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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链顶端的女人-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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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虞点头;“据说他也参加过试镜;本来导演差点选他。”
高姐眉头一皱;视线往下;也看到了关于这一段的描述;“后来因为觉得他演技还差点火候;选了别人当主角,你意思是他怀恨在心,买通吴芸萱对男主演下手;想要弄伤他换上自己?”
纱虞:“哇;一句话高姐你就脑补出来这么多。”
事实上完全没有想到这一串后续剧情的纱虞啪啪啪拍鳍,换来对面高姐一声叹息。
好吧,是自己高估这个傻妞了。
高姐扶额摇头:“你可长点脑子吧,这都想不到,别下回被人利用了还替人家数钱。”
纱虞能怎么办呢,她还是个孩子啊,孩子弱弱举起资料:“要不咱们还是来说案情吧?”
高姐恨铁不成钢,却也知道有的人就是这样,其他方面厉害的逆天,却总会有个短板,比如情商。
“算了,再让我看看,”她把资料上上下下详细看了一遍,又把其中几个点高亮画了出来。
“你参演以后,导演是不是改动了剧本?”她皱眉沉思,“前段时间,她还和我商量过,让你帮着剧组宣传拍一个以百鸟朝凤为主题的mv,同时也是剧组插曲,要求必须洗耳,提升整个剧组档次的那种程度,因为要求高,周期又太短,所以我还在和她谈。”
纱虞张了张嘴,很想吐槽让一条鱼来演鸟本来就不鱼道,现在还要帮着凤凰族拍宣传片,作为水生动物,她心理不平衡了,见到高姐一脸严肃,还是没说出口,只偷偷给颜奉清发消息抱怨。
颜奉清:。。。你要这么想,鸟族的风头现在被你抢走了,说好的百鸟朝凤,现在成了百鸟朝鱼,比起你,凤凰它更委屈。
纱虞:有道理!小清清你好聪明!
高姐:“你干什么呢?”
纱虞连忙收起通讯器,挺直脊背,“没事!高姐,我想唱,让我唱吧,绝对百鸟朝鱼,不吹,你要千鸟来朝都没问题。”
高姐:“百鸟朝虞亏你想得出来。”想一想,这宣传视频出来,网上的词条没准真的又要更新一条,叹了口气,“行吧,你觉得没问题,我就接下来了。”
她敲了敲桌子,思索了一下,又把话题带了回来,“结合你之前听见的对话,我怀疑吴芸萱知道你要演出mv这件事,或者对你增加戏份的事情不满,被杨宁说动了也说不定,不过她本来就是心思细腻又善于伪装的人,不然也拿不到影后,你没看出来也正常。”
纱虞一拍桌子,“得咧,那我叫人再查查她那边的监控,查到什么资料了和你说。”
高姐点头,“这事情不会是她自己来的,肯定是买通了道具组的某个人下的手,你让你朋友查查道具组最近谁的账上有大笔收入,或者走现金的话,就查谁缺钱,或者有不良的花钱渠道。”
纱虞点头,“好。”
见她把消息发出去,高姐突然有些好奇,“你这朋友怎么认识的?”
纱虞抿嘴:“不能说。”
高姐切了一声,“行吧,不能说就不能说,多和他搞好关系,以后没准还用得上。”
纱虞突然有些忧愁地叹出了一口气,“就这一次啦,以后只能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了。”
高姐:“他洗手不干了?”
