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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哑女枫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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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装作不知。
故作镇定地将笔递给红玉,拽了拽肩头的披风,绕过书案走过来。
灵犀低垂着头,不卑不亢地给凤倩行了礼:“我家小姐听说四小姐与小翠姐妹情深,连琼香坊的东西都舍得送的,因此叫灵犀将人给小姐送来,也全了我家小姐的一片心。”
说到这里,依旧不去看凤倩变化万千的脸色,灵犀弓着身往后退,“人已送到,灵犀的任务完成了,就不打扰四小姐歇息了。告退。”
音落,人已退了出去。
凤倩的手紧紧地攥着披风的一角,气得差点儿将身上的披风扯碎。
小翠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半晌不敢抬起头来。
姐妹情深?
这话可不是在羡慕这两人的感情,而是在戳她凤倩的痛处的!
说到底,她虽顶着小姐的身份,却是庶出子女。
如今将小翠送来,却是要她日夜记着,自己不识金镶玉的事情!
凤枫华!
若是意念可以杀人,凤枫华此时怕是已然被凤倩千刀万剐了。
琼宇阁中,凤枫华回了寝室,解了披风,抱着小不点躺到了床上。
鸢鸾欲言又止半晌。
凤枫华掖了掖被子,抬头看向她:“鸢鸾,有什么话就问吧,你这么看着小姐,让小姐我心里发慌啊!”
被调侃,鸢鸾也顾不上不好意思,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过来:“为什么小姐要帮四小姐遮掩,不趁着这个机会敲打敲打四小姐呢?”
莺歌和寒舞也都将视线转了过来,毫不掩饰眸子中的疑惑。
凤枫华轻笑一声:“鸢鸾,你觉得对凤倩来说,敲打有用么?小姐我敲打了她何止一次,她可有长记性?”
鸢鸾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是了。
小姐早已不止一次用行动告诉四小姐,不要来招惹她的。
连带这次的禁足,小姐已不知道多少次警告过四小姐了。
可今晚的事情还是出了。
凤枫华不再说话,随手拿了一本书翻了起来。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隐瞒的,她们应该知道,她们家小姐的底线在哪里。
热闹了一场的琼宇阁,再次陷入沉寂。
海梦雪累了一日,此时才从荣禧堂出来,回到景沧苑。
海夫人和海嫣然已在廊下等候多时,见她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灯火映照下,海嫣然双眼通红,眼底似有泪光闪动,晶莹璀璨,在萧瑟的秋风中,显得格外的单薄,惹人怜爱。
第88章 这里不是我的家(三更)()
“大嫂,嫣然,你们怎么站在这里?”海梦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疲累了一日,让她的心情很差,说起话来,语气也生硬的很。
这会儿,她只想好好休息休息。
海夫人伸手握住海梦雪的手。
不等她说话,海梦雪猝然收回自己的双手,挡在最前,呼了一口热气:“大嫂,你的手太冷了,别碰我!”
海夫人一脸尴尬,连忙缩了缩自己的手,眼眶也跟着泛红了:“妹妹,我们知道在这里给你添乱了。这会儿是来向你辞行的,明日天一亮,我们就走。”
说着话,眼眶里已然掉下泪来。
海嫣然也抬着手,拿一块雪白的帕子拭着泪,一抽一噎地:“姑母,嫣然谢姑母这些日子的照顾。”
柔弱的女子缓缓地弯下腰去,膝盖已弯了大半截,竟是要跪下去的意思。
海梦雪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心里的火气,连忙联系地伸手将侄女扶了起来:“嫣然,你这是作甚?”
握着侄女的手,连忙拉着她进屋:“手冷成这样,大嫂让你在风里站了多久了,快跟姑母进屋去!”
海家如今子嗣单薄。
潋阳城的大家,如今也不过海晨希这一脉。
而他们文县海家,如今也只剩下这一个女儿了。
大房的三个子女,与海梦雪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她不过是白担了一个“母亲”的名罢了。
而眼前的这个娇柔女子,却是她嫡亲的侄女儿啊!
