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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倾天下:殿下太难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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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浅的澜悠宫一向人少,她瞧了眼外间无人,立马拉了萧暮影进去关上木门。
室内静谧,隐隐约约还可嗅出叶君浅身上淡淡的梨花香,这是萧暮影第一次走进叶君浅的闺房。
他们见面一直在宫外,唯一一次在宫里见面也是针锋相对,此刻瞧着室内的布置,萧暮影竟然觉得心都宁静了下来。
这是他最喜欢的女子住了十五年的地方,室内的布置一如她的性格般清雅。
看了一圈,他留意到桌子上堆放了如山高的画纸。
萧暮影走上前,以为这是叶君浅无聊之事的杰作,想着一会一定得毒舌她几句。
他刚走过去,叶君浅才想起今早上都干了什么破事,她想过去阻止,然而萧暮影已经打开了在桌上的一副画!
“礼部尚书钟宣沉之子钟允祁。”
他淡淡读完这几个字,抬头盯着叶君浅,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这是什么?”
叶君浅被他盯着,想到叶悠然便失去了解释的勇气,别开头道:“选驸马。”
“谁选驸马?”
叶君浅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根本不敢回头直视他的眼神,木然道:“我,啊”
她被萧暮影从后忽然打横抱了起来,她挣扎,萧暮影把她抱得更实,修长的腿几步转过屏风把她扔到床上。
“萧暮影你又扔我!”
她还没爬起来,萧暮影已经整个人压住了她,“这被子厚,不疼。”
“那你也不能随便扔我!”叶君浅想爬起来,然而萧暮影抬高了她的手,重重亲了下去。
他在柔软的唇上轻咬片刻便开始攻城掠地,过了好久才满意地把她抱在怀里说:“谁叫你选的驸马?”
“是我自己要选的。”
叶君浅偏头不看他的眼神,萧暮影把她的头扳正,“我明日便向皇上提亲。”
萧暮影就是这样,永远那么霸道,永远那么自信,总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掌握一切。叶君浅在心里苦笑,可世事哪能都如他所愿?
他确实在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开口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可是人力再强又岂能强过天意?
如果她没重生,她还在上一世早一步遇到萧暮影,她一定义无反顾的说好啊,你敢提亲我敢嫁。
但是上一世她遇到的是楚南阔。
她身子抖了一下,如果她嫁了,叶悠然和她翻脸,那会不会再走上一世的路?即使她可以在暗中牵扯楚南阔,那还有大燕四面的敌人呢?
这局面控制不了,她不敢赌。
萧暮影感受到她整个的身子都颤了一下,手上圈紧,轻轻道:“君儿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你难道真的要嫁给这些歪瓜裂枣?”
说罢,他眼神变得幽深,紧紧地盯着叶君浅等待她的回答。
叶君浅咬了咬牙,“萧盟主,之前本宫就说过了,本宫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的性格你的一切,我只想随便找个本分的老实人嫁了。”
“你即使逼我也没用,你向父王提亲,我也会誓死不嫁,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父王也不会强我所难”
萧暮影堵住了她的嘴,扯开她的腰带,很快便把她剥个精…光,狠狠道:“那我们现在便生米煮成熟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叶君浅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她为了让萧暮影死心都说了什么混账话?
萧暮影目光转冷,再没了以前的耐性,单手擒住她,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赤果相见,但是一向萧暮影都比较尊重她,只要她一撒娇一哭,便立马停了下来又是哄又是劝。
然而这次不同,叶君浅见着他精光的身子吓得鼻子发红,眼泪都流了下来,挣扎着想挣脱他的魔爪,萧暮影根本不管她的哭闹,大手越来越下,整个身子都挤到她两腿之间。
“萧暮影你快放开我!你敢再乱来我以后都不原谅你!”
他压着叶君浅复又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别哭,我会温柔的。”
他揽过叶君浅的肩,手恰到好处地锁着她一双手,使她挣扎不开但神奇地又不会觉得痛。
“嫁给我,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我在海月之前的地方确实还有旧部,但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听话,嗯?”
