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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36夜:黑帝的替身新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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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想项御天。

    他拖着一身她赐给的伤凌晨四点起来给她做早餐。

    “要么粥,要么我。”

    项御天一口咬上她的耳朵,低声威胁道,“我是答应你不强迫你跟我上/床,但这是在你不伤害自己身体的前提下。”

    她不吃早餐,就是在伤害胃。

    就是在伤他。

    而他,不允许!

    “我还没刷牙。”江唯一推开粥碗,从他怀中下来,往浴室走去。

    又来这一招……他的粥和他,她一样都不想吃。

    “把早餐都盖上。”

第115章 她喜欢过什么男人(2)() 
“把早餐都盖上。”

    项御天没拉回她,一个洁癖的人知道刷牙有多重要。

    江唯一往浴室走去,在她走进浴室的一刻,她就听到项御天冷漠的声音传来,“好朋友?坐下。”

    他在叫牧遥。

    江唯一心下一惊,项御天想对牧遥做什么?难道牧遥露出什么破绽了?

    定了定神,江唯一还是走进浴室。

    刷完牙洗完脸后,江唯一从里边走出来。

    只见牧遥被孤鹰强行按坐在椅子上,脸色微微发白,嘴上说着,“唯一就是那种淡定得有些冷漠的女孩子,你不和她说话她绝不先开口的那种,所以她一向没什么朋友的……”

    原来项御天是想通知牧遥盘问她的一切。

    “那些人也不配成为她的朋友。”

    项御天斜靠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转着一支手机,语气骄傲得高高在上,黑眸幽深不辨情绪,“她身上最常带的佩件。”

    “她不怎么带饰物。”

    牧遥绞尽脑汁地想着,“不过我记得她以前经常戴一串铃铛。”

    听到这话,项御天勾唇,一双眉轻挑,眼里流转过深邃的光芒,嵌着笑意。

    “她的喜好。”项御天又问。

    “唯一喜欢……”牧遥迟疑地转着眼珠,答得十分艰难,“她喜欢看书,还有听音乐……”

    江唯一在一旁冷眼看着。

    牧遥最了解的是安城,可不是她,自然答不出来。

    “这就叫好朋友?”

    项御天嗤笑一声,手指把玩手机,沉默了几秒突然又问,“她喜欢过什么男人?如果你连这都不知道我会重新定义你这个好朋友。”

    “她喜欢——”

    牧遥一听这问题发现自己知道,眼前不由得一亮,张嘴就要开口。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够了。”

    江唯一淡漠地打断,强装镇定地看向项御天。

    这牧遥真是被项御天唬住了,什么话都敢说,想害死她?

    以项御天现在对她的偏执程度,要是查到安城,查到更多,她们的卧底身份全曝光,都不用活了,等着被项御天一锅煮。

    牧遥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失言,闭上了嘴。

    “……”

    空气忽然凝滞起来,静谧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很轻。

    项御天猛地停下转手机的动作,一双眸不动声色地游移在江唯一和牧遥之间,目光逐渐变得阴郁,眉梢渐渐染上阴霾……

    一分钟的安静后。

    “砰!”

    项御天猛地将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人站了起来,目光森冷地瞪向她们两人,“那就是有男人了,嗯?”

    哪个王八蛋和她有过一段?

    护士、护士被项御天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噤若寒蝉,纷纷往角落里缩去,躲得远远的。

    牧遥看向江唯一。

    江唯一走向项御天,平静地说道,“项少,你以前不在乎这些。”

    “我现在在乎了!”非常在乎!

    “我以前没男人。”江唯一握紧了手,镇定地迎向他阴沉的目光。

    他最清楚了,她是怎么样才会成为他女人的……

    “我要你身体和心全是干干净净属于我的!”项御天盯着她,眼中布满阴霾,誓不罢休。

第116章 她喜欢过什么男人(3)() 
“我要你身体和心全是干干净净属于我的!”项御天盯着她,眼中布满阴霾,誓不罢休。

    除了身体,心也不能给其他男人!

