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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引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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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瞬间,元岸只觉得充满雾霾的天空忽然亮堂起来,心里像住了一个春天,刹那间百花盛开,莺歌燕语欢腾个不停。

    “小姨婆。”他有些急切的走上前去,把孟婆一紧紧拥在怀里。

    孟婆一被他拥抱得措手不及,直愣愣的僵立在原地,好半响才伸手在他背上安慰似的轻轻拍了一下,“对不起,我来晚了。”

    “没事,刚刚好!”元岸松开孟婆一,对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就此彻彻底底的昏死过去。

    “喂喂,这是什么操作?”跟在后面看热闹的杨束和院长两人直接震惊在原地。

    这上一刻才和大美人热情相拥来一场久别重逢、小别胜那啥的戏码,怎么下一刻就直接进入生离死别的大结局了?

    元岸醒来之后,看着守在床边的孟婆一,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底更多的是惋惜和遗憾。

    毕竟他昏迷之前可是感觉到了的,孟婆一不仅回抱了他,还安慰他了呢?

    “啧啧,出息!”杨束靠在门边,对他这小奶狗似的反应表现出了极大的嫌弃。

    他就不明白了,这平时怎么看怎么狂拽酷霸吊炸天的一尊大神,怎么一遇见大美人就像是被外星人抓去改造过似的,像是个暗恋同桌的高中生,面红耳赤、小鹿砰砰!

    果然,一面对他,元岸又变成了那副冷酷无情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偷窥是你的新爱好?”

    “哼!”杨束傲娇的进屋,不理他。

    元岸又对着门边道:“鸢儿怎么样了?”

    “没事没事。”另一个偷窥者——院长讪讪的冒出头来,颇不自在的道,“还是之前那样,不过这几日那宋月鑫一直候在门外呢,要让他进来吗?”

    “随他吧!”

第八十章 鸢叛11() 
两人做的事另当别论,对于赵鸢儿和宋月鑫的感情,元岸并没有棒打鸳鸯的打算。

    毕竟无论是否知晓宋月鑫一开始的目的,赵鸢儿都是心甘情愿的。

    杨束转向孟婆一,有些害羞的“嘿嘿”笑了两声,“话说大美人你怎么突然来了,是因为知道元岸出事了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所谓的那啥心有灵犀?”

    他本来只是看不得元岸小心翼翼的模样,想要嘴欠调侃一下而已,谁知道孟婆一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还回头对元岸道:“抱歉我来晚了,否则你也不至于戳自己一刀。”

    元岸连忙摇头,“小事而已,小姨婆你来得刚好,我那时还以为是幻觉呢。”

    院长道:“你都昏迷两三天了,倒是睡得舒服,大美人花了好多功夫才将你弄醒的。”

    虽然那满屋子反重力乱舞的丝线他们一点看不懂就是了。

    “有劳小姨婆。”元岸笑眯眯的,“对了,那个赵千容怎么样了?”

    孟婆一道:“跑了。”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元岸突然出事,让她几乎毫不犹豫就放弃了对赵千容的追捕计划。

    元岸也想到这个原因,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联想到之前孟婆一说的“皇恶”一事,赵千容能在孟婆一的追捕下逃脱,可见是真的变厉害了。然而这个时候孟婆一却因为他放弃了,想打这元岸不由有些懊恼。

    “不关你的事。”孟婆一道,“万事总有个缘法,她能逃脱,便是她命不该绝在此时。”

    之后又说起元岸晕倒一事,孟婆一说他中的是一种名叫双引魂的秘术,须得两种术法同时中招方才有用。中术者不多时便会魂离人体,死得无声无息。

    这种术法是执圣门独有,元岸也是听说过的。而对于赵从予参与其中,他并未太过意外,之前遇袭之后就已经猜到一二。

    杨束和院长在旁边听得一阵后怕,万幸孟婆一来得及时,否则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想起赵鸢儿昏迷时灶台上精心熬制的汤,滚到脚边的瓷瓶。元岸此时方才明白,看来另一术是在宋月鑫身上,所以自己才会在上台与之对决之后头脑昏沉,心口疼痛难忍。

    “小姨婆。”元岸看向孟婆一时,总是忍不住满眼的笑意和欢喜,好似只要看着这个人,事间所有的黑暗便都能照亮,“你知道鸢儿是怎么回事吗?”

