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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男医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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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门，主任办公室里坐着一个不认识的中年人。他看到卢梁进来，就问：“有什么事吗？”
卢梁自我介绍说：“我叫卢梁，是办公室里的职员，您是孙主任吧？”出门前林克已经事先告诉了他新主任姓孙。
中年人听到他的名字，立即笑了说：“你就是那个在休假的小卢啊。对，我是老孙，听小林说起过你。欢迎你休假回来！”
卢梁不好意思的笑笑：“谢谢孙主任！”
孙主任摇摇手：“有什么可谢的！既然回来了，就去上班吧。”
卢梁一怔，回去上班？这么说，他还是继续在办公室工作了？他本来想问一问孙主任自己工作调动的事的，但看到他似乎是毫不知情的样子，估计是没有接到通知，就没有再开口。再说，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通知他来上班的呀！今天可是他自己过来的。
卢梁只好告辞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两位女同事看到他，也和以前一样亲热了。但卢梁却有点儿坐立不安。他心里想去问一问自己工作的事，但却迈不出那一步去。以前他从没有主动去找过院长啊！四天前那一次被叫过去，是他工作五年多来第一次进院长的办公室。
因为心里有事，卢梁一个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几次三番犹豫来犹豫去，终究是没那个勇气主动去找院长。
林克倒是兴致勃勃的又跟他聊起了那晚去唱歌的事儿。卢梁也没心思听，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的，有一搭儿没一搭儿的“嗯嗯啊啊”的应着。林克只顾自己的谈兴正浓，也没有留意到他的敷衍。
七十四 转机（）
首席男医师…七十四转机
说到最后，林克差点就问出“卢哥，你知道李杏儿对你有意思吗？”这句话来。但想到老婆王文文的警告，就及时的闭了嘴。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下班，卢梁匆匆回到家中。孟晶晶正在厨房里做菜，卢梁就走进去帮忙。孟晶晶一边手里忙着，一边问他什么情况。
卢梁就把上午的情况说了。孟晶晶就笑了说：“没有动静你就安安稳稳的呆在那儿呗！还想着去找什么啊？他们要是想给你调动迟早会来找你的。再说了，就算不调动，你继续在那里也没什么吧？”
卢梁知道孟晶晶的心思，怕他回到临床以后一忙又没有时间陪她了，就笑笑没再做声。不过心里却因为孟晶晶的这几句话安定了下来。就是啊！就算继续在办公室里呆着也没什么大不了啊。最糟不就是目前的情况了吗？
所以下午上班的时候，卢梁就觉得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心里无比轻松，再也不像上午那样如坐针毡了。
没想到卢梁刚做好了继续在办公室呆下去的准备，事情却又有了转机。
下午下班后，卢梁身心轻松，脚步轻快的同林克下了楼，往车棚走去。可忽然听到后面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叫他：“卢梁，小卢！”
卢梁转身寻找，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陌生人笑着向他走过来。那人走到跟前说：“小卢，下班了？”俨然一副跟卢梁是老熟人的模样。
林克以为他碰到了朋友，就打个招呼：“卢哥，那我先走了啊！”就先一步离开了。
那人看着林克走远，望着满脸惊诧神情的卢梁笑笑说：“我知道你不认识我。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姓姜，你就叫我小姜吧。你晚上有空吧？我想请你吃个饭，可以吗？”
卢梁更加吃惊不已，这人不认不识的，他自己也说了是第一次见面，怎么开口就要请他吃饭呢？
卢梁张了张口，本想喊“小姜”的，但看眼前的人年龄明显比自己要大，就改口说：“哦，那个，姜哥，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吃饭就不必了吧。”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他就走：“走，还是边吃边说吧。在这儿说不方便。再说，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你可别跟我见外！”