对这个侄女儿,海梦雪也算是疼到了骨子里了。
海夫人被海梦雪指责,心里老大不舒服的。
不过,想到还要利用海梦雪的身份在凤家住下来,她又继续忍气吞声,脸上不动声色,依旧悲戚不舍。
潋阳城的海家,如今只有两个主子,一个是海老爷子,另一个便是海晨希了。
海晨希那小子生得那般模样,她是顶瞧不上的。
况,海老爷子与他们文县海家早就已经断了亲的,是不可能让她们母女去海府住着的。
若是离了凤府,她们母女只能回文县了。
一行三人进了屋,海嫣然的眼泪垂在脸上,又要下跪。
海梦雪急急扶住她,让她坐在桌边,着翠雪给她沏了杯茶,亲手递到她的手中:“快握着,暖暖身子。可莫要再提走的话了!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姑母都还未好好招待你们的,怎么能就走呢!”
“唉!”海嫣然未开口,海夫人却是一声叹息,“妹妹你是不知道。今日”
“娘!别说了!”海嫣然连忙阻住海夫人的话,低垂着头,一滴泪落入手中的茶碗中,溅起朵朵水花。
海梦雪一听这话,便明白了。
握着海嫣然的手,叹息一声:“嫣然啊,你受了委屈,姑母是知道的。只这凤府,到底不是姑母的家,姑母也很难做人的。今日之事,不是姑母不愿为你出头,实在是姑母无能为力啊!”
海梦雪恨恨地咬着牙,可出口的话却充满了无奈。
海夫人一听这话,心中一喜,又有些不平地道:“妹妹如今嫁入了他们家,这凤府自然是妹妹的家的。难不成,他们家还能欺负人不成?!”
海梦雪摇摇头,一脸悲戚:“嫂子也知道,我膝下未有一儿半女的,我家那位又不管事。先前,老太太还能疼顾我些,而今老太太这样了,我唉!罢了罢了,嫂子和嫣然就好生住着吧,等来年哥哥进了城,我们的好日子也就来了。”
原是来哭诉白天的事情,让海梦雪为她们做主的。
如今,海梦雪这一番似真心的话,却说得她们再不能多言一句了。
带着一腔愤懑,母女二人起身告辞离开。
第二日一早,当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棂的时候,凤枫华便醒了。
小不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脸上蹭了蹭,又翻了个身,持续懒觉时光。
打点行装,用过早膳,孙大夫踩着晨光而来。
凤枫华已久候多时,见到他,连忙笑着迎上去:“师兄,你可来了!”
孙大夫颇为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师妹:“身子可好些了么?手伸过来。”
凤枫华乖觉地将手伸了过去,眨着眼睛笑:“自然好多了!”
孙大夫把了脉,她也不听说话,起身就吩咐:“弄影,东西都收拾好了么?快把我的书箱拿下来!”
“你这是要去书院?”孙大夫疑惑。
凤枫华一脸理所当然地插着腰:“当然!师兄,你都不知道,我都快被闷死了!你看你看,我这头上,都长草了!”
说着话,两根手指已经捏起一撮头发往头顶拉去。
“呵呵!”孙大夫笑起来,瞅了她的手一眼,“那是你几天没洗头了!”
被人揭穿,凤枫华也不恼,嘿嘿一笑:“师兄,还是你了解我!”
弄影已抱着书箱下来了。
孙大夫却又沉了脸:“华儿,你的伤还未大好,仍需多修养几日的。上学的事不急,等过几日再去就是了。”
听到这话,凤枫华顿时委屈地扁起嘴:“师兄,我都好了!真的都好了!你就放过我吧!求你了!”
她抱着他的胳膊,左右摇晃着。
肖戟仍在院中扫着落花,瞧见这一幕,眸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孙大夫被缠磨地无法,只得点头:“答应你也可以,不给,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今日休想出府!”
见孙大夫松了口,凤枫华连连点头,生怕他反悔似的:“好好好!我答应,就算是一千个条件,我都答应!”