    他不愿意说,孟婆一便也不细问,只是道:“恶魂缠身罢了!”

    “恶魂?”元岸有些惊讶,不知道赵鸢儿怎么会惹上恶魂的。

    “恶魂只是一种称呼罢了。”孟婆一道,“具体情况如何,进入魂境看看便知。”

    若恨为因成魂,便称其为恶魂,不能自主转世,只能渡。但也有一种,如之前楚言姐妹的父亲者,无恨,却因执念成魂,也称恶魂,须得自己放下执念,方得转生。

    元岸再多的猜测,在去往海边那个住了很多年房子时,都被彻底否决了。

    “小姨婆,这、怎么可能呢?”

    他之前听孟婆一说过,只有在恶魂生前长住的地方才适合进入魂境的,可是这里……

    不是不相信孟婆一,只是事情太过出乎他的意料了些。

    “你回想一下。”孟婆一道,“赵鸢儿昏死之前的症状,像什么?”

    元岸之前不曾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忽然激灵了一下,赵鸢儿那时的症状,和以前赵谦子病发时几乎一模一样,“可怎么可能……是师兄呢?”

    鸢儿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孟婆一没有说话,只是撇了后座上的两人一眼。

    宋月鑫本来有无数的问题,被孟婆一这淡漠的眼神扫过,愣是再不敢说话,紧了紧抱着昏迷的赵鸢儿的手,低下了头。

    元岸将车子在院门口停下,微微扬起头闭上眼,再睁开时对上孟婆一担忧的眼神,绽开唇角笑了一下,桃花眼微微勾起,是含情脉脉的模样。

    赵谦子的魂境,没有对于生前的不甘和怨念,所以是从他过世的时候开始的。

    进入的只有元岸和孟婆一,宋月鑫在外守着赵鸢儿的身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凭空消失在原地。

    空旷的灵堂里,看着哭泣的赵鸢儿,沉默着的少年,以及站在不远处慈祥的看着两人的赵谦子,饶是元岸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亦是震惊了一下。

    孟婆一和元岸突然进入,除了真正属于回忆的那个少年元岸之外,赵鸢儿和赵谦子都有了一点反应。

    赵谦子看着闯入魂境的元岸慈祥的笑容不变,眼里又好似多了些欣慰。

    赵鸢儿轻轻颤抖了一下,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跟随着剧情一路走下去。

    接下来的情形,都是元岸熟悉的,可很多东西,却是赵鸢儿不知道的。

    这虽然是赵谦子的魂境,可是她的魂在这里,所以里面的一切走向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终于知道父亲下葬之后,元岸辍学之后都去了哪里。

    为了筹集两人的生活费、赵鸢儿的学费,元岸没有去那些只能拿微薄工资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地下比武赛场。

    这世界上的所有事,有白就有黑。有光明正大如会友盟论剑大会的赛场,也有隐藏在地下常年不见天日的赛场,输赢对于这里而言,所代表的只有利益,没有荣誉。

    所有只要能赢,不存在什么人道主义。

    元岸在那时候,就成了这样一个赚钱的工具,他和所有地下赛场的选手一样,不在乎疼痛,不讲究荣誉,像是斗兽场的野兽,就算浑身鲜血也只知道战斗。仅仅只是为了赢之后所带来的不菲的报酬。

    元岸和其他选手不一样的唯一一点,是他从未输过。这代表着他能换取的利益越来越大,他的身价也水涨船高。然而没有人是天生王者,这一切的背后,是比别人付出的更多努力,承受更多的伤痛。

    元岸每一次出门,赵谦子都跟在他的后面,所以他的每一场比赛,赵谦子都看了。

    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元岸一次次遍体鳞伤的趴在地上,然后再挣扎着爬起来。

    有一次元岸遇见一个特别厉害的对手,被人一脚踢在胸口,直接摔飞出去趴在地上半天没有声息,赵谦子不顾一切的冲到他身边,想要扶起他却只能徒劳的抓了个空。

    “元岸!”赵谦子无声的嘶喊了一生,伸出的手却不能阻止好不容清醒过来的元岸一步步走向对手。

    感觉身边的人气息越来越冷,元岸伸手勾着孟婆一的手指,“肋骨断了一根,其实没事的,不过我不知道师兄他……”

