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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迹寻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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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鼎元一声苦笑,面色一沉,针锋相对地反驳到,一点也不客气。
“对呀!我被那女鬼害得差点没命的时候,你怎么不来救人一命,造你的七级浮屠呢?”
何亚亚听得这一番站不住脚的说辞,非常不乐意,赶紧怼了回去,声援赵鼎元。
“唉!空相禅师,我敬你是得道高僧,而且在本市也颇有声望。同时也为了佛道两家的和气,请你不要再诡辩了。我猜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或者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不妨说出来,咱们心平气和的解决吧,不要把事闹大,这样对两家都没好处。”
骆怡笑作为本地人,自然知道这普陀山和空相禅师的基本情况,了解到他平日里也绝非不讲情理之人。所以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小,和气生财的原则。继续心平气和,和颜悦色地充当调解人。
“嗯,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不过,你们得答应替我保密,不要到处张扬。”
眼见争论不过他们三人,现在他们又气势汹汹,有理有据。而且骆怡笑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空相禅师低着头颅,沉思良久。不得不准备实话实说,道出其中缘由。但又提出一个条件,要求赵鼎元三人保密。
“嗯!你说吧,我们答应你便是。”
骆怡笑当然乐意他这种态度,当即同意他的要求。
“好,你就说吧,我们一定替你保密。”
赵鼎元也想知道他一介高僧究竟为何要为这个女鬼辩护,所以也点头同意了这一简单的要求。
“哼!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关我的事,你们自己决定吧!”
何亚亚依然对老和尚怀恨在心,所以懒得理他,自己转过身去,不想听他多说什么。
“好,那我就说了,其实其实这女鬼乃是我女朋友唐婉君。”
空相禅师也不与何亚亚计较,整了整衣领,便吞吞吐吐地开始道出女鬼身份。
这一说不要紧,当即一石激起千层浪,彻底惊呆了赵鼎元三人。三人纷纷侧目而视,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不好意思,你继续说吧。”
骆怡笑对他们三人打断他的话表示歉意,然后挥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嗯,三十五年前,那时我22岁,正当壮年。婉君20岁,也年轻漂亮。
当时我正跟婉君她在热恋中,我们两人彼此真心相爱,都希望能够冲破重重困难,永结百年之好。可是,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那一天”
空相禅师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大手一挥,将女鬼收了进去。然后看着瓶子,双眸润湿,陷入了三十五年前的痛苦回忆中。
第46章人鬼情缘()
空相禅师撸起那宽大的僧袍,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湿泪,一边愁眉苦脸、哽咽不已,继续回忆着。
“那一天,天灰蒙蒙的,下着小雨,街上没有多少行人。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拿出了一直舍不得穿的油亮的皮鞋,为了使自己更显得时髦一些,不再是曾经的老土样。因为这一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想要向婉君求婚。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跑到附近的花店买了九十九朵鲜艳的玫瑰花——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求婚方式了,这也是当年我们那个年代最流行的求婚方式了。
