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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谋已久:前夫居心不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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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禾的眼眸望着沈心。

    沈心顿悟,脸色微微涨红。

    “三爷被抱走后,商人并没有真正的抚养他,而是将他放在孤儿院里长大,到了五岁以后,开始有印象了,商人将他的母亲救出来,当着他的面,活活折磨致死。”

    沈心怔住。

    “活活折磨致死?”沈心颤抖着双手打字。

    “所以才说,有钱人的招数,多不胜数,竟然能想出这种招数来,三爷才认识自己的母亲,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父母,但是刚知道一切,母亲就死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被自己的奶奶和父亲残忍打死的。”

    沈心怎么都想不到,许燕斐的身世背景比她想象的还要悲惨。

    人人都说,许燕斐是许家的继承人,高高在上。

    可谁又能想到这背后会是这么凄惨。

    “你说好不好笑,后来商人的大儿子死了,他又知道三爷当了警察,风风火火的把他喊回来,硬是说认祖归宗。”

    沈心用手打字:“我一直觉得他性格孤傲,心思诡谲,难以揣测。”

    夜禾看着她打的字,竟仰头大笑:“没错,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性子古怪死了,可是我告诉你,他要是真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会把全世界都送到那个人的手里。”

    沈心的心微微一颤。

    扭头看着昏迷中的许燕斐,她不禁红了眼眶,打着字:“能再多给我讲一些关于三爷的事吗?”

    “当然可以了,哎,我跟你说啊,你别看三爷这样,其实他最怕的就是蛇,小时候孤儿院里跑进来一条蛇,他当场就给吓晕了,还有啊,他对花粉过敏,不爱吃甜食,喜欢独处,尤其是晚上。”

    夜禾越说越起劲,到最后竟然将许燕斐所有的糗事都说了出来。

    沈心这才知道,许燕斐不是与生俱来的这种性格。

    开始的他,也是天真善良、单纯活泼,直到眼睁睁的看见自己的母亲惨死在自己父亲和奶奶的手里后,才变成这样。

    她突然想到了许氏的破产。

    之前言悦说,许氏的破产背后,是许燕斐在推动一切。

    难道,他是在实行报复?

    “其实,三爷很孤独吧?”

    夜禾看着沈心打的字,长叹一声:“孤独这东西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于像他这样的人,孤独更像影子。”

    沈心靠着床沿,看着许燕斐苍白的面容,一时之间难以言喻心中的情绪。

    不知不觉,她就这样沉睡在他身旁。

    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有些酥麻,她微微抬起头,不经意间,撞进了许燕斐那双幽深的眼眸之中。

    她张了张嘴,无声的念着:“三,三爷……”

    许燕斐拧着眉头,轻哼一句。

    沈心见他要坐起身来,便立刻上前扶着他。

    “你一整晚都在照顾我?”许燕斐沙哑着嗓子问道。

    沈心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苍白着面容,笑了笑。

    “哟,这就醒了?看来你这身子果然是铁打的呀。”

    扭头,夜禾踩着要跟鞋走了进来。

    说实话,得知他本是男儿身以后,沈心真的没办法把他当作女人看待。

    可是一个女人长得这么好看……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许燕斐微微咳嗽一声:“这身不好看,赶紧换了。”

    “怎么不好看,店里的酒保都盯着我呢。”夜禾拍了拍自己的胸,得意的说:“像不像女人?”

    这句话是问沈心的。

    她哭笑不得,用手比划了一下:“像……”

    “像就行了,哥哥我……呸,妹妹我就喜欢这个样子。”夜禾说着,扭着腰走到许燕斐面前:“你这次可真是福大命大,这一枪都能挨过来,要我说啊,那个缪咸海伤的也不轻,就是可恨让他逃了。”

    “没事。”许燕斐微微换了一个位置:“他迟早会来找我的,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这一枪就能了结的。”

    “看看你,变成这样,心疼死我了。”夜禾坐到了许燕斐身旁,拿出棉球轻轻擦拭他的伤口:“说真的,你要是不介意,就不要再去找人了,跟我一块过,也是过啊,我为了你,去变性,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夜禾的话让沈心大吃一惊。

    怎么夜禾变性是因为许燕斐吗?

    看着沈心目瞪口呆的样子,许燕斐苍白的笑道:“别听他瞎说,他变性完全出于个人爱好,与我无关。”

    “怎么和你没关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夜禾娇嗔,手下棉球的力量也大了一些:“我为了你啊,真不到吃了多少苦,现在这么忘恩负义。”

    许燕斐闷哼一声,看着沈心那瞠目结舌的样子,就知道她误会了。

    “你自己有癖好,反倒怪在我的头上。”

    夜禾撅着嘴,微微收敛一些:“待会国内的人会过来一趟,看你这伤势,我给你推了吧?”

