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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之做个有钱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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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这事？”莫琳和高璐菲顿时双眼发亮，表现出浓厚兴趣。
祁佳看了蒋晓薇一眼，后者受宠若惊，便将之前看到的事情又讲了一遍。
听罢，高璐菲心跳加快，眉眼间掩不住地得意。
凭借她对闫坤风的了解，若是让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还有别的心思，估计木婉再也不会有翻身的机会了。
莫琳则尽职扮演撮合的角色，感慨道：“没想到木婉城府这么深，为了傍上有钱人用尽手段，不然凭你们两个人的资本，又怎么会败在她手里？”
“她这样的人在我们学校，真是败坏风气！”蒋晓薇也涨红着脸附和。
一时间，同为“受害者”的高璐菲和祁佳，顿时产生惺惺相惜，关系愈加亲近。
午饭结束时，高璐菲已和祁佳姐妹相称，并且互相留下联系方式，眼神交流间，已各自做好讨伐情敌的准备。
等祁佳等人离开后，高璐菲收了些兴奋，迟疑地问道：“阿琳，咱们找这些学生帮忙，能行吗？”
不是她觉得木婉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之前几次与木婉对峙，都被木婉挡了回去，高璐菲冲动过后，心里也有些没底。
“有什么不行的？”
莫琳扬唇轻笑，镇定自若地道：“就算不成功，动手的都是学校里的人，木婉再怎么有心机，只会以为是同学之间的摩擦，不会想到你头上。”
“阿琳，我能有你这么聪明的好朋友，真是太幸运了。”高璐菲面露欣慰，罕见地对莫琳表现出了敬佩。
“那当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你还能帮谁？”
莫琳随意地说了句，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光亮。
目标77·一波未平（）
时间很快到了该集合返回的时候，木婉与闫坤风等人告辞，并着钱小小与严烟赶往集合点。
此时已有很多学生等在大巴旁，只等所有人抵达后，统一返回学校。
等待的过程中，学生们也没闲着，兴致勃勃地闲聊起参观的趣事。
木婉跟同学聊了一会儿，总觉得隐约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随即她回头寻找，见是祁佳，不禁皱了皱眉头。
祁佳与木婉目光相碰，遂又快速移开，继续跟身边的同伴说笑，神情如常。
钱小小也察觉到对方的打量，撇撇嘴小声道：“上回收拾了她一顿，我看她现在也该学乖了吧？”
余光看到祁佳依旧平静自若，木婉没有说话，心里想的却与钱小小的看法不同。
虽然跟祁佳只打过一次交道，但此人的性格很好琢磨，是个控制不了脾气的，而且很容易被旁人撺掇。
平常木婉与她在学校偶遇，少不得要被翻白眼，今日这般平静，倒是头一回。
这么容易就转变了性子，能对她态度平和？木婉自己是不信的，心里暗暗疑惑，默记着这点不寻常。
返回的路上，钱小小看着窗外景色，突然“哎呀”叫着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小小，怎么了？”严烟忙问。
只见钱小小皱着脸哀嚎道：“我只顾着吃烧烤，竟然忘了去喂大鸟！”
木婉和严烟皆愣，遂又噗嗤笑出声。
钱小小实在是颇为遗憾，眼睛转了转，忽地又提起精神来，对木婉嬉笑道：“好阿婉，你家那位不是东家吗？那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来这里吧？”
“去你的，谁家那位！”木婉笑斥一句，遂又正色叮嘱道，“以后有没有机会，我不确定。但你们千万不要把闫少是山庄老板的事，告诉别人。”
“晓得的啦！商业机密嘛！”钱小小笑着做了个封住嘴的动作，严烟也颔首答应。