    “好,那我告诉你。”

    “我要她说!”项御天一把将江唯一拉到自己身后的床上,眸子阴冷地看向脸色发白的牧遥,“说,她有过什么男人?有几个?”

    跟他抢女人,活腻了。

    “我……”

    牧遥犹豫地看向江唯一,她虽然讨厌江唯一,但也分得清轻重缓急,这个时候说错一句话都会出现难以预计的后果。

    项御天可是在整个东南亚横行张狂的黑道大少爷。

    江唯一坐在床边,手再一次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看牧遥犹豫说不出来,项御天失了耐性,沉着脸道,“孤鹰,教教她规矩。”

    护工和护士被赶出病房。

    孤鹰掏出一把黑色手枪,枪口对准牧遥的后脑勺,张牙舞爪地道,“小护士,这世上敢挑战项少耐性的人可没几个。”

    “……”牧遥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要不要我让你去见见那些挑战项少耐性的人?”说着,孤鹰用枪口敲了敲牧遥的脑袋。

    项御天在江唯一身旁坐下,低眸瞥了一眼她紧握的手,眼中的阴霾更深。

    她心里真的有男人。

    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这个想法令项御天更为震怒。

    “好朋友,我数三声,你再不讲我可以让你永远闭上嘴!”

    项御天彻底失去耐性,脸色阴沉,目光凌厉如杀,语气冷血到张狂。

    “……”

    “三。”

    江唯一的心跳几乎停止,表面强制装得平静。

    “……”

    “二。”

    孤鹰用枪口推了推牧遥的后脑,充满威胁。

    “她暗恋一个男人。”牧遥脸上的害怕无处隐藏,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江唯一有些绝望地闭上眼。

    “谁?”项御天的声音陡然冷到谷底。

    “我不知道。”牧遥深吸一口气,半真半假地道,“我只听唯一说暗恋过一个男人,但对方并不爱她,而且已经结婚了。”

    江唯一微微松了口气,幸好,牧遥不算是完全把她往绝路上推。

    “那个男人不爱她?”

    闻言,项御天忽然笑了。

    他的眼梢染尽妖冶,提起的唇角邪气却绝美,美得令人惊叹。

    牧遥震惊地看着他,不同安城儒雅沉静、道士般修身养性的气质,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就是一种黑暗,吞噬一切、令人想逃的黑暗气息……

    他笑得越深,越像盛开的罂粟,毒性四处散发。

    牧遥的脸又白了几分。

    “把‘好朋友’带下去。”

    项御天道,算是放过她了,没再追问什么。

    “是,项少。”孤鹰收起枪,将牧遥强行拉出去。

    病房里只剩项御天和江唯一两个人,以及逐渐冷掉的早餐……

    “项少,问得还满意么?”江唯一站起来,从餐车上端起一杯牛奶喝下去,平覆她那颗差点跳出喉咙的心。

    她不敢想象,刚刚牧遥要是说错一个字,她会在项御天这里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第117章 她喜欢过什么男人(4)() 
她不敢想象,刚刚牧遥要是说错一个字,她会在项御天这里得到什么样的下场。

    “瞧你那点出息。”

    项御天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在她的床上坐下来,“怎么还被别人嫌弃了?对方叫什么,我去解决。”

    他去解决?

    黑社会还能用什么途径解决。

    江唯一喝牛奶的动作停顿下来,一丝惊慌浮在心底,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道,“不是对方看不上我就要杀人放火。”

    安城是看不上她。

    可她又能怎样?暗恋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事而已。

    “我项御天当成宝贝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当根草!”项御天一身邪气。

    “那如果别人也当我是宝贝呢?”

    “我灭他全家。”

    “那当宝当草又有什么区别?”江唯一放下牛奶杯,一脸正色地看向项御天,“那是我的一段过去,没什么可追究。”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心里还有那个男人。”

    很明显,她在处处维护那个男人,不让他去解决。

    项御天的脸色沉了下来,一双眸深深地锁住她的脸,不放过一丝细微的表情,“有没有?”

