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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傻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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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对别人笑()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做到吗,能的话,我就喜欢你。”话是对着凤天瑞说的,然而,那双眸子却是看着那随之而来的银白色身影的。
听闻夙柳柳的话,凤天瑞震愣在了当场,这话诠释的是一个多美美丽的场景,可是,他一个帝王,能吗,能吗?
“能吗?”夙柳柳再一次的询问出声,眸子依旧看着那即将走到身前的银色身影。
‘能’,没有声音,但是那无声的唇形却回答了夙柳柳这个不容于世俗的奇妙观点,看着那被银色弧形面具遮住的面庞仅露出的薄唇间吐出的一个字,夙柳柳笑了,那笑让这满园的梅花都随之失色。
而回过神的凤天瑞在回神的瞬间看见的就是这个令天地失色的笑容,那笑是发自心底的笑容,没有半丝的作假,更是多了一股不言而喻的幸福甜蜜之感,仿佛这笑容的主人拥有了天下间最美好的东西一般。
美女见过无数,笑容见过千万,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见过如此真心如此幸福如此让他不能遗忘甚至撼动了他心扉的笑容。
不过,那笑容却只是昙花一现,在他还没有回味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消逝。
收回那看着那银色身影的眼眸,夙柳柳伸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桌子上的杯沿,不甚在意的看口道:“不知冥王和皇上不好好的去做你们的事情,都跑到小女子这里来,你们每天都跑过来,不觉得累吗?”
“小紫,你不要冤枉皇叔,是我拉着他来的。”凤天瑞收回心神随意的在一边铺着坐垫的石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吗?那你又来做什么?”此刻的夙柳柳恢复了初见凤天瑞的淡漠态度。
“是我害你受伤的,我要确定你安好啊,还有,就是来找你玩,我觉得你这个人与我见过的那些个女子不一样,我好奇。”凤天瑞端着一张正太脸,很是认真的看着夙柳柳,表示自己说的是一些真话。
“好奇?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有什么好奇的,别闲着无事拿我消遣,你这个皇帝都不用做事的吗,还有,有一件事情我很奇怪,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尊敬过,还凶你,你怎么都不生气,你不该是气的一声令下说‘将这个不知礼数的女人拉下去砍了’吗?”淡漠的脸色散开了些许,此刻的夙柳柳眸中染上了些许孩子气的求知欲,其实,她对这个有着正太脸的小子还是蛮有好感的,只是他的身份似乎有些敏感,现在看来他与凰的关系似乎很好,更有依赖凰的模样,但是,一个是少年皇帝,一个是功高盖主名声响亮的王爷,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她总觉得这和谐的画面有些奇怪,因为她和凰的关系,她有些抗拒和这个小子友好,她怕有那么一个两难的一天,她知道凰的心思不在那高位,要不然也不会一天到晚在剑宗换一个身份闲晃了,但是,凰没有,并不代表这个看似无害的小皇帝没有,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又怎么知道这个笑的满脸天真的小皇帝会不会有一天翻脸无情。
“我就喜欢你凶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对我无礼呢。”凤天瑞咧开嘴,笑的很欢。
“靠,你欠虐吗,还有,你一个皇帝,那些个女人巴结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对你无礼。”夙柳柳丢了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给凤天瑞,她表示无语。
“可是你会啊,你不也是女人,你怎么不来巴结我反而对我凶巴巴的。”
“切,脑子有病才巴结你,我对种马不感兴趣。”
“种马?”闻言,凤天瑞拔高了声音,脸色变得有些铁青,又有些委屈,“我才不是,我到现在一个女人都没有,后宫的那些个女人都只是摆设,我才不是种马呢。”
“好了,休要胡闹,人你也看了,是时候回宫了。”从来到现在一直站在一边莫不出声的凤玄冥开了口,他们玩闹,他不介意,但是作为一个皇帝,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特别是关于后宫的那些个女人,那些个平衡朝堂的女人,这就是身为一个帝王的无奈,这也是他对那个位置不屑一顾的原因,站得越高就越孤独,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对那高位避之不及。
“我没有胡闹。”凤天瑞有些不甘心的低喃了一声,随即突地一把抓住夙柳柳的手,开口道:“小紫,你不要离开王府好不好,我过两天再来看你和你玩好不好?”
