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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归来,童养夫你站住-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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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是熟睡了。
君兮:“”
她扒拉扒拉讲了一大堆,结果他竟然直接睡着了!
君兮一口气憋在心头,上不来,下不去。
努力从被子里抽出一只手,君兮气愤地捏住了君琛的鼻子。
憋死他!
呼吸不畅,君琛直接翻了个身,半边身子都压君兮身上去了。
君兮:“!”被压得快岔气了!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嗷呜”她悲愤地龇了一口小虎牙!
第二日,君兮是被一声重物落地的乒乓声给惊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帐帘一晃,一个小兵惊慌失措地跑出去的背影,地上是泼了一地的水和还在摇晃的脸盆。
一个小兵跑来给她送洗脸水?
虽说大楚民风开放,对女子约束得不多,可也没开放到这等程度啊。
君兮气闷地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上有点重,她推了推,没推动,抬头的瞬间,不期然对上一双狭长幽深的黑眸。
!!!
苍天耶!
她怎么忘了她是在君琛的帐篷里啊!还睡在君琛的床上!
完了完了,她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了!
君兮惊慌失措地就要爬起来,可是撼不动君琛这座大山呐!
而且她的手摸到的滑不溜秋的是什么?挣扎之间,君琛身上的软被被她给拽了下来,看见君琛肌理分明的胸膛的时候,君兮简直是五雷轰顶。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话都说不利索了。
君琛一揪头发可能是睡着的时候被压到了,有些滑稽地翘着,眸子黝黑,面色却也是有些懵的,他看了一眼君兮,并不说话。
君兮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物,除了有点皱巴巴的,其他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火急火燎地越过君琛往床下走。
“鞋子呢?我的鞋子呢?”君兮光着一双脚丫子探头往床底下扒拉
君琛还是有点呆,他已经分不清哪是梦,哪是现实了,身子半撑在床头,眸光幽幽地盯着四处找鞋子的君兮,神色有些复杂。
帐帘哗啦一声被人掀开的时候,君兮已经穿好了自己的鞋子,看见墨姨那张严厉到不能再严厉的脸,君兮就是一哆嗦。
跟在墨姨身后的两个小尾巴,一看屋内的情况,皆是惊掉了下巴。
“郡郡主威猛!”惊讶过后,汤圆秒变星星眼。
八宝歪了歪脑袋:“您就这么把世子给办了?”
君兮:“!!!”三升老血都不够她吐啊!
情急之下,君兮干脆跑回去拉君琛:“喂,你解释一下啊!我没把你那啥啊!”
君琛眉峰一蹙,说:“都出去!”
这次是墨姨开口了,她严厉道:“郡主,敢做就得敢当!您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世子负责吧!”然后才躬身告退。
君兮那个气,她的一世英明啊!
有些委屈地开口:“我对他负什么责啊,我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君琛那厮睡得跟死猪一样,她差点被压得岔气了!
可惜墨姨一行人已经出去了,没人听她的诉苦。君琛是听到了,耳朵尖儿窜起可疑的薄红,说:“以后我让你压就是了。”
君兮又羞又怒,指着他:“你”
君琛不理她,一把扯开薄被,起身就要去柜子里另拿一套里衣换上。
君兮忙捂着眼背过身去,怒骂:“你流氓!”
君琛慢条斯理地穿上了中衣,轻轻“嗬”了一声,“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划破我的帐篷跑进来的?”
君兮气得直跺脚,怎么都有种自己是被坑了的感觉,“你肯定是故意的!”
以君琛的作息时间,怎么可能睡到现在,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想通这点,君兮气呼呼地跑出了帐子,泥煤一个死断袖,成天这样捉弄她,有意思嘛!