从闫坤风今天的反应来看，这座山庄似乎是他的私人投资，以前也没听他提起过，所以谨慎起见，木婉觉得还是不要大肆宣扬的好。
木婉对这两个好友很信任，随即安了心。
回到学校，高复扬打来电话，说是已和陈阿豪办理完毕交接手续，拿到了厂房钥匙，等打扫整理完厂区，就能正式搬进了。
考虑到木婉还要上课，高复扬决定自己先找些人手做前期准备。
木婉将闫坤风带来的消息也转达给高复扬，并且叮嘱他，如果遇到问题，一定要及时与她联系。
正当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时，这天，校园中突然起了轩然大波。
早上去教室时，木婉只觉同学们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
路上遇见相识的同学，木婉热情地打招呼，却见对方不冷不热地看她一眼，加快脚步错身而过，仿佛不愿让别人知道他们相识。
不仅一个同学是这样的态度，几乎路上遇见的所有人都是如此。
“咦？这些人又发什么神经。”钱小小嘟哝一句，遂挽紧了木婉的胳膊，“阿婉，别理她们，咱们走咱们的。”
进了教室，这种变化更加明显。
木婉刚踏进教室门，里面的同学看见她，突然安静一瞬，有的白了她一眼，有的不怀好意地笑笑，随即都假装没看见她，继续自顾自地聊天。
待走到她们平常习惯坐的位置时，竟发觉周围的位置都空着，谁也不愿坐。
哪怕木婉再迟钝，也知这是大家在针对她，就连钱小小和严烟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先坐下吧。”木婉低声道，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
“肯定有什么幺蛾子！”钱小小愤愤地道，眸中闪着怒火，“阿婉，你先等等，我去问一下别人。”
还没等木婉出声，钱小小便快步离开座位，找了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趴在对方耳朵上说了几句。
那个同学似乎面有诧异，下意识看了木婉一眼，遂迟疑着又跟钱小小耳语一番。
等钱小小回到座位时，已是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怒气。
“怎么回事？”木婉忙问。
“她们说，今天早上，很多女生宿舍被塞了匿名信，上面写的全是关于你的事！”钱小小火冒三丈。
木婉也是惊诧万分，蹙眉道：“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除了说你坏话还能有别的？”钱小小恨恨地道，转而又担心地看了木婉一眼，“你先别生气，我和她们说好了，等回了寝室，她们把那个破信拿给咱们，等看了后再想办法。”
“嗯，谢谢你。”木婉神色已恢复，遂又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生气。”
之后的课，木婉三人皆上的有些心不在焉，下课铃一响，钱小小就拉着木婉飞速赶回寝室。
等钱小小拿到了匿名信，三人凑到一处看完，不禁都炸了毛。
只见匿名信上言之凿凿地写着：木婉私生活不检点，爱慕虚荣，不仅在校内勾搭男同学，交上了富豪男友，还在集体活动时与社会上的富商接触，脚踩几条船。
匿名信洋洋洒洒一大篇，甚至附着木婉的一寸照，且是打印出来的，追溯不到任何痕迹。
“阿婉，这明显是有人刻意抹黑你啊！”
钱小小气得将纸扔在地上，又觉得不解气，抬脚踩了几下。
严烟也是面色凝重，沉吟道：“而且这人做了周全的准备，那么多寝室都收到了，唯独咱们没有。这信上的措辞，也很有煽动性，很容易引导别人信以为真。”
最平静的，反而是木婉自己，只默然沉思，没有说话。
好友们的看法，她都赞同，但她想的，却更深一些。
其他八卦绯闻，木婉不在意，反正之前已经有很多了，虱子多了不怕痒，多这一条不算多。
唯独是“校外考察时与富商来往”这件事，如果被老师知道，很难说会有什么不利的影响。
正当木婉思索时，突然电话铃响起，打破了寝室里的沉重。
“喂，您好。”木婉接起电话。
那头传来高复扬有些焦急的声音：“木婉，你快来厂区，有人来闹事了！”
木婉心头一紧，忙问：“高老师，您先别慌，是谁在闹？”
