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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惊华:戾王宠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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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微儿未语离鸢先言,“水大哥,你胡说什么?你不是说自己反对这门亲事的么?怎么才背过身你就倒戈相向?”
面对离鸢的指责,水亦春无法反驳,他就是如此卑劣的人,“离鸢,对不起。”
“你……。”
离鸢还要说什么,微儿阻止她,自己问:“大哥,有何难言之隐?”
“大娘威胁我,若我不能劝动你,就将我母亲的灵位扔出水家祠堂。”
听见这个理由,离鸢有些泄气,她为自己错怪水亦春感到自责。语气自然也就软了,“可这事儿怎么可能?”
“应该不止如此罢,大哥,婶娘还说个么?”
三妹的声音很平静,水亦春这才抬起头来,“婚期已订,就要明日。本来这事儿前几日大娘就让我来劝你,可我不想你受大哥连累。就在刚才大娘唤我才去,给了我最后的期限,我不得已才来……。”
“微儿,你赶紧想想办法,可不能让水大哥母亲的灵位被二夫人丢出祠堂啊!”离鸢站到水亦春身边,神情无措的看着微儿。
“微儿?”水亦春没听错,疑惑的看着防离鸢,“你怎么喊三妹做‘微儿’?”
离鸢一愣,怪自己多嘴暴露微儿身份,连忙解释,“这是你三妹的小名儿,我也有小名儿啊,私下里我都叫她‘微儿’,而她则叫我‘鸢儿’。”
第113章 逼人成婚()
“是么?”水亦春将信将疑看看离鸢又看看微儿,可现在的确不是深究此事的时候,“我想过了,三妹,我母亲的堂兄在东昭,是个员外爷。你带着大伯娘一起带着我的信笺去投奔他吧,这样我爹和大娘就没办法难为你们么?”
‘因你爹在这儿,我走不出水家堡。’脑海里浮现出母亲这句话,话里包括了太多对父亲的眷恋和不舍,她又岂会自私的为自身安危将父亲母亲分开?
还有,微儿以为那余家老爷见识过她的贪婪后应该不敢让儿子娶自己,怎么就同意了呢?
“你回去告诉婶娘,就说再等十日,十日后我就嫁。”
“月儿,你疯了吗?”水亦春惊呼。
“大哥请先回去吧。”
微儿退一步送客,水亦春却不肯走,“我要留在这里和你一起想办法。”
“大哥请回。”
水亦春的这份固执到是像极了水湘月。
离鸢料定微儿有事和她商议,解着围,“水大哥,你先回去吧,容她仔细想想,若是想不出来再请你过来计较。”
“还计较什么?时间不等人呀!”
“可你在这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呀,还不是只有干着急的份。”离鸢急了声音有些大。
水亦春没有反驳,因为离鸢的话在理。“那我去找大伯娘,看看她有何对策。”
“好,你快去吧。”
水亦春疾步而去,离鸢立即转身看着微儿,“你心里有数了对不对?虽然师哥查到你想要的消息,但却手后水家堡再得到消息起码都得十天,你怎么不说十几天后呢?”
“没用的。”微儿走到窗棂前,那盆四季长青的盆栽静静的置身寒冷的空气里,“一个月期限未至二叔便等不及了,再有十日便是极限,不可能再往后延。”
离鸢也意识到什么,轻声道:“只希望师哥动手快些,别真让微儿你上了余家的花轿。”
虽然尹哥在某些地方让她有点儿失望,但转念一想,从小到大尹哥一直保护她,照顾她,并未有半分的不真实和造假。所以,不论尹哥做了什么她无法理解的事,她只要相信尹哥就好。
当夜用晚饭时母亲与她说了大哥去找她的事,也提了水亦春提的意见。
不论她有何打算,母亲说她都不愿意离开有爹在的地方。
这里有她和父亲生活的痕迹,太多的回忆都围绕在此,父亲离不开,她更离不开。
母亲的意思不变,微儿亦未改变让意,而水家现任当家主母杨氏似乎也没打算拖延与余家的亲事。
翌日晌午,依旧是个大晴天。
整个镜花府都传遍了水家堡三小姐与余府独子余非的亲事,大家街头巷尾的议论,多数却是好事者的谈资。
一纵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招摇过市,坐在马上的余非身着喜服胸前扎着大红花,拱手向马下向他道喜的人姓作揖还礼。心里乐滋滋的,更是喜得眉飞色舞。
此时的雅幽阁,微儿以为婶娘听了她的话,想不到刚至晌午,她就领着侍婢和水亦荣捧着喜服出现了。
“大哥没将侄女的话转告给婶娘?”闵氏坐在小榻上,微儿和离鸢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
“我不是来跟你说话的。”杨氏冷眼看着微儿,目光于移向闵氏时立即变了,“大嫂,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这常年不出府的不为月儿着急,我这做婶娘的却不能不操心啊!有着有殷龙在,月儿在外名声欠佳,好不容易才说了门亲事你可不能不答应哦。”
闵氏看了一眼女儿,保持着和悦的笑容,“弟妹辛苦,但孩子大了总有自己的主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愿多加干涉,也请弟妹别太为难孩子。”
“大嫂,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杨氏拉下脸来,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这一番好意怎么听来像是在多管闲事呢?”