“算是吧”
***
吴芸萱被警方带走问询的时候,纱虞正和导演商量百鸟朝凤的事情,外面就闹哄哄了起来。
他们匆匆出门,只来得及看见吴芸萱和另一个道具组的人惨白着脸被当众请走,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去,他们的女主角多半是保不住了。
果不其然,两人被带走的当晚,网上就爆出了大量的剧组事故前因后果科普贴,这可不是纱虞的手笔,全是其他人的自发行为。
前段时间弄得剧组人心惶惶,现在真相大白,以往关系好或者不好的都在这时候出来冒头刷存在,堪称墙倒众人推,影后和她现任男友的恋情虽然没有多少人知道,评论里却也有不少真相帝,只是没有确实证据,最后那个男人出国避风头,而吴芸萱却身陷官司,前途尽毁。
各路牛鬼蛇神在这时候纷纷出动,那杨宁倒是罕见地没有蹦跶,自从差点被当成神经病开除剧组后,她低调得很,现在不吭声,多半也是对于自己曾经试图色诱道具组副组长坑纱虞的事情有后怕。
毕竟,要是一不小心,现在被抓星途尽毁的就是她了。
悬浮器事件告一段落,剧组拍摄也受了影响,但是好在女主角之前别的通告太多,进组时间不长,所以对剧组影响也不算致命,就是得重新选角,好在导演早就准备了planb,新的替补选手出现,是另一个以仙气形象著称的女演员。
她的演技也是十分不错,拿过不少奖项,不过因为形象固定在了仙气而受选片桎梏,导演本来想选她,奈何档期重合,但现在她倒是刚好空出了档期,和剧组一拍即合。
因为她的加入,网络上对于这部片的评价也更好了一些。
拍摄继续进行,纱虞过得还算顺畅,毕竟是女配,戏份不算特别多,等补拍了一些和女主角的对手戏后,就慢慢清闲了下来,也终于有时间开始百鸟朝凤的歌曲创作。
她和剧组请了一个月的假,调了拍摄档期去野外采风,到深山丛林去聆听鸟鸣,学习鸟的语言,之前虽然也能沟通,却不是通过啼叫,因为这次要演绎的是百鸟之王,她想要更加贴近鸟类一些,便在丛林里与群鸟共同栖息,朝起月落,振翅飞翔。
林子里的灵气相对于城市要多不少,每晚修炼后,浑身清爽,这样的生活,让她仿佛回到了曾经的修真界,每天不用记挂什么,只需要修炼就好。
只不过,现在的生活,她也很喜欢。
半个多月后,一场彻夜暴雨过后。
丛林寂静,树叶尖梢的雨水滴落,击打在掌心。
纱虞合起手,身上的衬衫短裤化作红色华服披曳而下,她站在枝桠上,安静看向天地交界处那一抹初阳。
苍林千万里,乌云已散尽。
微风徐徐,吹起她鬓边一缕碎发,她抬起手,风将她腕间的金铃吹动,伴随着那清脆的碰撞声,远处慢慢飞来了一只美丽雀鸟,它长长的尾羽在风中招展,冲她发出清脆的啼鸣。
纱虞轻笑,舌尖轻点,打出一声长长的口哨,层层递进的口哨声惊动了周围聚拢的鸟雀,它们挥动双翼,从枝丫间扑簌簌飞了起来。
口哨声慢慢停止,短暂的寂静后,另一种声音由轻到重,从她的身体深处缓缓绽放。
伴着它们,她振臂起舞,宽大的袖摆在阳光中羽化成璀璨华衣,额头一抹绯红宝石被细链束缚,沿着她的额头款款摇曳。
她曾听那位及女皇后破空飞升的祖母说过一段话,关于王者之道,那时候没能领会,现在却已经有了顿悟之感。
凤凰既为王者,座下统御千万鸟雀为臣民,本该自信,张扬,她应当是高高在上,却也肩负许多。
臣民的希冀,臣民的幸福,责任是王者的枷锁,也成就了王者座下高台。
昨夜的风雨太大,且有惊雷落地,怦然火起,鸟雀惊惶四散寻找庇护之所,她铺展鲛纱,以身为屏障,护住了林中聚集而来的生灵。
于是在云消雨歇的此时,也得到了它们的拥戴。
但这还不够。
凤凰对于臣民,该有什么样的感情呢?
