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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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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把头伸出窗外又仔细地扫视了一圈,然而这小山村里,鸟儿是有,信鸽却一个影儿都见不着。
他主子难得被他哄着写了那么一句肉麻的话,公主好歹回个信?不然显得他这个出策的多失败!
萧暮影却没他的焦虑,“昨天你也去扬州城打听过了,京城无什动静,证明君儿一切安好,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夜羽见鬼般反驳他,“公主不回应你啊!这还不让我忧心?万一她觉得你性子太闷,反悔了呢?”
他这样子好像怕自家主子没人要一样。
“君儿她一向表达含蓄。”
萧暮影完全不把夜羽的话放在心上,走了出去晒太阳。
他就喜欢君儿傲娇含蓄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可爱。
或者说,君儿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反正他们同床共枕许久,君儿的心意他清楚,这是他的女人,现在不回信,等他回去再小小惩罚她一下便是。
他想起叶君浅那亮晶晶的眼,笑起来弯弯的,心都暖了起来。
这是他的君儿,他的公主。
夜羽也走了出去,难得的瞧见萧暮影嘴边有一丝笑意,不用想就知道主子在想公主。
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瞧着天色道:“我们的替身装作被他们的人重创也两天了,现在方长老那边该行动了吧,我们要不要开始前后夹击。”
“再等等,他们的人一向小心。”
萧暮影说完又道:“等他开始煽动扬州的部下,看清楚谁造反了,一律从重处理。”
他们这次的目的便是要一网打尽明里暗里跟着方长老的扬州分部的人。
“回去时你去扬州楼给君儿买个玫瑰酥,她喜欢吃甜的。”
夜羽又点点头。
正在此时,密林深处走出一个红衣人影。
夜羽十分警惕,拿起剑便走到小茅屋跟前,才想着方长老不简单啊,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被他找到,看来计划要变。
然而,人影走出来,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施辰陌?”
他看了眼天色,尚早;捏了一下手臂,很痛——所以他没做梦,施辰陌真的来了。
问题是这厮来这里干啥啊?
萧暮影早就发现有人靠近,看清人影后也紧皱眉头,语气都不好了,“是你?”
“萧盟主似乎很不喜欢看到我?”施辰陌负手,慵懒地走到茅屋跟前,正对着萧暮影。
他眯起一双桃花眼,“萧盟主是否很惊讶我为何会找来?”
萧暮影冷冷打量了他一眼,施辰陌一副要搞事的模样,如果是要来杀他,不可能一个人前来。
他这次一路保密,装作被重创的样子和夜羽躲来这山沟,只要夜羽不告密不可能有人发现。
除非——
他从怀里掏出他在叶君浅那里抢来的碧纹镯,“你跟着这个来的?”
“萧盟主一向聪明。”施辰陌拍了拍手,他确实在这个镯子里下了药,他是跟着闻香鸟找来的。
自从上次弄丢了叶君浅,他就偷偷在镯子里下药,以免再把她弄丢。
然而他今天去扬州办事,闻香鸟竟然躁动起来,却原来萧暮影早就拿了叶君浅的玉镯!
是她交给萧暮影的,还是萧暮影抢的?
萧暮影将玉镯抛给他,施辰陌伸手接住。
“卑鄙。”萧暮影如此下定论。
施辰陌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你不会懂我找了她多久。”
夜羽怒,“施辰陌你不要脸!我主子和公主早就相识,他们都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你来参和个什么劲?你认识她能比我主子早?”
施辰陌完全无视他的问题,把玩着玉镯,半响才道:“我施辰陌杀人向来看心情,但是今天是因为小刺猬找到的你,我便不和方长老那边说了。”
“下次京城见。”他摆了摆手,也懒得和夜羽废话,转身离去。
萧暮影抿唇。
施辰陌的意思是他已经和方长老合作,必要铲除他。
他这次来恐怕就是想给他来一个下马威。
夜羽道:“东笙的摄政王是不是太闲了?”
“不是东笙太闲,只是他必须要和大燕合作。如果大燕亡了,下一步亡的就会是东笙。”
施辰陌既要除去他,又想得到叶君浅,又想保护东笙,萧暮影只觉他在做梦!