“唉呀,娘。”水亦荣一声不耐烦长唤,“你跟大伯娘说这些做什么?大伯娘从小就纵容月儿,这会儿月儿说不愿意,大伯娘肯定不反对啦。赶紧让人给月儿梳妆,余家迎亲的队伍已经在路上,花轿已经快到了。”
“对对对。”杨氏似被儿子喝醒一样,立即吩咐捧着喜服的侍婢,“还不快去给三小姐梳妆打扮,快去呀。”
几个侍婢欲要上前,离鸢迈前一步挡在微儿面前,“你们谁敢造次。”
“嗬……。”水亦荣冷笑,“谁敢造次?你以为你是什么厉害角色呀,充什么阵仗。”
“二弟,你怎么能这么跟离鸢姑娘说话?”水亦春迈过门槛,站到离鸢身边。
水亦春更不耻的笑道:“离鸢姑娘,叫得多亲热呀。成天在堡里出双入对,当真以为别人都是睁眼瞎么?我说离鸢,好歹我才是水家堡的少堡主,凭你的姿色该看上的人应该是我呀。你说你整日围着我大哥转,还指望当上水家堡未来的堡主夫人。”
“你胡说。”离鸢被气得脸憋得绯红。
“二弟,你嘴巴放干净些,我和离鸢清清白白,不准你侮辱她。”水亦春出声反击。
水亦荣却并不当回事,站到杨氏身边,“娘,您瞧瞧,还没娶进门呢就懂得护食儿了。这要是进了门儿,还指不定怎么把咱们放在眼里呢。”
杨氏一听,冷盯着水亦春的目光充满敌意,“有空再收拾你。还愣着做什么,快给三小姐穿喜服。”
“谁敢!”还是离鸢出声。
那些小婢见离鸢气势强硬,纷纷不敢靠近。水亦荣一急,近前一步就要动手,离鸢欲动手,水亦春却抢在她动手前将她拉到身后。离鸢一见水亦春为她挡难,心下一阵感动。又见他想去救微儿,可水亦荣快过他,见他拦上前,一记响耳甩在水亦春脸上。
水亦春捂着被打的脸,诧异的看着水亦荣,“亦荣,咱们都是自家兄妹,你何苦非得搞得大都不愉快?”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是庶出,哪儿我嫡出尊贵。”水亦荣蔑视的看着水亦春。
第114章 口头承诺()
一阵欢喜热闹的锣鼓吹打声轻飘飘的传进来,接着一门护跑进来,“来了来了,迎亲的队伍到了。”
杨氏一皱眉,水亦荣一招手,身后的两个老妈妈便上前来,“赶紧替三小姐更衣,误了吉时可就不好啦!”
两个老妈妈上前架住微儿就要往梳妆台那边靠近,微儿疾速退一步,在众人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什么时,她已推出两掌将两个老妈妈推倒在地。
“没见你动过手,是殷龙那个贱种教你的罢。”水亦荣且说就要亲自动手。
微儿学着他的手法敏捷斜身朝水亦荣甩去一耳光,除了离鸢所有人都惊住。他们没想到微儿真敢对水亦荣出手,杨氏不依起来,“水湘月,你放肆,你竟敢打你二哥,你不要命了吗?”
