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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引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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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而发罢了。”因缘说着,忽然又有欢喜起来,“也就是说,活的时间长也挺好的,可以多吃好多东西是吧?”
“是挺好的。”孟婆一道,“别人只能记得几年的回忆你能记住百年千年,这样一想也算是赚了。”
活着的时候百年千年的惦记,死去之后魂飞湮灭,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干干净净。
元岸闻言只觉心里忽然针扎似的疼了一瞬,他不知这疼痛因何而起,然而看着孟婆一的眼里却带住浓到化不开的心疼。
孟婆一和元岸离开之后,因缘的身边却莫名其妙的依旧热闹着。
他依旧每日去吃季汇给他单独开的小灶,两人都不是多话的性子,有时候安安静静的吃完一顿饭都交谈不上一两句,然而这样的情形却让因缘非常满意,他知道自己说话会一不小心让人生气,所以这种不用说话却又让人自在安逸的氛围非常适合他。
除了这些,在因缘每日念经的灵堂上多了一个常客,每次当他结束诵经,回头的时候总能看见宋家宋晨衣的身影。
因缘诵经的时候她绝不打扰,就在旁边看看经书,或者帮忙守着七星灯,只有休息时候会过来,也没做啥,就只随意交谈几句,然后在因缘去季汇住处用餐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告辞离开。
按理这也是一种互不打扰的相处方式,不过因缘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总觉得这位女施主每次看着自己的时候都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在因缘性格淡然、事不入心,这一点影响并没有放在心上,该诵经的时候诵经,该吃饼的时候吃饼。
这一日因缘中途休息时,不出意外在休息的凉亭里看见了宋晨衣的身影。他也不在意,简单问候之后觉得有点饿,便拿出一个饼——这饼也是季汇让佣人在他给因缘准备的小灶里烙的,甜咸皆有,口味极佳。吃之前还客气的问宋晨衣要不要来一个。
“谢谢因缘大师。”宋晨衣笑着拒绝道,“我才刚用过午饭。”
因缘也不勉强,开始吃自己的饼。
宋晨衣看着他,莫名的觉得眼前的一幕颇为赏心悦目,宝相庄严的和尚抱着一个大饼啃得极为投入,明明该是有些诡异的场景,可是因缘愣是给人一种吃饼和诵经一般虔诚到让别人生不起其他想法的感觉
“大师。”宋晨衣忽然问道,“我每天来找你是不是打扰你了?”
“啊?”因缘放下饼,茫然道,“找贫僧?宋小姐不是来听经文看佛经守七星灯的吗?”
“这只是其一。”宋晨衣笑道,“是晨衣一直有些好奇因缘大师是怎样的性格,因为季汇哥和因缘大师相处得这样好,我就想看看有没有能学习的地方。”
“学习?”因缘闻言更茫然了。且不说他觉得自己和别人相处一直都是这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此时却忽然得了个“相处得这样好”的评价。二则他很奇怪,人与人相处不都是随缘就行吗?还需要特地去学习?
他忽然有些反应过来,自己说话总能让人生气,难道就是因为没学习过?
