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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难追:腹黑魔帝赖上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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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情郎跑了,她怀着孩子只得草草嫁为他人妻。她小心翼翼,艰难存活,以为将要屈辱一生,却不想守得云开见月明,夫君与她琴瑟相和,日子舒坦,就要幸福了,负心人却跑来口口声声要娶她……欠骂是不是?夫君呢?快来啊,让他滚!!!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候,他推开了她,一走了之,等她不需要了,他想回头娶她,呵呵,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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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不好,戳到人了!()
天色阴沉,夹杂着冷雨的寒风像一把利剑在空中飞舞,发出尖利的叫声,直刮得枝叶狂飞,整个逸阳城都笼罩在一片狼藉之中,街上行人少的可怜,杨清歌缩着娇小的身子,双手费力的撑着一把乌色的旧油伞,一步步艰难的迎风走着。
冷风吹到她的身上,衣服丝毫不挡寒,脚踝处更如刀刃擦过一般,她却毫无退缩之意,她心里其实还颇为庆幸,还好是这般恶劣的天气,她才能得空从家中抽身出来见一见她的心上人沈逸霁。
此刻风刮得更厉害了,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油纸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伞架弧度弯的吓人,像是下一刻就有可能分崩离析,杨清歌暗暗祈祷着可不要在这个时候伞坏了,不然剩下那段路程可有得受了。
她今日实在是有紧急又重要的事情要和沈逸霁商量,因此才会约了沈逸霁相见。
约见的地点是离他们两家有些距离的观菊亭。之所以在这样的天气还选在那儿见面,是因为那观菊亭附近有一个地方于她和沈逸霁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
想到在那儿曾发生过的事情,杨清歌那白皙的脸颊上蹭地浮现两朵羞人红晕,虽无人看见,可她还是颇不好意思的垂下了螓首,却不想这一下没看路,竟咚得一下子撞到了一根大柱子,破旧的油纸伞一下子承受不住,咔嚓一声,竹架顿时断裂了数根,伞面登时烂了一个大窟窿。
啊!伞坏了!杨清歌的小脸瞬时苦了一苦,自责怎么这么不小心!
还没来得哀叹,却听一声低低的闷哼跟着传来:“唔”
这闷柱子还会发出声音?
不好,是伞尖戳到人了!
杨清歌的脸色一紧,连忙丢了破伞去瞧。
撞到的竟是一位身材伟岸的年轻男子。
这男子身着乌色玄衣,宽肩窄腰背对着她,也撑着一把宽大的油纸伞,不过他并没有像她先前那样把油纸伞挡在前面,而是稳稳的举在头顶,他的衣摆随风猎猎飞扬,可他岿然而立,仿若山峰一般。
杨清歌站在那里,觉得他那高大的身子好像为她抵挡了一些风雨,比她的伞还管用些。
杨清歌暗道,奇了怪,这么大的风,这人怎么跟个棍儿似得站在这里,不冷么?难怪她能撞上他,还以为碰到了根柱子
她暗自嘀咕着,目光飞快的扫了一眼男子身上,见他背后的衣料上明显有一个被什么扎过的凹痕。
伞扎的就是这处吧?