“不就是之前陈阿豪的工人？今天我们正在打扫厂房，他们就突然冲进来，嚷着让我们发工资！我已经说了，我们和陈阿豪不是一伙的，可这些人根本不听，现在堵在院子外面不让我们走！”
木婉心里稍安了些，稳声道：“好，我知道了，您尽量先稳住他们，我马上就去。”
挂了电话，木婉快速拿起书包，准备出门。
“诶，阿婉！你干什么去？”钱小小有些不解，又看了看地上被踩过的信，“你走了，那这个怎么办？”
“那个等我回来再说。”
扔下一句话，木婉便匆匆出了寝室。
“心还真是大……”钱小小愣愣地看着门被关上，挠头道，“还能有事比这件更紧急的？”
为了赶时间，木婉出了寝室楼，就径直朝校门跑去，待到校门口，木婉没坐公交车，伸手拦了辆出租车便赶往厂区。
路上和她擦肩而过的学生，看到这一幕，窃声议论起来。
“那个是谁，好像是今天匿名信里的木婉？”
“赶这么急，还坐出租车，不会是被男朋友知道了绯闻，赶着去解释吧？”
“切，早就看她不是什么好女人，变心还真快。”
“嘻嘻，看她的表情，说不定是在后悔，到手的大老板又飞了呢！”
……
此时出租车内的木婉，根本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的举动，已经被好事者误读成了这样。
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会一笑而过，不会跳脚发怒。
出租车司机也察觉到她的焦急，一路上抄近路走，用了比平常短许多的时间，抵达厂区附近。
然而司机看了看前方的路况，面有为难地道：“小姑娘，前面不好走了呀！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围了很多人……”
“没事，师傅，您就把我放在这里吧。”
木婉递给司机车费，快速下了车。
只见纺织厂门口，果然挤满了人，正挥舞着手臂，各个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
更有甚者，已坐在了大门口，任凭高复扬带的人如何劝阻，都不愿站起来。
见此情形，木婉眸光沉了沉，脚步微顿，凝神听那些人在说什么。
“你们肯定是和陈老板是一伙的！别以为换了个皮，我们就不知道！”一个似是带头人的中年女人嚷道。
旁边立即有人附和：“对！还不快把拖欠我们的工资还回来！”
“我们现在没了工作，一家老小还等着吃饭！别想赖账！”
高复扬被围在中间，声音沙哑地扬声道：“我已经跟你们解释过了，这厂子是陈阿豪卖给我们的！他以前拖欠你们的工资，跟我们没有关系！如果你们需要追讨，请去寻求法律途径，这不归我们管！”
“你说不是一伙的就不是？谁知道是不是陈阿豪躲着不出来，派你们挂羊头卖狗肉！”
“就是！就是！除非你们把他给我们找来，不然我们是不会信你的！”
高复扬的声音很快被叫嚷声盖过，场面愈加混乱。
目标78·内情（）
眼见闹事的工人们愈发激动，对这些人，高复扬也是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只能勉强僵持着。
好在绝大部分都是女工人，虽是围聚着发出仿佛上百只鸭子的吵嚷声，但还不至于发生肢体冲突。
观察了片刻，木婉便心里有了计较，抬脚朝人群走去。
“你们这样闹有意义么？”
人群后突然冒出一道清冷的身声音，女工们回头，便瞧见是一个眉眼眷秀的小姑娘在说话。
高复扬也寻声而望，看见那抹娇小的身影，不知怎的，突然觉得有了主心骨。
“你们先等等！”
高复扬冲着女工们喊了声，随即拨开人群，将木婉迎到身边，介绍道：“这是我们的老板，你们看清楚，不是那个陈阿豪。”
女工们愣住，遂又尖声叫道：“你说不是就不是？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串通好的！”
“就是！我们是来要工钱的，不把陈阿豪交出来，我们今天不会善罢甘休的！”
“对！你随便拉个小丫头说是老板，傻子才会相信！”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吵得人耳朵嗡嗡响，高复扬又无奈又恼怒。他向来都是跟生意人打交道，不论遇到谁，也都是好言好语商量，可讲理的遇到不讲理的，任凭他有再多本事，也拿这些情绪激动的妇女没辙。
