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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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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来这么久了,还不来找吾回去!有这么笨的吗?吾怕你找不到,都直接坐门口了!”

    碎碎念了不知多久,那扇竹门总算是打开了。

    忘兮依然是那副生人勿进的冰冷神色,“你既是妖,便早些离去吧。”

    炸毛狐狸分分钟挤进了屋,“吾才不是妖,吾乃冥王之子,黄泉少主!”

    忘兮不说话了,静静翻着手中的经文。

    狐狸以为她不会再说话了,正有些烦躁,却听她唤了句,“师尊?”

    狐狸朝门外看了看,没有看到人,转头去看忘兮,却发现永远无喜无悲的圣尊,满脸泪痕。

第一百八十五章 爱而无果() 
他以狐狸的形态陪了她五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她落泪。

    悄无声息用法术一探她的记忆。

    铺天盖地的扶桑开得浓烈,仿佛是君山上燃起了熊熊大火,一片灼红里,有白影惊鸿。

    “忘兮,你代为师守在这里,守着古越。”

    “师尊,您去哪儿?”

    “师尊去寻一个人,寻到了,就回来。”

    “那师尊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人?”

    “不知,若是寻不到了,为师也会归来吧,黄泉少主的职责在此”

    “怎么会!”偷窥了那段记忆,狐狸像被什么烫到一样,漂亮的狐狸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茫然,“我什么时候出过冥府?又何时收了个徒儿?还有啊吾怎么会去找除了葡萄以外的东西呢?”

    可是,她的记忆骗不了人啊。

    是他什么时候改变了容貌来人界玩一遭,自己忘了吗?

    忘兮说,“我的师尊,唤冥月。”

    狐狸结结巴巴道,“吾吾叫冥月砂。”

    他想说,可能恰好是两个名字有些相似吧,可是这话像被什么哽在了喉咙里。

    冥月砂是他的全名,他出门在外,一般都是自称冥月的。

    掌管黄泉之地,忘川之源的冥府少主,也丢失过记忆。

    他突然就明白为何自己那天看着这里的葡萄架挪不动脚步了,不是这里的葡萄最好吃,而是他知道这是他的归途,他的傻徒儿还在这里等着。

    “徒儿,你别哭啊”狐狸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忘兮抱住狐狸的腰,“师尊能归来便是幸事,是忘兮愚钝,没有早些察觉那是师尊。”

    “轰隆”一声巨响,是已经凝成坚冰的瀑布断开,水流从天幕倾泻而下,带着万钧之势冲击在冰封的峡谷间。

    冥月砂飞出竹屋一看,也是大吃一惊,“这瀑布的源头竟是通往冥界的忘川河?”

    为何会突然瀑布飞溅,自然是忘川涨水了,忘川河水百年沉寂,为何会突然暴涨,他眼前闪过忘兮脸上的泪痕,只觉得心惊。

    他到底遗忘了什么?当年为何会让一个人界的女娃看守这个通往冥界的入口?是不是她的眼泪导致忘川涨水?

    “师尊?”忘兮追出了竹屋。

    冥月砂掌心聚起红色的光点,积雪融化,草木复苏,巨大的结界里,这里又恢复了四季如春的模样。

    冥月砂挠挠后脑勺,“那个徒儿为师与人斗法,受了点伤”

    “师尊不记得一切了?”忘兮从善如流说完了后半句话。

    冥月砂脸上快笑出一朵花儿来,“为师的徒儿真聪明。”

    忘兮眼底看不到半点泪痕了,她又成了那个无喜无悲的圣尊,“师尊这般模样,倒是与从前相差甚大。”

    冥月砂蹭了过去,“乖徒儿,告诉为师,吾从前是怎样的?”

    忘兮抿着唇看了他一眼,跑进竹屋里打开笼箱翻找了许久,最后翻出一副泛黄的画卷来。

    真的很陈旧了,那纸张脆弱得似乎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碎掉。

    画卷徐徐铺开,入目便是比黄泉路边开得还要荼蘼的扶桑花,颜料都已经有些褪色了,还是能看出画这副画的人当时是用了十二分心思的。

    水红,浅红,霞红,大红,深红不同深浅的红色,一层层渲染,美得惊心动魄,一株扶桑树下,白衣男子当真只能用如画来形容。

    眉眼弯弯,带着些温和清秀的模样,纤长的手指拂动琴弦,似乎真的能隔着画卷听到他弹奏的琴音。

    这怎么会是自己呢?可是冥月砂又清楚的知道,那就是自己啊。

    画卷右上角题了几句诗,“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

    落款的字迹已经看不清了,冥月砂瘪瘪嘴,“诗很一般嘛,都没夸出吾千分之一的英俊潇洒,美丽动人。”

    忘兮默默问,“师尊,您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冥月砂很骚包凑过去,“怎么,徒儿也觉得为师愈发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了么?”

