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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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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荀家的分支太多,外公去世后没了领头的,后辈各占山头,甚至彼此之间还有竞争,只有每年腊月二十八的家族年会才有聚集,不能称为一个集团。
而青苗集团可不一样。
人家苗老板是有头有脸的企业家,登报纸的人物,旗下经营医疗器械、各种药品药物的研发与销售。
至于背地里有没有走私疫苗、仿制药什么的,那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是本市有名的医药大亨,我在电视上都见过。
两百万对他来说九牛一毛,挠痒痒的事情。
就当我问他要个零花钱,顺便帮他教育教育女儿。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苗苗的老爹就是大名鼎鼎的苗老板,当然是伍夜静告诉我的,她说苗老板是洗浴中心的常客,还办了会员,这个苗苗应该就是苗老板的女儿。
我不知道伍夜静是怎么判断的,反正她这话倒是给我提供了来钱的办法。
……
一个小时后。
餐桌上还有一半的菜没有动,而苗苗已经撑得不想拿筷子了,看了看我,可怜兮兮地问:“真的要吃完才能走吗?”
“当然不是,浪费一次粮食,走吧!”
我起身,拉起苗苗就往楼上走去。
她竟然没有反抗的意思,吃饱了话也变得少了,就这样呆呆的被我带到了客房。
进门也不说话,坐在床边,两只水灵灵的眼睛很无辜地看着我,好像在对我说:我天生不会反抗,能不能不要伤害我……
这眼神,是一种高境界的勾引。
也许她是装傻,或者是真的傻,但对我来讲都不重要,我感兴趣的是她背上那块印记。
我问她:“现在咱俩熟不熟?”
苗苗摇摇头,依然很无辜的模样,说:“不是很熟……”
她这话让我又莫名来气,想起了修水管之前一口一个小哥哥,到了之后就不熟了,现在是吃饭之前喜笑颜开,吃饱就不熟了。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拍拍她,带着命令的语气跟她说:“转过去,把你衣服解开,让我看看你后背。”
她挪挪身子,转过去没动,意思是让我自己动手。
既然约会已经开房了,我当然不会手下留情。
可我解开之后惊讶地发现,竟然没有红印!
消失了!
我几乎要把脸贴上去了,而她那细腻如婴儿般的肌肤上却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就好像真的是衣服掉色一样,洗个澡就没了。
我问苗苗:“你下午洗澡了?”
苗苗摇头说:“没,现在可以去洗。”
“……”
我无法形容内心深处的震惊。
可能这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但它的诡异程度堪比灵异事件。
若不是亲眼见过大姐背上的红印,我肯定会认为当时隔着苗苗的衣服看错了,可我见过,凉热背上的红印不论大小还是形状都极其相似,绝不会看错!
帮她把衣服盖上,我又询问道:“你今天有不一样的感觉吗?不论哪方面的。”
“不一样的感觉……”苗苗想了会儿,笑眯眯地说,“吃饱的感觉不一样。”
“你可真是个吃货!”
我被她的说得又郁闷又想笑,既然她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那应该就没什么大事。
可能女人身上某些印记很容易消退吧,我又不是医生,不懂这些东西。
我看看表,差不多九点了。
算一下路程,从这里到今晚有约洗浴中心,大概要花费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得提前过去,好做准备。
其实也不用准备什么,那是荀家人的地盘,江湖人的谈判交易场所,只要是提前谈好的交易,没人敢在那里闹事。
我对苗苗说:“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这儿休息,三个小时之后回来接你,咱俩一起回学校。”
苗苗竟然傻乎乎的,十分配合地跟我说:“好呀,等你回来接我,你手机没电了,记得带上我的手机,有事打客房电话,要记住号码!”