微儿清冷一笑,步履悠然的站到杨氏面前,“婶娘这话欠妥,侄女岂会不惜命?您别忘了,二哥可是侄女的好榜样。”
她是在说方才儿子打水亦春之事,“你……。”
水亦荣气急,趁着微儿与母亲说话的空间伸手袭来,微儿背后却似长着一对眼,在他就要触碰到的瞬间移开,让水亦荣硬生生撞到门扉上。
“啊!儿子,儿子你怎么样?”杨氏扑到儿子身边,又惊又叫。
水亦荣捂着撞红的额头,他怒视着微儿,“今日若不让你上花轿,我就不是你二哥。”
眼着着水亦荣又摆好架式打过来,微儿凝眉冷视,才知道原来生气胸口会发闷,而发泄出来就好受多了。右手合指,左跨步避开水亦荣的攻击,再退上右跨步迅速点住他后背上的惊心穴和痛疾穴。下一瞬间,水亦荣胀红了脸倒地,开始喊叫,“好痛啊!好痛啊!啊……,救命……。”
水亦荣痛得满地乱爬,抓住手捧喜服的侍婢,惊得侍婢松了手,手里的喜服掉在地上,沾满尘埃。
杨氏惊慌的蹲到儿子身边,眼泪都急了出来,“荣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娘,救……救我,好痛。”
听着儿子痛苦难忍的声音,微儿不动于衷,而杨氏则怒声叱问,“水湘月,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微儿轻轻瞥着杨氏,声音听不出情绪,“没什么,只是让他痛苦几日罢了。”她的点穴手法是爷爷亲手教的,虽然火候不及爷爷,但能解的只也有她和爷爷。“婶娘,侄女这么做并无他意,只愿婶娘成全侄女。”
“不行,余家迎亲的人已到,你必须得上花轿。”
杨氏不肯就范,微儿叹息道:“我不相信余家会答应我嫁过去。”
杨氏微愣,想着这水湘月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和睿智。余家老爷是断不愿意她嫁过去,但余公子却紧着水湘月不肯放手。前日余老爷出城进货,余公子趁此之机苦求余夫人。余夫人心痛儿子,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水亦荣的脸色开始变白,扬氏慌乱的握着儿子的手,求向闵氏,“大嫂,大嫂,你快管管月儿啊,她这可是要痛死我的荣儿哦,你可是荣儿的大伯娘,从小眼看着他长大的,你忍心看着荣儿痛苦不管吗?”
闵氏动了侧隐,却也不愿意过问女儿的事,特别是微儿,她更没资格管。
“不用难为我娘。”微儿站到母亲身边,垂眼看着杨氏和痛苦的水亦荣,“婶娘,只要你答应退了这门亲事,我就不再追究二哥的过错。”
不行,若是答应水湘月,她还会缠着老爷要水家堡三分之二的家产。可是若不答应她,儿子的痛苦该何解?横量之下,只得道:“只要你放过荣儿,不再向老爷要回三分之二的家产,我就答应你退了这门亲事。”
“不行。”直接忽略杨氏的条件,“一码归一码。”
“啊!娘,好痛啊……!”
儿子的惨叫声扯着杨氏的神经,“好,就依你所言,我再给你十日之期,届时容不得你再抵赖,你快放过我儿子。”
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想不到杨氏如此精明,还算计着她的这个承诺。站到水亦荣身旁,水亦荣闪烁的眼神分明有些怕她。看着水亦荣的人,想到初见他与这些时候的相处,微儿说:“二哥做人太没信用,侄女可不敢冒险。今日既是能威胁到婶娘和二哥,那就等十日后再说罢。”
她居然如此明目张胆的说出威胁二字,她都不知羞耻的么?杨氏惊叹水湘月的变化,“荣儿这么痛苦,我不可能等你到十日后,要么你现在放过荣儿,要么你上花轿。”
杨氏突然强硬起来,倒叫微儿有些不可思议。弯腰点在水亦荣的痛疾穴上,微儿亦不肯退步,“二哥的痛苦减小了,但每日晨时,午时,子时的痛苦则不会散去。婶娘不相信侄女,同样侄女也不放心婶娘。在接下来的十日当中,就让我们和平共处。十日之后是否解除二哥的痛苦,就得问大哥答不答应了。”
所有人的视线一时间又聚积到水亦春身上,水亦春疑惑的与离鸢对视着。
杨氏不甘心的抿着嘴,“不行,你现在就得放过你二哥。”
而微儿却冷声言道:“婶娘还不带二哥离开雅幽阁么?难道是在等侄女‘反悔’。”她刻意将反悔二字咬深了音,听得杨氏脸色一变。
杨氏狠狠的瞪了一眼微儿,才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少堡主扶回房休息。”
几个侍婢和两个老妈妈这才上前扶起水亦荣,半拖半拉的带出门。杨氏则在后跟着,嚷嚷着让人叫大夫。
“太痛快了!”等到该走的人一走,离鸢便忍不住拍手叫好。
微儿也稍稍松了口气,水亦春则叹道:“从前总是殷龙在你身边保护你,没想到殷龙不在身边你也能自保,且身手不凡,月儿,你可真是身藏不漏呀!”
