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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哑女枫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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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眼珠子一转,已经坐了下来。

    莺歌接了信,便出去了。

    凤枫华从书桌的暗格中取出一个皮制的笔记本,又拿了羽毛笔,蘸着墨。

    一手撑着下巴,脑海中全是薄言的样子,不由笑着在本上写下:“哈哈!臭薄言,别以为你会讨好我娘,就能逃过惩罚!”

    旁边画上一幅画,画上的两个人物分明是薄言的q版画像。

    画像中的薄言,一手拖着绣箍,一手捻着线,眉眼间尽是娇态。

    搁笔细看,凤枫华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夜色渐渐如一拢轻纱,笼罩着大地。

    屋子里,一灯如豆。

    书桌前,女子趴在桌案上,早已睡熟。

    清浅的呼吸声徐徐传来。

    灯光下,她眉眼如画,景致的小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笑意。

    薄言一身潋滟红衣,自窗口跳进来,动作极轻。

    收到她送来的信的时候,他差点儿跳起来。

    可是看到信里的内容时,却叫他黑了脸。

    薄言:

    听说嫁妆里要随自己亲手绣的东西,我要求不高,两套衣服再加十块帕子就好。

    凤枫华

    字迹一如既往地潦草。

    可上面的意思,却叫他忍俊不禁。

    随绣东西?

    这是什么鬼?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随是入赘,竟也要拿起针线做绣活么?

    美人榻上放着一方未绣完的帕子,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薄言顿时抽了抽嘴角。

    果然,这小女人是在报复啊!

    他这几日也听说了,郡主逼着她学刺绣,所以她都没出门。

    不过,这帕子上绣的这是什么?

    鸭子?

    似乎不大像。

    花?

    可怎么有嘴?

    薄言自认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一时间竟看不出凤枫华这帕子上绣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他也不介意。

    反正是这小女人绣的。

    这就已经很难得了。

    三两下将绣箍给拆下来,薄言便将上面那块未绣完的帕子拿了下来,揣进了自己怀里。

    嗯!

    华华还没有送过自己定情信物呢,这个就算一样吧!

    如今手里已经有两样华华的东西了。

    薄言很是满足。

    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抢来的定情信物有什么不妥。

    拿了披风,缓步走到书桌旁,为她披在了身上。

    一眼便瞧见了桌子上摆着的笔记本。

    笔记本还是打开的样子,上面的画像却瞬间吸引了他的目光。

    拥有他的眉眼的小人一脸哀求地跪在地上,旁边站着一个插着腰,仰天大笑的女子。

    那女子的容颜分明与她无异。

    跪着的小人儿旁边,还写着话:“女侠,我错了,求放过!”

    女子的嘴边是大写的:“哈哈哈!”

    而旁边的一页上,是一句愤慨至极的话:“今天碰到一个脑子有毛病的男人,爷都没怎么他,居然跟了爷一路。等着,看爷再碰到他的时候不叫他跪地求饶!”

    薄言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上面的日期赫然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敢情,这丫头是一直记着这份仇呢!

    心里记着还不算,还要专门记到小本本里。

    再往后翻,是他在凤府门口,撞了她的小丫鬟的那天。

    “这男人还不错嘛!脑子灵活,不错不错!”

    旁边的画像上,她仍是女王一般的姿态,对他说了句“平身”。

    薄言看得来了兴趣,又继续往下。

    一个脸上长满皱纹的老太太,匍匐在地,大叫着“爷,我错了”。

    旁边的字迹是:“死老太婆,早晚有一天要收拾了你!”

    多么忿忿不平的话。

    随手又往后翻了几页,每一天都有记载,人物画得倒是鲜活,大多不过寥寥几语。

第169章 夜深了,安寝吧() 
后面的看完,薄言又开始往前面翻。

    他们第一次见面以前,她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他早已不止一次叫人打探关于她的消息。

    得到的信息却都是再简单不过。

    跋扈的哑女,因着郡主的疼爱而嚣张不已,喜欢南宫商,两年不曾出门。

    可是,他见到的她,分明与传闻不同。

    这叫薄言不能不疑惑。

    在遇见他的前一天,上面赫然是一句用朱砂笔写就的字迹:“害我者,必诛!欺我者,必戮!”

