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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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当扎古和高达之类出现之后，别说朔夜。以智脑加上调动工会内全部法师力量——当然没把两姐妹的爹这种人类长老级怪物计算在里面——都很难保证对练时候不会波及外面。所以这个擂台其实只是个摆设，对机体的要求是在擂台上空不准落到台面，正常状况下枪口不准对地，不准使用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种种……
　　　　这些东西，现在地诺丽也是知道的。而且她还知道如今的零式高达比原先还要强上数筹。现在地问题根本不是暴风高达能否扛住的问题，而是在擂台保护措施基本失效的状况下，如何保证观众安全。
　　　　“这些人虽然肉脚了一些。好歹也算得上是同事，实力不济不是他们的错，很多东西不是只靠努力就会有结果的。”诺丽在看着观众里几位法师不知死活地张起若干薄膜般的防御罩式，忍不住微微叹息了一下：“而且，好歹他们还算有心。”
　　　　于是诺丽发
　　　　晦求助在第一时间就到达了弗莱娅和艾尔达那边。借机体加上自称重伤未愈的弗莱娅是不管这件事情的，从职业上来讲就适合防御的艾尔达只得把这活计揽下来。二级领域一出，无形力场悄然覆盖在擂台周围那几个魔力罩上，算是彻底保证了场下观众的安全。
　　　　当然这还不能算足够，弗莱娅表面上看着不动声色，暗地里又用精神攻击抓了艾斐的公差，强迫这厮临时在零式高达和暴风高达的武器系统上做了开火判定：
　　　　光束剑之类不要紧，凡是远程攻击，一旦枪口角度瞄准到擂台周围的时候，武器系统将自动锁死，不管是驾驶员还是ZERO系统的开火命令将全部被自动忽略，直到准星从地上移开为止。
　　　　这个设置虽然不难做，可还是让远遁的艾斐郁闷不已。自己看不上这场戏也就算了，毕竟主要还是自己这边有些理亏。可是啥都看不见的时候还要专门忙活半天，简直比赔本还赔本！
　　　　而且在这个关键时刻，卡拉尔村的先行者那边还及时发出了嘲笑信息，更令逃跑中的某人抓狂了。这欠机体明显是仗着有殷焱在身边，艾斐顶多用精神链接骂他两句，断然不敢主动瞬移至卡村，所以才如此张狂的。
　　　　不过艾斐的脸色没有难看上多少时间，很快就纾解了下来。因为他想到了先行者所谓嘲笑中包含着的其他意义。
　　　　那家伙始终在监听众人的精神链接，这没啥大不了的，让它守在那种乡下地方，总不给人家提供娱乐也不成……反正先行者到底还是个铁疙瘩，愿意听就随它去吧。
　　　　具体到晨星和艾普莉打擂这件事情上，先行者的主动沟通，其实也有提醒这几位不要忘记格鲁的因素在内。毕竟艾普莉是格鲁真正的亲传弟子，而后者更是将陪伴了自己千年的暴风高达赠送给了学生。
　　　　能够和零式高达一战，某种程度上来说，应该也是格鲁的梦想才对。
　　　　尽管双方无论从机体还是驾驶员的实力上都有着很大差距，不过很多东西，不是简单的数据陈列就能说明问题的。
　　　　扎古队的牺牲横亘千年时光，格鲁心中如果说没有半点芥蒂，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别忘记当初弗莱娅斥责金龙的时候，还是他站出来负责圆场工作的。
　　　　政委不是人人能当，格鲁没有艾斐那么缺心眼，也没有艾斐那么超脱。
　　　　不管当初的巨龙还是千年间不断牺牲的扎古队员们，和格鲁相处的时间显然都要比艾斐长得多。弗莱娅可以随便下命令，格鲁可以坚决执行。弗莱娅出的错误，格鲁可以替她买单……
　　　　可惜这个世界上总有，而且有的是格鲁担不下来的东西。相应的负面情绪是怎样也无法轻易抹去的，总要有一两种解决的手段才成。
　　　　格鲁选择离开死亡沙漠中的基地，虽然有教导殷焱这个绝对大义上的名分，然而实际上到底是不是“逃避”，大家都应该心里有数。
　　　　不用先行者说，艾斐也能猜得出。此刻在卡拉尔村的某个小屋内，先行者一定是把擂台上的画面进行了同步直播，观众有没有殷焱不知道，不过格鲁肯定是在看的。
　　　　而格鲁现在最担心的，估计应该是艾普莉的安危吧？