“大师不必多想。”宋晨衣笑道,“毕竟在季家我也只是个客人,平时多少也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倒是这里的诵经声让人舒适。”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这里,或许是本着一种和心爱的人的朋友相处,也算是走进了他的朋友圈的想法。更何况她是第一次看见季汇对人这样,便对因缘更多了些好奇。
在下一次宋晨衣去陪季母用饭,季汇再次被孝道拉去作陪时,季母忽然有些好奇的问起这件事。
“晨衣可是觉得无聊了?”季母道,“我听说你这几日常去往灵堂。”
宋晨衣道:“并没有无聊,只是三太爷爷仙逝晨衣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就想着去帮守一下七星灯,尽一点绵薄之力。”
七星灯需用棉线捻成七根灯芯放在碟子里燃烧,直到出殡之日一根也不得熄灭,必须有人时时守着。
“难为你有心了。”季母道,“那边烟火太呛,他们人多,不妨的。”
“我没事。”宋晨衣道,“何况因缘大师佛法高深,每日去听听经声也挺好的。”
季母听她提起因缘,便点头道,“如此也行。”
用完饭,季汇告辞,季母说宋晨衣和他住处有一段顺路,便让两人一起离开。
一路沉默,宋晨衣想说些什么,但是季汇太冷她开不了口;什么也不说就此错过这一段路她又有些不甘心,想了想,便干脆继续先前的话题,说起因缘的事。
季汇果然偶尔答了一两句,宋晨衣便又继续说了些这几日看见的关于因缘的话题,从佛经说到性格甚至饮食的习惯。
第六十二章 魂价4()
“因缘大师长得真好看。”宋晨衣想了想自己对因缘最直观的感受,说道。
因缘是那种很特别的长相,不会特别惹眼又极为清秀好看,在那些所有可以用清秀形容的长相里,他一定是最清秀的那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情世故。
“不食人间烟火、不知人情世故吗?”季汇自言自语,“这形容倒是有些意思。”
宋晨衣跟在季汇身后,走在一条穿过花圃的小径。这难得的平静气氛,让宋晨衣多了些勇气。
她快走两步站在季汇面前,鼓足勇气开口道:“季汇哥,我喜欢你。”说着似乎担心季汇拒绝以后再没有开口的机会,有些急切的接着道,“我爱你,和什么原因都没有关系,从小我就喜欢你,想嫁给你。”
季汇惊讶不过一瞬,面无波澜的平静道:“宋小姐,我对你没有感情,这点我从来都说得很清楚。不管有什么原因,我都不会娶你。”
“季汇哥……”宋晨衣红着眼眶,恳求道,“真的、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我……我不求什么,你再忙也没关系,我都可以的。季汇哥,你是不是担心……”
“抱歉宋小姐。”季汇打断她道,“我想这种事并没有商量的余地,另外希望你能知道,我若真喜欢一个人,便是只剩下一天的寿命,也绝不放过。”
话里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他只是不爱她,什么原因都没有,终于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眼泪再忍不住,宋晨衣匆匆说了一句“抱歉”就捂住唇转身离去。
宋晨衣来的时候,因缘刚用过午饭,午饭是季汇让佣人带来的,熟悉的饭盒上有着家主专用的标志。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饭盒,好半响才喃喃的道:“这又是季汇哥让人带来的?他对你可真好!”
“季施主确是个热心的人。”因缘清洗好手,晾干水分之后,开始整理桌上的经书。
“热心吗?”宋晨衣苦笑道,“我看见他的可不是这样的,我从小就认识他,崇拜他,和很多孩子一样,一直喜欢跟在他身后。然而年岁越大,我们和他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在别人都因为这永远也赶不上的差距离开之后,我却希望能在他身后跟一辈子。”
因缘不知道为啥忽然就开启了谈心的节奏,有些茫然的应道,“啊,这样。”
“可是却没这个机会了!”宋晨衣忽然低下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饭盒上。
“宋施主?”因缘道,“你可是遇见了什么难过的坎?”
“是过不去了。”宋晨衣低声泣道,“我知道他从来没回过头看看跟在他身后的我,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他。”
因缘道:“爱而不得啊,确是人生一大苦事。”
“我不怕苦。”宋晨衣的情绪忽然就崩溃了,“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只想要季汇哥别出事,想他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季施主?”因缘道,“季施主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会出事?”