    “不用,我要是推了,他们还真以为我受伤,这个节骨眼不能出错。”

    说着,推开被子。

    “还说没事呢,小哑巴,你待会跟我走一趟好了。”

    沈心比划:“去哪里?”

    “帮这个大佬做事。”夜禾将许燕斐推倒在床上:“你可别动,我跟你说你这伤势可大可小,别一条性命捡回来,又死在这里了。”

    说着,夜禾站起身来,走到一旁拿出许燕斐的西装:“小哑巴,你出去等我一下。”

    沈心微微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夜禾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对她不一样吧?这么机密的事情,你也没让她离开。”

    许燕斐沉默。

    “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她,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不是吗?”

    “她没死,她只是失踪。”

    “无所谓。”夜禾说着,脱下裙子,摘掉假发:“我劝你,别感情用事。”

第99章 不会动手打人() 
沈心在门外等了片刻,无聊时还把玩起自己的手来了。

    门‘咯吱’一声打开了,夜禾穿着黑色西装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看过他的容貌,实在难以置信他会是个男生。

    沈心瞠目结舌。

    夜禾打量着她的表情,大笑:“怎么?我不像个男人?”

    “不……”沈心挥着手,用手机打字:“是……太出乎意料了,感觉你应该就是个女生。”

    夜禾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走吧。”

    跟着夜禾走到门口,上了一辆黑车后,朝前行驶。

    沈心打字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去跟国内的一些人谈判,你待会就安安静静的站着就好,显得有气势。”

    沈心微微点头。

    车行驶了很久,在市区里乱逛着,约莫过了两个小时,终于到了郊外的破旧工厂。

    自打沈心来了这里后,就从来没有见过除了酒吧以外的景色。

    没想到跟着夜禾,倒是见了不少。

    工厂已经被遗弃,很破旧、一股汽油味。

    走进空旷的长巷,里头是一间小屋子,阴暗的光线和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角落摆着一张小桌子,桌子旁站在四个人,有个穿着浅色风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沈心和夜禾。

    夜禾理了理自己的衣领,走了过去。

    “你好,我们是三爷的人。”

    男人没有转身,只是看着不远处默默发呆。

    夜禾加重了语气,又喊了一遍:“你好,我们是三爷的人。”

    “知道。”男人终于开了口,慢慢转身看着夜禾。

    然而,当沈心看见那男人的面容时,震惊的后退了半步。

    是的,坐在她面前的人,是半年多没有见的言星繁。

    她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遇见他,更不可能和他解释当年的事情。

    他就像是她隐藏在心中的一根刺,只要去触碰,就会害怕、就会感觉到疼痛。

    当年的事,是她对不起他。

    而她,也没有脸面再对面他。

    现在,他那么真实的坐在她的面前,这么近,近到跟梦里是一样的。

    沈心的举动,引得言星繁微微抬头打量。

    四目相对时,沈心看不到言星繁以前的单纯和善良,她看见的,只有无尽的冰冷和陌生。

    这不像是他……

    还是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已经变了……

    沈心张了张嘴,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她哑了。

    什么也说不出了。

    她就这么看着他,眼里的情绪翻江倒海的滚动着。

    言星繁拧着眉头,指着沈心,问道:“我们见过?”

    沈心晃神,微微摇头,张了张嘴:“不。”

    “她是个小哑巴。”夜禾插嘴解释:“我们还是谈一谈事情吧。”

    言星繁的目光却迟迟难以从沈心的身上收回来。

    他总感觉,这双眼睛像是在哪里见过,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他慢慢收回目光,看着夜禾:“行,我们就谈一谈茳泸那边的生意,按照规矩,本来我是不跟你争抢的,但是那块地皮我确实喜欢,私了解决不行,咱们还是竞标为好。”

    许久未见,言星繁竟也这么能说会道。

    想当年,言星繁什么都不懂,天真善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若真是如此,那她罪该万死。

    她身子晃了晃,微微靠在夜禾身上。

    夜禾压低嗓音:“你没事吧?”

    沈心摇摇头,示意他没有事。

    言星繁看着沈心,打量许久。

    夜禾也试探着言星繁:“我们来,也是因为这件事,大家都知道,竞标这里头水分很大,只要你愿意退出竞标,我们可以把黎茳那边的地皮让给你。”

    “黎茳?”言星繁冷笑:“不好意思,我要的就是茳泸。”

    “那这么说,这事谈不拢了?”

    言星繁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既然如此,竞标见。”

    说完,言星繁转身就走。

    走过沈心身旁时,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他会抽烟了……

    沈心记得,以前的言星繁,不会的。

    这半年,他到底变成怎样一个人?

    直到言星繁离开后,沈心才支撑不住,倒在了桌子上。

    夜禾看着她,微微皱起眉头,将她扶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刚才见你进来脸色就很不对劲,发烧了吗?”