是怜爱吧。
鸟雀多半身娇体软,却也有翱翔在空中的王者,她应当怜爱那些弱小的可爱生灵,却也从不会忽略强大者与暴风雨对抗时所受的伤。
所以看到暴风雨后聚集而来的鸟雀们,王应该是温柔的,这种温柔将治愈,将抚慰,而臣民们依恋这种温柔,才会发自真心围绕着她。
臣民爱着她。
她亦然。
娇小的雀鸟跟随她的脚步盘旋鸣叫,因为她的一次注目而喜悦不已,伴随着她的歌声越飘越远,天边飞来数群黑羽夜鸦,像是被什么驱赶一般,铺天盖地飞向她的方向。
纱虞转头,没有恐惧,反而笑着扬高了声音。
过来,我需要你们,你们也需要我。
凤凰与百鸟的相处,是会在夜空下一同飞舞,会在晨起时迎接朝露,身披赤云,脚下掠空,风划过双翼,将云朵吹到身后。
远处是无数同行的伙伴,它们独自飞行,却从不寂寞。
大片大片的鸟雀掠过天空,来到丛林之中,如同起伏的纱云一般围绕着她舞动。
纱虞想,飞鸟应该是彼此眷恋的,不然不会每次出行都这样成群结队。
但飞鸟又是自由的。
它们不畏惧高空,它们的眼前没有阻碍,蓝天拥抱着它们,让它们的眼睛可以看到遥远的彼岸,看到地面上的生物永远无法看到的广袤天地。
乘着风,它们能扶摇万里。
她脚下生风,一点点往上飞起,红绸涌动,似尾翼缓缓张开,伴随着她清扬的歌声,聚集在她身侧的飞鸟纷纷起飞,沿着她前进的轨迹向远处而去,又在下一阵风来时滑过一道圆形弯弧回到她的身旁,周而复始,如同永不停歇的车轮。
望着它们在阳光下色彩斑斓的羽翼,纱虞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她想,她懂了,凤凰与百鸟之间的,从来不是束缚。
是我奉你为王,共渡惊涛雪浪,然天晴日出之时,我们盘旋共舞,靠得再近,也不会彼此碰触。
因为每一双翅膀,都需要自由。
一声鹰鸣破空,数个巨大的身影掠过她的头顶,盘旋降落。
那是苍鹰,是天空的霸主,它们翼宽惊人,俯冲时如同一支利箭,随时刺穿猎物的心脏,却也可以在靠近时清软得似一片羽毛。
纱虞与鹰王对视,几乎是同时掠起,羽翼款摆,带着千百鸟雀们乘风而行,她似乎已经成为它们之一,却又不是它们,就像是神话中的凤凰,自鸟雀中飞出,却又那么耀眼不同。
以前人们说到百鸟朝凤时,总是要强调百鸟对于凤凰的拜服,却不知道在飞鸟心中,比起朝拜,这更像一个让它们有机会亲近王的舞会。
加入这一场百鸟朝凤,不是因为凤凰是它们的王,而是因为,它们想要和这只让它们真心喜爱崇拜的首领,在风中。共舞。
不需要占有,只需要这样的一个擦肩而过,和声而唱。
虽死不悔矣。
纱虞闭上眼,在最高处与百鸟和鸣,声音似一阵从亘古吹来的风,将它们拢起又吹散。
她想,她找到百鸟朝凤了。
虽死其犹未悔矣()
离开丛林回到现代社会;纱虞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呼吸了一下满是人味的空气;她拿起通讯器;准备告知高姐自己已经找到灵感这个好消息;等她去录音棚把曲子录好交给专业人员;一切就都能继续推进了。
然而打开通讯器;她却看到了一条来自某个熟人的消息。
佚名:我已经想好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欠你的人情也已经还掉,想去见他们了;也许,是时候说再见了。
佚名:谢谢你之前帮我那么多,还放我自己去解决;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只能祝愿你未来一切都好,事业;爱情;友情;家庭;所有的你都值得得到;至少别像我一样;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佚名:想来想去,的确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了;在乎我的;我在乎的,都不在了,我没有继续努力的方向,也做不回以前那个我,目前唯一的牵挂,就是和你说一声谢谢,大概你看到这消息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吧。
佚名:谢谢,再见。
虽然纱虞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毕竟鲁洪和侯氏集团都已经垮台,那个男人已经为心爱的女友报了仇,也无亲人,曾经放弃一切隐于黑暗,如今选择离开她也能理解。
曾经高姐提醒她要和他好好打好关系,以便于未来发生有什么网路上的问题时,可以向他求援,纱虞却清楚地知道,这个未来,他可能不会有了。
知道归知道,或许因为认识久了,真的到了这一天,她还是难免生出了些难过。
纱虞闭眼,叹了口气,伸手按下叫车按钮,一辆悬浮车把她送到了海边。
她找了个不会被卫星监控拍到的角度,化出鱼尾游进海里,沿着某个方向径直游去。
整整游了5个小时,从下午到夜晚,等找到那艘漂浮在岛上小船时,天边的金红色霞光已缓缓隐没入地平线。
她从水里冒出头,趴到了小船边缘,看到了里面躺着的,已经没有生息的人类。
“哎,脆弱而害怕寂寞的人类。”
海水在她身边游荡,拍击着小小的木船,她看了船上的男人一会,抬手解去了两人之间的合作契约,放开了对他灵魂的牵绊。