男人的大手适时的覆上去轻揉了一下,似乎在缓解痛楚,也印证了她的猜测。
杨清歌连忙诚恳道歉:“多有得罪,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
男人闻声,转过头来睨向她,杨清歌恰好抬眸,第一眼映入眼帘的是这男人的一双深邃眸子,幽深如不可见底的寒潭似得。
杨清歌只觉得伴随着他的目光转移,一股说不出的威压嗖然逼来,比曾经在衙门口见过的抓人的衙役还要有压迫力。
第2章 诱人之感()
待和他的目光对视上的时候,她心里便不由自主的颤了颤,那冷眸看到她,似恍惚怔了一下,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拧了下眉头。
杨清歌顿时觉得周边气温似乎更低了,她缩了一缩肩膀,心头莫名有些不可控制的发虚,便连忙垂下了臻首。
只这般匆匆一瞥,她便看到男人面容的轮廓恍惚如刀削一般硬朗,剑眉凤目,鼻正唇薄,身上带着一丝冷冰冰的气质,似乎不是那种好相与的人,她没再细看,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好直视一个外男,便低着头等待着对方回答。
男人静默着,一时有些沉闷。
杨清歌恍惚觉得对方就是在盯着她瞧,她的头顶有些发麻,心里有些紧张,她倒不是怕男人见色起意,因为她脸上蒙的有白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眸子来,量他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却是根本不知道,就算用白纱覆面,可是又能挡得了多少姿色,风呼呼一吹,她那单薄的衣服全部贴在了她的身上,完整的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峰恋起伏,根本不肖看她的面容,就晓得这里面定是一副诱人的景色。
反而是这般遮遮掩掩,更添一番引诱之感。
她此刻于这方面毫无自知之明,还正担忧着,生怕对方是在思考着怎么狮子大张口勒索她。
正担心对方会不会勒索她一顿的时候,对方开口了,淡淡的两个字,却是低沉润雅的声音:“无碍。”
杨清歌心里松了一口气:“无碍就好,无碍就好。”她连忙颔了颔首道:“如此,便告辞了。”
她刚绕过男人身侧一些,风便忽地夹着细雨朝她袭来,她打了个冷颤,却是赶紧摸了摸怀里一路揣着的东西,发觉似乎没有被风吹乱,眼眸不由得弯了弯。
她小心的环臂护着怀里的物什,生怕被雨水给打湿了,脚步则毫不停留的往前面走去。
没走出几步,身后的男人却是又开口叫住了她。
“慢着,姑娘。”
杨清歌心里蓦然一紧,双臂牢牢环着身子,是叫她么?又怎么了?他不是说无碍吗?
男人两步赶上了她,拦在了她的身侧,却是把手里的油纸伞递到她跟前:“拿着。”
杨清歌被他霸道的语气惊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可是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停住,接着又飞快的缩了回来。
“您这是?”她迷糊的眨了眨眼睛,二丈摸不着头脑,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要给她伞用么?
“你的伞坏了。”男人凝着她的发顶,言简意赅的说。
杨清歌这才确定,这个男人是真的要给她伞用。
她怎么好要别人的东西,连忙摇头拒绝:“不用,您看这风多大啊,路上没伞不好走,您自个儿拿着用吧!”
男子沉吟了一下,眉梢略动,淡淡问:“姑娘要去哪儿?”
“额”杨清歌有些犹豫的抿了抿唇,她要去哪儿怎么好告诉一个外人,何况还是陌生人。
第3章 上赶着做好事()
“额”杨清歌有些犹豫的抿了抿唇,她要去哪儿怎么好告诉一个外人,何况还是陌生人。
男子似乎看出来她的顾虑,抬手指了指临街一家门扉崭新的店铺道:“我是想说,我已经到了。姑娘似乎还要赶路,这把伞于我无用了,便送于姑娘罢。”
杨清歌没想到这个男子这般热心,倒和他那棱角分明的冷硬容颜颇不相符,只是这把油纸伞看起来做工颇为精致,定不是便宜之物,她与他根本不相识,怎么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受了。
于是她仍旧摇头:“多谢,不过我不能要,还请您收回去吧。我得走了。”想到沈逸霁有可能已经到了观菊亭在那里等着她,她心里有些急,说着便匆匆绕着男子往前走。
男子却是轻轻挪动步伐,好像不经意的就又拦在了她的身前:“姑娘,这是我赔你的,难道你嫌弃这是在下用过的?”
“不不不”杨清歌连忙摇头,她没这个意思,她先前用的伞那么破旧,人家的伞这么精致,她怎么会嫌弃?