卢梁无法，只好随他上了他的车。他在车里给孟晶晶打了电话以后，就回味着这个什么“小姜”的话，“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同事？什么意思？他也要来医院办公室工作了？还是只是来医院工作？这两种情况他们都可以称为同事。因为就算彼此毫不相识，只要同在一家医院上班，就是同事无疑了。
在这家规模不小的医院里，有很多职工都是同在一个院子里，甚至同在一座楼上上了多年的班，做了多年的所谓“同事”，却对彼此陌生得很。
小姜开着车，也不提找卢梁有什么事，只问他喜欢吃什么。卢梁说随便什么都行，小姜便选了一家看上去挺上档次的饭店停了车。待到在窄小却幽静的小包间里坐下，小姜边点着菜才边似是很随意的问：“小卢你原来是干业务的吧？”
卢梁点点头，简短的答声“嗯”，心里在疑惑着这人的来历。小姜又说：“干业务就是累点，不如在办公室里清闲自在哈。”
卢梁不假思索的脱口说道：“我宁愿累点，也不愿整天在办公室里面混日子。”
小姜听到他这句话后，哈哈一笑：“卢老弟，我看你是个实心人，也不跟你绕弯子了。我今天来就是让你回去干业务的，你信不信？”
卢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真的？！可为什么是你……你来跟我说呢？”
小姜笑了笑：“这个其实你也不必问，以后你就会明白。不过我看你的确是个实诚人，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离开办公室以后，我就会去办公室上班的。你大概明白了吧？”
卢梁点点头，原来如此，看来他刚才猜测的两种情况都不够准确。这位“小姜”的确是要到办公室来工作，但却是冲着他目前的位置来的。他离开，他才能进来。所以说，就算像他说的那样一切顺利的话，他们以后还是只是同在一家医院上班的同事罢了。
他不喜欢办公室的这个职位，并不代表别人不眼热。其实，从总体上来说，这当然是一个不错的工作，上班清闲，待遇又不低，有人向往之一点儿也不足为奇。
卢梁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哦，那个，姜哥，我说的是要留在大院的外科，可不是去分院。”
小姜伸过手来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吧，我说的也是大院外科。你这两天，哦，不，明天你就可以跟人事科去提这个要求，接下来就等着去外科上班吧。不过，以后最好对谁都别提咱俩今天见面的事，对你对我都有好处。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卢梁再笨，也能听出他话中的潜台词，于是毫无异义的点头同意。
小姜高兴地举杯道：“来，卢老弟，咱俩先为彼此的心愿达成预祝一杯！”
卢梁心里也很高兴，就痛快的举了酒杯说：“姜哥，谢谢你，我敬你！明天我就去办！”
小姜笑着摇摇头：“真是个实心眼的孩子！”一仰脖把酒干了。
几杯酒下肚以后，卢梁的话也多了起来，人也放开了许多。他终于有勇气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姜哥，我问个事，你别见怪啊，肯定是……有人让你来找我的吧？”
因为酒精的作用，小姜的嘴巴也没有那么严实了，他得意地打着酒嗝说：“当、呃、当然了！不然我怎么会认识你卢梁呢！”
“那是谁呢？”
小姜并没有喝醉，只是自控力有些低，有点儿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而已。当他听到卢梁的这句问话时，清醒了过来，就“嘿嘿”笑着用手指点着卢梁道：“卢老弟啊卢老弟，刚夸了你实诚，你就来趁机套话这套！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你知不知道都无所谓！而且不知道比知道了要好！你想要的不就是回到临床去干你的大夫吗？对不对？”
七十五 姜一才（）
首席男医师…七十五姜一才
卢梁的脸上有点儿发烧，也觉得今天自己的好奇心是重了一点儿。他不好意思的道歉说：“对不起姜哥！我喝了点儿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我给你道歉，自罚三杯！”说着就抓起酒瓶要往自己的杯子里面倒。
小姜连忙抓住了他手中的瓶子，另一只手摆着说：“别别，你喝醉了我还得把你背回去！弟妹还不找我算账！我知道今天这事儿我说的有些突然，你一时还接受不了。不过，你完全可以相信我。不相信也没关系，你明天去了人事科以后自然就相信了！来来，接下来咱俩少喝酒，多吃菜，拉拉家常，怎么样？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哈哈。”