我兴高采烈地捧着玫瑰花,心情十分激动,胸中非常燥热。我孤身一人大步流星地跑到鹅湖岭公园——那是我们事先约定的见面地点。可是,当我到达约会地点时,却迟迟不见她的身影。
接着,我又煎熬的等待了好长时间,却始终不见她的踪影。我的内心躁动不安,非常焦急,但无可奈何。因为那时候还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所以,我无法得知她的消息。
但我又不敢离开,怕自己离开之后,她来了找不到我就坏事了。所以,我就一直傻乎乎的一直等在那里,直到夜幕降临方才失望的灰溜溜的离开。
当时我在心里想,一定是她的父母知道了我们俩的恋情,看不起我这个乡下来的穷小子,然后阻止她跟我交往。所以她才会没能来见我,要不然她是不会失约的,因为她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失约的。
第二天,我状着胆子跑去她家找她。可是,等待我的却是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噩耗——婉君她死了,死得惨不忍睹。她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变成了泪人。在我再三苦苦的逼问下,她的父母终于将当天发生的不幸告诉了我。
原来,她的父亲无意间得知我们俩正在如火如荼的热恋中,而且当天就要去约会,接受我的求婚。当然,这对于大富大贵的婉君的父母来说,我这样的穷小子的求婚,他们是极力反对的。所以,他们二老便痛斥婉君,反对我们,不让她跟我来往。还把她锁在闺房里,不许她出来跟我约会。
婉君在闺房里痛哭流涕,非常伤心。但又非常不甘心和我断绝交往,不想我们的恋情就此夭折。所以,她便趁父母不注意,偷偷砸坏窗户,偷溜了出来。
当她一个人偷溜出来后,在半道上便发生了不幸。那是一段到鹅湖岭公园的必经之路,这条道一直不太平,经常发生命案。当婉君一个人经过那里之时,便被几个流氓给盯上了。那几个流氓贪图婉君的美色,顿生犯罪之心。
那几个流氓一合计,前面两个人拦住她的去路,后面突然出现另外两个人,趁她不注意,立即用一条黑色布袋将她给套住,然后一溜烟拐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黑屋内。
小黑屋内,几个流氓面面相觑,满脸淫笑。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直勾勾地看着婉君火辣诱人的身材。婉君声嘶力竭地喊救命,拼命地挣扎着。无赖自己身单力薄,手无缚鸡之力,在惊恐绝望的眼神中被四个流氓轮流糟蹋了
最后,流氓们将婉君轮番糟蹋后,竟丧心病狂地将她的大腿用钝刀给活生生的砍掉。然后用硫酸泼她的脸,让她顿时面目全非婉君被他们折磨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最后在绝望和痛苦中含恨而终,死得非常惨烈。而后,流氓们为了毁尸灭迹,一把大火将小黑屋也给烧了。
幸好,当时有几个过路之人发现了大火,并及时扑灭了火焰,才使得婉君的尸体不至于化成灰烬。那几个好心的路人救下婉君的尸首并报了警。警察赶来之后,根据案发现场大致推断出当时的案发经过,并如实告诉了婉君的父母案发的大致情况。
而那几个丧心病狂的流氓虽然被警方悉数抓获了,但是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依托关系,上下打点。关进监狱没几天又被放出来了。而且,他们毫不只悔改,竟然还伺机报复了那几个过路的好心人
当时,我从婉君父母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心中万念俱灰,简直是犹如五雷轰顶般难受,当场晕死了过去。由于我此生唯独钟情于婉君,自从她死后,我万念俱灰,对生活不再充满希望。
但自己又没有勇气陪她一起去阴曹地府相聚,便愤然剃发出家,在这普陀山当了和尚。师父根据我的遭遇和佛门的辈分,给我取了一个法号——空相。从此,我便不再用俗世的名字,虔心在这山上诵经拜佛。
直到有一天,我从一个香客的口里得知。当初那几个残忍杀害婉君的流氓竟同一天晚上突然暴毙而亡,死状异常恐怖。身上一个伤口也没有,身体干瘪,如同木乃伊一般。警察们毫无办法,只得草草结案。而那案发地点,正是当时的小黑屋周围,也就是现在的贫民窟区域。
当时我就怀疑,那四个死有余辜的流氓会不会就是婉君化作的冤魂厉鬼杀的。因为我常听师父说,冤死之人,怨念极深,死后会化作厉鬼前来算账。而且婉君死得非常惨烈,身体残缺,大腿被流氓们无情地给剁掉了。所以不能顺利投胎,魂魄一直滞留人间,化作冤魂厉鬼找仇人报仇雪恨。
后来,我经过多方暗中查探,终于得知婉君的冤魂藏匿在贫民窟一带。于是我便偷偷下山,去贫民窟找她,再续前世情缘所幸,婉君的冤魂还记得我,记得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记得我们之间的甜言蜜语。当然,也记得当天不幸遇害的一分一秒。