“我……”宋晨衣一愣,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忙擦了擦眼泪,低声道,“对不起因缘大师,是晨衣失礼了,我这就告辞,不耽误大师你诵经做法。”
说完也不待因缘回话,匆忙走了。
出了灵堂走了片刻,宋晨衣擦了擦早已经没有的眼泪。有些疲累的叹了口气在长木椅上坐下。
她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然而她真的没有时间了。她不想让自己做下任何伤害季汇的事,而她所知道的,季汇身边走得最近的人除了季母之外,便之剩下一个因缘和尚。
季母是必然会站在她这一边的,毕竟她要替季汇着想,可是已经来了这么久一点进步没有不说,甚至就要彻底没希望了。既然因缘是他好友,想来若他知道些许真相,也会站她这边劝解季汇一二。
事实确实如宋晨衣所料,她那遮遮掩掩的一句话果然引起了因缘的注意。
在用晚餐的时候因缘直接问了季汇。
“宋晨衣说的?”盛好饭,季汇招呼他坐下,不甚在意的问道。
因缘想了想道:“宋施主情绪低落,非是故意多言。”
季汇并不在意宋晨衣是有意还是无意,拉开椅子坐下吃饭。直到用完饭看见因缘还有欲言又止的样子,方才笑道:
“大师很在意?”
因缘点了点头,“宋施主的意思应该是和你的生命有关。”
季汇道:“你能看见因果,不如帮我看看吧!”
谁知因缘摇了摇头,“看不了,你的命格上突然多了些东西,烟雾一般笼罩着,贫僧看不见。”
这也是他在听宋晨衣那样说之后,特别在意的原因。
“生死有命罢了。”季汇道,“每个人的命格都是不一样的,这便是我的不同之处罢。”
因缘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却没有说什么。直到他离开的时候,季汇起身送他,忽然趔趄了一下。
因缘站在门口看着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季施主,你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季汇姿态闲散的靠在门上,闻言笑道:“相信我,因缘大师,你真的看错了。”
因缘道:“也罢,既有因,必然会有结果出现的时候,贫僧等着就是。”
季汇闻言,眼里终于出现了不一样的情绪,却又很快散去,他笑道:“未来未生,关注当下就好,而你当下的事是连续熬了这么多夜,回去休息吧!”
因缘认真道:“饿都不成问题,熬夜更不会有事,我的命应该会很长,你却是不一定的。”
“你还真是。”季汇哭笑不得,赶人道,“那你不妨回去打打游戏,帮我做做日常的什么的。”
因缘见他执意不说也不执著,很干脆的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季汇方才轻叹口气。雷声过后,天上云雾翻涌,好似他这短暂的一生,注定平静不了。
连续多日的法事终于快要结束,明日正丧,后日便是季三爷的出殡之日,这几日季家越加的热闹起来,尤其今日更是门庭若市。
而在季连的屋子里,也多了这样几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季连,你可别忘记了,你始终是执圣门的人,门主有吩咐,你敢不从?”
说话的人花甲之年,眼小口大,一双半眯起的眼睛里满是算计。
对方说话如此不客气,季连语气也颇为冷硬,“门主也太高看我了,那季汇可是言狱宗宗主,门主都奈何不了的人物,我如何就能有这样本事结果了他?”
再说了,要是他能对付得了季汇,当年也不会一气之下直接入了执圣门。这些年他虽然在执圣门有了些建树,但是和言狱宗,还有季家这些年的发展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更何况别以为他不知道,执圣门这些年野心越来越大,季汇阻了他们不少路,因此没少找过季汇麻烦,最终还不是半点影响没有。
对方见季连态度强硬,便缓了语气道:“门主如此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
季连闻言也有些心动,不过到底多留了个心眼,“你且说说,我听过再做决定。”
对方道:“一则明日便是季家三老太爷爷正丧大事,宾客众多,利于藏人,便于出手。二则也是最重要的,门主虽说把这个任务给了你,看似艰巨,实际上却是白白给了你一个立功的大好机会。”
季连道:“何出此言?”
那人道:“你以为门主不知你身手如何?这次自然会有人帮你,你只需在暗中看着,关键时候动动手指也就是了。”
季连闻言放心了些,语气里都带着不自觉的急切,“你确定门主派来的人靠谱?”
