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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链顶端的女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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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奉清愣了,完全没料到她突然来这么一句,顿时非常不好意思,你你你我我我了半天,最后还是只憋出来一句,“快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纱虞轻轻笑了起来,“晚安,我的小清清。”

    颜奉清把自己往睡袋里缩了缩,瓮声瓮气地回答,“晚安,我。。。大鲨鱼。”

    。。。

    夜风徐徐,篝火摇曳,等到颜奉清的呼吸完全平稳下来,纱虞才睁开了眼,再次看向天空点点闪烁的星星。

    同样的星空,却已经不知道过去过多少岁月,回家,哪有这么容易啊。

    也许是篝火太温暖,也可能星空太亲切,也可能因为白天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东西,纱虞久违地陷入了梦乡,梦见了那些离她明明很近,现在却变得太遥远的过去。

大佬的年少轻狂() 
小孩子多半不记事;但纱虞从小就记性好;所以总是会时不时回想起幼年遇到的那件事。

    让她有时候会想;如果。。。

    可惜“如果”从来庸人自扰;她顶多也就能拿出来笑话一下自己的年幼无知;另外更讨厌一点那些骗子而已。

    五岁那年。

    纱虞跟在娘亲的身后去了祖母房间;正好看到祖母与她朋友品茗论道;与娘亲聊了几句后,打开了一座宝塔离开此界。

    娘亲回房去,纱虞却跟到门口就折返了;做了个幻象跟了娘亲走,而她自己回了头,见那宝塔好看;一头扑进了宝塔未散的灵光里。

    然后就不知道去了哪个世界。

    她那时才五岁;哪里是能承受这些的年纪,肉身受损;魂体不稳;险些就一命呜呼;幸好身上的一堆防御法器救了她的小命。

    她也是命大;被一户好心人当成小鱼仔捡回去;见到这鱼长了个女娃娃的头;那户人家竟然也不害怕,还直说是龙女降生,好吃好喝地养着她。

    将养几月后;她慢慢恢复了神智;化出人腿,开始满世界找祖母,然而祖母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已离开,或者离她太远,她那一双小短腿都快跑断了,依旧找不到人,简直天天都能哭一碗珍珠出来。

    那户人家见“龙女”怜惜他们,真的显灵送珍珠,可高兴了,当下去拿珍珠换了好多好吃的和漂亮衣服继续供着她。

    纱虞穿着漂亮衣服,吃着好吃的,渐渐也就没那么难过啦。

    有一天,她依旧被打扮得好似年画上走下来的龙女,穿得花团锦簇,照了照镜子,她觉得这么漂亮一定要出去走走,于是抬起小胖腿就踏出了屋。

    正想着今天去哪里找祖母,却见一个老妪摔倒在门前,哎哟哎哟看起来好是可怜,于是她立刻跑上去,嘿咻一下就给扶起来,把老妪吓了一跳。

    见老妪满脸惊恐,纱虞还以为是手劲太重弄痛了她,鼓起腮帮子就帮老妪呼呼。

    老妪抖抖嗦嗦往后退了一步,“小娃娃,你手劲怎么这般大的?”

    纱虞叉着小肥腰,乐呵呵地夸自己,“那是自然,我可是天上地下第一可爱厉害的混血宝宝。”

    老妪掏出手绢擦了把汗,又挥了挥手绢,扑簌簌掉下来一地的香粉,“小娃娃,听说你有条鱼尾巴?是也不是。”

    纱虞嘿嘿一笑,“不告诉你。”

    老妪一噎,转了转眼珠子,自顾自找话头,“之前我听人说起,但我是万万不信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有鱼尾巴?那一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

    噫?好有眼光的老奶奶。

    纱虞顿时鱼颜大悦,决定接受这份夸奖。

    “是哒是哒,我超可爱的。”

    老妪见她承认,喜上眉梢,靠近她问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有尾巴啊?”

    纱虞点头,义正言辞,“我的尾巴超好看。”

    老妪高兴的不行,都忘了刚才自己被吓到的事情,拉着纱虞的小手就走,“哎哟,刚刚我给你撞疼了,你扶我回家好不好?”

    鱼心甚悦的纱虞好商量地很,蹦蹦跳跳就跟她走了。

    两人拐过几个弯,来了一处宅院后门小巷,见到了老妪的家,纱虞松手,非常懂礼貌地道别准备离开,却不料屋子里突然伸出一双粗糙大手,直接将她拎了进去。

    纱虞被拎得很不舒服,可是手短脚短就是打不着,像只花猫一样挣扎不休,“你是谁!放开我!坏人!”