简直帮我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本来就是要带走她的手机,到了之后,让她爸打客房电话,发现女儿只是出来约个会,啥事也没发生。
跟苗苗交代完,我便走出了酒店。
在门口搭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回望了一眼大酒店,五光十色的跑马灯,将整栋高楼装饰得如梦如幻,一间间的格子房,大大的玻璃窗。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竟会莫名一紧。
当车开出大概一百米的距离,心慌的感觉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在我的胸口翻涌,14号宿舍楼封死的窗户、一条条坠楼的新闻、消失不见的红印……
我不知道有什么联系,就是心慌得特别厉害,越来越强烈。
当车子开出大概五百米的时候,被我大声喊停,急转调头,飞奔回了大酒店。
我以最快速度冲上楼,冲到客房门口,直接将门粗鲁地推了大开。
看见大大的玻璃窗已被拉开,苗苗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那动作就像孤独的孩子看见了向往的地方,憧憬着前往美丽的天堂。
我连开口喊话的时间都没顾得上,推开门便直扑窗前,也就这短短的一两秒钟,苗苗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整个身体跟随着探出窗外,倾斜而坠落!
那一刹那,我冲到窗前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了,伸手胡乱地抓向了窗外,那一刻我是绝望的,以为没有来得及赶上,然而巨大的重力差点把我带出窗外。
我才发现自己紧紧地抓着她的脚腕。
第19章 老板娘()
事态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
我这边刚抓住苗苗,还没缓过劲,几乎在同一时间,楼底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有个骑车的路人,看到楼上坠楼的这一幕,吓得叫了声,连人带车摔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后面一辆汽车疾驰而来,刹车声尖锐刺耳,却没来得及停住,直接从那倒地的路人身上碾压了过去。
不太热闹的街道上,瞬间聚集了一群人。
他们围观着一起交通事故,竟然没人注意到,在这高高的楼上还吊着两个渺小的人。
而楼上的我,更没有心思在意楼下的事故,我能做的只有拼尽全力将苗苗抓牢,如果她掉下去,我就难逃绑架杀人的罪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在苗苗身娇体柔,估计有个七八十斤重,在我的承重范围内。
稍稍稳了稳脚下,我探出身子,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脚踝,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量一口气把她拽了进来。
两人一起倒在房间的地板上。
她正正地压在我胸口,让我感觉气呼吸都困难,胳膊就像脱臼了一样,推开她的力气都没有。
喘了好几口粗气,我才开口对苗苗说:“你要是没死的话,就赶紧从我身上爬开,我要死了!”
苗苗当然没死,也没事,只不过被吓懵了,话都不会说了,颤颤抖抖、哭哭啼啼,压我身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缓过来点力气,把她推开,从地上站了起来。
然后把她也拉起来,没好气地跟她说:“你寻死也得分个时候啊,别拉我下水,等我送你回学校了,你想啥时候跳就啥时候跳!”
当然只是一时的气话。
看她脸色苍白,呆若木鸡的样子,我没忍心再说下去,把她扶到床上躺好,自己也躺在床边休息。
惊险过后,心有余悸。
平静了十多分钟,我才完全从刚才的那一幕中缓过来,扭头看看苗苗,对她说:“没事了,看把你吓得!”
苗苗恢复得倒是挺快,脸色红润,眼神也不呆了,竟然开口问我:“你不是有事吗?”
我叹口气,很没脾气地说:“老子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让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一分钱得不到,还得坐牢!”
“我刚才……”苗苗挠了挠头,疑惑道,“我刚才躺在床上睡觉,一睁眼我在楼外面,好高,好吓人。”
“……”
我没法回她。
总不能说一些鬼事来吓她吧,她现在神经脆弱,万一把她吓出毛病,没法交货。
只能故作淡定地跟她说:“你梦游了,不是啥大事,别在这儿睡了,环境不好,走吧!”
我起身走到水池边,洗把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样稍显狼狈。
苗苗的精神却越来越好,坐起来笑嘻嘻地说:“差点忘了,饭还没吃完,走!”