    赵谦子的哀伤直触人心,让他后面的话再说不下去。

    孟婆一回握住他的手,抿了抿唇不说话。她有些后悔那个时候让元岸回去。当初只是想着这是他的因果,须得还了。

    而这一切,那个时候的赵鸢儿都不知道。恨意遮住了她的眼,让她享受着元岸带来的与往常一般无二的优渥生活的同时,还能理所当然的冷言相刺、冷面以对。

    直到元岸送赵鸢儿出国那日,像是已经猜到了元岸之后的打算,又加上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这一次赵谦子选择跟在赵鸢儿身边。

    离别时,他叹了口气,手在元岸的头顶虚虚抚了一下,无声的道:“保重啊,孩子!”

    因为元岸提供了足够的生活费,赵鸢儿在国外的生活安静而又无忧无虑,直到她遇见了出国散心的宋月鑫,两人就此陷入爱河。

    然后是宋月鑫偶然知道了元岸的身份,故意让赵鸢儿知道,一点点利用她对爱人心软,施行自己的计划。

    赵谦子看着这一切,心急痛心却又无可奈何。他的魂体留在现世太久,已经越来越弱。

    元岸遇袭那次,赵从予等人以为他是故作神秘才不现身,实际上那一击已经用上了赵谦子所有的灵力,击退三人之后再无保持身形的能力。

    终于,他看着赵鸢儿进了执圣门,心急却奈何执圣门设下数种阵法,他魂体已损,自是进不去的。

    对于赵鸢儿的行为,元岸本就已经猜到了大半,可是直到此刻,看着赵谦子的无奈,感受着他的痛苦,他才真真切切的知道,这种被亲人背叛的悲伤,是如何的绝望。

    一直到赵鸢儿打开了瓷瓶,决定下手的时候,赵谦子终于无奈的动手,让赵鸢儿彻底陷入了昏迷。

    他也知道,如果没有魂引人,赵鸢儿的结局,是彻底死去。

    明明没有任何音乐和画面,可是此时的魂境却像是赵谦子的悲伤凝聚而成,让人忽然就能感同身受那种绝望的气息。

    元岸伸了伸手,“师兄,你又何必?”

    “缘起魂生,缘灭魂往,束引!”清清冷冷的嗓音响起,蓝色的丝网罩向赵谦子。

    将散未散的魂体又变成最精神的模样,赵谦子看向孟婆一,微微颔首道谢。

    孟婆一知道他眼中的不放心代表的是什么,于是点头,“元岸以后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他身边。”

    赵谦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向元岸的目光中尽是慈爱,“孩子,苦了你了。”

    “师兄!”元岸笑了笑,嗓音有些涩然,“我很好。您别生气,鸢儿她本性不坏。”

第八十一章 鸢叛12() 
赵谦子抚了抚他的头顶,像是对待小时候的元岸那样,“你是个好孩子,只是她终究是错了。”

    元岸道:“我不怨她,师兄,且安心去吧!”

    “元岸,这因果你已经还完,再不欠谁什么。”赵谦子说着,身影渐渐淡去,他又笑了笑,轻声叹息,“孩子,保重啊!”

    赵谦子的执念,是放不下自己的女儿,可更是放心不下元岸,他知道元岸会照顾好赵鸢儿,却不知道元岸如何照顾自己。而他和元岸的师父都看不见元岸的下半生还有来世,于是更不忍离开。

    这执念就此成了恶魂,一直留在两个孩子的身边,看见了后来的这许多事。

    魂影淡去,这一生的放心不下,终化成丝线一根,融进蓝色的流苏坠子里。

    魂境散去,离开魂境后,两人正对上几双睁大的眼睛。

    “看我就说吧!”已经见识过一次的杨束得意道,“大美人和元岸就是这样凭空出现的。”

    院长好半响才闭上张大的嘴,“好……神奇!”

    “这样就没事了吗?”宋月鑫有些急切,“可是为什么鸢儿还没醒?”

    孟婆一道:“自责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也就醒了。”

    宋月鑫一听,除了一脸的自责和羞愧,再说不出话来。

    “呵。”杨束冷笑,“有些人呐,早知今日,当初何必?”