君兮刚出帐子,就看到元帅带着一众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让君兮意外的是吗,那个红衣美人也在。
猛然间脑子里就闪过君琛换衣服的瞬间,她瞄到的那遍布伤痕的后背,刀伤剑伤不计其数,但好像没有什么马蹄踏出来的伤痕。
于是君兮就确定了,那红衣美人儿喜欢的肯定是元帅。
“郡主,贤弟这是受伤了?我听闻昨夜营中闯进了刺客?”元帅冲她抱了抱拳才问。
不是小贼吗?怎么她又变成刺客了?君兮脑门滑下一排黑线。
“呵呵,没事!”她干笑。
元帅这才松了一口气:“贤弟无事就好。”
目光在元帅和那红衣之间打了个圈,君兮突然就知道君琛为什么最近要反常了!他吃醋了!
元帅身边有一个波涛汹涌的大美人,他吃醋了!
于是把她也提到军营里来,膈应一下元帅!
她这才来一天呢,元帅就坐不住了
脑子里各种天马行空,身后的帐子被人掀开了君兮都还没发应过来。
“郡主该去演武场了!”君琛一身戎装,嗓音清冽如常。
用她来膈应元帅也膈应到了,确实是不需要她了,君兮乖乖退场。
却听见那个红衣美人问:“你们不是兄妹吗?怎么说话这么客气?”
第二十九章 胆儿肥了()
艾玛,本来君琛就跟元帅闹别扭,美人儿你还再这儿煽风点火,就该学学她嘛,该遁走的时候马不停蹄遁走
君兮一溜烟儿跑了,到了演武场,接受了墨姨的一番耳提面命,无非是不能负了君琛,君兮欲哭无泪饱受迫害的人是她啊,怎么所有人都向着君琛呢!
不过君琛昨夜给她抹的药膏还真是管用,今天手竟然都消肿了,虎口裂开的地方只剩一小条红痕。如若不然,怕是今个儿连枪都拿不稳。
又被墨姨追着打到了中午,今天君兮总算是得到一碗粘稠一点的青菜小米粥了。
君兮本来打算睡个午觉的,可是红衣美人跑她营帐里来了。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君兮表示很无奈:“姑娘,我下午还得练枪”有什么事,您赶紧说吧。
“我们都这么熟,你还叫我姑娘,听起来怪寒碜的,我叫司徒飞云,在家里排行第三,长辈们都叫我小三,不过我比你大,你还是叫我飞云姐姐吧!”红衣美人自来熟地一把揽过君兮。
君兮:“”算上今天这次,也才见过两遍吧,她们什么时候熟了?
司徒飞云显然完全不在乎君兮想什么,抓着她就往外走:“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君兮挣扎了两下,发现这姑娘手劲儿还挺大,自己硬是被她给拖走了。
“我知道你现在在练枪,我刀法还不错的,以后我给你当陪练”司徒飞云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一路。
眼见她们都离军营远了,君兮实在摸不清这女人想干嘛,就一把丢开她的手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司徒飞云挠着后脑勺傻笑了一会儿,才道:“望北和你童养夫在河边冬泳,我们去偷看吧!”
君兮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了烟花!
这妹子脑回路跟正常人不一样啊!
司徒飞云已经好姐妹似的又揽着她的脖子继续往那边拖了:“我一个人不敢去,带上你,胆儿就肥了”
君兮抱住路边一颗小白杨:“我不去,不去”
她不想死啊!知道君琛和元帅是那啥啥就够了,撞破了的话,她小命儿难保啊!
“嗯”
寂寥的山野间突然响起一声女子的娇喘,君兮和司徒飞云都是一愣。
山西营驻地本来就选的远,附近连村子都没一个,哪来的女人?
二人对视一眼,都无声地靠近地靠近了那声音的来源地。
“你是说,镇北王郡主在军中习武?”女人的声音柔媚入骨。
“习武事假,给世子暖床是真吧。”男子一声嗤笑。
“冤家,我得走了”女人说。
“这就走了?”男子不满。
一片哼哼唧唧声
“防防御图得拿给主上”女人语不成调。
“老子可是提着脑袋给你办的这事儿!”男子说。
“知道你的好,等扳倒了燕望北,少不得给你加官进爵”女人娇媚地笑道。
君兮还想再听出点什么,司徒飞云一听那狗男女想要针对燕望北,就蹲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光天化日之下,男盗女娼!”
