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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谋:哑女枫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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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的对手是白衣,一个连自己的生死都从不曾在意过的人。
“下臣确实与凤府二小姐是知交好友,且臣对此并不曾有丝毫隐瞒。这事本身,也并没有任何值得隐瞒的地方。”
白衣回答地自然。
若非他一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单他此时的模样看来,皇甫楚怕是以为他这话是故意嘲讽了。
“郡主伤人一事,臣不过是目击证人之一。要扭转整个事情的真相,便要将整个凤府,以及其他过路百姓都收买了。当然,还有医馆的大夫。下官自认没有那个影响力,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情。”
白衣又继续说着。
丝毫不去理会皇甫楚那已然黑沉的脸色。
“最重要的是,郡主方才已经承认了伤人一事。下官能力有限,着实不敢收买郡主。”
说完之后,微一躬身,白衣仍旧淡然而立,恍若遗世而独立的青莲,不沾染凡尘之中的半点儿俗世埃尘。
祁信远抿着唇,深深蹙起的眉头无言地表达着他差到极致的心情。
皇甫楚被他抢了白,脸上的神色越发阴沉了。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起,蜷曲的手指,几乎要撑破关节处的皮肤。
青筋一根根地露出来,使得他的手背看上去竟有有些恐怖。
“那,如白大人这般说,倒是本王冤枉你了?”
挑高的尾音,明显表达着他的不悦。
不悦中,隐隐透着一分威胁。
皇甫楚这是打算用威胁来逼白衣就范,将人放出来了。
白衣却仍是淡笑模样,微微颔首:“王爷知错能改,果然大肚能容。是下臣鄙薄了。”
恭维的话脱口而出。
却堵得皇甫楚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这人是在夸他么?
可为什么他心中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格外地憋屈呢?
皇甫楚阴沉着目光,怒目而视着眼前的白衣。
若是可以,他真是恨不得撕碎了眼前之人那张清淡的脸,然后好好欣赏一番这清淡容颜之下的惊慌失措。
可惜,到底皇甫楚是要失望了。
白衣的回答,再次让祁欣婷无了语,翻个白眼,很是利落地退开一步。
这人说话可真是得罪人的很。
连她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偏生,他这番恭维的话,却叫人无从反驳。
难不成要说自己不懂“知错就改”?还是要说自己“小肚鸡肠”?
这样的话,无论是谁,只怕都是说不出来的吧。
皇甫楚微眯了眸,眼底阴冷森然的毒光越发浓郁。
白衣淡淡朝他又是躬身一礼:“不知王爷可还有别的吩咐?此事如今已是证据确凿,下臣还需去给凤府一个交代。”
这是白衣第二次提及凤府。
他当然不会说,做主请他去调查情况的人是凤枫华。
让庆安侯府将所有愤怒的矛头指向凤府,比单独的指向一个小女孩儿要来地更靠谱一些的。
皇甫楚此时也不再跟他以理相辩了。
他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中,冷沉的眉眼看得人只觉得心底发寒。
他淡漠摆手:“罢了,你去吧。不过,郡主,本王是不会让你带走的。”
他这意思是,人,他是护定了。
这整个大秦,还没有他楚王护不住的人!
也没有人能不经过他的同意,就带走他的人!
这祁欣婷将来是必定要进王府的。
若到时候传出她什么不好的名声来,那他这几年的步步算计,精细计划,就要就此化作一滩泡影了。
皇甫楚不是个认输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别人骑到自己头上的人。
此时,既然他说了要护住祁欣婷,就是必定要做到的。
否则,到时候寒了庆安侯的心,也使得其他人对他产生了忌惮,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王爷确定要为难下臣么?”即便说着这样带着威胁的话,白衣仍旧是表情淡淡的。
皇甫楚冷眸一挑:“本王并不曾为难白大人。也请白大人莫要为难本王。”
今日,这祁欣婷,他是保定了!