    忘兮默默收起那幅画卷,“没,就是在想月岁真是把杀猪刀。”

    曾经谪仙之姿的师尊,怎么就成了这个二货模样了呢?

    若不是他说自己是黄泉少主,忘兮都没法把眼前这货和画卷上的神仙男子联系起来。

    冥月砂说,“徒儿,为师要回冥界一趟,你乖乖等在君山,等为师弄清一些事就会回来。”

    忘兮说,“好。”

    她护不住古越了,还是能护住君山的。

    君山山门下,寒风肆虐,积雪埋过膝盖,那人肩头落了厚厚一层积雪,冰霜已经凝结了衣摆,一旁的乌黑战马马头上全是冰渣子,不时跺了跺马蹄,震碎马蹄上的坚冰,马鞍上全是冰雪,但战马始终眉眼离去,一直等着在雪地里站了不知多少天的男子。

    君山山门缓缓打开,走出的却是一个妖精般的男子,长及脚踝的银发,精致到唯美的面孔,眼角一颗朱砂泪痣鲜艳欲滴,比飞雪还要白的袍子,衣摆下方却是一片妖治的曼珠沙华。

    楚子伊眨了一下眼,覆在眼角的冰霜落下,他冷漠看向倚在山门处的人,眼底的戒备和敌意和明显。

    冥月砂说,“回去吧,你等在这里,她不会看到,也不会知道的。”

    楚子伊问,“你是谁?”

    冥月砂从衣袖掏出了一串葡萄,也不剥皮就那么摘下一颗就丢尽嘴里,然后才吐出葡萄皮,“我只有这么一个徒儿,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就不要去招惹她。”

    楚子伊跪倒在积雪里,“我会以天下为聘,迎娶她回楚国。”

    冥月砂狐狸眼淡淡一斜,“不攻打古越国了?”

    楚子伊嗓音掷地有声,“诸侯国联合要攻打古越,无非是传言古越有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灵药,古越国破,诸国刀刃所向,便是君山。”

    冥月砂吃完最后一颗葡萄,说,“你回去吧。”

    楚子伊没有起身,“你不信我说的话?”

    冥月砂淡淡睨着他,“我如何信一个放着自己的妻儿不管,跑来异国他乡求取其他女子的男人?”

    楚子伊似乎不解,“诸侯国公子都是这般况且我也没娶妻,那些只是侍妾,我喜欢的只有”

    “够了。”冥月砂打断楚子伊的话,嗓音比之前冷了许多度,“凭你这番话,你就不配站在君山门下。”

    狐狸眼里一派认真,“谁要你的天下,你就与人坐拥天下去,我徒儿要的只是完全和纯粹,你说着喜欢她,却连她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何颜面说喜欢?”

    他冷眼看着面上有了怒色的人,“你们所谓的喜欢,大抵便是居为所有罢了,王侯一统天下,坐拥天下山川湖海,尽享千娇百媚美人。但情爱不是这些东西可以衡量的,你可以许她深情,许她半壁江山,但她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力,不是你付出多少,她就要回应你多少的”

    冥月砂低低一叹,“你这一生,杀孽太重,执念太重,血戾太重,若是真为她好,便不要再打扰她了。”

    山门处已经没有人了,楚子伊望着铺天盖地般落下的飞雪,谁也看不懂他眼底最深处的神色。

    “你都看到了吧,说实话,你该感谢我的”楚子伊面上又出现了那似笑非笑的神色。

    一直旁观到现在的君琛只觉得心口重重的,闷闷的,他有些害怕这个幻境结束的那一刻了,不知他该用什么身份对面对君兮,或者,对方是忘兮。

    楚子伊干脆仰面躺在了雪地里,“你猜我后来听了那狐狸的话了没。”

    君琛也躺下了,他需要那刺入骨髓的冰冷来让自己清醒,望着灰蒙蒙的天幕,“没有。”