　　　　晨星与艾普莉的“徒手”比试不分上下，这其中固然有两边都有一定留手，不敢出全力的因素在，可这两个女孩的实力确实相差不大。
　　　　这种情况下，机体性能上差别不小，格鲁也是知道ZERO系统存在的老熟人，那么通过先行者转弯抹角地提醒艾斐加强保护措施，顺理成章得很么！
　　　　正文　第159章　表面平衡
　　　　　更新时间：2008…10…28　14：54：58　本章字数：3308
　　　　像位面大陆上的各家顶级势力，在几乎同一时间，都自死亡沙漠中心位置的巨大能量风暴。甚至不必等待情报人员送来比较详尽的调查结果，凡是各势力的真正顶端人物，都已经意识到，千年来一直算是“低调”的御风工会，终于要开始真正爆发了。
　　　　之前在龙族圣山发生的“血案”，虽然派去的情报人员还没有反馈回真正有用的信息，但凡是知道龙族与御风恩怨的，都猜的到这灭族之举是谁下的手，换句话说，除了御风工会的历代天命者，这个大陆上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呢？
　　　　尽管如此，很多势力也没有直接做出结论或者发表什么意见之类。天命者虽然强，毕竟五十年只有一人，而且要想全灭若干千年巨龙，想要毫无损失是不可能的。
　　　　这个结论就有点想当然了，不过确实没人猜的到这次出手的是救世主，而且之后三位救世主之间还发生了连环战斗……好在最后的结果和这些势力的推测差不到哪里，艾斐他们虽然没有刻意掩盖，然而能量等级差别太大之后，就算事后再怎么认真勘测现场也没用了。
　　　　然而这次晨星和艾普莉的比斗，保护御风工会自己人的安全措施倒是做到位了，却没有人提醒两位年青的驾驶员注意隐藏战斗气息。别的不说，两股明显超过历代天命者记录的力量同时爆发，想不惊动整个大陆都难啊！
　　　　严格来说，不管是零式高达还是暴风高达都是偏远攻的机体。现在在艾斐和艾尔达的双重保险下，只是限制了它们的对附近地面攻击而已，进行空战则基本没有多少限制。这实际上也就等于两边铁定打空四散的诸多攻击根本就是在暴露这场决斗而已。
　　　　晨星刚刚进入零式高达地驾驶舱，ZERO系统就自动级联了上来。并且还把对面敌人也就是暴风高达的相关资料一股脑地直接塞进了晨星大脑之中——难得上机操纵的又是这个小菜鸟。ZERO自然是毫不客气地就开展了新一轮的虐待——平常它可只有被弗莱娅虐待的份。
　　　　今天是晨星地倒霉日：之前大家在她脑域开精神会议就已经够让她头疼了，现在ZERO系统这传统填鸭式教育，更是直接把好不容易缓过点劲来的晨星再度带入半浑噩状态中。
　　　　什么多少口径的火箭炮啊，什么多少口径来复枪啊，还有啥固定在肩膀上的导弹……这都关她晨星小姐何事啊？就算现在告诉她了。谁又能马上知道这些东西是啥？
　　　　既然是机体战，那么即使被对方击中，承受压力的也总该是零式高达吧？龙族公主愤愤地想着，这些武器又不是针对普通人这个级别设置的，谁会用大炮打蚊子玩？你到时候直接操纵我的手脚进行机体控制就完了，或者根本连这些都用不到，何必来给我增加头疼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ZERO系统义正词严地驳斥了，它说上一战对艾尔达的时候。由于神高达加驾驶员地实力太过强大，所以真正的ZERO系统功能并没有全部开放。作为零式高达的驾驶员，实际上应该是与机体建立起全方位精神链接的。
　　　　简单来说就是和艾斐当初用猎户幻象的眼球同轴炮一样，机体遭受了什么样的伤害或者破坏，相应地也会作用到驾驶员地身上。美其名曰增加互动性，实际上除了理论上能够提高驾驶员在战斗中的反应速度外。基本毫无作用，牛到弗莱娅这个级别的根本就不鸟它。
　　　　可惜这是晨星的第二次上机，被ZERO哄骗简直是顺理成章地事情。而且严格地说这其实也确实是为她好，如同模拟战斗永远不能体现出战争的残酷一样。躲在机体上保护相对最严密的驾驶舱之中，菜鸟们往往就忘记了保护自己驾驶的机体本身。而等他们发现连驾驶舱都不保险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晚了。
　　　　所谓地填鸭式教育，往往是在特定环境下的不得已产物。为了令龙族公主这种尚未体会到机体战和徒手战区别的人来说，只能先把机体战先往徒手这边模拟。
