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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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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本是大燕国的三公主,却被渣男欺骗渣女陷害,受尽折辱自杀而亡。一朝重生。她凭借先知之势逆转乾坤!渣女再袭?以牙还牙!渣男前来求亲?先把他踩在脚下!什么赵贵妃,宁皇后,父皇的后宫们统统都给她听话!本公主乃是大燕皇室,三无门之主,本宫的地盘哪里轮得到你们这些小人放肆!某女:“那谁你别过来啊,本宫位份尊贵,岂是你可以……唔……”某男:“再敢用身份压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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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城破国亡() 
大燕二十一年,冬。

    三公主丞相大婚,然而京城上下却一片死气沉沉。

    城内街道冷清,家家大门紧闭。冷风刮过,几处大门上的囍字松落,混着雪花掉到地上,像流了一地的鲜血。

    皇宫内,叶君浅穿着一身绣金大红喜服,失了魂般站在金銮殿前,脸色煞白,死死盯着敞开的大门。

    门外,宫女太监们惊慌失措,四处乱逃。而远处,喊杀惨叫一声接着一声,刺激着人最脆弱的心脏。

    “不,不可能的”

    叶君浅低声轻喃,拼命摇着头否认,心底却是一片空白。

    楚南阔怎么会带兵攻进皇城,怎么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是丞相,他更是她的夫君

    “不可能,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要去找他!”

    她的声音透着悲凉,刚冲出去,却被猛地拉了回来,她愤然甩开二皇兄的手,声音嘶哑,“今天是我们大婚,他不可能造反的,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叶悠然用力扳正她的身子,迫使她看向自己,语气苍凉,几乎是吼了出来,“君浅,他已经攻入皇城了,你非得等到他把你杀了,把所有人全毁了,才能清醒过来吗?”

    “你们完了!大燕完了!”

    “你爱的男人,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娶你的男人,他在你们大婚当晚攻入了皇城!他是南冥的人,他要我们死!”

    叶君浅惘然摇头,踉跄着往后退,想叫叶悠然闭嘴却找不到任何一句可以反驳的话语。

    “公,公主,王爷,丞相他,丞相他杀进来了”

    听着冲进来的侍卫禀报,叶君浅愣愣侧过身,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流,她也不看其他,只怔怔地盯着眼前大步跨进来的男子。他一身黑衣,冷冽的五官宛若寒冰,正如王者降临般,傲视着她。

    “为什么?”从宣布大婚到攻破城门,一天之间,一切翻天覆地。难道他们五年的点点滴滴都只是一个笑话么?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会这样?

    楚南阔轻轻扯了扯嘴角,一如他在大殿上力战群臣的意气风发,只是他眼神的冰冷却如深山寒冰,正正印证着他已经不是那个大燕的忠臣,而是攻破皇城的叛军。

    他身边的洛霜,一袭红衣,比之她身上的嫁服还要红艳几分。她娇笑嫣然,挽着楚南阔的胳膊,眼底里尽是对她的蔑视,“叶君浅,怪只怪你是大燕的人!”

    叶君浅没有理会这个曾经生死相依,现在却拔剑相向的闺蜜,只是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一字一顿地问:“这,都是你一早就策划好的么?”

    那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门外的厮杀声依旧,偶尔一阵风吹来还混着刺鼻的血腥味,这大概是她的子民在抵抗敌军所流的鲜血,浓浓烈烈,直冲得她眼睛发酸。

    而他的语气也像外面的寒风一样轻,“是,在南冥我就策划好了。”

    一瞬间,死寂充斥着阴森的大殿,门外惊雷响起,雪花也大了起来。

    “所以,这五年也是假的。”

    她声音沙哑,身形一晃便跪到了地上。而楚南阔却双唇紧抿,似乎默认了她的话。

    她曾经想过许许多多的婚礼场景,到底是像一国公主般华丽堂皇地嫁人,还是像平民百姓,浓情蜜意的小夫妇,即使毫无功利可言,只要有爱,甘之如饴。

    她当时觉得,只要有爱就够了。

    就像楚南阔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几年前,她在汉林寺冒死救过楚南阔一命;后来,楚南阔含冤入狱,她力排众议保他出来。

    她以为他们早已历经万难,就差最后的一拜天地。然而,现实却狠狠地刮了她一掌。

    借着婚宴之名大开国门,引兵混入婚礼队伍,敲锣打鼓前来的不是迎亲的士兵,而是嗜血的叛军。一向威严的父王一口血吐在龙椅上,颤抖着说,“你这个祸害,就是你,就是你一意孤行要嫁给这个逆贼!”