    别说是楚子伊那样疯狂的人,换作是他,也不会放手的,忘了在哪里听过一句话,放手才是新生。

    可若是真的放手了,留给自己的,只剩一片无眼的绝望。

    曾经的他不怕地狱,不知什么也怕了,不是怕那无边的痛苦,而是怕他挚爱的人不在,怕她伤心难过,更怕她经不住时光的消磨将自己遗忘。

    站在奈何桥边等了几百年也等不到他,有一天或者都忘了自己等在那里是为了什么。一碗孟婆汤喝下,前尘烟消云散,下一世的轮回,又有白衣少年郎骑马载她度过那浮世年华。

    而他那样的人,只配沉在永不见天日的忘川河底,在布满水藻、淤泥、骨骸的黑水里,望着她从携手不同的人,一次又一次从奈何桥下路过。

    她每一世都为不同的人落泪,为不同的人展颜欢笑,只是她永远永远都不会记得曾经那个将她放生的人是谁。

    忘却他给的伤,他给的痛,一起忘了他的人

    然后,永生永世都不会再想起他,也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因为他只配再黑水河里饮着浑浊的过往,赎那永无尽头的罪孽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君琛想,他便是疯了,成魔了,永世不得救赎,也会拉着君兮一起坠入无边地狱。

    放手,怎么可能,除非这天地间连他一丝魂魄找不到了。

    楚子伊笑得绝望,“没错啊,那一世爱而无果了,那便恨吧,恨到了极致,也会有牵绊的。”

第一百八十六章 亡国之战() 
古越有使人长生不老秘法的消息不径而走,诸侯国围攻古越的战争打响。

    腐败的王国,腐败的军队,不堪一击。

    敌军很快兵临城下。

    君山上,从战场上送回来的巫师尸体,从圣尊大殿一直延伸向山门。而君山门外,愚昧无知的百姓大声叫骂,见到有人出来便将篮子里的烂菜,臭鸡蛋扔过去。

    “古越为什么会战败?不是说圣尊无疆吗?”

    “我儿怎么会死在战场上?你们君山是干什么吃的?”

    “狗屁圣尊!人家都打到都城门口了,你怎么不大显神通啊?”

    “这一任圣尊就是个迷惑君王的狐媚子!历代都没有女子当圣尊,肯定是她杀了上一任圣尊!”

    “要不是暗巫大人,恐怕现在皇城也一句沦陷了!”

    有巫师听不下去了,喝到,“这些年你们竟然拥立暗巫,那就去求你们的暗巫保佑你们啊,来君山门前撒什么野?圣尊岂是你们能污蔑的?”

    臭鸡蛋烂菜叶子砸了那强出头的巫师满身。

    “圣尊的走狗,滚下去!”

    “让圣尊出来!”

    “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君山都颤动了,炫目的华光从君山之巅罩了下来,以君山山门为界限,隔绝开来。

    那些闹事的人再仍臭鸡蛋,烂菜叶子都被那道结界挡在了君山门外。

    结界笼罩之地,冰雪融化,草木复苏,忘兮踩在水蛟背上出现在人群的视野中,“君山地下的古越的龙脉已枯,若不是为了散开灵气保住琅琊城,君山岂会飘雪?”

    空灵飘渺的嗓音仿佛是从天际传来,“是君山创造了古越,而不是古越成就了君山。古越子民既然信仰暗巫,便回暗巫门下去,君山不是你们的圣地,吾亦不是你们的神!”

    古越创立之初,便是君山一手扶持的,王朝可以覆灭,但信仰终是在人心,这代王朝的气数尽了,总会有新的王朝崛起。

    君山的存在不是为了守护古越,而是为了守护冥界通往人界的忘川流域入口。

    君山降下护山结界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琅琊城内外,四处一片人心惶惶,到处都是哭声,大人的,小孩的,女人的,老者的

    “怎么办,圣尊也不要我们了”

    “圣尊是古越的神啊,她都弃了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去君山,求圣尊打开结界,收留我们!”

    人心,人性,永远都是三言两语说不清的东西。

    前一刻在君山门前破口大骂的是他们,这一刻凄惶无助去君山寻求庇护的也是他们。

    世间这样的人一定占了多数吧,自己从来不曾付出什么,却总是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才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他们从来不反思自己做过什么,努力过什么,事到临头就求神抱佛,若是平安度过了,便是神佛显灵了,若是没有,便是神佛无用,他们会气愤拆了庙宇,再喧嚷神佛无用。

    这就是人性!