但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生前因为我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而不能在一起。她死后,我们虽然还能偷偷的在一起,但毕竟人鬼殊途,我们更不能长久的在一起。
再后来,我无意间从一本古籍中得知,如果婉君的冤魂能够不断吸食男人的阳气的话,她便能修为大增,魂魄残体得以复原,而后就有机会重新投胎做人了。所以,我便把这一发现告诉了她,建议她专门吸食贫民窟那些无恶不作的流氓混混们的阳气,助她能够早日投胎做人。
不曾想,婉君她误打误撞,把这位何兄弟当成了坏人,差点吸食了他的阳气。但没想到何兄弟身上的平安符甚是厉害,竟让婉君的冤魂元气大伤。所以她便逃到通向我普陀山的下水道里躲了起来。
没曾想,还是被你们找到了,并且再次打得她差点魂飞魄散。幸亏我今晚偷偷溜出来看望婉君,途中刚好遇见你们追杀她。所以我二话不说,立刻动手阻止这位小兄弟伤害我的婉君的冤魂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为了婉君能够早日投胎做人,间接杀害了许多无辜的人。我愧对师父这些年来对我的教育之恩,愧对我的佛祖,愧对
但我恳求你们,不要伤害婉君的冤魂,让我好生超度她。我会用我的阳气滋养她的残魂,只求她能早日康复,轮回投胎。然后我便在佛祖面前自刎谢罪,只求来世再与她续写前缘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不知你们意下如何,肯不肯成全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空相禅师噙着热泪,将当年的发生一切前因后果全部吐露了出来。他愧疚万分,追悔莫及,非常渴望能与婉君来世再续前缘。于是他念了一句佛号,央求赵鼎元他们能够放过婉君的冤魂,成全他们这对苦命的鸳鸯。
“想不到空相禅师与这女鬼不,是婉君。想不到你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我骆怡笑岂非铁石心肠之人,我敬重你们之间彼此的不离不弃的坚贞。放心,我与鼎元兄弟他们一定既往不咎,放她一马。当然,至于禅师你要不要为她殉情,我等也无权干涉。”
骆怡笑听完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感慨万千,为他们之间至死不休的不离不弃的爱情所折服。当即拱手作揖,代表他们三人同意了空相禅师的请求。
“嗯,既然骆兄都发话了,我这个小辈岂能反对。说实话,我也非常佩服禅师你和婉君阿姨之间海枯石烂,至死不休的执念。我赵鼎元也绝非铁石心肠之辈,当然不会与你为难。况且,她所杀之人,皆是臭名昭著,为祸一方的毒瘤。就当你们为社会清除毒瘤,扫清大道罢了。”
见骆怡笑如此说,赵鼎元自然也不便深究,当即同样表示同意空相禅师的请求。再者,听了他的一席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赵鼎元也被感动得潸然泪下,敬佩至极。所以,他便欣然接受,不再追究那女鬼的罪过。
“好吧,既然骆兄和大哥都同意了,我也无话可说,不追究你们对我造成的伤害了。”
何亚亚木愣了半天,也学着骆怡笑的动作拱手作揖,原谅了空相禅师和那女鬼对他造成的过错。
“阿弥陀佛!多谢骆道友,赵道友对贫僧与婉君既往不咎。感谢何兄弟大度能容,原谅我们对你造成的误伤。待会儿与贫僧一道上山,我拿些药酒给你擦擦,补偿一下我们的过错。不知何兄弟意下如何?”
空相禅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号。然后俯身感谢骆怡笑与赵鼎元。随即又看向何亚亚,躬身致歉。邀请他一起上山,替他擦药治伤,聊表愧意。
“呃,禅师不必多礼,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何亚亚摆摆手,拍拍胸脯,示意自己皮糙肉厚,没什么大碍。
“额,骆兄,小何,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随禅师一道上山吧,顺便治一治小何你的伤。这好歹也是人家禅师的一片心意嘛!”
赵鼎元看了看乌漆嘛黑的天空,又看了看何亚亚与骆怡笑,决定今晚就暂住这普陀山上。
一来是顺道治疗一下何亚亚的外伤,毕竟现在是冬天,一不留神出现破伤风就不好了。二来,也是为了不辜负空相禅师一番心意,毕竟来者是客,客随主便嘛!
“好吧!就依鼎元兄弟的!”
“好,我一切听从听大哥的安排!”