她赶紧道:“我没有嫌弃,只是我不用你赔的,原本就是我撞到了你,你不怨我就好了。”
“不管怎样,是因了我,姑娘的伞才坏掉的,岂有不赔之礼?”男子轻淡说道,语气却有些固执。
杨清歌觉得这个男子真是大度,不怪她也就罢了,居然还这么有担当:“这也不能怪你”
“那便拿着。”男子仍有些霸道的把伞继续递到杨清歌面前。
看男子态度坚决,她有种无法拒绝的感觉,她只能一个劲儿的摇着头不去接:“真不用”
男子见她如此,没再多让她,只是挑眉道:“看来姑娘果真是嫌弃这把伞。正巧,那儿有家货铺,走,去挑一把合心意的。”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竟是要去带杨清歌去那货铺选伞。
杨清歌有些讶然,看这个男子的架势似乎不是在逗她,没想到还真有人上赶着做好事,她连忙阻止,步步后退:“多谢您的好意,真的不用!我压根没怪您的意思,我还有事,就此别过。”
“姑娘既要赶路,没伞怎么行?”男子深沉的顿了顿,眉头隐约皱起:“这样吧,就当是我借于你的,他日天晴,你来还我店铺还了便是,就是这家茶楼。”他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店铺。
杨清歌有一刹确实想要接受了,毕竟她还真的挺需要一把伞的,只是她和这个人压根不认识,理智告诉她,她不能随随便便就借用人家的东西。
于是,她仍果断拒绝道:“没事儿,路途不远,我将就一下就好。”
男子不再劝她,也不再拦她,只是微微摇了一下头,抬眸望向天,声音似有些许怅然:“今日是我家店铺开业之日,原以为会宾客满座,却不想碰上这种天气,竟无一人登门”
杨清歌听见他说出这话,不由得抿了抿唇,心里不免有些同情他。
第4章 何乐而不为呢?()
杨清歌听见他说出这话,不由得抿了抿唇,心里不免有些同情他。
下意识的扫视了下他说的店铺,一眼就看出来这店铺是新开的,单看外面那古朴雅致的门扉和颇为雅致的匾额,就觉得有着一种不俗之气,不像是往常在街上常见的那种乱糟糟的茶楼,店名起的更是别出心裁,让人眼前一亮,叫潇潇暮雨楼,气韵十足,很适合文人雅士进入的感觉。
只可惜,再好的店铺碰上坏天气也无济于事,这种天气,大多数人没事儿都缩在家里睡懒觉了,谁会有那个闲心来茶馆坐一坐呢?
又听他淡笑了一声,继续望天,惆怅道:“本想着趁闲做件好事,竟是连我做好事都不能如愿。”
这下子,杨清歌竟有些自责的感觉了,她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固执了,对方已经如此可怜了,她不过举手之劳,既帮别人完成一件心事,又便利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顿住要走的步子,咬了咬唇,朝男人伸出手去,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给我吧。”
“你要它了?”男人顿时眸光微亮的望向她,浑似她的改变主意让他有多吃惊似得。
杨清歌有一瞬间有些想笑,不过想到自己刚才拒绝了那么久,现在却改变主意了,她的举止也好像小孩子般可笑。
脸颊不由得一红,好在她脸上蒙的有白纱,对方看不见。
只是又一想自己的微末之举能让这个人心里好受一点,她也挺开心的。
她点了点头,男人便立刻把伞递给了她。
她接住,垂了垂眸子,轻声道:“这算是我借你的,待我回来时便还你。”
“无妨。”男子大度的摆摆手,好似根本不在意这把伞会不会还回来:“姑娘用了便是。”
她却是不打算这样,跟他确认:“是潇潇暮雨茶楼吧?您贵姓?”