    以往端庄的皇后一巴掌刮在她脸上,“你这个里通外敌的卖国贼,现在大燕被你害惨了!”

    其他的兄弟姐妹更是厌恶有加,“都是这个贱人,都是她,大燕要亡了!”

    是!都怪她!都是她的错!

    她微微仰起头,盯着眼前冷漠着脸的男人,忽然惨笑一声,“现在大燕已经是南冥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国破家亡,她又怎么可以再苟且残存?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叶悠然猛地一步上前拦在她面前,这一向护着她的二哥到最后一刻,还是选择维护她,“她一个女子对你们毫无威胁,放了她。你要的是大燕的国土,现在已经得到了。我们皇室的人都逃不过你的手掌心,你没必要再多杀一个人!”

    楚南阔听罢,摆了摆手,一个黑影忽而上前飞踹开叶悠然,冷笑,“大燕已经在我控制之下,你一个俘虏又有何资格和我谈条件?”

    叶悠然剧痛,冷汗直流,躬缩着身子,迎来的却是一阵拳打脚踢。成王败寇,从来俘虏都是任人鱼肉的。叶君浅扑上前去,挣扎着想将他护着,却被人生生扯开,直扯得衣领都掉了下来,露出艳红的肚兜。

    楚南阔厌恶皱眉,似是想到了什么让他恶心的事情,忽而又笑开了,“大燕的皇室还真是相亲相爱,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们。”

    他的眼神如刀,轻轻拍了拍手,掌声在空旷的大殿上回荡。

    门外轰隆几声,几个黑衣侍卫闯了进来,而跟在他们身后发出“嚓嚓”磨地声的正是大燕皇室的人。他们被绳子拖着,咕噜噜滚进来,脸上鲜血淋漓,鬓发凌乱,哪还有半分皇室的样子。

    楚南阔如王者般俯视了他们一眼,淡淡道:“砍了他们的手手脚脚,扔到大缸中,在城门口展览十日,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相亲相爱。”

    “你敢!”叶君浅双眼充血,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上前就要抓住楚南阔,却被侍卫擒下。

    “比之你们皇室曾对我们做的,我又有何不敢?”

    他的语气冷漠至极,洛霜听罢心里却颤了颤,拖得越久事情败露的可能性就越大。她上前轻轻挽着他,漠然地瞥了叶君浅一眼,娇声道:“明天就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这样太过晦气了。”

    楚南阔回头看她,眼里终于恢复一点柔色,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既然如此,现在就把他们杀了吧?”

    洛霜眼中闪过一丝狠毒,撒娇般摇了摇他的衣袖,“楚哥哥,君浅是我的好妹妹,你,留她一命吧。”

    “好。”

    想都不用想,男子答得宠溺,议论他们的生死好像在谈论天气日程一般轻松,他们偎依的身影更如同一把利剑,刺眼至极。

    什么留她一命?只不过是想她看着她的国家,她的亲人一个个逝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罢了。

    好一个善良,好一个洛霜,好一个楚南阔。

    她当年怎么就看不出来他们的关系呢?甚至前几天洛霜来找她,说是做了她爱吃的梨花糕,她吃完后就睡着了她都不曾怀疑什么。

    直到发现父王让她调动城外三千守卫的兵符不见了!她竟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她甚至怀疑到自己的兄弟姐妹也不曾怀疑过他们!

    “哈哈哈!”