看着那一点灵光在指尖消散,她突然露出一个笑容。
“三千大世界,不知道你会去哪里,只能祝你一切顺利,同你的亲人爱人,再次团聚。”
她开口,轻轻唱起了歌。
那是人鱼族特有的,祭祀亡者的歌谣。
夜晚的海风微凉,在她的颊边聚拢徘徊。
那风将躺在船上的男人包裹起来带离了船身,纱虞的手指带着游走的灵光按到他的身上,找到他残余身体内的魂魄,一道浅白色虚影被她的手指带出,伴随着她的歌声向着天上飞去。
虚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像是融进了繁星之中,去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纱虞仰着头,望着天空流淌的星河,一直到月亮升至半空,歌声未停。
就这样唱了许久许久,到她的声音微哑,歌曲也到了末尾,男人的身体渐渐化为银色灰烬,伴随着海风被一点点吹散,像是无数的星子从天际落下,落进海面后,化作粼粼水光,最终消失不见。
子夜,海平面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条孤独的小船,它迎着海岸线漂浮前进,安静等待着一场大雨。
***
一天后。
小清,来听我唱歌吗?
颜奉清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见到了这条消息,不由停了动作。
颜奉清:你回来了?歌写好了?
纱虞:嗯呐,写好了,一会第一次实录,我想让你来听。
颜奉清:好。
他盯着那个“好”看了半天,见那边没消息了,又忍不住问道,怎么突然想让我来旁听?
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纱虞:没有,就是觉得这首歌我很喜欢,所以想让你第一个听到。
颜奉清心口一跳,虽然知道也许她只是纯粹突发奇想,想要分享自己喜欢的歌,却还是因为她这句话而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是不是,她对自己也是不一样的?
明知道这只是奢望,但他还是忍不住抱怀着这样的奢望,用最快速度赶到了纱虞所在的位置。
录音室里空空荡荡,只有纱虞正坐着静静等待,她眼前的屏幕里,是不知何时换上的全息投影。
苍茫树海蔓延开来,有鸟雀在她身边飞舞。
“你来啦。”她笑着站起身,看向颜奉清的方向。
颜奉清总觉得,纱虞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有一种微妙的改变,在她身上发生。
颜奉清摘下全息视野镜的时候,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好像突然从云层落回到了地面,身体沉重,背后失去依托,让他哪里都不自在。
他以前知道纱虞的歌声非常美,甚至可以说是美好到让他怎么都听不腻,但却并没有哪一首,能像这次一样,给他情绪上这么大的冲击。
明明没有一句歌词,他却听懂了。
刚才,他似乎经历了一场漫长的飞行,化作鲲鹏遨游天际,见到了山川河流,也见到了日升月落,天地在他脚下化作缩影,辽阔又渺小。
恍然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在空中游弋的自在,茫茫然不知道过了多久。
到歌声停歇,他还恍惚着。
“你怎么哭了?”纱虞见颜奉清呆呆坐在那里,有些担心地伸手摸向他的脸。
“啊?”颜奉清没有避开她的手,被她用指背刮过眼角,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了眼泪,不由羞窘地连忙抽纸把她的手指擦干净。
“不好听吗?你都哭了。”
面对纱虞探询的目光,颜奉清有些不好意思:“不是,很好听,因为太好听了,感动的。”
这话也不算假话,飞行,是人类的梦,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实现的梦想,除非借用工具来实现,却也做不到自由翱翔。
而在这首歌里,他实现了。
但是从刚才那种飘飘然的感觉里回过神来,他又恍然懂了跟随凤凰的鸟雀,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想法看待眼前的王。
那种仰慕,热爱,却不愿意束缚对方,想要一同在天际翱翔的梦想。
但似乎,也只是梦想。
这种感觉,却让他再次意识到他和纱虞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让他的心里生出了无尽痛苦。
百鸟能做到,能释怀,他却更贪心一些,想着要更近,更亲密,他希望自己是特别的。
颜奉清,你怎么了?你真的,很不对劲。
在他的身后,黑色的纹路沿着后腰往上,带起隐没在他身体里的红色浪潮,短暂的盘旋过后,在金色灵符的压制下重新退回了身体里。
纱虞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吗?”