    “……”

    江唯一很想痛快地说一句没有,却发现张一句这样的嘴有些艰难。

    “你还爱他?”项御天怒不可遏,脸上毫不掩饰嫉妒的表情,“名字!”

    “我不想再提起。”

    “名字!”项御天不罢休。

    “……”

    “我让孤鹰去查的话,遭殃的人会很多。”项御天习惯性威胁。

    她越是藏着掖着不说,他越是嫉妒,嫉妒的火在他身体里拼命燃烧。

    江唯一冷下脸,“项御天,如果你敢那么做——”

    “你能怎样?”项御天挑眉。

    他是在黑社会里打滚出来的,他有什么不敢做?

    “我什么都不能做,但我能伤害自己。”江唯一抬起自己的手,掌心上还有他为她贴上的创可贴。

    他昨晚说的,她全身上下包括头发丝都是他的……

    她现在就来见证这句话的真假。

    “……”

    项御天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眸光泛着幽然的冷,死死地盯着她倔傲和不服输的神情。

    空气蒙上寒霜。

    江唯一不怕死地站在他面前,迎向他杀人般的视线。

    过了几秒,项御天张开薄唇,冰冷如霜的字眼从唇间响起,“江渺渺,你打中我的死穴了!”

    “……”

    “这个男人的名字,我要再问一次我项御天三个字倒过来写!”

    江唯一不是不吃惊的。

    这些天,她几乎每天都在问自己,项御天真有这么在乎她么?

    惊愕的一瞬,她整个人被项御天强势地拉到床上,项御天覆上她的身体,坚硬的胸膛覆住她,低头含住她的唇便是一通狂吻。

    “唔。”

    江唯一拼命挣扎,口齿间全是属于项御天的气息。

    他蛮横地抓住她的双手,牙齿咬住她的唇,恶狠狠地逼她吃疼张嘴,灵活的舌便长驱直入,用最原始的情/欲去吻她,恨不得把她的呼吸全部夺过来……

    江唯一挣扎着偏过脸,“项御天,别忘了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第118章 别在病房里玩飞……(5)() 
江唯一挣扎着偏过脸,“项御天,别忘了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我答应不和你上床,没答应不吻你!”

    项御天扭过她的下巴,低头又吻了下去,不管不顾地汲取她嘴唇的香甜,一手扯开她的衣服,继续往下吻去,呼吸渐渐变重,一股无法抑制的火在他身体里迅速蹿起来。

    江唯一被迫躺在他身下,分明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禁懊恼。

    她果然不该轻信一条毒蛇的承诺。

    他不会放过她的。

    江唯一正准备抬起腿攻击他尚在骨折的小腿,项御天忽然退开,双手撑在她身旁,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睛布满难以克制的欲/望,“渺渺,你是我的,以后别拿自己和我开玩笑!”

    “……”

    江唯一愕然。

    “这种玩笑,我开不起,你也玩不起,懂么?”

    项御天低下头,深深地凝视着她,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而后拉着她坐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一颗重新扣上,“早餐都凉了,我再去给你做。”

    还做?

    “我已经饱了。”连江唯一自己都没发觉,她的视线落在了他小腿的石膏上。

    “你必须得按时吃饭。”

    说完,项御天扬声,“孤鹰,把轮椅给我推进来!”

    他厌恶轮椅,但做早餐更重要,可他的腿很难再走路了,不能再顾忌什么形象。

    “……”

    江唯一看着他那张妖孽的脸,失了神。

    ———☆———☆———☆———☆————

    下着淅淅沥沥小雨的一天,天空灰灰的,雨点轻打窗户,模糊外面的景物。

    “唯一,你该接受检查了。”

    牧遥走进病房,看向里边的两个人。

    江唯一坐在床边玩着项御天的新手机,而项御天则是坐在她的身旁,一臂环过她的身体,把她搂进怀里,双手操控着摇控手柄。

    一架小型飞机模型在病房里飞来飞去。

    两个人都像没听到牧遥的话一样,各自玩着各自的,牧遥气得跺脚。

    “渺渺,如果我能把窗子撞碎,今晚你跟我上/床。”项御天摇控飞机,嗓音磁性,“要是撞不碎,我跟你上/床。”

    “你脑子里能有点别的么?”江唯一头也没抬,继续玩手机,当他的话是空气。

    “不行,我现在就想这个!”