他哼了一声,完全不把施辰陌放在心上。
京城。
叶君浅早已写了信给帝师,一字一句说得清楚,御林军夺皇城刻不容缓。
弘风观察了四周,确认一切安全便过来找叶君浅,“主子,一切准备就绪,帝师也已经回复会领兵打楚南阔一个措手不及!”
“为啥不今晚攻城啊?月黑风高攻皇城不是更有胜算么?”海棠早就离开了雪月楼跟叶君浅躲了起来,现在听见弘风说得威风凛凛,不爽地去找他渣。
“你哪得出的结论?”弘风用鼻子看着她,“一个无知妇孺!”
海棠跳了起来,“月黑风高杀人夜!现在不是要去杀人吗?当然夜晚最容易得手!”
“你们两能不能静一静?”叶君浅觉得头大,她只是想发一会儿呆而已,怎知这两就像冤家一样吵个不停。
海棠挪了过去,讨好地笑,“哎,梨花啊,我就是随便说句话让你乐乐,我看你这脸都黑了两天了。”
“要不,要不我去买只信鸽帮你给男神回个信?”
她觉得梨花十成十是后悔吃了红烧乳鸽,现在得了相思病。
然而,叶君浅从上到下看了她一眼,样子颇为鄙视她,“你要想你男神就自己去回,我只是在想明天会不会像计划一样顺利。”
明天三千御林军便会包围皇城,御林军一撤皇城的守卫几乎可以说是不堪一击,但是楚南阔真的会坐以待毙么?
李将军被软禁,现在只有德高望重的帝师可以拿着令牌阴他们一把,但如果八弟楚南阔要誓死一搏,必定生灵涂炭!
“公主,大事不好了,帝师遇袭昏迷!”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公主,你怕死么?()
弘凌下了马便匆匆来报。
此时,乌云刚好遮盖住了月亮,院子外一片寂静,只有乌鸦的叫声,叫得让人心寒。
叶君浅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咻一声站起来,“你说什么?”
“刚刚帝师在家中遇袭,那些人似乎是羽仙盟的人,帝师没留心便中了他们的计,现在胸前中了一剑,虽已经脱离危险,但是明天不可能带头攻城!”
“不过属下已经按照公主之前的吩咐,封锁了所有消息!”
弘凌也是冷汗直冒,说话都颤巍巍的,最后抬手擦了把汗。
他们的最后一张底牌竟然在关键时刻倒下了!
叶悠然因为被楚南阔抹黑下毒,不可能带领御林军攻城,这样会更将罪名落实,而且御林军也不会全部信服于他。
在京城里也就帝师可以担此大任了,如果他都出事,那明天谁攻城?
一旦错失良机,接下来的都会是未知!
万一楚南阔像上一世一样说服了容承,容承带兵回京城,发狠了还可以围城逼她出来,那她叶君浅岂不就是瓮中之鳖?
到时候她还能走哪一步棋?即使帝师好了也得半月,三千御林军再怎么精炼也不可能和边境甚至是南冥的大军相比,也不可能靠羽仙盟。
楚南阔这招真狠!叶君浅在心里骂了叶悠剑一句脑残!
弘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想不到叶悠剑会这么丧心病狂任由着楚南阔为所欲为。
那可是帝师啊!京城最德高望重的就是他!
但再想想也就不出奇了,帝师虽没有明说,但是现在大家都知道帝师站在了叶悠然这一边,他不杀帝师以后登上帝位也不好过!
“该怎么办?”海棠搞不清状况,只见他们一个个神色凝重便知事情大条了,不知道现在跑路还来不来得及?
她把目光移去叶君浅身上,现在所有人都听命叶君浅,她会怎么做?也是逃跑么?
叶君浅披了件狐裘走出门外,道:“叫风尚过来,我带兵。”
“公主!万万不可!即使皇上倒下,御林军便只听命于令牌,但你现在还是通缉犯,你这样根本无人会信服!”
“就连帝师现在也只是打着皇上被软禁的名号攻城,没明着支持叶悠然就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御林军从来只效忠皇上!他们不会信服被怀疑陷害皇上的人的!”