“应该在垃圾桶里,走,带你去吃!”我甩甩头,带着苗苗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下。
苗苗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早就被收拾干净的餐桌,很期待饭菜再变出来似的,吃货的世界让人看不懂。
走出酒店,外面吵吵闹闹。
交通事故就在门口左边不远处,有警车,有救护车,刚到没多久的样子,正在现场做抢救和采集工作。
我从警戒线旁边走过,看到那个被撞的人明显已经不行了,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苗苗躲在我身后,吓得不敢看。
我很想骂她:都特么是你害的你知道吗,你不跳楼,人家就不会倒在地上被车撞!
话到嘴边没有骂出口。
因为我心里清楚,那并不是她的错,错的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罪恶,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可怕的灵异事件。
那源头,就在14号宿舍楼里。
我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和苗老板的约定肯定要晚点。
本来我的计划很好,能约会又能赚钱,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让我心里后怕,不敢再玩火了。
想了想,把苗苗的手机开了机,给苗老板打了电话,直接跟他说:
“你女儿我不要了,钱你看着办,如果你是个一言九鼎的人,今晚凌晨到洗浴中心找我!”
说完就把手机还给了苗苗。
然后蹲在地上画圈圈,有点失落。
听见苗苗竟然跟她老爸说:“记住,你要守约,今晚凌晨到洗浴中心去,不要忘记!”
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像她爸才是儿子一样。
关键是,苗苗根本不知道绑架这回事,啥也不知道就傻乎乎地命令她老爸去洗浴中心。
打完电话,还安慰我说:“别担心,他是个讲信用的人,放心放心!”
有时候真觉得她是在装傻,装得太彻底,装得让人没法相信她不是一个白痴。
既然她爸已经知道她没事了,我心里也如释重负。
她若再跳楼,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把苗苗送回宿舍,我便搭车前往了洗浴中心,如果苗老板不赴约,我只能放下我的尊严问荀家人要。
要不来就抢。
……
到达洗浴中心,才11点半。
荀家人的地盘,表面看起来总是那么的正规。
门口有鲜花,有绿叶,还有穿戴整洁的迎宾小姐和帅哥,举止端庄又文雅,讲话礼貌又大方,一个洗澡的地方,搞得跟人民大会堂似的。
我走上前询问:“美女,苗老板今晚来没来?”
可能是我穿得太屌丝,或者长得太屌丝,美女竟然不告诉我,不过很有礼貌地跟我说:“苗老板是这里的贵宾,你可以进去找找!”
其实她的意思是:苗老板就算来,也是贵宾区洗澡,不在大众浴池,你找不到。
看她挺有礼貌,我便对她笑了笑说:“我是想跟你说,苗老板如果来了的话,让他到包房找我。对了,你顺便帮我开个包房,嘿嘿嘿的那种……”
美女红红脸,道一句:“好的,欢迎光临!”
训练有素的迎宾小姐,有气质,不管她是想骂我傻逼还是想骂自己傻,都不会写在脸上,顾客是上帝,顾客的要求她必须得传达。
进门。
一楼是大众区,二楼是单人区,三楼是贵宾区,四楼是休闲区,五楼是黑金区,也称为嘿嘿嘿区,是社会人谈判的场地。
上次我来是在二楼,今日一步登天,直接到五楼。
五楼的房间全是隔音墙,上去后静悄悄的,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玩手机。
她们看见我上来,瞄我两眼,偷偷地笑。
看起来像卖又不像卖的。
有个身材苗条的棕发女郎,手里夹着香烟,上前戳戳我胸口,吊儿郎当的样子说:“呦,小弟弟,走错地方了吧?”
说完还朝我吹了口烟。
我好想把房卡拿出来拍她脸上,告诉她,我不小。
但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伸手戳了戳她的胸口,好声说道:“第一次来,姐姐不要笑话我……”
正说着,最里面有个房间的门开了,听见有个很粗鲁的男人在喊:“小婊子!你跟老子在这儿装啥纯呢!滚滚滚!要不是老子今天心情好,非办了你不可!滚!”