水亦春的不明就理直惹得离鸢掩唇偷笑,水亦春一偏头,脸上的五个指拇印清晰可见。
微儿忍不住问了句,“大哥,疼吗?”
第115章 慵人自扰()
月儿不但能自保,还能替他出气,水亦春徒然很感痛。裂着嘴笑得很傻,“不痛,拿个热鸡蛋滚滚就好了。”
“那个少堡主真是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大哥。”离鸢走近一步,心疼的看着水亦春被打的脸。“糟了,少堡主受了这么大委屈,他要是去堡主面前告状,咱们岂不是很危险?”
“放心,我爹不在家。”水亦春说,“余家老爷不同意这门亲事,我爹也暂对此事不置声。余非是趁他爹出门办事时苦求他母亲才应下的这门亲事,大娘也是趁着爹前日离开水家堡私下想将三妹嫁出去。”
“这对母子可真不安好心。”离鸢嗜着嘴不满的说道。
微儿闻声只轻轻地笑了笑,随即站到母亲身边,“母亲受惊了。”
闵氏握着女儿的手,反倒安慰起她来,“你安然无恙,这惊娘没有白受。”
微儿不说话,闵氏又说:“我去祠堂给你父亲上柱香。”
她看到母亲静谧的笑容下掠过淡淡的哀伤,微儿便打住陪她前往的念头,母亲想要和父亲独处,她不便打扰。
离鸢和水亦春说着话,微儿随着母亲出到屋外。只是母亲前往祠堂的方向,她则玉足点地腾空至屋顶。隐身在一处高过屋檐的树枝后,透过稀疏的枝叶能看到那余家迎亲的队伍还在门前热闹吹打。
但很快喜乐就让表情不耐烦的余非叫喊着停下,也不知门护向余非说了什么,就见他气急败坏的鞭马离开,余下一堆看热闹的平民百姓嬉哈大笑。
意料之中般水家堡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也许这平静也只有十日罢。
水亦春说二叔前两日出门了,估计是尹哥制造的麻烦让他感到棘手不得不亲自出马。而微儿想看到也正是这种结果,接下来她只要等到二叔回来答应她的条件即可。
可等待的时间从指缝中滑落,眼看着日月更替,昼夜起伏,却依旧不见二叔回来。
离鸢不禁有些急了,微儿倒还是平静。
而大哥水亦春担心微儿着急那十日之约将至,这日留下离鸢陪大伯娘,他拉着微儿出街逛了起来。
逛了西长街外的舍利塔,东大街的柳绦湖,再要去看看城南古巷时微儿言说走得乏了。
这些日子陪着母亲,离鸢的闲暇时间几乎全和大哥在一起了,想必这些个景致离鸢都去过了吧。
“大哥一直就生活在镜花府么?”走在大街上,因着前几日余家迎亲的骚动,微儿出门用青纱掩面。
身边行人匆匆而过,水亦春低下头苦笑,“也随父亲出过几次门学了些生意上的道道,可大娘担心我长本事强过二弟,在她与父亲百年后给二弟找麻烦。往后便减少我在生意上面的接触,这两年甚至不给我接触,只给我几间小铺面经营着。”
几间小铺面?堂堂水家堡大公子,的确活得寒碜。
早晨落了小雪,中午就放晴,下午时候竟有阳光泄下来。
人影络绎不绝,如梭织来回徘徊。这一幕落在一酒楼二楼靠窗的健影眼中,凌厉的气场更加慑人。
那人群中一抹刻入他内心的纤影自是不会忘记,而与她并肩齐步的男子则让他妒火漫延,似能将整个镜花府给烧掉。体内血液在逆流,燥动得似要炸裂一般。祁冥夜敛眉冷盯,恨不能上前将那男子一脚踢飞。
微儿倏的回身,惊到没有任何准备的水亦春。
“月儿,你怎么了?”
