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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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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玉钏一向聪慧伶俐、平易近人,自然而然的就能和她们熟络起来。
她端着托盘,正在各个场子里游走,对讲机里就传来公主芊芊的声音。
“小骆,顶包的客人要点酒,你上来一下。”
“好,我马上来。”芊芊是水艺底价最高的红牌公主,和骆玉钏最为要好,一般都只服务钻石VIP级别的客户,所以她介绍的客人都出手阔绰。
她满心欢喜的端着托盘上楼,推开门就看见公主们站成一排,有客人正在挑选。
她正打算关门退出来,就听见有人说:“卖酒的是么?你进来吧。”
她抬起头就看见一个打扮时尚的贵公子,正向她招手,她点点头走过去把酒水单递给他。
第21章不满意()
樊宁是第一个认出骆玉钏的人,他掂量着手里的打火机,静静的观察了一会儿。
骆玉钏坐在门口的地方,正向另一个人介绍着酒水,丝毫没有发现角落里,一直看着她的人。
她穿着紧身套裙,画着精致的淡妆,和身边妖冶的公主相比,绝对是让大多数男人都神魂颠倒的角色。
看着她熟络的向客人介绍酒水和标准的笑容,就知道她在这里干了很久,受过专业的培训。
樊宁抿着唇,心里犯着嘀咕。
云景笙下了全城禁雇令,想逼骆玉钏就范,没想到这丫头躲到这里来了,对于她的现状,要不要如实禀报?
思量再三,还是拿着电话走进内间。
另一边,骆玉钏拿着点好的酒水单出去,随后,沙发上一抹亮丽的身影踩着优雅的步伐,悄然跟在她的身后。
“我说怎么有些眼熟!”
骆玉钏正走着,身后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她微微皱眉,转身就看见程涵,倚着楼梯扶手站在那里。
“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说对不对?云太太。”程涵不轻不重的说着,眼里满是讽刺。
“程小姐不仅年纪大了,连眼睛也不好使了。”骆玉钏别开眼,避开她那故意挑衅的眼神,转身欲走。
程涵依旧傲慢的笑着,快步走到前方拦住她的去路,“你可真会来事儿,不知道这是云景笙的特定包房么?”
骆玉钏停住脚,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对她的话视若无睹,绕开她继续下楼。
正走着,头顶上突然传来程涵略带惊喜的声音,“看,谁来了!”
她顺着程涵的眼光看去,大堂里那个潇洒英俊的男人正向旋转楼梯走来。
她来不及多想,掉头就往楼上跑去。
程涵上前一步拦住她,“你躲什么,那可是你老公啊!”
“别碰我!”她一面上楼,一面躲开程涵正伸过来的手。
自从明白程涵的心思以后,骆玉钏总是对她避而远之,程涵嫉妒她的魅力、外貌、家世甚至是所有,好不容易碰见这样穷困潦倒的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程涵笑着,故意使劲撞在她身上,“我都说了,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当真以为我今天不敢跟你动手是不是?”
“你到底想怎么样?”骆玉钏看着程涵嚣张跋扈的模样,谨慎的后退两步,程涵步步紧逼,手环着胸一副大姐大的架势。
她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上正上来的人,轻轻一笑,心里有了打算。
外界传闻,云景笙行事低调,高冷内敛,是他亲手将骆家推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今天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程涵暗自一笑,突然拉起骆玉钏的手,“阿玉,你为什么要做这种工作,你缺钱的话就跟我说啊,就算你不是景哥哥的妻子了,我还是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楼梯口便出现了一道修长的身影,云景笙单手插着裤袋,孑然的站在那里。
那黑玉般柔亮的发,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无不散发着孤傲与疏离。
这时,包房的门被打开,樊宁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楼梯口站着的人他吃了一惊。
骆玉钏开始还在纳闷,程涵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奇怪,直到看到樊宁的表情,她才看清了形式,原来程涵是瞅准了时机。
看见云景笙,程涵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景哥哥,你还记得阿玉么?你看,她现在在这里卖酒啊,看在阿玉是你前妻的份上,你劝劝她吧。”
好一招先发制人,骆玉钏看着惺惺作态的程涵,心里一阵苦笑,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淡漠。
云景笙不理会程涵的话,甚至连看她一眼都不耐烦,他只是平静的盯着靠在墙上的骆玉钏。
他印象中的女人,含蓄内敛,就连和陌生男人说话都会脸红,做事更是规矩讲究,最注重的就是家教涵养。
但是现在的她,可以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自然的穿梭在这灯红酒绿的夜场,毫无违和感。
那么骄傲的女人,当真为了生活,连自己的原则都没有了么?
