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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无路可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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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躺在那里依旧一动不动的人,看见她肩膀处露出来的伤疤,又说:“容貌形象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多重要啊,但是为什么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是有那么多男人为了你甘愿放弃一切呢?”
她说:“你知道我每次照镜子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拿自己和你比,我那么完美无瑕,为什么无论在哪方面都会输给你这个浑身不满丑陋疤痕的人呢?这么多年我所忍受的痛苦,你就算这样躺上一辈子也比不了。”
骆玉钏躺在那里没有任何意识,只是模糊的听到有人不停的砸自己耳边说话,那些话让她很不舒服,让她很生气,可是,她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只是不停的挣扎着,希望摆脱在她身上那股无形的束缚,她一定要拍死这只烦人的苍蝇,让她不要老是在她耳边乱飞,搞得她都不能好好睡觉了。
夏欣蹲在那里,感觉床上的人好像动了一下,她抬起头就看见骆玉钏紧皱的眉头,冷笑一声,她说:“怎么,你还想起来打我吗?那你起来啊,昨晚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说着她便自己笑了起来,“还是你始终以为,云景笙一定会来救你的对不对?”
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她又说:“他不会来的,他永远也找不到这个地方,我也不会让他找到你,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说到云景笙好像触碰到了夏欣敏感的神经一样,她突然变得非常愤怒,抬起手来作势要往骆玉钏身上打下去,可是看到她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样子,抬起来的手又缓缓的放了下去。
她看着躺在那里如同雕塑一样的女人,眸光中燃烧的火焰,正一点点消退下去。
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你永远都回不去了,永远都不可能会出现了,属于你的那些光鲜会逐渐被世人忘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和我抢了……”
她近乎呢喃的说着,一抹苍白的笑容渐渐在嘴角溢开,尽管它看起来是那么虚伪又不真实。
她等了这么久,一直以为只要亲眼看到她在自己面前失去呼吸,她就可以放下所有的仇恨,却不曾想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痛苦挣扎时的模样,她居然有了一秒钟的迟疑。
“我到最后还是不忍心看你死在我面前,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告别,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自己的命运了。”
话音刚落,她就果断转身走了出去,门口的手下见状立即关上铁门。
“大小姐,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置?”手下跟上去问了她一句。
深呼一口气,她说:“随时注意更换血袋,供血不要停,也要注意,千万不能让伤口愈合。”
然而这时,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响。
夏欣停在那里,愣了一下,随即便马上反应过来,转身看着身后的手下,“快去看看,是不是他们找来了?”
手下得令,立即跑了出去。
只剩夏欣站在那里独自恐慌,“不不不,他一定不可能找到这里来的,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会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救她,她一定会死在这里,一定会……”
说着她又跌跌撞撞的回到了房间里,她甚至紧张到连灯都来不及开,只是凭借刚才的记忆,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摸索着跑到床边。
在黑暗中她终于找到了骆玉钏那只正在输着血浆的手,紧紧的将它握在手里,她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一定不会让他找到你,他一定不能带你离开,你不能待在这里了,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们也别想得到!”
话音刚落,她就摸到针头的地方,用尽力气往外一拔,头顶上立马就传来骆玉钏痛苦的闷哼。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着黑暗中那个模糊的轮廓,“阿玉,你马上就不会痛了,我现在就是在救你,你马上就可以解脱了。
话音刚落她便顺手抄起床上的棉被,将骆玉钏捂得严严实实,双手死死的按在她面部的上方。
就算闷,我也要把你闷死。她心想。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几个人影相继出现在了门口,转瞬,房间里的灯就被人打开。
夏欣看见,几个云景笙贴身的保镖首先冲了进来,随即,云景笙那如同撒旦一样阴沉可怕的俊脸就出现在她面前。
他的身后还跟着莫子谦和樊宁等人。
他深邃的黑眸,淡漠无痕的轮廓,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阴狠愤怒。
因为来人太多,在看到夏欣的那一瞬,他身边所有的手下都立即朝她扑了上去,她甚至还来不及看清云景笙的表情,就已经被几个高大的黑衣人控制了行动。
“阿景,找到了,阿玉好像伤得不轻。”
一直在屋里寻找骆玉钏身影的樊宁突然说了一句,她才看到门口那个高大俊逸的身影微微动了动,随即就听到他匆忙跑过来的声音。
透过缝隙,夏欣清楚的看到了他那眼睛里焦急的神情,以及在看到骆玉钏现在的情况时,他那微微颤动的嘴角。
“阿玉……”他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柔声唤了一句。
夏欣的心竟然跟着他这句温柔的呼唤猛地一沉,不是因为她爱云景笙,也不是因为嫉妒,仅仅只是因为在有骆玉钏的选择题里,她永远都是那个会被忽略的答案!
