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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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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玉钏本来想好了一肚子埋怨的话要对他说,可是,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心和不忍,一时间竟然有点迟疑了。

    “你怎么会想着跑到这里来?”她问。

    听见声音,他立马转过头来,平静的脸上多了一丝温和的笑容,完全没有了刚才难耐的影子。

    着他不自然的把手从腿上移开,然后从容的背到身后,她识相的并没有当场拆除。

    “喜欢就来了。”他说。

    抬起头来,就发现他真看着自己,那目光依旧凌厉有神,似乎他已经习惯了永远在她面前扮演强势高大的角色,只要面对她,所有的创伤都可以瞬间掩藏得完美无缺。

    叹息一声,她说:“腿还伤着却一直不放在心上,你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这条腿了?”

    “无所谓,反正又不痛。”他淡淡的回答。

    看着他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汗珠浸湿了几缕发丝,顺着脸颊滑落,面无表情的脸上,那双锐利的黑眸依旧波光粼粼。

    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要说的话语,只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

    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她对自己的照顾当做了习惯,知道她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自己病房门口,所以他总是习惯了在她到来的前几分钟就醒来,梳洗完毕以后安静的等着她进来给自己做早餐。

    他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哪怕她迟到了十分钟,他都能轻易察觉,哪怕晚来了一会儿,他都会以为她再也不会出现了。

    就像今天一样,一个人漠然的等到天亮,等到护工端来早餐,等到康复治疗的时间到了,她还是没有出现。

    他告诉自己,如果在过去的时间里,她真的将自己忘得一干二净,那么,他就不会强迫自己去干扰她的生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放她离开。

    于是,他就选择了用这样幼稚的方式,将她引到这里来,庆幸的是,她最后还是来了,虽然时间比预期的要晚。

    “饿了么?我们去吃饭。”他淡淡的笑着,走过去牵起她的手,往花农的花房走去。

    她点点头,抽回被他牵着的手转而搀着他走在凹凸不平的田地里。

    她肯定很郁闷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在很多年前的某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开始会在乎她的离开。

    明知道她总有一天是会离开的,他曾经不停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接受她的青睐,千万不要习惯她的存在,千万不要在乎她的离开。

    可是,自从她消失以后,他每天都要独自练习几遍,没有她的日子。

    他曾经试图对她冷漠,试图对她不闻不问,试图对她的事置若罔闻,可是,最后却强制不住内心的挣扎,情不自禁的就会将她的事放在心上。

    如果说万恶的开始就是他们婚姻的结合,是在他知道结婚对象就是骆家的千金以后,特意回国将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她从母亲手里解救出来,给了她生活的希望和宠爱的幻象。

    那么,让他们陷入彼此的羁绊无法自拔的,就是多年前的那天晚上,就是在这个地方,在他决定抛开一切阴谋,坦然接受的那天开始,他们的一切就成了命中注定。

    他们之间的结合,本身就是一场带着阴谋的戏,遗憾的是,剧本早已被他写好,她在这场婚姻中,扮演的只是一颗移动的棋子。

    可是为什么到现在,却感觉只有他一个人还沉浸在过去的故事里无法自拔?

    难道,当年入戏的只有他一人么?

    *

    花田里的设施破烂简陋,不过好在之前见过的那个花农好像和云景笙很熟的样子,即便云景笙表现得很淡定,他却还是看出了他腿上的问题。

    简单的替他检查了一下,花农说:“在这山上生活了几十年,早就习惯了没有医生的日子,这点伤我还是勉强能治的。”

    听见只知道种花的人说,能治医院治了那么久,还治不好的腿,骆玉钏的脸上立马就露出了怀疑的目光。

    可是,在这偏远的郊区也没有什么先进的医疗设备,他既然能轻易的就看出云景笙的腿伤,想必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她想了想,笑着对化农说:“老伯,他这腿伤了有一阵子了,中途愈合期的时候还受过重创,不知道还有得救没有?”

    “嗯,有得救,骨头没坏。”花农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回答着她的话。

    “那你有什么好的方法么?”

    花农听了她的问题,哈哈的笑了两声,说:“没什么好方法,无非就是吃药和敷药。”

    骆玉钏叹了一口气,转头对云景笙说:“趁时间还早,咱们赶快回医院吧,不要耽误了治疗时间。”

    然而,他却面无表情的看了骆玉钏一眼,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眼睛却一直尾随着花农的方向。

    玉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见花农正在从他挂在墙上的布袋里,取出一些类似草药的花草,放在旁边一个器皿里,仔细的开始研磨。

    看这架势,这些草药必定是给云景笙准备的,可是,他的药真的会有效果么?看上去很不靠谱的样子,对于花农的医术骆玉钏始终还是半信半疑。

    她凑近云景笙的脸,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当真要让他治疗么?要是毁了怎么办?”