担心女工们发起疯来，伤害到木婉，高复扬始终戒备地拦着众人，不让她们太靠近木婉。
然而木婉神色镇定，饶是周围喧闹震天，她都淡然自若，一双清亮水眸扫视着周围。
被她视线触及到的女工，只觉那双眼犀利无比，心下不由发颤，本来高声叫喊的话，也渐渐息了些。
待木婉一圈扫视完，已几乎没有人再出声，只余三两个硬茬子，还在小声地指责。
木婉挑挑眉，声音清冷地道：“说完了么？现在我可以说了罢？”
见这小丫头一来，就浇灭了大伙儿的斗志，那领头的中年女人也有些尴尬，梗着脖子说道：“那你来说！我们倒要看看，你个小丫头，能说出什么花儿！”
木婉也不恼，语调和神情皆未变，淡声道：“你们这样闹，是在做无用功。不仅追不回自己的工钱，而且你们可以看看，这条马路上的交通，已经被你们影响到了。如果你们继续再闹下去，不用我们报警，就会有人来管你们。”
女孩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都掷地有声，敲在女工们的心上。她们环顾四周，也知木婉所说是事实，不由慌乱起来。就连那几个硬茬子，此时也迟疑地看向领头人。
木婉见自己的话起了效果，便缓了缓语气，也看向那领头的妇女。
“你应该是这些人里能做主的吧？我有一个提议，你不妨听听再做决定。”
那妇女有些戒备地问道：“什么提议？”
“你肯定也知道，这样闹下去，你们得不了什么好处。与其平白浪费精力，不如你作为代表，坐下来好好跟我们商量诉求。至于你的这些伙伴，先让她们停下吵闹，等我们谈好后再看是不是还要闹。”
木婉的一番话不卑不亢，既没有恳求，也没有颐指气使，而且也能缓解目前的紧张情形。
领头的妇女虽然也有些被说动，表面却仍绷着脸道：“你说的好听，万一我跟你们去商量，我的这些同伴被你们赶走，出尔反尔我也拿你们没办法，怎么相信你？”
“我能理解你们被骗了工钱，不愿意再相信别人。”
木婉神色平静，不急不缓地道出大家都知道的事实：“但从你们开始闹事到现在，我们如果真的想用强硬的办法赶你们，早就可以报警，还用得着在这浪费时间？我想，这个诚意已经足够证明，我们和陈阿豪那样的人，是不同的吧。”
闻言，那些女工心思转动，遂都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带头人。
她们自然是希望，能有一个两全的法子，不仅追回工钱，也不用被人抓走。眼下对方提出了和平解决的办法，况且自从她们来这里后，对方也一直没有表现出凶恶的样子，跟之前的老板相比，倒像是能讲道理的。
带头的妇女跟同伴交换了下眼神，随即便有个女工站出来，说道：“商量是可以，但我要和刘姐一起去。”
“没问题。”木婉点点头。
于是那个叫刘姐的带头人，也不再啰嗦，让其余女工先等在门口，她和同伴跟着木婉等人进到厂区院内。
一进大门，看着昔日工作过的地方，刘姐似乎也颇为感慨，和同伴皆是长叹一声。
木婉没有错过这两人的反应，心下微动，便问道：“看你们对这里很有感情，应该工龄不短吧？”
刘姐点点头，抿着嘴没应声。
倒是另一个女工开口道：“可不是嘛，我做女工已经七八年了，刘姐比我更久，她从十六岁干到现在，以前厂子没倒闭的时候哦，她可是我们的领班呢。”
“那就难怪了。”木婉扬唇，遂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阿瑶就行。”那女工性子本就是快人快语，没那么多心机，见木婉年纪轻轻，说话也和善，就随口应着。
刘姐始终在旁默然不出声，只环顾曾经熟悉的厂房，眉间露出淡淡哀伤。
短暂接触下，木婉便对这两人有了了解，不一会儿，走进办公楼。
高复扬已经把办公室打扫干净，木婉给刘姐和阿瑶拿了两把椅子，自己和高复扬也坐在她们的对面。
“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木婉浅笑着道，遂又看向高复扬，“高老师，麻烦您把咱们和陈阿豪签的合同拿出来。”
高复扬立即从包中掏出一沓合同，迟疑道：“刚才我已经给她们看了，可她们根本不听……”
木婉笑笑没说话，将合同递给刘姐，道：“刘姐，您看看这合同，我们确实不是和陈阿豪一伙的。”
刘姐接过合同，面色略赧然，大略翻了几下，便合起来。
“您肯定也知道，我们不是陈阿豪派来骗你们的，对吧？”木婉淡淡地道，目光却如炬看着刘姐。