    这一页,没有画像,只有这十个看上去鲜血淋漓的字迹。

    每一笔都很深,很重,代表着执笔之人心中无限的恨。

    薄言呆呆地看了那十个字很久。

    看着这样一句话,他并不觉得可怕,只觉得心疼。

    到底是什么样的伤害,能叫她说出这样杀意十足的话来?

    他干脆将笔记本一下子翻到了第一页。

    这一页上的日期,是两年前。

    “既接管了这身体,便也只能代之活下去。只是,谁也甭想爷按照设定好的剧情演下去。爷决不允许,历史重现!”

    这一页的画,竟也是用朱砂笔画就而成。

    画上正中央是一个浑身满是伤痕,鲜血淋漓的女子。

    旁边是瞎了眼的妇人,和一个被摔到地上的孩子。

    薄言心中一惊,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就要跳出来了,脑海中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又继续往后翻了几页。

    所幸,这样的言辞,也只出现在第一页中。

    他果断抬手,将那一页上的内容撕了下来。

    动作太大,吵醒了一向浅眠的凤枫华。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生来的警觉让她第一时间察觉到身边有人。

    她连忙站起来,下意识就要出手。

    待看清楚是薄言之后,她才险险收手,不悦地道:“你怎么来了?”

    一眼看见他手中的东西,凤枫华心中的怒火更甚,连忙伸手就要去夺:“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能随便拿人的东西!”

    薄言也不躲,反而将笔记本递了过去,只捏着手中的一张纸:“华华,这种东西,不能存在。”

    凤枫华一怔的,待看清楚那张纸上的内容时,只将自己的笔记本抱好,微微敛眸:“你知道了。”

    她的语气极为平淡,淡地恍若烟渺,似乎随时都能消失一般。

    薄言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拥在怀中:“嗯。”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抱住自己,凤枫华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你不怕么?”

    “怕。”薄言毫不犹豫地吐出这个字。

    凤枫华的心顿时一沉。

    天知道她问出那就话的时候,心中充满了多少的期待。

    她是一缕孤魂,本没有资格再停留于世间的。

    可她接管了这个身体,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真正为自己活一次,她如何舍得就此放弃?

    本没有打算将心交出去的。

    可这个男人一次次敲响她的心门,她竟渐渐对他生了好感。

    她本不该奢望得到什么的。

    可却又忍不住期盼。

    如今,终于得到答案,她的心也不由得一沉,自嘲一笑。

    终归是所求太多了吧?

    能重新为自己活一次,已是上天眷顾。

    她如何能不知餍足?

    挣扎一番,便要从他怀中退出。

    薄言却紧箍着她,不肯松手:“华华,我怕别人知道你的与众不同,怕你受到伤害。此事,到此为止,这一页,将永远消失。”

    说话间,他才松开了凤枫华,手中的那张纸也被他紧紧地攥进了手心中。

    再打开时,已是一阵齑粉。

    凤枫华心中一颤,下意识抬头,望进薄言的眼中。

    薄言这番话,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她小心翼翼地守着这个秘密,怕被任何人知晓。

    被他知道的那一刻,她的心中说不出的纠结。既兴奋,又忐忑。

    终于,他知道了这一点。

    可是,他会如何对待呢?

    到底,薄言并没有叫她失望。

    他坦然地用自己的肩膀,为她撑起了一片天。

    秘密被人得知,她前所未有的轻松,不由扬起笑脸:“好。”

    感受着她情绪的变化,薄言再次将她拥进怀中,却笑道:“要让我跪地求饶,嗯?”

    他可没忘记这小女人写下的那些话。

    凤枫华身体一僵,尴尬地笑了两声:“呵呵,那个,那个”

    怎么办?好心虚的说。

    “要不,为夫现在就跪?”他又是淡淡地一句话。

    却惊得凤枫华差点儿跳起来,连连摆手:“不用,不用,那个,我就是,就是瞎说的,呵呵,瞎说的”

    开玩笑,这家伙的武力值可是在她之上呢!