    云景笙淡淡一笑,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没关系,就让他试一试。”

第112章我给你擦药!() 
好吧,她承认,在资本家面前,她没有任何发表意见的权利,瞥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妥协。

    “那就麻烦老伯帮我们看一看了。”她走过去,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身子去看花农正在捣鼓的药。

    “不麻烦我你也没辙了,这里离市区那么远,等你回到医院,他的腿恐怕就要废了。”没想到花农倒是不客气,看也不看她一眼,还一副很傲娇的模样。

    “这……”

    骆玉钏叹了声,看着眼前这个傲娇的小老头,真是像极了老一轮的安易翎,她估计安易翎老了以后一定就是这幅模样。

    之后,花农让刚才领路的女子给他们在花房旁边收拾了一个干净的房间,因为要替他治疗的原因,恐怕晚上要在这里留宿了。

    这里有很多干净的房间,都是花农特意准备在参观季节,给远道而来的游客住宿用的。

    因为四年前这里还是一个避暑山庄,旁边的小山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旅游景点。

    虽然这个地方不太出名,但是每年被吸引来的顾客还是很多,再加上现在变成那么一片美丽的花田,一定是很多摄影爱好者的必到之地。

    这里的房子都是木头简单搭建而成的,隔音不太好甚至还有冷风会从屋顶灌进来。

    花农刚替云景笙敷完药,让他卧床休息,骆玉钏搀着他回到房间,见他听话的躺了下去,才安心的打算拿出电话给医院报个信,省得大家瞎忙活。

    她拿出包里里外外的都翻了一遍,却发现电话不见了。

    “我手机呢?”她惊呼,紧接着转头看向床上的人,问他,“你看到我的电话了么?”

    “找它做什么?”云景笙靠着床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骆玉钏说:“给医院知会一声,樊先生他们肯定还在到处找你呢,而且也得跟主治医生交待一下这里的情况。”

    哪知,云景笙却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看着她,锐利的眸子依旧平静无波。

    “不必了。”他冷冷的说。

    骆玉钏开始还觉得奇怪,可一看他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就知道这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是不是你把我电话拿走了?”她走到床边,看着他问道。

    “嗯。”他点头,不以为然的抬眸看着她,那副样子摆明了就是在说:就是我,你能怎么样?

    好不容易才可以摆脱那么多人的束缚,他可不想被人打扰了清梦。

    骆玉钏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最近他总是会玩一些无聊又幼稚的把戏?

    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想再搭理他,正准备出去转过身,就看到花农来到门口。

    他手上端着调好的药,见他们都在就走了进来,把药递给骆玉钏,然后说:“这些药给治他身上的伤,比起医院给的那些好上百倍。”

    她把药接过来,看着里面粘稠的液体,越发感到不可置信,这些黑乎乎的东西真的能快速治好他身上的伤么?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还是和花农说着客套的话,“谢谢你老伯,我待会儿就替他敷上。”

    花农看了她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行了姑娘,打心底就是一副嫌弃的模样,就不要说这些恭维的话了。”

    “……”骆玉钏脸上一滞,尴尬的笑了笑,原来他就早看出来了。

    花农立马伸出手,淡淡的笑着,拦住了她的话,“不用解释了,你们要是看得起我了,可以叫声林伯,若是看不上了,随便都可以,林某活到这把岁数,能计较的也不多了,要不是看在和这位先生有缘的份上,林某是绝对不想管这闲事的。”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脸上依旧带着让人信服的淡笑,就像已经看破红尘一样的洒脱。

    “不是,老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骆玉钏见他离开,一边解释着一边追了上去。

    然而,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骆玉钏站在门口无奈的摇了摇头,端着调好的药,回身走到床边,看着云景笙,说:“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药。”

    “什么?”他抬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骆玉钏,眼睛似乎蕴藏着若有似无的玩味。

    明白他是在故意装糊涂,她嘴角动了动,说:“我可不像医院那些小护shi那么好欺负,不想吃苦头就给我老实躺好,然后把衣服脱掉!”

    “行!”他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抬手枕着脑袋慵懒的扭扭脖子,随即便顺势躺到床上去,翻过身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然后看着骆玉钏,邪魅的勾勾手,“来吧,脱衣服。”

    “哎……你”

    “快点,别耽误时间!”

    看着他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她抿了抿嘴。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老实的走了过去。

    谁让他是病号,她一向都是同情弱者的!

