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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傻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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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呵呵,他只能是她的哥哥了,这样也好。
伸手替眼前之人拨开额前那烦乱的发丝,“不用有负担,你能活得如此好就好,想来,那一直护着你的叔叔该就是那个可恶的冷面小子了吧,那小子从小就对你护的紧,不过他可不知道凝香姨娘不是他的亲姐姐,他敢爱上你,这胆子真肥···”
夙柳柳身后腾起一阵冷意,她怎么觉得冷嗖嗖的呢。
“那个,这事有点复杂的···”夙柳柳试图解释。
“不用多说了,既然你想救他,我也不拦你,你昨夜的那些话我都知道,你没刻意瞒我,我也就没刻意回避,小丫头的知识还真丰富,居然能研制出来,但是不必用心头血,你取心头血无非也就是想要里面的一些药材不是,无非就是因为心头血里药材比较纯真不是,等些时日吧,我帮你去寻,无聊的时候我种植了一些,只不过这里不适合,在比较远一些的地方,柳儿可否愿意等。”说来,这毒的确是巫族的秘术之毒,要不是昨夜听她的一番言论,他或许也会和那小子犯下同样的错误,但是他不会盲目的相信书上写的,他定会仔细研究一番才实施,有些东西还是靠自己的比较安全,而那毒也已经久远,谁知道会不会还是原来的那毒。有所改变,一点也不奇怪。
“真的有吗?”
“真有,不骗你,要是骗,我随便你处置。”耶律玥说的很是坦荡,毕竟那冷面小子,他们也曾一起玩过一些时日,“哦,对了,昨夜来的那个小子,似乎像另一个人,那人怕是也寻着你的吧,要是哪一天他知道自己要伤害的是他要找的人,不知道是何感想。”耶律玥说的有些幸灾乐祸。
“另一个人?谁?”还有谁寻她吗,不要说她没有傻妞的记忆,就是有,那个时候小丫头才三岁,能记得啥。
“你真正的叔叔,就是你爹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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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正的叔叔,就是你爹爹的弟弟···”
“叔叔?额,我爹的弟弟···”有这个人吗?
“你那么小,怎么会记得,他那半吊子的医术与毒术大概就是香姨教的吧,那小子不好好学,差点害死你,算了,不要想太多了,等过两日那小子来找你寻药引,再说吧···”
夙柳柳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想说,玥玥,能不能说谁都是小子,貌似他俩的辈分都比你大吧,不过,夙柳柳却也很是高兴,因为她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很好。
有了解决的法子,又不用受伤,算是皆大欢喜的事情了,然而,偏偏天不如人愿,因为三日后,一道圣旨打破了一切。
刚过完新年才不到十日日,一道圣旨将夙项和耶律璟送向了边关,没有任何缘由,边疆开战了,说是西域强抢他南武的女子,士可杀不可辱,又是一个女子引起的战争,然而这一次却是换了对象,然而,这不是震惊的,更震惊是四国似乎开始各自联盟,互相争斗,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似乎,开始不太平了。
夙柳柳送别了夙项,只嘱咐他小心,没有多说,她既然寄养在夙家,夙家和凰的关系又那般的好,她的夙爹爹怎么会知道凰的身份呢,这一战该怎么打。
开战了,他是西域的战神,势必要上战场,而他那身子怎么禁得起折腾。她不会再去傻傻的追逐他的脚步,但是她亦不会看着他那般死去,所以,解毒的事情刻不容缓。
黑漆漆的夜,没有一丝月光,显得有些沉闷,就像此刻夙柳柳的心一般。
耶律玥沉默的陪在夙柳柳的身边等着风澜请的到来,事出突然,他知道他劝不了她,那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护她周全。
风澜请一出现就看见那站在微弱灯光下的两人,不是很惊诧,只是对于两人的关系有些探究。
没有理会风澜清的探究,夙柳柳直接开口道:“东西准备好了吗?”
“好了。”
“我说过的配置方法记住了吗?”