    让他跪地求饶?

    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哦?不用么?”这话听起来,为什么好像很失落呢?

    凤枫华眨眨眼,瞧着薄言一脸委屈的模样,连忙将眼神收回来。

    我擦!这丫的那蔓延戏谑,是几个意思?

    混蛋!就知道他又在耍她!

    凤枫华顿时怒从心起,一把推开他,冷着脸训斥:“薄公子,也已经深了,你这样待在女子的闺阁之中,若是被人知道,名声可就坏了,还是赶紧走吧!”

    丫丫个呸的!

    她差点儿被这丫的给忽悠了!

    柔软温润的娇躯突然从怀抱中离开,薄言不由有些失落:“华华,你这是过河拆桥。”

    “对啊!”凤枫华巧笑嫣然,承认地理所当然。

    薄言顿时觉得头大起来。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无赖了。

    他却是忘了,凤枫华这一招可不就是跟他学的么?

    犹记得,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某位公子闯入女子闺阁。

    某小女子义正言辞,指责他,这并非君子所为。

    而某位公子一脸坦然地承认,自己并非君子。

    见薄言一脸无言以对的表情,凤枫华顿时乐了。

    哈哈!终于扳回一局了!

    “既然华华要过河拆桥,那本公子也就无耻一次吧。这样的话,才更配得上华华嘛!”薄言说着,竟径自朝着凤枫华的床榻走去。

    啥?!

    凤枫华惊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薄言颀长的身躯,走到她的床榻边,然后自然地躺下。

    what?

    凤枫华彻底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刚刚不是才怼得这厮哑口无言么?

    怎么才片刻功夫,局面就来了这么一个大的反转?

    这丫也太坦然了吧!

    凤枫华顿时怒了,扔下笔记本,直接从书桌上跳了过去,直窜到床上,就要拉薄言:“你丫给老娘滚下来!这是女子的闺阁!闺阁!懂不懂?就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

    可惜,任凤枫华如何用力,薄言就好似是长在了她的床上似的,一点儿都不见移动的。

    而某位公子,还一脸欠扁地笑得如花绽放:“嘿嘿,华华,我一向如此厚颜无耻的。你别白费力气了。夜深了,安寝吧。”

第170章 终究要负了他了() 
又是一夜好眠。

    凤枫华有些不明所以。

    她一向浅眠,可自薄言回来之后,她每天晚上好像都睡得很沉。

    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醒来时,早已不见薄言的踪迹。

    凤枫华也没有纠结,拉响床头的铃铛,便下了床。

    莺歌备好热水上来,脸色有些奇怪:“小姐昨晚睡得真好。”

    她也是难得见到她家小姐睡得这样香甜了。

    凤枫华却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接过毛巾,擦了脸,她干脆直接问道:“昨晚出事了么?”

    莺歌脸上的笑越发浓郁了:“小姐知道了?”

    “知道什么?”凤枫华觉得有些好笑。

    莺歌今天说话可真是奇怪。

    “小姐不知道么?”莺歌又问,“奴婢还以为小姐昨晚虽睡得沉,但还是知道的。”

    凤枫华无语。

    她睡得沉,竟也成了个天大大问题了么?

    “小姐不知道,昨晚上府里闹得可凶了。”莺歌一脸幸灾乐祸。

    伺候凤枫华洗漱完,她也不急着去倒水,而是将昨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昨晚凤枫华睡着以后,凤府中便闹腾起来了。