棕发女郎听见吵闹,便没再理会我,径直走了过去。
我本来没打算看热闹,然而我却看见了伍夜静,她穿着靓丽的工装,默默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棕发女郎走到门口,笑着说:“乌老大这脾气,以后得改改了,别总欺负小姑娘嘛,有什么事情跟我说说,我给乌老大解忧!”
乌老大在房间里说:“我乌鸦就这脾气,话到嘴边收不回去,老板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没事,今天心情好,吼两声就当庆祝嘛!”
这棕发女郎原来是老板娘……
看起来顶多二十五六岁,跟我大姐的年龄差不多。
关键,开这家洗浴中心的人是我母亲的堂兄,就是荀千灵他老爹。
第20章 婚约不能破()
伍夜静走了过来。
看到我,便勾起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说道:“你的小宝贝呢,泡妞咋泡到这里来了?怎么着,没尽兴?”
我点点头,承认:“不但没尽兴,还差点没了命……”
伍夜静笑得愈加贱兮兮,凑上来挑着眉问我:“要不要帮你按摩按摩,缓解一下内心的欲火?”
“见我就说笑,你就消停会儿吧!”我拉起她的胳膊,点点她的手心,跟她讲,“你的手是用来摸金的,给人摸骨大材小用,用得着在这儿受气吗,刚才那乌老大是什么人?”
伍夜静不屑地哼道:“乌鸦就是一神经病,不用管他!”
“我也是神经病!”
我拉着伍夜静走了回去。
伍夜静拽拽我,示意:“算了吧,咱不跟他一般见识,我又没吃亏。”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这事算不了!”
我强行拉着伍夜静走向刚才那间包房。
真搞不懂,乌老大究竟是啥人,竟敢在荀家的地盘上撒野。
虽然我不姓荀,但在这里,起码我也有那么一点说话的份量,毕竟老板是我前岳父……
走过去,看见老板娘仍在跟乌老大闲聊,讲话客客气气的,既得体又不失尊严,一看就是个生意场上的女妖精。
我肯定不会客气,还没走到跟前就开口说道:“听说乌老大今天心情不错,不知道有啥喜事,能不能用你的乌鸦嘴说来听听?”
乌老大前一秒正在聊天打哈哈,根本没注意我和伍夜静走过来,听到我说话,他的笑声才戛然而止。
还装模做样地挠了挠自己的耳朵,好像在跟我说:老子是不是听错了?你小子再说一遍!
我懂他的意思,所以就满足了他,又说了一遍:“听说乌老大今天心情不错……”
乌老大是个矮胖子,一生气脖子都看不到了,怒极反笑的样子朝我勾勾手,说:“来来来!来!你过来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他看到我拉着伍夜静,自然知道我为啥来找他。
老板娘微微一笑,十分妖娆地调解道:“小兄弟认识这位姑娘呀,不早说,咱们乌老大可是这里的常客,怎么会跟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呢!这样吧,待会儿我请客,一人一杯拉菲,如何?”
我想说,谁是你小兄弟啊,你是我舅妈!
可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懒得说啥,不知道荀千灵的老爹在哪找了位娇妻,快跟女儿的年龄一样了。
我没理会老板娘,谁稀罕她的拉菲,直接指着乌鸦大骂道:“我再说最后一遍,你听清楚,你就是个傻逼,眼睛长在裤裆上的杂种,我去你大爷的!”
说完拉着伍夜静扭头就走。
准确说是跑……
淡定地跑到了我开的房间里,锁上门,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
伍夜静快笑哭了,拍着我说:“哎呀,我去,笑死我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你骂人骂这么溜的!你刚看到乌鸦那样子没,他那脾气,估计等会儿要提着刀来砍你!”
“谁让他先骂你那么难听啊,我只是随便说两句而已,哪能跟他的素质比,等他查到我是谁,让他来砍我吧,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再说,他要敢在这里闹事,荀千灵的老爹不把他活剥了才怪!”