“恩。”
“风少,我将他的命交到你的手里,你务必制好他,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还有,记得不要告诉他一切,更不要说着是解药,只说是压制的药就好,另外,记得掩去血腥味,别忘了,他的医术不在你我之下。”深深的看了风澜清一眼,夙柳柳直接转身向内间走去。
屋外瞬间只剩下两个不相熟的男人站立着,气氛也变得有些诡异和压抑,不像刚刚那般融洽。
“照顾好她。”沉默了半响,风澜请有些艰涩的开了口。
耶律玥晦涩的看了风澜清一眼,沉声道:“你会后悔的。”他阻止不了小丫头,但并不代表他会原谅那些伤害她的人。
风澜清不解的看了耶律玥一眼,总觉得他话中有话,然不待他问出口,一个妙曼的身影端着一只碗从里屋走了出来,步子显得有些啷镗。
见状,耶律玥三步向前,接过那碗放在了桌上,并伸手扶住了那纤弱的人儿。
“柳儿···”
“玥哥哥,记得帮助风少制好药,别忘了你的血,手腕上割一点就好,可别犯傻,你还要照顾我呢,你犯了傻,我两可都要一起下地狱了,还有,风少,记得我的话,制好他,否则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强撑着力气,夙柳柳说完这几句话,就那般无声无息的倒在了耶律玥的怀里,要不是她刚刚用了些药物,估计连走出屋子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强撑着说几句话了。
“柳儿,好好睡吧,我一定会救醒你,也会帮那个小子制好药的。”耶律玥看着那半睁的眸子,开口承诺道,在他话落的瞬间,那双半睁的眸子和着嘴角的弧度慢慢的闭了起来。
看着那近乎了无生气的人儿,风澜请的心无名的一痛,再看一眼那桌子上的血液,一时间他脑子有些嗡嗡的,他是不是做错了,然而,一切已经成定局,他相信,那个善变的女人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相信···
········
转眼间,一个月悄然即逝。
边境的四国混战也早已经开始,此刻正是打得火热。
而那自从一个月前持着微弱的呼吸一直沉睡的人儿也终究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睁开了眼睛。
微动的手指震醒了那半趴在床榻边上的人儿。
耶律玥有些不可置信感受着手中握着的那微动的芊指,抬眸有些梦幻般的的看着那睁开迷茫眸子的人儿,嘶哑道:“柳儿,你醒了···”有些小心翼翼,深怕将眼前这个梦境打碎一般。
随着这一声呼唤,迷蒙的眸子变得清明,勾唇轻笑,那笑容比那初生的日光还要璀璨,“醒了,玥玥···”
“柳儿···”一个激动,耶律玥直接倾身搂住了那躺在床榻上的人儿,一个月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真怕,真怕他救不醒她,他真怕,还好,救醒了,虽然付出了一点代价,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明明是一个清冷的人,却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夙柳柳的心在这一刻被温暖了,被人牵挂,真好。
······
阳光明媚,院子里的雪梅更是开的娇艳。
房门四开,夙柳柳倾斜在靠近门扉的躺椅上,淡淡的看着院子里被阳光照得更加娇艳的雪梅。
比起初醒时的苍白,此刻,脸上已经多了些许红润。
看着那娇艳的雪梅,一双眸子里承载着说不出的情绪。
醒来已有七八日,但她除了吃喝就是休息,又或者和耶律玥嬉闹几句,不曾问过半分边境的战争事宜,而耶律玥亦没有提到半分,仿似两人心有灵犀一般。
即使不提,她也知他这两日似乎很忙,白日里很少见到他的身影,是不是边境出了什么事情?
“哎呦,姐姐你可真是会享受,王爷可对你真好,将府里最好的园子赏给了你,你这园子雪梅遍地开,不知道比妹妹那园子漂亮了多少倍,爷更是疼你,居然在你园子里足足一个月都不出户,真是羡煞妹妹,不知道姐姐可不可以也分点恩泽给妹妹呢。”
讽刺,挖苦,酸意,挑衅,仅是几句话就将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
早就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却不想临近了居然是这一位,争锋相对是迟早的事情,估计要不是玥玥从中阻隔,估计这一位早就蹦跶她的园子放肆了。
但是,她蹦跶,她就一定要应承吗?