“门主做事你还不放心?”那人得意狠毒又轻快的道,“那可是个惹不得人物,言狱宗之主又如何,这次也逃不过去啦!说起来这次你也是占了身份上的便利,不然哪会便宜了你。”
季连想了想道:“我可记得圣娘也在,和季汇走得更近些,为何不直接吩咐她?”
“她不过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傻女人一个,白占圣娘这个位置了。”
季连闻言,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翌日,季家人来人往,商界异界,但凡有些个名号的都来了。
然而人虽多,却又不显得热闹,毕竟是白事,人们下意识的安静下来,低声细语,脚步轻慢。
季当家亲自主事,一切自是有条不紊,恰到好处。
季母带着宋晨衣在外迎接宾客,宋晨衣虽未披麻戴孝,但是她刻意穿了颜色相近的洋装,在这样的场合不得不让人多想。
有之前便听了些许传言的,此时几乎已经肯定了季宋两家的秦晋关系。
有不甘心宋晨衣攀上季汇的年轻女子或者有年轻女子的家族上前试探,季汇一律不配合,他面色冷峻地位不凡,别人自然不敢轻易造次,便都到宋晨衣那里拐弯抹角的问些话。
宋晨衣不敢多说模棱两可的答案,几次下来她多少有些尴尬,好在季母多次解围,不过就算如此还是被人问得有些下不来台。
第六十三章 魂价5()
家主休息室,季母生气质问道:“阿季,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你一定要这样让晨衣下不来台?就不能给她些面子?”
一次次的试探,季汇已是不耐至极,“母亲,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你们执意如此,便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你……”季母一怔,眼眶很快红了,“你怎能如此自私,你就不能为我想想?”
“我很抱歉,母亲。”季汇缓了缓语气,“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活着。”
季母不解,“这怎么能算是施舍?晨衣她喜欢你。”
“但是我不喜欢她。”季汇道,“所以更不可能为了活着而妥协,娶一个不爱的人。”
季母一怔,再说不出话来。
在所有人眼中,季三爷的一生可算是传奇。
从年少时的放浪形骸,到青年时的一鸣惊人;从事业上的天纵奇才,再到感情上的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无论是哪一段,拎出来都能让人津津乐道好一阵子。
此番在这样一个传奇人物的葬礼上,无论平时与季家关系如何,此时众宾客都是肃穆以对。
因此,在丧礼将结束时有人突然发难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季汇在对方出手的那一刻便立即做了反应,然而即便这样也还是有几人受了波及。
在季汇出手之后,对方显然没有了继续出手的机会,保镖三四五六号趁此机会有条不紊的疏散宾客,不过就算如此许多人还是选择留了下来,不管真实想法如何,至少表面上算是表明自己与季家共进退的意思。
见此情形赵千容也无所谓,她的目的本就是为了季汇而来。
就在众人感叹先前隐藏在宾客中的年轻女子忽然爆发出的惊人力量的时候,季汇拿出了毛笔,祭出了咒。
“是字咒?”
能出现在此处,甚至能被季家当成座上宾的,自然都不是平常人物,此番季汇突然出手,让人见识了一番季当家强大的同时,也有人看出了其中的门道。
“这人来头可不小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忽然感慨道。
旁边有人问到:“阿婆何出此言?”
老太太道:“季当家这一手可不单是看着好看,这是字咒,专为对付恶魂而存在。”
“恶魂?”那人不敢置信,“刚才这……这位小姐明明就坐在我身边,并不是……”
“不只是你,在场能看出来的人可没两个。”老太太道。
“那季当家他?”那人有些担忧的看向场中。
“季当家可非常人能比。”老太太道,“看季当家应付得如此从容,显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季汇为避免误伤灵堂,便一路把赵千容逼出门外,旁边的宾客慌忙跟随出去。
先前问话的年轻人只觉眼花缭乱,一时看不出胜负如何,不过看季当家从容的模样,应该是占了上风的。心下不由就有些感慨,不愧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物,确实是让人望尘莫及的。
迷迷糊糊的跟着众人出了门外,宋晨衣茫然的看着场中央对阵的两人,视线转来转去,落在赵千容身上,又转回季汇笔下华丽又强大的字咒上,半响,不敢置信的低声道:“恶魂吗?”