    老妪在一边提醒,“这女娃娃力气大,绳子用牢一些的。”

    被纱虞瞬间崩断几根绳之后,男人气急,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后把她捆进了铁链,纱虞毕竟还是一条还在长身体的小鱼,哪里挣得脱。

    老妪见她终于拿铁链没了办法,这才笑眯眯来到她面前,一边帮她整理被弄乱的衣服,一边抱怨,“真是的,对待漂亮小姑娘怎么能这么粗暴。”

    她安抚地摸摸纱虞的头,露出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小乖乖,你不是在找祖母吗?你就当我是你祖母好啦。”

    纱虞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祖母可比你年轻漂亮多啦,你们一点都不像。”

    老妪捂着心口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纱虞想了想,补了一句,“若是我祖母的祖母,可能你们是有点像的。”

    毕竟都是凡人。

    噗嗤一刀刺进老妪的心里,让她维持不了脸上的笑容,而纱虞也面临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她被那黑衣大汉带到了一处地下室,和一群小姑娘们关在了一起,没多久,饿得头晕眼花的纱虞就连同那群小姑娘一起被船运到了不知道哪去,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座花里胡哨的小楼里。

    楼里的姑娘都要学三样东西,一样是乐器,一样是舞蹈,还有一样,是服侍男人。

    纱虞表示,什么玩意,不学。

    往常有这种不听话的小女童,嬷嬷往往伸手就是一顿暴打,既然现在纱虞是里头最不听话的一个,自然被打得最凶,然而不巧的是,她比恶人还凶,打她的嬷嬷也未必能讨到好处,往往一不小心就被咬下一块肉来,实在是吓人得紧,把一群做惯了恶事的家伙都弄毛了,纱虞还自顾自顶着张鼻青脸肿的小脸笑得很开心。

    就这样,要是有人靠近,纱虞张口便咬,堵上了她的嘴,她就嘎嘣嘎嘣把堵着的东西全都嚼了咽下继续咬,时间久了,她恶名远播,众人纷纷败退,谁也不敢再直接动手弄她。

    期间,管事的龟公倒拿了铁锤想砸她的嘴去了满嘴利牙,却担心伤了她漂亮的脸,最终还是作罢。

    既然不舍得杀死这么棵摇钱树,花楼众人便只能先将养着她,将她束好铁链投进楼门口的琉璃水池里,冲做一条观赏用的锦鲤,找机会再将她驯化。

    纱虞一天天长大,也一天天更聪明,血脉里稀薄的传承记忆,让她无师自通了许多东西,但那却不是该属于人类的。

    她会趴在池边,在有人来的时候讨好地冲他们微笑,想着怎么能将他们骗进池子里咬死,也会摇晃着尾巴丢珍珠逗客人,让他们取出金银珠宝给她玩耍,甚至时间久了,经常有喝醉酒的客人不管老板的禁令,偷偷丢下珠钗宝玉给她,只为了哄她给自己唱一首小曲儿。

    纱虞的歌从小就很好听,毕竟人鱼是靠这个吃饭的,她虽然血脉稀薄,却也无师自通了用歌声影响人的情绪,十分给老祖宗脸面。

    那时,纱虞已经年近15,初步长成了个漂亮的小女孩,她并不抗拒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歌喉,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有那么一段时间,所有人都觉得,纱虞已经成为了一条观赏锦鲤。

    可惜事实证明,纱虞终究是鲨鱼,怎么也不可能成为锦鲤。

    歌好听归好听,听的人却不一定有那命享受。

    调戏她的醉汉回家或者路上就莫名其妙溺死摔死的事情越来越多,老鸨也开始慌了。

    纱虞发现,最近总有人在她呆的水里投迷药,想把她迷晕,甚至趁她睡着搞小动作想把她弄出来,纱虞烦不胜烦,索性装晕了一次,看看这老虔婆到底想做什么,结果等了好一会再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地下室,身上镣铐一层又一层,旁边还站了几个大汉,都没穿衣服,看起来就不像准备干好事的。

    更加离奇的是,在纱虞身边不远处还放了一些笼子,装了不少奇奇怪怪的蛇狼虎豹。

    “?”这是要干什么?