    别的他现在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别在病房里玩飞……”江唯一抬起眸,话还没说完,就听“砰”地一声,小型飞机撞碎了玻璃窗。

    响声很大。

    窗台上的粉色玫瑰被撞得散落一地。

    风混着密密的小雨呼呼地灌进来。

    “你看,撞碎了。”项御天得意地勾过江唯一的肩膀,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我让孤鹰把那张床搬出去。”

    “不要。”江唯一冷淡地看他。

    “你的病床能睡两个人,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不要。”

    “我只抱着,什么都不做。”

    “你觉得我是三岁的智商,会信?”江唯一无奈了,“我不想再讲这个话题。”

第119章 别在病房里玩飞……(6)() 
“你觉得我是三岁的智商,会信?”江唯一无奈了,“我不想再讲这个话题。”

    这男人现在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了,整天就想着把病房里的两张床并成一张!

    再讲下去,她就会被荼毒得脑子里也只剩下这个。

    “项先生,唯一。”牧遥不得不出声,刷自己的存在感,“唯一该去做检查了。”

    她的声音特别大。

    江唯一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

    项御天将摇控手柄往旁边一丢,冷冷地看向她,“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到渺渺了。”

    “没有。”

    她胆子没那么小。

    江唯一站起来离开,牧遥走过来装模作样地扶她一把。

    身后传来掀被子的响动,江唯一转过头,就见项御天躺进她的被窝里,双手枕在脑后,一脸的享受。

    这人……

    江唯一无奈地叹了口气,同牧遥离开。

    走到外科主任室门外,牧遥左右望了望,上前推开门,双手负在身后,站得笔直,一双眼直直地往前望去,“boss。”

    原来是安城来了。

    江唯一的心沉了沉,走进去将门关上,和牧遥并排站立,双手负于身后,面无表情地道,“boss。”

    窗前,一个颀长的身影优雅站立。

    安城穿着银灰色的西装,熨帖体妥,身姿挺拔,两条修长的腿站得笔直,西裤的线条没有一点歪,一双皮鞋踩在地上。

    他的手上端了一杯水,干净的手指划过象牙白的杯子。

    “牧遥,你出去放风。”安城双眼没有视距地望着窗外,声音一贯温和、优雅。

    “我不去!”牧遥有些激动地反驳,转眸恨恨地瞪了江唯一一眼,“我要留在这里。”

    她不会留下江唯一和安城独处。

    闻言,安城温润的脸没什么表情变化,低头喝了一口水后才不紧不慢地缓缓说道,“我可以随时取消你的任务。”

    “我出去放风就是了!”牧遥立刻妥协。

    她要是被取消任务,还不知道江唯一和安城会变成什么样呢。

    “砰。”

    门被牧遥关了上去。

    江唯一还是沉默地站着,安城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喝他的水。

    外面小雨淅淅沥沥下着。

    江唯一抬眸望过去,只见安城出神地望着窗外,就好像他能看得见一样,脸上黯然的神情让人无法解读。

    他和项御天一样,都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压抑。

    这两个男人,她都想逃离。

    “唯一,你过来。”安城忽然说道,一手试探着摸向前,手指碰到窗台,将杯子放置上去。

    “boss有什么吩咐?”

    “你过来。”

    安城重复,语气隐隐有着愠怒。

    他在生气么?

    谁那么本气能令到一向清心寡欲、平静无波的安城气到?