　　　　暴风高达和艾普莉这边则没有这个问题。这两位相处已经有好些年地时间了，即使暴风高达的功能不是全开，但是操作系统和艾普莉之间的默契总归还是有的。而且艾斐不管是在当初制造的时候。还是最近帮助艾普莉调整的时候，基本已经把机载智脑的功能
　　　　完全级别。
　　　　基本上不逊于ZERO系统的智脑，加上机体与驾驶员的完美配合，艾普莉面对的敌人如果是和她同级别的话，取胜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可惜对方是零式高达。
　　　　暴风高达的相转移装甲只是针对实体攻击的，千年前同菲尔恩的数次大战之中，侵蚀者之流虽然有能量（魔法）攻击的能力，却由于数量远远超过人类这边，所以大多还是凭借着出色的物理力量直接进行战斗。原理就不用说了吧？一大堆人围着一个打，施放大规模魔法之类除了误伤同伴之外似乎没啥别的用处。
　　　　当初在行星间的战场上，人类联合军的机体数量虽然不少，可惜对比起超越级来说……
　　　　艾斐的设计思路不能说错，今天的这场战斗绝对是特例，事先谁也不会想到格鲁会要求弗莱娅单挑吧？就算有这意图也肯定会因为实力相差悬殊打不起来。
　　　　这回可好，不管是光束加农炮还是光束剑都是PS装甲的死敌。机体性能上论，普通的零式就差不多和暴风同级，零式改显然要高上一层，被菲尔恩侵蚀进化之后的呢？
　　　　不管艾普莉和机载智脑怎么计算，最先采取的手段也只能是“拉开距离，伺机而动”而已。
　　　　对装甲散弹炮估计连零式高达的双翼都打不破，艾普莉只能将暴风高达双手上的武器组合成超长距离狙击炮，仗着机体操纵熟练度放风筝——从这个角度来说，两人倒真是还原成了弓箭手打战士的景点套路。
　　　　零式高达的性能上不会比暴风高达差，不过操作系统和驾驶员之间打架就没办法了。晨星最不利的地方在于，原着动画里凡是驾驶零式的机师都能压制ZERO系统，可现在这台零式的ZERO系统是长期在弗莱娅蹂躏下进化过的……她要有收拾ZERO的本事，还不如去直接对付弗莱娅来的快一些。
　　　　如果晨星完全放弃自主性也就算了，偏偏上次面临绝境时候的爆发，使得她勉强还能对抗上一两下，这就导致了两边都有些上下够不着。零式高达的机体性能被完美地打了折扣。
　　　　即使如此，连盾牌都没有擎出，零式高达仅仅依靠背后双翼的防护就抵挡了若干次实在没有逃开的射击。对机体比较熟悉的人自然知道晨星处于劣势，但是擂台周围的观众们不知道啊，基本上扎古也是不带盾牌的，看着那魔装甲身上貌似毫无用处的翅膀居然可以这么玩，他们还以为是晨星故意炫耀呢。反正是内部比赛，掌声和叫好声毫无保留地被倾泻了出来。
　　　　这不能怪观众，“魔装甲”这种东西，总共出现的时间和艾斐同学穿越时间大致相等。就好像到现在连御风工会不少人都不知道他是谁一样，传闻中可以轻易屠神灭佛的魔装甲，在大退化后的现在，没人看得懂它们战斗方式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其实零式高达的火控系统倒没有出多大错误，瞄准锁定方面毫无问题，基本上驾驶员闭着眼睛都应该能击中暴风高达才对。可现在问题就在于咱们的龙族公主是睁着眼睛的，而且她现在基本上不太相信ZERO系统，明明屏幕上提示可以开火，她却总要肉眼确认一下。
　　　　这种绝对菜鸟级的射击方式，简直是给了艾普莉无数从容的反应时间。唯一有些不便的地方在于，被敌人锁定的告警音总是响到一半便戛然而止，这样时间长了肯定会得神经衰弱。
　　　　两台高达在空中翻着花地飞行（实际上是锁定与躲避的动作），不时地还发出耀眼的光系攻击法术与尾巴冒着烟的礼花（光束武器和导弹喽……）。擂台下的正常观众们看得高兴极了。
　　　　弗莱娅她们则是索性放弃了：事实很明显，只要这两台机体不用光束剑近战，这么兜***绝对分不出胜负。就算晨星掌握住驾驶技巧也得先被转晕过去。
　　　　“爱怎样怎样吧，反正是她们自己表演。”诺丽也赞同地想着。
　　　　正文　第160章　重逢前夕
　　　　　更新时间：2008…10…28　14：54：59　本章字数：3337
　　　　镜像位面大陆之上，所有能感应到两台高达之间决斗怕只有一个人完全不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在专注地忙着自己的事情。