    “本宫位份尊贵,即便是死,又岂是你们可以玷污的?”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叶君浅一把甩开了捉住她的侍卫,侍卫一惊正欲上前,她却踉跄一下直直往剑上撞去。

    来不及收回剑,一个对穿,已直直穿过叶君浅的胸口。洛霜张了张嘴,似是惊讶她的举动,以往的叶君浅可是很惜命的,而楚南阔只是抿着唇,一声不吭。

    悔不当初,错在当初。

    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把剑抽出,颓然摔到地上,眼中的恨意似乎只有天翻地覆才可以熄灭,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眼睛都没再闭上。

第二章 劫后重生() 
无穷无尽的痛苦似是一个茧,挣不开摆不脱。

    而叶君浅就是那茧中人,绝望扼住了她的喉咙,整个世界都沉沉地往下压,挤走了她胸腔最后一点空气。

    直到“笃笃”声响起,她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甫一睁眼,手不自觉抚上左心口处,那里的疼痛似乎还在,耳边还回荡着城破国亡的嘶喊声。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浸湿后背的衣衫,只觉浑身发冷。

    仔细环顾四周,直到看见熟悉的雕花木床,窗外盛开的桃花,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想,刚刚的一切都是梦么?为什么那么真切?就好像,就好像这一切都真真实实地发生了,甚至闭上眼还能看到那双暴戾的眼眸,感觉到那把冰凉的剑尖,还有那浓重,绝望的血腥味。

    如果,那一切都是梦,为何她会觉得那一晚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为何那记忆深得仿佛刻入了骨血里,怎么抹都抹不掉?

    “皇姐,你换好衣服了吗?你可是答应了我今天带我出宫玩的!”六公主叶君依一开门就冲了进来,她着一身朴素男装,娇俏的小脸故意修饰得有几分英气,转过屏风就扑到了叶君浅身上。

    但刚抬头,却被叶君浅黝黑透着冷意的目光吓了一跳,她张了张嘴,愣愣道,“皇姐?”

    这就是叶君依,每一次做错了事都会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在这偌大的后宫当中,虽然父王子嗣无数,但是要说和她走得亲近的也就这个妹妹了。以往无论她做错什么事,只要一露出这个表情,她都会心软。所以无论有多少的锅,她都在父王面前一一受了,即使上次叶君依无意打碎了父王准备赐给南冥外使的玉如意,她都毫不犹豫的一力承担。

    她被父王命人打了二十大板,高烧趴在床上,叶君依哭着说,“皇姐,皇姐你痛不痛,都是依依不好。以后无论皇姐遇到什么事,依依都一定第一个冲在前面。”

    可是到最后,这个好妹妹不但没冲到她面前,甚至还推了整个大燕一把!

    她真是瞎了眼!谁能想到那一切都是一个计?那个柔弱贪玩的叶君依竟然会和南冥皇室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在最后关头给了他们大燕最重的一击!

    她可是大燕的六公主啊!大燕对她不好么?父王对她不好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叶君依可以至国家安危于不顾,可以在整个大燕摇摇欲坠之时继续火上浇油?

    叶君浅深吸了口气忍住想狠狠质问她的冲动,缓缓道:“你怎么进来了?”

    刚才那一眼总让叶君依觉得心底寒寒的,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地道:“皇姐你忘啦?我们大名鼎鼎的状元郎今天就要回来了,不是说好了我们去城门边凑凑热闹的吗?”

    此时,叶君浅才蓦然发现自己穿越了,穿越回了及笄那一年。也就这一天,她和叶君依偷跑出去凑热闹,看到这个众人簇拥的少年,鲜衣怒马,一双凤眼漆黑深邃,他的英姿飒爽,他的惊才绝艳,都引起了她的注意。

    就是那一刻起,她沦陷了,甚至都没留意到楚南阔的异常,才会导致大燕国破家亡。

    既然上天给了一次重来的机会,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

    叶君浅冷冷道:“今天不去了。”

    叶君依听罢更是委屈,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叶君浅,“皇姐,我衣服都换好了,今天京城里难得这么热闹,错过了就没有啦,你就陪我去嘛,陪我去嘛。”

    就是这样子,每次遇到什么事她都是这个样子。以往,她看到这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总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这个妹妹,但今天,却完全没了以往的心境,只有抑不住的烦躁,“都说了不去了,我还有事要交代明珠,你出去叫她进来。”

    这下,叶君依再也装不下去了,嘟了嘟嘴,一脸失落地“哦”了一声就转身出了门,到门边语气冷冷地对修剪着花儿的宫女道:“皇姐叫你进去。”

    那宫女停下手中的活儿,看见叶君依气呼呼的样子,心下疑惑,“六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要你管!”叶君依一跺脚就匆匆离去。

    走进屋内,叶君浅正站在窗前凝望着远处遥遥而落的桃花,身影萧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天的公主有点不一样,就像那地上残花,甚至只看着她的背影都能感觉到一阵淡淡的哀伤。

    明珠拿过屏风旁的披风准备披到她身上,却听叶君浅囔囔道:“明珠,你说到底是皇家本就凉薄,还是这世上本就没什么情谊可言?追逐名利才是他们的本性,其他的一切都不过是掩饰本来面目的遮羞布?”