    说着,夜禾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烫啊。”

    沈心摇摇头,用手机打字:“我只是有点累,咱们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夜禾扶起沈心,走到外面坐上车。

    沈心靠在座椅上,依旧很难从见言星繁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你们要和言星繁竞标地皮吗?”沈心将打好的字送到夜禾面前。

    夜禾看了看,笑道:“你也知道他是言星繁啊?言家的小公子,脾气高傲的不行,说要那块地皮就一定要,可是那块地皮对于他而言,真的没有什么好的,但是对我们不一样,那是我们发展茳泸最重要的一个地方。”

    这话里的意思,怎么像是言星繁故意和夜禾做对?

    不对,应该是和许燕斐。

    难道他知道这背后的人是许燕斐吗?

    夜禾看着什么发呆,问道:“你不会喜欢那小公子吧?”

    沈心猛然回神,摇摇头。

    “我可跟你说,这小公子的脾气大得很,听说不喜欢女人,只要女人靠近他就会被打个半死不活的,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多想了。”夜禾摸着自己的下巴:“虽然那小子长得确实人模人样的……但这臭脾气……”

    以前的言星繁,不是这样的。

    他很乖巧,很善良的,不会动手打人,更不会动手打女人。

    沈心失神了。

    世界这么小,小到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遇到的人,现在全都遇见了。

    本来该说的道歉,现在也说不出口。

    这辈子,她欠的债,还可能还得清吗?

    回到酒吧后,已经是夜晚,沈心进入房间换好衣服后走了出来。

    笑笑贴了过去,问道:“你昨晚,都在楼上?你和三爷……不会……”

    沈心这才发现,整个酒吧的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第100章 讨好别人() 
“大家都说你跟三爷,已经那啥了,对不对。”笑笑的眼神明显带着一股笑意。

    沈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拼命的比划着。

    笑笑赶紧抓住她的手:“好了,你不要解释了,我都懂,我在这里做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去过三爷的房间,更何况,你进去了那么久,还是一个晚上,女孩子害羞嘛,我不说就是了,不过,三爷刚才有让人交代,说是十点钟让你上楼。”

    十点钟……

    沈心下意识的抬头看着楼上,微微点头。

    一如既往的卖酒水,也没有别的事情。

    到了十点钟后,沈心换掉衣服走上楼,夜禾也正好走下来。

    “来看三爷?”

    沈心比划了一下。

    “行吧,你跟他聊聊天,我看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沈心比划着:“心情不太好?”

    夜禾点了点头,表情有些沉重:“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是他前妻的忌日。”

    前妻的忌日?

    今天?

    可是从国内到这边,也不过是半年多的时间。

    这么推算下来,邱静贞在她还没有被沈珀捅伤之前就死了?

    怎么可能!

    房间的门没有关,微微掩着,许燕斐坐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风景默默发呆,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黑眸略显空洞。

    兴许是沈心的声音打扰到了许燕斐,他扭过头看着她。

    四目相对,他幽幽望着她,像是透过沈心,看到了别的地方,或者是别的人。

    最终,他说了一句:“过来坐吧。”

    沈心点头,缓缓走到他的身旁。

    凑近了,才看见他手里拿着的照片。

    果不其然,是邱静贞。

    不过,那张照片的邱静贞看起来很小,只有十六岁到十八岁之间,扎着马尾辫,站在树底下。

    “顾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绘画?”

    本以为只是寒暄,没想到许燕斐竟然还记得手术那晚发生的事情。

    绘画这件事,除了最亲近的人,大概是没有人会知道的。

    沈心的心开始有些慌乱,握紧双手。

    以许燕斐的逻辑思维能力,想要在他面前说谎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直接告诉他,自己就是沈心,他会相信吗?

    沈心急的额头上微微沁出薄汗。

    许燕斐曾经是警察,他的眼神凌厉得不行,沈心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到了桌上的物件,赶紧用手机打字。

    “那天,三爷把徽章和钥匙给我的那天,我进来过,看见了柜子里的一幅画,我知道三爷是个很谨慎的人,屋子里没有别的东西,唯独只有这一张画,所以我才推测,也没有实际证据,只是不想三爷在危急关头失去对生的希望。”

    最后一句,沈心打道:“我希望你活着,健康的活着。”

    许燕斐看着屏幕上的字体,脸上严肃的表情逐渐消息,他笑着说:“你别紧张,搞得我好像言行逼供一样。”

    沈心抿着唇,细细打量着许燕斐。

    他,这是相信了吗?