    灯火通明的夜晚,整个凤府却亮如白昼。

    听说有贼人闯进了府里。

    各个院落都要搜一遍。

    动静闹得相当大。

    而这挑头的人,竟是早已被禁足的凤倩。

    她不知什么时候,靠上了老太太。

    老太太如今虽不能说话,可手底下也还是有些能用的人的。

    她拿了老太太的令,鼓动了府里的家丁,到处乱搜。

    三房两位小姐的地方都没能幸免。

    若非百里婉柔拦着,只怕第一个要搜的地方就是琼宇阁了。

    不用想,凤倩此番作为,定然是冲着凤枫华来的。

    最后,搜查未果,还剩下云想阁和琼宇阁。

    凤倩本想来琼宇阁的。

    可惜,被百里婉柔一番话激得无法,只得先去搜了云想阁。

    本来就是她自己的院子,她当然只是走个过场了。

    可谁知道,大家当真在她床上搜到了一个男人。

    “小姐是没看到,当时四小姐那个脸色,哎呦,就好像吞了苍蝇似的。”莺歌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深。

    看着对手吃瘪,是最痛快的事情了。

    凤枫华无言笑笑,却没有说话。

    凤倩是自作自受。

    但是,既然凤倩是冲着她来的,可昨晚她却一点儿动静都不知道,那是谁帮了她?

    “后来,大家一看,那男人的脸,都被揍成猪头了。”莺歌仍旧兴致不减,“等后来那人醒了,大家才知道,那是蔡家的公子,蔡志文。”

    “蔡志文?”凤枫华微微蹙眉,脑海中一道光亮划过,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谁的安排了。

    蔡志文。

    在薄府寿宴之后,这个人便再没有出现过。

    当时,可是薄言的人将他带走的。

    如今,他又再次跑出来,那只能说明,安排这一切的人是,薄言!

    “是啊!四小姐当时都愣了,一直否认,说不关她的事。可是谁能听她解释啊!人可是在她房里,还是在她床上发现的。郡主生了气,便叫人将她关到祠堂里去了。”

    想起昨晚见到凤倩那痛苦的样子,莺歌就觉得十分开心。

    她不是施虐狂,只是十分讨厌敌人在她面前上蹿下跳。

    凤枫华却只是淡淡一笑:“不说她了。把我衣服拿来吧。今日要去参加表妹的定亲宴,得穿得喜庆点儿。唔,就那件水粉色的吧。”

    莺歌拿了衣裙过来:“小姐,赵家公子那边有消息了。”

    莺歌边帮凤枫华穿着衣服,边说着。

    谈到正事儿,凤枫华的脸色仍是淡淡的。

    从铜镜中看着自己的样子,淡淡问道:“可有什么异常?”

    “说起来,那位赵家公子也是有些才学的。前些年还中了秀才的。可惜,后来再考,却一直名落孙山。赵家这几年都是靠着二房的接济度日,那位赵公子长得倒是也还算俊朗。只他们家境本不好,这家人在外面却是十分阔绰的,好似拥着家财万贯似的。连走路,那眼睛都是朝上的。小姐,你说,这虽然是亲兄弟,可也没有养活他们一家的道理啊!这赵侍郎也太善良了些吧?”

    这一点,莺歌是着实有些想不明白的。

    水粉色的轻缕襦裙,样式简单,却又不失小女儿的娇俏。

    上面几只粉色蝴蝶翩然起舞,越发衬得着衣之人美若天仙。

    一头乌发如瀑般倾泻而下,随着威风轻轻摆动着。

    纤瘦的腰肢,用一根略宽的同色锦缎腰带束起,越发显得这腰肢不盈一握。

    凤枫华仍旧看着镜子中的人,脸上淡笑不减,却加了两分轻蔑:“呵!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至于养这些闲人的。至于赵侍郎善不善良呵,这还真不好说。”

    一个人善不善良可跟他的品行没有多大关系。

    不过,就算这赵侍郎再善良,做出那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那也就跟善良扯不上关系了。

    莺歌只觉得自家小姐说得深奥,她听不大懂,微微凝眉思索了片刻,也没有想到个所以然来,便就此丢开,不再理会了。

    反正这些事情,也不是她能想明白的。

    “海晨希那边可有消息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个镶着祖母绿宝石的锦盒,凤枫华有些惆怅。

    这盒子,是后来海伯送过来的。

    只说,是他家少爷在海外寻到的。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颗小孩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晶莹透亮的光泽,不论是谁,但凡见了,总不会不喜欢的。