“我……”刘姐愈发不好意思，不敢看木婉，原本的气焰也消失了大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们是看这厂子重新开了，可你们却没了工作，工钱也没要回来，所以才来这讨说法。”
木婉神态自若，仿佛在说她早就知道的事情，高复扬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刘姐瞪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起初确实是她听说倒闭的厂子又开了，以为是陈阿豪故意辞退她们这帮人，现在又开起了新厂。
女工们自然气不过，群情激愤下，便凑在一起来这里讨工钱。
等她们到了地方，和高复扬接触过后，发现此人不论人品还是行事作风，跟陈阿豪明显不是一路人，可她们已经骑虎难下了。所以才私下商量着，索性耍赖，只要闹得高复扬撑不住，说不定他会花钱消灾。毕竟新厂子还没开，做老板的，肯定不愿意整天有人在门口闹事。
随即刘姐又想到，原来刚才闹的那一出，在这个小姑娘眼里，根本就是个笑话。
阿瑶也是哑然，看看木婉，又看看刘姐，遂讪笑道：“小老板，你不要怪我们刘姐，她也是为我们这些姐妹着想，才想来给我们讨个公道。”
“嗯，你们的想法，我完全能够理解。”
木婉颔首，顿了顿，眸色显出犀利，一字一句地道：“但是，陈阿豪甩掉了这一摊子，估计现在已经离开上海了。你们就算想讨公道，也不该来闹我们的事。你们把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强行施加给别人，让别人给你们买单，又和陈阿豪那种人有什么区别？”
刘姐和阿瑶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说不出话。谁能想到，有天她们会被一个小姑娘教育，偏偏对方态度极好却很有威慑力，说的又是事实，她们没法再用撒泼的法子蒙混过去。
“我们……”刘姐默了半晌，才开口道，“确实是没有办法了，都是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年劳力的，陈阿豪说倒闭就倒闭，而且还欠着我们好几个月的工钱，上哪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我们能找的地方，除了这厂子，还能有哪里？”
“是啊，是啊，小老板！”阿瑶也是又委屈又尴尬，忙不迭解释，“之前陈阿豪那个坏蛋，也用这套骗过我们，说什么厂子被人买了，工钱不归他管，结果被别人发现，他是在找借口躲着我们！你看，我们这上有老下有小，没了工作，生活也是没着落啊！”
见木婉一直沉默着不说话，刘姐也拿不住她是什么意思，随即犹豫了下，咬牙道：“如果你想追究我们闹事的责任，那你就报警抓我好了！这一切都是我带的头，跟她们没有关系！”
“刘姐！”阿瑶惊叫，赶紧看向木婉，目光中略带祈求，“小老板，这都是一场误会，我们也都是穷苦工人，你就大人有大量，别把事情闹那么大了吧？”
目标79·鬼精的木婉（）
“我没想追究你们的责任。”木婉眸色平淡。
“啊……谢谢小老板体谅我们！”阿瑶忙不迭道谢，遂搓着手看了眼刘姐，两人皆是赧然。
说来也是惭愧，原本她们都是勤恳辛劳的工人，遇到不靠谱的老板，才凭着自觉不公的愤懑闹事。待冲动过后，又被木婉软硬兼施教育了一通，再也刁蛮不起来。
正当刘姐与阿瑶互相交换眼神时，又听木婉不急不缓地道：“既然你们本意是谋个生路，刚好我这里在招学徒和女工，你们不妨考虑考虑，来我的厂子工作。”
“小老板说的，可当真？”阿瑶愣过后便惊喜问道。
刘姐则是迟疑着看向木婉，似是拿不准对方的意图。到底是社会经验更多，她不会像阿瑶那样轻信别人的好意，尤其是她们才刚闹过事，对方不追究责任，反而还提供工作机会，刘姐不得不多想。
“当然是真的，我们原就在招人。”
木婉看出刘姐的犹豫，遂坦言说出自己的想法：“对我而言，教有经验的学徒，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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