他一寸寸亲着叶君浅,只想着今天过后君儿便没其他选择了。
这样他会安心一点。
渐渐地,他感觉到叶君浅不再反抗,心里一喜,放开了她的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他轻轻地亲着她,如在亲吻一件珍宝,呼吸开始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到叶君浅圈住了他的腰,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立马高兴地埋在她颈间,吻了吻,“君儿”
忽然,他只觉胸前一凉,似是有什么物体插到了坚实的胸膛之上!
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只见叶君浅打开了玉镯,三把利刀紧紧地插在了他右肩之上!
鲜血缓缓流下,递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叶君浅趁着他发愣,立马把小刀拔了出来,起身坐好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她不敢去看萧暮影的神情,低头盯着染血的镯子道:“萧盟主你冷静一下,这里是皇宫,我们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闹僵。”
“一时之气?你认为这是我回家吃一餐饭睡一觉便能过去的事?”
叶君浅咬着下唇不说话。
萧暮影以为叶君浅是喜欢他的,不会胡闹到真的嫁给其他人,但他发现他想错了。
他以为叶君浅再怎么对他生气也不会伤害他,但他也想错了。
那三把刀子插得不深,却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就像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刚拿起自己想要的一切,忽然便有人叫他起床。
梦碎,梦灭。
萧暮影狠狠穿好衣衫,也不理会右肩上的伤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叶君浅,眼中充满苦涩,“皇家的人果真都如此,过河拆桥,过桥抽板。”
他用最狠辣的语言刺激着叶君浅,想等她解释。然而叶君浅抖了抖,握着手镯说不出话。
萧暮影见她沉默,自嘲地笑,“公主玩弄人的把戏这般得心应手,只怕以前也不少干这些损人利己之事,是萧某愚钝,竟会看上你。”
叶君浅沉默,一直到萧暮影转身走向门边都不曾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
他打开门,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画像,冷冷道:“公主不必像避瘟神一样避开萧某,萧某对公主已无兴趣,更不会娶你为妻。”
大门“砰”一声被关上,大殿都震了一震。
叶君浅听到关门声才抬起头来,她打开手掌,手心上正有鲜血涌出,那块玉镯的小刀根本没收上。
她愣愣看着自己的鲜血,苍白地笑,“这确实挺痛的,怪不得他。”
从此,她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辅助叶悠然了。
然而她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萧暮影回到别院,一路上侍卫看见了主子这般表情都不敢作声,整一个暴风雨前夕。
夜羽看见主子从皇宫回来后脸就黑了一块,立马上前一步道:“主子,你,你这是?”
黑衣虽然不显血色,但是他还是嗅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萧暮影冷冷打断他,“闭嘴,滚出去。”
“主子,你和公主吵架了?还是遇袭了?”夜羽依然不怕死地问了一句,但是不对啊,有谁能近身伤到主子?
唯一一次还是主子故意受伤引开方长老注意的局。
萧暮影只觉胸口到头上都隐隐作痛,淡淡道:“叶君浅刺的。”
“叶,叶,叶三公主?”
三公主怎么可能伤主子?这,这
夜羽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见主子整个人压抑得都要杀人了,便偷偷走出去。
他才走到门边,只听萧暮影冷冽道:“礼部尚书那个儿子钟允祁,你去把他的右手剁下来。”
夜羽不敢再废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有八卦也等主子气消再说。
他一走,屋子里又恢复一如往常的安静。
萧暮影脱了上衣,看着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心里好像不知道被谁捣碎了烂掉。
叶君浅要伤他,他不惧。
他怕的是叶君浅要拼个你死我活都不要嫁给他。
那真的是一点也不爱吧,施辰陌当时害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都可以一笑而过,甚至又戴上了那只手镯。
他在这里伤神,而在另一边弘风还不知道这里已经变天。
他带着海棠左转右转,看了花园看了假山,海棠依然不愿走。
看见天色渐黑,他不耐烦了,“你这丫的到底还要不要回去了?”
“再看看啊,老娘还没看够呢,大不了晚上我在澜悠宫过啊,梨花不会嫌弃我的。”
海棠压根不把弘风的话放在心上,四处仔细打量,眼睛仿似不够看,一直在看着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那可是她从八岁起便有的愿望,现在过了十年竟然真的进了皇宫!