有些狼狈的躲开一击,赵千容才落在地上便立即持着两把弯刀极为轻盈的跃到季汇面前,讽刺道:“季当家能力怎么越来越衰退了,就你现在这程度,可是抓不到我的。”
季汇充耳不闻,笔下不停,动作华丽而又危险。
没有能力的早已经被遣散,围观众人都是些艺高人胆大的,此时一边暗中运力克制住那些字咒带来的难受,一边陶醉在华丽的视觉享受里,只庆幸未曾离开,不然哪里来的机会能亲眼看一次季当家出手。
尽管来者不善且能力不凡,但是在旁边观众眼中,这几乎是一场季当家必然胜利的个人秀,区别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在一众兴奋的表情中,宋晨衣却是急红了眼眶,浑身僵硬眼也不眨的看着。
事实也如众人所想,不过一刻钟,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袭击便有了结果。
赵千容双手一抬,手中弯刀立刻便消失不见,她抬起衣袖抹去唇边血迹,冷笑道:“季当家好本事,倒是儿家低估了,下次有机会再来讨教。”
说完不待众人反应,人便已经逃得没了踪影。
她确实是低估了季汇,以前的几次交锋让她以为已经看见了季汇的全部能力,这一次她本以为要逼尽他的灵力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却不想目的虽然是达成了,自己也差一点折损在这里。
“季汇哥!”在别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宋晨衣惊呼一声,满心焦急的冲上前去,伸手就想扶住他。
季汇踉跄了一下,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避开宋晨衣的手。
“我……”宋晨衣尴尬的站在原地,“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不劳宋小姐挂心!”季汇无视别人上前来巴结讨好的话语,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季连忽然动手了。
倒不是季连忽然有了自信跟季汇对阵,而是季汇踉跄的那一下,别人没注意,一直关注季汇的他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又想起先来花甲老者说的,本着机会难得的想法,一直犹豫的他咬咬牙就出手了。
毕竟就算他忽然背叛又如何,若是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证明季汇名不副实,连他随便的一招都接不住,那么就算不能除去季汇,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是以季连这一出手,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功力,快如闪电一般,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宋晨衣甚至来不及惊呼,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身边穿过。
就在这时候,因缘忽然动了。众人甚至没看见他究竟是怎么动作的,只知道在季连的攻击到达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季汇面前,且替他当下了一击。
“因缘!”
“唔!”因缘踉跄了一下收回右手,另一只攥住季汇伸过来的手。
季汇愣了一下,下一刻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没有松开手。在众人看不见地方,两人交握的手微微动了动。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转瞬之间,季连见一击不成,暗道一声“倒霉”,手腕一转,再次出手。
“季连!这可是你自找的。”季汇面色冷得吓人,出手的动作毫不留情。
继上一场莫名的袭击结束之后,这一场更莫名的偷袭更快的结束了,季连狼狈不堪的摔在地上,他怎么也没想到,本以为已经没了战斗力的季汇不仅没事,甚至一出手就是十足的杀招。
“收拾了。”季汇回头对保镖三四号吩咐一声,又回头对众宾客道,“抱歉!今日季家清理门户,改日季某再登门致歉。”
众人闻言连声说着“不敢。”
季连出手时他们甚至都反应不过来,然而季汇却在眨眼之间就处理的干脆利落,更别提先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了。这样的人说要上门致歉,给他们十斤豹子胆也是不敢的。
宾客散去,季汇几人进屋之后,保镖三号立即转身关上了门。
季汇看了看因缘右手,问道:“你怎么样?”
“贫僧很好。”因缘道,“不过季施主你看起来很不好。”
“确实,什么都瞒不过你。”季汇笑了一下,走到沙发上坐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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