她感觉到有道炙热滚热的视线包围着她,似要将她裹到窒息。可映入眼中的人均不相识,莫不是她太过敏感反应过度?“没什么。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罢。”
“可是我还没带你去吃镜花府最有名的全鱼宴呢,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咱们可难得出来。”
她明白大哥这样安排是担心她因着婶娘两约之事紧张,可她并不紧张,因为不她十日之后会如何,她都不可能嫁给余非。“下次吧,叫上离鸢和母亲一起。”
看来月儿回意已定,他也无力阻止,“好吧,回去吧。”
举止轻移,心似被什么刹那间填满,慌乱得她不得不捂着胸口步履逐渐加紧。
回水家堡的那条月弦廊突然间变得好长,明明看到尽头却似如何也走不到似的。
“月儿,你真的没事么?”
面对大哥的关心,微儿倒有些疑惑,“我像很有事的样子么?”
水亦春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你的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是不是生病了?我去替你找个大夫罢。”
微儿摇摇头,有个说不清楚的预感,直逼得她想躲进屋子里然后把自己牢牢的关起来。
好不容易回到雅幽阁,一进门就遇见离鸢的笑脸。她上来就问,“怎么样?今天玩儿得开心吧,水大哥有没有带你游遍镜花府?”
微儿被离鸢问愣了,好长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哦’了一声便快走回了房。
离鸢也没看到水亦春跟过来,莫名其妙的眨眨眼。
微儿坐在小榻上,长长的吁了口气,可爱自己真是反应过剩,敏感得有些荒唐,怎么可能在此处感受到类似东昭王祁冥夜的气息。
一边提醒着自己不可能,心跳的声音轰轰的响在耳边,浑身忍不住的颤动和发寒,莫不是她真病了么?祁冥夜在东昭王宫,他亦找到一心爱幕的十一姑娘,出现在此真是太奇怪了。
‘逍遥一世之上,睥睨天地之间,不受当时之责,永保性命之期。’她深深的牢记这四句话,她不该受到一个自以为是的感觉的骚扰,这太可笑太滑稽了。
这一夜辗转反复,凌晨时分才沉沉睡去,醒来脑袋便清晰多了。
站在窗前呼吸着清冷的空气,讽讥自己慵人自扰,自作多情。
又是一天平安度过,可还不见二叔回来,微儿终于有些臆测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出了纰漏,还是尹哥实施起来遇到麻烦,抑或是水振云手段不俗化险为夷?
第116章 余家抢亲()
还有一日便是十日之期,傍晚时候堡主夫人杨氏命人送来喜服。她已是胜券在握,更指望微儿自己能装上喜服上花轿。已让余家和水家堡成过一场笑话,这次可不能再落人口实了。
离鸢一进门就扯着喜服东瞅西瞧,“啧啧,这喜服漂是漂亮,就是太俗气了,不过若真穿在微儿身上倒能去掉几分俗气。”
闵氏并不因弟妹让人送来的喜服感到压力,她说:“这喜服应是在喜铺里张罗的。”说完,转身回了内屏后,少顷取出一套喜服说:“这喜服我是做给月儿的,可她似乎并不甘愿过早成婚相夫教子,这喜服就一直搁在闷柜里。微儿,你要不试试吧,让娘看看你穿喜服的样子。”
离鸢接过闵氏手中的喜服,惊叹道:“好美啊,寻常的喜服都绣什么鸳鸯戏水啊,什么龙凤呈祥啊之类的。瞧瞧这套,圣姑你这绣的是什么花呀?一片一片的,真像有风在吹似的。”
“这花叫木芙蓉,是微儿她爹曾游历到东昭时见到的一种花木,因为喜欢就摘了几朵冻在冰里,后来遇到我,他就将这木芙蓉送了我。因着这木芙蓉只有东昭才有,而我们又再不曾去过东昭,我便将它的样子绣到喜服上,这套喜服还有个名字,叫芙风絮。”
一听到东昭二字,微儿静谧的颜容微怔,但很快恢复过来。才想到过东昭王祁冥夜,此时又听到母亲说到东昭,她难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芙风絮啊,可真比普通的喜服好听呢。”离鸢拿着喜服站到微儿面前递上去,“圣如说话了呢,你快去试试,我也想看看微儿着喜服的样子。”
拗不过离鸢又是推又是搪,微儿最终被她拽到内屏后换上了‘芙风絮’。离鸢手臂上搭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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