果然他们都是在在意骆玉钏的,她到最后也没有赢过她,就算她躺在那里失去了意识,就算她只剩一个躯壳,她的光芒也永远掩藏不住。
她侧头,看着云景笙小心翼翼的将骆玉钏扶起,冷笑一声,她说:“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告诉你,我给她输的血液里有HVX68的成分,就算你能救活她,她也只会是一个废人,她不会记得你,不会记得所有的事,更不会记得自己是谁,她只会像一个白痴一样,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动,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因为而变得不再快乐!”
云景笙转过头,一双黑眸充斥着嗜血的寒光,死死的瞪着眼前的人,他不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缓缓朝夏欣走去。
突然间,‘嘭’一声,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手里短枪里的子弹已经精准无误的射在了夏欣的肩膀上。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低沉浑厚的嗓音,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坚定和威胁,就好像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正在等着发泄的时机!
话音刚落他便收好短枪,转头看向樊宁和莫子谦,“给我连根铲除!任何人都不准活着离开!”
“你先带阿玉离开,安易翎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莫子谦说。
樊宁也说:,“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们!”
云景笙点头,回身抱起床上鲜血直流的人,几乎是疯狂的往外冲,看着她手腕上源源不断望外冒的血液,他的心已经揪成了一团,这种看着她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心情,真是比让他死还来得难受。
“阿玉,你一定要挺住,无论如何我都会医好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所以你也不能轻易放弃,听到了吗?”他一边用力往外跑,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说着鼓励的话。
“我还没有向你求婚,也还没有向你表白,长生也一直在等妈妈回家,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即便他知道或许她根本没有办法听到,但他只是想让她明白,无论什么时候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一直都在。
这时,怀里的人就好像真的听到了他的话一样,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小景,你终于来了……”
云景笙喜出望外的看着怀里的人,“对,是小景来了,小景来救你了,阿玉,安易翎就在外面等着,他一定会医好你的,所以,我们都不要放弃,好不好?”
她看着眼前那个模糊的轮廓,多想抬起手去抚摸他俊美的轮廓,可惜,她实在没有力气,就连嘴角慢慢的扬起的笑容,都突然停在那里。
“阿玉!阿玉……”
然而,她只是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在耳畔渐渐模糊。
第218章完结篇之一(虐夏欣)()
发电站附近的空地,直升飞机上安易翎早已做好了施救准备,远远的看见云景笙抱着骆玉钏出来,他便立即跳下去帮忙将她一起抬到飞机上。
“她体内可能有病毒,你仔细替她检查一遍。”把人放到床上以后,云景笙对安易翎说。
“你放心,交给我。”安易翎说着,立马招呼他的团队进了卧室。
云景笙站在那里抬腿准备跟上却被安易翎拦了下来,“我不保证为了她的健康不会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为了避免你受不了而失控,你最好不要进来看。”
云景笙不情不愿,目光随着躺在那床上的人看去,有些沉痛哀怨的眼神,看得安易翎心里真不是滋味。
顿了顿,他还是伸手关上了房门。
“院长,已经止住血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身后突然传来助理的声音,安易翎回过神,往床边走去。
“先处理伤口,采集血样化验。”
“是!”助理应着,各自忙了起来。
安易翎在几名女助理的帮助下,迅速穿好手术服,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皱了皱眉,还是果断的落下了手术刀。
骆玉钏,你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了,为什么我会突然从你的世界里慢慢消失,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种习惯,习惯开你玩笑的日子,习惯看你生气却没有办法的样子,习惯在你惹了麻烦心甘情愿为你善后的日子。
我怕有一天这些习惯变成我生活里不可或缺的那部分,那么我要怎么办?
我是一个不擅长从别人嘴里抢食的人,你有你的选择,我无可奈何。
爱情本来就是难以捉摸的事,千转百回,患得患失,不曾被遗弃,不曾受伤害,又怎么会懂得珍惜?