    君山之巅,天水一方,圣尊忘兮又穿回了那身神圣不可侵犯的祭祀长袍,眼底没有半分情绪看着一片混乱的琅琊城,脚边的水蛟亲昵蹭了蹭她的手背。

    风拂过林梢,吹落几片扶桑,忘兮两指轻轻一捏,就夹住了那鲜艳欲滴的花瓣,“宝宝,你说人是不是很可恶?”

    水蛟尾巴扫起一大片水花。

    忘兮目光落到了君山下那些圣巫的尸体上,眸中有了淡淡的悲悯,“你看,君山死了这么多巫师,可是世人还是只一个劲儿的责怪君山军队那把利剑已经失了锋芒,巫师凝结的厚盾再坚硬也于事无补”

    她说,“我一点也不想管这个气数已尽的王朝了。”

    师尊让她守着君山,她好好护着这片山就是,外界的厮杀,于她何干?

    琅琊城破的第五天,古越皇退位,传位给公子三水。

    继位的前一天,林三水就赴往君山,再君山山门外跪到天明。

    忘兮出现再君山山门处时,他唇都已经冻得哆嗦了。

    “请圣尊前往祭祀大典为我加冕。”他重重一个头扣在地上。

    忘兮眼底看不出情绪,“我已经不是古越的圣尊了,古越之事,不归我管。”

    “圣尊!”林三水眼底有了泪光,“您说了要与古越共存亡的!”

    “我反悔了。”她语气那么风轻云淡,“这样一个国,不配吾与之殉葬。”

    君山赋予古越强盛之时,他们拥立君山,君山护不住古越时,他们就要推翻君山。这是什么道理?

    世人欺她、辱她、怨她、恨她、只想榨取她最后一丝利用价值,她为何要遂那些人的心愿?

    没有惨痛的教训,过惯了安逸生活的人是不知道痛和苦是怎么写的,只有经历过乱世的洗涤,被命运筛选活下来的人,才知道怎么去活。

    否则就算她逆天命保下古越,那些蛀虫一样的子民,只会又一次带着这个国腐烂、败坏。

    林三水重重叩了一个响头,踉跄起身,颓然往回走。

    其实他自己也是清楚如今发古越成了什么样,人性泯灭,败坏。

    就算他的子民只剩一些老弱妇孺他都不会感到这么绝望,因为现在琅琊城内的人,一个个都是行尸走肉,自私自利。

    他的子民都已经冷漠、软弱、麻木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有什么希望壮大古越?

    送走了林三水,忘兮一人在君山断崖上坐了许久。

    给战死在疆场的巫师们祈福下葬后,有巫师问她现在该如何,她望了一眼灰蒙蒙的天,说,“你们若想活着,就留在君山,七日后下山,去你们想去的地方。若是愿意陪着这个王朝去生,去死,也可以现在就下山。”

    问话的巫师沉默许久,躬身退下。

    忘兮垂眸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脚边的水蛟,“宝宝,你说,我这样的选择对吗?”

    历代古越皇继位,唯有圣尊加冕才算礼成。

    林三水这个皇帝当得挺惨的,继位时不但没有多少大臣来参加,连圣尊都没来。

    他自己沉默准备戴上象征王权的礼冠时,天际刮来一阵大风,熟悉又遥远的编钟声,十大圣巫依然衷心的跟在圣尊身边。

    银衣白纱的圣尊,脚踏无净佛莲,一步步走向他的加冕大典。

    “此后,你便是古越新皇了。”她替他戴上那礼冠时,落下清冷的话音。

    林三水忽而就有了落泪的冲动,“圣尊,可愿与吾一同守着这古越?”

    她一如既往的沉默。

    典礼过后,林三水就被人打晕带回君山了,忘兮说,“你们护着他逃走吧,古越龙脉在这一年龙气尽了,或许千百年后又恢复了呢,到那时,你们再拥立他的后人重建古越吧。”

    十大圣尊跪在地上,叩首久久不起。

    有张狂笑声自大殿外传来,暗巫带着大队人马几乎包围了整座王宫,“可算是把你引出来了,圣尊大人,事到如今,您还想走?”