白衣轻笑一声,那张淡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其他的神色。
微微牵起的唇角,好似百花齐放,春风十里,温暖地叫人移不开眼。
祁欣婷一下子看得愣了神。
等她再想去看时,那人嘴角的笑,却早已消失不见。
她顿时有些失落,又有些不死心地盯着那张清隽的容颜。
这时间的男子,她见过不少。
有薄言的邪肆狂狷,也有桐夜明的桀骜不羁;有苏野的温润优雅,也有南宫商的温和儒雅
她一直迷恋着独属于凤弘文的淡漠。
然而,这一刻她似乎才明白,她所痴迷的淡漠,也许也会有笑容绽放的那一刻。
一如眼前这个清隽男子一般。
凤弘文
想起他,祁欣婷一时间又有些着急了:“哎呀,表哥,别跟他废话了!你快点儿帮我去找人嘛!”
眼看着雪已经下了几个时辰,院子里都积了厚厚的一层。
此时,距凤弘文离开,也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
她真担心,再不去追,她会再追不上他。
她心底总有一种感觉,这一次若是追不上凤弘文,她这一生,只怕是要就此失去他了。
皇甫楚轻轻拍了拍祁欣婷的脑袋,眼底带了三分温柔:“好了,表哥知道了。你别急,表哥一定帮你把人找回来的。”
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
白衣突然上前一步:“王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皇甫楚凝眸,眼底又是那如毒蛇一般的森冷。
白衣认真的模样,让他到了嘴边的拒绝尽数换作:“好。”
第226章 桐夜明醒悟()
祁欣婷最终到底还是被白衣带走,关进了知府府的监牢中。
坐在火炉旁的杌子上,白衣边烤着火,边与凤枫华说着话。
“你这知府做的这么清闲么?一日到晚的往我府里跑?”凤枫华未抬眼,声音清淡好听,似带了一分笑意和三分揶揄。
她手中抱着的,仍是那本政史通要。
这书大抵是她最喜欢的书了。
白衣搓了搓手,又再次将那如白玉般的手伸到了火炉上。
艳红的火光染红了他白皙的侧脸。
火光微闪,斑斓光影中,难辨那人容颜上的情绪。
只听一声轻笑,白衣温和的嗓音如清泉流水:“哪里是我清闲?这不是趁着向你汇报情况,来偷闲的么。”
将手往袖中拢了拢,凤枫华才抬眼笑道:“那就说来听听吧。左右无事。”
“呵。”白衣轻笑一声,笑声清朗好听,却只道,“这雪怕是还要下几日吧。”
凤枫华脸上的笑陡然一僵,抬头看向窗外。
院子里看不出来,唯有矮墙上那一尺有余的积雪,叫人心底发颤。
不过三日光阴,这雪已积得没过人的膝盖了。
若是小孩子走进去,可真算得上是“没顶之灾”了。
没有得到回应,白衣又收回了视线,双眼注视着火炉中烧得火红的炭火:“祁欣婷得罪了衙役,狱卒按照惯例将她压入了普通牢房。当晚,因着太过嚣张,她当时便被人打了,脸上从眼角到嘴角,被划了一条口子。怕是要留下疤痕了。”
凤枫华的视线仍未从窗外的雪上收回来。
她缓声开口,说得却不是与祁欣婷有关的话:“过几日,你应该会很忙了。”
这一场雪来得毫无征兆。
如今仍旧下个不停。
就是此时此刻,恐怕也有不少地方遭了灾了。
只上报的折子还未送来,遭灾的地方还不明确罢了。
白衣也轻叹一声:“是啊。到时候,她也就该出来了。”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凤枫华收回视线,璀璨若星的眸子中闪动着好奇,“你当时是怎么跟楚王说的?他怎么就肯叫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带走?”
不止是她,只怕所有听说此事的人,都不免要好奇的吧?