叶君浅回头反驳弘风,“现在只有我们和楚南阔知道帝师受了伤,趁着流言还没传出去,我可以装作帝师安好,立马带兵攻城还有一线生机!”
“如果被御林军发现你冒充帝师号令他们,到时候他们反叛你必死!”
弘风一向忠心,现在也顾不得主仆之分,一把就拉住了叶君浅衣袖。
如果萧盟主在就好了,公主又不会武,要怎么装帝师?楚南阔伤了帝师,下一步一定是将传言流传出去,再把罪状嫁祸到他们身上。
到时候,他不敢想!
公主这是去送死,他觉得即使以后挂了个通缉犯的罪名,四处逃亡,也不想公主冒这个险!
大不了就让八殿下登基呗,他弘风反正也是只身一人,那就誓死追随着她了。
他眼睛充满了血丝,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又紧紧抓着叶君浅的手臂,“属下虽然是个粗人,不懂算计谋略,但也看得出楚南阔下这步棋的意义,我不会让你去的!”
“他必定是想引你出来!”
叶君浅闭眼沉默了几秒,蓦然睁开双眼,笑道:“好。”
她笑意嫣然,嘴角弯起的弧度刚刚好,眼睛明亮,弘风一瞬便愣住了。
就在此时,她撒了一把粉末去弘风脸上,弘风没想过叶君浅会阴他,中了招。
粉末进鼻,一道火辣的气息直冲肺部,他难受得放开了手弯低腰。
叶君浅咬着唇别过头去,海棠过来扶着弘风,大声道:“梨花你太过分了!弘风都是为你好!”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叶君浅扔下这句话,便对弘凌道:“立马带我去帝师府上,也叫上风尚。”
弘凌一向没那么多心思,全听主子行事。
叶君浅如何说他便如何做。
他说了声主子得罪了,便带了叶君浅走。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叶君浅已经到了秦府。
此时,秦府一片静谧,秦云逸不在,几个侍妾哭哭啼啼的在房内不敢出去,也好在帝师遇袭之时没多少人看见,不然就凭叶悠然派去的几个亲信,还真无法按住流言。
但是,时间不多了。
叶君浅去帝师府上拿了令牌,她让风尚易容,然而她身高气质和帝师差别巨大,基本上看上一眼便会被人看出来。
叶君浅看着镜中的自己打定了主意,“弘凌,备马车。”
骗得一时是一时。
弘凌帮她准备了帝师府上的马车,叶君浅快步走上去,他们驶去御林军集合的地点。
叶君浅在半路上一直想着该如何做才不会被他们看出换了人,然而马车到了营帐口,叶君浅依然没想出该如何做。
今晚,无风也无月,一切安静得可怕。
“来者何人?”
那是守门的御林卫发出的声音,他们行事谨慎,必要检查。
弘凌掏出令牌让他们检查,那人恭敬接过,但是最近京城混乱,而且攻皇城已经是老皇帝上位来,京城发生最大的事,又据闻帝师此次只是领着清君侧的名义,也没说到底谁才是反。
他怕是哪个冒充帝师之人,便道:“车上何人?可否下车一查?”
此时,车帘吹起了半角,暗淡的灯光下,只可见半张威严的侧脸,露着胡子,肤色苍白。
似乎,真是帝师?
只听马车内的人道:“老夫身体不适,你一个小小的御林卫便这般命令老夫下来?”
“可知何为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又何为忠君忠臣?”
那声音威严至极,目光冷冷的扫了那个守门的御林卫一眼,那御林卫立马跪下,“臣下该死!帝师请进!”