你的爱情是一番痛苦的经历,但愿安好,长长久久……
飞机很快就到了离城,安易翎拿着她的血样采集标本率先走走了实验室,随行的医生助理忙抬着担架将骆玉钏送进去,云景笙全程都陪在身边,就好像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一样,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房门关上,他又被隔在门外,整整一个晚上,没有一个人走出那间实验室。
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在他心底滋生,无数的恐惧像尖锐的刀刃,劈头盖脸的朝他袭来。
就好像灵魂被剥离,只剩一副单薄的躯壳坐在那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第二天凌晨,樊宁和莫子谦处理完空城的事赶回来,看到呆坐在那里的人,再看看紧闭的房门,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
“结果还没有出来吗?”樊宁走上前,小声的问了一句。
他回过神来,表情有些颓然,看着樊宁漠然的摇了摇头。
“只要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莫子谦说,然而,话虽这么说,他的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睛里的不安和惶恐一点也不像他说出来的话那么轻松自然。
只不过这种内心的幻想一直被他掩藏得很好,不是有心人都不轻易察觉。
这个夜晚对任何等待的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在清晨的时候安易翎从实验室里走了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感染?”见他出来,莫子谦先所有人一步冲上去,抓着他的手臂问道。
安易翎摇摇头,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是他眉宇间那抹纠结的神色,却被敏锐的云景笙清晰的捕捉在眼底。
“是不是还有没有解决的麻烦?”他看着安易翎问。
安易翎抬起头,面色凝重,“虽然没有感染病毒,但是夏欣给她输血的时候并没有经过专业的清理和流程,所以她体内的血液仍然是存在风险的。”
他眸色一沉,“所以呢?”
安易翎看着他,眼神坚定,“我决定给她换血。”
所有人都因为他的话惊得呆在那里,换血手术他们多少也都听说过,所存在的风险根本是无法预料的!
樊宁当即就傻了,赶紧劝诫云景笙,说:你可要想好了,不换的话她最多就是容易生病,后半辈子你还能照顾她,要是换,那就有可能没命,那就是连人都没了!”
“你要是怕,就把她交给我也行啊,不管她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好她的。”莫子谦依旧玩世不恭的笑着,一副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云景笙转过头看着他,一双凌厉的黑眸缓缓眯起,眼底闪过的狡黠清晰可见,“有我在,还轮不到你!”
暗藏汹涌的语调,夹杂着几丝不堪压制的怒意,让在场的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看着他如此在意莫子谦的调侃,安易翎欣慰的一笑,至少证明他没有做错。
“那么,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安易翎说着转身又进了实验室。
走廊上又恢复了诡异的宁静。
*
104监狱的门口,又一次站在这里地方,他的心情远比第一次沉重,眼前深壁固垒的围墙,即便拥有全世界最为完善的防御系统,他也觉得远远不够。
不让她尝尽这世间的苦难,她永远不知道有些人是他永远不能触碰的底线。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他终于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樊宁站在身后,看着他一脸阴沉以及眼底嗜血的寒光,有些不放心,也小跑着跟了上去。
“你在外面等着。”他突然转过来冷冷的说了一句。
从他那冰冷的眸子里,樊宁已经看出了极力隐忍的愤怒,虽然知道这是他失控的前兆,却也不敢过多阻拦,总之,那个女人是该吃点苦头的,他心想。
所以还是站在那里,漠然的应了一声,“成,我等你。”
云景笙独自一人来到了女子囚禁区,他并没有说要探监,而是让狱警直接带他去了审讯室,迫于他的势力和威严,狱警也不敢拒绝。
地下一层的加固的刑房,云景笙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前面是被折磨得早已没了人样的夏欣。
因为已经得到云景笙的暗许,酷刑的执行者片刻都不敢耽误。
赶紧拿了放在一旁的银针,抓起夏欣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往指甲缝里戳了进去,另一边的人更是抄起地上的水桶,将里面冰冷刺骨的凉水劈头盖脸的朝她头上泼去。
史上所有不能夺其性命却让人无法招架的残酷刑罚,几乎都已经在她身上体验过。
而此时,被捆绑在铁架上的夏欣早已经受不住折磨,昏厥了过去。
令人不忍直视的刑罚现场,气氛诡异而紧张,坐在椅子上庄严而肃穆的男人,凌厉的眸子里带着沧溟的暮色,对于眼前不断实施的酷刑他始终不开口叫停。
即便被绑在那里的人已经痛的晕了过去,又被泼醒,这样辗转几次,他都不肯罢休。
眼看着再这样反复下去,这条人命必定不复存在,狱警有些迟疑,停下来怯生生的看着他,“云先生,在这么弄下去她必死无疑,你看……”
他终于抬起头来,“点到为止,她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低沉浑厚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吓得几个女狱警连连点头。
带头的狱警见状,立即叫来了站在外面的狱医,“先带下去看看,死不了再送回来。”
几个狱医应着立即进来将捆在那里的人松绑,然后拖着她往外走。
路过坐在椅子上的人时,就好像受到仇恨的唆使,夏欣突然有了意识,她挣扎着停在原地,有些艰难的抬起头来,布满鲜血和伤痕累累的脸盘瞬间出现在他眼前。
曾经清秀唯美的容颜已经荡然无存,此刻,除了她那双带着愤恨的眸子外,再无可以分辨她外貌的地方了。
“云景笙,算你狠!”她几乎是用尽全力的说了那么一句,话音刚落就已经气喘吁吁。
他只是用一种灼热的目光看着她,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深深的刺进她的心里。
“不作死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冷冷的说。
夏欣被架着立在那里,突然笑了起来,凄凉悲惨的声音,就像自嘲又像不甘,总之听的人一阵烦躁。
他表情突然变得阴狠,骤然起身缓缓靠近夏欣,突如其来的冷冽气息,让她感到浑身发寒。
她不由得有些害怕,紧挨着一旁的狱医身边靠去,一步一步的往后缩。
他说:“毁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你以为培养了何慧的黑暗势力,就可以用她作为你杀人的棋子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你的罪恶吗?你不过是间接的害了他们而已,借刀杀人才是最可恶的行为!”