她看到了一颗特别大的榕树便跑到树杆下,双手抱着树杆,“皇宫里的树都比外边的大!”
“土鳖!”弘风没好气地毒她。
海棠哼了哼,“一点趣味都没的糙汉子!”
她绕着树走了过去,弘风不想跟着她疯,抱胸在一边等着。
“啊!”
他听见海棠的尖叫,立马冲了过去,海棠吓得回抱住他,弘风脸都红了,然而往脚下看去,刚红起来的脸又是一白!
地上躺着一具穿着御林军官服的尸体,正胸一把长剑,嘴上留了血迹,他的眼睛像死鱼眼一样瞪着,恐怖得很。
弘风杀过人本来不会怕这些死人的东西,但是这死的是御林军!
他忽然死在这里一定没好事!
弘风拉着海棠打算悄悄离去,他身边还带着一个宫外人,不可以被人发现。
“站住!”
身后一把熟悉的清脆嗓音叫住了弘风,弘风身体一颤,即使他再蠢都知道这是阴谋!
清妃走到了他身后,冷笑着道:“三公主身边的人真是很大的狗胆,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刺杀御林军!难道是上次攻城太迟没如她所愿地陷害陛下,现在你帮她泄愤?”
“来人呐,捉住他们,检查这具尸体。”
“你别含血喷人!”听到清妃打算把罪责往叶君浅身上推,弘风转过身去,狠狠盯着清妃。
清妃来回扫了他们一眼,娇笑道:“哟,还从宫外带了个小丫头进来,三公主对下属的管治还真是随性啊。”
海棠躲在弘风身后,整个身子瑟瑟发抖,这宫里好恐怖,怎么走路都能遇到死人?
这,这不会把这死人推他们身上了吧?
她还没想完,只听刚刚检查尸体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拿起一块玉佩跑过来道:“清妃娘娘,属下发现了这枚玉佩。”
弘风看见玉佩,心里咯噔一下。
清妃这次只怕是铁了心要搞死叶君浅。
第一百四十九章 她想称女帝?()
清晨的第一抹光透过窗花斜斜地照在床上。
叶君浅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总觉得即使睡觉右眼皮都在跳。明珠打了水走进来,拉了拉她的被子,“公主该起床了,今天是十五,一会还得去皇后娘娘那边请安。”
叶君浅倏然坐起,揉了揉眼睛道:“皇后不喜欢睡懒觉也总以为其他人都如此,一天到晚请安,还不如自个儿去赏花。”
“嘘,公主小心隔墙有耳。”明珠差点就想捂住她的嘴,公主出去一趟回来真是越发随性了。
她递了块毛巾过去,叶君浅接住,这才发觉叶君浅手上包了厚厚一条纱布,明珠吓得立马捉住叶君浅的小手,“公主你这是,怎么受了伤都不叫太医?就这样包扎一下,万一感染了可如何是好?是不是昨天那人伤的你?”
叶君浅拍了拍她的手,“安,我自己扎着的,小伤,拿宫服过来吧,我们去给那些个贵人请个安回来接着午睡。”
明珠这才点了点头便去拿宫服,除了请安,叶君浅少有穿得那么华丽的时候,折腾了一会儿,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再不过去便要迟到了。
宁皇后是叶悠然的养母,对叶君浅不算亲近,少不得又一通责骂。
她才刚插上最后一根头饰,便听到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似是有人想冲进来。
叶君浅侧身看向木门,只见一群侍卫正气势汹汹地向着她走来。
会是什么事?
她握紧了手镯示意明珠出去问清状况,似乎回宫后真的一刻都闲不下来。她脱了头上沉重的头饰,扭了扭脖子,只怕今天的请安可以免了。
明珠走上前行了一礼,规矩道:“各位大人一早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皇上有请三公主立刻前去御书房一趟!”为首的是御林军总管顾信范,那天叶君浅装作帝师的样子指挥他们,其实根本没露面,此次可谓第一次相见,但是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不太好。
需要到御林军亲自来请她过去,恐怕就是认定她有什么罪了。
叶君浅从容走出去,明珠担心地看了她一眼,嘴型示意:“要不要搬救兵?”