嘴角动了动,还是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那个拉着骆玉钏的手臂。
程涵欣喜,刚想开口说话,却见他不由分说的推开她的手,然后,几乎是专恣跋扈的紧紧拉着骆玉钏,一路向下。
程涵一惊,不明所以的看着一旁的樊宁,樊宁无辜的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无法理解。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该是怒目相视,斗个你死我活才对么?”
樊宁撇撇嘴,“按理来说,应该是!”
两人一同往下看,只见云景笙沉着脸拉着骆玉钏,她一路挣扎着。
程涵跺跺脚正打算跟上,樊宁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如果我是你,这个时候就不会跟上去。”
程涵回头瞥了他一眼,不打算理会,刚走两步,樊宁又说:“你以为东湖公寓的项目,李氏突然撤资真的是因为资金周转不灵么?”
“你什么意思?”程涵吃惊的回头看着他。
樊宁轻轻一笑,“程小姐冰雪聪明,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樊宁说完便转身回了包房,程涵愣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最近公司的项目不是撤资就是毁约,难道这一切都是云森在背后搞鬼?
因为骆玉钏?
但是,他不是恨透了骆玉钏么,为什么还要这样千方百计的护着她?
听说,云景笙是圈里出了名的冷漠如冰,没有脾气不会动怒,俗称面瘫。
但是,他刚刚明明就是生气,那个样子就是恼羞成怒的表现。
难道这个男人,果真如外界传言,深不可测,唯恐避之不及?
想到这里,她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波动,尽量让自己保持完美的姿态,默默的走下楼去。
另一边,骆玉钏用力推开了云景笙,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往回走。
云景笙眉头一拧,拽着她的手臂就往就近的包房里拉,他一掌推开房门,顺势将手里的人甩到沙发上。
“云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太好听,为了您的声誉,还是放我出去比较好。”
听着她云淡风轻的喊出云总,平静的站起来打算出去,他莫名的滋生一股怒火,用力把门带上。
“坐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他的声音已经宣告了他这一秒的愤怒。
一瞬间,气氛凝滞。
昏暗的灯光下,她轻轻退了回去,走廊里隐约传来动听的音乐,那沁人心脾的歌词,与她现在的心情,有着天壤之别。
而站在门口的人脸色一直阴沉着,漠然的看着沙发上的身影,沉默不语。
几分钟的僵持,她终于按捺不住,舒了一口气走过去推开站在门口的人,拉开门就要走,却被他狠狠的拉住按在墙上。
门再一次被他关上,骆玉钏抬头正想开口破骂,就看到他的整个身子压了下来,几乎是毫无距离的贴在她的身上。
“骆玉钏,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作对才行?我让你去云森,你却跑到这里来!”
骆玉钏冷漠的看着他,抬手推开他的身子,“任何跟你有关的地方,我都不想去。”
抓着她的双手莫名的收紧,“明天准时去云森报到,我会让小宇来接你,直接从设计师开始!”
她把头偏到一边,避开他那锐利的眼光,“多谢云总的厚爱,但这顶高帽我无福消受。”
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那冷如寒冰的双眼更是阴沉到了极致,“那你有福消受什么?打扮成这样让那些饥渴的男人对你投来垂涎已久的目光?”
她嘴角动了动,不顾他的羞辱,故作平静的看着他,“那也比天天对着云总强!”
他微愣,停下来看着眼前这个几乎算是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大叫的人,他似乎能感到她的恐惧,能看到她眼角的湿润。
难道真的有那么讨厌他么?只是碰一下而已,她的反应怎么像是他要吃了她一样。
感到四周的安静,她终于茫然的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后,渐渐放松下来,原来一切都是幻象,但是刚刚的画面却是那样的真实。
第22章被打()
她娇喘着怒瞪了他一眼,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撑着快要爆炸的脑袋,转身过去开门。
他的手很自然的伸了过来,撑在门上,动作霸道却优雅的挡在门口,身上淡淡的香味慢慢弥散开来。
骆玉钏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脸颊不自觉的绯红起来,她低下头,故作平静的问他:“云景笙,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乖乖听话,我会考虑。”他很淡漠的吐出几个字,眼里依旧是慎人的冰凉。
她侧着头,看着他苦笑了一声,“我的家没了,我的爸爸也没了,你毁了我所有的一切,还不满意么?”
“对,还不满意!”
骆家已经支离破碎,父亲也在狱中以死谢罪,她的青春、母亲的身体都得到了报应,这样他还不满意么?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无言以对。
他也想问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再一次见到她居然没有报复后的快感,甚至还要这样步步相逼?