    紧接着,从老鸨和那群男人的交谈中,纱虞注意到了一个词,“配种”。

    老鸨找来这些东西,原来,是想跟她配种。

    多有趣的词,纱虞后来才明白她当时为什么那么愤怒,大概因为在这些人眼里,自己身上的那一半人类血液并没什么用,自己也并不是他们同类,甚至跟一条狗一只猫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很巧的是,对于纱虞来说,眼前那个老虔婆和她带来的那只狗,那个男人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动物一样,也都不是自己的同类。

    不是自己的同类就能吃。

    纱虞这样想着,就像对于那个老虔婆来说,不是自己的同类,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她弄死那么多女孩子,也从来没有过一点愧疚。

    所以,纱虞想,不是自己同类的东西,她怎么吃也都是可以的吧?

    于是,她用歌声迷惑了周围的所有生物,看他们自相残杀,血液浸湿她的脚掌,有人夺过钥匙打开了牢笼,下一秒,他的头颅就被同伴从背后一刀砍下。

    血液溅上了纱虞脆弱娇美的脸,让她兴奋地浑身战栗。

    杀,杀,杀!

    好多的血,好多的肉,真好玩。

    她伸出手抓取眼前的食物,身体里的血液燃烧一样沸腾,像在催促她赶紧下口。

    睡梦中的纱虞,仿佛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时间,面对无数的血肉,喃喃自语,准备好好地饱餐一顿。

    颜奉清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到她拿着自己的手放在嘴边磨磨蹭蹭,不由笑了笑,意识飘了一会儿,最终又陷入了黑暗。

    而在梦中,纱虞张开嘴,对着眼前的食物无声致敬,随后缓缓咬合。。。。。。

    “纱虞,终于找到你了!”

    纱虞:“。。。”

    就算是亲人,突然打断别人吃饭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梦里梦外的他们() 
正在纱虞血脉暴动;无意识杀光了周围的活物之后;她捡起一人的胳膊;准备用新鲜的肉食安抚一下自己受伤心灵;家里人却也终于顺着她的气息找了过来。

    对于纱虞而言;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十年;过去了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成长期;而对于她的亲人而言,不过过去了十天。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消耗无数天材地宝;只为尽快在世界与世界之间穿梭找到她,期间的辛苦自然难以表述,更何况茫茫人海;找一个被故意藏起来的小女孩哪有这么容易。

    幸好她虽然身上所有的法器都没了;血管里却还流淌着传承自亲人的血液,为了绘制找她的符文;她的父母几乎用掉了超过承受范围的血液;再赶上她的血脉暴动;这才没有让这条可怜的小鱼遗落在人群中;此生再不复见。

    然而;还是太慢了;再次见面,自己家那乖乖巧巧,嘴甜调皮的小娃娃;竟然变成了个要吃人的怪物;几个家人都庆幸又难过。

    祖母李芝瑶踏雷霆而来,长袖一扫,便将两侧污浊血肉尽数消弭。

    她虽已上百,却因修真而面若好女,不看气势,甚至与纱虞差不多大,此时,这位在各界叱咤纵横的王女,抱着挣扎的纱虞满是心疼。

    “看把你饿的,百草丹,净灵丸,”她伸手,一边的祖父立刻将这些适合纱虞此时情况的丹丸递上,李芝瑶掐着纱虞的脸颊关节不让她继续咬下去,同时将丹丸倒入她口中,这才松手让她自由咀嚼。

    见纱虞似乎觉得很好吃,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狰狞,李芝瑶这才摸着她炸起的背脊,轻声安抚道,“好孩儿,若是有人欲加害于你,你可伤之,可杀之,却万万不可以吃之,若是你吃了人,以后当如何面对你的亲友同门?他们在你眼里,终究会和食物画上等号,若性命时刻受你威胁,谁又能容得了你?”

    那时候的纱虞不懂,只是一味哭闹索要更多食物,后来到了山门,她却终于有点懂了。

    山上,都是又好看又好吃的大姐姐小哥哥啊!