　　　　比如，整理行装。
　　　　个人储物空间这种东西居然没有在灭世之战后一并退化，在镜像位面魔法科技史上，简直可以用奇迹来形容，这大概也是所谓需求供给关系的具体体现罢。顺道一提，唯一能够与之媲美的上一世代遗产，大概就是普及到村级的魔法传送阵了。
　　　　不过这两个东西虽然确实给大陆上的旅客们带来了难以想象的便利，但是“远行”本身的意义却也并没有因为这两个方便之处打多少折扣——
　　　　比如从现在的卡拉尔村里，正在认认真真收拾行李的殷焱行为上，就能充分地体现这一点。
　　　　前面已经说过，殷焱和先行者由于时空乱流带来的误差，来到这个位面已经足足有五年的时间了，而且她的外貌或者说生理年龄也在这穿越效应的作用下，年青了“至少”五岁以上。
　　　　这个“至少”的具体数字连先行者都不敢去问，光从可怜学妹在卡村中学今年才初三毕业就差不多可以看出来了。不过听说对于女人来讲，年青一些总不是坏事，所以先行者这边总觉得没啥大问题，倒是格鲁这边感觉稍微有些棘手。
　　　　就算小女生的青春期普遍比男生早吧，可如果一个初中生五年多一直保持着变化不大的外貌，即使是在镜像位面也还是会招来三姑六婆之类私下议论的。所以即使殷焱这次没有动“外出寻找艾斐”的念头，老教师格鲁也要策划出一场搬家来。
　　　　然后私底下关于此事牢骚最大的却是殷焱本人。
　　　　原因很简单，现在她这个年龄在ACG或者类似作品里太过尴尬：划归LOLI太老，往熟｜；｜。殷焱同学也享受不到14岁拥有傲人身材地福利……这算什么
　　　　好歹也算是穿越过来的，凭啥别人能有后宫男佳丽三千，最不济还能当个小后妈。自己穿越过来就得重新念初中呢？镜像空间魔法科技退化关她殷焱啥事啊，哪个倒霉的穿越者会把开头的五年时间全部浪费在应试教育上捏？
　　　　最可气的是，明明只是和学长几年没见面而已。怎么就变成了他一千多年前就跑这个位面泡妞了呢？
　　　　虽然格鲁一直替某人遮掩兼拼命转换话题，聪明伶俐地学妹还是能从那些片段的字里行间之中，发现学长在短短时间内就建立起了规模绝对不小的后宫雏形。
　　　　姐妹花，熟女博士这类就算了，似乎连女矮人都不放过，还是长了胡子的？！
　　　　原本一个挺不起眼的宅男怎么可以突然变态到这个程度？殷焱差点就对这个位面绝望了。
　　　　至于什么学长千年前的老相好起码还有三个以上活着的，当初明明是帅哥一个的格鲁如今也变了老头子这些悲惨地消息，她已经彻底扮鸵鸟无视过去算了。
　　　　五年来总算等到了学长出现的消息。结果想坐传送阵过去都得要求初中学历。背运学妹简直又想仰头面对苍天怒吼：“我又不是穿越自虐系小说的主角，贼老天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
　　　　都到现在这个份上了，自然更不能对自己马虎。别人往储物空间里放行李都是用丢的，现在的殷焱却非要一件一件收拾整齐了，恨不得打包裹帆布最后还勒上一层宽胶带。包装也就算了，连摆放的顺序都丝毫不能乱……
　　　　某种程度上很理解殷焱地格鲁并没有说什么。该教的东西他已经全部教完了，甚至可以说重复了好几遍。可殷焱这孩子脾气不是一般倔，不管学习也好，别的什么也好。只要是她认为不对的，就是打死她也不往脑子里装半点——以地球人在这个位面堪称变态地体质，格鲁真想要打死她其实也满难的——这种坚持自我的固执令他多少有些感慨。
　　　　这女孩真是像极了御风的人，甚至比费亚那厮都要像的多，偏偏现在能够教导她地只有自己。弗莱娅艾尔达就算能在五年前回归或者苏醒，克莱茵（殷焱的化名喽）可能也会因为费亚的缘故坚决和她们划清界限。
　　　　格鲁并
　　　　殷焱不自觉地显露出地那些抵触情绪，事实上。像没肺很快就融入到穿越位面的变态才有问题。再说后者的穿越基本可以说是自找，殷焱这边可是实打实的“被抛弃”。虽然谁都知道艾斐不是故意丢下她和先行者自己溜号，但是该不舒服的时候还不是一样不舒服。
　　　　到了异时空，自己这边改变了不说，就连唯一的熟人那里也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种时候谁心里能不犯嘀咕？格鲁不傻，艾斐的来历就算从来没有公布过，基本上凡是接触他久了的人也都能猜得出来。先行者在这里，证明对这个女孩很重视，可也就到这个程度了。格鲁可不相信艾斐没有亲自过来保护殷焱的能力。