    “就是。”院长帮腔,“也不看看自己斤两,我的地盘也敢动,若非我老爹三令五申让我息事宁人,哼哼……”

    后面意思自己体会。

    海边的环境安宁而又包容,这里开始了许多故事,又书写了许多结局。

    杨束推门进去时,元岸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海面,不远处的床上,赵鸢儿依旧安静的沉睡着。

    杨束问:“她那没良心的未婚夫终于受不了休息去了?”

    元岸点头,杨束有些不满的道:“你倒真是个二十四孝好哥哥。”

    想着魂境里赵谦子慈爱的模样,元岸摇了摇头,无奈的笑道:“我现在有些乱。”

    他想走向杨束,眼前却忽然黑了一下,有一瞬间的昏沉茫然,然而很快的,眼睛又恢复一片清明。若是孟婆一在这里,或许能第一时间发现他身体的异常,然而杨束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就算看见了也难以放在心上,便是元岸自己,也只当没有休息好。

    “你过来做什么?”他问杨束。

    杨束忽然看了床上的赵鸢儿一眼,又回过头来,把手里的文件递给元岸,“和宋家的合同已经签了。”说着还有些不满,“可便宜他们了。”

    元岸接过随意扔在茶几上,无所谓的摇头道,“他们得不了多少好处。”

    并非他刻意针对,只是宋家对自己的定位太不清楚,依宋家现在的实力,和会友盟合作,最多不过成为附属而已,想分一杯羹,还不够资格。

    “小姨婆呢?”

    “大美人啊。”一说起孟婆一,杨束突然就精神了几分,“在岸边呢,刚才我去和她打了个招呼,她还对我笑了,虽然不明显,但是……”

    “我先出去一下。”元岸打断她,“你在这里守着。”

    他说着忽然又昏沉了一下,杨束看见他停顿了片刻,忙在后面叮嘱道:“帮我带些吃的来啊,好饿啊!”

    元岸挥了挥手表示明白。

    直到走廊上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不见,杨束才回过头,看向床上的赵鸢儿,开口说道:“他很少这么迷糊,对吧?看来这次昏迷多少还是有影响的。”

    是的,从他进来没多久,就发现赵鸢儿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闭着眼睛装睡。而元岸可能是真受之前昏迷的影响,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果然,杨束说完之后不久,赵鸢儿就睁开了眼睛。

    杨束问:“要帮你倒杯水吗?”

    赵鸢儿昏迷多日,声音有些沙哑,“谢谢!”

    杨束便去倒了水来,又好心帮她把床摇起来。

    赵鸢儿捧着水杯,一点一点喝完。

    杨束接过杯子放在茶几上,回头时便看见赵鸢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茶几上的文件。

    “你刚才说的,合同……”她顿了顿,极为缓慢的道,“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个啊!”杨束拿起文件,又放下,摊了摊手,“简单来说,就是会友盟是元岸的。”

    他虽然也入了股,不过只是占了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已。那些人也不想想,若元岸真是个没钱没势的一般选手,那么多前仆后继的势力想查怎么会一点信息都查不出来?

    赵鸢儿的手轻轻颤抖着,“你的意识是,他就是十爷?”那个让宋老爷子等人都推崇的人物。

    杨束点点头表示正确。

    明明刚喝完一杯水,赵鸢儿却觉得口干舌燥。

    她想起自己以看病没钱为由骗元岸去参加的事,当时他为什么不说,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知道自己是欺骗他的吗?

    不,赵鸢儿摇了摇头,一开始元岸听说她生病的时候,确实是心急的。只是后来,忽然就淡定了许多,是从那个时候知道的吧,知道自己骗了他,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了。

    “你去宴会的事……”赵鸢儿有些艰难的问道,“是他让你去的吗?”

    杨束知道她想问什么。

    元岸若一开始就知道,赵鸢儿是骗他的,因为她的男朋友是宋月鑫,一个曾经在网络上发表过一定要打败半面盟主言论的人,同时又是论剑大会主办方的继承人。而赵鸢儿突然关心起比武方面的事,甚至在说自己生病的时候,第一关心的竟然还是元岸参加论剑大会的事,实在难以让人不想些什么。

    而元岸心思玲珑,想得更多些,他知道宋月鑫要赢他是不可能的事,可宋月鑫却费尽心思让元岸参加,自然不是为了再输一次,所以必然会用些不寻常的手段。

    然而就算知道这些,他依旧成全了赵鸢儿。

    或许是元岸本来就没有别人想象中的那么在乎名次吧,他参与比赛的初衷,本就是为了钱。

    杨束点头,“我确实是受他之托,目的,应该是为了你和那小子的婚事!”