    虽然眼前的这个身体,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无论多么亲密动作都已经接触过,可是,就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来看,处于这么尴尬身份的她,还是会显得有些不自然。

    脸颊竟然不知不觉的就红了,怀着惴惴不安的心理,慢慢的走过去,将他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

    她拿起调好的药,小心的往他伤口处涂抹,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手指竟然会轻微的颤抖,心底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滋生,只感到胸腔一阵一阵的郁结,堵得说不出任何语言。

    那些草药还带着淡淡的余温,涂抹在身上的时候会有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伤口似乎真的没有之前那样的疼痛感了。

    感到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柔的游走,这样的温暖的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抬起头就看到她脸上复杂的表情,而在她眼底那悄然闪过的,是……心疼?

    看见这样的情景,他不由得蹙眉,她竟然也会因为他而感到有一丝难过么?

    想到这里,心里一个激动,双手撑着床沿突然直起身子,没有任何征兆的对着她柔软的嘴唇猛然就亲了下去。

第113章很会做让人添堵的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凉风突然迎面袭来,睁大眼睛就看见那白皙的轮廓近在咫尺,嘴唇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感觉就连眼皮都开始跳动了。

    一瞬间心跳加速,抑制住正要发出来的叫唤,她脸上的皮肤都收缩了,木然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因为紧张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伤口。

    他闷哼一声,紧抿着唇缩回身去。

    感觉现在才算活了过来,看着他那痛苦的模样,她赶紧抱歉的说:“我不是有意的,刚刚太紧张了!”想了想,她又说:“谁让你乱动,都是你吓坏我才这样的!”

    他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继续趴回床上去,这次终于安分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再动。

    看着他那副憋屈的模样,她忍不住轻笑一声,又继续给她擦药。

    她突然想起了几年前,他们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被迫要住在这偏远的郊区。

    只不过与现在不一样的是,情况刚好相反,当年受伤的是她,现在换成了他而已。

    她还记得他带着他的大批部队,在漆黑的树林里找到她的时候,高大帅气的身影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在场的人都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镇压,恭敬的站在那里向他投去追捧的目光。

    同行的朋友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声名远扬的云森国际总裁,在整个离城一手遮天,即便他不爱说话,对谁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却还是会安排他的手下将她的朋友都安全的送回家。

    她记得事后有好几个女性朋友单独找过她,她们都带着同样羡慕景仰的目光,和她议论她那个沉默寡言,却在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出魅力的丈夫。

    那个时候的心思,就是那么纯洁简单,这样一件小事,就让她感到了满满的温暖,恨不能用尽所有的热情来融化这个男人那颗冰冷的心。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云景笙褪去了那邪恶的外表,就当看这个人来说,他的确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当年那么单纯的自己会对他死心塌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有些故事就是会深深的埋葬在你的心底,你以为早已忘记,却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发现,它们一直尘封在某个角落,只是你不愿意记起……

    “怎么那么久,我手臂都麻了。”

    正陷在记忆里无法自拔,就听到他略微低沉的声音。

    “哦哦,马上就好了,你再忍一忍。”她回过神来,赶紧把药都涂抹到他的伤口上,然后收拾起床上的东西,又对他说:“我去清洗一下,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说完不等他回答,就径直走了出去。

    云景笙抬起头来看的时候,门口已经没有了骆玉钏的影子,不知为什么,多年以后再次来到这个地方,虽然一切已经面目全非,可是却还怀有同样的心情。

    如果她知道,当年的意外迷路是他特意安排的情节,为的就是要她向自己求救,要她一次又一次觉得对自己亏欠,要她死心塌地的认为自己就是那个可以守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如果她知道,当年是他特意安排手下买通了和她一起出游的朋友,故意在山上推延时间,让所有人都求救无门,逼着她给自己打了电话。

    如果她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她的生活竟然处处被自己算计,她会怎么想?这段痛苦的过去,她是不是永远也不想要记起?

    *

    在这样的日子里,时间总是悄然流逝,很快就到了夜深,露宿在这里的旅客,开始七七八八的聚在花房前的空地里,有喝酒聊天的,有唱歌跳舞的,整个夜晚异常热闹。

    两个人分别躺在床上和沙发上,各自沉默着,静静的听着屋外的喧嚣,寂静的房间里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或许,只有他们心里明白,彼此都在清醒着,看来这个夜,注定不会平凡。

    床上的人突然翻了一个身,不小心压到了伤口,就像是故意要引起某人的注意一样,他“嘶”一声,叫了出来。

    沙发上的人果真动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他,“活该!谁让你到处乱跑,还逞能。”

    他却一脸严肃的说:“孩子想摘向日葵,帮他一下有错么?”