卢梁就顺坡下驴，放开了酒瓶子。他本来就不大爱喝酒，于是拾起桌上的筷子笑道：“那好，姜哥，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咱俩就多吃少喝，聊聊天。”
小姜吃了几口菜，看着卢梁说道：“卢老弟，听你一口一个‘姜哥’的，你一定觉得我挺老了是吧？”
“嗯？没有啊！就是觉得你肯定比我要长几岁吧，所以自然得叫‘哥’了。”
小姜又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嚼了几下，才摇摇头说：“我不见得比你大许多。我80年生人，属猴的，今年整三十，你多大？”
卢梁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不会吧？！他先前在医院里刚一见到他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这人怎么也得三十七八岁了吧？再往乐观里说，也得三十五六了。怎么？他跟自己竟是同龄人吗？
卢梁突然意识到自己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人家看太不礼貌了，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总是失态？他赶紧收回目光，打着哈哈说：“那姜哥你还是比我大哈！虽然就只是大一岁而已。但就算大一个月也还是得叫哥的啊！”
“哦，原来你比我小一岁啊，那这哥我还是做定了啊。”小姜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卢梁正纳闷他为何叹气，就听他又叹了一声，才语气低沉的说道：“老弟啊，我这些年的光阴都白费了啊！”
卢梁惊诧的抬头看他，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而来。只听小姜继续说道：“我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已经整整七年了！七年啊！我那些同学都结婚生孩子了，生的早的人家娃娃都快上小学了！生的晚的也背着书包上幼儿园了！我***还是光棍一个！”
卢梁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话是该接还是不该接，或者该怎么接。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探听别人**的人，但对面的人正在诉苦，而听众只有他一个，他要是什么都不说就显得太没礼貌了。
犹豫了一下，卢梁还是小心的说了句：“姜哥，我听不太明白，其实结婚生孩子这事也不是越早就越好的，这也谈不上浪费不浪费光阴的……”
小姜把两只手伸过来，隔着不宽的桌子搭在了卢梁的两只肩膀上，情绪明显有些激动：“小卢，我名字叫一才，你以后就叫我一才，记住了啊！小卢啊，我说的不光是结婚生孩子这事儿！你知道吗？我从二十三岁毕业到现在，我***就没上过班！不对，刚毕业那年我在一家公司上过两个月班的，后来我炒了老板的鱿鱼，就再没找过工作！我也有同学还没结婚的，但人家可都是在大城市里混的！人家个个事业有成啊！”
姜一才絮絮叨叨说了一大篇，越说越激动，简直把卢梁当成了他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了。卢梁也插不上嘴，只好不停地拍打着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
他说他叫什么，衣彩？不对！异才？还是逸才？亦或是异财？呃，头都大了。
姜一才发泄了一通，情绪平静了点儿，他把手收回去，略显尴尬的说：“对不起啊小卢！我失态了。”
“没什么对不起的姜哥，有事说出来就舒服了，千万别憋着！”
“不是说了叫我一才！”
“那个……是哪两个字呢？”
“哦，一二三四的一，人才的才，我爸妈倒是寄予了我厚望，希望我成为一流人才。我***给他们长成了一流废材啊！”姜一才无比落寞的道。
“姜，哦，那个一才，别这么说自己，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妄自菲薄！”
“唉！我不妄自菲薄，也会被别人菲薄！那天在上遇到一同学，本想跟他聊两句叙叙旧，可人家张口就说工作很忙，还要操心老婆孩子，不像我这么自由清闲！他***这不是拐着弯儿骂我无所事事嘛！可也怨不得人家瞧不起我，我这些年除了打魔兽还真是连个屁也没干过！”