“正是,没想到姑娘还认得字,不错。”男子薄唇勾起一缕赞许的笑意,整个人顿时柔和了许多:“在下免贵姓萧。”
“哦,萧老板,”杨清歌被他赞许的望着,略微羞赧了下,其实她也不过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本想解释,但是又觉得没必要,解释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便道:“多谢您的伞,我一定会还你的。就此别过。”
“保重。”男子凝这她,冲她微微颔首,这才折转身往自己的茶楼走去。
杨清歌握着手里的油纸伞,这油纸伞的做工处处精致,却又沉稳扎实,握在手里根本不会有被风刮断的担忧,是把好伞,她坏掉的那把真的没法与这把相比。
她微微摇摇头,暗道,这萧老板真是人不可貌相,明明第一眼看去觉得他是那种不好相处的冷厉之人,可是,没想到却如此好说话,还如此的热心肠,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看来世上还是好心人多些,她的唇角上扬了下,想到在这里耽搁了这么一会儿,于是她连忙一手捂着怀里揣着的东西,一边加快了脚步。
她担心沈逸霁已经先她一步到了赏菊亭,因此她走得颇急,任风雨再咆哮,都阻挡不了她要见沈逸霁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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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九月,赏菊亭外,各色菊花原本正开得娇艳,却不想被这骤变的天气给糟蹋了。
一阵冷风又忽地掀起,大朵大朵的菊花被吹得摇摇曳曳,凌乱不堪,鹅黄色花瓣撕裂后簌簌而落,跌落淤泥里,却无人予以怜惜。
杨清歌举着的油纸伞也被这一股子斜风给一下子吹歪了,她只觉得凉风一个劲儿的往脖子里钻,后背似乎也被雨水打湿了,她情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出来的时候没穿太厚的衣服,此刻一路走来,浑身早已透凉透凉的,但她顾不得思索这些,看到心上人早已在她来的路上等着她,并没有走掉,她的心里就暖呼呼的。
第5章 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哪怕沈逸霁那张俊美的脸容此刻拉的老长,显然不怎么高兴,她也没有失落。
她开心的掀掉了脸颊上的白纱,冲沈逸霁露出甜甜的笑容:“逸霁,怎么站这儿?等了很久了吧?冷不冷?我们快进亭子里暖和暖和!”
沈逸霁却是侧了侧身,没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冷淡的道:“在哪里都一样,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速速说了吧,我还要赶回去。”
“可是”杨清歌愣了愣,终是没有强求,微微一笑:“好吧,的确,这么大的风,在哪里都一样。。”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沈逸霁见上一面,她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他,不想让他不开心。
这也是她为什么在这样天气约他出来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件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里,她悄然的凝视着他那清俊的容颜,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
这件事,让她极其的难以启齿,其实,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他开口;
可是,她看得出来沈逸霁那深邃的眉目之间已经隐含不耐,可见是不想在这里呆了;今日天气这么恶劣,他却放弃了宝贵的温书时间出来见她,足以证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她心里略微定了定,先是从怀里掏出这一路自己揣得小心翼翼的小布包,冻得略微发紫的唇瓣扯出一个开心和讨好的笑容,把干燥的布包递到他的胸前:“逸霁,就要登高节了,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五色糕,还有避难消灾的茱萸香囊”
沈逸霁斜睨了一眼她递过来的小布包,拧着眉,却是未接,伸手把她歪了的伞扶正,低睨着她泛白的脸庞,薄唇掀动,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你让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等她回,他又皱眉道:“你觉得我会缺这种吃食?你难道不知我每日的时间有多紧迫么?”
他的语气明显透出不耐烦,还带着几分责备,好似她此举有多么不识大体似得。
杨清歌被他这般噎了几句,一下子不晓得说什么好。
她惊愕的瞧着他绷紧的下颚,他这般疾言厉色,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是不缺这种吃食的。
特别是前段时间,他在乡试中一举考了第一名解元之后,整个逸阳城开始关心他的人不在少数。
只是她以为,她亲手为他做的东西,他见了会像往常那般高兴的,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此刻沈逸霁一只大手握在她手上方的伞杆处,身子离她很近,他身上带着的冷冽墨香萦绕在她鼻端,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味道,配上他那俊逸的容颜,有一种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的感觉,她不由得又如以往般痴迷,那刚冒上来的委屈感也渐渐烟消云散了。
只是,她能察觉出沈逸霁在生气,她的心里不免又有些发软,觉得自己完全能理解他为何不快。
她知道他还要准备接下来的春闱会试,考得好,很大可能会进入殿试,所以他一直都很用功,她清楚眼下是他的紧要关头,不容许一丝耽搁。
第6章 成就了羞人之事()
她知道他还要准备接下来的春闱会试,考得好,很大可能会进入殿试,所以他一直都很用功,她清楚眼下是他的紧要关头,不容许一丝耽搁。
其实,若非是出了那么一桩意外,她也不会来打扰他。
她连忙道歉,心里在组织着语言怎么开口,只是张开说出来的话却被紧张打乱,变得吞吞吐吐:“对不起,逸霁,是我考虑不周你每日读书很辛苦吧?逸霁,不如就让我早些来照顾你”
她轻声说着,姣美的脸颊上浮起丝丝红云,她暗示的够明显了,他应该懂她的意思吧?