他讨厌事情不受自己控制,他记得,以前的骆玉钏是很容易掌控的,她喜欢什么,会说什么话,对一件事会做出什么反应,这些情况他都了如指掌。
但是现在站在眼前的人,确实超乎他想象的难以驯服。
他默默收回手,注视着眼前的人,“把你的聪明伶俐用在正道上,你应该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一直和我对抗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往外走去。
“云景笙,你够了,很多人在看!”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然而他却是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一直拉着她径直走到车边,把她塞进车里。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街道,离城的夜晚,霓虹灯点亮了整个城市的繁华,照亮了白色法拉利轮下的寸寸土地。
她侧着头,看着窗外美不胜收的夜景,浮躁的心情也渐渐平息下来,那五光十色的路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
车终于停了下来,狭小的胡同灯光凄凉,她有点疑惑的转头看身边的人,原来她的行踪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才那么轻易的就把车开到她家楼下。
“谢谢。”她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转身去开车门。
“我只是想告诉你,小的不愿意配合,我随时可以去找老的谈!”她的脚刚触碰到地面,他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骆玉钏愣了一下,原来并不是好心送她回来,这只是威胁她的筹码而已!
转过头看他,而他只是目光冰冷的直视前方,双手撑在方向盘上,右手食指习惯性的摸着鼻头。
骆玉钏知道,这是他一贯的动作,每次他做这个动作,就意味着他将要做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决定。
她突然感到隐隐的不安,立马停下手里的动作,收身回到车上,“我要回李氏。”她几乎是很自然的冒出这样一句话,并没有想得到他的同意或者征求他的意见。
他的嘴角突然出现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准备一下,明早八点我会让小宇来接你。”
她终于推开车门下去,静默的消失在那狭窄的巷道。
第二天,骆玉钏如愿以偿的回到了李氏报到。
马黎娜一见她回来,高兴得不得了,挽着她的手臂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你走了以后,王静把你以前的工作全都交给我了,整天一副催命的样子,就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一旁的李丹也压低声音说:“谁说不是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公司姓王呢,给她几分颜色她还真开起染坊来了。”
骆玉钏浅笑着听她们八卦,专心的收拾着自己的桌子,偶尔相劝两句,大家伙正聊得兴起,王静就来了。
“有什么聊不完的,现在是下午茶时间么?都不长脑子是不是!”
大家伙连忙散开,骆玉钏也抱着箱子打算去现场交接工作,却被王静拦了下来。
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用一种很蔑视的眼光看着骆玉钏,“你,跟我来!”
骆玉钏放下手里的东西,没有多想跟着她进了办公室。
王静傲慢的往椅子上一坐,看着骆玉钏,“你那电脑一摔,可真是摔出功夫来了,不仅摔出个设计师,连公司老板都摔没了。”
她疑惑的抬头,就看到王静讥讽的眼神,不明深意的笑着打量着她。
骆玉钏微微一笑,看着王静,“不知王工这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
王静冷哼一声,“行了,谁不知道云总看上了你,稀罕得以为自己就是云太太一样,别以为这公司现在被云森收购了,你就能为所欲为,设计师可不比小助理,给我放机灵一点,出了什么岔子你吃不了兜着走!”
从王静办公室出来,骆玉钏就感到了周围一些异样的眼光,云景笙在这个时候收购公司,让她回李氏,总会有一些不明内情的人喜欢嚼舌根。
她无所谓的笑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设计师的工作很繁琐,这靠创意吃饭的活和以前打杂的助理不一样,骆玉钏刚接触还有点手忙脚乱,好在做了一年多的助理,慢慢的也就熟络起来。
原本的李氏不算什么有头有脸的企业,对一些露脸的大项目来说更是望尘莫及,现在有了云森做后台,很多好机会都自己找上门来了。
安诚是国际上著名的连锁餐厅,一直以优美高贵、富丽堂皇的装修和美味可口的食物闻名。
安诚整个西南地区的新店装修,是骆玉钏以设计师身份做的第一单。
因为甲方背景雄厚,公司上下都很重视,下午的时候,设计总监召集两个设计部门开会。
大家围坐在会议厅,讨论着各自的构思和创意,骆玉钏是新人,一直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认真的听着前辈们分析自己的设计。
正说着,门口的骚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看过去,就见云景笙带着几名助理走了进来。
他依旧步伐稳健、姿态优雅、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里确实拒人千里的淡漠。
目不转睛的走到人群中间,扫视了一圈,大堂里的几名小助理已经开始春心荡漾。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旁的小宇凑到他的耳边说了点什么,他抬起头,就和会议厅里的骆玉钏四目相对。
他朝小宇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朝会议厅走去。
“安诚的项目云总很重视,所以想听一听大家的创意。”小宇率先进了会议厅,对着下面的人说道。
王静见人进来,连忙起身拉了一个椅子放在自己身边,邀请云景笙坐下。
他礼貌的点头笑笑坐了过去,这下子王静越发得意了,就好像云景笙是专门为她而来的一样。
开完会,小宇说云总要请大家一起聚餐,庆祝云森成功收购李氏。
大家正得意着,只有角落里的骆玉钏安安静静的收拾着桌上的本子,打算走人。
一旁的李丹看见,连忙凑了过来,“你这是避嫌呢还是摆架子?不会是云总请了所有人,你不高兴吧?”