“玩?”夙柳柳挑了挑眉,更是用力缩回那被对方抓着的手,“你以为我和你一般幼稚,我可已经及笄了,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玩。”咳,其实吧,她也已经二十有二了,只不过,这身子却是小了一点,她只好装一回嫩了。
“谁幼稚,我也弱冠了,哼,管你喜欢不喜欢,我一定会来找你玩的,不许跑。”孩子气的瞪了夙柳柳一眼,随即凤天瑞转身祈求的看向凤玄冥道:“皇叔,帮我看着她好不好,她伤还没有好,不能乱跑,更何况那些人是不会放过她的,皇叔,你帮我看着她好不好···”
凤玄冥没有出声,沉默了片刻,开口道:“该回宫了,至于小紫姑娘,她毕竟是为你受的伤,怎么说也是我们皇家的恩人,该做的事情我自会做好。”
话说的有些模凌两可,有些意味不明,但足以安抚凤天瑞的心。
“皇叔最好了。”凤天瑞满足的笑了两声,随即转眸对着夙柳柳道:“小紫,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哦。”咧着嘴笑了两声,随即转身在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身影的陪同下向院子外走去。
绛紫色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那撩起的帷幔也在那瞬间放了下来,亭子里仅剩下那一坐一站一淡紫一银白的两抹身影。
“素素,做什么要对着别的男人笑。”一挥手,那有着莲花烙印的银色面具钪铛一声落在了地上,而那本站在一边的银白色身影更是闪身到了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旁边,更是一个拦腰将对方给抱坐在自己的腿上,而他则是占据了那留有美人香的石凳,“素素,要笑也是对着我笑,来,素素,笑一个。”
“怎么,吃醋了?”夙柳柳眉眼带笑的对着凤玄冥挑了挑眉,纤纤玉指更是抵着那健硕的胸膛,轻轻的画着圈圈。
“就是吃醋了,不要素素对着别人笑,来,素素乖,对着我笑一个。”
“要是让别人知道冷漠如斯的冥王殿下这般小孩子气,不笑死才怪。”夙柳柳娇嗔的瞪了凤玄冥一眼,满脸的甜蜜。
“别人还瞧不着呢,来,素素乖,笑一个,要不,亲我一下,来。”说着,凤玄冥往前倾了倾,将那薄唇给送了上去,等着被采撷。
“不要闹了,凰,我跟你说一件正事。”推囊了一下凤玄冥,夙柳柳收起了脸上了笑意,很是认真的说道。
“恩,什么事。”凤玄冥回答的有些心不在意,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轻应了夙柳柳一声,凤玄冥低头袭上了那近在眼前的白皙玉颈。
“不要闹啦,凰,你觉得不觉得那个小皇帝有问题,他真的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依赖你相信你吗,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凤玄冥吻着那白皙脖颈的动作因为夙柳柳的话一顿,随即抬起头对上那此刻正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人,心里泛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那娇艳的容颜,“素素,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我不会让自己有危险,你放心。我的愿望就是你能开开心心的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余的,我都不会在意,所以,素素,不管以后遇上什么事情,记得有我帮你顶着,而你,只要肆无忌惮的玩乐就好,哪怕是违逆这天下,只要素素开心,就好。”深邃的眸瞳如漩涡一般摄人心魂,他终于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说出了这些话,真好。果然,情感这回事是没有办法控制的,即使不能爱,但是已经爱上,他根本就无法控制,他能做的,就只是不越那雷池的最后一步,除了这个,他真的控制不住,他好想拥着她,吻着她,和她一起看那云卷云舒潮起潮落。
“要是我说,我想做这天下之主,你会帮我得来吗?”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深邃的眸瞳,夙柳柳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这些话,曾经有人对自己说过,但是那时,她只觉得温暖,而此刻,她却觉得是无尽的幸福。
“会。”没有丝毫的迟疑,凤玄冥开口应道,“但是我知道,素素要的不是那繁琐的天下,素素只想简单快乐的活着。”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能给我吗?”能吗,能吗···