　　　　不管这女孩和艾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一定是艾斐那边造成的，就像当初那厮刚一出现，格鲁就在同他的单挑中败北，后来开红扎古，搞后勤之类倒霉事一堆，好不容易得了个暴风高达，明显跟其他主角级别的机体出力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只能欺负一下扎古……
　　　　想到这里的时候，格鲁惊讶地发现，自己对某人的怨念好像不比任何人少。这种情况下口不对心地去劝说殷焱也毫无意义。她虽然看起来年纪挺小，实际上已经蛮成熟了——格鲁这边当然也不知道时空乱流的影响，地球人在这个位面衰老缓慢等等玄乎的东西，他只要看到表面现象就够头疼了。
　　　　这五年以来，格鲁真正的交流对象，显然是先行者。
　　　　以他的权限能够接触到的千年来所有资料，已经全部转达到了先行者那里。在没有诱发出殷焱创造能力的前提下，先行者确实比较靠谱一些——当然了，殷焱的真正实力目前恐怕连先行者也不太清楚，因为她懒得表现出来，也不想在艾斐出现之前就参与进这个位面去。
　　　　格鲁已经觉得自己老了，身体上的旧伤不算什么，但是从培养艾普莉的时候开始，他就总觉得自己已经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了。扎古队每个队员在五十年中的孤独，完美地综合传承到了他的身上。这不是什么好事，对于格鲁来说，只不过又一次赶鸭上架而已。
　　　　他既不想当领导，也不认为自己有所谓的领袖才能。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暴风高达远远超过一般扎古的实力，使得格鲁必须强迫自己忘记五十年之期，他得想顶到什么时候就要顶到什么时候，直到弗莱娅返回，艾尔达苏醒，或者艾斐重临为止。
　　　　虽然他真正苏醒还没有到五十年，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最后一个人了。将来很可能再也没有旧人能够照顾艾尔达，等候弗莱娅……有时候他甚至想在自己觉得实在顶不住的时候，就跑去灭了龙族，灭了圣伦！干掉所有世俗国家或者政权，御风工会要再接不过手去，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五年前殷焱和先行者没有出现的话，恐怕格鲁还真的有些熬不住。
　　　　所以在殷焱隐约的落寞之中，格鲁总觉得隐约能够看到自己。
　　　　那个总是被远远抛在后面，明明已经尽了自己最大努力，却和前面身影越拉越远的自己。
　　　　先行者真好，完全不必有这些烦恼，每天在教学楼后面伪装雕像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格鲁自己这样的“凡人”却总是等不到奇迹出现，或者眼睁睁地看着奇迹在自己身边发生。
　　　　殷焱要走了，格鲁却还是不想回去。
　　　　听先行者说，弗莱娅艾尔达姐妹俩都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依然是千年之前的青春动人。自己这边土都要埋到脖子了，教出来的学生都快和她们一样大了，还回去干什么呢？
　　　　暴风高达给艾普莉就好了，克莱茵由费亚或者姐妹俩磨炼也就成了。
　　　　什么老骥伏枥那是胡扯！人老了，就乖乖躲一清净角落里等死也好……
　　　　所以，殷焱在收拾好东西走出房门的时候，直到踏入村中传送阵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格鲁老师的身影。
　　　　她并没有去问先行者，虽然明知只要自己去问，必然会得到答案。
　　　　正文　第161章　新式思路
　　　　　更新时间：2008…10…28　14：54：59　本章字数：3205
　　　　此刻的格鲁，确实是在和先行者进行着精神通话。
　　　　其实他的外表并没有真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