    江唯一走上前去,安城蓦地转过身,面朝她而站,视线茫然地看着她的方向,抬起一手朝她伸来。

    “……”

    江唯一抗拒地往后退了一步。

    “别动。”安城似乎更生气了。

    “你想做什么?”江唯一皱眉,身体习惯性地听话站好。

第120章 不在乎一切的冷血(7)() 
“你想做什么?”江唯一皱眉,身体习惯性地听话站好。

    紧接着,安城的手便摸了上来,他没找准方向,食指指尖戳到她的眼睛。

    江唯一吃痛地闭上眼。

    安城连忙缩回手,脸上有着歉意,但很快他的手又摸上来,干净柔软的手指沿着她的额头慢慢移动,摸上她头上还没拆除的纱布。

    他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这一刹那,江唯一感觉到他的眼神变得忧伤了。

    “疼吗?”安城抚摸着她头上的那一圈纱布,低声问道,视线没有焦距。

    不疼。

    这种疼怎么比得上他出卖她的痛?

    “唯一,你不听话,为什么照顾不好自己?”安城的声音近乎生气,摸着她脑袋的手指有些僵硬。

    “呵。”江唯一不禁冷笑了,“boss,在你决定让我去项御天身边的时候就该想到会这样,不是吗?”

    项御天不是善类,他心狠手辣地在整个东南亚的黑道上横行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会重伤成这样,安城应该一早就预计到了。

    “你坐好,我帮你重新包扎。”说着,安城的手沿她的脸落下,稳稳抓住她细细的手腕。

    “不用。”

    江唯一一把甩开他的手。

    安城从未学过功夫,被她这么一甩,踉跄了下,差点摔倒。

    江唯一几乎条件反射地想去扶,手伸到一半,手指又一根一根地缩回来。

    她告诉过自己,不能再对安城用情。

    她不能再犯傻。

    这是个会把她推到别人床/上的男人。

    安城有些狼狈地站稳,抬眸望向她的方向,如琉璃般的眼珠轻转,脸上有着隐隐的愠怒,“唯一。”

    “如果你今天只是假惺惺地关心我一场,那不必了,我一点都不需要。”

    江唯一硬起心肠,冷冰冰地说道,转头离开。

    安城没有拦她。

    江唯一走向门口。

    “唯一,我要你发两个誓。”安城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第一,以后你必须听我的话。”

    “……”江唯一的双脚被定在地上,移动不了半步。

    “第二,从今往后,只可以为我掉眼泪。”安城继续说道。

    每一个字,都在企图挑起江唯一的记忆。

    那是她20岁那年,安城要她发的誓。

    那一年,她差点被姥姥打死,是安城挡在她面前,付出断掉一根肋骨的代价,把她从姥姥手底下救出来。

    她很少掉眼泪。

    可看着失明的他什么都看不到,却还在把她往外推的时候,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就是那个时候,他要她发了两个誓。

    听他的话,只为他掉眼泪。

    “唯一,你发过的誓你忘记了么?”

    安城站在原地,面向她的方向,目光没有视距,声音温和却有威严。

    她说过,她会永远听他的话。

    “我没忘记。”江唯一回过头,“我还记得你当初挡在我身前挡得那么果断,现在出卖我还是一样的果断!”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歇斯底里地有些颤抖。

    她以前觉得他身上清心寡欲的气质是一种不食烟火的温和,可到现在她才终于发觉那是一种不在乎任何东西的冷血。

第121章 不在乎一切的冷血(8)() 
她以前觉得他身上清心寡欲的气质是一种不食烟火的温和,可到现在她才终于发觉那是一种不在乎任何东西的冷血。

    所以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卖她。

    “所以你生我的气,你恨我吗?”安城问道,脸色隐隐难看下来,有些苍白。

    “难道还要我感激你吗?”

    “……”

    安城沉默了,他不爱讲话的时候就是沉默,无端端地陷入久久的沉默,眼眸微垂,一双瞳孔没有焦距,仅有黯淡。

    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以前总在猜,猜他的沉默是生气或忧伤,是不是她又说错什么、做错什么。

    但她现在不会再猜了,她猜累了,也完全猜错了。

    江唯一看着他的脸,毅然转过身离开。

    手被安城从后碰了下,安城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腕。

    江唯一低下头,安城紧紧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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