白衣也抬了眼。
四目相对。
他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笑意,捋了捋袖子,露出右边胳膊肘弯的位置。
火光下,那里一朵墨染的梅花,正悄然绽放。
凤枫华眉梢挑了挑,眼中笑意浓郁了几分:“还有么?”
“自然。”白衣说着话,又将左边胳膊的衣袖撸了起来。
同样胳膊肘弯的位置,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凤枫华眼中笑意越发浓郁,仍是挑了挑眉。
白衣轻笑,将一头无法拨到一边,又往下拉了拉后衣领,露出一块隐藏的肌肤来。
“啧啧,”凤枫华揶揄轻笑,“你这也是够下血本的了。你也不怕被人发现了。”
这些可都是皇帝、太子和长歌公主身边内卫的象征。
白衣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笑道:“有人敢调查么?”
凤枫华一噎,顿时笑弯了眼:“这天下,只怕也没有几个人敢冒充内卫,还一充就是三个的了。”
“哈哈!”白衣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爽朗。
那双一直清冷的眸子中,终于是带了三分真切的笑,然那眼底,仍似蒙了一层雾般,云山雾绕般叫人看不真切里面的情绪。
直在凤府用过晚膳后,白衣才离开。
凤枫华脸上的笑容,在白衣离开的瞬间,僵在了脸上。
莺歌进来,脸上有些慌乱:“小姐,赵家公子又来了。”
眸光发冷,凤枫华随手将手里的书合起,放到一边。
迅速起身,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她冷哼一声:“他倒是来得勤快。桐夜明那边呢?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莺歌点了点头:“这几日,桐公子一直不曾出门。”
凤枫华冷哼一声:“你去前厅盯着,这赵朗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呢!”
“是。”莺歌说着,便往外走去。
凤枫华又连忙补充一句:“你护好筝儿,她如今受不得半点儿冲撞。”
“奴婢明白。”
眸光发冷,凌厉中尽是上位者的威严。
凤枫华冷冷勾唇,眼中满是清明。
而与此同时。
桐家的大门紧闭。
桐家如今的主权人却已是几日不曾现身。
通伯心中急切。
少爷自那日跑出去回来之后,就一直将自己锁在书房里,谁都不见。
他心中真是担心死了。
若非如今大雪堵路,他一早便出了城,将老爷给请回来了。
桐家书房,装饰古朴而简洁。
这里曾是桐家上一任当权者的书房。
如今,房里曾经家主亲手所写道德经仍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只屋里的香炉桃木剑,都已被收入了柜中,被上好的汝窑瓷器所取代。
松花木的香味飘散在整个房间里,使得这房间越发透出一股古色古香的味道来。
桐夜明一身家居长衫,脸上的胡子早已长了寸余。
此时的他,距离上一次凤枫华见到的样子,越发邋遢地没有了人形。
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一个一身白纱襦裙,面容精致,飘然若仙的女子。
女子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几分关切。
“夜明,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如今这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儿当初的清隽?”女子有些痛心,眸子中闪烁着点点泪光,似为桐夜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而自责。
“我知道,因为我的离开,你的日子并不好过。”她抬手,绣着点点寒梅的云锦帕子在眼角轻轻一沾,“可你就算心里再难过,也不该这般颓废的啊!”
桐夜明仍只是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似完全没有注意到有别的人存在似的,只口中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
女子微微垂眸,眼底划过一抹得意。
再抬头时,仍是那副高高在上,如仙的关心姿态:“夜明。都已经五年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了,怎么能总是沉浸在”
“不!”桐夜明猛地站起来,脸上的颓丧被坚定所取代。
他猛地打开书房的门冲了出去。
女子心中一慌,连忙将面纱带上。
这桐夜明真是,怎么总是这般毛毛躁躁的!
她如今私自离开东都,若是被人发现了,还如何能活?!
看着他焦急远去的背影,女子眸底闪烁着点点阴狠。
通伯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刮过。
他家少爷又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一次,他不是径直冲向大门口,而是语气坚定而兴奋地喊着:“通伯,叫人准备热水和衣服,本少爷要沐浴!”