懒懒的抬眸看了那几近走到眼前的婉约江南小女人,夙柳柳没有出声,依旧定定的看着那院子里的雪梅。
自己的话得不到应承,扯着笑脸的左水舞立刻僵硬了笑容,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虽不请自来,话中带刺,但怎么说也是笑脸相迎,居然换到这个丫头的无视,她拽什么拽,不就是有个将军的爹爹吗,她还有一个做丞相的爹爹呢。
“呦,姐姐这是不理人啊···”虽然是一嫡女一庶女,但是两人的爹爹同样位高权重,凭什么她这个丫头进府以来就得到王爷的宠爱,而对她却是不闻不问,她早就想来示威,却苦于无机会,今儿个总算给她逮着了机会,她定要将连日来的火气撒一个尽,不就是一个傻子翻身么,她还怕了她不成。
思绪翻转,左水舞再一次挂起了妖娆的笑容径自进屋让丫鬟给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夙柳柳的对面,她不理她,她就偏偏坐在她的面前。
“不想笑就别笑,你不累么。”动了动脖子,夙柳柳回眸看向那如一只孔雀一般的女人,这左家的女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做孔雀,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孔雀的那个资本。
左水舞的笑愣是被夙柳柳的一句话给僵住,下一秒真的就收起了笑容,既然人家都点明白了,她还装什么,更何况王爷又不在这里,她装那般柔弱给谁看。
“夙柳柳,你被欺人太甚,本小姐好心来拜访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论地位,我虽为相府庶女,但不也和你一般是玥王侧妃么,你凭什么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还霸着王爷不放,你有没有一个女人的矜持,有没有一个女人的羞耻心。”
“说完了吗,说完了前走两米左转不送。”没有营养的话题她懒得去争辩。
自己激愤的话语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满不在乎,左水舞气的站直了身子,她不就是凭着王爷的宠爱么,不就是凭着自己的高贵家世么,有什么了不起。
“夙柳柳,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你爹爹手握兵权博得王爷宠爱么,现在你爹爹生死未卜,谁知道是不是快死了,你有什么得意的,你以为···”
左水舞话还没有说完,手在一瞬间被挟制住,刚刚还闲适的坐在躺椅上的人儿,此刻一脸铁霜的看着她,“说清楚,什么叫我爹爹生死未卜。”
冰冷的话语刺透着左水舞的神经,那般冷漠蚀骨的眼神,一瞬间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但随即虚荣心占了上方,只见她继续不怕死的挑衅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看呗,问我有什么用···”
奔赴战场()
冰冷的话语刺透着左水舞的神经,那般冷漠蚀骨的眼神,一瞬间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但随即虚荣心占了上方,只见她继续不怕死的挑衅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看呗,问我有什么用···”
“再多说一句废话,你就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了,说,我爹是怎么回事。”手上用劲,仅是瞬息,左水舞的手腕上就传来了咔嚓一声骨折声。
手腕被折断,立刻换来了左水舞的尖叫声,“啊···疯子,傻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手,来人啊,救命了,夙柳柳杀人了···”
站在一边倒丫头刚想上前,却被夙柳柳那一个满是杀意的眼神给震慑在了原地。
“吵什么吵,谁将这个女人给放进来的。”不待夙柳柳再一次逼问,半天不见踪影的耶律玥一脸冷色的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王爷,王爷救命,姐姐要杀人了,我是手···”一见耶律玥出现,左水舞立刻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见那抹青蓝色的身影,夙柳柳立刻松开了手中的皓腕,急急的两步向前走去,直接一个个啷镗扑进了那青蓝色身影的怀中,“玥,我爹爹他怎么了,什么叫生死未卜,这是什么意思。”