“你呀!”孙大夫宠溺地点点师妹的鼻子,“你得答应我,不得胡闹,且只能去书院。从书院出来的时候,去一趟百草堂。”
“啊?”凤枫华垂着小脸,“师兄,我好得很,就不用去报到了吧?”
她怎么感觉出个门,也要被监视呢?
孙大夫却微微一笑,凑近她悄声道一句:“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真的?”女子双眸一亮,顿时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嘿嘿!师兄,你真好!”
肖戟的眸光越发黑沉,院子中的落花被他扫得断了经脉,再不似以往那般保存着自己最美好的状态。
这样的目光实在太灼热了,孙大夫不由回过头去。
然而,视线所及之处,唯有一人在垂首,认真清扫小径上的落花。
他奇怪地皱了皱眉。
难道自己感觉错了?
“师兄,怎么了?”察觉到孙大夫的异样,凤枫华疑惑地问。
孙大夫摇摇头:“没什么。走吧,既然要去出院,我同你一起出去。”
“好啊!”女子笑靥如花,眉眼弯弯,如一朵绽开的梨花,纯洁而美好。
第89章 提亲(四更)()
凤府门前的红枫业已铺就了厚厚的一层。
没有人清扫,人走在上面,便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
凤枫华刚走到门口,便瞧见凤九正领着一个人急匆匆地往府里走。
她缓步迎了过去,奇怪地看一眼那人,才转向凤九。
弄影询问:“凤管家,小姐问,您这么急,是出什么事情了么?”
凤九朝凤枫华行了一礼,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行了礼:“小姐,没什么事。这是要去书院么?”
凤九慈和地笑笑,脸上是多年来的波澜不惊。
凤枫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凤九身后跟着的人,点点头,让开路来。
“那小姐照顾好自己。老奴还有事。”
凤枫华又是温和乖巧地轻轻点了头。
凤九领着那人急急离开,步履一如方才那般急切。
凤枫华不解地皱起了眉,却没有急着询问。
目送孙大夫上了马车,凤枫华才走上了自己那辆招摇的马车上。
灵犀依旧充当车夫的角色,四平八稳地赶着马车离开凤府门前那条独特的红枫林。
走出老远之后,凤枫华才吩咐:“一会儿你们去查一下,那人到底是谁?九叔那般急切,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弄影和鸢鸾答应一声。
明德书院门口,一如既往地人潮涌动。
院长季明德仍旧带着自己的女儿和最得意的弟子站在门坊下,迎接着书院中的莘莘学子们,十多年如一日,雷打不动。
弄影扶着凤枫华下了马车,朝院长行礼。
季明德关切地看着这个不会说话,却独独得袁先生夸赞的学生:“枫华,身体可好些了?”
凤枫华温和一笑,打了手势。
弄影解释:“小姐已经好多了,孙大夫也同意了让小姐来书院的。”
听到这话,季明德也放了心。
孙大夫虽然年轻,但在潋阳城中的名声却着实不低的。
他若是说“无碍”,那便代表真的是无碍的了。
教堂里一如上次来的时候那般人满为患。
看着从来鲜少出现的薄言和南宫商等人,凤枫华觉得自己聪明的脑袋好像变笨了。
这些人一年到头都不会出现一次的,这次是怎么了?
怎么不到一月的时间,她就见了这些人两次?
她下意识地看向薄言的头。
薄言一见到她,顿时欢喜地跑了过来:“娘子,娘子,你终于来了!”
这一句“娘子”,顿时在安静的教堂里炸响。
如一锅冷水,突然沸腾了起来。
南宫商皱起了眉,站起身走到凤枫华的身边:“薄言,请你自重!”
“咦?自重是什么意思?”薄言一脸天真,歪着头问凤枫华,“娘子,你知道么?”
凤枫华突然有些后悔来书院了。
她这会儿还站在教堂门口呢,就被人堵了个严实,连进都进不去的。
薄言的脑袋,怎么还没好?