马车咕噜噜向前行进,叶君浅靠在马车上松了一口气。
帝师说话一向一套套的规矩规矩,好在今晚月色暗淡,而且没真的让她下马车,不然真的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叶君浅道:“弘凌,你进去让他们直接准备攻城。”
“今晚夜来风冷,老夫年纪也大了,不便过多的吹冷风,余下的交给你了。”
弘凌明白她的意思,令牌已在手,叶君浅是想现在立马反咬楚南阔,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而她这个“帝师”便是偶感风寒,不易露面。
只要不站起来露出整个身子,以叶君浅的演技还是能嘘人的。
他吩咐下去,叶君浅一直露出半张脸来吩咐他们,很快便攻到了皇城下。
叶君浅把营帐扎在皇城外的一片荒地上,趁着没人她躲了进去,弘凌在一旁守着。
古朴的铁门发出“轰轰”声,年老的城墙被撞掉了许多泥灰。
在皇城周围的京城百姓立马都躲回了家里,半点声响不敢发出,怕殃及池鱼。
叶君浅透过营帐的缝隙看出去,只见皇城升起了狼烟,一如前世的情形。
只是前世她在城内,楚南阔在外攻了进来,而今世她在城外,却要冒充帝师带队攻进城内。
御林军已经是京城最好的精兵,城门史也是个人精很会见机行事,基本上攻进去只是时间问题。
她害怕生灵涂炭,但是到最后也不得不走这一步。
身为一国公主,安稳渡过十几年,现在就让她把乱臣贼子都清理出去,好好辅助叶悠然。
其他,其他都不想了。
“公主真是何时都可以这般胆大。”
是楚南阔的声音!他竟然没在皇城里面!
他真的是要引她出来!
叶君浅本来看着营帐的窗,现在木然地转过身,对上楚南阔阴狠俊美的一张脸。
楚南阔是真的长得不错,虽不及萧暮影的俊逸,也没施辰陌的那一股子邪魅,但是他很有男子的气息,阴狠得来坏坏的,也不怪叶君依一颗心死死圈在他身上。
可惜,他心黑,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利欲熏心。
叶君浅手下出了汗,退后一步,警惕瞥出外面。
怎的如此安静?
楚南阔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等救兵?”
他向叶君浅耳边吹了一口气,凉得叶君浅打了一个抖,“太迟了,公主自作聪明把御林军引去了攻城,独留下自己在这里,却不知道黄雀在后?”
“你想怎么样?”
楚南阔冷笑一声,一手抬高叶君浅的下巴,修长粗糙的手指在她脸上抚过,“可惜了一张脸,本来想着好好的驯化你,却不知你这小野猫就是驯不熟,老和我作对。”
他单手抱起叶君浅,见她不停挣扎便点了她穴道,叶君浅终于一动不动被他扔在了地上。
很痛,然而叫不出来,只能怒视着他。
楚南阔蹲下身,手抚过她脖子,一瞬扯开了叶君浅的假面皮,痛得叶君浅眼泪直流,“你说,我该不该现在就拆穿你?”
叶君浅闭眼,当什么都听不见,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楚南阔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还是先要了你?”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叶君浅的计中计()
楚南阔灼热的气息喷薄到叶君浅脸上,透着浓浓的男子气息,叶君浅脸色发白。
她能感受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晚上,一地的鲜血,冰冷的剑尖穿透她的胸膛。
最后是叶悠然挡在了她面前。
她咬着下唇,眼泪汪汪的,样子楚楚可怜,这更勾起了楚南阔征服的欲…望。
叶君浅不同于清妃,叶君依这种只会围着他转的女人,她就像有一只猫爪子,总能勾起他的各种心思。
楚南阔刚想亲下去,却看到叶君浅眨着一双眼,似是想说话。
女人在行男女之事时要是连叫都不能叫,那就没意思了。
楚南阔拉开自己的腰带,一把将叶君浅抱起扔到营帐的角落里,将她的一双手绑在了柱子之上。
叶君浅怒目而视,羞愤得红了眼眶,楚南阔满意地脱了上衣。
他自小练武,冬天可以在冰水上游泳根本不怕冷,很快便露出健美结实的胸膛,他只穿着一条裤子蹲在叶君浅身前。
“怕吗?”
他觉得如果不是点了穴道叶君浅一定会挣扎得像是待宰的鸡,想着便一挥手解了她穴道。
果不其然,叶君浅开始挣扎着想脱出那个手上的带子,楚南阔压着她的脚欺身而上,扳过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公主到现在都不愿意看自己的男人一眼?”
“还是你认为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解了这带子?”他拉了拉那腰带显示自己绑得有多结实。
“最好你一会杀了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一定会想着和你同归于尽!”