通伯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顿时喜极而泣。
眼眶泛了红,他连忙抬手抹了抹眼睛,高兴地点头:“诶!诶!老奴这就叫人去准备!这就去!”
太好了!
少爷终于肯出来了!
少爷要沐浴。
这是个好兆头啊!
通伯笑眯眯地吩咐人去准备浴桶、热水,又亲自出了门,去琼香坊挑了几身新衣服。
第227章 苏筝晕倒()
这一场毫无征兆的雪,来得猝不及防。
一连几日的大雪,将潋阳城中的热闹都冷却了下来。
这几日,赵朗每日都挑着晚膳后的时间来。
说是白天有事情忙,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腾出一点儿时间来看苏筝。
苏筝这几日的情绪一直有些不大稳定。
也不知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还是繁杂的事情搅乱了她的心神。
赵朗每天来,都要跟她说一说他这一日做了些什么,话语中暗示意味总是十分明显。
他不大希望苏筝住在凤府。
这里到底不是她自己的家里,总在这里麻烦人家,到底不好。
亦或者,家里人会担心。
诸如此类的话,每日都要说上几句。
苏筝有些烦躁,看他的眼神也渐渐地多了几分打量。
她不是没主见的人。
也正因为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才会选择来凤府居住,暂时逃离开家里的纷繁复杂。
起先,赵朗给她的感觉,是那样谦和的一个君子。
可这几日相处下来,她却越看赵朗,越觉得自己先前的眼神真的有问题。
此时,赵朗仍看似不动声色地劝说:“听说府里老太太的身子不大好,你没回去看过么?”
苏筝摇摇头。
她跟老太太一直不大亲厚,老太太也不喜欢她,况且她如今心情烦躁,压根就没想过回去。
况且,老太太身体一向不好,也不是她离开这几日才不好的,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回去惹她心烦呢。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一阵风过,卷起一片微凉雪花。
凤府已点了灯笼。
冰晶般的雪花在烛光映衬下,闪烁着点点荧光,格外地好看。
赵朗叹息一声,仍是温和的说道:“筝儿,她毕竟是你的祖母。她如今病了,你不回去看看,这于理不合。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难免要说你不孝的。”
苏筝心头火气。
她不是个会受人摆布的人。
赵朗这话,明显地就是要决定她的去处了。
她微微皱了眉,强自压下心头的不快,摆摆手:“我知道了。赵朗,我身体不适,就不陪你了。你先回去吧。”
说着,兀自起身,朝门外走去。
赵朗仍不死心地站起来:“筝儿。你这样更是不好了。既然身体不大好,住在别人的地方,到底于人家”
“够了!”苏筝猛地回过头来,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阵抽痛。
她抬手抚了抚自己的眉心,怒声道,“赵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要怎么做,要住在哪里,对谁不好,也与你无关!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
话音方落,她已迅速转身。
她的心情已经够糟糕的了,不想再听这些人胡说霸道!
“筝儿”赵朗连忙上前,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你别生气。毕竟我们已经定亲了,我是你的未来夫婿,自然要多为你考虑筝儿你”
苏筝猛地甩开他的手,下意识抬手。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响起。
莺歌诧异地看着不停后退的苏筝。
赵朗抬手捂脸。
苏筝已是一脸厌恶:“够了!别再跟我说这些了!赵朗,我告诉你,别说只是定亲,就算是真的成亲了,你也没资格管我!我苏筝不是任你摆布的傀儡!”
愤怒的大声咆哮,声音几乎要掀翻了屋顶。
认识苏筝这么久,莺歌是第一次见到她发这样大的火,一时间竟有些呆住了。
赵朗不敢置信地看着苏筝,眼底划过一抹阴狠,却是稍纵即逝。
该死的!
这女人居然敢动手打他!