骆玉钏抬手看看腕表,笑着说道:“第一,我和云总没有任何关系,第二,我真的有事要先走。”说完便不顾身后人的疑惑,转身跑了出去。
小宇正往洗手间出来,就与急匆匆跑出去的骆玉钏擦肩而过。
他吃惊的长大嘴巴,转头看会议厅里的人,只见他一脸阴沉的看着跑走的身影,眼里却闪过一丝担忧。
他虽然不明白先生此举的目的,但是大概能看得出他现在的愤怒,估计宴会要无疾而终了……
跟了先生这么多年,虽然不了解她与先生的过往,但却知道,自从先生这次遇见她,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但是,却做出了很多让人出乎意料的决定。
他认识的先生一向沉着冷静、处变不惊,在圈里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但是这一次,却为了骆玉钏,突然变得敏感又小心翼翼。
这个骆玉钏,似乎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娇贵高雅,这样生活在两个极端的人,碰撞在一起,又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他似乎已经在先生身上看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小宇心里想着,暗自一笑。
梦婷在小区门口等着,远远的看见骆玉钏下车,忙跑着过去接她。
“我老公和婆婆要下周才回来,这几天你可以多来走动。”梦婷接过她手里提着的玩具和礼物,带着她一起进了小区。
长生长高了不少,快四岁的孩子看起来比同龄的小朋友还要高大,丝毫看不出他曾经体弱多病。
听到骆玉钏的声音,长生从楼上跑下来,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趴在肩膀上不愿下来。
梦婷说:“这孩子最近话越来越少了,自从上了幼儿园,就不怎么见他像之前一样玩闹。”
骆玉钏听了有点心疼,摸着孩子的头问梦婷,“会不会是在学校受了欺负?”
梦婷坚定的摇头,“不可能,我们给他上的是离城最好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孩子可都是有钱人家高素质教育出来的。”
她点点头,不再询问,而是把怀里的孩子抱得更紧了,长生一直趴在她怀里,安静的摆弄着她上次带给他的玩具手枪,她眼一尖,看到了长生手上几条细细的已经结痂了的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她勃然变色,拉着长生的手臂,举到梦婷眼前,厉声问道。
梦婷吓了一跳,看着她怀里天真的孩子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解释,“那个是……是我婆婆给他洗澡的时候不、不小心弄伤的。”
第23章扯平()
“你撒谎!这明明就是指甲划伤的。”骆玉钏说着低头看梦婷的手,指甲修得平平整整,光洁干净,她突然想起来上次长生向自己抱怨奶奶不喜欢他的事,“是不是你婆婆不喜欢他,这个伤是她弄的对不对?”
梦婷低着头不回答骆玉钏的问题,但是从她难以启齿的表情里,骆玉钏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
她一咬牙,“既然这样,我还是把孩子接回去吧。”
梦婷一听立马抬起头来,“不行阿玉,你想让孩子的生父知道他的存在么?而且长生还要定期出国治疗,那笔费用你怎么承担得起?”
梦婷说得对,此刻的她才能勉强解决母亲的治疗和温饱,再多一个病重的孩子,只会拖累她们。
但是,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别人家里过寄人篱下的生活,长生突然变得沉默,肯定是受到歧视的原因。
见她犹豫,梦婷又哭闹着哀求:“这件事我老公已经和我婆婆谈过了,你放心,我保证这种情况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和我老公是真的喜欢这孩子,我们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你就别带他走了,跟着我们总比跟着你强啊,你也希望他过得好不是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哪个当妈的愿意别让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
“啊玉,求你了,你别带走长生,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梦婷拉着她的手臂,不停的哀求着。
她什么也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长生被打的画面,强压着酸楚,心疼的抚摸着那小小的伤口,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滴到那稚嫩的手臂上。
长生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突然站起来扯着自己的衣袖,为她把眼泪擦干,骆玉钏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许是心疼自己的孩子,许是想给自己安慰。
她最终还是没有带走长生,临走时,长生还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脖子,一脸的不舍。
可是他总是不开口说话,骆玉钏来了这么久,他一句话也不曾开口说过,就是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不时的拱来拱去。
她看着怀里那娇小的身躯,像似在和自己撒娇一样,心里又莫名的一紧。
如果真有天打雷劈一说,她相信自己一定会遭受那样的刑法,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估计再也找不出她这样狠心的妈妈了。
她把长生放到梦婷怀里,收回手默默的往回走。
离城的春天繁花似锦,到处炫耀着五光十色的英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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