颜奉清笑了笑,突然伸手虚抱住了纱虞,与她抵着额头,轻声说,“很好听,我都听傻了。”
喜欢你的歌,喜欢你歌里表达的世界。
喜欢你。
***
得到了第一个听众的赞美,纱虞很快将这首歌录制发送给了导演那边,等待她的反馈来进行下一步拍摄。
这么一来,她也算是难得有了一周的假期。
颜奉清还在训练,纱虞有些无聊,从公司往家走,路过那个被撬光墙做玫瑰庄园咖啡馆的时候,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远远地拍下照片发给“奶茶小弟”林铮。
纱虞不是鲨鱼:下雨咯,今天生意看起来不太好啊。
那边很快就来了消息。
奶茶小弟:纱纱,你回来了?!惊喜。jpg在我家咖啡馆门口干什么呢!进来进来。
纱虞挑挑眉,回复道,你在?
奶茶小弟:是呀!正好过来帮我妈看一会,我不会泡咖啡啊,纱纱姐快过来帮我,嚎啕大哭。jpg。
纱虞也不会啊,不过看在这个可怜的家伙被她摔了那么多次还孜孜不倦给她送饮料的份上,她还是过去看看好了。
于是她脚下一转,转头进了咖啡馆,沿着漫长的玫瑰花园石板路,来到那里唯一有房檐的小屋子。
这里是一座半敞开式的吧台,冷雨淅沥沥地下,冷风呼啦啦吹,要不是两侧开着最高科技的保暖器,里头的人现在非冻成狗不可。
纱虞探头看向门内,就看见穿着一身西装艰难折腾咖啡道具的林铮。
“你干什么呢?”她好奇地走进去,只看见跟试管一样的咖啡机里面流淌着灰褐色的液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咖啡。
林铮见她来了,立刻收手,喜滋滋给她展示手边的复古式咖啡机使用手册,“你先坐,你先坐,我妈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咖啡机,非要弄一个手工咖啡专区,居然还真的有人点,真是搞不懂她,这玩意有什么必要吗?跟做实验似的。”
纱虞对这上面的图画研究了半天,好不容易心里有了数,见他怎么都折腾不好的样子,豪气冲天地挽袖子,“我来。”
林铮看她这副有信心的样子,还以为她以前弄过,连忙让开位置,缩着脖子跟小弟一样在一边给她打下手,纱虞照葫芦画瓢的能力还是有的,七七八八,居然还真的被弄出来一杯看起来颜色也有点奇怪的咖啡。
林铮十分捧场地鼓掌:“好好好,比我的强多了。”
被他一夸,纱虞的鱼尾巴就翘了起来,还以为真的做得很好,于是就把这杯可疑的咖啡放到机器下面,像模像样地加了个四不像的拉花。
“好厉害,你连这个都会!!”林铮特别羡慕地发出感叹。
纱虞:“照着上次给我做的店员小哥做的,很简单,一点都不复杂。”
林铮:“好好好,那我们把咖啡端过去吧。”
于是,自觉已经攻克了咖啡制作难关的两人就一人端着一杯咖啡送到了唯二一对客人手边,还像模像样地说了句,“请慢用。”
正在相亲的两人本来没注意到这两个服务生,毕竟在相亲,不能走神,结果女孩说话说渴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时就差点“噗”地吐出来,连忙冲到洗手间把那口令人酸爽的咖啡沫吐掉,这才气势汹汹端着咖啡冲到了吧台前。
“老板,你是下毒了吗?咖啡怎么能这么难喝?!”
正在研究林铮手里另一套咖啡机的纱虞抬起头,“咦?我做的很难喝吗?”
女孩和她迎面对上,震惊地张大嘴,磕磕巴巴了半天,突然端起咖啡一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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