    说完,许燕斐又望着窗外,手里的照片握的很紧。

    不知看着窗外看了多久,她似乎听见他微微的轻叹,紧跟着,他推开被子,翻身下床。

    只是他腹部的伤口还没有好,这么一动,牵扯到伤,他不禁拧起眉头。

    沈心赶紧扶着他‘啊’‘啊’的喊了几句。

    也不知道是踩到了被子,还是踩到了别的什么,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倾斜,倒在他的手臂。

    距离很近,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看见对方眼里的自己。

    他轻轻伸出手,抚摸着沈心的脸颊,问道:“这么美的一张脸,却不能说话,实在可惜。”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口。

    果不其然,她的咽喉有些发黑,像是被人用药毒过一样,只是毒的时间不长,因此黑化的痕迹还在。

    其实这种事情,他倒是有见过。

    微微松开手:“别担心,我只是想拿个东西。”

    说着,他扶着旁边慢慢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柜子旁。

    沈心担忧的走到他身旁,看见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根吊坠。

    这根吊坠,沈心还记得,邱静贞曾经戴过。

    他拿着吊坠,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吊坠和照片,问道:“顾欣,你结婚没有?”

    沈心挥了挥手。

    “嗯。”他点了点头,再也没有说话。

    沈心这才发现,邱静贞对于许燕斐而言,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能够一个晚上思念一个人,也算是一种幸福。

    她不知道该嫉妒邱静贞,还是感谢邱静贞在许燕斐当时那么无助的时候收留了他。

    房间如同死寂,安静的就像掉进了深海中一样,只能听见自己微弱的心跳声。

    许燕斐抚摸着照片,终于开了口:“顾欣,我有一个妻子,但是她死了,为我而死。”

    沈心抬头,看着他。

    “她死的很惨。”

    沈心不知道许燕斐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话。

    只是那一刻,她总觉得心跳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顾欣,如果,我让你做一件事,你愿意吗?”

    人生在世,很多事情,往往意料不到。

    就像是,沈心根本没想过会再遇许燕斐、再遇言星繁。

    就像现在,她像鬼迷了心窍一样,答应了许燕斐。

    明知道是个陷阱、明知道可能有危险,她还是义无反顾。

    许燕斐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顾欣,谢谢你。”

    他手掌的余温热热的,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许燕斐说,他要她去讨好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不是别人,就是言星繁。

    讨好他,赢得茳泸的地皮。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孽缘。

    但有的时候,就是解释不清楚这种缘分。

    好像命运,已经把他们仅仅绑着一起,她疯狂的想要逃离,就是没有办法。

    言星繁变了很多。

    变得不近女色、不喜和别人靠的太近。

    他变得喜怒无常、喜欢发火、脾气大的无人能劝阻。

    大家都说,靠近他,就是九死一生。

    不是空穴来风。

    是确有其事。

    沈心得知自己要讨好的人就是言星繁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第101章 异常沉重() 
走出许燕斐房间的时候,已经天亮了。

    夜禾换上女装,踩着高跟鞋走上楼来,正好与身心相撞。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沈心比划了一下,示意自己没有事。

    夜禾拧着眉头,细细打量,但也看不出个什么来,只好作罢。

    两人背对离去,走到一半时,沈心突然‘啊’‘啊’叫唤了两声,叫住了夜禾。

    她慌张的拿着手机跑过去,用手机打字:“我想知道,三爷为什么那么想要茳泸那块地皮?”

    夜禾看着沈心的字,沉默了片刻。

    “你知不知道,三爷有个妻子?”

    沈心点了点头。

    “她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就死在茳泸这个地方,当时是中了十几枪,他之所以一定要茳泸这个地皮,就是为了纪念亡妻,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个地方。”

    沈心怔住。

    茳泸那个地方那么大,方圆加起来好几十里。

    竟然只是为了邱静贞。

    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那块地皮做任何商业发展,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

    得知真相,沈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当时的心情。

    五味杂陈有,痛苦也有,更多的是不可思议和震撼。

    看着沈心默默发呆,夜禾叹息:“你不知道,当时他的妻子为了保护三爷,用自己的后背替他挡了十几枪。”

    沈心垂下眼眸,用手机打了几个字:“几年前吗?是为了什么事呢?”

    几年前,如果邱静贞几年前就死了,那么之前站在她面前的人,又是谁。

    “听说,也是因为一个女人,不过顾欣,很多事情,你不必太去深刻的了解,本不关你的事,不要强行揽在身上,只会让自己更痛苦。”

    夜禾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很多时候,没办法逃脱。

    走下楼,笑笑已经去上学,沈心换好衣服,从后巷绕出来,进入出租房。

    出乎意料的是,沈沣竟然没有走,就坐在屋子里,不知道把玩着什么东西。

    看见沈心回来了,他懒洋洋的问了一句:“这几天,有没有收入?”

    沈心摇摇头。

    “没用的东西。”沈沣啐了一口:“老子白养活你了,一点用都没有,早知道当初就让沈珀捅死你算了。”

    沈心也想,如果当初就让沈珀捅死她,那就好了。

    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

    躺在床上,沈沣又说:“你最近,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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