我摆出一副无所吊谓的样子,在女生面前总要装装威风。
伍夜静却突然一愣,问我:“诶?这不是你老爸的地盘吗?”
“啥叫我……我老爸的地盘?”
我被她问得一脸懵。
可伍夜静不是那种真正会开玩笑的人,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事,一般情况下不会有假。
伍夜静接着又跟我说:“要不然我为啥会来这里上班呀,就是等你出来好找我啊!咱们铁三角,可是当年学着桃园三结义,拜过把子的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那时候多单纯啊,是吧!”
“扯这么多干啥……”我郁闷不已。
看来我离开家的六年里,发生的事情还挺多。
刚才那位棕发女郎是这里的老板娘,而老板是我老爹,说明祖辈们缔造的婚姻已经决裂了。
怪不得荀千灵可以光明正大跟我这个姓东的人悔婚。
以我老爹的软骨头性格,应该是被荀家人踢了,然后随便给个破洗浴中心,就乐呵呵地安稳享乐。
伍夜静笑笑,道:“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起码现在这里是东家人的地盘,你有啥不高兴的?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呗!”
“我有啥不高兴的?大人们的事,跟我有个毛关系!反正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我现在户口还在白骨坡老家呢!”
我是真不关心,爱咋滴咋滴。
只不过。
由此让我更加坚定了一件事,我要从哥哥手里把荀千灵夺回来!
哪怕她不喜欢我,哪怕是个二手的,也得跟我过!
破裂的婚约,要在我这一代重合,因为我的基因里承载着爷爷留下的使命,不管别人怎样,我无法不遵从。
正和伍夜静聊着,门被人叩响了。
把伍夜静吓一跳,急急忙忙跟我说:“乌鸦是真的有精神病,不是开玩笑的那种,他杀人不用偿命的!你可不要逞能啊,门不能开!”
我看了眼墙上的表,刚好凌晨。
看来苗老板是个守约的人,讲话一言九鼎的男人。
“放心吧,给你送钱的来了。”我起身开门。
的确是苗老板。
后面跟着棕发女郎,现在已经不是我舅妈了,苗老板还没说话,她倒先开口妖娆地说道:“哎呦,小兄弟,让苗老板这样的大人物亲自登门,你好没礼貌呦!”
然后又对伍夜静说:“姑娘,伺候好两位,有奖励哦!”
我真想一头撞墙上。
苗老板很年轻,大概有个四十岁的样子,一身运动服,戴个棒球帽,没有一点知名企业家的架子,就像是来找老朋友谈话似的,也没有带保镖。
等老板娘说完走了,他才看着我,笑了笑问:“我能坐吗?”
“随便,你也可以躺着。”
回应他一句,我并没有起身欢迎,因为他是被要挟的对象,我的架子不能掉。
伍夜静不知情,一看苗老板这个贵宾来了,赶紧拉拉我胳膊让我起来,我没动。
苗老板挺随和,指了指包房后面的帘幕,问我:“要不要去里面泡泡?”
我哪有心思跟他洗澡,但我这个绑架犯的形象不能丢,于是就装了个逼,拍了拍身旁的伍夜静,说:“刚和这小妞玩了俩小时的鸳鸯浴,累了,我看咱们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你觉得呢?”
苗老板这种人物,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都多,啥场合没见过,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说:“小小年纪,性子挺急,好,那就这样吧!”
苗老板起身要离开。
离开前拍了拍我肩旁,说:“做好事,永远比做坏事赚的钱多。”
然后便走出了房门。
他刚才坐过的地方,有一张银行卡,背面写着密码,没有写金额。
苗老板说的每一句话都比较含蓄,自始自终没提过绑架,没提过交易,甚至没提过女儿,什么信息都没有透漏,却给我传达了一个信息:
卡里的钱是感谢我救他女儿一命,而且比两百万多。
不愧是知名企业家,讲话气质非凡。
可是,他竟然不好奇女儿为什么跳楼,也不问问我当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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