凤枫华蹙了蹙眉,想要大叫一声,发泄一下心头的郁闷,却无奈自己是个哑巴,只得往后退去。
海晨希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门前经过。
一眼便瞧见了被人围在中间的倩影,眼中一喜,抬起脚就要过来。
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脚的方向一转,低垂着头,直直离去。
凤枫华奇怪地看他一眼,没有多做理会。
弄影将凤枫华护在身前,鸢鸾抱着凤枫华的书箱却早已被挤出老远。
“表姐!哎呀,你们让让!我表姐都要被你们挤扁了!薄言,你让开!”
苏筝拨开人群,用力往凤枫华身边挤去。
在一众男子中间,她竟能畅通无阻。
很快,她便挤出一条路来,将凤枫华迎了进去,指着周围又要围过来的人,警告道:“你们要是再敢围过来,小心本小姐的拳头!”
说着话,朝众人挥了挥自己的拳头,表示自己并不是说笑的。
凤枫华无奈,这丫头当真是将自己当成男人了么?
感激地朝苏筝笑笑,缓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做好。
鸢鸾总算挤了进来,将凤枫华的书箱放下,却不放心将凤枫华留下来。
方才的场面实在太过吓人了!
弄影也是一动不动地站着,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人。
苏筝拍拍自己的胸口:“弄影,鸢鸾,你们出去吧!表姐这里,有我照顾呢!”
弄影垂首,看向凤枫华。
见凤枫华点头,这才带着鸢鸾出了教堂。
薄言又挤了过来,坐在凤枫华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娘子,我听说你生病了,爷爷不让我去看你,你好点了么?还疼么?”
澄澈的眸子中再没有往日的桀骜,恍惚在眼前的不是以往那个邪肆的男子。
凤枫华怔了怔,抽回手来,僵硬地笑了笑。
苏筝推开薄言:“薄言,你快让开!这是我表姐,不是你娘子!你还没有娘子呢!等你爷爷寿辰的时候,你才会有娘子的!”
薄阁老要在寿宴上为孙子选妻子的消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薄言却不满地嘟起嘴:“我不管!你不许抢我娘子!”
凤枫华很想扶额叹息。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个肖戟,莫名其妙地缠上她,呆在她的院子里就不走了!
如今又一个薄言,傻了就傻了吧,居然口口声声叫她“娘子”,她真怀疑,这丫的到底是不是真傻!
见凤枫华的脸色很是难看,苏筝轻轻拉拉凤枫华的衣袖,凑到她耳边悄声解释:“表姐,你别生气。薄言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上次他回来那天,突然就傻了。之后有好几天没来了,谁知道今天居然又跑来了。”
凤枫华挑了挑眉,眸底带着怀疑的光。
薄言呆呆傻傻的模样,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若说他果真傻了,凤枫华心底却又是不信的。
古人便常言“祸害遗千年”,像薄言这种祸害,该是要遗万年的,老天爷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变傻呢?
第一堂仍旧是袁夫子的课。
凤枫华却没有听进去多少。
她始终在想着,薄言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的问题。
南宫商偶尔回过头来,她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薄言的身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原本温柔的眸子中,渐渐凝聚起一层寒冰。
一下课,袁夫子刚出门,南宫商便已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华儿,你的生辰快到了,今日回去,我便叫我爹去提亲,如何?”
啥?!
凤枫华仍在探究薄言的举动时,南宫商这一句话无疑一声惊雷,炸得凤枫华一阵外焦里嫩,半天回不过神来。
转眼,便是南宫商满含深情的眸子。
其中的深情仿似能溢出水来,似乎要将人溺毙其中。
凤枫华却觉得一阵恶心,不自觉地蹙了蹙眉。
无数女子爱慕至极的儒雅公子向她求婚,她本该兴奋非常,受宠若惊的。
可是在所有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凤枫华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南宫商一眼,垂首写下一张字条,自然而然地塞到薄言手中。
塞完之后,她才意识到,如今的薄言早已傻了,哪里懂她的意思。
正要将纸条收回,就见薄言捧着那张纸条,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南宫公子,你若有病,便去治!”