“叫太子。”叶君浅也做了一个嘴型,四周看去才发觉少了弘风,她皱眉,“弘风呢?”
“从昨晚就没见过他了。”
明珠小声回答,叶君浅点了点头。
御书房。
此时,老皇帝瞧着地上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人,只觉脑袋发胀。
前天才夸完这女儿各种温柔善良呢,原来竟然是个背后使阴招的小蹄子!
好在他醒得早,不如这个天都要被这个丫头反了!
他看着弘风紧咬牙关无论怎么打都只答一句“公主是无辜的!”他简直恨不得叫人割了他的舌头下来!
他是皇上,叫他从实招来就该从实招来,这一副忠心的样子,意思是在他心中叶君浅比他这个皇上还大?
“再打!”
两个侍卫拿着板子又重重下去一板,弘风的屁股被板子打得血肉模糊一片,本来质量不错的衣衫都混着血缠在一块了。
他意识开始模糊,看去眼前明黄的身影都变成了暗红,但就是咬着牙关不哭不说,他想,死了也好,这样死无对证该就不会连累公主了吧。
一旁的海棠可能顾念着她是个女子,也或者在等叶君浅来了再处理,她被几个侍卫押跪在地上,瞧见弘风趴在地上如死蛇一般,哭了出来。
“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你就是栽桩嫁祸含血喷人!”
“大胆,竟敢在皇上跟前胡言乱语,掌她嘴!”宁皇后皱了眉,对着侍卫吩咐一句。
这女子果然是宫外进来的不三不四之人,如此大不敬的话都说得出口!要不是之前她见着叶君浅帮了叶悠然,她真不想来凑这个热闹!
“回禀皇上,三公主带到。”
门外传来了侍卫恭敬的声音,老皇帝瞧见叶君浅淡定走进来的样子更是不满。
这女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到现在竟然都不知道怕!
老皇帝信了清妃的话,在他看来叶君浅什么都是错的。
她如果畏畏缩缩地进来,那就是这丫头心黑会装,这害怕的模样一定也是装出来的。
她要是像现在这般淡定,那也是错,证明她死不悔改。
叶君浅瞥了眼弘风半死不活的样子,衣袖下的手握紧,脸上依然维持着清淡的神情,不惊也不惧。
清妃在场,那基本上她现在即使是哭也无用,倒不如镇定一点,好看一点。
在皇上还没开口之时,她就跪了下来。
“不知儿臣的侍卫所犯何事,父皇要把儿臣的侍卫打至重伤?”
“还装傻!”老皇帝最近好像很喜欢砸人,抄起桌上的一块墨砚扔到叶君浅头上,叶君浅侧身避过。
“叶君浅你竟然敢躲开!”清妃摇着老皇帝胳膊,娇声道:“皇上,三公主根本没把你放眼内。”
宁皇后皱眉,现在皇上正气上心头,她竟然敢如此忤逆。这叶君浅一向聪明,现在竟然如此糊涂?
她在琢磨着还要不要帮她一把。
叶君浅抬头,冷冷扫了眼清妃,再恭敬地对老皇帝道:“如果儿臣犯了事,父皇要责罚,儿臣绝对不敢拒绝。但是儿臣一向循规蹈矩,实在不懂为何父皇要如此对待儿臣。”
“死不悔改!”老皇帝指着一个侍卫道:“拿给她看!”
那个侍卫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受到牵连,小心翼翼把玉佩递到叶君浅跟前。
清妃道:“昨晚你的侍卫杀了一个御林卫不就是为了帮你拿回这枚玉佩,他都被打到半死不活了,你这当主子的依然不认不救他,还真是枉顾下属的一片忠心。”
叶君浅抬眼看去,这玉佩确实写有一个浅字,是她的,只是这块玉早就在被楚南阔扔去西番村之时就遗失了。
他还真是为了暗算自己不遗余力,一招接一招。
叶君浅道:“这枚玉佩早就遗失多时,儿臣对此毫不知情,弘风更不会为了一块破玉佩去杀御林卫。”
“为了玉佩自然不会,那这个呢?”