“不要激动,你爹爹没事。”耶律玥垂眸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女子,并伸手一把将她给揽在了怀里,随即抬眸冷冷的看了那正楚楚可怜垂着泪珠的女子,“来人,将左小姐送回丞相府,本王的王府养不起这尊大佛。”
一听要赶自己走,左水舞的脸色立刻变得的惊慌,“不,王爷,你不能赶我走,不能···”
说着,就欲上前牵扯耶律玥的衣衫,却被耶律玥一挥手给甩到了一边,并啷镗的倒在了地上。
“本王的命令岂是你能违抗,相府小姐,本王一个病秧子岂敢高攀,父皇已经取消了赐婚,明日圣旨就会送到府中,左小姐请回。”
冰冷的话语刺痛着左水舞的心,她还未嫁就被退婚,这让她一个女子以后如何,她还怎么有颜面,更何况,嫁给一个王爷,那就是摆脱庶女身份被人欺凌的好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即使是一个病秧子,他也是一个王爷,这样的机会怎么还会有第二次。
“不,我不要,玥王你不能这么做。”此刻,左水舞已经没有了那怡人的淑女形象,如果她知道她今日走这一遭会断送自己的一切,她定不会来此,但事情已经发生,无法回头,在被两个小丫鬟给拉出去的时候,左水舞恨恨的瞪了夙柳柳一眼,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她看得出来玥王疼爱那个女人,她要是再多说,或许今日连这玥王府都走不出去了。
“玥玥···我爹爹···”待那吵闹声远去,夙柳柳再一次开口问道。
“柳儿,你的心脉受损,不能激动,你先平复一下心情。”说着,耶律玥揽着夙柳柳的身子向前两步坐在了那躺椅之上。
“我不激动,你说,我承受的住。”夙柳柳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浅笑,刚刚消息太突然,她有点震慑才会失态。
耶律玥深深的看了夙柳柳一眼,随即开口道:“我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消息,本想待你过几日身子舒坦一些再告诉你,四国混战,东湾处于观望态度,但却也已经是派了兵驻扎在战场边缘,不知是想做黄雀还是如何,南武和西域相互叫嚣攻打,北羽一副和事老的状态,却也算是最阴狠狡诈,以我看来,南武算是被北羽当枪使了,老七和北羽有勾结,这场战争少不了他的撮合,最后一个重点,就是因为金凤,金凤曾在西域出现过,四国皆见,虽也在南武出现,却只被人看成是传说,这一次西域算是众之妖妖了。你爹爹,在四国将领中也算是一代名将,故而受人惦记,遭到夜袭,受了重伤,但生命无忧,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
听着耶律玥那细细的分析,夙柳柳的心不自觉的变得疼痛,他离开,怕是早就预料到了这场战争,而那个始作俑者却是因为她。
“夜袭?”夙柳柳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她怎么就觉得这里面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是的,夜袭,南武损失了一名有战斗力的大将,这一次,父皇招我进宫,派遣我和太子一起运送粮草去往边境助阵。”
“我也要去。”想都不想,夙柳柳抬眸要求道。
“没想丢下你。”看着夙柳柳那急迫的样子,耶律玥无奈的笑了笑,“不过,你的身子···”
“我没事,难道你觉得我留在金陵会比在你身边安全么,我去看我爹爹也名正言顺不是,更何况上一次我还上过战场来着,这一次怎么着也不该没个理由不让我跟去。”夙柳柳委屈的嘟囔着嘴,在知道爹爹无生命危险的时候,她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更何况,那人在边疆,怎么会让爹爹有危险,刚刚消息太突然,以至于她有点惊慌失措。
“是,你是将门虎女,谁敢不让你去,但是柳儿,切莫情绪太过激动,你知道,你的心脉看似完好,内里却还未全部愈合,还有,切记不要妄加使用内力,知道吗?”耶律玥不放心的嘱咐着,即使带在身边,他依旧不放心。
“恩,我知道,我还想活呢,倒是你,那个老皇帝怎么想起来让你这个病秧子去送粮草的,也不怕你病死在半途中。”虽然有点‘毒舌’的倾向,但却也是实话。
“谁知呢,搞不好还真就存了这个心思呢。”耶律玥回答的满不在乎,不要说那个老东西不是他老子,就算是,这样的爹不要也罢。“好了,勿要多想,这两日再多多休息,过两日好上路。”
“恩。”夙柳柳乖巧的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却涩味翻腾,她此去,和他是不是就为敌了呢,会吗,至少所站的位置是敌对方,还有煜,好久没见他了,这一次四国战争,他该是在的吧,西域那次宴会一见,才知他竟是北羽四王爷,他不是个爱权利的人,但他那三哥却菲等闲之辈,看他两人感情很好,这战争该是少不了他们吧,北羽啊,呵,他们两又成了敌人了,她的敌人可真多啊。