真当她苏筝是什么高贵的千金小姐不成?
哼!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个被家族摆弄的女人罢了!
居然还在他面前耍横!
等成了亲,看他怎么报复她!
赵朗心中暗暗发着誓,誓定要让苏筝好看。
“傀儡”二字方落,苏筝一脚踏出门槛,身体却是突然一软。
一阵天旋地转,世界便在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表小姐!”莺歌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身子,不叫她摔倒。
表小姐如今可是有身子了人了呢!
可是万万不能摔倒的!
将苏筝扶住的那一刻,莺歌后背已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天哪!
幸好离得近,她的速度也还算快。
要是她在一旁,还叫表小姐摔了跤,她家小姐怕是把她扒了皮的心都能有了。
赵朗诧异地看着晕倒在莺歌怀里的女子,一时皱了皱眉,却是在瞬间反应过来,急急跑过去,就要接过苏筝:“筝儿。”
莺歌后退一步:“赵公子自重。”
赵朗凝了眉,一脸不悦:“这位姑娘,筝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莺歌讥诮地看他一眼:“赵公子也说了,表小姐还未过门的!况且,谁知道将来还会不会过门!”
说完,不再理会愣在原地的赵朗,莺歌弯腰抱起苏筝,便急急朝琼宇阁走去。
赵朗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里都是莺歌方才的那一句话。
谁知道将来还会不会过门
这话什么意思?
赵朗一时反应不过来。
桐夜明刚被门口的小厮领着进了大门,就见莺歌怀中抱着一个瘦弱身影朝后院跑去。
他一眼便认出了那女子苍白的容颜。
此时,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前厅门口站着的赵朗,便径直追着莺歌去了。
赵朗在看到桐夜明的瞬间,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涌了上来。
是了!
他第一次来凤府的时候,桐夜明也来了。
那个时候,他好像也是来见苏筝的。
他们当时
苏筝喜欢桐夜明!
这个念头瞬间在赵朗的脑海中产生。
他猛地抬起头来,看向桐夜明的背影。
看起来,这位桐家公子,也是喜欢苏筝的
呵!
嘲讽,轻蔑
赵朗的唇角勾起一丝冷漠弧度。
喜欢?
既然跟他赵朗订了亲,那就只能是他赵朗的人!
这亲,是必定要成的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亲事得早些提到日程上来了。
收起脸上的讥讽,赵朗走时,面上仍如以往一般的谦谦君子模样。
而此时的琼宇阁中,却险些乱了套。
桐夜明跟着莺歌的背影,轻而易举地闯过了梨花小径。
然而,当莺歌跑进门里去的时候,他的身影却被一个黑衣人拦在了门口。
也是直到此时,莺歌才意识到她身后竟有人跟着。
凤枫华此时没有时间跟她计较这个,只叫她快些去请相熟的大夫。
第228章 我会对她好的()
老大夫几乎是连拖带拽地被莺歌“请”进琼宇阁的。
桐夜明不得入,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灵犀瞧见,也只是瞥他一眼,并未理会。
他心里是有些看不起这位桐家家主的。
既然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身为一个男人,就该承担起男人该有的责任。
这位倒好,一出事就躲了个没影。
“哎呀,刘叔,您赶紧给瞧瞧,这人都晕了!”莺歌催促着。
小姐让她护好表小姐,结果她将人护得晕倒了。
要是表小姐再有个什么好歹,不用小姐惩罚,她都能把自己给恨死。
刘叔白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就是不够稳重,一点儿不经事。瞧瞧你家小姐,多淡定!”
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喘了几口气,拿手搭上了苏筝的脉。
莺歌扭头看看凤枫华,见她坐在椅子里,一言不发,脸上的神色仍如往常般淡漠。
“哎呀,刘叔,我哪能与我家小姐比啊!我家小姐那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得了,您就赶紧把脉吧。”
刘叔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
房间里所有人顿时都屏息凝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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