骆怡笑与何亚亚不约而同的点点头,赞同了赵鼎元的决定。
说完,三人便跟在空相禅师的后面,沿着石梯,借助两旁路灯的指引,一前一后地朝山上走去。
第47章方丈大师()
谁开石壁礼金仙,缥缥层楼结构难。
清梵漫疑云外度,香台真向雾中看。
山连太岳千秋壮,客到孤峰冬月夜。
为问远师曾沽酒,好邀孤月共盘桓。
这初冬的普陀山真是山巍鸟稀,禅虫长眠呀!赵鼎元一行人昏灯指路,密林潜行。好一派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的寒山古寺的风格。
赵鼎元三人跟在空相禅师后面,四下张望,赏山阅木。虽是暮夜,但山上古寺灯火通明,山下曲径路灯摇曳。入眼俱是古今杂糅的建筑装修风格,但却不失*,不显突兀的景象。
普陀山上,古刹宝塔,僧房院落,错落有致地排列在怪石嶙峋的山巅。
山虽不高,却也十分陡峻,悬崖峭壁,绝巘多生怪柏。更有诸多庙宇悬架其上,危耸于间,此为悬空寺是也。
顺着羊肠小道走了一段时间,他们便转入坦途大道——香客大道。原来是空相禅师此番为了私会婉君冤魂,为了掩人耳目,是故下山拣了一条不足外人道的羊肠小道。而今赵鼎元三人上山,便不能再继续抄走小路。毕竟来者是客,当以待客之道招待他们,让他们走正门正道。
沿着宽敞的大道没走多久,便得以一睹这座神秘寺庙的尊容。
入眼第一处,便是那显眼的寺门。上书三个遒劲有力的镏金大字——万慈寺。寺门*肃穆,简单古朴。寺门后边,通向大雄宝殿的青石路旁。两棵合抱难围的菩提老树守卫于两旁。其中一棵菩提老树的粗枝下,一口偌大的铜钟悬挂着。旁边还有一根膀子粗细的撞杵,像秋千一样挂着
“走吧,别看了!现在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明日再尽情观摩吧!”
空相禅师回过头来,看见走在最后面的何亚亚正东张西望,好奇不已。于是催促他赶紧跟上,明日再仔细观看也不迟。
“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何亚亚听到空相禅师的催促,马上收敛赏景的目光,快步跑了过来,问他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我先带你们去客房吧,然后我再去拿点药酒过来给你治治伤。至于其他的事情嘛稍后再说。”
空相禅师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顿顿地说道,卖了个关子。
说完,空相禅师便领着何亚亚还有赵鼎元与骆怡笑三人,穿梭于大小院落、僧房屋舍外,转眼便来到一间僻静的客房中。想是寺中僧尼皆去大殿诵经了吧,要不然这一路上怎么可能一个和尚也没看见呢!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待贫僧去药房将药酒取来给这位何施主敷上。”
空相禅师将他们三人暂时安置在一间还算宽敞的客房内,然后看了一眼向赵鼎元与骆怡笑,转身就要离去。
“禅师留步,在下有个疑问。为何我们这一路走来,竟然一个僧人也没看见,难道他们都睡觉了吗?还是贵宝寺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鼎元正疑惑呢,为何这偌大的寺庙没有几个人影,于是出于好奇,便叫住了空相禅师,一问究竟。
“阿弥陀佛!赵施主有所不知,我们这万慈寺的僧人众多,只是这会儿他们都在大殿做晚课呢——也就是晚上睡觉前诵经——这是我们这寺里每天的家常便饭。所以你们除了我以外,看不到其他僧人实属正常,还请施主不要见怪。”
空相禅师转过身来,念了一声佛号,然后将实情娓娓道来。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这一路过来畅通无阻,都没有人拦我们。”
赵鼎元长吁一口气,恍然大悟。因为他对佛家之事不甚了解,更不知他们还有晚课这一要务,所以才有此疑惑。
“呵呵,我好歹也是方丈的亲传弟子,辈分也不低,寺中大多同门都得叫我一声师兄。我亲自带过来的人,他们哪敢不识抬举,多问什么。”
空相禅师低头呵呵一笑,道明自己在万慈寺中的身份地位。有些得意与傲慢,又好似自嘲一般。皮笑肉不笑,难以捉摸。
说完,空相禅师随即转身拂袖而去,消失在赵鼎元等人的视线之中。
“哈哈!这空相禅师倒是有趣得很嘞!”