“魔兽”？这个卢梁知道，是一个络游戏，在上很风靡。他的同学中也有玩的。刚上大学的时候流行玩cs，后来就是魔兽。卢梁对这些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到他们中去。他只在大一的时候跟他们一起去过几次吧，后来渐渐就不去了。
难道说，眼前这位姜一才这七年的时间都是在玩魔兽？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卢梁怎么都无法相信这一点！
但姜一才接下来的话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
姜一才叹着气说：“我从上大学的时候就迷上了打魔兽，一直打到毕业。其实我的第一个工作，也是唯一一个工作本来干得还不错。但因为我晚上打魔兽打到太晚，早上起不来。一连迟到了几次以后被老板骂了，我一气之下就炒了他的鱿鱼！从那以后，哥哥我就再没出去找过工作！”
卢梁惊叹的扶着眼镜腿，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他大学里那些同学也打魔兽，但没听说过谁毕业以后不工作，不恋爱，不结婚，专职打魔兽打到现在的呀！
卢梁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道：“一才，你说你这些年就只是在打魔兽，那你……生活上怎么办？”
姜一才沮丧的又叹口气说：“听说过‘啃老族’吗？我***就是其中一个！我父母工作都不错，家里条件还可以。不然哥们我上学的时候也不会有条件整天泡在吧里。那几年我荒废的不只是学业，还耗费了大量的物质财富哪！我那些从农村来的同学也有喜欢玩的，但因为支付不了高昂的上费，渐渐都不玩了。我那时候还有些优越感，现在想来都是自作孽啊！要是我也没钱上的话，也许现在我也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七十六 浪子回头金不换（）
首席男医师…七十六浪子回头金不换
对于他的这些说辞，卢梁半是赞同半是不赞同。不错，经济上的宽裕不宽裕的确也是一个因素，但不是决定性的。有多少家庭条件不错的孩子也没有个个成为瘾。就拿他自己来说，虽然他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但在大学期间却一直给予着他充足的生活费。
说出来也许很多人都不会信，他那时每个学期的生活费都花不完，往往会剩下不小的一笔。当然这个“不小”是相对于当时的社会经济条件和还是学生身份的他们来说的。他就是对那些络游戏没有兴趣，至少不能取代他对专业学习的兴趣。但他有一个从农村来的同学却为了打游不断跟别人借钱，光跟他就借了好几次。最后那几百元一直到毕业前夕学校里把刚入学时收的一些押金退回来后他才还清。本来卢梁都不打算跟他要了的。
他们刚上大学的时候，“吧”还是一个新生事物，上费用也比较贵，一个小时就要好几块钱。后来几年随着开业吧的不断增多，价格才降下来一些。不过，要是一天到晚十几个小时的在里面泡着的话，每个月的费用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卢梁继续把他的好奇心发扬到底：“一才，那这些年你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吗？”
“那当然是住一起了，不然我还能住哪儿去呢？我又没工作，没赚钱，别说买房子了，就是租房子我也租不起啊！”
“那他们……就没让你出去工作过？”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这个，那怎么可能呢？我是说，他们怎么可能没让我出去工作过？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天天在我面前念叨。只要他们一说工作这事儿，我就跟他们吵，跟他们闹！要是再提，我就摔东西。后来他们渐渐就不敢再当面提这茬儿了，只是在背后偷偷摇头叹息。其实我都知道，但那时我的魂儿都被魔兽给收去了，根本就无暇理会他们的感受！现在想想我就是……一，呜呜，一混蛋！”姜一才说到这儿，已经泣不成声。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卢梁不知所措的坐过去拍着他的背，很为自己的好奇心所引起的后果感到羞愧。果然是“好奇心害死猫啊”！他一连声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才！都怪我多嘴，都怪我！”
姜一才抹了一把脸，已经平静了些，他自嘲的咧了咧嘴道：“哥哥我是不是特没出息？你知道了我的这些事，是不是特瞧不起我？”
卢梁赶紧摆着自己的两手说“没有没有！一才你真的想多了！俗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看好你一才！”