    她忍得超辛苦,终于在一次陪师兄练完武后,捧着腮帮子嗷呜嗷呜地扑进了祖母的怀里,“我不管,我要吃香香的丸子香香的师兄,好饿,好饿。”

    李芝瑶沉默片刻,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掏出瓶百草丸小心投喂她,“做鱼呢,总是得挑食一点才能做得长久,你师兄那厮都多少天没洗澡了,吃了也不怕坏肚子。”

    爱干净又懒的纱虞顿时无比嫌弃不爱洗澡的师兄,嚼着丸子含糊说道:“那,唔,那我就吃丸子罢,不吃师兄了。”

    李芝瑶笑眯眯拍了拍她的头,“这才乖。”

    时间一点点过去,转眼纱虞被救回门派已有两年,逐渐褪去了之前的兽类形状,多了点人气,似乎慢慢变回了那个一半人类血统的小姑娘,甚至还引气入体,凭借过人的天分和纯粹心性,一路修炼到了筑基,简直是年轻弟子里的修炼标兵。

    然而让大家大跌眼镜的是,别人的筑基雷劫不过意思一下闪一闪,纱虞却硬生生差点被九道玄雷炸成酥脆小鱼干。

    长辈及时出手,好不容易助她度过雷劫,家里人被吓的不轻,商议了许久,这才大致推测是那群在花楼被纱虞弄死的凡人引来的天雷劫罚。

    纱虞听了,非常不服气。

    凭什么?

    别欺负她书读得少,她杀的那些都是污秽之人,满嘴谎言,面目可憎,手上沾了不知道多少人命,若天道真的存在,为何要为这种人而惩罚她?!

    她不服!

    这种不服在现在也依旧存在,但她也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大概修真者,就跟凡人选秀出来的晋级明星一样,既然要从万人中脱颖而出,必然比常人承受更为严苛的审视。

    为什么普通人丑闻少?因为大家对你的丑闻没兴趣。

    但你既然要追求大道,获得凡人想都不敢想的利益,那自然会有无数的黑料打压等着你,定要你身价清白如初雪,所做的事都要占理,一旦行差踏错,立刻跌入尘埃。

    于是打从筑基以后,纱虞就开始研究起了怎么给天道做面子工程,渐渐就掌握了规律,不再怕莫名其妙被劈得酥脆喷香。

    只除了一种情况:有的人只是骗,并未伤,不值得以命相抵,虽然也许他们造成的后果也许比伤人更严重,但只要不是故意而为之,纱虞就不能下手太重。

    这么想想,真是更讨厌那些喜欢骗人的家伙了。

    气愤,她伸手就抓过一包薯条开始磨牙。

    “纱虞,松口,别咬,别咬。”

    颜奉清终于还是没能避免被咬的命运,吃痛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鲨鱼狠狠叼着磨牙,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固定住她的牙关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防止她直接一口下去把自己变成杨过。

    结果还没来得及擦去上面的口水,他就见眼前的姑娘突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那眼泪,不对,珍珠,哗啦啦流了一地。

    颜奉清手忙脚乱收珍珠,简直拿她没办法,说哭就哭,哭了还不醒,也是非常厉害了,要是一会大家过来看到一地珍珠,他怎么解释啊,大半夜去出海了?

    而此时的纱虞,因为“磨牙棒”的消失,陷入了一场新的噩梦。

    “就是那个杂种,人话都说不利索,还学人修真。”

    “居然都筑基了?”

    “还不是她家里人有能耐。”

    “嘿嘿,你们猜,她上面那几辈到底谁绿了,才生出这么个蓝眼睛的杂种。”

    纱虞猛地转头,因为灵力波动太大而发蓝的眼睛直直对上了远处说着闲话的低阶杂役。

    修士的耳力本来就强,而她的耳力更是与纯人类不同,所以从刚开始到现在,这些人的污言秽语,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

    等到那些人回过神来,已经被她无声的高频尖啸打乱了灵力,挣扎着捂住丹田发出哀鸣,鲜血从五官流出,看起来十分可怖。

    “住手!”巡逻的人发现情况不对,立刻上来阻止。

    于是一个时辰后,她又被关进了思过的小黑屋。

    “讨厌,恶心,坏人。”

    关在黑乎乎的思过房,她闷闷地戳着墙壁,有一下没一下发泄着怨气。

    “最讨厌了,明明是他们的错,又怪我,你们也不救我,”想起疼宠自己,却从不会干涉宗门惩罚的家人,她忍不住眼睛湿漉漉,站起来抹脸,硬生生抹下来一袖子小珍珠。

    她正难过着,却突然听到门口有什么东西在挠门。

    “雪商?是你吗?”