清妃示意另一个侍卫上前,那侍卫走到她跟前展开了一封信,叶君浅看了一眼,是她的字迹。
信里密密麻麻都是她打算怎么策划谋划攻城陷害皇帝的经过。
恐怕清妃早就趁她不在去过她寝宫叫人临摹过她的字迹。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三公主只怕想不到你的人杀他之时会恰好被我看见吧?”
清妃笑道:“这封信可是在这个侍卫的居所找到的,人证物证俱在,你有何话可说?”
老皇帝气得脸色发青!之前他还以为叶君浅真的是为了他不顾生死攻城,现在再看来,所有人都被她骗了!
这丫头竟想着攻进皇城便杀了他称女帝!
第一百五十章 入狱()
在场所有人都怒目而视叶君浅,即使是一向和叶君浅交好的小扇子也为了保命低头看着脚趾。
弘风早就瘫在地上奄奄一息,有出气没进气。
海棠被打得嘴都肿了,说话支支吾吾,但能听出个大概她是在喊冤。
然而,又有何用?
叶君浅抬头正视着满脸怒火的老皇帝,冷笑,“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即使弘风不出门,你们也会亲自把尸体送到我澜悠宫再污蔑我一句杀人藏尸!”
“死不悔改!”老皇帝才刚病好,大声一点就嗓子痛,拿起毛笔扔到叶君浅头上,这次叶君浅没躲,毛笔掉到地上,溅了她一裙子的墨汁。
叶君浅重重磕了一个头,道:“既然父皇认为儿臣想篡位,儿臣即使无辜也不敢反驳一句话。只是帝师和儿臣都参与了此事,并且那一晚都由秦大人带兵,父皇这般认为儿臣造反,可会寒了帝师的心?”
老皇帝一向昏庸,但是对帝师却是敬重有加,要不是帝师还在,还不知道大燕到底能乱成什么样。
他一时间也起了疑问,对啊,难道帝师也没看出不妥?一接到消息他就立马火冒三丈,根本没去理清前因后果。
“信上写得清清楚楚,你们要瞒住帝师执行,到攻破皇城便杀帝师于城门,夺权!”清妃见皇帝犹豫,立马冷嗤一声反驳。
就在此时,叶君浅才抬头看她,轻笑道:“清妃娘娘真厉害,这封信里写过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却可以一字一句记得这般清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信出自你之手。”
她的笑特别冷,甚至还有一丝挑衅的意味,清妃恨不得一巴甩过去。
这丫头死到临头还设个陷阱给她踩!
她立马眼睛变得通红,扯着皇帝的手道:“臣妾只是担心皇上,所以凡是有关皇上之事都过目不忘,三公主现在这般污蔑,都不知道安了什么心思。”
宁皇后狠狠瞪了清妃一眼,清妃毫无所觉。叶君浅为何会被污蔑,她清楚得很,不过就是之前救回了叶悠然,现在这帮人想着要先除掉叶君浅。
她依然保持着端庄的样子,威严道:“皇上,臣妾有话想说。”
宁皇后虽然年老色衰,但是说话还算有分量,老皇帝点了点头。
宁皇后说:“现在也只是发现了一封书信,篡位毕竟是大罪,三公主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此事不宜过于草率。”
她说罢淡淡看了叶君浅一眼,帮她一句,之后便看她的造化了。
皇帝看向跪在地上的叶君浅,此时她正担忧地看着那个死蛇一样的侍卫。
这女儿一向不起眼,柔柔弱弱的,如果不是人证物证都有,他也不愿意去信,而且前几天对他的关心也不似有假。
但是这关乎皇位,宁可杀错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他摆了摆手,“此事交给大理寺,相关人等全部押进天牢。”
“皇上”
清妃似有不愿,老皇帝揽着她肩膀道:“事关重大,她要是真有谋反之意,朕决不轻饶,清儿不必为朕担心。”
大理寺的少卿是八弟的人
叶君浅心里一沉,然而侍卫已到跟前,她便听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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