听完空相禅师的这番话,骆怡笑踱着小步看着赵鼎元二人打趣道。
“哈哈哈哈!”
听骆怡笑这么一说,再结合空相禅师一前一后的行径,赵鼎元与何亚亚旋即相视而笑,屋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接着,他们又侃天侃地,相谈甚欢
没过多久,空相禅师便取了药酒,又回到了客房,在何亚亚的万般推辞下,亲自帮他敷了药酒在伤患处。
“你们先在这里休息片刻,待我去找方丈师父说明情况,让你们今晚留宿于此。然后然后我就向师父请罪,向他坦诚,让他同意我的决定,成全我跟婉君的一片痴心。”
空相禅师给何亚亚治疗了伤体之后,随即起身说道,目光坚定,毋庸置疑。然后朝门口走去,就要离开。
“禅师留步,我想亲眼见一见方丈大师,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让我与你同去?”
骆怡笑忽地眼前一亮,叫住了空相禅师,旋即道出自己的想法,请求与他一道去见万慈寺方丈。
“额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问,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空相禅师愣了一秒,漏出为难之色。但立马又回过神来,同意了骆怡笑的请求。
“鼎元,你与何兄弟先在此等候片刻,为兄跟禅师去去就来,稍后再与你细说。”
骆怡笑看向赵鼎元二人,交代二人安心在此等候。。
“嗯!好吧,骆兄快去快回呀!”
赵鼎元心领神会,也不多问,点头同意。
话毕,空相禅师与骆怡笑掩门而去,离开了客房。
“大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呀?我怎么听不懂呢!是不是用要搞大事情?”
待骆怡笑与空相禅师离去之后,何亚亚便满脸狐疑地追问赵鼎元,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骆兄到底要干什么,我猜应该是跟佛道两教之间的纠葛有关吧?但是既然骆兄不愿当面明说,我也不便多问什么,到时候他回来就知道了。”
赵鼎元皱了皱眉,略加思索,然后猜测道,其实他自己也不怎么清楚骆怡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佛道两教之间的纠葛?有什么矛盾纠葛,你给我说说呗!”
见赵鼎元谈及这个新鲜的话题,何亚亚立即来了兴趣,八卦起来。
“呃,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一会儿你自己问骆兄吧,他资历老,肯定比我知道的多。再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非是赵鼎元不愿诉说,确实是他本人知之甚少,平日里在山上只顾潜心修炼,对这些事情很少了解,师父也很少提及此类事情。所以何亚亚这一问起来,他只好推脱,干脆让他别咸吃萝卜淡操心。
“好吧,不说就不说,待会儿我自己问他去。”
见赵鼎元如此态度,何亚亚自讨没趣,便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
再说这边骆怡笑与空相禅师二人,他们一行,一前一后,穿堂过院,没多时便来到了目的地——方丈室。
“师父,弟子有罪,愧对佛祖,愧对师父,特来此请罪,请师父责罚。”
方丈室内,空相禅师跪在师父面前,主动认罪求罚。而骆怡笑则先侯在门外,等待着方丈的宣见。
这方丈身披亮光闪闪的袈裟,手拿禅杖。眉毛花白,胡子过肩,看着七十岁左右的样子。但他精神隽烁,慈眉善目,身体看着倒是硬朗得很。面容慈祥,神情坚定,颇有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空相,起来说吧,你都犯了什么戒,该让为师怎么处罚你呢?”
方丈抬了抬手,示意空相禅师起来回话。但言语很是随意,似乎一切了然于胸一般。
“师父,弟子我六根未尽,至今还放不下婉君,为此还间接害人性命。今晚,就在今晚,弟子还偷偷溜下山去”
空相禅师起身,拍了怕膝盖上的灰尘,然后将与婉君冤魂纠缠不休的原委,还有今晚和赵鼎元等人遭遇,擦出火花的经过娓娓道来。
“弟子愧对佛祖,愧对师父的谆谆教诲,弟子甘愿受罚。但请师父大发慈悲,救救婉君的冤魂,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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