    自海老太爷过世之后,她只去过一次海府。

    之后便再没有见到海晨希了。

    哪里能想到,他会突然出海。

    如今,记忆中仍有一个穿着锦缎红装的胖子,一身圆鼓鼓的好像是个肉球一般朝她跑来,嘴中喊着“华妹妹”。

    莺歌摇摇头:“海外的消息不大好打听。如今只知道,希少爷带了十八人出海,其他的就不大知道了。”

    凤枫华轻叹一声,不再说话。

    到底,她这一生,注定要有负海晨希了。

    “好了,走吧。”梳妆完毕之后,凤枫华便率先站了起来。

    莺歌看了看她那张素淡的脸,抿了抿唇,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小姐一向是不喜打扮的,今日能够接受这么复杂的发饰已经是难得了,不能要求太高。

    不过,她家小姐就算是不化妆,那也是个顶顶漂亮的美人儿了!

    也不知道以前那些人的眼睛是怎么长的。

    居然认为四小姐比她家小姐漂亮。

    那审美水平,真是叫人不敢恭维!

第171章 奴大欺主() 
这次去苏府参加定亲宴,本就是亲戚之间的小宴。

    因此,去的人并不多。

    大房只来了大夫人海梦雪作为代表,三房是安婷菲。

    唯有二房多了一个凤枫华。

    帖子是苏筝专门下给凤枫华的,因此,也没有人敢眼红。

    定亲宴的人数并不多,最多加上亲戚也不过就是二十人左右。

    苏府门前只比往日热闹了一分。

    沉香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凤枫华,便急急迎了过来,朝几人行了礼,才道:“表小姐,我家小姐请您过去一趟。”

    看沉香的神色,似乎有些焦急。

    凤枫华也没有耽搁,向百里婉柔几人告了别,便跟着沉香走了。

    莺歌跟在凤枫华身后,也缓步追了上去。

    走出人群,凤枫华才拉住沉香,蹙眉问道:“你们小姐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情了?”

    沉香微敛了眸,朝周围看了看,却没有回答:“表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去了就知道?

    凤枫华心中总觉得奇怪。

    见沉香不说,便微微侧首问莺歌:“你昨晚问的怎么样?”

    莺歌此时也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微微摇头:“奴婢根本没有机会接近表小姐。”

    主仆二人悄声对话,走在前面的沉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依旧低着头走着。

    凤枫华不由蹙眉:“没机会接近是什么意思?”

    “有人一直守在表小姐身边。”莺歌又答了一句。

    凤枫华听到这话,哪里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苏筝怕是被人监视起来了。

    只是,这偌大的苏府,敢在别人眼皮子底下这么正大光明做这事的人,会是谁?

    自古富贵之家多算计。

    凤府如是,苏府亦如是。

    如此想来,竟不如生活在普通人家的好。

    凤枫华兀自想着,峥嵘阁已经到了。

    望着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凤枫华突然觉得很是讽刺。

    一腔峥嵘热血,可惜,终究在这吃人的时代里,被一点点吞噬了。

    她只希望,这腔热血,并没有被吞噬干净。

    沉香始终未抬头,走到阁楼门口,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动了。

    门里突然出来一个婆子,见到沉香,就毫不客气地大骂:“你这贱丫头跑哪里去了?!不知道小姐身边要人伺候么?一个个的就知道偷懒耍滑!瞅着小姐好说话,你便这般放肆,是不将谁放在眼里!”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拿一个粗大而黝黑的指头戳着沉香的额头。

    沉香也不敢说话,只是仍低垂着头,眼眶却早已经红了。

    凤枫华冷眼瞧着,朝莺歌使了个眼色。

    莺歌会意,上前一步,握住了那婆子的手腕。

    这婆子也是做惯力气活的人,平日里在府里也算是得脸的,常仗势欺人的。

    今日猝然被人捏住了手腕,让她不得动弹,她当即就怒了:“哪里来的小贱货,居然敢动老娘,你知不知道老娘啊!你个小贱货!松手!啊!小贱货,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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