“能,只要是素素想要的,都能。”今生,除了你,我不会再去关注别的女人,虽然知道爱上你是没有结果的,但是我宁愿终身一人,也不会放任你离开我身边,就让我霸道的爱一回吧,哪怕,那是天地不容的。
“凰,我爱你,爱你,爱你···”幸福的泪水从那眼眶中落下,一个前倾,主动的附上了那有些凉薄的唇,那吻显得有些急切,又有些火热,这一刻,她只想吻他,只想感受着他的温度。
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如此诱|惑,很快,凤玄冥就反被动与主动,一个挥手,石桌子上的杯盏稳稳当当的落到了不远处的栏杆上,一个倾身,将那怀中热情的人儿给推倒在了桌子上,那相依的唇始终都没有分开半分,直到不能喘|息,那凉薄的唇才从那玫瑰色的唇瓣上移到那白皙的脖颈之间,或舔或咬,引起身下之人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怀抱着那伟岸腰肢的纤纤玉手也没有丝毫的停息,银白色的衣襟在那玉手的撕|扯下衣襟变得有些凌乱。
本就温暖的凉亭内此刻更是温度骤升,仿似要将人给焚|烧一般。
陌生的酥|麻感袭遍全身,让夙柳柳不自觉的轻|哼出声,“恩···”
这一声暧|昧的轻哼声更是刺激了那身上之人的感官,玉颈间的薄唇越来越火辣,所过之处仿似被火给灼了一般,滚烫滚烫,却又带着一股羞涩难言的快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多。
“凰,恩,难受···”纤纤玉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探进了那银白色的衣襟之内,有些尖细的指甲毫不留情的在那伟岸的背上留下了痕迹。
“素素···素素···”明凰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埋首在那玉颈之间不停的叫唤着,那声音显得有些压抑。
“恩。”夙柳柳轻应了一声,碍着凤玄冥的身子有些难受的动了动,“凰,难受···”那声音如猫儿一般细腻慵懒,惹人心痒。
“素素乖,是我不好,等下就好了。”说着,凤玄冥拦腰抱起桌子上的夙柳柳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重新坐到了石椅子上,刚刚,他差点失控了,若不是素素抓在自己背上的指甲刺激了他的感官,或许他真的会失控。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了,即使只是看着她对着别的男人笑得甜蜜,他都开始已经无法忍受了,他怕,如果有一天,他们的关系暴露,他该以哪一种身份站在她的面前···
“凰,恩,难受,不要停好不好···”夙柳柳不依的动了动身子,插在凤玄冥衣襟里的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那伟岸的背上画着一圈又一圈的小圈圈,当感受到身下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僵硬之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那微笑如狐狸一般,很是奸诈,只不过,因为她埋首在凤玄冥的怀中,所以对方根本就没有看见。
谁要你服务()
“凰,恩,难受,不要停好不好···”夙柳柳不依的动了动身子,插在凤玄冥衣襟里的双手更是不老实的在那伟岸的背上画着一圈又一圈的小圈圈,当感受到身下之人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僵硬之时,嘴角勾起了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那微笑如狐狸一般,很是奸诈,只不过,因为她埋首在凤玄冥的怀中,所以对方根本就没有看见。
凤玄冥抱着夙柳柳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那看着远处的眸子也越发的暗沉与火热,然而,在他因为对方的动作要垂首的一瞬间,怀中的人儿突然间跳了开去,很是委屈的站在他的对面含着眼泪指控着他,“凰,原来你都不爱人家,弄得人家那么难受,你看,衣衫都被你脱了一半···”说着,夙柳柳扯了扯那半落在肩胛处的衣衫,“凰,你···”说着,夙柳柳转身一拉衣衫,掩面欲离去。
但是却在她刚走出一步的时候就被凤玄冥给拦腰抱在了怀里,“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他怎么不知道这个小妮子是故意的,她哪有她自己说的那般脆弱,不过,他喜欢她对着他撒娇,他喜欢宠着她,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一般。