    明珠把毛茸茸的披风披到她身上,笑了笑道:“虽然冬天过了,但是初春的风还是有些寒凉,公主要注意身体。可是六公主气到了您?她年纪尚小,是就是任性了一些,公主也不要为了她气坏了身子。”

    “公主您今年才及笄,眉头都要皱的比昭阳宫的李嬷嬷还深了。”

    这就是明珠,虽然和她同岁却永远像个姐姐一样,什么都为她着想,什么都为她担忧。即使那天敌军兵临城下,所有的宫女太监走的走,逃的逃,她都依然陪在她身边。当年被洛霜陷害,她怎么会怀疑到这个一直忠心耿耿的明珠呢?

    她当时到底被什么猪油蒙了心?

    这一次,她一定不可以再错,更不会一次又一次放过那些居心叵测的卑鄙小人。那些鲜血大刀,城外嗜血的敌军,都不会再出现。

    这一世,就让她守护好这个大燕!

    收回视线,叶君浅拍了拍明珠的肩膀,“只是娘亲离开太久,忽然有些想她罢了。”

    明珠松了口气,“公主若是想娘娘了,不如去秦家多走走,奴婢听说最近秦夫人还念叨过您呢。”

    秦夫人?那不就是她娘亲的姐姐,上一世她甚少和秦家来往,基本上除了宫宴都没怎么见过她。

    她儿子秦云逸上一世还是楚南阔的至交好友,在很多次朝堂交锋都出了不少力。秦云逸虽然年少成名又是帝师之子,却依然待人谦和,廉洁自律,深得京城百姓甚至是皇上的喜爱,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

    但此人正直不阿,不爱钱也不见他沉迷女色,想要拉拢他也确实不易。

    而现在楚南阔风头正盛,她要去揭发他一定会被当成疯子来处置,与其这样鲁莽,不如一点点去瓦解他的势力,将他前世所得到的一切全部拿过来。

    她记得很清楚,楚南阔就在上一世的今天真正结识了秦云逸,那天之后他们可谓俞伯牙遇到了钟子期,两人越走越近,到最后秦云逸完全站到了楚南阔一边,甚至国破之日才和她一样恍然大悟,后悔不已。

    现在就是改变一切的好时机

    叶君浅的眼眸亮了亮,心中豁然开朗,“确实很久没有拜访过秦夫人了,现在我就去秦府走一趟。”

    “现在?可是”

    “对,就现在。”

第三章 迎难而上() 
大燕的京都总是比较热闹的,今天尤甚。拥挤的人群延绵数十里都围在官道旁等待状元郎回京。

    每个京城百姓都探着头,或好奇或艳羡地看着城门的方向,唯有叶君浅此时脸都黑了。

    现在的她恐怕悔得肠子都青了,想到秦云逸一向谦卑温和的为人,她特意一改以往皇家的做派,换上一套简单的装束就自个儿跑了出来,想借此来拉近彼此的关系。

    本想一路走去秦府,但现在的她就像一块肉夹馍的馅儿,挤都挤不出去。

    眼看着楚南阔也快入城了,她不愿看到那人意气风发的身影,但刚走前一步,身前一臃肿的女人就挪了挪身子挡着,她挪了挪,那女人又挪了挪。

    最后,她忍无可忍道:“这位姐姐,可以让一让吗?我只是想走过对面而已。”

    那女人看都懒得看她一眼,“你这套路我见多了,一会儿我一让路,你保证就抢着站到我面前去。”

    “”

    “快看,快看,状元郎来了。”

    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欢呼一片。

    官道上,为首的一人面如冠玉,一袭红衣被风吹得猎猎而起,他唇角带笑,周身的风华仿似雪地里的红梅,皑皑白雪也为之黯然失色。

    周围的人或惊叹或尖叫,叶君浅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了。

    眼前风度翩翩的脸庞和梦里冰冷若雪的人重叠在一起,就像魔咒一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脸色苍白,左心腔空空如也,怔怔看着拥挤的人群,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