“是么?”楚南阔抬起她的下巴,满意地瞧着她露出痛苦的神情,“我还想着一会便带你回去,以后锦衣玉食地将你圈养起来,从此除了服侍我,不需要再干其他事。”
“嗯,再顺便公开你的身份,让你看看你指望的那一群御林军是怎样忘恩负义的一群废物。”
他以为叶君浅会露出惊恐的眼神,然而叶君浅到此竟然停止了挣扎,轻嗤一声,“看来状元郎曾经的生活也不好过啊,都憋出毛病了。”
“一天到晚除了折磨人就是想着怎么折磨人,难道寻风门的弟子都那么变态?你这性子还真是和洛霜如出一辙,物以类聚。”
叶君浅早就是到嘴的猎物,离方长老的人赶来还有些许时间,他根本就不急,叶君浅句句话都戳他痛处,他现在只想慢慢地驯服这只野猫。
最好可以剪了她的爪子,让她永远只可以张牙舞爪却伤不了人。
他解了叶君浅的衣带,满意地看见叶君浅身子一颤。
“本以为公主临死还剩一张利嘴,现在看来这张利嘴也有不堪用的时候。”他一把扯烂了叶君浅的外衣。
叶君浅看着厚重的棉衣像是纸片般被扯碎了一地,呼吸都紧了,手上早就因为挣扎得太厉害起了几条红痕。
楚南阔弯低腰在她颈间嗅了嗅,继续恶心她,“听说你和萧暮影很好?”
叶君浅咬着唇不回答。
楚南阔继续低声道:“之前一直找不到你,是被他藏着了?共处一室?可有试过什么姿势?”
“你变态!”
叶君浅心里满是怒火,一歪头就向楚南阔撞了过去,楚南阔不慎被她撞了一下,怒上心头,对着她脸上就是一巴。
叶君浅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痛。
寻风门的人都是变态,南冥皇帝也一定不是个好东西。
她前世肯定不但瞎了眼还瞎了心才会喜欢楚南阔这种人渣!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剧烈。
楚南阔能听出外面又来了人,估摸就是方长老带着羽仙盟的人杀来了。
萧暮影果然是个废物!保不住羽仙盟,还保不住自己的女人!
他心情特别好,笑得也爽利,“任你再怎么挣扎最后还不是得在我身下承欢。”
“本宫只觉得一个男人对着女人却只能用强的,是他的失败。”
“死到临头只剩一张嘴。”
楚南阔抹了一把脸,伸出魔爪打算把叶君浅剩下的衣服都撕碎——
“住手!”
他的身后传来愤然的怒喝,楚南阔一个愣神便被一道掌风劈了过来,他险险避过,抬起头,满目惊讶。
来人竟然是秦云逸?
他转头看向叶君浅又看去秦云逸,只见叶君浅瞧着眼前之人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他怒视着叶君浅。
秦云逸不是还在淮州,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那他应该还带了一万精兵!
叶君浅刚刚一直刺激他,难道在拖延时间?
“表哥,快帮我解了。”
秦云逸快步上前,两三下把叶君浅手上的衣带解下来,瞧着叶君浅红了一圈的手腕,几乎想杀了楚南阔的心都有,“楚南阔!我上次就说过你再敢对表妹不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来人,抓住他!”
帐外涌进了几个壮汉,楚南阔眼见大势已去,束手就擒。
他怒盯着叶君浅。
前世相处了五年,叶君浅能看懂他的意思,她揉着手腕,冷笑,“你以为本宫真的会那么蠢只身一人带着三千御林军前来冒险?”
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楚南阔,顿觉天清气朗,心情舒爽。
“本宫在刚到京城之时便寄信给表哥,让表哥速速回来。本想着也就是这几天,但是帝师忽然遇袭,本宫才会出此下策。”
三千御林军攻城成功是最好的结果,她一开始之所以会惊慌,只是怕秦云逸那边万一有意外被其他人拦截,变数会更大。
她走到楚南阔跟前,弯腰低声道:“也好在帝师昏迷,不然本宫都不知道要怎么引你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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