    孩子想摘向日葵,孩子,他叫得那么亲切,跟长生差不多年纪的男孩,他可以对一个陌生的孩子都那么友好,面对长生的时候,也会是这样的心情么?

    突然觉得时间真的走得好快,那些年的记忆还那么鲜活的在自己脑海里,现在却发现,长生都已经四岁了。

    想了想,她说:“你帮他摘下来也是一样的,非要把他举得那么高才可以么?这样不是逞能又是什么?”

    他挑眉,“总之,无论我做什么事,你都看不顺眼,对不对?”

    她点头,“没错!不过不是我看不顺眼,是你本来就很会做让人添堵的事。”

    “你……”

    她哼了一声,故意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倒是一点也没变,看着这个样子的她,锐利的黑眸缓缓眯起,心底却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两个人正僵持着,旁边的房间里却突然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女音,骆玉钏惊的赶紧坐了起来。

    他们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只不过在这样的场合听到,难免有些难堪,而且还叫得那么销魂,真的好么?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就变得面红耳赤,好像床上的人也没有什么反应,难道他已经睡着了吗?

    她不敢抬头去看云景笙的表情,只能尴尬的缩在角落里,静静的坐着。

    突然在旁边的房间里,又传来了那尖锐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大,就这样不间断的在他们寂静的房间了回响,她坐在那里,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这时,却依稀听见床上的人动了动,她赶紧抬头去看,那双充满魅惑的黑眸此刻正沉沉的注视着她,看着她近乎无措的表情,他蹙起眉来。

    “害怕么?”他问。

    害怕?还不至于!

    那是什么呢?她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时,那低沉的男音又平静的传了过来。

    “上来!”他说。

    抬眸,就看见他侧着身子,掀开被子的一角,示意她到床上去。

第114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随便了?() 
她当真走了过去,和他一起并排靠在那里,所有的情景感觉都和过去无比相似,心里难免也跟着想起以前的事。

    以前,好像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他陪在身边,所有的嘈杂都可以变得无关紧要,因为那时的自己,只会把注意力放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丈夫和自以为是的婚姻,最终将她变得一无所有。

    蜷缩在被子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内心的烦闷却越发强烈。

    “云景笙,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他双手枕着脑袋,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对欣欣,是不是真心的?”

    他眼睛眨了眨,表情有些僵硬,没想到她居然会在他们独处的时间,问出这么难堪的问题,如若回答得不好,尴尬的不是她自己么?

    空气中是死寂的沉默,她用余光看见身边的人,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紧皱的眉头让她知道自己又问了他不想回答的问题。

    良久之后,在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却听见他说:“你关心的,并不是这个吧。”

    被她猜中心事,她紧抿着唇低下头去。

    云景笙,你会不会像利用我一样利用夏欣,你是不是抱着击垮夏氏的心理接近夏欣!

    她真的很想就这么问出口,可是斟酌了很久,还是决定变换了提问的方式。

    既然已经被他识破,她也没有必要再多加伪装。

    不一会儿,就听见那低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他说:“这件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你是我自己选的,夏欣和你不一样。”

    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过头看着他,所以,他是在提醒自己不用替夏欣担心,他是因为要报仇所以才选择了自己,而夏欣是真正要和他结婚的人,所以欣欣和自己不一样么?

    真是万幸,虽然心底依然有苦涩的感觉,可是至少说明,欣欣在这场婚姻中不会落得和她一样得下场。

    这样,也就够了!

    欣欣是很好的结婚对象,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可是她呢?或许在云景笙的心里,除了她这么任性倔强的女子,谁都可以陪他走完这一生。

    正沉默着,屋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骆玉钏起身开了门,有一个看似像是外地人的游客满脸笑容的走了进来,对他们说,这里的游客大多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背包客,大家自发举办了篝火晚会,既然有缘能聚到一起,希望他们两人也能加入他们。

    云景笙自然不用多说,他肯定是不会同意去的,但是前来邀请的人,眼里好像只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骆玉钏,完全没有把早已一脸不耐烦的云景笙放在眼里,还在那里苦头婆心的劝说着。

    骆玉钏回身看了看床上一脸阴沉的人,尴尬的笑了笑,说:“大家都不熟,这样冒昧的加入进去不太礼貌。”

    不知是因为前来邀请的人太过粗线条,还是因为骆玉钏看起来确实比较好说话,总之,他愣是没听出来也没看出来,屋里的两人都在推脱的意思。

    还不忘拉着骆玉钏的手臂往门外走,一边还说:“认识了就熟了,人多才热闹。”

    来邀请的人是一个看上去年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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