蛇一样扭成一团的人被突然跳出来的人吓得面如土色,男人应该是到了关键时候,被这么一下,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见只有司徒飞云一个女子,二人倒是不慌了,那女人也不怕冷,捡起铺在地上的衣服,毫无避讳地当着二人的面穿了起来。
“冤家,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就交给你了!”女人系好衣服上最后一根系带,嗓音慵懒地道。
在女人起身的瞬间,君兮就被恶心得不行了!
那女人,不是她五叔新纳的小妾,胡姨娘吗!
男子应是军营里的人,也起身随意穿好一身铠甲,冷笑:“元帅的女人,我也挺想尝尝滋味的”
这对狗男女,君兮恶心得都快吐了。
司徒飞云那妹子也真是傻,要么就跟她一样安安分分听墙角嘛,要么就冲出去在她们那啥啥的时候,乱刀砍死得了!
“找死!”司徒飞云一怒,赤手空拳就要攻过去。
君兮也不能继续装死了,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用力朝那边一洒,蹦跶出去,大喝一声:“你们中了唐门秘制的五步散了!”
所有人动作一顿。
司徒飞云大喊:“那我怎么办?”
君兮蹦跶过去,一颗没看清什么是什么的药丸就被她喂到司徒飞云嘴里去了。
“那是解药。”君兮说。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把戏?”男子脸上一条长疤,眼底全是阴鹜。
君兮一脸信誓旦旦:“谁要你信?有种你就走五步啊!”
男子冷笑,果真迈开了步子,一步,两步,三步
“是不是感觉腿脚乏力,腹中郁结,呼吸不畅”君兮幽幽开口。
那啥啥时萎了,可不就是这样嘛。
男子迟疑了一瞬,终是没敢再迈开脚步。
“解药拿来!”男子怒喝。
“你们这样的人,只配肠穿肚烂而亡!”君兮半眯着眼开口。
“郡主啊我这腹中,可有你君家的血脉,你也要看着我死吗?”胡姨娘摸着自己的腹部娇媚开口。
君兮又被她恶心了一把。
司徒飞云碰了碰君兮的手:“你童养夫的?”
君兮黑着脸说:“我五叔的。”只要是母的,她五叔应该都不会拒绝。
司徒飞云哦了一声,问:“那现在怎么办?”
大姐,感情你那么英勇地蹦出去,根本就没想好要怎么办?
君兮无奈扶额:“绑了,压回去。”
司徒飞云:“哦。”
眼看那妹子又要直接走过去绑,君兮内心真是崩溃的。
红磷软鞭缠住男子的脖子,君兮纵身一跃到了旁边一颗大树上,以大树的枝干为平衡点,直接把男子吊了起来。
窒息感,让男子只一味地抓着缠在自己脖子上的鞭子,绷直了脚尖儿努力想找一个着力点。
胡姨娘见此,娇柔一笑:“根本就没有什么五步散对不对?”
君兮只对着司徒飞云一声冷喝:“挑断他的手脚筋!”
她们没有绳子,没法把人绑回去。她刚才一句纯粹就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司徒飞云啊了一声,惶然不敢句动手,她虽是将门之女,从小也学了些功夫,可这种事,她可真是从没做过啊!
来不及了!
胡姨娘已经娇笑着取出了一把小匕首朝她们走来:“两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剥下你们的皮献给主上,主上见了一定会喜欢的!”
她的话让二人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司徒飞云捡起那男子的刀就砍过去:“老娘学了十几年的大刀还砍不赢你!”
的确砍不赢!
胡姨娘的身法简直可以称之为诡异,都看不清她是怎么避开司徒飞云的刀的,手上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司徒飞云的手腕儿。
她贪婪地舔舐刀尖儿滑落的血珠:“处子的血香,就是不一样”目光突然突然落到了君兮身上:“郡主的血,可能没这么好喝了,叫人家有点生气呢”
第三十章 出事()
生平第一次被一个妖精似的女人抛媚眼,君兮寒毛都立起来了,也顾不得那个半死不活的男子了,君兮凌空翻起,躲过了胡姨娘那诡异靠近她的身法。
“郡主躲人家作甚?”胡姨娘掩嘴娇笑。
这女人一靠近君兮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不管了,先下手为强!