    “交出长生不老的秘法,本座可保圣尊平安无事,日后还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若不然”

    “你话太多了。”清清冷冷的嗓音落下,冰冷的波光自她脚下荡漾开去,银色的线条不紧不慢编织,古老的符咒在虚空里摇曳穿行,暗巫带来的一行人,瞬息就成了傀儡。

    忘兮目光扫向十大圣巫,“走。”

    十大圣巫也知道自己此刻留下帮不上什么忙,带着地上晕过去的林三水速速离去。

    暗巫还想拦下他们,忘兮指尖一弹,他嘴巴张张合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忘兮说,“知道吾为什么不管你们吗?”

    被封了声音的暗巫自然说不出话来,她自己道,“你们就同古越皇那个妃子一样,或许有些事,是因你们而起,但根源不在你们。杀了那个妃子,会出现第二个。同样,杀了你们,也会出现第二批,古越是一颗根茎被虫蛀烂了的大树,你们也是这棵树上的害虫,但蛀烂它根的,不是你们,所以不管你们怎么妖言惑众,我都熟视无睹。”

    “可是,古越将亡,你们暗巫又素来不守巫师的规矩,日后不知还有多少人会被你们的蛊毒所害,巫蛊之术源于君山,今日,你们就把所学统统还给君山吧。”

    暗巫临死,都没能再说出一句话。

    他只是突然不甘,他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能和圣尊匹敌的地步,没想到还是死的这么干脆利落,甚至他的那些所谓大招,都还没来得及放出来。

    一把业火,烧尽了前尘。

    琅琊城毕竟曾经是最强的古越国都城,诸侯国虽然已经逼近了皇城,却不敢轻举妄动,琅琊城的城门高、厚都是他们不可想象的。

    攻打时甚至心口发凉。

    还好古越已经败坏了,若是放在古越强盛时期,死在琅琊城下的,怕是他们自己吧。

    暗巫的信号弹已经放出来了,最后一次攻城之战打响,只是这次城楼上再也没有了古越士兵。

    反倒是旷古的琴音一直从琅琊城内传来。

    那琴音似乎有一股魔力,叫三军将士杀红了眼的躁动血脉都平静了下来,却又陡然激昂,身体里血气乱涌,几欲爆亡。

    古老厚重的城门吱嘎声里慢慢开启,迷雾层层蔓开。

    “铮——”

    一声刺耳的拨弦,城楼下的地面被那道琴音割开了深深的沟壑。

    楚子伊抬头望向城楼上的抚琴之人,抓着缰绳的手不由得握紧。

第一百八十七章 交锋() 
有敌将看清城楼上只有一人,举着手中的长剑笑道,“古越亡了,竟然只让一个女人出来!大家杀啊,谁先杀进琅琊城,抢到的东西就算自个儿的!”

    张狂,贪婪。

    那将领身后的士兵因为他这句话而士气大振,齐齐发出一阵阵欢呼声,甚至有人轻佻的吹起了口哨。

    “城楼上那小娘子,你这是再弹琴欢迎我们进城吗?”

    那将领愈发得意,楚子伊阴沉着脸扫向他,还没来得及动手,

    “铮——”琴音又响,刺破耳膜。

    那将领的头颅已经飞出去了,带起一大片血花。

    他们的将领就这样被人轻易割掉了头颅?

    用声音杀人,这当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原本张狂大笑的士兵们仿佛都在那一刻失了声,望着城楼上的惊鸿白影,眼底是深深的惊恐。

    其他诸侯国的将领见此情形,也是心底一惊,深感自己脖颈发凉。

    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将应当是听闻过古越圣尊的,当即拱了拱手道,“城楼之上可是古越圣尊?”

    呼啸而过的寒风刀子一般割在面颊,忘兮一袭银衣单薄得过分,却给人一种她本就是同这漫天冰雪一体的错觉。

    “既知是吾在此,还不滚回去?”指尖用力一拨弦,又是一道深深的沟壑自老将军马蹄下的地面裂开,战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后退,老将军忙拉紧了缰绳。

    军队里的喧哗声更大。

    待受惊的战马稳定,老将军才再次看向城楼之上那抹白影,“圣尊,我等无意冒犯,但圣尊必然也是识大体之人,今日局面,无解!古越国,该亡!”他握着缰绳的手心全是汗水,就怕自己这番话激怒了圣尊,落得个和之前那将领一样身首异处的下场,“良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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