说完了后面这两句话，卢梁都不禁有点儿佩服自己着急中生出来的“口才”了。“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句话用在此时的姜一才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姜一才听了这句话后果然心里也很舒服，他重新把酒杯倒满酒，端起来说：“卢老弟，承蒙你瞧得起哥哥，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啊！”
大概是因为倾诉过了心情舒畅的缘故，姜一才的胃口出奇的好，他一边招呼卢梁多吃菜，一边自己的筷子也向着那些已经有些凉掉的菜发起了连续的进攻。
在随后的边吃边聊中，姜一才解释了他为什么看起来如此“老相”的缘由：“天天熬夜，生活不规律，昼夜颠倒，睡眠不足，饮食不调，饥一顿饱一顿的，身体不垮才怪呢！要只是面相上看起来老也就罢了，就怕万一再有个内里虚空什么的，到时连传宗接代的任务都完成不了，那我可就让‘魔兽’给整大发了！”
卢梁啼笑皆非，只好安慰道：“哪能呢？才只不过三十岁而已，没那么不经折腾吧？只要从现在开始注意生活的规律，应该没问题的！”
姜一才放了点儿心：“你是医生，我相信你！”
卢梁暗暗叫苦：把话说大了！万一他以后真的生不出来孩子岂不是要找到他的头上来？
这顿饭，两人吃的都算畅快，酒也喝了不少。卢梁还是趁去洗手间的功夫偷偷结了帐。两人酒足饭饱离开的时候，姜一才才发现卢梁已经结了帐。他出了门非要把钱还给卢梁，卢梁坚辞不要，说道：“一才，这样吧，等你发了工资以后回请我，我给你记着啊！这顿就算我请的，怎么样？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带给我的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总得让我有个表达内心兴奋的机会吧，你说呢？”
姜一才听到他说了这些话，不再跟他争执了，只是拍着他的肩膀摇头笑道：“老弟啊，我那个……呃，亲戚让我来跟你沟通的时候，我本来还老大不乐意。但你知道我现在有什么感觉吗？庆幸啊！不虚此行啊！今天不说别的，就为认识你这么一位朋友，值了！好，哥哥我记着欠你一顿饭！等着我，我一定还请！”
卢梁点点头，岔开话题说：“一才，你喝了酒，还能开车吗？要不我打车送你回去？”
姜一才晃晃脑袋，也觉得这样子开车不大靠谱，就打了个电话，然后遵照卢梁的建议，两人乘进了一辆出租车。
一定有人觉得奇怪，姜一才从大学毕业以后从来没有出去工作过，怎么还开着车？其实，你要是知道他开的是一辆什么车，就没有这么惊讶了。他开来的是一辆普桑00。这也是为什么卢梁在吃饭时听到他的经历后没有对他是开车来的而感到惊讶和产生疑问的原因。因为那辆车一看就不像是他本人的车，因为跟他的年龄不大相称。
虽然姜一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一点儿，但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而普桑00这款车代表的似乎应该是四五十岁以上的中老年人这个群体了吧。所以由此来估计，他就是开的他家里某位长辈的车了。
果然，刚才姜一才打电话的时候，卢梁听出来，他是给他的爸爸打的，说的是“你来xx饭店门前把你的车开回去，我喝多了。”
七十七 请调（）
首席男医师…七十七请调
出租车上，卢梁要司机先送姜一才回家，就问他的地址。姜一才过意不去，说还是先送他。最后在卢梁的一再坚持下，姜一才才不得不告诉了司机师傅他家的地址。
到了小区门口，姜一才对卢梁说了好几句感谢加告别的话，又跟卢梁交换了手机号码，这才“依依不舍”的下了车。但他在关上车门离开前，却又迅速从副驾窗口扔进一张百元钞票来。还未等卢梁和司机反应过来，就见他转身跑进了小区大门。伴随着他快速跑远的身影，有一句话飘了过来：“这是我的车费，收好了！”
卢梁哭笑不得的把钱从副驾座上拿过来。司机回头看一眼，笑着说：“你这朋友挺有意思啊！喝的有点儿多了吧？”
卢梁笑笑说：“是啊，我们俩今天都喝得不少，这不车都没敢开呢吗！”
卢梁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出租车上，不断的回味着这一整个晚上和姜一才之间的谈话。突然，他忽然抓住了一点儿什么被他忽视的东西，是什么呢？卢梁顺着那一点儿感觉想下去，对！想到了！这姜一才是怎么那么准确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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