红鳞软鞭在她手中舞得烈烈生风,让胡姨娘再也靠近不得分毫,出鞭角度刁钻,力道迅猛,一时间倒是弄得胡姨娘狼狈不堪。
“倒是我小瞧你了!”脸上挨了一鞭子的胡姨娘,舔着自己嘴角的血有些凶狠地说。
闻言,君兮只看了她一眼,那个眼神,三分淡漠,三分睥睨,君兮说:“飞云,捂住耳朵。”
司徒飞云露出和汤圆相似的星星眼:“你会那门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狮吼功?”
君兮没有说话,司徒飞云眼里全是崇拜,听话地捂住了耳朵。
胡姨娘面上有了慌乱之色:“怎么会回京的分明不是狂狮骑主”
君兮深吸一口气:“君琛————你给我滚下来————”
这一嗓门吼得那叫一个气壮山河,空旷的山谷间一直回荡着那句“滚下来”。
胡姨娘被吓得一个屁股蹲儿,可是她站的地方是个陡坡,直接一路滚了下去。
司徒飞云看得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是君琛和燕望北。
君兮没有说话,倒是司徒飞云一脸惊异:“你们刚才一直在这附近?”
燕望北咳了两声,没有说话。
君兮翻个大白眼,说:“我得回去练枪了。”
司徒飞云有些生气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道:“你们知道方才有多危险吗?要不是君兮妹妹机灵,我们可能已经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拿下了!”
君琛一贯清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谁让你们过来的?弱者就不该做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事!”
“你!”司徒飞云气得跺脚:“你到底是不是君兮的童养夫啊!”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追君兮去了。
燕望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子臻呐,你话说得会不会重了些?”
君琛漠然瞥了燕望北一眼:“元帅心疼了?”
元帅嘴角扬起一个带了几分痞子气的笑,一巴掌拍在君琛肩上:“本帅心疼什么,本帅是怕你心疼!”
好不容易才拐到军营里来的人儿,要是被他气跑,他看君琛怎么办!
君琛一扬手臂,甩开了燕望北的手,道:“有人想扳倒燕家,元帅还是好好想想暗处的人是谁吧!”
被君琛这么一说,燕望北痞子气的笑里带了几分戾气:“想亡我燕家的,除了西伯侯那个老匹夫还能有谁!”
君琛皱了皱眉道:“那个女人身法诡异,不像中原人会的武功。”
“外邦”燕望北猛然想到了什么,道:“子臻,此事得你亲自去”
君兮再次见到君琛,是在半月之后,这半个月,君兮进步挺大,偶尔也能挑飞墨姨手里的红缨枪。她的陪练,由一个八宝,变成了八宝和司徒飞云。
马上就要过年了,同往年一样,君兮和君琛都是去国公府守岁的。
不过让君兮诧异的是,一个小兵传令来,说主帅找她。
燕望北找她做什么?
带着一脑门问号,君兮跟着传话的小兵到了主帅营帐外。
里里外外都是手持银枪的黑甲卫,气氛凝重无比,君兮心跳没来由慢了一拍。
守卫只允许她一人进去。
这架势也恁吓人了些!元帅该不会是想跟她摊牌吧?天地良心,她对君琛绝对没有抱任何非分之想,就是单纯地想抱个大腿
“郡主,您来了”燕望北面色十分难看。
君兮被他这声给唤得回了神,摸摸后脑勺干笑:“听说元帅您找我?”