“真的吗···”抽抽搭搭了几下,夙柳柳吸了吸鼻子,眨巴了几下染着水珠的修长睫毛。
“真的,你想怎么欺负就行,不要哭了,我心疼···”除了宠溺,凤玄冥可谓是一脸的无奈,他真是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你说的哦。”夙柳柳瞥了凤玄冥一眼,仿似他要是敢说谎,她就灭了他一般。
“是,我说的。”魅惑的容颜之上仅是无奈,他算是败给这个女人了,不过,她的样子真是可爱死了,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她除了有锋利的爪子外,还有如此娇憨可爱的一面。
“算你走运,本姑娘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欺负你,帐先记着,本姑娘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不要理你。”一个用力挣脱了凤玄冥的怀抱,伸手随意的拉扯了一下身上那半褪的衣衫,看都不看身边一眼,直接掀开帘子向外走去,只是,当那帘子撩起来的那一刻,刚刚那个满脸小女儿娇态的人立刻恢复了她那清冷无情的模样,她的笑只留给她想给的人,一股异样的甜蜜滋味从心底不断的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这种感觉是她从没有过的,就像喝了蜜一般,心里面甜滋滋的,甚至比那蜜还要甜,只是,在拥有这种甜蜜幸福的感觉之时,又萌生了一股不真实感,她真怕这些又只是一个梦,一捅就碎,如果真的是梦,她希望这个梦可以延续一辈子,永远不要破碎。
撩开的帘子边站着那抹重新附上面具的银白色身影,双手附在身后,就那样定定的站着,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定定的看着···
‘钪,钪,钪’一阵接一阵的敲门声让夙柳柳愤恨的想撞墙,更有一种杀人的冲动,谁他妈的不要命,居然大清早上来扰她的清梦,是不是活腻了想死?
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头颈,夙柳柳决定无视这敲门声,继续她的睡眠。
‘钪,钪,钪···’
‘钪,钪,钪···’
敲门声不绝于耳,该死的,这是存心要跟她作对吗?
猛的宠床榻上坐起,夙柳柳愤怒的对着那震动的大门大叫,“哪个混蛋,敢扰姑奶奶清梦,活腻了是不是···”说话间,连续十发的细针从指间向那震动的大门射去,随即又倒了下去,拉高锦被盖住自己的头颈继续睡觉。
而门外某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正在为自己能惹恼某人而开心的咧着嘴,完全不知道危险来临,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会下如此狠手,仅是因为他扰了她的清梦。
在那银针透过门框上的窗纸欲要射到某个不知死活的人之时,他身边的那个银白色身影一个拂袖将那敲门的人给毫不留情的推了开去,随即一揽袖,那十根银针尽数入了他的衣袖。
“皇叔,你推我做什么。”被推开差点摔倒的凤天瑞有些疑惑的转眸看向站在那边入塑雕的身影,莫非皇叔舍不得自己捉弄那个小妮子。
凤玄冥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凤天瑞一眼,随即一甩袖,那十根银针尽数掉落在了地上,掉落在了凤天瑞的眼前,明明很是细小的落地声,在凤天瑞的耳中却是一阵‘劈里啪啦’,震得他有些耳鸣。
看了一眼有些呆愣的凤天瑞,凤玄冥直接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开,他知道这个小妮子的起床气不好,除了亲近之人,否则谁要是扰了她的清梦,定会很惨。要不是怕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受伤,他才懒得跟来,搞不好,到时候素素知道自己没有拦着人,扰了她的梦,自己也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看了眼地上那些泛着黑光的银针,凤天瑞咽了一口水,随即抽了抽嘴角看了一眼那紧闭着的门,这个女人真狠,要不是皇叔,自己这是不是就交代了,想着,抬眸向对面看去,只来得及看清那一片银白色的衣角,顿时跨过那银针,急急的追了上去,“皇叔,等等我,等等我···”那焦急的模样,仿似身后有一头大野狼追着他一般。
而此刻房内,埋首于锦被中的夙柳柳在听到这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和那很是熟悉的字眼的时候,心中闪过一抹邪恶,该死的凤天瑞,居然打扰她睡觉,该死的凤玄冥居然不拦着,看她等下怎么收拾他。愤恨的呢喃的一声,随即动了动身子又睡了过去。