    她想,她总有一天可以撕开这个人虚伪的脸皮,将他的丑陋公诸于世。

    “表妹。”

    身后清朗的声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叶君浅的娘家衰落,但姨妈嫁到了秦家这个大族,各种亲戚还是不少,就连能叫得上一声表姐的都有好几个。但是,敢直接叫她表妹的男人,却只有一人。

    她赌对了,秦云逸果然就在附近。

    再转身时,叶君浅早已收起了眼里汹涌的情绪,微微一笑,“原来是秦表哥,你也是来凑热闹的吗?”

    她歪着头,眼里平添了几分小女孩儿的娇羞,却惹得眼前人“噗嗤”一笑,“表妹可是偷跑出来的?状元郎才华横溢,刚上任就立下了大功,但是他作风却依然不骄不躁,也难怪连你都会跑出来一睹他的风采,其实即使是我也想认识一下这个人。”

    他说得爽朗大方,一点也不避嫌。手上的水墨画折扇一摇一摇,却令叶君浅的心“咯噔”一下。如果说秦云逸一开始就颇为欣赏楚南阔,那确实不好办,今天一定不可以让他和楚南阔单独见面,让前世的事再发生一遍!

    更何况,今晚的庆功宴将会发生一件大事,她必须要先一步去打破楚南阔的计划。

    眼珠一转,她忽而失落道:“状元郎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我还听人说他对诗词歌赋都很有研究,只可惜”

    她忽然一顿没有再说话,秦云逸挑眉,清俊的脸上带上些许疑惑,“只可惜?”

    叶君浅踌躇了一下,似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偷偷瞄了一眼秦云逸温和的眼神,又壮着胆子道:“只可惜宫里人多嘴杂,我即使是想和状元郎说上两句诗词,也恐怕会惹来闲言闲语,即使是今天也是借着去寺庙里求符的理由偷偷出来的。”

    她的头越垂越低,银白的牙齿轻轻咬着饱满的下唇,似是害羞得很。秦云逸愣了下就明白了过来,这脸皮薄的小表妹看来已经芳心暗许这位状元郎了。眼前女子清丽绝色,杏眼流光溢彩,说是风华无双也不为过,这样看来和状元郎也是登对。

    作为表哥帮她一把倒也没什么,继而清咳一声,“难得出来一趟也不必急着回宫,既然表妹那么欣赏楚兄,不如一会儿就和我一起去一趟清欢楼会一会状元郎吧。”

    “真的?”叶君浅眼眸亮如星辰,忽又不安道:“但表哥怎知状元郎一定会去清欢楼哎”

    她的话里无处不透露着害怕希望一场空的失落,活像一个娇羞的小女孩。秦云逸笑了,“其实昨天我就收到了楚兄的邀约,这点表妹大可以放心。”

    叶君浅立马点头应承,欣喜的脸色却在秦云逸刚一转身就消失了。

    她曾以为上一世的秦云逸只是碰巧遇到楚南阔,巧合之下再引为知己。但是现在看来,从一开始楚南阔就想着拉拢他。

    不过,重生一世,这次她占尽先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楚南阔成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了清欢楼门口。

    刚一入门,及眼之处都是水墨挂画,盆栽摆设,确确实实称得上一个雅字。要不是早在上一世就见识过楚南阔的真面目,叶君浅都要认为楚南阔真的是那么一位追求清净,优雅从容的人了!

    她在一副水墨画前站着,画上画的是一男一女在凉亭中把酒言欢,本来论功底画风都是一流的佳品,然而图中左侧空白处却硬生生多了两点黄色的汁液,看起来整幅画都被这两点毁了。

    “这画”

    叶君浅刚开口就有一方字脸,打扮富贵的男子走了上来。他似乎很不高兴别人提起这事,只冷冷道:“这是玙卿先生的真迹。”

    只一句话叶君浅已经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估摸就是有人打翻了茶盏,溅到了画布。

    玙卿身为大燕第一传奇军师,运筹帷幄之余在绘画方面也是颇有建树,然而燕冥一战后他却失了踪迹,现在他的画可谓价值连城,想必清欢楼的人看这茶迹不大也就舍不得撤了这画。

    但是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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