燕望北面上闪过愧色,做了个请的手势:“子臻他”
君兮走到屏风后一看,怔住了。
第三十一章 梦魇()
君琛他
浑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层层叠叠的纱布将他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仍有鲜血从纱布里浸出来
“他怎么了?”君兮回过头来问元帅,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颤抖。
“说来惭愧”燕望北沉重地摇了摇头:“那日郡主和飞云县主抓住了军中一个叛徒,我们察觉到此事与外邦有关。子臻亲自前往打探敌情,不曾想还是着了对方的道”
一瞬间君兮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在她的认知里,君琛就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她从没想过,这个“神”也会倒下。
如果君琛就这么陨在了这里,是不是以后的事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些想法不过都只在一念之间,君兮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问:“大夫怎么说?”
燕望北面上又难看了几分,“子臻伤得太重,军医说,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君兮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自己在床边找了个凳子,就坐下了。
燕望北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欲言又止。
君兮淡淡地瞥他一眼:“怎么,觉得我的表现不对?”
燕望北尴尬摸摸下巴:“是有点。”
君兮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捧着下巴,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道:“就算我悲天呛地大哭一场,他又不会马上就醒过来。”
燕望北被噎了一下,道:“郡主真看得开。”
君兮看着重伤昏迷的君琛道:“其实我一点都看不开,可是人生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了,要是每件事都郁结于心,我可能早就呕死了。比如现在,我都快十七了,在京城的贵女圈子里,我都算得上是个老姑娘了。本来就指望着君琛娶我的,可他要是醒不过来了,依着京城那些舌烂莲花的媒婆,我还指不定要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燕望北面上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君兮竟然毫不避讳地谈起了男婚女嫁的事。但是又觉得,这个镇北王郡主,也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胸无城府,很多事,她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装傻,让人觉得她毫无威胁,从而就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在还没有足够的实力时,这不失为一个保全自己的绝佳方法。
突然就明白君琛为什么对她忽远忽近,忽冷忽热了,君琛也在试探,试探她的底线,试探她的真心
君兮继续说:“他要是真醒不来了,我觉得,我还是给他守寡吧”
没人注意到,君兮说这话的到时候,君琛的眼皮动了一下。
君兮觉得,镇北王府家大业大,养活她不成问题。而且到时候她手里握着君氏云骑,指不定多少人打着兵权的主意。
燕望北又被君兮的话震惊了一把,震惊过后就是欣慰:“没想到郡主竟是这般重情重义之人!”
这顶高帽子戴得
君兮看了燕望北一眼,燕望北道:“我之前还在担心子臻,不过现在看来,郡主对子臻也是有意的,只是国公府和您外祖家”说到这里,燕望北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委实也荒唐了些,突然之间又各给您找了一个童养夫”
君兮正端着茶杯喝茶润润嗓子,听到这里险些被呛死,“你说什么?”
燕望北咳了两声,跟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些,总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道:“国公府突然冒出个养子,说也是当年给您订下的未婚夫,前天人就已经住进镇北王府了。”
君兮:“”
燕望北继续说:“然后您外祖家派人进京的人也到了,您那个叫林淼的表哥,也是你的童养夫。”
君兮:“”
她一个张扬跋扈的刁蛮郡主,什么时候也成了香饽饽了!
脑子里划过什么,君兮错愣地睁大了眼。
燕望北点头:“应该是君氏云骑的消息走漏了。”
君兮只觉得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连她祖母和外祖家都做出了匪夷所思的事,指不定其他人会怎么做呢,让她最为担心的,还是皇家
嗜权如命的皇帝,会不会直接一道圣旨下来,把她随便许给哪个皇子啊?毕竟现在她就等于兵权啊
君兮沉默了,燕望北站了一会儿,道:“现在外界还不知道子臻重伤的消息,我想的是,能瞒多久久瞒多久吧。”
君兮点头:“多谢元帅。”
燕望北忙道:“是我计划疏忽,才让子臻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罪过还差不多,哪能担得起郡主这一声谢。”
君兮说:“担得起的,还劳烦元帅让我的两个婢女过来一趟。”
汤圆八宝很快就过来了,君兮嘀嘀咕咕吩咐她们几句,两个婢女都是面露凶光。
汤圆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郡主,我一定弄死住进王府的那个小婊男!”
君兮怀疑地瞅她一眼,汤圆一把拽过旁边的八宝:“动粗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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