    “主人,”带着奶味的小少年音在她耳边响起,一只小银狐突然出现在了室内。

    它是那么漂亮,像是黑暗里突然出生的一轮月亮,亮闪闪照亮了囚笼。

    “怕你一个人难过,他们让我过来陪你哒。”这只拥有微末空间之力的小狐狸得意地甩甩尾巴,欢快地扑到她怀里磨磨蹭蹭,舔着纱虞的手指冲她卖萌。

    纱虞抱住她的爱宠雪商,在它丰。满的皮毛上磨蹭脸颊,发出呢喃。

    果然,只有皮毛丰美的小可爱才能抚慰她的心,让她觉得屋子里是暖和的。

    “纱虞?”颜奉清正在收拾,腰突然就被纱虞抱住,脑袋还在自己腰上蹭了蹭去,不由好笑,“这睡相真是,幸好关了监控。”

    他拿开她的手,暗自庆幸她做梦的时候力气不大,不然别说杨过了,他都能直接坐轮椅当无情了。

    俯下身,他看着皱眉摸索的纱虞,不由叹了口气,把睡袋拖到纱虞身边,反过来伸手环上了女孩的背,感觉自己又被缠上,他轻轻用指背蹭了蹭她的脸,确定她没有继续哭,这才松了口气,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好好睡觉。”

    此时,在纱虞的梦境里。

    那只突然闹脾气跑开的雪商终于和缓了脸色,重新依偎到纱虞的怀里,磨蹭着抱怨道,“主人,你怎么又有了新宠物,难道有我还不够吗?你不是说了,我是你最可爱的宝宝。”

    纱虞愣住了。

    新的宠物?

    她想了很久,一个人影落进了脑海。

    啊,是颜奉清啊。

    惨了,雪商要是知道自己不但有了新的宠物,而且觉得他比雪商更可爱,一定会很生气的吧?

    吃醋吃多了,据说可是会掉毛的。

    她不想说,但嘴巴却不受控制,“他和你不一样啊,是我最新的小宝贝,总是会更受宠的嘛,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话音落下,她眼前的小狐狸愣了几秒,突然就掉到了地上。

    她低头去看,地上又哪有她的小宝贝,只有一团黑漆漆的影子。

    这黑咕隆咚的,难道。。。

    是雪商打翻的醋坛子太多,终于成了精?!

    那黑影一言不发,站起来就要掐她,纱虞连忙要躲,却还是被那黑影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呼吸不了。

    “放。。。”纱虞以为自己大喊了一句“放开!”结果迷迷糊糊意识到自己醒来,却只听到极其细微的一个字,本来要打出去的手停留在半空,轻轻落到了面前男孩的脸上。

    噫?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很想和自己睡在一起,非要装矜持跑那么远,你看,这不又梦游游回来了?

    纱虞有些开心,手爬到颜奉清脑袋上撸了两把。

    啊,果然,毛茸茸的东西,就是会让她心情愉悦呢。

    虽然这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又把自己给弄丢了,也不知道闭关的亲人们什么时候来这里把她带回去,但纱虞并没有很难过。

    就算像上次一样,要等好久好久,纱虞想,她也不再会害怕了。

    她已经长大了。

    她会有新的屋子,新的宠物,新的一切,不是那个只会哭哭啼啼找爸爸妈妈的小人鱼了。

    而且,她会变得很有名很有名,有名到所有的地方都能看见她的照片,如果他们真的找过来了,也绝对不会让他们错过自己。

    把一切交给时间就好。

    又轻轻摸了摸手里的毛茸茸,看到颜奉清迷迷糊糊睁开眼,纱虞笑得灿烂,就像身后徐徐升起的朝阳。

    “早啊,黏人的小清清,你好懒哦,现在才刚醒。”

    明明是被鱼黏的颜奉清:“。。。”

    没睡好并且总被弄醒的他黑眼圈严重不想说话,并向大佬丢出了一包珍珠。

    ***

    中午。

    活动结束前。

    薛灵路过纱虞和颜奉清两人晚上睡觉的地方,突然踢到一个小小圆圆的东西。

    她下意识低头就去追,等把那颗亮闪闪圆溜溜的东西拿到手了,她才有些惊讶,“这里怎么有珍珠啊?谁带了珍珠项链来的?”

    她仔细看了眼,“不对啊,这珍珠上也没洞啊。”

    见她拿着纱虞的眼泪一脸稀奇,颜奉清清咳一声,“可能因为,这里以前是海。。。”

    薛灵一脸“我书读的少你别驴我”,举起珍珠,“你不会想说沧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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