沈逸霁一听她的话语,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叫我出来,就是为着这些无聊的琐事?”
杨清歌一愣,无聊的琐事是他没明白她的意思么?
沈逸霁松了为她执伞的手,转身就走:“没什么事,就这样吧!”
眼见他迈动长腿要走开,杨清歌心里一紧。
不,不能让他这么走了,那件事拖不得,必须要给他商量一下。
“逸霁,你先别走!我”她纠结的紧了紧手指,终是不大好意思:“我其实还想问你一件事”
“说。”沈逸霁的脚步顿住,微微侧首,用狭长的眼角余光淡睨着她。
他这个态度让杨清歌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她垂眸咬了下唇,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头,才抬眸轻道:“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一个女孩子主动问及男方婚事,总是会不好意思的,她原本从不想这般的。
沈逸霁闻言冷哼一声,轻嗤道:“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那个”杨清歌脸色僵了僵,听出他话语里的嘲弄,她不忍质问他,只很尴尬的垂下眸子,低声细语的说:“那个不是你说,要娶我的吗?”
“呵”回应她的是一记明显的冷笑:“你这点倒是记得如此清楚。”
杨清歌被他的态度刺的心里颇不好受,不禁怅然若失,他以前对她不是这样的态度,难道真如那些长辈姑婆们所言,男人得到了女子的身子就不珍惜了吗?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该生气的人是她吧?她都没有给他脸色看,他却是冷言冷语的。
做出那种羞耻的事情,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如果再让她清醒的选择一次,她绝对绝对不会做出那样出格的事。
想起来就想锤晕自己,那夜,她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居然迷迷糊糊的就和沈逸霁发生了关系,当时隐隐约约只记得一阵撕裂的剧痛待她醒来,就发现她和沈逸霁赤身相拥躺在床上,两人已经成就了那种羞人的事情。
她当时吓得可不轻,将自己埋在被子里一个劲儿的打哆嗦,眼泪也是无法控制的噗噗簌簌往下流。
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之前连小手都很少和沈逸霁拉过,却发生了这种事情,一下子根本接受不了。
沈逸霁醒来之后,看到两人待在一张床上,最初似乎也吃惊了一下,当时他揉着太阳穴和眉心,一副做梦的样子,居然还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第7章 我会娶你()
沈逸霁醒来之后,看到两人待在一张床上,最初似乎也吃惊了一下,当时他揉着太阳穴和眉心,一副做梦的样子,居然还问她是怎么一回事。
她哭的哽咽,肩膀抽搐不已,哪里能回答他?她心里想,这个坏人,只须看看两人赤膊躺在一个被窝里,而她身上黏腻腻的,又布满暧昧的红痕,下面也极其的胀痛难当,好像被什么超大的东西给用力捅过无数次似得这不就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沈逸霁当时沉默了片刻,外面传来动静,他立刻从床上坐起身,默不作声的穿衣,直到他离开,只说了一句话:“我会娶你。”
四个字说完,就消失不见。
她当时在埋头一个劲儿伤心,没注意他的神情,只觉得他说那四个字的口气有些冷漠,又思及他做了这种坏蛋事情之后,居然还走的那么干脆,连好言安慰都没有,心底难免略有些悲凉。
之前的她,也曾打心底里期待能嫁给他,也想有一天在洞房花烛之夜把自己纯洁的身子交付于他,她甚至也常常幻想和他琴瑟相合举案齐眉过上一生,身边围绕几个他们可爱的孩子,幸福温暖的陪着对方慢慢变老。
她幻想的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以明媒正娶水到渠成的方式上,而不是这般草率的发生,打破了她的幻想。
出了这种事情,真真是始料未及,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她在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心里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欢喜的,因为这样可以确定,这辈子是确凿要嫁给他了。
她喜欢沈逸霁,这些年,他们之间从相识到互生情愫,彼此都很了解对方,她知他一向不会食言,然而,等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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