一把摇扇,一袭男装,夙柳柳跟着耶律玥踏上了去边境的征程,她的容貌没有多做改变,穿男装只是为了方便,却也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她去的光明正大何必躲躲藏藏呢,又或者,她此去其实就是一个活靶子,呵呵···谁说不是呢···
此去的边境是另一座城镇邬水城,同时与两国相邻,只是,在那城外却是一望无尽的荒原,而那荒原也是此刻战火缭绕的战场。
几人轻装上路,只带了些许的侍卫护卫安全,至于暗处的暗卫就不知道多少了,而那些粮草则是带了足够的银子到离那邬水城三四个城镇远的鱼米之乡邬香城买带而去。
耶律玥想照顾夙柳柳的身子慢些行走,但是夙柳柳却不愿,虽然知道自己的爹爹不会有事,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早些看到,另一方面则是不想让人察觉到她的异常。
一路上太子总是会时不时的瞄上夙柳柳几眼,但仅此而已,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只是那眼神却总是让人觉得有些猥亵,很是不舒服。
不管舒服与否,不慢却又是不急切的队伍在二十日后带着粮草来到了邬水城,因为天色已晚,他们只好暂做休息,至于去战场,则欲待翌日。
城主早就得到密报,对于行来的一行人那是心知肚明,此刻见到那天人,心更是不自觉的提到了高处,要知道,这两位可是皇子,更有一个是太子,要是照顾不周到,别说是前途,就是小命也会不保。
在城主小心翼翼的招待下,迎来了翌日的晨光,几人拖着稍解疲惫的身子带着粮草向城外走去,身后更是跟了一大群保护的士兵。
太子不是很想去,但是却也不傻,虽然有些荒淫,但并不代表他傻,军中的军心所望他还是知道争取的,怎么的也要做做样子。
据说前几日刚刚经过一场战争,此刻两方正在调息,持观望态度。
寒风凛冽的吹着,耶律玥伸了伸手,想要搀扶那在寒风中微微飘零的身影,却被对方给微微的让开了身子,并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见此,耶律玥无奈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将手拢进了袖子中,继而恢复那副清冷飘渺的仙人身姿。
远远的,一个一个或靠或远离的营帐逐渐呈现在了眼前,夙柳柳的心变得抑制不住的颤动。
一眼看去,在那人群中搜索着自己想要看到的面孔,那一瞬间,她既希望看见,又希望不看见。
步子渐行渐近,那个令人发指的身影映入了眼眸,抬眸间,夙柳柳对上了一双载着阴翳载着算计的眸子,回之一抹不屑,转开眸子,却仅是微微转开了些许,就见一袭白衣,面色苍白的被人搀扶着,似乎站都站不稳,微微有些垂眸,似乎还未发现她的到来。
两方人马见面,已经开始互相行礼寒暄,而夙柳柳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窜出人群向那袭白衣跑去,凭什么,爹爹都如此伤重了,只不过是来了一个太子而已,凭什么还要让站不稳的他出来迎接。
低头咳嗽的夙项跟着众人正欲行礼,只觉双臂被一双手给拖住,耳边更是响起了不可置信的清脆声。
“爹爹···”简单的两个字却含进了无尽想心疼和深情,更是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微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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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简单的两个字却含进了无尽想心疼和深情,更是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微怒。
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妙人儿,随即却冷下了脸,厉声道:“你不在金陵好好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谁让你来的,给我回去。”
“爹爹···”夙柳柳不语,只是有些委屈的扁嘴叫唤了一声。
夙项想呵斥,却又不忍呵斥,正纠结间,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将军,不要怪柳儿,是我擅自将她给带来的,要怪就怪我吧。”一袭青蓝色的衣衫,本事清冷的姿态,此刻却无端的多出了几分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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