    赵鸢儿红着眼眶,犹自不敢相信的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知道这些,还要促成我和宋月鑫的婚事?”

    “元岸说那混蛋小子对你是真爱,而宋家似乎有和秦家联姻的打算。”杨束放松身体靠向沙发,“不过我觉得真相嘛……赵姑娘,咱们都是成年人了,抛开情情爱爱说点现实的,你婚前背叛元岸,那叫为了外人背叛家人,会叫你未来的夫家看轻你的。而婚后背叛,就不一样了,那叫为了夫家背叛娘家,便是叫人知道了,不但情有可原,甚至夫家还能感动几分。”

    他分析得头头是道,却又带着几分调侃和讽刺。

    赵鸢儿咬着唇,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所以元岸才、才……”

    “才会逼得宋家承认了你。”杨束替她接完,起身伸了伸懒腰道,“只是没想到,宋月鑫为了这名次这虚无缥缈的东西,担心被认出来,竟然一直没去医院,元岸这才去揍了他一顿。”

    杨束推开门,对门口的人说道,“小子,注意了,以后可别欺负人家妹子啊。就算做了错事,那也是要护着的。”杨束说着走远了,远远的听见他轻声感叹道,“毕竟有个好父亲啊!”

    宋月鑫蹲在地上,听着屋里传来赵鸢儿撕心裂肺的痛哭声,抱着头呜咽起来。

    在看见了杨束和院长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元岸的身份,知道他是十爷,知道他知道赵鸢儿在装病,也知道他就是宴会上杨束口中的那个“哥哥”。

    海浪柔软的声音漫过细沙,温柔了整幅画面。纤细的身影站在海天之间,仿佛刹那便已是永恒。

    “小姨婆。”元岸将这道身影轻轻拥住,“你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吧?或者,我能永远留在你身边吗?”

    永远这个词太过漫长,可是面对孟婆一,他却觉得再多的永远都不够用。

    “嗯。”孟婆一依旧是站着的姿势,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拥抱,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再多的剧情,都有结局的时候。

    元岸将行李一件件放进后备箱里,盖好后背箱的门,走向站在门口红着眼眶的赵鸢儿。

    “哥!”赵鸢儿抬头看向元岸,这些天哭得太多,嗓音都有些沙哑了。

    “还哭呢!”元岸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鸢儿,这是我公司的一点股份,不多,不过足够没人能欺负你了。”

    “我不要。”赵鸢儿双手推开,眼泪又落下来了,“哥,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哥没怪你。”元岸把文件放在她怀里,“鸢儿,这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准备好,打算当你嫁妆的,收下吧!哥不常在,后续会有其他人来帮你。”

    赵鸢儿手足无措的接过,眼泪流得更凶了。可是她却不敢问,为什么说是给她的嫁妆,现在却给她了?

    元岸做得太多,她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这是他的哥哥啊!尽管没有血缘关系,尽管她恨了他那么多年,可是同样年弱的他却硬是让她过上了别人羡慕的优渥生活,一如当初她出国时她承诺的那样,她需要时,他会出现在她身边。可是这一切,都被她亲手毁了。

    “以后别说生病了。”元岸拿着纸巾给她擦去眼泪,轻叹口气,“鸢儿,以后好好的,多爱自己一些,我也有了我想生生世世护着的那个人,不能在随时出现在你身边了。”

    “哥;你原谅我!”赵鸢儿心痛如绞。

    她知道,她做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伤了心,再多的钱财,也换不回那个“万事有我”的哥哥了。

    车子渐渐远去,赵鸢儿呆呆站在原地,直到视野里又恢复一片空旷。

    宋月鑫拿出外套小心翼翼的披在她身上。赵鸢儿紧了紧外套边沿,忽然觉得更冷了。

    宋月鑫曾经为了她不顾生死,所以她离不开他,可是他在她面前做了那么多戏,她再也信不了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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