她有些微微颤抖,扶着一旁的狱医勉强站起来,“是,是何慧出卖了我……”
他摇头,“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夏欣看着他脸上的阴霾,一集身上散发的冷冽,嘴角颤动着,却无从辩驳,“我,我没有……”
他说:“夏欣,你手上有多少条人命,你算过吗?”
她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凄凉的冷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以辩驳的言语吗?
此刻即便是泪流满面,即便是楚楚可怜,也没有人会像以前一样安慰她,保护她了。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吗?
不,并不是的,她没有做错,她只不过是输了而已。
可惜这么软弱的一面她永远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她只是低着头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云景笙看着她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不远求饶的模样,冷哼一声,“你就待着这里为那些逝去的灵魂赎罪吧,什么时候他们肯原谅你了,自然也就解脱了。”
话音刚落,他便漠然的转过身,双手插进口袋里,面无表情的往外走。
她凄凉的哭喊声终于从后面传来,没有任何求饶的话语,就只是大声呜咽,就像知道错了却骄傲得不肯低头得孩子。
可惜他依旧充耳不闻,走出那坚硬厚实的铁门,他对站在两边的人说:“看好她,坚决不能让她死掉。”
“是,云先生。”
铁门终于缓缓关上,她撕心裂肺的喊声终于被阻隔在一墙之内,那如同万只幽灵哀怨的叫声,终于在他耳际消失。
站在监狱门口,他垂下头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眉心。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第219章使者()
一个月后。
别墅里,暖暖的阳光透过纱帘映射进来,熙熙攘攘的洒在屋内的地板上,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临近深冬,离城的天气冷得人无法忍受。
壁炉旁边的藤椅上有一个温婉娴静的身影,她正坐在那里聚精会神的摆弄着手里的针线,脸颊上因为火炉的高温有了淡淡的绯红,嘴角溢出的笑容时刻都显现出她的满足。
这段时间以来,她都待着这房子里养伤,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医生说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而且没有任何的后遗症,可能是心理作用在作怪,她总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康复。
也可能是有一些记忆苏醒,掩藏在心底的伤疤还没有复原,她只是还不想勇敢的去面对罢了。
莫子谦总是他们中来得最勤的一个,无论天气如何他每天都会准时来这里陪她养伤,风雨无阻。
听见敲门的声音,她有些惊喜的转过头去看,见正在楼上打扫的阿姨下来开门,下一秒果真就看到了莫子谦那万年不变的妩媚笑脸。
“看!我今天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刚进门莫子谦就举起手里的东西,得意的冲着她笑。
她定睛一看立马就明白了莫子谦带来的是什么,低头笑笑,看了看身边一脸警惕的阿姨。
然后给莫子谦使了一个眼色,转头对阿姨说:“阿姨,我这个颜色的线没有了,你能出去帮我买一点吗?”
说着就剪了一段手里的线递过去。
“啊?”阿姨对她突如其来的使唤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可是……”
她有些责备语气看着阿姨说:“是不是因为不是我给你工资,所以你不愿意帮我的忙?”
“不不不!”阿姨连忙摆手,“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她疑惑的皱起眉头。
阿姨面露难色,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莫子谦,走过去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只不过先生吩咐过,如果莫先生来看你的话,不能让他当独和你待在一起。”
听到这里她忍不住轻笑一声。
抬起头看着阿姨,她说:“没关系的,你就去帮我买吧,先生那边我会自己和他说,这毛衣是织给先生的,这都深冬了不赶快织好都穿不了多久了。”
阿姨听她这么说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是先生的心头宝,得罪了她可是比惹怒了先生还严重,只好撇着嘴接过她手里的线。
“好吧,那我很快就回来,你们就待在客厅里看看电视就好。”阿姨有些为难的说。
骆玉钏有些不高兴的看着她,“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会背着你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她有点生气的样子,阿姨赶紧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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