夙柳柳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也不知道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当她踩着慵懒的步子到膳房去用膳的时候,那一抹绛紫色嘻嘻哈哈满是抱怨的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紫,你真能睡,居然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碍着你什么什么事了吗?”凤天瑞还没有数落完就直接被夙柳柳给打断了,睡足了,现在她要吃,不想跟一个白痴小孩废话。
“额···”夙柳柳毫不留情面的一句话直接遏制住了凤天瑞那一系列或者说想了一个早上的说辞。
“没事就让让,别妨碍人吃饭。”说着,还嫌恶的推了一下挡着她去路的人一把,那嫌弃的模样真是能活生生的把人气死。
见此,凤天瑞的嘴角抽了抽,这个女人真是···他真的无语了···
到了满是饭菜的桌边,夙柳柳抬眸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很是淡定的坐在那里的银白色身影,随即优雅的坐了下来开始径自的用饭,完全不顾旁边一站一坐的皇帝与王爷,那模样,很有几分女王的气势。
而那凤玄冥更是在接收到夙柳柳的目光的第一时间,全身僵硬,他就知道,自己被素素算计上了,都是那个臭小子,他也不会让他好过。
可怜的凤天瑞只因为自己的一个恶作剧,瞬间就被两个人给盯上了,更是两个腹黑的人,由此可预见他将来的悲惨命运。
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凤天瑞完全无视夙柳柳对他的不理不睬屁颠屁颠的跑到桌子边做了下来,完全没有半点帝王尊严,就跟一个普通的邻家大男孩一般。
“小紫啊,这个虾可好吃了,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我很喜欢吃,你也尝尝。”凤天瑞知道自己犯了错,为了可以和夙柳柳搞好关系方便以后可以更好的整治她,此刻献起了殷勤。
看着自己碗中的那只红色的有半只手掌大的水晶虾,夙柳柳抿了抿嘴,一副很垂涎的样子,但只是垂涎了片刻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不喜欢?”凤天瑞的心因为夙柳柳的动作一顿,不会真的不喜欢吧。
“莲月,将虾给本王去壳。”在凤天瑞话落的瞬间凤玄冥那威严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是,王爷。”这个时候,站在一边伺候的名为莲月的丫鬟先净了手,然后走到桌边开始剥虾壳。
而这个时候,发愣的凤天瑞也回过了神,带着些恼意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开口道:“我真是糊涂,居然忘了去壳。”说着,又抬眸看向夙柳柳,询问道:“小紫皱眉是因为虾没去壳吗?”
明明听上去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可是夙柳柳却觉得有些渗人。
拿起竹筷将碗里的虾夹了起来重新放回了那只装着虾的盘子,“我不喜欢吃虾,对海鲜过敏。”
“是吗?”凤天瑞挠了挠头,“那小紫喜欢吃什么,这个,还是这个,又或者不喜欢,想吃什么告诉我,我下次来给你带好不好。”说着,凤天瑞开始一个盘子一个盘子的往夙柳柳的面前推,那模样活像一只献宝的大猩猩。
“小紫,我告诉你,这个可好吃了,松江香卷,你看它很是普通,可是吃到嘴里可美味了,咬上一口,里面的汁液就会····”
“停。”在凤天瑞准备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的时候,夙柳柳直接给他喊了一个卡。
一个会字就那样卡在了凤天瑞的嘴边,他的表情此刻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般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我有味觉,可以自己去品尝,还有,食不言寝不语,你该知道吧,所以···”话没有继续说下去,留下一个念想,夙柳柳低首径自拿起了竹筷开始吃饭,她是真的饿了,瞟了一眼那半个巴掌大的水晶虾,夙柳柳不爽的嘟了嘟嘴,她的虾,唔,她的虾,为了不让凤天瑞怀疑凤玄冥让人剥虾壳的举动,她愣是说自己对虾过敏,呜,她的虾。
对着那虾谗眼了两下,夙柳柳恢复了自然,开始品尝起了其他的菜,不得不说,这个小子带来的饭菜还真不错,很合她的胃口。
夙柳柳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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