去午睡了，卢梁自己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因为心里有事，思想老是走神，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等到医院的上班时间以后，卢梁拨通了杨大夫的电话，约好了下周二去做人流手术。

　　　　还剩下半天时间，卢梁决定等孟晶晶午睡起来以后就陪她去逛逛街，给她买几件衣服。他知道，女人都是喜欢逛街的。以前他最不喜欢干的事就是陪晶晶上街，就算他爱她爱到骨子里也还是不喜欢。所以从认识孟晶晶到现在已经有四年的时间了，卢梁陪她上街的次数用一只手的手指头数不过来，用两只手的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所以，家里的衣服都是孟晶晶出去买的，不管是她本人的，还是卢梁的。还有偶尔给双方的老人买几件，也都是出自孟晶晶的手笔。

　　　　近一个多月来，因为孟晶晶怀孕了，卢梁就包揽了采买一切日用品的任务，所以孟晶晶几乎没上过街。自然，在这段时间内，她也就没买过衣服了，就连内衣都没见她买过一个。

　　　　所以，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