第90章 肖家出事了()
凤枫华一度觉得,这世上最懂得隐藏的变色龙怕是都不及南宫商的万一。
即便她的话已经说得足够绝情,他却仍能满眼温柔宠溺地看着她,用这世上最缓和的声音对她说:“华儿,你还在生气么?我已知错了,不要再气了,可好?生气对身体不好。”
瞧,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风范的商公子,多么懂得为旁人着想啊!
凤枫华懒得再跟他纠缠,索性不理他,只让他独自一人唱一出独角戏。
薄言嘿嘿笑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商公子,你有病啊?”
他一脸纯真,好似真的对南宫商很关心的。
凤枫华不由抽了抽嘴角。
这丫真是神补刀啊!
南宫商的脸色总算有了变化,似是想生气,却又因为常年来的伪装而习惯了在这个时候压抑自己的怒火。
薄言仍一脸无知地看他半晌:“呀!脸都红了!怕是真的生病了!商公子,你听我娘子的话,快去看大夫吧!要是严重了,会死人的!”
就算是再好的修养,接连被人说“有病”,也终究是要破功的。
南宫商算是其中佼佼者,便是到了这种时候,也不过是双眼喷火,真正出口的话语中带了一丝薄怒而已:“我没病!”
“咦?”薄言还想再说什么。
南宫商已发出一个警告的眼神,瞪着他:“你最好不要再开口了!”
薄言似被他阴鸷的眼神吓到了,连忙扔了手里的纸条,捂住自己的嘴,一双澄澈的眸子水灵灵地在眼眶中打转,好似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
凤枫华原本还在热闹地看戏,这会儿却是坐不住了。
她淡淡地瞥一眼南宫商,眸中闪烁着不悦和厌恶。
南宫商心中一惊,暗骂自己怎么就被薄言击得失了分寸?
正要恢复以往的温润,凤枫华却已转头看向薄言。
小小的柔荑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本是再正常不过的安慰,谁知薄言居然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胳膊,将头缩进她身后:“娘子,我怕!”
我去!
凤枫华很想大爆粗口。
这丫是趁机占便宜啊!
没有人瞧见薄言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南宫商顿时成了被凝视的对象。
这些眼神中,或不解,或怀疑,或愤怒却没有一双眸子是如以往那般的迷恋和满满的信任。
南宫商终于感觉到什么事情变了。
他已恢复以往的温柔面孔,可那个对他最是痴迷的女子,似乎再也不会露出对他极致爱慕的眼神了。
她的眼中一片清明,眼底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
第二堂课是季然夫子的课。
这位女夫子看上去温和柔弱,那双眼睛却最是毒辣的。
她的视线淡淡地在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清朗的声音如出谷黄莺:“今日论证课,我们来讨论”
季然夫子的上课方式向来都以讨论的方式开题,到最后整个教堂里讨论地不可开交的时候,她也不下结论,只认真听着,偶尔给出一两句建议。
第三堂课仍一如既往是苏昕夫子的。
一个能教导出像苏野那般的真正君子之风的人,凤枫华一向对他充满了好奇。
在苏昕父子的课上,她往往是最专注的,总是妄图从这男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眼神中了解他的全部历史。
三堂课结束,一天的学堂生涯也就已告结束了。
凤枫华收拾东西,抱着书箱刚刚走到教堂门口,弄影急急迎上来。
她的双颊通红一片,却是急的。
她一向镇定自若的,鲜少有这般动容时候。
凤枫华奇怪地凝了凝眉,弄影伸手接过凤枫华手中的书箱,绕过学校回廊,快步往前。
主仆二人走出老远,弄影才急急开口:“小姐,肖家出事了。”
肖家?
荥阳肖家!
凤枫华听到这话,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
荥阳肖家的事情她早已知晓,也知道终有一日是要传回来的。
此事对如今的凤枫华来说,并算不得什么大事。
学堂的回廊到处透着书香,连花草似乎都是为了让学子凝神静气而种。
池畔的垂柳随风摇曳,撩动着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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